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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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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卿儿做的,小鞋儿我也愿意穿。”刘钰心情很好,好到极点,如今只待会考寻个好成绩就算是皆大欢喜了,焉有不乐之理?
  
  过往的苏卿,刘钰总觉得有层隔膜阻挡他靠近,苏卿说话办事间莫名的疏离、刻意的微笑总让刘钰无所适从;可如今的苏卿虽然偶尔还会跑神儿,恍惚间却开朗许多。虽然态度依旧疏离,偶尔还是能透露些许温情。
  
  苏卿没好气的等着刘钰,以前怎么没觉得表哥这般轻佻?居然也会开玩笑呢,趁着刘钰是鞋子的空当,苏卿被个奇异的声音吸引。
  
  西北角的角楼旁,苏卿诧异的发现赵坜在那边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手上还有截子断下来的树枝,心下颇为恼怒,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这位王爷还有偷窥的嗜好?
  
  槐树随风晃动,隔着秋风垂落的树叶,赵坜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苏卿与刘钰说说笑笑,相互戏言,和谐的场景着实刺眼。
  
  “表哥,我想给你做套衣服,不知道能不能让我量下尺寸?”默然收回视线,调整与刘钰站立的方位,闻言询问道。
  
  一门心思弯腰试鞋子的刘钰哪里知道刚才苏卿心底的汹涌波涛?即便疑惑她的突然期身,也只当苏卿急于想为自己做衣服罢了。料来订婚男女之间送这类物品也是正当不过的事情,他与苏卿虽未曾订婚,到底双方父母已达成公事,也是无碍的。
  
  刘钰闻言笑道:“那感情好,一直听卲儿夸他姐姐女工一流,做出来的衣服舒适不说,还妙哉款式新颖。”
  
  “钰哥别听卲儿胡说八道。”苏卿手握红线,慢慢靠近刘钰身旁,一边垂头轻笑、一边双手环住刘钰的腰身,仔细的丈量着。
  
  虽然知道与表妹即将订婚,即便明白如今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奈何两个人的距离太过亲近,奈何女性特有的想起的直钻鼻孔。抬手让苏卿量身的时候,刘钰不自觉的喉头翻滚,吞咽唾液,若不是周围异常音起,刘钰真想双手抱上去,就这样直到永远。
  
  稳住心神,循着劈叉声音望去,除了那可静立槐花树,别无他物。即便如此,刘钰依然不敢大意,事到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万不可掉以轻心,忍耐一时风平浪静,待到顺利嫁娶之后…
  
  想到这些,刘钰赶忙咳嗽几声掩饰住渐渐升腾的暧昧,快速的呼吸以便平复心情,终在苏卿抬头的刹那恢复温文尔雅的形象,手指翻转,捻起苏卿鬓角乱发道:“我帮你。”
  
  是帮苏卿把碎发撩至耳后,还是帮她收拾量身红线,或者帮苏卿其他的也不无可能,奈何刘钰语调虽然轻松,只是配合着尴尬的气氛,真真像句尴尬之时无言语对,硬挤出的闲话,徒然让气氛更添旖旎。
  
  苏卿做这些,说白了真的是做给西北角赵坜看的,既然他想偷窥,苏卿就想给他点有意思的画面,总不能白白让人家爬墙却无功而返,算做上辈子自己忍耐看他与别人调情的报酬实在不为过。;
  
  只是苏卿没想到刘钰后边居然伸手帮自己撩起碎发,刘钰那温润的手指轻轻拂过脸庞,似有若无的触感撩动心弦,苏卿用心感受着那份淡淡情怀,竟有丝丝悲凉涌上心头,曾经也有个男人这样的对待自己,如珠如宝、小心翼翼却在四年后翻脸无情。
  
  赵坜跺脚狠狠的行走在回宫的路上,脸色阴沉、一语不发、步伐极快,小黑甚至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家主子的脚步。
  
  “主子,您消消气,实在不行打奴才一顿也行啊。”小黑磨破嘴皮,从苏府到现在一直的讲笑话耍宝,奈何赵坜依然埋头快速行走在回宫的路上。直到将将回宫之际,小黑才鼓足勇气劝道,这要是带着气进宫,不知道该传成什么样呢。
  
  对身后小黑的话置若罔闻,赵坜只顾着低头生闷气,气苏卿、气刘钰、更气自己,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环肥燕瘦、冷静自持、温柔如水还不是勾手即来?他怎可为着个女人慌乱如此?怎能失却分寸?甚至在那么一刹那间,杀人的欲望涌上来,挡也挡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给重生的评论,超过二十五字可以送分,欢迎评论。




