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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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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则是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对于这些应该避嫌的方面更加木知木觉。当然了,她即使想到了,也不会真的在乎。难道要她再花个几十两银子雇辆马车,让柯岭坐另一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赶路吗?几十两银子,可是能让普通人家过上一年挺滋润的小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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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逸自到了莲国境内,与接应的人汇合后,立时催促邹铉派人去岷国,到那处悬崖下找回安语然的尸首。
邹铉答应下来,十多天后,派去的人回来后,向邹铉报告说崖下不见少夫人的尸首。邹铉又拖了好几日,游逸天天催问,他眼见着再也瞒不下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少爷治属下之罪!”
游逸诧异道:“你何出此言?”
邹铉咬牙道:“那日少夫人坠崖后,属下见少夫人有死无生,后面杀手又追得紧,就没有去崖下确认,直接带少爷下山了。”
游逸一下子脸色阴沉下来,双手握紧了椅子扶手,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邹铉,责怪他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闭起双眼,长长地吸了口气,艰涩地说道:“你先起来,这次派去的人有何发现?”
邹铉起身道:“回少爷,崖下并无少夫人踪迹,只有一个简陋土坟,立了一个无字石碑,里面埋的是当时与少夫人一起坠崖的杀手,应该是被他的同伴埋葬的。除了这个土坟之外,其他地方再无掩埋痕迹。”
游逸从椅子上俯身向前,一把拉住邹铉,急切地追问:“不见她的……尸首?他确定?可有仔细寻找?”
邹铉点头道:“确实没有。”
游逸心中燃起希望,语气不由得激动起来:“那么说来,她没有死?”
邹铉却泼来一盆冷水:“未必,也许尸首被华亲王的人带回去了。”
游逸道:“不管怎样,总有些可能,邹铉,派人去附近市镇找她,还有华亲王那里,也要调查。”
“是!”
又过去二十多天,经历了漫长的等待,终于传来了讯息,离那处悬崖三日路程的榆云镇上,曾出现过一个金褐眸色,身高约五尺左右的少女,她租了一辆马车,马车行登记的目的地,是莲国都城。然而当探子再向莲国方向的市镇或驿站一路寻来时,却找不到见过她的人了。
游逸却不气馁,反觉振奋,至少知道她还活着,他就总有法子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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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上赶得急,常常是天快黑了才歇息,天刚亮就出发,因此十多天后,他们就到达了岷国都城——连岐。到达的这天正好是新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
岷国多山且处内陆地区,因此都城连岐不像摩韻城商业味道那么浓,往来的异地客商那么多。但作为一国之都,整个城市不但人口众多,占地广阔,城中的建筑与街道也比摩韻更多了几分北国特有的雄浑气魄。
安语然付了王贵剩余车资十两,又多给了二两,嘱咐他道:“贵叔,你回去后……你在连岐城买点好衣料、胭脂水粉什么的,带回去给你媳妇吧。你出来这么久了,连过年也没回家过,回去带点好东西给她,也让她高兴高兴。”
她本来想嘱咐王贵回去后不要说出她的行踪,若有人问起,就说自己去了莲国方向,但转念一想,若是敖天烨的人去王贵说的地方,一路都找不到线索,便会知道王贵说谎,说不定会迁怒于他,或是逼迫他说出自己下落,这就害了王贵。
何况他们一路行来,夜里或住在驿站或住在市镇上的客栈里,若是有心询问,总是能知道她往连岐方向而来的,也不怕王贵说什么,便改了口。反正连岐城颇为繁盛,出入的人又多,她在连岐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敖天烨的人没这么容易找到她,所谓大隐隐于市嘛。
王贵却认定安语然这是要封他的口,不要对人乱说她与柯岭的闲话。他喜滋滋地把银子收入怀中,心道这次出门是趟美差,路上时间短了,银子却不少,还多了二两打赏。
