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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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被小警察带到了派出所；他，正要把我关进候审室。

　　这时，走过来一位老警察；他跟小警察耳语了几句，就把我请进了会客室。

　　“所长正在忙，待会就来见您。”老警察说了这么一句，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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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网络上，我不想告诉大家：在单位里，我是个部长。

　　因为，说了也没多大意思。每次，我都当不了多久；领导，就不让我当了。

　　我的档案里，是这样记载的：

　　“该同志，因腐化一次，降级、降为干事……”

　　“该同志……立功，升级、降为部长。”

　　“该同志，又腐化了一次，再次降级、降为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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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位里人，背后叫我：腐化大王。

　　网络上的网友们，可不许这么叫呵、千万不能这么叫！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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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派出所的会客室里，没人理我，也挺难受！

　　我就安慰自己－－

　　苦不苦，想想人家萨达姆！

　　累不累，看看伊拉克人民遭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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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是我在单位里，作形势报告时常说的。

　　这个段子，流传得也很广；可惜，没有传到网络上来。

　　
　　不一会，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小警察，拿来一合合饭；我不吃，坚决不吃他拿来的饭。

　　在我们领导的办公室，他在背后推了我一下。

　　他知道：我记了他的仇。

　　拿我没办法，他就去把所长请了来。

　　所长，当着我的面，剋他：“谁叫你送来的？拿走！去，叫警花姐姐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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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了解我；他，是我的酒友。

　　平时，没空喝。

　　每年年底，我代表单位慰劳公安干警，就灌他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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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对我说：“晚上，我值班；晚上谈……”

　　这时，警花姐姐来了；没进门，就听见了她的歌声：“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唱，继续唱！”警花姐姐一进门，就被所长弄了这么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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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交代警花姐姐陪我会；又跟我打了招呼后，就忙他的去了。

　　同样一合饭，有警花姐姐陪着吃，就很香……真的！

　　我说：“我爹，骑着大白马进城……”

　　警花姐姐说：“知道。您爹，骑着大白马进城当官；您，是您爹进城当官后的产物。”

　　我说：“你咋知道的？”

　　“我咋不知道？！”警花姐姐说：“地球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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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爹死得早，家里没啥吃的……”

　　警花姐姐说：“知道。您对象她爹，是许司令的老部下；看您能吃、能喝，就喜欢您……”

　　我说：“你咋又知道？”

　　“我咋不知道？！”警花姐姐说：“全网络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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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花姐姐说：“我还知道：您代表单位请吃饭、喜欢点一只鸡，叫服务员最后上……最后，大家都吃不下了，您就一个人吃。”

　　我说：“你咋知道这么多？真可爱……”

　　警花姐姐说：“嗳、嗳、嗳……请领导同志注意：您的光辉形象！”

　　没有恶意，我就想伸手摸摸她可爱的脸蛋；她一说，我的手就停留在半空中，象萨达姆检阅国民卫队。

　　
　　吃完饭，警花姐姐有事，去忙她的了。

　　我就躺在沙发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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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晚，所长才忙完。

　　他领着警花姐姐和小警察，来见我。

　　睡得正香，本不想接见；可一想：这是人家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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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说：“按规矩，做个笔录。好吧？！”

　　我说：“好的。”

　　小警察问：“姓名？”

　　我说：“姓鸟，鸟作家。”

　　“真实姓名。”

　　“鸟部长。”

　　“啥不长？！”

　　“咋不长？不长？能干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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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我来！”所长拿过纸笔，不问、自己写。

　　所长知道：我爹官虽大，可没当过部长；他望子成龙，给我取名叫部长。所以，我就叫鸟部长。

　　
　　所长说：“您那点破事，待会再说。先给我们讲个故事。”

　　“你想听啥故事？”我问。

　　“讲您‘打倒张春桥’的事！”所长说。

　　唉，他一直就想听。几次喝酒，都逗我讲；可，我回忆这些……痛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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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家的地盘上，没有办法；我抽了支烟，就简单点说：

　　“当时，全国一共有53条‘打倒张春桥’的标语；我们南京，占了4条。一条在火车站，另外三条是我刷的……”

　　“刚刷完，我就被抓了起来……办学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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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难过，讲不下去了。

　　警花姐姐问：“在学习班里，学些啥？”

　　“学挨打！”我说。

　　警花姐姐问：“真的打？！”

　　“那还客气？！真打！几个人，轮番上、用皮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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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当时心里咋想的？！”警花姐姐问。

