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素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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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那些到底是什么。脚边的几人飞快地跃起，当他发现想要阻止时却早已有些晚了，提起手中的剑想要阻止，却看见自那女子身后忽然掠出一抹淡绿色的身影，伸手抄起女子的腰身微微向后一错，便堪堪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虽是躲过了身上致命地一击，脸上的面具却被挑落，露出风素宁绝色的面容。护着风素宁的淡绿色微微一顿，却依旧匆忙低头检查着怀中人儿有没有被伤到。
　　君如漠微微一怔，看着风素宁的脸微微有些慌神。却转了头一略，便匆忙离开。
　　风素宁半晌才缓过神来，鼻端似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馨香，清新悠远，带着一丝青草的气息。风素宁的脸上的惊讶渐渐被惊喜所代替，匆忙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有些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抚过那人熟悉的脸庞，柔和的眉眼，轻轻地叫出了口：“若兮……”
　　“素儿，是我。”安若兮的脸上已经带着点点地笑，泛着柔和的光。
　　风微微拂过，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血的腥甜。
　　风素宁匆忙砖头，拉过安若兮的手想要检查，却只摸到一抹空空的衣袖……
　　“若兮，你的手呢！你的右手呢！”风素宁顿时急了起来，伸了手想要去寻安若兮的右手，却依旧只摸到他空空如也的衣袖。泪水顿时不争取地流了下来，拉着安若兮右手的衣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若兮，你的手呢！说啊，你说啊！”
　　安若兮只是温和地笑着，看着风素宁的眸光充满了心疼和宠溺：“素儿，好好的怎么哭了？”
　　“若兮，疼吗？”风素宁心疼地看着安若兮的衣袖，声音里微微有些颤抖。忽然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安若兮，泪水愈发地肆虐：“若兮，是不是，那一次在石室里？”
　　“素儿，都过去了，不疼的。”安若兮心疼地抹去风素宁的泪水。
　　风素宁看着安若兮伸出的左手，却哭得更凶。
　　立在安若兮身后的几人却再一次举起手中的刀。风素宁透过泪水朦胧的眼睛，便看见安若兮身后的几人面目狰狞地举起刀。风素宁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厌恶，伸了手向空中一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便看见围绕着风素宁身边的的蓝色光点飞快地向着那几人飞舞过去。落在为首的一个人身上，顿时燃烧起来，那人人连叫还来不及出声，便烧成了灰烬。剩下的人顿时被眼前诡异的事情吓得呼号起来，看着风素宁的目光像是看见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开始的惊艳痴迷顿时变成了无边的恐惧。连滚带爬地向后飞跑而去。
　　安若兮一愣，匆忙转身，却只看见空中飞舞的蓝色光点和几人惊慌失措的背影。微微有些怔愣。半天才出了声，满眼的不确定：“地域之火？”
　　“地域之火？”风素宁顺着安若兮的目光看去，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蓝色光芒。抬起手，四周飞舞地蓝点顿时围着风素宁的手指慢慢地飞舞。
　　“素素小心！”安若兮刚要开口。却看见那些蓝点轻轻地落到了她的指尖，慢慢地散发着淡淡地蓝色光芒。
　　风素宁回过头来对着安若兮轻轻地笑起来：“若兮是在说它们吗？它们叫萤火，是不是很漂亮。”淡蓝的光芒映着风素宁精致的脸庞，衬得风素宁原本白皙的皮肤愈发的透明晶莹。
　　安若兮微微有些怔愣，半晌才微微点点头，看着风素宁的脸轻笑起来：“恩，很美。”

