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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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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囊路诖采稀
安语然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她用力摇摇他的肩膀,喊着他:“容问离,容问离!”
他只微微张开眼,身体却一动不动。安语然拉铃唤来了陈妈,陈妈看了一眼他的情况,立刻跑去请大夫了。
安语然瞧了瞧床上的容问离。他的脸颊上是发烧引起的病态的红晕,嘴唇则红得妖艳。双眼紧闭,睫毛还是湿漉漉的,粘成细小的一缕一缕,弯而修长的双眉在他苍白的额上画出两道触目惊心的黑线。
大夫过来还要好一会儿,不能让他穿着湿衣服这么睡下去!
她解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襟向两边拉开,然后使劲儿推着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把他的湿衣服脱了下来。
他肩膀很宽,但背部肌肉的线条很柔和。肩胛骨在他背上形成两道完美的短弧。白皙的背部中央,有一个比钱币稍大的刺青,太阳形状,太阳周围的火焰隐约形成一条火龙。纹身往下,一条浅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柔软的腰下……
看着趴在床上的容问离,安语然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面红耳热心狂跳着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一边拉,一边心中默念:治病救人,心无杂念……
把湿透的衣裤扔在地上,接着她又扯掉了他身下半湿的被褥。在橱里找出条厚厚的冬被,盖在他身上,再使劲儿把他翻过身来,把被子的另一半裹住他的身子。做完这些,安语然已经气喘吁吁,但她顾不上休息,又去拿来一叠干帕子,替他把湿发绞干。
不久,陈妈带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给容问离把了脉,结论是他受了风寒,因为习武,平时不轻易生病,但一旦风邪入体,就比一般人烧得更加厉害。之后大夫开出药方,并嘱咐说要捂着发汗。
情花里备着些常用药材,也不用再出去抓药,陈妈下楼去照方煎药,留下安语然照顾容问离。
没有温度计,安语然用自己的额头试了下容问离的体温,捂着被子让他的额头比刚才更烫了。他不但身上完全无汗,嘴唇也有些龟裂,甚至还迷迷糊糊地呓语起来:“……忘了……不要了……丢了吧……”
安语然怕的是再这样捂下去,汗没捂出来,这妖孽先烧成了傻子。她努力回忆着现世都是如何给高烧病人降温的,突然想起,有次她的小侄子发高烧,她堂嫂就是用酒精擦浴给她小侄子降温的。这时代没有酒精,那就用白酒代替。
她立刻奔去厨房,让正在煎药的陈妈找了瓶烧菜用的白酒,回来后用帕子沾了酒,不停地擦拭他的额头、手心脚心,隔一小会儿就给他喂些清水防止他脱水。
他的右手里紧紧捏着什么东西,安语然掰开他的手,看到那是个漂亮的首饰。翡翠制成的茱萸叶子,叶边儿还有些微卷,显得栩栩如生,十数片大大小小的叶子错落排列在一个C形的金环上,叶间点缀着小指头大小的火珀。
他半夜淋着雨回来,就带回来这个吗?
安语然把那个首饰放在一边的矮柜上,继续用白酒替他擦拭。
陈妈拿来煎好的药,她们合力扶起了容问离,给他喝下药。安语然再试了下他的体温,似乎没有刚才烫了。看来她的白酒擦浴降温还是很有效的。
安语然让陈妈先去睡会儿,等白天再来替她。她继续苦命地给容问离擦酒。
天快亮的时候,容问离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太明显。安语然俯身用额头去试他的体温,只是稍微偏热,看来不用再擦酒了。这时他却突然把眼睛睁开了,超近距离四目相对,把安语然吓了一跳。她赶紧坐直了解释:“你,你昨晚发烧了,我试试你体温。”
他哑声说:“给我杯水。”
安语然去桌上倒了杯水,转回身来就看到一幅美男半裸图——容问离撑起身体靠在床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部,露出微微贲起的胸肌,和大半截平坦紧实的小腹。
虽说昨晚她已经把这妖孽大致都看光了,毕竟那时他是昏迷不醒,她又是急于救治,此时两人却都是清醒状态,这么真空相对还是让人有点尴尬。
她有点不自然地把水递给他。
容问离喝了水,闭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你。”
☆、第三十九章 病妖缠人
安语然大半晚没睡,眼睛酸涩,脑袋也有点发涨。这会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容问离说:“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烧成傻子嘛。既然你醒了,烧也基本退了,那我就回去睡觉了。”
容问离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急切:“别走!陪着我!”他脸色苍白,嘴唇却仍然鲜红妖艳,墨黑眸子灼灼地看着她。
安语然微微皱眉:“可是我一晚上都没睡,困死了,还是换陈妈来陪你吧?我就在隔壁啊,你有什么事可以拉铃叫我。”
容问离便松了手,转头不再看她。乌黑的头发滑落下来,盖住了他大半个脸:“去睡吧。”
安语然本来想走的,看着他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心软了,心道他是个病人嘛,迁就些也是应该的,便说:“好吧,我不走了。”
她去衣柜找了身衣服出来:“把衣服穿上吧。”
他却不理她了,闭着眼斜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这下安语然也有点生气了:“你昨晚淋雨受了风寒,我大半晚没睡,不停地给你擦酒降温,好不容易有些退烧了,你现在这样不是又要着凉了?”
