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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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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灵,你每天都这时候起来?”若不是昨晚和乐灵聊过,知道她是那种一板一眼的性格,安语然真要以为她是在故意整自己了呢。

“少爷每天这时辰起床去练武,奴婢也就习惯这时候起床了。”

一个富家公子,每天四点起床练武?难怪他年纪轻轻,身手不错。但是一般来说,生活优越富裕的公子哥,进出都可以带着护卫,即使是为了强身,也不需如此苦练吧?练武成痴?不太像……

安语然不仅揣度起让游逸如此苦练的原因来。然而她住进游府只不过十天,和游逸也没见过几次面,根本不了解他,自然也猜不出是为什么。不再多想,换上昨日在成衣店买的短衫长裤,让乐灵梳了个男式发髻,安语然便开始了她异世的第一次晨跑。

东边有了些微光,让幽深的天空渐渐变得透明起来。夏季晨风吹在安语然汗津津的脸上,让她感到清凉舒爽,心情愉快。

此时已能看清周围的景物。和林府不同的是,游府没种那么多的花,更多的是绿色植物。亦没有刻意的摆置成什么造型,却也疏落有致,高低错落间有份自然不经意的爽朗美感。

跑过一个小院门口的时候,安语然无意间听见了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小院,慢慢走近。小院大约二十多米见方,地面是夯实的黄土,场地两侧有些青石墩青石条。场地中央,游逸正在练剑。安语然也没喊他,静静地站在场边看了一会儿。功力内劲神马的她是看不懂的,不过就她一个外行也能感觉到,游逸练剑应该很久了。

他每一个动作或迅猛有力,或飘逸出尘,一柄细长的雪刃青剑随着他的手腕转动,迅疾无比地刺、挑、削、划、劈、抖,在空中留下道道银色轨迹。突然他回剑后挑,剑锋险险擦着他的身体而过,却有惊无险地连衣服都未划破,只一瞬间就从腋下刺进他身侧后某处空间。紧接着他向前一跃,这一步竟跨出了半个场地的距离!

这下可把安语然震住了,嘴也不知不觉张开了。昨晚他露得那手已经很让她惊讶了,可是这一跃,有十多米的距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游逸跃出后接着一个回身猛刺,就看见了晨曦中一身男装打扮的安语然。

她站在小院门口,挺拔的小身子穿着浅青色的短衫,藏青的长裤,没有束腰带。但随着晨风轻轻吹拂短衫,隐约勾勒出了胸部的一抹圆弧。头发梳成了男式发髻,扎了根浅青色发带,却有几缕淘气的发丝跑出来,贴在她微汗的额角与耳前。她那对清澈的金褐色眸子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一脸惊讶神情。

在自己面前,她或笑或怒,却总是淡定自若。像现在这种傻样子真是难得一见!

安语然看着游逸停下练剑,向她走过来。

他穿了一件米色短衫,下面一条黑色长裤,头发没有像平时那样一半梳在脑后,一半披下来,而是全部在头顶束成发髻。身上的细麻短衫有些汗湿,贴着肌肤,隐约显出肩头和胸前的轮廓。

走得近了,能看到他脸上微微沁汗,几缕细细的湿发贴着额头与鬓边浅麦色的肌肤。好看的浓眉微微挑着,深邃幽黑的眸子映着晨光,灿若星辰。薄薄的嘴唇弯起,带着他标志性的戏谑笑容。

那一刻,安语然有点心跳过快。她对自己说,那只是刚才跑得太急了。

☆、第十五章  拜师?

安语然定了定神,露出一个灿烂微笑:“想不到游公子还会轻功啊?不介意的话教教我吧?”她在游府也就一年时间,比起剑法来说,轻功对她更有用,虽然一年估计也就学个皮毛,危急时刻好歹也能跑得更快些不是?

游逸却搭起了架子:“要学的话,得拜师才行。”

安语然眉毛跳了跳,这货是要她喊他师父?要不要为学轻功,丢了节操自甘堕落厚着脸皮用大师兄的调子喊一声“师~~~父”呢?

