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是妹妹5.5-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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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你还挺有自信的嘛。不愧是帝野，泡妞的本领简直一流～」
　　「……拜托找个正面一点的形容来夸奖我吧。」
　　芽依继续去分发饮料后，将悟试着回顾先前所拍摄的照片。
　　芽依的照片无可挑剔。她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打从心底享受今日活动的模样，从照片可以清楚感受到可爱咖啡厅老板的魅力。
　　——不过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力……
　　问题在来实身上。来实在分发饮料的时候固然露出了很可爱的笑容。不过那其实是应酬用的客套微笑。
　　——如果她可以露出打从心底发出的、更自然的笑容就好了……
　　知道来实快对她最爱的COSPLAY失去信心后，将悟愈是如此心想。
　　做为她就今天这么一天的专属摄影师，将悟希望可以拍下她最真实的笑容。
　　「如果不能做到这点，我就不配自称一流摄影师了哪。」
　　将悟向把饮料递给客人的来实按下快门。
　　「……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把闪光灯给关掉了。
　　因为逆光拍摄的缘故，主体的亮度被拍得很暗。枉费了难得的一张构图。
　　「有没有方法可以补救啊……」
　　将悟在选单里找来找去，想起了相片编修模式的存在。使用那机能可以调整照片的亮度和色调。
　　将悟打开编修模式，选择刚才拍下的照片。点进『调整亮度』的选单，试着按下方向键的左右。
　　往左按相片会变暗，往右按则会变亮的样子。
　　只不过调整太亮的话，又会使相片过曝丧失许多细节，变成白茫茫的一侉吐于是将悟选择适当的亮度，把照片调整成看起来还算能搬上台面的样子。
　　「好，这样就OK了。」
　　按下决定键后，调整完成的照片被保存进了记忆卡。
　　「原来如此，可以另存复制档吗？」
　　开放相簿模式查看后，发现原先过暗的照片和编修成较亮的照片排在一起。原先版本的照片并未被系统删除，而是原封不动保留了下来。
　　将悟这时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啊……我知道了！混在餐厅的照片里面，曝光过度的那一张……该不会是经过编修重新储存的照片吧？」
　　将悟找出那张有问题的过曝照片。那张照几乎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亮得很不自然。仔细想想，这会不会有可能是利用编修机能改变过亮度的照片？
　　从这角度思考，就不难说明擅长拍照的新谷社长为何会拍出这样的照片来了。
　　这张照片不是不小心拍坏。而是透过编修模式修图，刻意修改成看起来像失败照一样。
　　新谷社长应该是在餐厅检视照片时，基于某种理由编修了在广场拍摄的其中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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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经过编修的照片被储存为新的档案，因此会夹在餐厅系列的照片中间。
　　「来实学妹！来实学妹！」
　　将悟又趁着发饮料的空档，把过曝的照片秃给来实看。
　　「这张照片是在进餐厅前拍的对吧？」
　　「是啊。是我们上午在广场拍的。那时连新谷社长自己也直夸『拍得真好』，不过在餐厅我请她把照片秀出来给我看时，她又以『想用编修调整画质，结果失败了』为理由拒绝了……」
　　「她大概是修过火了，才搞成像这样严重过曝的照片吧……」
　　「枉费我姿势摆得那么生动呢，真可惜。」
　　不过，将悟的脑海中旋即浮现了另一个疑问。
　　——等等，有点不对劲。
　　就将悟所见，没看到另外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照理说原始版本应该也会保留下来才是。
　　——似乎也只剩被删除掉这个可能性了……
　　社长只留下编修过的版本，原始的照片则予以删除，这算是可以接受的解释。