　　“咋想？！挨抽，还想？！我就数1、2、3……这10下，记张春桥头上；1、2、3……这10下，记姚文元头上……记张春桥头上……记姚文元……”

　　“你咋不记在江青、王洪文的头上呢？！”警花姐姐问。

　　“唉，那是啥年代呵？！江青，是主席夫人；王洪文，是……”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所长，不忍看我再痛苦，道：“换个话题。吹吹你不慎干了日本人妻。”

　　唉，一下子，我还真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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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理解我，暗示道：“当时，你咋想、咋为中国###仇的？！”

　　一听“报仇”二字，我来劲了，道：

　　“为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30万同胞……突刺，给她一刀！”

　　“为被731细菌部队残害的同胞……突刺，给她一刀！”

　　“为被鬼子侮辱的中国妇女……突刺，给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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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张自忠将军……给她一刀！”

　　“为戴安澜将军……给她一刀！”

　　“为中国第一支机械化部队200师的9000弟兄……给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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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左权将军……”

　　“为彭雪枫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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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牺牲的八路军、新四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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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呵，咋不刺了？！”所长问。

　　我说：“刺不了了呵……”

　　“咋得了？！”

　　“枪口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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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哧”一声，警花姐姐的鼻涕，笑了出来。

　　嗳哟，半透明的、粘答答的……一长串……挂了下来……

　　我赶紧站起身、掏出纸巾，上前去、欲给警花姐姐擦掉挂下来的鼻涕。

　　警花姐姐，还不好意思、不让我擦……

　　所长发话了，说：“擦！罚他、罚他给擦、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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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给警花姐姐擦掉了挂下来的鼻涕。

　　哇！擦干净之后，警花姐姐，好好漂亮！

　　雪白、粉嫩的脸蛋上，象抹了层红红的胭脂，娇羞、娇美、娇好……无与伦比！

　　所长说：“有啥不好意思的？！”

　　“嗯……”警花姐姐，把脸、埋进了胳膊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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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说：“好了、好了，再处罚他、罚他陪我们打牌。”

　　打就打！打扑克，我也是高手。

　　
　　打80分，我与警花姐姐打对家。

　　我冲、我杀……把小警察和所长，都给镇住了。

　　一对小Q，我也管住、也能发牌……

　　我猛打、猛冲……消耗小警察和所长的实力，拖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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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说，我和警花姐姐打对家，就打疯了。

　　警花姐姐就笑，一直笑、从头到尾都笑……谁不想赢、谁喜欢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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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没有看出门道！

　　原本，就这样：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又是冲锋陷阵型的；对家是女的，我真合意：女的，巴家、护财……一般都比较保守！

　　我呢，敢干、敢胡来，敢把手上所有的分，全都扣在底下……我爹，早就说过我：只能当将军，不配当元帅……

　　我又不想当元帅……我爹，尽说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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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花姐姐，真是个好女人呵！巴家、会过日子……她，总能扣到底！

　　哎，也不知将来，便宜了哪个糙男人！

　　可惜呵！多好的女人、多好的警花姐姐……我心痛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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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察和所长，还没动窝；警花姐姐和我，已经打到了老K。

　　所长急了，道：“您咋干啥都拼着老命上呢？！”

　　“哈哈，这就叫拼命三郎！”我说：“想当年，在红土地上、越南女兵……”

　　“吹、又吹！”所长说：“您可别动我们警花姐姐的念头！”

　　“咋会呢？再色，也不敢色到你这里来呵！”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痒痒的……我，只愿命不好！

　　
　　唉，天很快就亮了。

　　所长，叫我回家，我就只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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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衷心感谢：单位领导，对我的爱护！

　　这绝不是说怪话！

　　你想：若是在单位、由纪检部门处理，又要进档案、又得降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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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辈子，降了多少次级；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好在是：我能干，降了、还会升上来！

　　不过，我真诚地劝网友们：千万不要学我！更不要学###！

　　我这样……是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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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和警花姐姐；后来，我们只是保持着短信联系、保持着纯真的革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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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网友们，请不要瞎猜想！这关系到警花的形象，我绝不能瞎说。

　　大家，也不要去想办法调阅我和警花姐姐的通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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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了，各位网友！

　　
　　创作于　2008…1…11　至　1…12

　　
偷窥女生
顾晓军小说·三卷《女大学生宿舍的偷窥者》

　　
　　上次，赴日考察日文化，不慎干了日本人妻。

　　在此，我谨向网络上所有的纳税公民，致以最真诚的道歉！

　　不过，回来以后，领导立马把我送进了派出所，我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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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派出所里，我一改过去在网络上的坏脾气，争取到了：从轻、从宽处理。

