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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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情提醒：在派出所里，态度一定要好！争取从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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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在想：

　　要不要也到哪家网站去、弄了版主当当……无聊的时候，好假公济私……免责地，偷窥一下网友们的隐私。

　　
　　创作于　2008…1…3　至　1…5

　　
亚马逊雨林里
顾晓军小说·三卷《亚马逊雨林里的中国人》

　　
　　霹雳，一个、接着一个。

　　没有雷声，轰鸣在远天、化作沉闷的低吼。

　　电光，忽闪、忽闪……象天宫，不断划亮、又扔下的火柴头。

　　磷火，不断从紫黑色的天空坠落，却燃不着夜色、与亚马逊流域湿漉漉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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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房的小窗，只有两个巴掌大，却有三根木栏杆。

　　突然，他问自己：“我从哪里来？”

　　“要到哪里去？”

　　“去做什么？”

　　他不知道：早已有人思考过类似的问题，并一举成名；至今，仍被傻币们追捧着。

　　他不需要知道这些，也不知啥叫“成名”、“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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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是极聪明的。

　　庄园里的奴隶们，都叫他：“聪明的中国人！”

　　他的手很巧，会做很多没见过的东西。

　　他的脑子非常灵，会突然冒出很多从没听人说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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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伙都说：可惜，太可惜了！

　　如果生在一个好人家，没准将来也是个什么家。

　　
　　突然，一张苍老的面孔，出现在小窗的木栏杆外边：

　　“快逃吧！顺着河流下去，300里处的河边上，有个光秃秃的石崖；石崖上面，有六块石头……从左往右，搬一块、隔一个；搬三块，石崖下面，就会出现一条快船……”

　　“如果，船朽了，或者没有找到船……顺着河流再下去，300里处的河边上……还会有……”

　　“快逃吧，孩子！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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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一脚、浅一脚，他逃出了庄园、逃进了雨林。

　　从小，就隐隐约约觉着：庄园里，还有另外一个聪明的中国人。

　　没有人告诉他：他的爹是谁、他的妈是谁……他的爹妈，是咋被虏进庄园里来的。

　　他想：也许，那人就是我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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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没有路。

　　到处是遮天蔽日的树、横七竖八的藤、满眼都是苔藓……光线幽暗，空气潮湿。

　　稍不留神，就会遇上色泽与藤缦几乎一样的蛇、蟒，或其它啥。

　　可他还在想：木栏杆外边那张脸，是我爹吗？

　　走着、想着，一条巨蟒突地窜出，张着大嘴袭来；一缩脖子，他伸手去取别在腰背后的砍刀……却见：巨蟒缩了回去，大嘴咬住了一只猴。

　　巨蟒，一伸、一缩，鼓动着躯干……不一会，猴子就被它生吞了进去；且在它的体内，向下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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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逊河，顺势蜿蜒在似山非山的平原上。

　　沿着河边走，几乎不可能。有些河岸，常年被河水冲刷，已成峭壁；甚至，下面被掏空了。

　　余悸未平，走在雨林中，空气闷热、脚下湿滑，他还在想：“快逃吧！顺着河流下去，300里处……如果，船朽了……顺着河流再下去……”

　　他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把那张苍老的面孔，认作自己的爹了。

　　
　　估计走出了300里，他开始四处寻找船、找那个光秃秃的石崖。

　　可是，没有找到。他决定：顺着河流再下去……

　　又走了300里，再找……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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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走不动了。

　　摘了些果子，他坐下来，边吃、边歇息。

　　热带雨林中，能吃的果子很多，永远也吃不完；还有各种的肉－－虫、鸟、鱼、兽……

　　可水，只能喝树叶上的。

　　突然，他发现：一片很大的空地。估计：在旱季里，能够见到阳光。

　　空地的后面，是山；山边，有泉……

　　好地方！他不想走了！

　　他想：盖间房子，建一个自己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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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了很多树，备足了材料……身体强健的他，喜欢劳动；劳动，能产生快感。

　　琢磨盖房……琢磨着，盖里外两间的……他脑子很灵，喜欢琢磨事；琢磨，能给他带来快乐。

　　房子盖好了，过日子……他很会过。日子，也是很快乐的。

　　他想：过日子，应该有一个好女人，在一起……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可以做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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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巧。想女人，女人就来了。

　　不知是从哪个庄园里逃出来的，还是个金发美女。

　　黄头发的人，为啥要虏黄头发的人做奴隶呢？！他不懂，也想不出来。这，不是他的长处。

　　也没有功夫去想。金发美女身体很弱，他得多找些好吃的，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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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金发美女的身体康复了。

