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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素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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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拉了我,带着我向前走去。
我提了裙,随着罄钥公主迈开了脚步。到了塘边却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闭紧了眼睛咬着牙向前迈了一步。脚下一略微有些摇晃,接着便立到了一块柔软的所在。
我睁了眼,看见脚下的是一片极大的碧绿的叶。晶润的水光映在裙角,落在莲叶上,折射出些浅浅的绿。一旁的罄钥公主早已经跳远。淡粉色的纱裙掩在莲叶间,映衬着她胜雪的肌肤,像极了一株亭亭玉立的出水灵芙。
心里渐渐安然起来,我轻闭起眼睛,感受着氤氲的水气中微微莲花散出的清香。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浓香,将我的长发群摆吹起。我不禁轻轻伸开双臂,感受这一刻之中那只属于自己的宁静。
阳光渐渐温暖起来,落在莲叶和清水之中,碎成金黄的影子。我轻轻一抬脚,莲便略微有些歪斜,将我脚上淡粉色的绣鞋浸湿。望着脚上湿了一半的鞋袜,我不禁玩心大起,索性将鞋袜脱掉,光着脚放到水里。一阵舒适的凉意思自脚上蔓延到全身,望着水中微微摇晃着的倒影,池中成群的鱼儿以为是有了吃的,都争先恐后地吻着我的脚趾。我轻笑着微闭了双眼,任由阳光落在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正玩得起性,身后忽然有人将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
第三十五章 睡莲(3)
我心中认定是罄钥公主,便轻笑着没有转头,嬉笑着用脚拨撩着池水:“雪儿又胡闹了,莫要在捉弄皇嫂了,否则我可以生气了。”
身后的人依旧未说话,我略微有些气恼,抓住肩膀地手轻叫道:“这丫头,可越发的大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触手的不是意想中罄钥公主的柔软娇小的手掌,而是一只极其粗壮有力的大手。我惊讶地正开眼,看见池中轻微倒影出的一抹明黄。
我连忙回头,看见一双近在咫尺的漆黑眼眸。心中一惊,身子情不自禁地向后挪了一点,忽然身下莲叶一歪,整个人便没了重心,随着莲叶向着手后倒去。身子极快地落到了水,溅起一串晶莹的水花。我惊恐地闭上了眼睛,他,是不会救她的吧。
呼吸困难起来,像是有只无形的手紧紧住住胸口,湖水渐渐呛入口中,让我有些窒息。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我停止了挣扎,意识渐渐混乱起来。或许,这样,也失为为一只选择吧。
忽然有只强壮的手臂将我挽起,将我像个极易破碎的瓷器一样抱紧。
耳边响起一声急切的怒吼:“快宣太医!”
接着,便是一阵嘈杂,夹杂着罄钥公主的哭泣。
我皱紧了眉头,想要张嘴,却带来一阵激烈的咳嗽。抱着我的人连忙将我抱紧,伸了手轻拍我的背,低了安慰道:“柔儿,没事的,不怕害怕!”
是谁?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却终究只是徒劳。
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我不禁一阵哆嗦。破碎的意识终是敌不过,渐渐陷入了黑暗之中。
脑海中渐渐变得混沌起来,我依旧只是陷在水中,四周却都是水,混沌一片。我终是伸不开了,看着眼前的无所适从。眼前忽然出现那日里的情景,我看着他挽着那个女人的手,告诉她可以给他想要的一切。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笑,看着那个女人如花的笑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支离破碎的疼痛,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将我的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割裂。我终是顿了身子,抱着膝盖落下泪来。
有只坚定的手终是握住我,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却终是将我从梦魇中拉出。我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光亮刺痛我的眼睛。低低呻吟一声,伸了手想要挡去眼前的光亮。
“柔儿?”耳边传来一声低低发轻唤,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惊喜。
这声音……好熟悉!
我心中一怔,连忙睁开眼睛,看见一抹深邃的目光里微微漾着一丝柔光。
我一怔,保持着半倚着的姿势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才轻轻地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皇上……”
皇上半眯着眼睛看着我,伸了手想要扶住我,却终是停在半空中握成拳,缓缓地落下,哑着声音踌躇道:“你……还好么?”
