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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淡淡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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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抚着手掌心,看了眼其中一个女子,那女子便抬脚上前,女子往前走一步,九人便齐齐往后退一步。
另一个女子则站在李莫如的身侧,警惕地望着四周。
莫兰看着那九人的动作,不禁笑出声来。
听到莫兰的笑声,灰衣女子脸上一红,她挽了个剑花,刚想上前,便听到莫兰说:“不想死的就放下兵器。”
其他八人一听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唯有那灰衣女子紧紧握住剑柄,一动不动地望着莫兰。
莫兰轻轻摆了下手,说:“我从不祸及无辜。所以,你大可不必那样望着我。”
“可你杀了王女。”灰衣女子强作镇定地说。
“景王罢了。”莫兰淡然地说,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王女,尤其是瑾妃与人私通生下的女儿,没有被处死已经是奇迹了,还要当今女皇为其花费心思更是不可能。
望着莫兰平静的面孔还有李莫如微笑着的脸,灰衣女子觉得自己这三十年来时白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戾气的两人居然视杀人无无物,真个可怕至极。
莫兰接着说:“只要你们不说出去,那这天下自然没有人知道是谁动的手了?听说黑耀国境内盗匪横行。”言下之意就是清水国也不太平,这景王是死于盗匪之手。
“你……”
“嘿。你是想说当今女皇怎会相信?这个倒不用你担心,女皇她自会相信的。”莫兰一甩衣袖,拉着李莫如的手就继续往山上走,边走边说:“彤姗,知道怎么办吧?”
“嗯。”
也不管邹彤姗如何动作,莫兰一路与李莫如轻笑着爬山,似乎刚才的一切没有影响分毫。
李莫如也淡笑着应和,似乎只有眼前人入了眼、入了心。
93
93、晨闹嬉笑 。。。
到达山顶,刚好是正午时分,两人都眯着眼睛望向天空。
只见碧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云彩变化多端,莫兰还指着其中的一朵云彩说那是依依,李莫如仔细看了看,眨巴下眼,点头说是有点像。
心里想的却是,那明明就是黑耀国的骆驼。
莫兰手搭凉棚望了下天空,然后便眺望着远方。
凝目远望,发现因为刚刚仰望天空,现在眼前还有好多晶亮晶亮的小彩球,似乎是天上太阳的小小缩影。
莫兰眨了下眼,定神望去,只见映入眼帘的一望无际的红,真的是层林尽染,漫山红遍。
想起刚刚来的时候郁郁葱葱的古树却不见一丝红色,满心诧异,却也知道这就是大自然的奥妙。
她侧首,对着李莫如说:“不弃,我们先用些糕点,然后再来绘画,可好?”
李莫如颔首应好。
莫兰便将刚刚到达山顶的时候放下的食盒和包袱打开,与李莫如一起摆弄好一切。
直到两人都用完餐,李莫如开始执起画笔开始画画,莫兰便站在一旁观看。
微风拂面,莫兰呼吸着山里清新的空气,张开双手,似是将整个天空都搂进怀里,她仰望着天空。
心里祈祷着,刚刚不弃沾染上的鲜血,若真有怨念之类的全往我身上撒吧。
莫兰感慨着李莫如的出手,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李莫如会似经常杀人般的那样云淡风轻地就动了手。她却没有想到李莫如只是不想让莫兰手上沾了血腥而已。
莫兰不知道的是,李莫如执笔的手微微颤抖着,再加上满目的红都让自己眩晕,强制压抑的结果就是让画纸上的红叶真的如鲜血一样红的刺目。
半个时辰后,李莫如轻声唤着盘腿而坐、吹着笛子的莫兰,莫兰放下笛子、起身、飞跃,到了已停笔的李莫如身边,说:“不弃,就画好了?”
说完便往画前凑,她眨巴眨巴眼,说:“没有题目?”