他笑嘻嘻地向安语然道:“谢啦,安公子。小的这就告辞了。”
安语然也笑着向他道别:“贵叔,告辞了。回去时一路小心。”
王贵点点头:“好嘞。”说完便赶着车走了。
安语然与柯岭带着狗二向城中走去。客栈自然是不能久住的,太容易被找到了,但柯岭这身猎户打扮过于显眼了,另外她的衣服是在榆云镇上匆忙买的男装,其实并不合身。他们还是需要先找个客栈换了衣服,再作打算。
安语然寻到一处成衣店,替自己与柯岭买了几身北国风格、中档价位、不太起眼的衣物,让店里的裁缝按自己的身材改小了。
在成衣店她还找到一种保暖的皮帽,护颊能遮住所戴之人的大部分脸,便买了两顶。
就近找了家如福客栈,安语然换上新装,对镜一照。镜中少年肤色略深,浓眉大眼,带着灰色皮帽,围着兔毛围脖,穿着暗褐色的羊皮长袍,脚蹬黑色鹿皮长靴。
她满意地笑笑,开门出去一瞧,柯岭早就换好了衣服,也戴着顶皮帽,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
两人一狗离开客栈,在街上随意逛着。安语然问过王贵,这个时代并无房产中介这样的商铺,但却有一些消息灵通的地头蛇,叫做掮客,做着类似中介这样的生意。如果要找空的房宅买或是租,最方便的就是找到掮客,让他们介绍。
然而这样做的坏处也非常明显,就是容易被敖天烨的人找到。
也有一些人家会在门外订块牌子,注明此宅出售或是出租。但是要找到这样的房宅,就要一条街一条街地去搜寻。
安语然苦笑一下,还是决定要自己去搜寻空宅。
她准备离开这条商铺林立的街道,去后面几条街的住宅区,看到前面有个丁字路口便转头对身旁的柯岭道:“我们走右边,看看有没有……”
背后突然有个人撞了上来。隔着背囊,安语然并未被撞疼,只是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她有些警惕地转过身看向撞她的人。
那人个子矮小,比安语然高不了多少,穿着件灰暗的旧袍子,头发凌乱油腻,脸有菜色,见安语然看向他,便陪着笑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安语然见他诚心道歉,也就笑笑道:“没事。”
那人又道了句:“对不住。”匆匆转身而去。
安语然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人本来不是和她同个方向的吗?不然也不会从后面撞到她了,怎么会向相反方向走去呢?她猛地站住了,再去摸背囊内,果然放着银票的小包不见了。
那人是个偷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的晚了,抱歉~
何如尽量在周末多码字,周一到周五可能更得少一些。
手头工作结束后会恢复日更,还请见谅。
☆、抓贼
安语然急忙低声对柯岭说:“我的银票被刚才那人偷了,快去找他。”
她与柯岭回头向来路找去;疾步走了数分钟后;一直到了与另一条小路相交的街口,也没有找到那个穿旧袍子的矮小身影;想来那偷儿已经穿小路或是从某处的后门走了。
安语然懊恼不已;她一心只想着寻到安全的落脚处,别被敖天烨的人找到;却没提防小偷。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外地人,是最容易被偷儿盯上的了。
柯岭安慰她道:“还好;我身上还有几十两银子;是那日你让我买饼去时给我的。”
安语然气道:“那可是七百多两银票啊!”她当了茱萸金环才换来八百两银票;租车与这一路上的食宿花费加起来也不过五十多两而已;剩下的足足七百四十两面额的银票;全都被那偷儿偷去了。她本还指望着靠这笔钱隐居起来呢!
狗二见她气恼,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以示安慰。这货最近能吃会睡,长得很快,现在抬起头来已经能轻易碰到她的手背了。自从离开摩韻城起,它就被染成了土黄色,而随着换毛与染色的掉落,它在安语然离开榆云镇,向连岐而来时,又逐渐变回了白色。
安语然轻拍狗二的头,表示接受它的安慰,瞧着它水汪汪的蓝眼睛,心中一动,突然有了个想法。
她取下背囊,让狗二闻,特别是开口的附近。背囊上除了她的气味,剩下的便是刚才那偷儿的气味了。
狗二闻了一下背囊,闻到了里面食物的味道,还以为安语然要给它吃什么呢,便直接把头拱进了背囊里。
安语然被它这举动弄得哭笑不得,赶紧把这吃货的脑袋拉出来,再次让它嗅闻开口附近的味道,随后就把背囊背回身后,推着狗二在前面带路。
狗二不明所以地兜了个圈子,又回头看向安语然。安语然再次给它闻了一下,它还是茫然不知的样子。
安语然有些失望,到底是没有经过训练,看来不能指望它现在就能派上警犬的作用了。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死心,想着做最后一次努力。她第三次把背囊取下,让狗二闻了闻,再背好背囊,推狗二走。
狗二原地兜了一圈,见安语然一直示意它先走,便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安语然与柯岭都跟了上来,就继续往前走去。
柯岭看得莫名其妙,低声问安语然:“你让它做什么?”