我刚要张口。忽然自门外跑进来一个太监,低了头归在地上,慌张奏道:“启秉皇上,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皇上略微有些恼怒,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却终是落在我身上没有离开。
“回皇上的话,刚刚宁安宫来人传话说……说是方才云妃不小心摔了一交。”
“什么!”皇上“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冰冷的目光射在地上跪着的太监身上,冷声道:“消息可曾有误?”
“奴才……奴才不知……”被皇上冰冷的目光一扫,那太监竟禁不住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回道。
皇上抿着唇略微沉吟了一下,回了头看我了我一眼,低声道:“时辰了早了,皇后早些歇息吧。”
复有低声吩咐道:“摆驾宁安宫。”
说着便头也未回地出了舞阳宫。
朱红色的雕花大门终于合了起来。流苏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轻轻唤了声:“娘娘……”
我抬了手轻轻了挥了挥,低声道:“我累了,都下去吧。”
流苏没有说话,终是退了出去。
我看着头顶金红色的幔帐,渐渐闭了眼睛……
第三十六章 沉香(1)
天气渐渐开始冷了起来,转眼间到了初冬。
自那日后皇上却没有再来,我依旧只是静静地呆在舞阳宫,除了晴钥公主隔几日便来舞阳宫中陪我说些话,此外便再也无人来舞阳宫。
天气越来越冷了,下起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而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走不了几步,便气喘吁吁。
流苏见了,执了意要去御医院请御医,我拗不过她,只好由了她去。
我穿了件镂金素绒绣花袄,斜靠在软榻上,盖了件厚厚的锦被闭目养神。落月升了个火盆,我却依然觉得冷。屋子里飘着似有似无的温润清香,让我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隐约间听见流苏轻声叫我,我蓦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跪着一个身穿绛色御医服装的年轻男子。
“起来吧。”我抬了抬手道。
见我睁开了眼睛,那男子低身拜道:“娘娘可曾记得下官?”
“你是?”我的脑中渐渐有些恍惚,脑子昏昏沉沉。
“娘娘可曾记得那日在景华庭中的那个御医?”年轻男子平静道。
“哦,是你啊。”我脑中依稀出现些模糊的印象。
“正是下官季浩邈。”季浩邈俯身道,“下官为娘娘请脉。”
我伸出了手腕,流苏拿了个小锦枕放在我的腕下。季浩邈伸出手搭在我的腕上。
半晌,才面色凝重道:“娘娘,下官有些话想要单独与娘娘说。”
我挥了挥手,吩咐道:“流苏你们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众人应了声俯身退下。
我托着昏昏沉沉的头,望着眼前的季浩邈,轻声说道:“说吧,什么事?”
“方才下官为娘娘请脉,发现娘娘脉象紊乱。如若是不经意,便会认为是身子劳累所致。但下官认为,娘娘是中了一种奇特的毒。”季浩邈低声道。
“什么!”落蝶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惊呼道,“这不可能!好端端的人,怎会中了毒了。”
我蓦的睁开眼睛,惊起一身冷汗。身子越发觉得冰凉起来,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季浩邈。半晌,我才垂下眼帘,缓缓启唇,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太医可是诊断仔细了?”
“回娘娘的话,下官肯定!”季浩邈低着头正色道。
“那季大人可曾知道是何毒,可有解毒的法子?”流苏咬着唇,有些急切的颤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没有。这种毒,似是黎国的奇毒,下管从未曾见过。”季浩邈有些羞愧的回答道。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手脚渐渐冰凉。
“敢问娘娘,平日里的膳食是由谁承上来的。”
“饭菜不会有问题。”我恢复了平静。
“是啊,娘娘平日里的膳食均是由流苏姐姐亲自承上的,而且,我们也是和娘娘一并用的膳。”落月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屋子中温润清香逐渐浓烈起来。
季浩邈忽然睁大眼睛,望着软榻旁案几上的香炉哑声问道:“敢问娘娘,这香炉中燃的,是何香?”