　　问题是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再者，新谷社长为什么要过度编修照片，不惜让它变成曝光过度？
　　因为画质调整失败，不小心调得太亮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是更应该留下原始版本，方便自己重新编修吗？
　　还是她有什么不能留下照片的理由？
　　本以为自己终于解开了谜，没想到还是无法释怀。
　　分送饮料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将悟和来实前往了会场内的COSPLAY摄影区。那里架设了奇幻和学园风格的布景，提供摄影师当作简易摄影棚使用。
　　「布玛利啪啪啦咧啪，布玛布玛琳！」
　　以学园布景为背景，来实很投入地摆出了变身姿势。
　　将悟马上按下了快门。
　　「学长，拍起来如何？」
　　来实语带不安地询问。
　　——表情还是很僵硬哪……
　　「别担心啦！来实学妹，拍起来很可爱，不会输给任何人气女COSER喔！」
　　不过将悟做了口是心非的回答。只因为他希望来实可以拿出自信。
　　「骗人。明明我扮演得一点都不逼真。」
　　但来实脸上却始终挂着心灰意冷的笑容。
　　敷衍性的夸奖对失去了自信的她并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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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状况一定会愈来愈好的。来实学妹，你接下来想摆什么姿势？」
　　「稍微休息一下好吗？」
　　结果两人停止拍摄，在摄影区一角的长椅坐了下来。
　　「来实学妹，你是不是累了？」
　　「学长，我告诉你喔……不过我希望你要暂时保密别告诉我们店长……其实，我考虑开学后就辞去咖啡厅的打工了。」
　　「咦？为什么这么奕然……」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再也无法打从心底享受穿那些COSPLAY服装的乐趣了……继续怀着这种心情在咖啡厅COSPLAY下去，也只是让我徒感痛苦而已。」
　　平心而论，辞去打工并不是什么非同小可的事情。不过若是因为失去自信导致产生辞职念头，总让人觉得有点落寞。
　　可是将悟也不知道该向她说什么才好。
　　沉默了半晌，他问了突然在脑海浮现的疑问。
　　「来实学妹，你当初是怎么喜欢上COSPLAY的呢？」
　　「我爸妈都在玩具公司上班。因为工作很忙的关系，我从小就常一个人看家。」
　　「一个人看家……那你不寂寞吗？」
　　「我妈是玩具设计师，她常常带她在公司专为女孩子设计的卡通人物变身玩具组回来送我。每次收到这样的礼物我都很高兴，一点都不觉得寂寞。感觉妈妈跟电视里登场的女主角好像是伙伴一样，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替妈妈加油。」
　　「原来是这样啊……很温馨的回忆不是吗？」
　　「不过我也已经是高中生了。不可能永远都是个小孩子。」
　　来实露出了落寞的笑容。一如长大后再也不相信有魔法存在的少女。
　　——难道没有办法可以帮助来实学妹恢复自信吗？
　　将悟思索了一会儿。无论如何，他希望能帮来实找回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要拍罗～看一下这里～」
　　转头往欢笑声看去，只见附近有几个COSER正在互相拍照。
　　不过那不是什么正式的拍摄活动。使用的工具也只是小型的随身数位相机。COSPLAY的衣服感觉也有些粗制滥造，和焦点的男女COSER相比，魄力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他们还是很自得其乐的样子。
　　尽管他们因为不太习惯COSPLAY而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乐在其中，那样的气氛强烈地感染了旁人。
　　——难道，是我太过追求完美了？
　　会不会是因为我太强求要来实摆幽自然的笑容，那样的态度无意间对她造成压力，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呢？
　　——没错。都怪我太钻牛角尖，一心只想着要她找回自信。假如我自己不能跟来实学妹一起用愉快的心情进行拍摄的话，也没有用……
　　问题是又该怎么办？要怎么做两人才能一同享受拍摄的乐趣？