安语然道:“我想让它闻着味道去找到那偷儿,不知道行不行……”
柯岭道:“我只知道有让狗去找回打中的野兔野鸟的,没见过让狗去找偷儿的。”
安语然耸耸肩:“我见别人做过,不过那些狗都经过专门的训练,狗二我没训练过。但是现在也没其他法子,姑且试试看吧。”
他们跟着狗二一路行去,狗二到了某个店铺的门口时,突然转了个弯,探头探脑地朝店铺内走去,到了店门口时又回头看看安语然。它知道若不是跟着人,自己独自一狗跑进店里,可是要被扫帚拖把之类的东西赶出来的。
安语然几步赶上,跨入店内。狗二跟着也进了店铺,向着店堂深处跑去。
这是一家挺大的衣料铺,店堂比较深,对面有门可以直接通向后面的另一条街道。
安语然就从来没见过狗二这货对卖吃食以外的店铺感兴趣过,此时见它进了衣料铺子,就觉得有戏,再看到出门就是另一条街了,更是信心大增,心知狗二很可能是在这家店铺门口闻到那偷儿留下的气味了!
她与柯岭跟着狗二穿过衣料铺子,沿着街道向南走了不久,在下一个路口转向东面而行,穿过几条小街道后,又走上了一条大街道。
柯岭半信半疑地问道:“它真的知道那偷儿在哪里?”
安语然也没百分百的把握。她一边在街上的人群中仔细搜寻,一边回答道:“跟着它走不就知道了。”
很快,她看见了前面一个穿着灰暗袍子的矮小背影,正低头匆匆地走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把头侧向柯岭,低声问:“看到了吗?”
柯岭也瞧见了那个人:“看到了。”
安语然盯着那人背影道:“你先到他前面拦着他。”
柯岭大步赶上去,走到那人前面几步后,突然横跨一步拦在他面前。那人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转身就想向后走,却见到笑容满面的安语然就站在他身后数步的地方,还有条白色大狗拦住了他侧面方向。
那偷儿有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便平静了下来,陪着笑道:“两位公子,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安语然哼了一声,压低声线粗声道:“你把刚才从我这儿偷去的钱还给我。”
那偷儿惊讶地问道:“什么钱?在下清清白白的,可从来没有偷过公子的钱啊!”
安语然冷冷道:“别装蒜,你要是再装,我就直接报官。”看此人这么冷静,多半是个惯偷,自然是不敢去衙门的。
这条街道往来的人不少,这会儿已经疏疏落落地围起一圈看热闹的人了。
那偷儿却一点不怕,反而大声道:“在下好好地在这路上走,从来就没见过两位公子。公子怎么能空口诬赖在下偷钱了呢?在□上根本就没有公子的银票,不信公子可以搜啊!”
安语然轻轻一笑:“我自刚才起就只是说你偷了我的钱,从来就没说过‘银票’二字。你若是没有偷过,怎么知道我少了的是银票不是银子呢?”
那偷儿仍强辩道:“在下是看公子品貌,自然不会只带几两银子在身上。反正在□上不管银子还是银票都是没有的。”
安语然哼了一声:“你偷了钱之后马上找地方藏起来了,自然有恃无恐。现在即使搜你身上,也是找不出的。”
那偷儿一脸得意道:“没有证据,公子怎么好说在下偷了你的钱呢?”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起哄道:“报官去!”
