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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之雅夫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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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有得说了,要是知道你们来找我,更是有得说了。”
“佩姨,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爸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尔豪不说还没什么,一说就惊人,如萍经他这么一提,也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他会怎么想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难不成还认为我丢了他们陆家的脸不成,就算这样认为好了,孰不知早在多年前他就已里里外外丢了面子。”现在他陆振华就一只纸老虎,除了会动用一些蛮力之外,还有什么呢?
如萍突然异想天开地提道:“佩姨,要不你回来吧,想必爸爸也是十分乐意见到你的。”
“首先我不乐意不说,你可别忘了你妈,你们觉得她会如此轻易地让我回陆家,要知道当年她可是煞费苦心地把我们赶出陆家呢,只不过呢,你们那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而已。”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妥,但这是事实。
“佩姨,你要是肯回来,我可以去跟妈说的。”如萍刚一这么说,就被尔豪拉了拉,我自动过虑掉这一幕,暗笑着如萍的不自量力,她可是她妈的女儿,她看得不明白,可王雪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
我有必要把我的立场告知他们一下,于是便道:“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回陆家的,就算你爸爸来了也是一样的,你们大概不知道吧,我已请好律师,准备和你爸爸离婚。”
如萍和尔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讶到极点,好久才回神,尔豪似是自喃道:“难道那几日他心浮气躁的。”心浮气躁是真,但其中的真伪又是如何呢,断不会是真为了我的,大概是他老人家的大男人主义作怪吧,竟然被一个女人提出离婚,他的脸面可丢不起的。
“佩姨,你怎么就和依萍一个性子呢,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弄到这地步才罢休。”如萍苦心地劝解着,好似盼着我能回心转意般。
我丢了一句,道:“那你又认为这一切的一切是谁造成的呢?”
他们都顿时无语,想必也不好说些什么,要说到这功劳,怕是陆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份吧,只是谁多谁少而已,如萍和尔豪不是傻子,岂会想不到这一层,是啊,都是王雪琴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又能笨到哪里去呢?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大部分的功劳可是归于王雪琴呢?如果要给此项颁奖的话,她王雪琴得这第一名可谓是“实至名归”啊。
“我今天也太多废话了,实在不该跟你们说这些的,就这样吧,回去吧!”如萍和尔豪在我这么一说后,相视一看,只得回去,虽然如萍还有些小小的不愿,但见我这般坚持,也只好妥协了。
虽然说是不回公司了,但看时间也还早的,也就还是回去了,而王秘书已从外面回来,见到我,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刚一坐下,便告诉我最上层的文件都是极为重要的,我点头表示了解。
他刚要出去,我就叫住了他,他则静候着我的吩咐,半晌无语,我还是挥手让他下去了,我本是想让他留意一点,以后要是陆家的人再来就说我不在之类的话,但想想,我又没做错什么,犯得着这样吗?有时候一味的妥协只会让有些人更加肆无忌惮而已。如果他们再来,我一定热情款待他们,而且是非常热情。
如萍和尔豪已来过,下一次再来的怕就是那只黑豹子了吧,而因为业务需要,势必声名更会鹊起一层,就算那兄妹俩不说,但又能瞒到多久呢?
13
如往日一般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扫了扫桌上的文件,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急于处理的,而书桌的正中央霍然摆放着一张红色的类似请柬又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我纳闷着这是什么,而在这功夫已然找开了它。
看了之后才明白这是商会的八位成员给我的邀请涵,但心里甚是不明为什么他们会向我发出这个东西,商会的八位成员我是没有一一见过的,见过的也只有秦五爷和萧君鸿,其余六位却均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
所谓的商会就是为维护会员合法权益,以使促进工商业发展的而依法组建的社会团体法人,同时他们也掌握着上海的一些经济命脉,在我看来,不过是商人之间为了得到更好的利益而进行沟通的一种手段而已。
虽不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难免会乱想,雅芙才成立短短的四年,如果是为了加入商会未免有些不合资格的,但如若不是,又是为了什么呢?