“好象是什么羯布罗香,是前阵子婉妃娘娘命了人送来的,说是她娘家人从黎国带来的稀有香料。”流苏回答道。
季浩邈没有说话,走上前去,打开香炉盖,细细的闻了闻,又用匙箸轻轻的拨了拨,才面色凝重道:“这香有问题。”
“什么!”落蝶惊呼起来。
我抬手止住的落蝶。看了看季浩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此香是由一种像松树的树分泌而出,而此种香颜色像冰雪一样洁白。”季浩邈说着将炉中的香灰承于我面前,“娘娘请看,娘娘用的香却微呈红色,定了混了的什么别的东西在其中。”
我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挥了挥手,颓然道:“都退下吧,本宫乏了,流苏,送大人回去吧。”
“下官告退。”季浩邈俯身拜下。
走到门前,季浩邈忽又转过身来,望着我坚定地低声说道:“娘娘,下官那日里说的话今日依旧算数。”
我点点头,低下头望着案几上的香炉,后背冰凉一片。
第三十七章 沉香(2)
天气阴阴沉沉的,停了一日的雪依又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屋外一片音装素裹的世界。
我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素白的雪景,心中忽然想起纳兰的那首《如梦令》,不由轻轻念出了口,执了笔写在纸上:“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望着纸上的字,心中忽然一惊,难道,我这辈子便要这样在这深深宫闱中在这些层层阴谋中了此一生。我惊得浑身冰凉,不敢再往下想。
“娘娘,小心着了凉。”我的耳边响起流苏关切的声音。身上多了件妆缎狐肷褶子大氅。
我蓦地转身,看见流苏三人正含笑看着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暖意。
我伸手握住流苏的手,望着她正色道:“流苏,若我不是你的洛柔主子,不再是这后宫之中高高在上的皇后,你可曾还原跟着我。”
“娘娘?”流苏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娘娘待流苏有如亲人,即便是您什么也不是,流苏也原永远追随娘娘一生一世。”
“我们也是。”落月和落蝶也伸出手拉着我的手。
我有些感动的点点头,心中涌起阵阵暖流。
“流苏,去御医院把季御医请来。”我转过头去望向窗外被雪覆盖着的梅树,吩咐道。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季浩邈便随了流苏到了舞阳宫。
我屏退了左右,只留了流苏三人。坐在软榻上静静地看着眼前低垂着头的季浩邈。
“季大人可曾记得那日在景华庭与本宫说了什么话?”我喝了口茶,安闲地问道。
季浩邈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怔愣道:“下官记得。”
“那季大人可曾记得说了些什么?”我抬头看着他。
“记得,那日下官说。”季浩邈低头回答道。
“那本宫若是有事相求,季大人可曾答应?”我的嘴角轻轻漾起一丝笑意。
“娘娘有话便讲,若是下官力所能及的便当竭尽全力。”季浩邈依然平静道。
我心中暗暗的点头,缓缓说道:“季大人;本宫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季浩邈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里满满的坚定。
我随手拿起身旁案几上的花笺,缓缓写了几个字,递与季浩邈。
“下官明白了,过几日下官便给娘娘送来。”季浩邈怔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道。
“如此有劳了季大人。”我轻笑着望着季浩邈。
季浩邈思索了一会儿,似是思考什么,蓦然抬头看着我,目光坚定道:“娘娘,下官有一事相求,望娘娘恩准。”
我望了季浩邈一眼,抚弄着手中的暖炉,低声道:“季大人有话便说吧。”
季浩邈紧紧的看着我,一字一顿说道:“下官只求娘娘,无论去了哪里,都要带上下官。”
我低着头看着面前季浩邈的模样并不是十分俊秀,但让人看着有说不出的'炫'舒'书'服'网'亲切的面容,望见他眼中的坚定从容和真诚,缓缓吐出一个“好”字。
季浩邈望着我,朗声说道:“娘娘只是偶受了些风寒,身子有些劳累罢了。下官开几副药方,娘娘服下便我大碍。”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下官告退。”季浩邈俯身拜下。缓步离了舞阳宫。
屋外,纷纷扬扬雪依旧不停地下着。将整个舞阳宫披上了一层银装。
第三十八章 梦夜
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浑浑沉沉的过去了,我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起来。宫中各个嫔妃皆是暗自窃喜,云妃和婉妃更是安中摩拳擦掌,欲争这皇后之位。