安语然微微皱了皱眉,她可不想真的报官,只是想吓唬吓唬这偷儿,让他把钱还出来而已。
本来她就是想在这连岐城里悄悄寻个地方隐居,越少与人接触越好。这一去衙门,虽然能把这偷儿关起来,她也少不了要签字画押,说清楚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差人知道她是外地人,说不定还要她拿出路引来,说清目前暂住的地方之类的。
她在来连岐的路上,曾拜托王贵找人,做了一张路引,入城时守卫看得不细,就混过去了。但这毕竟是假的,万一被衙门里的差人看出来就麻烦了。这会儿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也是个大麻烦,她根本不想引起这么多人的注目。
那偷儿颇会察言观色,见她听到别人说报官反而有些犹豫的神色,就更大声地说:“报官就报官,在下本是清白的,到了衙门也不怕!”
安语然被他的无耻气到了:“那就走吧,一起去衙门,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那偷儿愣了愣,嘴上虽道:“去就去。”却并不迈步。
安语然知道他是在硬撑,冷笑道:“那走啊。”
那偷儿道:“你先走啊。”
安语然道:“我初来此地,怎么知道衙门在哪里?自然是你先带路了。”
那偷儿还是不走:“在下好好地走着路,是公子说在下偷了钱的,自然是公子先走。”
刚才起哄那人热心地插嘴道:“沿这条街向北走,第二个街口右转,第三个街口过了就是衙门了。公子若是不认识路,在下可以带路的。”
安语然与那偷儿一起转头对那人吼道:“要你多嘴!”
那人很是莫名地眨眨眼,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嘴在哪儿了。
这时,人群外响起一个声音:“让开,让开!”
围观的人向两边分开,两个身穿暗红色号衣的巡捕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巡捕略高一些,开口便问:“是谁要去衙门?”
那偷儿暗暗叫苦,这会儿人群又合围成了一圈,想溜也没地方溜,只好侧转了身子,不给巡捕看到正脸。当先的高巡捕却已经认出了这偷儿,嘿嘿一笑:“周朴,又是你!怎么,昨晚又手痒了?”
周朴面露尴尬神色,并不答话。
安语然走上两步,粗声道:“这人刚才突然从背后撞了在下,偷了在下的钱。请巡捕大哥主持公道,让他还给在下。”她见这偷儿果然是惯犯,巡捕都认识他,正好在这街上拿回银票,省的去衙门旁生枝节。
周朴却道:“在下可没偷公子的钱。”
“你还抵赖?这里的人都听见你说漏嘴,在下没说过‘银票’,只说你偷了在下的钱,你刚才却说身上没有在下的‘银票’……”
站在靠后的略胖一些的巡捕打断了他俩的争论:“行了,回衙门去说。”
安语然虽然不情愿,但此时形势,若是不去衙门,恐怕要不回银票。而且身为被偷钱的一方,若是坚持不去衙门,反倒惹人怀疑。无奈之下,她只得对柯岭道:“你先回客栈吧。我去次衙门,拿回银票就来找你。”
柯岭却不放心她独自去衙门:“我和你一起去。”
☆、公主
高巡捕当先,胖巡捕押后;一行人很快来到连岐城的衙门。高巡捕进屋便打招呼道:“郑捕头。”
郑捕头应了一声;瞧见紧跟着进屋的偷儿便道:“周朴啊,怎么你就学不乖呢?就你这么烂的牌技;这么霉的手气;去那大胜坊不是给人送钱去的吗?”
周朴尴尬地笑笑。
郑捕头继续道:“这次又偷了多少?赶紧还了人家,别再去大胜坊赌了;十赌九输听过没?你就是那九个里面的一个。”
他说这话的时候,安语然和柯岭正好走进屋内。郑捕头一边说着;看了眼安语然;再看了眼柯岭;又仔细地盯着安语然瞧了好一会儿。
安语然被他瞧得心里毛毛的;但还是迎着他的视线;压低了声音道:“郑捕头,这偷儿偷了在下七百四十两银票。”
郑捕头道:“那可不少啊!周朴,银票还在你身上吗?”
“不在身上了。”周朴瞧见郑捕头,比在街上可老实了不少。
郑捕头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还是藏在老地方?”
周朴讪讪道:“是啊。”
郑捕头便吩咐那略高一些叫吴雄的巡捕去取周朴藏起来的银票,又命另一个胖些的叫王龙的巡捕把周朴带下去做笔录。接着他问安语然:“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姓安。这位姓柯。”安语然让王贵找人做的路引,就是用的她本名。这世上,除了柯岭以外,也只有游逸与邹铉知道她的这个名字了。而且她用这名字,也有点小心思,若是游逸来找她,便可有线索可循。
“安公子,柯公子,吴雄去取回银票还需要些许时间,两位不如坐下等待。”
“好。”安语然与柯岭各自寻了椅子坐下,狗二则趴在安语然脚前。
“两位是初来连岐城吗?”