容问离睁眼看看她,忽然问她:“语然,昨晚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安语然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件事,脸上发烫,结结巴巴地说:“我……你昨晚衣服都湿透了……又在发烧。我只是怕你病得更重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却突然一笑,苍白的脸配上盈盈红唇,显出一种别样的妖媚:“那语然现在想看看吗?”
说完他一掀被子,就要从床上下来。
安语然赶紧转身背对着他,只将拿着衣服的手向后伸去:“快穿好衣服!”这货是不是昨晚发烧把哪根神经烧秀逗了?
他拿走她手里的衣服,接着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
安语然松了口气,为了不要这么尴尬,她问:“你肚子饿吗?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说完不等他回答,她就想走。
容问离却从她背后拉住她的手,幽幽地说:“我不饿。语然,不要走,陪着我。”
安语然猝不及防被他拉住,不由得心里嘀咕,这妖孽生了场病怎么就变了个性格,突然像个缠人的孩子一样。她感觉到他手心仍然微微发烫,就转身,推着他走到床边,口里说:“我不走。你睡回床上去。烧还没全退呢。”
她替他把床褥铺好,让他躺上去,再给他盖上被子。
这么一通折腾,天也亮了,陈妈送早点过来。安语然拿起个肉包,大咬一口。递给容问离的则是一大碗白粥,谁让他还是个病人呢?
容问离看看她手里的包子,再看看自己的白粥,把粥往床边凳子上一放:“不饿。”
安语然笑嘻嘻地咬了口包子,含含糊糊地说:“要吃肉包吗?要吃就赶紧好起来。”
她几口把包子吃完,拿起那碗粥,用勺子舀了一勺,伸到容问离口边:“吃了才能快点病好,不饿也吃点。”
他很给面子地张口吃了那勺粥。安语然忽然觉得自己很有慈母潜质,这一大碗粥居然就这么一勺接着一勺喂完了。放下粥碗,他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说:“不要走!”
安语然叹口气,她今天注定要当熊猫了。坐在床边,看着容问离绝美的睡脸,安语然渐渐睁不开眼,靠着床头的柱子睡着了。
?
安语然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还盖着条薄被。她揉揉眼睛,撑起身子看看周围,发现还在容问离屋里,那妖孽自己却不在。
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橙黄色。
她什么时候睡到床上去了?还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安语然下了床,站起来时,手碰到了枕头,什么东西从枕头上滑了下来,闪出晶亮的光芒。她凝神去看,是那个茱萸金环,拿起它,上面缀着的火珀在夕阳下熠熠生辉,碧玉的叶显得光润水滑。
这就是昨晚容问离淋着雨带回来的东西。
她轻轻把茱萸金环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走出卧室。
容问离坐在外间,猫大盘腿趴在他腿上。他轻轻挠着它的脖子,听见安语然出来了,便问道:“睡醒了?”
安语然点点头,问:“你烧退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暗哑:“退了。本来没这么快退烧的……”
“那是怎么退的?”
他皱眉,仿佛回忆着什么奇怪的事情:“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个人倒在我身上,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出完汗,烧就退了。那人自己倒是睡得死沉。”
“切!”安语然狠狠瞪了容问离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拖着我陪你,不让我回自己房里去休息。”
“那倒是。”他点点头,正色道:“若不是你一夜未睡照顾我,我确实不会好得这么快。语然,多谢你!”