　　第九十九章　夜凉谁知…

　　君如漠回了处于居民区的院子，抬头自己在二楼的房间，脚尖一点，整个人便跃了上去，刚把窗子关好，屋子里便顿时亮了起来。君如漠低垂的眸子里微微露出一丝不耐，却依旧转了身，反剪着手看着眼前的人。
　　屋子中间的桌子上的宫灯已经被人点亮，一个穿了件淡绿色云纹绉纱袍的英气女子坐在桌子旁，专注的目光落在君如漠身上，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热烈。
　　君如漠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迈着脚步走到女子的面前，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放到了桌上。接着目光落在桌上展翅欲飞却好似少了什么的凤凰身上，目光微微有些深沉下来。
　　绿衣女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君如漠身上，带着一丝热切：“漠，你方才出去了？”
　　“是。”君如漠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垂着头拿起桌上的面具在手上抚摸着，心中忽然有些莫名地烦躁，想了这么久，却依旧不记得这面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每每想要扔掉，心中却涌起浓烈的不舍，还有……心痛。
　　君如漠垂下的眼眸，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双哀伤的眼睛，悲伤，孤独，绝望。
　　安静的夜里忽然传来值夜人的打更声，悠长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君如漠忽然抬了头，看着眼前依旧看着自己的女轻轻地开口：“素儿，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对面的人看着君如漠冷漠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怔愣，却很快的低下头又抬起，微圆的杏眼里带着一丝坚定：“漠，我们是夫妻。”
　　“素儿，”君如漠转过头不去看面前女子眼中浓浓的爱恋、羞涩和坚定。只是淡淡地开口，“我累了。”
　　身后的女子的脸上顿时划过一丝受伤，却很快地漾起一丝笑来：“我知道了，漠你休息吧。”
　　说罢转身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却听见君如漠地轻呼：“素儿。”
　　“什么。”女子的心里顿时溢满了欣喜，以为他是想要开口留着她。匆忙转头，脸上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喜悦地笑。
　　却看见君如漠淡淡地看着她，目光里依旧是淡淡的冷漠：“这个面具，原本是一对的吧。”
　　她一愣，脸上的喜悦顿时被浓浓的失望所代替，低垂了眼睛不想让他看见她的难堪和失望：“是啊。”
　　君如漠不再看她，眸光落在手中的面具身上，脑海中不自觉地又想起那抹哀怨绝望的眼神。
　　女子低垂了头出了君如漠的房门，将房门带好，转过身，方要离开，黑暗之中却响起一声极低地叹息：“姐姐，做人不可以如此贪心的。”
　　“落蝶，”女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哀怨和寂寥：“你不会懂得的，我对他的心。”
　　“可那些不是属于你的东西，再怎么努力也是不会得到的。姐姐。你占了别人的东西太久了，总该要还回去的。”自黑暗里走出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有些怜悯地看着女子。
　　“不，我没有！”女子微微有些激动起来，“明明是她不要的，她现在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爱，为何还要来霸着他的心不放？况且，况且，他已经把她忘了！”
　　“是吗？姐姐。”落蝶伸了手揽住女子的肩膀，“姐姐，他的眼里即使没有了她却依旧不会有你，姐姐，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
　　“不！落蝶，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了，只要，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接受我的。”女子使劲地摇头，大滴大滴地泪水落在落蝶的胸前。
　　落蝶微微叹了口气，扶着女子回了房，抬了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微微有些茫然：“小姐，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你是不是会恨我们？”

　　第一百章　入骨相思谁…

　　此月十五，不到傍晚倚笑楼内便是宾朋满座。大厅前方的半圆型台子微微飘着些氤氲的烟气。清幽的焚香自台上飘逸下来，让大厅之中的人的心情不自觉的悠远起来。天气很好，大大的圆月挂在空中，落下冰凉的月华。
　　花厅的正前方离得台前最近的位置早已被人定了下来，却一直空着，不见有人前来。
　　一声悠长的琴音响起，顿时引得大厅里鸦雀无声。半晌，才听见台上的人儿缓缓开口：“今夜月光纷繁，素宁便以一首《白月光》聊表心意。”
　　歌声缓缓地响起，萦绕着哀伤：“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大厅里极静，只听到见袅袅的琴声和女子低沉哀伤的歌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君如漠的心中微微有些烦躁，准备好了要去倚笑楼见那晚遇见的那个女子，却被一些琐事拦住。好不容易脱了身才到了倚笑楼，方进了倚笑楼，便听见一声极低的歌声，带着一丝悠长的寂寥，飘进了心中，顿时激起无限的涟漪。君如漠不禁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
　　一首歌唱罢，风素宁稍稍缓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缓缓拨弄着琴弦。忽然，自正对着她的大厅门外走进一个人来。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就这样没有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中。心顿时乱了方寸，手下的动作跟着一滞，琴音顿时戛然而断。目光通过眼前白色的轻纱落在台下月白色的身影上。呼吸紊乱地看着他，带着点点地激动和爱恋。
　　四周的目光顿时被自门外出现的月白色身影吸引住，目光随着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流转。
　　君如漠微微蹙了蹙眉头，对于众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不耐。沈清颜看见来人有那么稍稍的一下怔愣，却又匆忙迎了过去，领着君如漠到了座位上坐下。接着似乎在不经意间伸手对着台上的风素宁使了个手势，风素宁却像没有看见一般，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看着君如漠从容地坐在前排的位置。