“王秘书,你怎么看?”我盯了一眼那贴子,道。
王秘书想了会儿,也渗不透里面是何意,只得抱歉地道:“夫人,属下愚昧,猜不透其意。”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挥手示意王秘书退下,便留自个一人儿独思着。
会面时间是三天后,于是我便趁这三天的功夫让人去一一打听了那未见其面的六位成员的有关爱好,继而再为之备上薄礼一份,准备到了那天一起带过去。
商会位于市中心的华兴大厦的最顶楼,远远望去,遥不可攀的样子。
“夫人,这边请。”我刚一触及领地,便有人领着我往前走,我粗略地打量了一下整层楼的装饰风格,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简洁。之前我想象中的是华丽堂皇的,却不料它却是恰与之背道而驰的。
如期地见到了那六位商会成员,均年过半百,肃然危坐着,显得十分威严。
我任由他们慢条斯理的打量与探究,由于在这房里的都是商会的人,闲杂人等也不好常待,于是便让王秘书把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文佩,可把你盼来了。”君鸿起身走至我身边,笑颜道。
我从中抽出一份用精美小盒子装着的礼品,双手奉之,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君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我也不跟你客气,就收下了。”君鸿坦然接过,满面笑容地道。
君鸿本是想为我引见了一下六老的,但却被我驳回了,这小小的举措让六老脸色均拉了下来,本就严肃的面孔瞬间就已是面无表情。但之后我的一言一行却都用到了他们的心槛上,随而心花怒放。
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较重地把心思用在了一个“敬”字上面,而之所以不让君鸿为我引见,是想通过自己的辨识来进一步抬高这六老的地位,再而选择的礼物也甚为重要,所幸,那些都入得了他们的眼,自然而然过滤掉了刚才的小小不快。
“夫人,你这可是在变相地贿赂呀,我秦五爷再不出来说些什么,可视为不公啊。”秦五爷站出来,说话道。
我只是一笑,因为我隐约看到了他眼中的调侃之意,所以我并不惧怕,但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君鸿就向秦五爷笑称道:“五爷呀,我看您老是眼红了吧,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的那份,不过我想啊,文佩定是把你的那份放到最后了。”
而在秦五爷打开礼物小小惊喜后,君鸿还不忘打趣道:“五爷,看来你巴巴地要过去的这份礼定是很合你意啊,文佩啊,这下你可真不公了,我看来看去,怎么就我的这份礼最小呢?你可不能因五爷是商会会长就厚此薄彼啊!”
“萧老弟,你就知足吧,礼轻情意重啊,况且夫人那份礼可没在我们之下,你就少在那儿喊不公了。”说话的是那叫刘丰的,他嗓音实在大,一出口便把众人之音给压了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众人的脸色,虽然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儿,但还是可稍许看出他们对我的探究少了几分,这点让我很欣慰,因为这表示这几日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本有些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而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我也一一奉陪着,不敢怠慢,心里想着的是不求他们欣赏我,只求不找我的茬就行。约半个小时后,秦五爷才令众人消停,论起正经事来,既此,一众人便各到其位,本有些喧闹的房间也瞬时静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黄粱一梦。
秦五爷正坐在主位,眼睛快速地扫过一行人,道:“想必诸位都明白为何今日召你们来,就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这个提议可好?”