安语然对他突然正经起来倒有些不习惯了:“感动吗?那就重金酬谢我吧!”
容问离笑了,墨黑的眸子都眯了起来:“重金倒是没有……”
安语然摆摆手:“算了吧。”他只要少给她派点活,她就谢天谢地了。
容问离轻推猫大下地,起身进了卧室。猫大有些不满地对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
安语然对猫大勾勾手指:“猫大,过来。”她才是猫大的正牌主人啊,这叛徒!
抱起猫大,这货没少在容问离这里骗吃骗喝,又重了不少。安语然揉着猫大的肚子,这里已经满肚皮的肥肉了,揉起来真舒服。
身后有人轻轻挽起她的头发,细细地梳着,凭那手势她就知道是容问离。她根本没有耐心打理这么长的头发,若不是自第一晚起,每晚洗完澡他都替她把这头过长的头发绞干、梳顺的话,她早就剪短了。
从昨天夜里起来,她就没顾上梳辫子,只拿根丝带随意束起。这会儿刚睡醒,头发都是披散着的。容问离把她的头发梳理顺滑,像她平时喜欢的那样全数向上梳起,在脑后扎成一束马尾,然后他把什么东西扣在了她的辫子上。
安语然摸了摸头上,跑到镜子前,来回侧着头看。乌黑的发间,金环闪烁,碧玉叶片水润光滑,火珀熠熠生辉。火珀和她的眸子颜色很配,简直像是为她定做的一样!
“这是送我的?”
容问离微笑着问她:“喜欢吗?”
安语然正要说喜欢,突然醒悟过来,这妖孽不是又要耍她吧?若是她说了喜欢,他就会说其实这不是送她的了。
“真的是送我的?”
“确实真的是送你的。”
安语然有些怀疑地看看他:“为什么?”她只想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不喜欢?”
“那倒不是……”
容问离轻轻笑了笑:“若是喜欢,就收下。就当你昨夜照料病人的谢礼吧。”
这是昨晚他淋着雨带回来的东西,他为了这金环甚至生了一场病!现在却轻轻巧巧地送给了她……
“你昨晚去……”
容问离突然打断她的问题:“语然,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干活儿。三次拖地还要擦家具,你来得及在吃晚饭前做完吗?”
安语然愤怒了:“容问离,我一晚上没好好睡觉,就是为了让你不要烧成傻子,你却连一天休息都不给我?”
他笑得很可恶:“一桩归一桩,这是两码事。”
☆、第四十章 众里寻她
游逸在莲国收购了华亲王所需军粮的不足部分。九月初六早晨,在回到韻国之后的回程中,收到了消息:安语然失踪了!
他让手下护送所有车马粮食慢慢后行,自己单人单骑,不眠不休,不停地换马赶回摩韻,终于在九月初九重阳节的午后赶了回来。
回到游府后,他狂暴地发了顿脾气,把当夜所有相关的人都一个个单独审过。
安语然是八月二十四的夜里失踪的。乐灵乐巧还有两个老妈子都莫名昏倒,被捆了起来,早晨才醒来,大声呼救,被解开后却对夜里她是如何失踪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天下着暴雨,巡夜的家丁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霖院外守着的家丁也全数昏倒,卧室的窗台上、卧室里的地面有大滩的水渍,锁着安语然的足枷被人用力掰断,丫鬟妈子莫名昏倒被捆。这些迹象都说明了一点:有一个或数个武功高强的外人有计划地进了霖院,带走了安语然。
暴雨冲走了所有的痕迹,而霖院内本应留下足迹,却都被巧妙地破坏了。
最让他担心焦虑的,还是他不知那带走安语然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她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她如果落在恶意的人的手里……若是那人伤害了她……
游逸让邹铉派出最能干的手下去查探她的下落。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邹铉走后,他疲惫地走到霖院,倒在床上。自从她失踪之后,霖院里的所有东西都没动过。埋头于她的枕上,深深地吸气,枕上还留有她的气味,淡薄甘甜,像湖水一样的味道。
身心都疲累至极,游逸抱着枕头,在她的气味中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他醒了过来,快速沐浴,洗去睡意。他还必须去次华亲王府。老狐狸肯定知道他已经回京。
华亲王听了粮食已收购足的消息,极为高兴,非要拉着游逸去情花喝酒。
游逸实在没有心情,便推说自己为了让华亲王早日得知消息,单骑赶路回来的,非常疲累,希望回去休息。
华亲王却拍拍他的背说:“睿淇,你恐怕不是为了向本王报告消息才单骑赶回来的吧?听说你家里出了点事?”