　　一日，金发美女，竟当着他的面，脱衣、洗澡。

　　待在一旁，他看呆了；待觉察时，发现：自己小便的家伙，肿得老粗、老大。

　　正想悄悄地，溜走；金发美女，却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他……

　　
　　打那以后，他知道了：小便的家伙，还有别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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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美女，做了他的妻子。

　　他们，一起做活、吃饭、睡觉……一起做那种让他觉着快活的事。

　　一天，他突然发现：金发美女的肚子，肿了起来……这，把他吓坏了；好几天，都不敢再想那种快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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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金发美女，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儿子生下来，不是金发、而是跟他一样的黑头发。

　　他很开心，很喜欢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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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一天天在长大。

　　一天，儿子问他：“我们真的是中国人吗？”

　　“不知道。小时候，庄园里一起做活的奴隶们，都叫我：聪明的中国人。”

　　儿子问他：“啥叫奴隶呢？”

　　“别人叫干啥，就只好干啥的人，就叫奴隶。”他回答。

　　儿子说：“哦，懂了。我就是你的奴隶。”

　　“不对。奴隶不听话，是要挨打的。”他纠正道。

　　儿子说：“我不听话，你不也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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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美女，笑了；她过来，搂住了她的儿子。

　　他，便站起来，独自去干活。

　　
　　想到：或许，还有人会逃到这里来；可来了，却没有地方住。

　　他决定：再盖一间漂亮的房子。

　　说干就干！他立即动手，准备盖房子的材料。

　　对于他来说：能创造，是一种幸福！在过程中，他享受着难以言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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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刚盖好，就真的有人来了。

　　不知是从哪个庄园逃来的，是个黄头发的男人。

　　他让新来的人，住进自己新盖的房子里，分给他食物，还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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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住进自己盖的房子里，他很快乐。

　　他发现：自己，喜欢盖房子。

　　为啥不再盖些呢？！他决定：再盖些新的房子。

　　他，又沉浸在新的构想、新的创造中……并为实现，而快乐地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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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他突然发现：金发美女，老是和黄头发男人在一起。

　　而且，他们两个人的小便的家伙，也聚在一起。

　　
　　晚上，金发美女又要做那种快活的事。

　　他没有做，他心里已经不觉着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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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金发美女把她的东西，搬到了黄头发男人那里。

　　从那以后，金发美女不再到他这里来了。

　　来看儿子时，她总站在外面叫、把儿子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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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愿再想这些不痛快的事。

　　他决定：再盖房子！

　　盖房子，给他带来很多乐趣，创造和发明的乐趣。

　　他发明了很多：不同的房屋结构，不同的连接方式、不同的固定方式……等等。

　　他觉着：盖房子有用。他预感：会有很多人，从庄园里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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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断地有人从庄园里逃出来，逃到他这里来。

　　他乐此不疲地建造着房子，接纳着各种各样的、需要他帮助的人。

　　不知不觉中，他老了；忙不动时，细细地数了数：竟建造了－－九十九间房。

　　
　　九十九间房，已成为亚马逊热带雨林中的一个独立的世界。

　　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有黑头发的、黄头发的、红头发的……还有绿头发和花头发的。

　　在这里，人们快乐地生活着。

　　大家，还发明了很多消遣和娱乐的方法，如：五子棋、跳棋……扑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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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儿子，也渐渐长大了。

　　儿子，与他很亲近，跟在他后面的时间多。

　　而与金发美女，却显得较生疏，去她那里的时间少而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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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件很奇怪的事：金发美女，不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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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九间房的人，大都是从各个庄园里逃出来的；所以，这里的男人多，女人少。

　　而，在繁衍的下一代中，竟依然保持着男人多、女人少的这种格局。

　　九十九间房，没有妓女；但，也没啥明确的文明规矩。

　　女人，便要更多地承担、排解原始需要。

　　金发美女，也不能够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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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儿子找到他，让他看；小便的家伙，肿起来了。

　　儿子说：“弟弟们肿了，都去找妈妈……”

　　他对儿子说：“你不可以去！你和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

　　儿子问：“为什么不一样？”

　　“我们，是聪明的中国人！所以，和他们不一样！”

　　儿子，并没真的懂；但，相信他的话。

　　
　　黄头发的人，发起：成立议会。

　　他们，又做通了红头发、绿头发、花头发等人的工作。

　　最后，派出代表来找他商量成立议会的事。

　　他，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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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会成立的当天，经讨论、研究、决定：将九十九间房，更名为－－美国。

　　意思是：美丽的家园、美丽的国家……美丽得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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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后，儿子很不高兴地对他说：“为啥要叫美国呢？九十九间房，不挺好的吗？！”

　　“叫啥，很要紧吗？九十九间房，不还在这吗？！”他回答道。

　　儿子问：“当初，为啥同意成立议会呢？”