她正纠结着,一转眼却看见小院墙角除了小厮外,还站着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这人站在墙角阴影中,她刚过来时注意力全被游逸吸引,没有发现他。他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精干,手上肌肉虬结,也像是个练武之人。安语然猜测他应该武功不弱吧……

她问游逸:“他是谁?”

游逸道:“邹铉。我的……护卫。”

安语然听出他话中短暂的停顿。在这游府中,他这身武艺还需要护卫?何况之前去购物、游湖时都没有看到此人。而如果不是护卫的话,邹铉出现在游逸练武的小院,很可能是因为他武功要比游逸高,可以指点他。甚至他就是教游逸武功的人。

想明白了这一节,安语然便撇下游逸,向邹铉走过去:“身为你的护卫,武功应该不弱吧?我还是向邹大哥学轻功好了。”

邹铉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瞧见了游逸的杀人眼神。他暗自后悔没有早点识趣地闪人,只好说:“属下轻功没有少爷的好,何况男女授受不亲,少夫人还是向少爷学的才好。”

紧接着他又向游逸行了个礼:“属下,属下……内急,请少爷见谅。”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出了小院。

安语然忍着笑,对着邹铉的背影叫到:“邹大哥,你等下来教我啊!”

游逸哼了一声:“他等会儿不会来的。”

“他去次净房要这么久啊……那我等他明天来了再向他学吧。”

“他明天也不会来的。”

安语然明知故问:“为什么?”

游逸轻咳一声,不再提拜师的事,问道:“你过去习过武吗?”

安语然道:“习武倒是没有,就学了几招防狼术。”

“防狼术?狩猎时用的?”

“此狼指色狼而非真狼,就是女子被心存不轨之徒抱住后,可以脱困的招数。”

游逸心中不由一动,突然想起昨晚抱着她时柔软的触感……压下心中旖念,他沉声道:“既然你过去全无基础,就先从扎马开始吧。”

安语然心中暗叹,果然逃不掉这老掉牙的套路,练功必先练扎马步。她好奇地问游逸:“是不是还要练内功神马的?”

游逸睨了她一眼:“腰腿基本功没练好,何来内功?”

安语然不解地问:“不是可以盘腿打坐,气沉丹田,然后意念引导内力沿经脉运转……”

游逸打断了她的话:“没有这种练法。从未习武毫无基础,何来内力?所谓轻功,就是如何将腰腿乃至全身的劲力发挥运用到极致的功夫。腰腿本身无力你又能发挥出多少?”

安语然暗道一声金大侠你骗我好苦!不会武功的少年,被神秘老者一灌注内力马上天下无敌,内力浑厚者,随便看看人家招数就能学来用。这么神奇好玩的事情,看来是轮不到自己了,只能老老实实练扎马吧。

游逸见她一脸失望,心中有些好笑,不知她从何处看的杂谈故事,以为武功坐着就能练了。

他从七岁就开始习武,中间不知多少次因为太苦而逃课不练。每次都被父亲责打,才不得不每日都在邹铉的指导下习练两个时辰。

直到十四岁时母亲逝世后,他才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背负的责任,身为游家独子,父母亲对自己的期望。读书更加用心的同时,也更加刻苦练武。至今习武已经十年,也不过略有小成而已。她既然存了这种心思,估计她要习武也就三天新鲜,很快就会放弃的。

他对安语然道:“开始吧。双足打开略比肩宽,足尖向内斜收,双膝微曲并拢,提胯沉气,双手握拳……”

安语然发现这个扎马的姿势和她印象中的不同,并非双膝打开的那种,感觉不是很累,应该可以撑得久一些。游逸让她一边扎马,自己又练起剑来,时不时地提醒她动作变形的部分。

只不过十多分钟时间,她的双腿便开始颤抖。她咬牙坚持着,不想让游逸小看了。又过了十来分钟,她额头渗出汗珠,一张小脸也涨得通红。不仅双腿颤抖得厉害,连身体也前后晃动起来。此时,她已经是全凭意志支持,才不会倒下!

就在她再也支持不住,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游逸道:“好了,休息。”

安语然如蒙大赦,想要站直了身体。然而她的膝盖已经僵硬,根本伸不直了。她身子晃了晃,腿一软就要向地上坐倒时,游逸跃到她身后,伸出一臂,托住了她的后腰,才让她免于狼狈倒地。

她松了口气,对游逸道:“谢谢!”