　　将悟想了想……灵机一动倏地站了起来。
　　「来实学妹，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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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悟告别来实后，火速赶到了帝野集团的摊位前。
　　他四处寻找衣楠的身影，发现摊位前面被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只见顶着一头硬邦邦尖发COSPLAY的衣楠站在人潮之中，依序和排队等候的女生勾肩搭背地拍纪念照。受欢迎的程度教人看了不禁瞠目结舌。
　　「喂，衣楠！」
　　「哎呀，将悟也想跟我勾肩拍纪念照吗？现在得排队等三十分钟，麻烦你去队伍最后面排队。」
　　「我没有要拍纪念照啦……你有多的COSPLAY衣服吗？我也想试试COSPLAY一下。」
　　于是，将悟成功从帝野集团的工作人员手中借到了备用的COSPLAY服装。那是件全身加了亮片的闪亮亮紫色衣服。好像是少女游戏里的帅哥学生会会长所穿的制服。
　　将悟在更衣室换好服装后，急忙赶回来实的身旁。
　　看到COSPLAY得很酷炫的将悟，来实不禁瞪大了双眼。
　　「……学长？你那身打扮是怎么一回事？」
　　「适、适合我吗……我也想体验一下COSPLAY的乐趣。」
　　来实两眼发直地看着将悟好一会儿……突然「噗」地忍不住喷笑。
　　「呜，为什么要笑啊……我应该有变帅吧？」
　　「对、对不起。看起来很帅气啦，帝野学长。简直超帅的！整个就是帅到都快掉渣了呢！」
　　来实再也憋不下去，忍不住捧腹大笑。
　　……将悟的得心情显得有些五味杂陈。
　　可是，像现在这样笑得花枝乱颤的来实看起来真的很开心。
　　——虽然有点丢脸，但我牺牲色相应该还算值得吧。
　　于是两人又关始拍摄的活动。
　　有时是将悟帮来实拍照，有时则反过来换将悟当模特儿给来实拍……
　　在没有压力的拍摄下，原本脸部肌肉僵硬的来实表情慢慢变得柔和了起来。
　　——来实学妹终于从活动中得到乐趣了。
　　从她的表情再也感受不到缺乏自信的畏怯。她只足纯粹地投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并乐在其中，脸上洋溢着小孩般天真烂漫的笑容。
　　时间眨眼即逝，将悟心满意足地结束了拍摄。
　　「谢谢你，学长。今天的摄影活动我很开心。」
　　「你能开心我就满足了。今天真的拍到了很棒的照片喔。身为摄影师，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来实点点头，面露下定了决心般的表情如此说道：
　　「多亏学长帮忙，我最后一次的COSPLAY也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那句话听在将悟耳里，彷佛是即将回魔法王国的女主角在临行前所做的告别。
　　「我终究还是没能帮来实学妹恢复自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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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悟独自一人坐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喟然而叹。
　　他透过相机的液晶萤幕，重新审视今天一整天所有来实的照片。　　
　　后半段照片所拍下的来实的表情十分活灵活现，看起来笑得好不开怀。
　　即便如此……来实还是决定今天以后就不再继续COSPLAY了。
　　「来实学妹她真的要放弃COSPLAY和咖啡厅的打工吗……感觉也太可惜了。」
　　追根究柢，问题的起因出在新谷社长身上。
　　拒绝继续在户外广场拍摄的那个态度。
　　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来实学妹感到不安，并且夺走了她的自信。
　　将悟看了新谷社长所拍的照片。
　　「明明就拍得很可爱啊。到底是哪里不满意，还真想听听她怎么说明。」
　　将悟一张接着一张往下检视，最后又在翻到那张过曝的照片时停住。照片因为亮度爆表，背景的天空和窗户都变成一片死白。
　　「这张照片只要降低亮度就是很棒的作品了说……」
　　将悟打开编修模式，点了调整亮度的选单。
　　按下方向键的左键，调低照片的亮度。