“嘿嘿,这不正是让兰来题么?”李莫如轻笑着说。
“唔。”莫兰沉吟了片刻,说:“那就叫红山赏枫吧。”
“呃。”李莫如满心期待莫兰起一个诗意般的题目,可是没有想到莫兰想了片刻就给了自己这么四个字,他愣在那里,然后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画,垂下眼睑,说:“嗯,确实是红山赏枫最贴切。”
莫兰眨巴眨巴眼,说:“本来就是。”说完还昂起头来,一副骄傲的样子。
李莫如不禁失笑,他用手指着笔,意思是就等你题字了了。
莫兰也不言语,只右手执笔,正正经经地写了四个字:“红山赏枫”,然后吁了一口气地立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说:“我们就将我们通力合作的这幅画送给师傅吧。”
通力合作。李莫如点点头,他很是喜欢莫兰用我们两个字。
两个人将东西/炫/书/网/整理好后,就一起到了刚刚莫兰盘腿而坐的石头上,莫兰拿出玉笛,李莫如则将双手负在身后,面目含笑地望着莫兰。
笛声悠扬,这人也成了这山中一景,两人的面上则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到了夕阳西沉,莫兰才携了李莫如的手往山下走去,得赶回家用晚餐。
到了山脚,邹彤姗走了出来,她对着两人说:“已用失魂术处理好了。”
莫兰轻轻点头,说:“无后患就好。”失魂术,类似于现代的催眠术,本来莫兰当初在山上的时候并不相信,可是后来,实践证明,这个东西确实是有用的。
李莫如听了两人的对话,也知道莫兰定是为了自己着想,不想将事情闹大,使得娘亲和姐姐在朝堂很被动。
虽然不怕麻烦,可是不费手脚能将事情处理好更好。
望着已经上马远去的两人,邹彤姗拍了拍手掌,随即出现一个女子,邹彤姗言简意赅地说:“去茶楼。”
“是。”女子领命而去,到了茶楼,便通知吉祥他们说主子已经回府了。
吉祥闻言,撇撇嘴就下了茶楼。
当天晚上,莫兰就命人将画送去装裱,也不管大晚上的谁开门做生意,只说明天一早要看到。
有钱使得鬼推磨,莫兰现在也不在乎那一点钱。
到了第二天,莫兰将案头的画拿好,然后又在大清早地就敲开了邹秋吟的房门。
邹秋吟睡眼朦胧无奈地望着眼前的人儿,她一个侧身就背对着莫兰,嘴里还嚷嚷着说:“不就是在山上折磨了你三年,你至于这样吗?”
“师傅。”莫兰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报复,她笑着说:“师傅,我可给你带好东西了了。”
“等会看,让我再睡一会。”邹秋吟将身子再往里挪了挪,似乎这样就可以躲开莫兰了。
“师傅。”莫兰拖长声音喊道。
躺在薄被里的邹秋吟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睫毛微颤。
“师傅,装睡可不好哦。而且醒来了就应该起来的。”莫兰笑呵呵地说着,说完,也不管邹秋吟如何反应,就将薄被掀了起来。
我这样,可比当初你用冷水泼我要好很多了。莫兰心想,想起在山上三年过的日子,莫兰一个寒颤,赶紧将自己脑海里的画面赶走,赶走。
“你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邹秋吟睁开眼睛,望着莫兰,无奈一笑。
莫兰摇晃着头,说:“师傅,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一副画而已。”
邹秋吟闻言,也知道自己这个清晨是别想睡懒觉了,她坐起来,然后下了床,屋外听着两人动静的侍从忙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伺候邹秋吟。
莫兰静静地坐在屋内望着洗漱中的邹秋吟,师傅,你太过于沉迷于以往了,虽然这些年来,我让你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眼里的忧愁少了几分,神仙一般的人也有了几分凡尘的味道。
可是,不够,师傅。
我将你当做师傅,当做姐妹,当做朋友知己,情伤伤人,我知道,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不弃,我的日子也许是生不如死,或许我会立马追随他而去,或许我会活得更好,但绝不是你现在这般的死寂无比。
我希望你过得好,这一刻过得比上一刻好。
莫兰垂着眼睑,望着手中的画卷,细细思量着,手不自知的紧紧握了一下。
邹秋吟洗漱完毕,望着桌上摆着的精致早点,懒洋洋地问:“可用过早餐?”