罄钥公主,见我病了,饶是着急了一番。忙命了整个御医院的御医来为我看病。饶是繁忙了一番,折腾了几日却也没有任何好转。身子也渐渐凝滞起来,不见起色。
一转眼,便到了年底。每一年的最后的一天便是最隆重的节日——上灯节,太后也要回宫了与家人团聚。宫中也渐渐忙碌了起来,多了几分喜庆。皇上一直未曾来看过我舞阳宫依旧平静着,仿佛不曾记得有我这个人。
季浩邈每日里来给我舞阳宫号脉,却依然只能开些抑制毒扩散的药方,暂时将我身上的毒压制住,却无法真正根除。流苏等人着急的不行,我却依然只是不言语。季浩邈的医术已是宫中数一数二的精湛,若是他也无法,便真的无法解除。
我并未觉得沮丧或是难过。生命有时候并不在乎长短,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太让我留恋。死与活着,于我,并没有什么不同。而既然上天将我带到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就一定不会让我就这样轻易的死去。
终于挨到了一年一度的上灯节,我是身子依旧未见好转。皇上降了旨,特许我不必参加上灯节的筵席。
宫里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喜庆的气氛。唯有舞阳宫依旧冷冷清清,不见节日的喜庆。我准了舞阳宫中一干宫女、太监可以随意出去玩耍,只留了流苏三人陪在我身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舞阳宫中越发显得静悄悄的,除了当值的御林军来回巡礼的脚步声和远处渐远渐近的更鼓声,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我打发了流苏等人回屋休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屋内升了火盆,却依然觉得寒冷彻骨。流苏不敢在焚香,只是折了几只雪梅插在屋中,整个屋子弥漫着一层清幽的香味。
我静静地听着屋外寒风拂过窗子的声音,倦意渐渐袭来,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好象看见那日从家中离开的情景。依旧是那日我摔门而去,依旧是母亲捂着嘴无声地哭泣。我拼命的挥舞着手臂,想要告诉它们我知道错了,可我的手却从母亲身上穿过,她们看不见我。
泪水汹涌而下,时至今日,当我终于发现发现自己错了,却,再也无法去弥补、挽回。哀伤渐渐将我淹没。
隐隐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执起我的手,轻柔地为我拭去泪水。像是溺水中的一根浮木,将我从哀伤中拉起。
梦境渐渐散去,我逐渐不在哀伤,停止了哭泣,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流苏做了白粥,陪了些清淡的小菜。让我不禁食指大动。我拿了调羹慢慢地喝着白粥,抬头看见流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放下手中的白粥,轻笑道:“流苏,若是有什么话便说吧。”
“娘娘,昨儿晚上可曾见到皇上?”流苏观察着我的脸色,有些怯怯地问道。
“什么?皇上!”我心中一惊,慌忙问道:“皇上来过?”
“昨儿晚上皇上来过,见娘娘睡下了,便未让我们叫醒您。”流苏笑着回答。
“可不是呢,昨儿晚上皇上在娘娘房中坐了好一会儿呢才走呢。”一旁的落蝶插嘴道。
原来,昨天晚上那些不是梦?可他,为何要来舞阳宫?我的心中泛起一丝疑问。
第三十九章 番外之罄钥公主
过了上灯节,宫中便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虽然云妃已到了产期,但皇兄却并不是很上心,宫中也未曾多忙碌。
皇嫂的病越发生的严重了,宫中的御医皆是束手无策。整着舞阳宫笼罩着一层氤氲的哀伤。我每日里都去舞阳宫看望皇嫂,希望皇嫂可以好起来。可皇嫂的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
皇兄素来是不曾喜爱过皇嫂的,因此我不敢去求对皇嫂并未关心过的皇兄。我只能托了九皇兄找来宫外的药方给皇嫂服用,希望皇嫂可以好一点。可望着九皇兄日渐皱紧的眉头,我的心渐渐沉重起来,纠结成一团。
皇嫂的身体愈加的虚弱起来,终于再也下不了床了。那日;我去了舞阳宫看望皇嫂。
皇嫂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昔日倾国倾城的容颜现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的心中充满了疼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拉着她的手,低低的哭泣。
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到皇嫂手上。皇嫂虚弱地睁开眼睛,望着满脸泪水的我轻轻笑着,苍白的面容象是一件易碎的瓷器,脆弱得让我心痛:“傻丫头,好端端的,哭什么?”