　　因祸得福，在派出所的那些日子里，我与警花们，混得很熟。

　　尊敬的网友们，请不要猜想：我与某位警花有一手……没有的！当然，有……我也不能说。

　　……

　　与警花们混熟，是为了写一篇侦破题材的小说；过去，这叫下生活。

　　你想：我这么个网络上数一数二的大作家，竟没有一篇象样的侦破题材小说，象啥话么？！

　　说我数一数二，你也别不服气……你要是觉着：你比我强，你就数一、我数二；你不如我，我就数一、你数二……反正，我们得数一数二；别人数第几，不要去管……我这人最大的优点是：只管大事，不管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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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今天，我就领着大家去破案、侦破女大学生宿舍的偷窥者，就是抓偷窥者。

　　
　　汗流浃背，我背着一大蛇皮口袋西瓜，赶到派出所时；他们，已开完早例会，分头下去了。

　　派出所，一般分三摊：户籍，一摊；治安，一摊；行侦，一摊。

　　我背着沉重的西瓜，直奔行侦办公室。

　　你想，写侦破题材小说，跟搞户籍、治安的警花们，混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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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行侦组办公室，一看没人，我自语道：“又来晚了，没人了。”

　　“我不是人吗？！”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小警花，边反诘、边帮我卸下装满西瓜的蛇皮袋。

　　“对，你是个人。”我擦着汗，道：“你贵姓？”

　　“免贵。姓小。”她回答。

　　“叫啥？”我问。

　　“小警花。”她反问我：“您贵姓？”

　　“免贵。姓鸟。”

　　“叫啥？”

　　“鸟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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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花，以为我拿她开心；替我倒了杯水，就不再理我了。

　　我道：“我真的叫鸟作家。在网络上，还有点小名气。不信？你可以问网友！”

　　说着，我便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这么，小警花才又与我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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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花非常漂亮。

　　如果她不理我，我的损失就太大了。

　　
　　聊了会，我才知道：有要案，所长领着大伙上现场去了。

　　走前，关照小警花：说我要来……

　　昨晚，我给所长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农民兄弟送来一卡车西瓜，实在吃不了，明送上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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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花，是警校在校大学生。

　　来派出所，是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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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懂：这么漂亮的女孩，为啥要当警察？！

　　如果当演员，我敢担保：要不了几年，一定会红得发紫！叫巩俐、章子怡、范冰冰……全都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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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聊、边打字……记下我的感受。

　　小警花问：“您在忙啥？！录我的口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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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是写一篇侦破题材的记实性小说。”我回答她。

　　“能把我写进去吗？”小警花问。

　　“那你得有案子，带着我一起去破案……”我道。

　　“有！”小警花，起身去开保险柜。

　　她告诉我：所长，交给她一个十分棘手的案子。

　　
　　打开个牛皮纸的“卷宗”，小警花道：“这是个偷窥女大学生宿舍的案子……”

　　说着，她示意我过去看。

　　我站起身，绕过中间的办公桌，走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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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好漂亮的一个女大学生！

　　娇美的神情、雪白的肌肤、紫红色的胸罩……抱着个浅绿色的抱枕……

　　若不抱抱枕……连雪白的肚皮，也叫人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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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真是娇美无比！又是一个女大学生……

　　只穿着粉色的三角裤、粉色的胸罩……雪白的皮肤，雪白着……美丽的线条，美丽着……

　　在窗子里、灯光下，找书、找学习资料……她不曾留意：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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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全裸着……在读书！

　　噢，不！是有衣饰的地方，被啥东西遮住了……看上去，仿佛全裸着。

　　忘我地读书、忘我地学习……忘记了：隔窗有眼……

　　
　　“噢，对不起！”我对小警花道。

　　“啥？”她问我。

　　“也没啥。”她没有发现，我不能告诉她：看照片时，她的衣领敞开得太大；无意中，我见了她半个雪白的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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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窥者，给女大学生们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

　　“有的女大学生，夜里睡不着觉；有的睡着了，又被吓醒……半夜，常发现偷窥者……”

　　“女大学生宿舍里，深夜经常发出惊恐的尖叫声……严重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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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花给我介绍：偷窥者所造成的危害。

　　我想：既然，这些照片发到了网上；那么，犯罪嫌疑人一定就在网络上。

　　我道：“有一种软件，是远程文件访问工具；是黑客技术，使用者可以远程控制……可以访问世界上任何一台正在上网的电脑、浏览对方的屏幕、遥控鼠标键盘，还可以截取……”