　　照片的对比获得加强，一如白雾散去般，轮廓逐渐变得清晰。那感觉又好像眼睛慢慢适应强光似的。
　　云的形状在原本过亮一片死白的天空浮现。至于白茫茫的建筑物墙壁上，也冒出了玻璃窗的外框。
　　「奇怪……这是什么……？」
　　将悟的视线被背景的局部给吸引住了。
　　好像有奇怪的影像出现在来实肩膀上方的建筑物玻璃窗上。之前因为相片亮度过强，以致都没有发现。
　　那很可能是在编修前所拍到的痕迹。
　　有两个黑色圆影排在一起，看起来有几分神似骷髅头。
　　「这是啥啊。看了真毛骨悚然……」
　　将悟仔细凝视了那个影像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
　　「难道新谷社长她是为了掩饰什么才……」
　　新谷社长之所以刻意把照片调成过曝的理由是什么。
　　为什么要把原始版本的照片删除。
　　为何她不肯在广场继续为来实拍照……
　　「我知道了……她会编修这照片不是为了调整画质。是为了消掉某个不该照到的东西，才故意让照片蒙上一层白雾的吧！」
　　将悟压根儿忘了自己还没换好便服就冲出更衣室。
　　——这样下去不行！来实学妹就这么失去自信的话也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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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会场后，眼看太阳也开始逐渐往西沉。
　　户外会场的人数跟上午相比，锐减了不少。活动结束时间将到。扬声器也播放着提醒COSER尽早换好衣服的宣导广播。
　　「学、学长！怎么回事？」
　　将悟拉着来实的手赶到广场。
　　「来实学妹！我在这地方帮你再拍一张！」
　　「可是不快点去换衣服的话更衣室要人满为患了……」
　　「一张就好！一张就好！」
　　拗不过将悟，来实点头答应。
　　将悟在相机的液晶画面调出那张过曝的照片。
　　——照这相片的构图如法炮制拍摄。如此一来就能查证出新谷社长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了！
　　将悟指示来实，请她站在跟照片一样的位置。来实的背后是闪闪发光的玻璃窗，再更后面则是一片蔚蓝的天空。
　　「那来实学妹，我要拍罗。」
　　将悟弯下身子，镜头对准来实。
　　观景窗里的来实虽然面带纳闷，不过还是摆出了姿势。来实，建筑物，天空。和新谷社长拍下的谜之照片一模一样的构图在画面里重现了。
　　于是将悟按下快门。
　　透过液晶萤幕检查照片后……他开口喃喃说道：
　　「原来如此……就是这个……」
　　「什么就是这个？」
　　「来实学妹，你来瞧瞧。」
　　将悟秀出液晶萤幕的画面，指了她肩膀上头的髟像给来实看。
　　只见背后建筑物的窗户上头，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子。
　　一张貌似骷髅头的脸模模糊糊地被拍了下来。
　　「咦！这、这是什么啊？」
　　「灵异照片。」
　　「灵、灵异照片……？」
　　「那张过曝照片的存在理由我终于想通了，还有新谷社长不肯在广场矶穗一帮你拍照的理由。」
　　「她的理由是什么……？」
　　「就是为了掩饰灵异照片啊——来实学妹，拍下那张照片的当天，你在餐厅有拜托新谷社长把照片拿给你看对吧？」
　　「没错。那时我们在吃饭，然后我告诉她我想看在广场拍的照片，可是……」
　　「我想，在那之前先检视过照片的新谷社长八成已经发现她拍到了一张灵异照片。无巧不巧来实学妹又提出想看照片的要求。新谷社长伤透了脑筋。因为她怕如果让你看到了灵异照片后会心生恐惧，她就再也拍不到你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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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我要求想看照片时，记得新谷社长好像有露出心头一惊的反应。」
　　「不过新谷社长想不出该拿什么理由拒绝要求。所以她为了让照片上的幽灵消失，利用编修机能把亮度调到最高，让照片曝光过度。建筑物的窗户因此变成全白的一片，原本依稀可见的幽灵也消失了。然后只要删掉编修前的原始版本，就不怕会被人发现这是一张灵异照片了。」
　　「可是，她根本不必那么麻烦，直接删掉不就好了吗？」
　　「来实学妹，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吗？这张照片的姿势是完美的一百分。那么令人印象深刻的照片却没留下来的话，反倒不自然。所以社长只能靠编修模式来粉饰太平了……」