“没有。”莫兰闻言,跳了起来,赶紧走到桌边坐下,却将画留在刚刚坐着的椅子旁的案几上。
夹起可爱的馒头,莫兰用手撕了一口塞进嘴里,满足地眯了眯眼。
邹秋吟见状,好笑地摇摇头,真是好养活,就一个白面馒头,却露出那么灿烂美好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萌今天晚上可能只有这一更了。
不过,明天亚运,公司放假,萌明天一早就起来码文。
咳咳,不这样说出来,萌就怕自己惰性发作,赖床。
既然说出来了,萌明天上午不管怎样,都会有一更挂在上面。
捂脸逃走~~~~
94
94、胆小鬼 。。。
莫兰偶尔替邹秋吟夹着放在自己碟子里的咸菜干和泡菜。
而邹秋吟也将自己面前摆着的几个小巧的豆沙包递给莫兰。
用罢餐,所有的侍从都恭敬地退下。
屋内一片安静,邹秋吟擦完嘴,背靠着椅子,也不顾额前垂下的发丝,慵懒地问:“你不是说要我帮你看画么?画呢?”
说完,朝着莫兰的方向伸出了一双白玉般的手。
“哦。”莫兰听了,赶紧将手边的画递给了邹秋吟。
邹秋吟鼻子微动,说:“可是刚裱好的?”
莫兰点点头,然后看着邹秋吟拆开画,看着邹秋吟变了神情。
因为是清晨,早晨的阳光似乎带着点清晨的露珠的味道,柔和清亮,透过窗格照在两人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柔和的温暖,而邹秋吟此时浑身阴沉,她也不看向始作俑者,只是定定地望着画,眼里闪烁着痛苦,也不怕被莫兰看见。
邹秋吟看着满目的红叶,还有天空的那抹艳阳,刺目的红,刺心的疼。最重要的是这是红山,那个让自己觉得满心的痛苦却也让自己不愿忘却的地方。
邹秋吟仰起头,闭目,人靠在太师椅上。
莫兰轻手轻脚地走到邹秋吟身边,整个人坐在了纯羊毛毯上,伏在邹秋吟的膝盖上,眯起眸子喊:“师傅。”
“嗯?”邹秋吟暗哑的嗓音响起。
莫兰手用力握了握,轻声问道:“师傅,这画怎么样?”
“画工很细腻,应该是如儿的手笔。”邹秋吟似乎平息了心里的波涛汹涌,淡然回道。
“嗯。”莫兰停了下,继续道:“那字是我题的。”
“看出来了。”邹秋吟动了动身子,手抚上了莫兰的发,轻轻地、一下一下的碰触着,说:“你这丫头,开始刺激起师傅来了。”声音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而莫兰虽然背对着邹秋吟,可是还是听出来她心里的苦痛与想念,她摇摇头,说:“师傅,他还在这人世间,你为何不去找了?”
良久的沉默,久到莫兰以为邹秋吟不会再回答她,而她也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想法,正想起身的时候,就听到了邹秋吟开口说话了。
“丫头,你都知道了?”