　　“议会不过就是一种形式。无论咋议，房子还是房子、日子还是日子……谁，又能把房子议倒过来呢？！”

　　儿子说：“九十九间房，是你盖的！为啥要他们来作主呢？”

　　“如今，他们的人多呵！”他道。

　　儿子说：“人多，就是可以作主吗？你说过：庄园里，奴隶要比奴隶主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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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法回答。想了很久，才道：“也许，强盗有强盗的逻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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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说：“那么，我将来，也要做一个强盗！”

　　“不可以！”他厉声道。

　　“为啥？我们是聪明的中国人么？！”儿子自问自答，又道：“聪明的中国人，为啥就不能琢磨出一套管理世界的办法呢？！”

　　这，更是他无法回答的。

　　父子俩，不再言语；很久、很久……都没有话说。

　　
　　突然，他想起那三根木栏杆外面的声音：“如果，船朽了，或者没有找到船……就顺着河流下去，下300里处的河边上……还会有……”

　　他对儿子说：“快逃吧，孩子！我老了……”

　　“为啥要逃呢？！”儿子问。

　　“别问！就顺着河流下去……再下去……”

　　“我逃了，你怎么办？”儿子问。

　　“别管这么多！我总会有办法的，你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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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儿子，连夜逃走了。

　　按着他的话、按着老辈传下来的办法，去找那只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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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有黄头发的人、红头发的人……相继，也走了；他们，是顺着他儿子逃走的方向去的。

　　再后来，所有的人，都走了。

　　只剩下他，没有走；他老了，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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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那九十九间房，还在；虽然，已经朽了。

　　可，那快船，有没有找到；他的儿子或儿子的儿子，能不能找到快船……就不知道了。

　　
　　创作于　2007…12…24　至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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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未来
顾晓军小说·二卷《导　游　未　来》

　　
　　2007网际列车载着108位作家、网编、网络红人，浩浩荡荡向着22世纪进发。

　　全球收视率最高之台当红美女主播，被邀作采访团解说、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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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网友们：我们现在乘坐的是超光速网际列车。请大家把裤带系好……哦，不对！请大家把安全带系好。”

　　“庸俗！”网络红人酸姐，“叭叽”给了美播一板砖。

　　美播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是想说：请大家把裤子穿好……”

　　作家、网编、网络红人们，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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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播的脸，陡然红了。

　　最近，她一直在游览鸟作家的博客。

　　可不明白：咋一开口，就变成了鸟作家的腔调？！且，越想更正，就离原本的自己越远。

　　
　　网际列车，飞速向前；车窗外的白云，飞快地向后掠去。

　　美播，调整好自己，继续给采访团解说：

　　“亲爱的网友们：感谢清华大学，为我们设计了反地心引力磁动力超光速网际列车；让我们大中华的发明创造，又一次走在世界的最前列！”

　　“感谢全国各大网商慷慨解囊、举巨资，让我们得以成行去观光采访未来－－22世纪！”

　　“22世纪，是一个超前的世纪。如果大家看到与我们习俗不同的，请保持冷静；可以与我交流，不要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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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播，是通过全国主持人大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载歌载舞杀进决赛；又死打硬拼，干掉了几个被一致看好的强手，才挤进三甲。

　　这样，才被全球收视率最高的电视台录用的。

　　原本，工作、生活都还算平静。没料，有人策划了主持人网络大比拼；参加大比拼后，有网友说：总觉着她缺少点内涵。

　　于是，整个网络上都传开了。

　　这，不是糟蹋人、存心砸人饭碗么？！

　　内涵是什么？是前程、是性命呵！网友，你咋能这么损人呢？！

　　若回地方台去，位子已经给人占去了；得重新排队，万一前面的不出漏子，岂不是要等到人老珠黄么？！

　　美播，找到好友酸姐，请她想想办法。

　　酸姐出了一招：上鸟作家的博客去，找内涵、找底蕴。

　　没想到，竟会丢失了自己。

　　
　　网际列车，驶进时间的黑洞；车窗外，一片漆黑。

　　车厢里的灯光，全打开了；亮丽，且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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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编问：“鸟作家咋没来？”

　　80后也问：“鸟作家去过22世纪吗？”

　　美播答道；“没有吧。网际列车，是首次运行。”

　　“呵？首次运行？！难怪各大网商的头头脑脑都没来，这是拿我们的小命做试验呵？！这鸟作家，也太损了！”酸姐，“叭叽”又是一板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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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姐，其实也不容易。