　　第一百零一章　入骨相…

　　忽然，台上的响起一声极轻地轻哼，若有若无遥远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低沉哀伤：“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相信自己的直觉，顽固的仍不喊累。爱上你我不撤退。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讲不听也偏要爱。”
　　低沉的声音忽然断了下来，台下的人为我有些怔愣，顿时议论纷纷。半晌，才听见台上是声音接着响起，带着一丝哽咽：“更努力爱让你明白，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痛也很愉快。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相信自己的直觉，顽固的仍不喊累，爱上你我不撤退。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等你的依赖，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痛也很愉快。”
　　天窗上落下淡淡的月华，与四周的四角宫灯相互辉映，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白色的羽纱风自门外微微地拂过，撩起梁上垂下的白色轻纱。
　　君如漠看见台上那抹月白色的影子，带着点点的光华。君如漠微微有些怔愣，却看见台上的人儿却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月光下晶莹的目光里闪烁着点点地哀伤，却带着一丝失而复得地喜悦。君如漠的的眸光蓦地一紧，台上女子脸上的面具似乎有些熟悉。
　　君如漠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脸上的面具，看见台上的女子落下的泪，心也似乎跟着痛了起来。轻抿的唇微微发出一声极低叹息。眼神不自觉地深沉起来，心中的奇怪却愈发的浓烈。
　　似乎在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子的晚上开始，君如漠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失眠了。一夜辗转反侧，却似乎没有睡意。似乎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不自觉地显现出那是哀伤绝望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像是一个深潭，将自己沉溺其中。即使回了自己的漠云庄也依旧会如此。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人去查找。君如漠因此也延长了这次在酆国逗留的时间。
　　台上的人儿唱着一首奇怪的曲子，没有琴音的和鸣，只有人儿自己再浅吟低唱，带着淡淡的惆怅和寂寞。
　　忽然，自台上的角落里飘出来一阵悠扬轻灵的笛声，和着那低沉哀伤的歌声，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契合。君如漠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起了身想要去一探究竟。台上的人却忽然没了踪迹。
　　而大厅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两个女子呆立在原地，一个脸上带着震惊后的惊喜，另一个，却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惊慌。

　　第一百零二章　入骨相…

　　风素宁步履踉跄地走下了台，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神采。心中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回响着：“她的漠不记得她了。”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确是这样一个结果。就像大话西游里面的紫霞仙子说的，她算出来了结果，却算不出结局。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多么可笑，等了这么久，等待地却是这样的结果。心心念念的人，到头来却不在记得自己。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在台下等着的安若兮看见风素宁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些焦急起来。有些担忧地看着风素宁：“素，怎么了。”
　　“若兮，我看见漠了。可是他却不记得我了。”风素宁看着安若兮，空洞的眼神里没有焦距。
　　“我知道，我知道。”安若兮轻轻地将风素宁拦近怀中，轻轻拍着风素宁的背，安慰着。
　　“若兮，我等了这么久，等到自己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漠才出现。可是，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你看多好笑，他不记得了，什么都忘了，真的不记得了。若兮，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风素宁摇着头，神情无助得像个孩子，语无伦次地说着。
　　安若兮微微地叹息，轻轻地哄着风素宁，心中微微泛着疼痛：“素，如果真的难受，就哭出来吧。”
　　风素宁却只是喃喃地重复着，带着无限的哀伤和绝望：“若兮，他真的不记得我了，他忘了，什么都忘掉了。”
　　君如漠匆忙起来寻了过去。不远处的沈清颜看着君如漠的动作，只是暗中做了个手势，示意身后的人不要阻拦。
　　君如漠很快便寻到了后台，看见的，却只是风素宁与一个绿衣男子相拥的画面。却不知为什么，心中忽然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地碍眼。转过了身匆忙离去，不愿看见眼前的画面。而安若兮忽然抬头，眼角瞥见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拦着风素宁的手微微收紧，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伸了手点了风素宁身上的昏睡穴，看着风素宁微蹙的眉头，忍不住伸了手想要去抚平。
　　立在大厅中的两名女子微微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穿了件鹅黄色烟云蝴蝶裙的女子神色激动地看着身旁的绿衣女子，喃喃道：“姐姐，你听见没有，那是小姐！小姐竟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绿衣女子的脸色微微泛着一丝苍白，眼中却露出一丝阴冷：“她为什么还要回来？死了不是很好吗？”
　　“姐姐，你在胡说些什么？”黄衣女子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她是我们的小姐啊。”
　　“不，她不是，落蝶。”绿衣女子轻轻地摇头，望着台上的眼中露出一丝狠厉，“她只是风素宁，倚笑楼的头牌。而我，是宁素，漠的妻。”
　　“姐姐……”落蝶被绿衣女子眼中的狠厉吓到，微微地退后一步，看着绿衣女子的眸子里隐隐有了泪光，“不要再这样下去好不好？在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逼疯的。”
　　“落蝶，我已经疯了。”绿衣女子摇摇头，看着落蝶露出一丝苦笑来，“在我成为宁素的时候就已经疯了，落蝶，没有退路了。”
　　“不，姐姐，现在还可以回头的。”落蝶有些激动地拉着绿衣女子的手：“姐姐；放下你心中的执念吧，即使是不记得了，他爱的依旧是她，他依旧会被她所吸引，姐姐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不可能，这一生，我绝不会放手，除非我死。”绿衣女子抽开落蝶拉着她的手，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冷漠。转过身不再回头，向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落蝶怔怔地立在那里，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台上，嘴角微微泛着苦涩：“小姐，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小姐，你告诉我好吗……”