我心当即有些小乱,第六感觉这是有关我的,而看那六位成员纷打量我之后深思的态度就更是肯定了心中的这一想法,一旁的萧君鸿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侧过头看向他,他凑进了两分,压着声音道:“文佩,秦五爷今日把你请来,是想让你入主商会,成为商会的一员,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我听即便皱了皱眉,秦五爷到底是何用意呢?要知道入主商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上海这么多的商人,十之八九的人都想进入商会,但却终因种种原因被拒绝,论理,这等事怎么也不会轮到我头上的,在座的哪个不是有着二十年的经商之谈,而我却只有短短的五年,就单凭这一点,就是不够格的。
当然,凡事都可以破格,毕竟规矩也是人定的,但是若为我破格,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雅芙在风雨无阻中已然走过五个年头,身后若说没有丝毫势力也是不可能的,但这势力如果跟这些人的对比,可谓一个天一个地,那么说成是单纯的拉拢势力也未免太过牵强了点。但不管目的如何,能入主商会对雅芙来说,都是一桩好事。
“说实话,之前只是听过雅夫人的大名,而在之前,我等也都是对此万分不解的,且是持反对意见的,而今见到了雅夫人,心头也稍许明白了五爷的苦心,夫人如此年轻,短短的几年时间便在上海站住了脚,单从这一点来看,夫人也必有着过人之处,虽然进商会条件颇多,但夫人这样一个奇迹般的人物,我们为此破例一会又如何呢?”站起来说话的是仅次于五爷身份的田绍琪。
君鸿也赞同道:“田老兄说得一点也不错,我也赞成文佩进商会。”八位成员已近一半同意我入主商会,其余五人待思一会儿,也当即立断地一一通过,同意了秦五爷的这一提议,秦五爷自然很是满意这结果,随而便问我的意思。
其实不管我怎么说,这入主商会已是铁铮的事实,但做人不能太过招摇,于是便道:“五爷,你的这般好意文佩心领了就是,而诸位如此为我破例,我也很是感动,但若真进商会,终究是不合规矩的,到时也必然会引起商界的流言蜚语,于众人,于商会都是不利的,所以这商会我不能入。”
“夫人此言差矣,我倒是另有一些看法呢,夫人且听听再决定如何,古往今来,并不乏女子经商,其中也有不少出色的,但跟夫人相较而言,却都是泛泛之辈,能像夫人这样百手起家,且迅速崛起的可谓少之又少,再加上在这样一个乱世之中,夫人就更是凤毛麟角,夫人就不要再推辞,应下就好。”秦五爷如此劝说着。
众人都很是同意这番说辞,纷纷附和着让我不要谦虚,安心接下就是,我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文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还要请诸位多多指点才是。”话说到这儿,我再不点头同意,就显得过于矫情了啊。
秦五爷召集大家前来也就是为此事,如今事儿也定,而又无其他事,众人便纷纷告辞离去,各忙各的去,而在和秦五爷客气了几句送走他后,留下来的就只有我和萧君鸿了。萧君鸿祝贺道:“文佩,大喜了。恭喜恭喜了啊。”
从这双饱含了几分笑意的眼眸中,我看出他的话并非是出于敷衍,而是发自内心的,虽然有些不明为何这般坦然相待,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啊,便道:“非也非也,应该是同喜才是。”
“哦,此话怎么说?”
“君鸿你想啊,如今我已入主商会,而你也是商会一员,岂不是同喜么。”人不犯己,己不犯人;人若犯己,我必犯人。他萧君鸿自认识以来,都是以礼相待的,其中的真诚我自是清楚,对他我也是以投李报桃的心态对之的。
携同一起下了楼,刚一到大厅,就看到了正起身向我走来的林云炫,看他这神情,似是知道我在此处般,君鸿打了声招呼便先行离去,我看了看林云炫身后紧跟的秘书和几名保镖,道:“林市长,真巧,也来此处办差吗?”