“没错。”
“对连岐城感觉如何?”
“连岐城不愧是岷国帝都,城中布局宏大,道路宽达,屋舍建筑雄浑质朴。至于其他方面的感觉嘛……在下本想好好逛逛的,却因为突然遭窃,不得不先到衙门里来了。”
郑捕头豪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两位初来连岐,人生地不熟的,却能这么快就抓到惯偷了,让在下这个做了好几年捕头的也甘拜下风啊!”
安语然觉出他话里有话,装作不懂,只道:“侥幸而已。”
郑捕头与他们聊天的时候,话题看似随意,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安语然的脸。以这个时代的习惯来说,就算是男人看男人,这么盯着也有点不太礼貌。安语然一度以为他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了,只不过他的眼神并非好色,而是带着几分探究与甄别的。
安语然被他盯得不爽,便冷着脸问:“郑捕头可是从在下的脸上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郑捕头呵呵一笑:“奇怪的东西倒是没有,是在下觉得安公子很像一个人。”
安语然冷笑道:“郑捕头不会要说在下很像某个通缉犯吧?”
郑捕头摇摇头不再盯着她瞧:“不是,安公子初来连岐,不会是那个人。是在下失礼了。”
这会儿王龙从后面出来,郑捕头便道:“安公子,柯公子,在下失陪一会儿。王龙,你在这里陪着安公子与柯公子,我去去就回。”
安语然点点头:“郑捕头请便。”
“是!”王龙应了一声。
又等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地砖上被阳光留下的窗棂投影越拉越长,屋内光线渐暗,还是不见吴雄带着银票回来。
安语然想着郑捕头说的话和眼神,心里总有些不安,就站起身,对王龙道:“天色不早了,不如在下与柯公子先回客栈,等明日再来取银票吧。”
王龙也站了起来,跨出一步,挡在了她与门之间:“安公子别急,吴雄马上就能回来了,今天拿好银票,今天结了案,省的明天公子再跑一次了。”
安语然其实已经准备放弃这笔钱了,只要人在,钱没了还能再赚,她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的:“时辰已经不早了,在下与别人还有约定,此刻必须要赶去了。在下不怕麻烦,还是明日再来取吧。”
说完她便试图绕过王龙。王龙胖胖的身子却很灵活,横挪了一步,依旧挡在她身前:“安公子的这笔钱数额太多,放在衙门过夜总归不是太好,还是再等一会儿,今天就拿回去吧。”
他这般阻挠,安语然更加确定事情不对劲,她低喝道:“我有急事,无法再等,你赶快让开!”
王龙仍然不动,安语然微一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柯岭。柯岭会意,大步从王龙右边绕过,王龙试图去拦住柯岭,安语然趁机从他左边绕过,狗二则直接窜到门外,回头看着安语然,一付“你们真慢”的样子。
王龙一人拦不住他们三个,急得叫道:“别走!别走啊!”
安语然和柯岭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停下,头也不回地向门外奔去。安语然大步跨出门口,却看见郑捕头与吴雄正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刚好在走廊里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郑捕头满脸惊讶表情:“两位怎么急着要走呢?银票已经取回来了,麻烦两位在案件文书上签字或画押,就能结案了。”
安语然见去路已阻,心中暗叹晚了一刻,只得停下脚步,解释道:“在下因与人事先有约,久等郑捕头不回,便想先去赴约,等明日再来次衙门。想不到刚要走,郑捕头就回来了。”
郑捕头笑道:“那郑某还是赶上了,两位请回,马上就能办完了。”
安语然无奈,转身向屋内走去。她一脚跨入屋内,一脚还在屋子外面时,突然听见走廊里有个声音叫道:“语然!”
安语然很确定,目前在这世界上知道她名字的人不会超过三个,其中一个就是柯岭,另外两个应该正在莲国。这会儿突然被叫名字,让她不由自主地脚步一滞,回头看向声源。
叫出她名字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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