　　第一百零三章　入骨相…

　　凝月轩，倚笑楼风素宁所住的院子。
　　安静的卧室里焚着淡淡的凝神香，带着丝丝的暖意。床榻上的人微蹙着眉头，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也依旧觉得难过。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如玉般的肌肤微微泛着些透明，如墨的青丝散落在床榻上，愈发显得那张巴掌大的脸脆弱苍白。
　　安若兮坐在床前，看着睡榻上的人儿心中微微有些心疼。芷霞拿了沾湿了的手帕帮她擦了擦脸，见她依旧紧闭着眼睛，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安若兮。
　　安若兮微微地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帮床榻上的人儿仔细地掖好了锦被，才起了身出了门。芷霞也匆忙放下手中的丝帕，跟着安若兮出了门。
　　早已等候在外间的沈清颜匆忙迎了上来，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里间睡在床榻上的风素宁，压低了声音道：“素宁怎么样了，怎么还没醒？”
　　“我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多睡一会吧。”安若兮微微地叹息，看着里间躺在床榻上的风素宁眼中带着点点温柔和心疼，“一直以来她太累了。”
　　“是啊。”芷霞跟着点头，“其实她不说我们也明白。半夜里她总是会被噩梦惊醒，接着便一直无法睡去。”
　　“这种情况很久了么？”安若兮微微皱紧了眉头，严肃地看着芷霞。
　　“是，”沈清颜微微地点头，帮着安若兮和芷霞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自从我遇见她开始便一直如此，而且即使是用了药物也没有用。若是炖了汤药，她就是闻见就会吐出来。她一定是遇到了许多事情吧，即使她不说，我也能感觉出来。”
　　花厅里的三人顿时沉默下来，寂静的屋子里只听得见屋外潺潺地流水声。
　　半晌，沈清颜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我好像，看见主上了。”
　　“君如漠？”安若兮声音平静地看着里间的人。
　　“是啊，我也看见了，即便是带了面具，可我依旧可以认出是他。”芷霞的目光也顺着安若兮的目光落在风素宁的身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我原以为我会激动喜悦，会泪流满面，却不知道，真的见到了，除了有些惊讶，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想，我对殿下的，只是年少时的迷恋吧。可是素不是啊，她那么地爱他。”
　　“可是他却似乎不认得我了。”沈清颜微微有些奇怪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难道说，他失忆了？把素忘了？”芷霞捏着手中的手帕，皱着眉头道，“可是他脸上带着的那个面具明明是……”
　　“也许吧。”安若兮摇了摇头，“清颜，知道君如漠所坐的那个位置是什么人定下来的吗？”
　　“漠云庄，江湖新近才新起的帮派，距离建庄到现今只有两年的时间，却在江湖之中有着不容小视的地位。据说，帮主姓风，却不怎么露面，即使露面，也是带着面具的。平日里帮里的事务都是帮主夫人处理的，据说，这个帮主夫人叫宁素……”沈清颜脸上的表情愈发地凝重，抬头看着安若兮没有再说下去。
　　“宁素？”安若兮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倒真是有趣的紧呢。或许，还是我们的老熟人呢。”
　　“什么？”芷霞瞪大眼睛看着安若兮，“你是说……”
　　“我只是猜测而已。”安若兮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一眼依旧闭着双眼的风素宁，低声吩咐道：“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素素。”
　　“好。”沈清颜点了点头，看着床榻上那张苍白的脸，再一次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躺在床榻的人儿似乎也感觉到了沈清颜沉重地叹息，眼角轻轻滑过一滴泪，极快地落入了发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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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夭承诺要在六号更完的亲，念昔可能要食言了，因为今天夭有事夭外出，明天才能回来，所以很抱歉……

　　第一百零四章　若问闲…

　　天气微微有些凉了，风素宁穿了件妆缎兔毛外裳，却依旧觉得有些冷。指尖已经开始渐渐变得冰凉，像是没有温度的木偶。花厅插了几支白色的芍药，整个屋子里弥漫着芍药淡淡地香气。
　　桌子上摆了几碟精致的糕点，配在青花瓷的盘子里，很漂亮的样子。风素宁却似乎没有什么食欲。似乎，在心底的某个地方，曾经也有一个人会做这样精致的糕点。可是，到了最后，却……风素宁低垂的眸子里微微泛着丝哀伤，往事似乎是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她，也囚住了她的心。
　　坐在对面的傅流风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垂地颈子露出好看的弧度，像是一只优美的天鹅。傅流风不忍打破这样的宁静，只是这样默默地看着，连握在手中的茶盏早已凉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