“嗯。”莫兰轻语,然后抬起头望着邹秋吟。
“傻丫头,这世间不是所有有情人能终成眷属的。你爱着的人,不一定爱你;而爱你的人,你不一定爱他。”邹秋吟闭着眼,遮住眼底流光,嘴角勾起一抹涩涩的笑。
莫兰直起身子,仰望着邹秋吟,心揪着疼,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揭师傅的伤疤,可是就是因为没有人去揭,才让师傅活的这般无所谓。
“傻丫头,不是我不愿意去看,只是……”邹秋吟淡然地说着。
去看了又如何,他如若似那般慵懒高贵地躺在她人怀里,我该如何?祝贺还是心痛遁走?去看他甜蜜的笑容?不,邹秋吟摇摇头,我没有那般的胸襟。
若是再相见,我定会将他掳走,将他锁在怀里,不让他离开。可是这样,他定会痛恨我拆了他的姻缘,我不愿意他用痛恨的目光看着我。
“你是在逃避。”莫兰握紧拳头,恨恨地说:“师傅,当初你知道他嫁人了,不问缘由就到了凤阳山结庐而居。自此后,也不再下山。”
突然,莫兰提高音量说:“你没胆。你是个胆小鬼。”
邹秋吟愕然,刚刚因为心神被画冲击没有多想,现在回过神来就觉得奇怪,莫兰她怎么会知道用红山来刺激自己,还这样大声对着自己说话。
她眯着眼看着莫兰,莫兰也不畏惧,同样睁大眼睛回望。
突然,莫兰掉转头就走,边走嘴里边说:“你是个胆小鬼。”
直到看不见人,听不到声音,邹秋吟才捂着眼睛颓然地倒在太师椅里。
“孔越,你说,我真的是个胆小鬼?”邹秋吟疑惑、苦痛。想起自己这二十年来一直居住在凤阳山,不曾问过他,心里叹息,怕自己真是个胆小鬼,可是她明白,自己更多的是怨恨,怨恨他为何在自己有事离开后说嫁人就嫁人,等到自己回了京师,等着自己的只有人去楼空和一封带着他身上淡淡香气的离别信。
孔越心拧紧般地疼,她低声说:“主子,您不是。”
“不是啊。”邹秋吟喃喃地说着。思绪又飞回到了二十年前。
离开房间的莫兰走到小院中间的水榭里,她低垂着头,望着人造池子里的死水,一阵烦闷,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个男子被岁月侵蚀的脸却依然挂着似看透人生的淡笑。
无奈嫁人,却无所出,妻主却接二连三地纳侍夫。
他那时候,留了信其实是在等师傅去抢亲的吧。
如果师傅去抢亲了,他定然会不顾父母的意愿、家族的兴衰随着师傅一起隐居田园的吧。
即使心里愧疚,可是还是愿意与师傅一起走的吧。
如果他随着师傅走了,脸上挂着的定然是幸福温暖的笑意,而不是那种随风就飘散的笑容。
如果他随着师傅走了,那他们两人定然是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
若不是自己无意中掠过屋顶,看到了那个青衣的男子,一瞥之下看到他眼里深深的思念才缓下脚步,然后就那样走到男子面前。
而那个人只轻飘飘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问:“小姑娘,你有何事?”
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回答了,只知道自己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而他也随着自己看他/炫/书/网/整理花草,最后还请自己喝茶,走时还送了自己一束花,说愿自己天天好心情。
后来,自己有的空闲,就会到那个小院去看看他,有时候还带上不弃。
若不是自己看到了那幅画,那副有着师傅亲笔签名的画,自己定然不会知道其实师傅深爱的男子正独自一人住在那个看似生机盎然实则荒凉无比的小院,定然不会知道师傅深爱的男子正倚门而立痴痴地望着对面的房子,似乎可以透过厚厚的门墙看到对面小院里的人和物,似乎可以看到心中苦苦想念的女子会朝着自己风华一笑。
那个有着故事的男子与师傅一样,让自己在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心疼。
本来只想着与他做个忘年之交,可是在看到那幅画后就改变了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亚运会~~~~
95
95、远方来客 。。。
正在想着事情的莫兰听到脚步声,收起思绪,问:“何事?”
似乎听出了莫兰心情正不爽,来人停住脚步,轻声说:“主子,有人来访。”
莫兰回头,看到天璇,觉得奇怪,一般有人来都是莫忧和天璇接待,看来来人不一般,就问:“是谁?”