游逸扶着她坐到一边的青石条上,微笑道:“第一次扎马,坚持这么久不容易了。”

安语然好奇地问:“你第一次扎马,坚持了多久?”

“我第一次是七岁时。”

安语然吃吃笑起来:“也就是没有坚持多久罗?”

游逸哼了声,答非所问道:“休息一盏茶时间后再练。”

安语然大叫:“抗议!你这是打击报复!”

终于将近一个时辰的晨练时间结束了。安语然已经累的连坐也坐不动了,她索性在青石条上躺倒。石头虽然硌人,她也顾不得了,而且石头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

游逸收了剑,走到她身边:“青石太寒,你出了汗,不要躺在上面。”

安语然摆摆手:“没事的,我稍微休息下就回去。”

谁知游逸突然俯身,伸出双臂从身下托起她。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吓得安语然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游逸的脖子。游逸低头看着她,薄薄的双唇勾起,幽黑的眸子笑得弯弯的:“徒儿练武辛苦了,待为师送你回去。”

安语然脸一红,放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收在胸前:“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

游逸轻笑一声:“我刚才让你拜师才能学武,你不是向我学了吗?那不就是同意拜我为师了?”

安语然“切”了一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游逸却充耳不闻地向霖院走去:“那看起来今天练得不够,明天还要加量。”

安语然马上闭了嘴,今天已经要把她累得半瘫了,再加量还让不让人活了?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啊!她索性脸一转眼一闭不再搭理他。她确实累惨了,如果他要做好事送她回去当然好。

☆、第十六章  异乡月影

接下来几天,安语然天天晨练,白日没事便画画。游逸派人送来了颜料,安语然大喜之下,强拉着乐灵为她做模特,画了各种姿势的肖像,猫大狗二也被画了不少或写实或卡通的形象。

早上起得早了,晚上也自然习惯了早睡,安语然一改原先夜猫子的习惯,每天九点之前就睡了。

然而有天晚上,她却做了个噩梦。

梦中那压抑的灰色浓雾如有形有质的东西一般,追着她,包围她,什么都看不见的恐惧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在怕什么,她就是怕!她想拼命快跑,却只能拖着腿,每一步都如陷泥沼般艰难。有什么好像追上了她,她回头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继续跑。背后突然有什么猛地一推她,她惊叫一声向下摔去……

安语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才知刚才是在梦中,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冷汗。回忆起梦中,猛推自己的好像是只手……她以前从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如此真切的恐怖感,那只手在她背后的触感仿佛还在!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背上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

她松了口,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那梦中感受还纠缠着她,让她压抑而烦躁。而且因为反复地翻身,她还觉得全身燥热了起来。

安语然索性起了床,为了不要吵醒睡在外间的乐灵,她轻手轻脚地向外间走去。

狗二听到她的步声,抬起头来,安语然赶紧把手指放到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口型。狗二颇为机灵地没有叫,只是一下站起,兴奋地摇着尾巴跟上安语然。

直到跨出了大门,她才放松下来,慢慢地沿着小径走出霖院。

此刻没有风,这个世界到了夜里,便是如此安谧沉静。月光轻轻洒下,地面铺着石板的小径如同一条银带,她就在这银带上走着。被月光照亮的灌木树草都呈现深浓的墨绿色,还在地上留下了浓黑的阴影。

抬头,仰望夜空,澄净幽黑的天空中,新月如钩,繁星璀璨。

但是,这美丽的夜空下却是全然陌生的异乡。她宁愿抬头看见的还是现代城市里那暗淡的灰紫色夜空!安语然胸中忽然一阵酸楚,眼前的星月都变得模糊起来。即使仰着头,泪珠仍然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安语然握紧拳头,闭上双眼,默默矗立。真的是回不去了,哭又有何用?既然已经身在此处,她就要为以后的日子好好谋划,好好吃饭睡觉,天天晨练,让身体保持健康的状态,并寻找自己能在这世界立足谋生的方式。

她用袖子吸干泪水,转过身准备回霖院睡觉了,却突然看见游逸就站在数米开外。

她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就惊叫出来。他什么时候到来的?狗二怎么都没叫过?低头看看狗二,这货一副瘟头瘟脑的样子,看来是被游逸的眼神威吓过了……

她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要陷害自己的人,之后更是被林夫人下药害得替嫁。自此之后便一直对所有人都抱着戒心,常常在内心要求自己坚强,不能示弱于人。可偏偏刚才一时的软弱,被游逸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安语然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游逸笑道:“这话该我问你吧?”