　　她觉着：如今，生活在网络上；不走红，是无能、是耻辱！

　　可走红，哪那么容易？！脱，让木子美她们占了先机。这网络上，一天比一天管得紧。咋办？！

　　好不容易，抽脂、照了张美臀照片，放到网络上去。费了不老小的劲，刚有点红；却被人说成是：屁股＝中国的卡夫卡。又整歇了。

　　再想办法，托起双峰、让网友们看乳沟；网友们看照看，看完了还是说她文字缺少底蕴。

　　这么，她才摸到鸟作家的博客上。

　　嗨，别说，如今她的文字尖酸刻薄多了，战斗性也特强。她的板砖，逮谁抡谁，管你朋友不朋友。

　　酸姐，就这么混乱着自己。

　　肯教美播上鸟作家的博客，是想找机会在美播那里蹭几个镜头；酸姐，也想在全国人民面前混个脸熟呵！否则，谁愿把绝招示人？！

　　
　　网际列车，在时空中穿行。

　　整个列车上，最开心、最活跃的，就数小编。

　　小编，封过鸟作家的博客；可，那是集体讨论、头头拍板的。她怕鸟作家不能理解。

　　这次观光采访，本以为肯定没戏；没料，第一批名单中就有她。

　　看来，鸟作家不是那种记仇、好报复的小人。

　　……

　　小编，人长得特漂亮，也挺有才。

　　大学一毕业，就考进了现在这家网络公司，当编辑。

　　原本，她很满足。可网络上，一会冒出个开宝马的美女，一会又蹦出个开大奔的富姐；比比，心里不平衡呵！

　　凭啥？是长得不如人、还是才能不如人？！每月就几千块，猴年马月才能开上宝马、奔驰呵？！渐渐，小编就迷惑了自己。

　　这次观光采访，她争着要来，就想找机会，结识梦中情人80后。

　　她知道：在旅途中，人最放松、最爱交际……说不定，遇上、便了定了终身。

　　没想到：竟真的遇上了，且是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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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后，在网络上常与小编打交道。



　　可他不知：小编长得如此美丽，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

　　80后对小编，真可谓：一见钟情！

　　两人，渐渐就粘乎起来。

　　酸姐，醋劲大发，不断地向美播示意。

　　美播心想：这咋好干预呢？！人家年轻人相爱，该祝福才是。

　　
　　网际列车，一路向前，正在接近22世纪。

　　80后亦如同网际列车，飞速开进；他已与小编，开始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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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后，很有个性，也有灵性。

　　可按填鸭式的教学法，他读书不行，经常考试不及格；没办法，就缀学在家。没事干，就读小说、摹仿着写小说。

　　别说，写写还真象那么回事。碰巧，出版商想发财，就包装了他。

　　也算是命中注定，一炮走红！如今，出版商想要他的稿子，得给高价；否则，一边呆着去。

　　80后，也不容易；他玩刀、玩车、钓鱼、钓虾……总把阳光的一面，给大家看。其实，他没日没夜地写作，很辛苦。

　　吃了苦，为啥不让人知道呢？这就叫：牛！

　　咱不费力气、咱是天才！这就跟那几个老傻帽装大师，是一个意思；他一直在演戏，乔妆着自己。

　　……

　　网际列车，驶进了22世纪的边缘地带。

　　80后，突然大叫：“我操！22世纪的人，竟然全裸着走在大街上！”

　　美播，又控制不住自己，道：“你要操，回去路上买刀肉，到家关上门使劲操；操完了，洗一洗、炖着吃！”

　　列车上的作家、网编、网络红人们，都俯后仰地大笑起来。

　　……

　　美播，狠狠地拧了一把自己的嘴。

　　她太痛苦了！本想提醒80后注意文明用语，不料竟将鸟作家小说里的词，一字不拉地搬了来。

　　她开始恨酸姐，自然也恨鸟作家。

　　美播发现：自己如同网络上的网友们，搏着、拼着、奋斗着……却痛苦着、挣扎着、硬撑着。

　　她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了啥？！

　　
　　哇！22世纪的城市边缘，象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美丽无比。

　　那草场上，种的是多年生、多季旱稻；机器人，正按成熟度，往复收获。



　　原来，22世纪的人，是这么解决粮食问题的。

　　……

　　22世纪的城市，象草原边缘的森林。

　　高楼，象挺拔的大树；树荫下，是一个个公园。

　　街道，串连起一处处美景。

　　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噪音、没有广告、没有宠物狗……路岛上，也有座椅；人们，悠闲地幸福着。

　　三三两两的路人，如风景、作街道上的点缀。

　　男男女女，有的着西装、穿旗袍，有的套体恤或赤裸着身子……赤裸的男人，都象大卫；而女人们，比维纳斯更美丽。

　　没有大惊小怪、没有色眯眯的眼神……甚至，没有人去注意别人是否赤裸着。

　　散步、读书、休闲……到处弥散着：安祥、闲适、恬静。

　　人们，各自生存在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