“皇嫂……”我拉着皇嫂纤细的手,一开口,便再也说不出话来,泣不成声。
“雪儿,不要哭了,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皇嫂依旧只是轻轻柔柔地笑,“雪儿,答应皇嫂,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雪儿都不要哭,好吗?”
“好,雪儿答应皇嫂。”我努力的点头,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在这个皇宫之中,皇嫂唯一庆幸的事情,便是能认识雪儿,成为雪儿的皇嫂。”皇嫂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漾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我捂住嘴望着皇嫂不再说话,皇嫂一定是很累了,所以才想要休息了。
身后的宫人再也忍不住,渐渐哭出声来。我只是低着头,看着脸色宁静的皇嫂。眼前的皇嫂,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只是,她再也不会醒来,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笑着望着我,叫我雪儿……
第四十章 相国寺惊现(1)
眼前一片黑暗,我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一切。周围,安静的可怕。忽然,耳边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听见有人在轻轻的唤我:“娘娘。”
我蓦地睁开眼睛,流苏等人关切的神情映入眼帘。
我的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原来,我还在这个时空。
“娘娘可曾好些?”我的耳边响起季浩邈平缓的声音。
身子像是虚浮在半空中,使不上半点力气。流苏扶起我,我没有说话,只是虚弱的点点头。蓦地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落月慌忙伸出手中的手帕来接住,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流苏吓得慌了神,急忙转头望向季浩邈:“季大人,娘娘为何会这样?”
季浩邈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轻叹道:“那假死之要原本便是狼虎之药,猛烈得很,且娘娘身子原本便怯弱,再加上这身上的毒再也压制不住……若是娘娘身上的毒再不解,恐怕……”
“那……可季大人曾找到了解毒之法?”流苏连忙急切的问。
“我只想到了个法子,可这法子是以毒攻毒,太过冒险。娘娘若是服了,怕是会遗留下什么症状。”季浩邈皱紧了眉头。
我打断他们二人的谈话,微喘道:“这件事等日后再说,流苏你们几人这几日情况如何,可曾顺利?”
“一切还好。亏了娘娘想了这个计划。那日皇上见了娘娘的信。便准了我们三人出宫回家。季大人也辞了御医之职。我们便按约定好的来相国寺来找娘娘。”
“如此甚好。”我有些微喘,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月色,心中渐渐升起一丝不安,“我们快些离开此地再说。”
众人点头起身,流苏扶起我向外走去。
突然,眼前的门蓦的打开。眼前忽地一亮,我抬起头,看见皇上立在门外,负手而立。身后站着满了侍卫。
我心中一惊,只能怔愣地看着皇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四十一章 相国寺惊现(2)
“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就连朕也差点叫你骗过。”皇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见一丝波澜。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皇上不说话。
“怎么,见了朕还不来拜见吗?朕的皇后,御医季浩邈季大人。”皇上目光定定地望向我,平缓的说道。
我依旧不说话,只是安静看着他。
“怎么?很吃惊朕能知道你的计划?”皇上顿了顿,望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很聪明,知道宫中嫔妃殁了以后,会在相国寺停棺三天。你写下遗书,让朕放了流苏三人出宫回家,季浩邈也谎称因皇后病殁引疚辞去御医之职。你算准了宫中无人在意你,却少算了一件事。”
“什么事?”眼前一片晕眩,我有些站立不住。流苏忙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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