安语然有些诧异,回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泊燕居的门口,游府的主院。她淡淡地说:“我睡不着,随性走走。”

游逸道:“正好我也睡不着,那就一起走走。”

他穿着外出的衣服,明显是方才夜归,哪里是睡不着爬起来的样子?“我现在想睡觉了。”

游逸已经向霖院的方向走了几步:“我送你回去。”

安语然便不再说什么,也向着霖院走去。

游逸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在泊燕居门口意外看到了安语然。她恍然未觉他就站在她数米外的地方。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的侧脸。

她的小脸映着月光,仿佛变成了银色。她那对阳光下呈现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看起来却是深深的褐色。最初她的眼神是沉醉的,慢慢地却变成了哀伤。她默默地看着天上的月,他默默地看着哀伤的她。

看着她眼角滑下的晶莹,他知道,从此他再也不会忘记这个月下流泪的女子了。

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游逸突然低声问:“你想念家人吗?”

安语然咬着嘴唇,忍着心中的酸楚,挤出一个苦笑:“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游逸声音越发低沉,若不是在这静夜,安语然都听不清楚:“我的家人也一样,再也见不到了。”

“可是这还是你熟悉的世界……我却再也回不到我自己的世界里了。”安语然猛然一惊,她疯了吗?她为何会对游逸倾吐心声?也许是之前做了噩梦让她变得脆弱,也许是这迷离夜色的影响,也许是他也……

游逸跨了一步,站在她面前,低头深深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安语然赶紧收束心神,她已经说错了话,不能一错再错了。好在她刚才那句也可以理解为,她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为了掩饰,她故意装傻道:“我是游府的新任少夫人林薇珏。”

游逸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夫人。”

安语然并不挣扎,反而举起两指,莞然一笑:“约法三章,第二条,我可以在你需要时对外人扮演你的妻子。但是在游府里,我和你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不能对我有任何非礼的举动。如果你违约,我立刻就走。”

“那你说,现在这样算不算非礼呢?”

“如果你现在就放开呢,也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还可以留下帮帮你。”

游逸脸上突然出现一个戏谑的笑容:“那前几天晨练结束我抱你回去又算不算非礼呢?”

安语然有点窘迫地说:“那是我刚开始练扎马,实在走不动了,算是你做好事吧。这几天慢慢适应了,就不麻烦你了,现在请你放手!”

“我若是不放呢?”

安语然冷下脸道:“防狼术我还有好几招呢!游公子还想试试?”

游逸见她真的生气了,便轻笑着将她放开了:“我不想试。”

看着安语然匆匆走进霖院的背影,游逸勾起嘴角。换做是半个月前的话,她直接就会出狠招了,根本不会提醒他的!

昨日,邹铉向他报告了对林薇珏过去经历的后续调查。他的人去齐家庄找当地乡民询问过,却无人认识有个女儿叫齐玉的人家,当地所属县衙里倒是有水灾发生后,齐玉办路引的备案。想来因为齐家庄是个大庄子,当年水灾又死了很多人,所以现在没人认识她也属正常。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可疑之处。

游逸却觉得她完全不像个乡民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夜色深幽浪漫,适合思念、忧郁、调情……各种适合。

☆、第十七章  中元节…牵手

七月十五日下午,游逸让人传话给安语然,让她早点吃晚饭,晚上去逛夜市,放河灯。安语然颇为雀跃,这半个多月把她闷死了,若不是与游逸有约法三章,她早就忍不住女扮男装溜出去玩了!