游逸心中一凛,也许安语然失踪是老狐狸做的手脚?脸上却不动声色道:“睿淇家里确实出了事。说来丢人,内子突然失踪了。”
华亲王道:“这人失踪了,也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找回来的。走走走,今晚去喝酒,听情花的绯青姑娘唱曲儿最能解忧!本王请你,走吧。过了今晚,本王派人去帮你找人。”
游逸一时吃不准老狐狸是否就是掳走安语然的幕后主使,又不愿被华亲王知道自己有多重视安语然,无奈去了情花。却不知那“韻国第一名嗓”绯青弹琴唱曲之时,他与安语然只有一纱之隔!
数天过去了,游逸去过林府询问,也派人暗中调查过林府,并无端倪。派人去齐家庄找也没有任何线索。他的人在城中以及附近市镇的各处明察暗访,寻找一个新近出现的十五岁左右的金褐色眼睛的女子或者是金褐色眼睛的少年。
毫无线索!
没有人发出任何的胁迫或是勒索。劫走安语然的那人目的何在?
或许,她的失踪与她神秘的身份有关?又或许是她认识的人来找她,她是自愿跟那人离开的……摩韻城这么大,她到底藏在哪里?
从她离开游府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可能已经离开了摩韻城,如果是这样,那就难找了。
·
华亲王也开始派人寻找林薇珏,他要比游逸先找到这个女子。
游逸虽口中说着无谓,却连夜单骑赶回京城,在数天内派出许多人去找她,足可见他之重视!嫣姝那里的消息也说明这点。游逸从始至终根本没碰过她。甚至为了林薇珏,把她送到其他宅子去安置,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她那处。
控制了林薇珏,也就等于控制了游逸。若是把这女子找到,送给游逸,便是送了个大大的人情给他。假如游逸有了不臣之心,这女子便是他的最大弱点。
不管是现在还是等到将来事成,游家的财力都是他要牢牢掌控在手的!
林薇珏若是被人带走的,此人或是针对游逸,或是针对林薇珏。若是针对游逸,不是要胁迫勒索于他,就是报复于他。若是针对林薇珏,那就有些难以判断他的目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林薇珏是自己跑出游府,隐藏起来的。
第一种情况下,此人若是想通过林薇珏控制游逸,不利于他的大事会怎么做呢……
是老三敖天焱?或是老四敖天烽?他们两个一直和自己不对盘。老六敖天煊正在驻防韻南边境军事重镇单汴城。至于老五敖天灷嘛,他一直闲云野鹤,不理朝政。八弟敖天烁则从小和自己感情最好,一直都是力助。
最近游逸并无什么异动,暂时应该是还没被人胁迫勒索。他在各王府内安插的暗桩,也并没有相关的情报送出。
至于后三种情况,对他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先搜遍所有空宅、租屋,再查访酒楼饭肆、茶馆客栈包括赌坊青楼等处,只要这女子出现过,就能找到她。
☆、第四十一章 · 以她相挟
九月二十三日,游逸收到华亲王邀请他去王府赏菊喝酒小聚的请柬,知道老狐狸这是有事要找他了。
这段时间,游逸内心越来越焦虑,却还要在人前维持冷静自持的样子。安语然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他也派人找了许多地方,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他已经失眠很久,只有极困极累时才能睡着几个时辰,却总是做着她正在被人伤害的噩梦醒来。
他无事时便躺在霖院的床上看她的画,这里是她的气息最浓的地方……枕头和被单他都不许乐灵乐巧拿去洗。
她为何没有带走自己的画?是因为她是被强行带走的吗?不,那晚下着大雨,她是带不走那些画才留下它们的。
也许她是自愿跟别人走的——因为自己囚禁了她。
他派出的人虽然没有安语然的消息,却带回另一个消息——有人开始在摩韻城以及周边城镇内酒楼饭肆、茶馆客栈包括赌坊青楼等三教九流聚集之处,千金悬赏寻找一个十五岁左右的金褐色眼睛的女子或者是少年。虽然她一直被藏得很好,但不排除有见过她的人因为重金而去告密。
在去华亲王府的路上,游逸疲倦地闭上眼,靠在马车车壁上假寐。默默思忖,还有谁也在找她?那人目的何在?