　　小警花道：“这算啥？！我们刚研究出的软件，连对方的形象都能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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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门弄斧！原以为小警花是学行侦的，想卖弄一下软件知识、技术；却不料：她比我强得多。“这么说，你将来是要当网络警察的了？”

　　“可以这么说！”说着，她又去打开保险柜。

　　小警花拿出个U盘，插在我的电脑上；她随手敲了几个键，对我说：“您想看啥就看啥。”

　　“真的？！”我打开自己的博客……

　　“这不是……”小警花正要报出这个人的名字，被我止住了。

　　真不要脸！所谓的网络名人，过去就常偷我文章的新意，改写一下、发出来……今天，让小警花的软件，逮了个正着！

　　下流胚！连打字，都懒得打；他就直接粘贴我的句子……颠倒一下顺序，就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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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看着，心里憋气！

　　趁小警花在接电话，我关掉了视频；快速地，把本篇小说整理了一下。

　　我是有名的快手。过去没有电脑，也经常一夜拉出个中篇来，玩玩；如今，只要我愿意：一夜拉出个小长篇，小意思啦！

　　但，我不写！有约稿，也不写……就是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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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花接完电话，对我说：“我的软件在这了，下面就看您的了！”

　　我说：“有犯罪嫌疑人的头象吗？比对一下……”

　　“这还用得着您说？！”小警花打断我的话，道：“您当我们公安都是吃素的？！”

　　“那也简单！老办法：排查！”我说。

　　“咋排查？！”

　　“一台台电脑，翻！谁电脑里有这些照片，就是谁……”

　　“咋翻？！中国有上亿台电脑。”

　　“这简单！谁有作案动机，就翻谁的电脑。”

　　“那就请您确定一下嫌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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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楞了7秒钟，拍案道：“有了，引蛇出洞！”

　　
　　我在本篇一直空着的标题处，打上：《女大学生宿舍的偷窥者》。

　　“这啥意思？”小警花问。

　　我道：“你不是要抓偷窥女大学生宿舍的嫌疑犯吗？！我把这篇小说发到网上去，谁点开、谁就是嫌疑犯，有作案动机……”

　　“对呵！我咋没想到？！”小警花激动起来。

　　又将本篇快速地、简单修订了一下，发往我驻各网站的博客及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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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没想到：率先点开本文的，竟是些忠于职守的版主及网络编辑。

　　以前，把文发到各网站、各论坛上去，只知道版主们给加精、推荐、上顶、下顶、顶贴子……

　　这回，我终于看见了他（她）们的尊容，且欣赏着他（她）们读文时的表情……哈哈，太好玩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

　　我一得意，便情不自禁地、放声歌唱。

　　……

　　“终于抓到了！都是嫌疑犯！都有作案动机……”小警花对我说：“通知他（她）们：明日上午、自带小板凳、就近、到当地派出所，报道……接受审查、说清楚……”

　　“都去吗？”得意不起来了，我说：“他（她）们，可都是各版版主；有的，还很有名气……”

　　“都得去、统统得去，一个也不能少！”小警花，一脸“大公无私”。

　　
　　突然，感觉到肚子饿了。

　　抬头，一看墙上的钟：时针，正不动声色地迈向12点。

　　我想：让小警花请我吃饭，是不可能的。我请她吃饭？事前，又没向太太申请活动经费。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我大叫：“不好！家里的炉子上还烧着水……”

　　“咋办？！要不要报警？！”小警花问。

　　“也许没事。是煤球炉、大锅……”我撒丫子走人，出了门、边走边喊：“笔记本电脑放你这，我下午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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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派出所，我心想：

　　被“抓”的那些版主，都是我的朋友！

　　光顾着破案、好玩，没想到：率先点开文的，是他（她）们。

　　真要是“自带小板凳、就近、到当地派出所，报道……”以后，谁帮我加精、推荐！？

　　再说，那些网编，人家也是上班、挣工分……都得吃饭，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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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拿出手机、拨通小警花，我使劲帮大家说情……

　　
　　现，我代表小警花，正式通知各位网友：

　　凡，点开《女大学生宿舍的偷窥者》的、非网编、且不担任版主、圈主、管理员等职的网友，请明日上午、自带小板凳、就近、到当地派出所，报道……接受审查、说清楚……

　　友情提醒：在派出所里，态度一定要好！争取从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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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