今天因是中元节,比平时更热闹,这条摩韻城东最繁华的街道上,可说是人流如潮、摩肩接踵了。路上不少成对儿成群的人,也有人颇为不怀好意地在人群中来回穿行。游逸在安语然外侧走着,前面则有四宝、六福两个小厮走在一米开外。

安语然心说,姐现在算有私人保镖开道了。

他们出来的早,此时天色还亮。已经有不少铺子在卖各式河灯了,大多是大同小异的各色荷花灯或五色纸船的形状,也有些是宫殿楼阁的样子。

安语然转眼瞧见一个捏面人的老伯,便快步走近了看他捏。

老伯手指虽然粗大,却非常地灵巧。只见他不时地揪起一块儿彩色面团,这里一按那里一捏,有时搓有时揉。没几分钟,一个盛装美女渐渐成形,除了脸部还没有五官,已经能看出窈窕的身姿,服饰也相当的华丽,配色也协调极了。

安语然一边看一边和老伯聊起来了:“老伯你手艺真好!”

“夫人过奖了。”老伯抬头看看游逸与安语然,低头继续捏着面人。

面人的身子做好以后,老伯开始使用工具细细地做面人的五官。很快,一个微型的绝色佳人就出现在老伯的手中,最最难得的是,面人眼神非常灵动,全不似安语然以前看到的面人捏得那般呆板。

游逸突然问道:“老伯可否照着人的样子现捏?”

老伯笑道:“可以啊,公子是要照谁的样子捏?”

“就照我们两个的样子捏。”

安语然抢着道:“好啊,先捏我的!”

“行,夫人稍等片刻,老头很快就捏好了。”老伯把捏面美人往面前的架子上一插,拿起一根新的竹签,往上包上一个面团后就开始捏起来。

安语然不放心地说:“老伯,你可捏得慢些,仔细些,要尽量捏的像我,这位公子会给双倍的钱。”

老伯笑呵呵地说:“保证像。夫人尽管放心吧!”

游逸凑近安语然耳边,悄声道:“你不能叫我‘这位公子’,别忘了约法三章第二条。”

安语然撇撇嘴,也悄声道:“当着一个捏面人的老伯还用装吗?”

游逸提醒她:“别忘了约定是当着‘外人’的面。”

十来分钟过去了,老伯已经捏好,面人果然活灵活现,和安语然一摸一样,眼神也和那个美人一样灵动,脚边还跟着一条灰色小狗,正是狗二那货。

她心中欢喜,正要伸手拿过来,游逸却抢在她前面把那面人拿走:“好了,老伯接下来你按我的样子捏吧。”

安语然严重不满地说:“这是我的面人啊!”

“接下来捏的才是你的。”

“我才不要你那个臭面人呢!”

游逸坏坏地笑道:“那正好,两个都是我的了。”

“凭什么?”老伯捏完第二个面人,安语然便抢了过来:“你把我的面人还给我,不然我回去给你的面人上面画鬼脸。”

游逸却对安语然的威胁充耳不闻,付了双倍捏面人的钱。

要走的时候,他忽然拉起她的手。安语然试图抽回来,他却拉紧不放,轻声道:“人多,别走散了。”

明知道他说得不过是个借口,她却放松了力量,默然接受了。他的掌心宽大而温热,将她小小的手完全包容。他们牵着手慢慢走着,一时之间,周围喧扰的人流仿佛都与他们无关了,只有那掌心的温度才是真切的依靠。

是不是可以?相信他?依靠他,也成为他的依靠?

安语然不知道,她只觉得此时拉着他的手,让她感觉安心。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异世,安心的感觉有多可贵?只有同样孤独的离人才能体会吧……

日已西沉,暮色渐浓,街上的铺子争相点起灯火,倒是把这一条街都照得通明,完全不影响人们购买物品。

就这么走在路上时,安语然眼角瞥见了一个穿着粉色深衣的高大男子。穿粉色衣袍的男子不多见,所以安语然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意外发现竟然是那天好心提醒她的桃花美男!

不知为何,他今日给安语然的感觉却和那天有点不同……

他嘴角的弧度多了几分妖娆,那对墨黑的凤眸里更是有着说不尽的风流。他从对面方向走过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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