“是啊,真巧,那日见面后本就想约你的,却被公事缠身没能抽出空来,今日巧然相遇,就择日不如撞日,如何。”林云炫历来都是强势的代表者,无论在谁面前都是酷酷的表情,如今这般征求的态度无不由地让身后跟着的人大吃一惊。
14
当看到王秘书捧着一束花进来,我不由得地抚了抚头,道:“王秘书,这花又是林市长送的?”王秘书没有回答,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唉,这已经是第二个星期了,他老是嫌钱多还是怎么的,真想告诉他,有这个心思送花,不如一次性折成现金给我好了,那多实在啊。
“算了,随便插到一处吧。”我无可奈何啊,要说把这花扔了,如若被人知道,影响终究是不好的,如若分到各办公室,似乎又是驳了人家的面子,最终还是只得放到我办公室。
王秘书把今日的行程报告后,没有立即走掉,而是说了关于李副官的事情,听他话似乎已经找到了,既然找到了,那就好办了,想了想,便让他去安排约个时间见面,毕竟我心里的好多问号得靠他来解啊。
为了表示对林云炫的感谢,便相约了个时间在咖啡厅见面,而当我到时,似乎他已经等很久了,我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林市长,我迟到了。”
“不会,是我来早了。”林云炫抿笑道。
看到服务生奉上的咖啡,我想着是他点的吧,林云炫见我没有动,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口味?还是说我记错了!”
我汗颜,这让我如何是好啊,我是历来不沾这个口味的咖啡的,太甜了,相比较而言,我还是喜欢喝涩涩的咖啡,唤来服务生,让他换了一种口味,偷瞄了一下林云炫,似乎并没有脸色变化,起先还担心着他会不高兴呢。
咖啡上上来了,顿时一股涩然之味就弥漫在空气中,闻着甚是舒服,林云炫喝了一杯手中的咖啡,看着我道:“文佩,原来你现在喜欢这种口味。”
“时间在走,人在变,自然喜好也随之而变了,如果一个人永远地止步不前,那会成什么样呢?林市长你说呢?”我直至今日也不明白他对文佩的感情有多深,有多厚,看不出来,也理不清楚,难啊。
林云炫本稍勾起的嘴角一凝,我见他不怒而威的表情,心咚地一下似乎停止了,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虽然刚才的话有些意味在其中,但有这么令他生气吗?而时间也似乎在这一刻啼而不前,仿佛我与他正处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海中,仅此我与他。
直到他手里的勺子发生与杯子碰撞的声音,我才彻底地回过神来,捏了捏手心,似乎都起了一层汗,气场太大了,我在心里暗叹着,我自愧不如啊,这种气场怕是再隔十年我也学不会吧,在这之前,我是存着侥幸心理的,以为自己可以与之交手,就算不胜,也不会处于下风,但就在刚才,我不敢再这么想,这人太让人有压力了。
弥想之际,似乎有暖暖的东西覆在了我手上,我一懵,有些慌乱地抽回在桌上放着的手,林云炫并未感到尴尬,只是动了动手指,笑道:“对不起,刚才失礼了。”
我不敢正视他的双眼,我突然害怕,害怕会从里面看到某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所以我只是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停留在了咖啡杯上,按捺住心头狂跳的心声,默然不语,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而脑子似乎也正在慢慢地被洗白,想抓住却又抓不住任何东西。
“姐夫,你怎么在这儿?是来公干的吗?”一个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瞬间已及耳,身前灯光一暗,人已在身前,我抬头看去,才明说这话的是一位身着粉红衣裙的约十八九岁的少女,她满脸的光彩大肆的放溢在众人眼前,似乎在唱响着众人同她一起快乐般。
少女身后紧跟着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女子,肤如凝脂,粉光若腻,眼眸在小瞄了一眼林云炫后,小脸立即羞红,让本就动人的脸颊更是妩媚,真应了那句“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啊。
那说话的少女十分惊奇地打量着我,喃喃自语地道:“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呢?是在哪儿见过呢?”话落便努力地在脑中搜索中信息。
“不得无礼,静蓉。”林云炫轻喝道,尽管如此,但眼中显露出的却尽是宠溺。
静蓉噘了噘嘴,不高兴地道:“我哪有无礼嘛,姐夫。”
林云炫瞪了她一眼,似在说“还说没有”,静蓉抿了抿嘴,安静下来,随后便为我们相经做了介绍,那少女叫江静蓉,是他已故妻子的妹妹,而那身边的美女则是静蓉的学姐,名郑清芙。
我在心里暗想着:人如其名啊,清水芙蓉嘛。
静蓉兴奋地盯着我,忍不住激动地坐在我身边,同挤在一处,道:“你就是那个雅夫人,那个在商场上创就传奇的女子,你真的是她吗?”未等得及我作答,她就朝清芙叫道:“清芙学姐,她就是雅夫人呢,看来今天我们来这家咖啡厅真是来对了,你说是吧!”