　　「那新谷社长不肯在广场继续帮我拍照的理由不就是……」
　　「她害怕又会在广场拍到灵异照片。我想新谷社长应该是以为『有地缚灵在广场游荡』吧。」
　　这时，乌鸦的呱呱叫声自远方传进了两人的耳里。
　　来实不寒而栗似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帝野学长……这世界真的有幽灵存在吗……」
　　将悟指了来实身后建筑物的玻璃窗。
　　「你看看那个地方吧。幽灵就在那儿。」
　　「咦、咦……？」
　　玻璃窗上浮现了一张拥有黑色大眼睛的脸。乍看之下那个形状有几分像骷髅头。
　　「学长，那个该不会是……」
　　将悟点点头，把手指头移向隔壁……广场的远方。
　　在将悟指示的方向有只巨大的塑胶恐龙。恐龙博览会的吉祥物扬起长长的脖子，用浑圆的眼睛眺望广场。
　　「那只恐龙的脸反射到镜子上恰巧被拍进了照片里。因为相机的液晶萤幕很小，所以看起来才会像骷髅头一样。」
　　来实茫然地看着恐龙的脸……无预警地突然放声大笑。
　　「啊哈哈哈！结果根本不是什么灵异照片，只是新谷社长一厢情愿地认为而已嘛！」
　　「真是够了，该说新谷社长这人个性就是这样吗？真会给人添麻烦。」
　　来实收起笑容面露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将悟手上的照相机。
　　「不过，新谷社长是怕我受到惊吓，才做这样的考量的呢……」
　　「是啊。所以你知道你的笑容有多重要了吧。」
　　「能听学长这么说……我很高兴……」
　　解开了对新谷社长的误会后，来实的表情十分平静与柔和……
　　「来实学妹！太棒了！你现在的表情超美的喔！」
　　将悟情不自禁地把镜头锁定来实。
　　「来实学妹，笑一个！」
　　观景窗中的来实回望了镜头片刻……
　　「好的！」


　　然后眉开眼笑地绽放了笑容。
　　自内心发出的、最灿烂的笑容。
　　不敌魔法少女的魅力，邪恶的鬼魂被击巡了。
　　展览闭幕后，将悟和来实回到了会场内。
　　两人前往工作人员休息室，芽依面带满足的笑容在里面休息。
　　「呼呼，手工调制的提神饮料大受好评喔。本摊的客人络绎不绝呢！看来明天咖啡厅的生意肯定会好到门庭若市哪～这笔大功要计在帝野身上了。」
　　「我只是刚好手上有增强体力的食谱而已啦。有帮上忙就好。」
　　「下次你来我们咖啡厅坐坐时，我再招待你特制饮科。」
　　「我会期待的——来实学妹，我们去把COSPLAY的衣服换下来吧？」
　　来实拉住将悟的手臂，窃窃私语地咬耳朵。
　　「那个，帝野学长。刚才我跟你说的事，一定要跟店长保密喔。」
　　「哪才说的？」
　　「就是我要在暑假辞去打工的事……我觉得还是继续下去好了。」
　　——太好了。来实学妹终于摆脱低潮了！
　　「我知道了。那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嗯。学长，拜托你就快点忘了它啦。」
　　「唔，你们两个在讲什么悄悄话？」
　　芽依嘟起嘴巴靠了过来。
　　「没、没有啊。对不对，来实学妹？」
　　「很可疑喔，帝野。你该不会在用花言巧语谵骗来实，企图和她单独拍摄裸体写真吧！」
　　「我才没有那种企图咧！来、来实学妹，你也帮我澄清一下嘛。」
　　来实目不转睛地看着将悟……倏地满脸通红。
　　「学长，你愿意帮我拍裸照吗……？」
　　「来实学妹！你在胡说什……」
　　闻言，芽依用含泪的双眼恶狠狠地怒瞪将悟，猛然向他扑去。
　　「帝、帝、帝野！给我纳命来！我说什么也不允许你帮来实拍裸照！」
　　「不、不是啦，这是误会、误会！」
　　「既然你那么想拍裸照，那就拍我吧！拍啊！呜哇啊啊！」
　　「痛、会痛啦嵯峨良学姊！等等，你也用不着在这种地方脱起衣服啊！」
　　将悟和芽依两人扭打成一团聒噪地争吵着。


　　「欸，人家只是说笑而已啦。」
　　至于一旁的来实，则是露出俏皮的模样莞尔一笑。
　　§
　　隔天中午，将悟造访了学校新闻社的社办。
　　他和来校的新谷社长前往视听教室，把相机交还给她一用USB连接相机与电脑后，照片一一被读取到电脑里面，显示在萤幕上。
　　「……杰作啊！没想到你为樫木来实拍下了如此生动的照片！」
　　大致浏览过照片后，新谷社长不禁啧啧赞叹。
　　「一开始时表情虽略嫌生涩，不过愈后面表情愈是笑得开怀——竟然有办法掳获她的芳心到这种地步……帝野将悟实在是个可怕的男人……」
　　「你都不知道我拍得有多辛苦耶。都怪新谷社长看错什么灵异照片。」
　　「你不会拍到了灵异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