“吴欣吴小姐和左无人左公子。”
“哦?是他们?他们怎么凑一起过来了?”莫兰边走边问。
“听说是在城门口碰上的。”
“怎么可能?一人从南门进,一人从西门进。”莫兰很是疑惑,两人都不是一个方向的,怎么会是在城门口碰上的,说是在街上碰到、门口碰到倒有可能。
天璇默,他知道莫兰也只是疑惑,并不是责怪。
进了客厅,就看到两人坐在那里默默地喝茶,而让莫兰觉得奇怪地是吴欣身边居然带着一个男子。
莫兰朗声一笑,说:“你俩来了啊。”看到吴欣和左无人轻轻点头,对着身后的天璇说:“给欣儿和左公子各安排一个院落。”
“是。属下这就去。”天璇应声后就带着两人身边的小侍去安排房间了。
莫兰望着吴欣一脸清爽,而左无人则是满面赶路的风尘味,她笑了笑,说:“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去接不起,然后我们一起用餐。”
闻言,吴欣笑了笑说好,左无人眼中飞速闪过一抹未明神色。
三人说说笑笑,莫兰中途眼睛偶尔瞟一眼吴欣身旁的一脸沉静的男子。
直到天璇过来禀告说/炫/书/网/整理好了,莫兰就让人带着两人去住所,先/炫/书/网/整理一下,过一会就一起用中餐了。
莫兰望着两人随着小侍走远,心里轻叹一声,不再多想,就去了将军府找李莫如去了。
走在街上,街上此时人很少,只有几辆轿子从身边经过,莫兰摇摇头,甩去了心头所有的思绪。
雀翎街,是京师大富大贵之人的住所,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朝廷重臣的院落,都是高门大墙。
不知为何,这条街的所有院门前都是冷清无比,除非谁家办喜事或白事,否则都不会看到门口络绎不绝的人,除了丞相府,其他的大门基本上都是紧锁的。
莫兰带着玉竹,走到将军府门口,对着门人笑了笑,然后就朝着大厅走去。这时候,李天戈和李奕是都不在的,只有不弃他爹爹可能在大厅那里安排人事。
所以,莫兰是先到大厅那里拜见后再去寻李莫如,到了大厅门外,门口的小厮笑着对莫兰行礼,然后说:“公子也在大厅。莫小姐,请。”
莫兰微微笑着,玉竹则赏了那小厮一锭二两重的银子。
到了大厅里面,果然,不弃他爹爹正在安排将军府的各项事宜,尤其是两人快要成亲,将军府要准备的东西更多。而李莫如则安坐在一旁,看着他爹爹处理事情。
莫兰轻巧地走到李莫如身边,刚刚到,李莫如则回头朝着莫兰笑了笑,莫兰嘴巴也不由的咧了开来。
陈怡也看到了莫兰,他摆摆手停了下来,温和地对着她说:“兰儿,你来了啊。今儿个可在府里用餐?”
莫兰歉意一笑,说:“爹,今天兰的几个朋友到了,所以,兰与不弃要一起过去。”
“这样。”陈怡稍微有点失望,只要有莫兰在,府里的气氛总是能变得开心快乐起来,而莫兰就像一个开心果一样,能让妻主她大笑开怀,所以,他总盼着莫兰到府里来。
“爹爹,今天晚上应该也是不回来用餐的。”莫兰歉意地说,她这些日子,因为师傅来了,所以也就隔天到将军府来用餐,而今天刚好是应在府内用餐的却因为吴欣他们来的,所以不得不回闲人居。
“嗯。无碍。兰儿还是陪着朋友要紧。”陈怡虽然有点失望,可是也知道,年轻人还是多与朋友一起好些,与自己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还是不愿与自己久呆啊。
陈怡在这边感慨,莫兰看到陈怡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笑着说:“爹爹,明儿个,我就任着他们去哪里玩,专门来府里陪爹娘。”
“真的?”陈怡轻呼出声,问道,看到莫兰点头,陈怡说:“那今天晚上,我跟妻主说声,让她明日留在府里。”
“呵呵,不用。”莫兰轻笑出声,想起娘亲一脸正色的脸,让她在不是休沐日里头休息,怕是会被念叨死。于是忙摆手发对,莫兰说:“不用,爹爹,到时候与娘亲说好,回来晚餐就好了。我可不能耽搁娘亲和姐姐的大事。”
“什么大事,老是泡在军营里。”陈怡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骄傲与自豪,这话说起来也带着铿锵。
不愧是男人中的豪杰,莫兰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与陈怡笑谈了一会,然后就与李莫如一起退出大厅,往闲人居走去。
路上,莫兰说是吴欣与左无人到了。
李莫如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他轻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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