到了王府,管家引他去了一个小花园,园中各种名贵菊花盛放,绿白黄紫红粉,各色争艳。游逸根本无心赏菊,匆匆走到园中凉亭中坐下。
不久,华亲王敖天烨姗姗而来。游逸起身行礼,敖天烨摆手道:“睿淇免礼。”
仆人在凉亭中摆上酒菜便退下了。
敖天烨不说正事,却与游逸说起观菊来:“睿淇,金秋十月,正是赏菊观花之时。今天是约你来看花的。还有这酒,可是菊花泡制的,你来喝喝看。”
游逸倒了杯菊花酒,敬了敖天烨。他心知敖天烨不会只是约自己来赏菊喝酒的,却也只能顺着这老狐狸的话说:“时至深秋,百花尽谢,唯有菊花能凌风霜而不凋,独立盛放,确实不是寻常的花。”
敖天烨呵呵笑着:“你看本王这菊园中,各色菊花争奇斗艳,现在正是赏花的最好时间了。本王所拥有的菊花品种之多,京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有些名种恐怕御花园里也未必有啊!”
“王爷爱菊,举城皆知。”游逸顺口说了句。
敖天烨鹰目一闪,微笑着说:“本王爱菊,睿淇爱的却是美玉。”
游逸心中一震,抬眼看向敖天烨,知道他说得是林薇珏。
他索性便直说:“睿淇内子的闺名中,恰好是有个珏字。内子已经失踪一个多月,睿淇派人寻找无果。王爷在摩韻城里势力深厚,耳目众多,不知可有相关线索?”
敖天烨无奈地摇头:“摩韻城这么大,一个小小女子在其中失踪,即使本王耳目众多,也不易找到。更何况如果是被人囚于密室甚至是已经毁尸灭迹的话……毫无头绪,难啊……”
他把“囚于密室”与“毁尸灭迹”字音咬的略重。
游逸的呼吸停了一瞬,老狐狸在暗示什么?
敖天烨却叹了口气,突然换了话题:“睿淇往年一直是负责为本王收购米粮。今年本来韻南洪灾、蛮民暴。乱,造成粮食欠收,最终能够收购足量米粮,全靠了你在韻国南北奔波,甚至还去了次莲国收购不足部分。本王觉得你虽然还年轻,却已经足堪大任。”
游逸暗暗捏紧了拳头,虽心急如焚,却也只能说:“睿淇年轻识浅,能力浅薄,不善经营。这次只是因为本来游家就在各地有不少米粮庄行,这才堪堪收足,纯粹只是侥幸而已。父亲当年突然逝去,交到我手里的家业,却被……我实在有愧于父,更不敢接受王爷重托,怕辜负了王爷的期望。”
敖天烨微笑着说:“你不用太过谦虚,少年人爱玩很正常,但你成婚后已渐渐沉稳许多。睿淇的能力本王都看在眼里,本王对你是可是相当倚重的。”
“王爷过誉了。”
敖天烨倒了杯酒,悠悠地喝了,然后用一对鹰目灼灼的盯着游逸,口中却仿佛不经意似的说:“这次呢,有些货要从韻北运到西郊。本王需要可靠有力的人去督运。这事就交给睿淇你了。”
游逸知道,所谓的有些货是指在韻北边境,从昰国走私来的军用武器装备。所谓的西郊,其实离摩韻城颇有些距离,并非真正的城郊,而是敖天烨私军的驻地。
游家从游父开始就一直只是负责粮草和黄金,从来也没有涉及过武器装备的走私。现在敖天烨却是把游家越拉越近。他根本不愿涉及这么深。原来他可以推说自己只是与华亲王有米粮生意来往,名义上华亲王也在游家产业有入股,所以那些黄金也可以解释为红利。
但是走私武器装备完全不同,那是直接参与逆谋了。
只是,现在的形势根本不容他拒绝!老狐狸起初说的那些关于安语然的暗示让他浑身发冷,手心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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