清芙也在林云炫的指引下,十分淑女地坐在了他的身旁,较之静蓉的手舞足蹈,她最多的也只是多了一些诧异之情,而对静蓉的回答也只是一个淡笑,没有说一个字。“哦,静蓉,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如此喜欢文佩呢?”
他若有深意的笑意,让我的心“噔”的一下子再次悬起,虽话是向着静蓉回的,但眼眸却若有似无的看了看我一眼,让我有些坐立不安了。静蓉摇着我的手,道:“雅姐姐,快告诉这一切你都是怎么做到的,你真的好厉害哟,你不知道,我有好多同学都特崇拜你,我也是,难怪我刚才看着眼熟呢?”
“只要你好好念书,终有一天,你也可以做到的。”我是这么回答她的。
“真的吗?我也可以。”不得不说静蓉的这张灵动的眼睛加上千变万化的笑脸很是让人喜欢,让人想讨厌都难。
只听静蓉叽叽喳喳地说着,而我们却仿佛只是陪衬,有一名没一句地答着,看到她如此活泼,我突地有些感慨年轻就是好啊,而我也曾这般年少过,也曾这般毫无忧虑过,但现实的残酷却磨掉了它们,而我也在时间的流逝中失去了它们,再也找不回。
稍待了一会儿,林云炫就找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了,静蓉很是不舍,但却碍于某人的脸色,只得应承下。“你这么喜欢她,可以随时来看她啊,她也一定十分乐意的。”林云炫如此说着,我只一笑,低下头搅着手中的咖啡。
有些事我很明白,正如那个叫清芙的女孩子,看那娇羞不已的小脸就知她倾心于林云炫,男才女貌,倒也是般配的一对,我尽管很想八卦一回,但理智却不允许我这般做,毕竟我和林云炫不熟,虽然他说他认识我很多年,但我仍不敢因此而胡言乱语。
我不得不承认我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说林云炫的妻子以及他的家庭,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不可能没成婚,这点不出所料,但我却不知道他的妻子已亡故,我只是单纯地看到了他这个人,却没能看到他的背后,我甚至不明白,我当初为什么就没能叫人查寻关于他的一切,是我太放心了吗?难道就因为他对文佩的情,这,这太离谱了,这岂不是在意味着我太相信他吗?
我迷茫了,此刻,我忘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只一味地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想起了那个曾经让我爱得轰轰烈烈的他,是啊,只是曾经了,试问一下自己,如今还爱吗?说实话我不知道,也许还爱吧,随着他的永眠,我似乎已然在这其中麻木,忘记了何为爱。
爱一个人只需一瞬间的功夫,而忘一个人却需用上一生的时间,更何况我不想忘,哪怕只是守着和他点点滴滴的回忆。“文佩,文佩,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听到唤声,我才从思绪里探出头来,见到的是林云炫近在咫尺的面孔,而他的双手正捧着我的面颊,眼眸尽显担忧和心疼。
我一急,霍的一下子便把他推开了,他没能及时稳住,做到了地上,我彻底醒悟过来,把他扶起来,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林市长,我太不小心了。”
“让你叫我一声我的名字就这么难吗?”林云炫似是自语,但却字字不漏地落入我耳,我心刹时浮乱起来,不得不抱歉地借口去洗手间。
看着镜中这张陪着我走过近六个年头的似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想着外面坐站着的那个男人,天,我不由地做了一个傻气的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里暗想着:金雅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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