40

40、怒火 。。。 
 
 
  关于苏卿,赵坜品尝着前所未有的味道,这种感觉比自己最喜 欢'炫。书。网'的玩意儿一朝被人抢还要难过。小时候,赵坜有个九曲连环扣煞是精致、繁琐的工序、银质的曲线、碧绿的玉柄…
  
  可是这九曲连环扣不知怎的,太子居然也喜 欢'炫。书。网',当时的庄王年龄还小自然没实力与太子争夺、当年的娴妃还没有艳冠六宫哪敢与长春宫争锋?所以那九曲连环扣只能易主、赵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夺走心爱的九曲连环扣转身将其毁之。
  
  眼看着那个环扣被个奴才毁掉,年少的赵坜抿着嘴唇硬是一声没吭的在书房里画了一夜,画一张烧一张,直到天光大白…
  
  如许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书房内,风吹帘动,未点灯的房间里处处透着冷意,赵坜静静的坐在梨木香檀旁、闲坐、品酒、闷声不响。
  
  那日淋雨病重,赵坜在忠王府足足养了三天才好利索,回宫之后一顿训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关于那夜梦中的奇特景象,赵坜是只字未提,子不言怪力乱神的因素倒在其次、重要的却是他对那梦中女子有着莫名的熟悉感,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及至后来,奔波在齐王与太子之间,为他们二人的争斗添油加醋;为自己与苏卿的婚事上下打点的时候,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当初的奇特梦境,却因为时间的转换失却了初闻那女子哭声的星点疼痛。
  
  不成想今日这种感觉重上心头居然还是那般清晰,苏府后花园见闻,尤其是看到苏卿与刘钰的互动,赵坜心头空落落的,胸口犹如被人狠狠拧上一把般,说痛不太痛、说不痛却感觉难耐,百般滋味竟是难以言表。
  
  赵坜一直认为他对苏卿的感觉就如当年的九曲连环扣一般,只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只是因为一眼相中便想据为己有好自珍藏;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份追逐的惆怅竟转变为心头遗憾。
  
  眼睁睁看着把钝刀慢慢割下去、虽然不见血、即便不太疼,却在不经意间感觉叠加,折磨自己。钝刀割肉,痛苦延续,相比较而言,赵坜宁愿谁痛快的补上一刀,也好过现在这般慢慢忍受。
  
  清冷的房间里,未曾点灯,微微的叹息扩散开来…
  
  司徒晚晴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把苏卿推下之洲阁,那日的苏卿之所以受伤完全是她自己翻身下去的结果…
  
  灵隐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说谎自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今日情形,联想过往,赵坜竟然感到丝丝怀疑;或许那就是苏卿演的一场戏;一场专门演给自己的戏,戏中透露着重要信息,苏卿不愿嫁给赵坜,不是因为家族不愿、不是因为八字不愿,更不是因为两个人脾气秉性不合。
  
  “小黑。”心下晃动,赵坜与外间扬声喊道。
  
  小黑在外间早已是急得团团转,主子从苏府归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现在都不让人伺候,实在是急刹人也。如今好不容易听见屋内动静,连忙一迭声答应着。
  
  “去偏殿让司徒晚晴过来一趟。”赵坜沉声吩咐道,有些事当时没搞清楚,如今必须弄明白。之洲阁事件之后,司徒晚晴就被赵坜打发到偏殿专职洒扫去了。
  
  小黑转身找个小太监吩咐下去,这才壮着胆子进屋伺候,人还未进门,先闻出淡淡的酒味,尽管并不十分浓烈。
  
  “奴婢晚晴给主子请安。”
  
  俗话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司徒晚晴也就刚进宫那会儿干过粗活,尤其是后来因为功劳得以在娴妃身边服侍后,司徒晚晴只需要负责娴妃身边的小事罢了,诸如端茶倒水、梳头净面罢了。
  
  莫说是关雎宫上下的太监宫女,就是司徒晚晴自己都清楚娴妃的意图,调到东偏殿伺候庄王、成为王爷侧妃那是早晚的事情。那里想过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从正殿女官沦落为偏殿洒扫宫女。
  
  原本的下属变成同事,曾经看不上的小宫女也能对自己指手画脚,这样的落差不是谁都受不了的。要说偏殿有人虐待司徒晚晴倒也不至于,不过是一应配备比以往降了几个档次而已。
  
  司徒晚晴那里肯咽下这口气?这不,这边刚听小太监说东偏殿王爷请,司徒晚晴这边就对着镜子收拾几番,折腾出柔弱凄凉的味道,多擦些水粉,简单收拾了头发、再把腮红打的厚一点更添欲盖弥彰。
  
  宫中诸人爬高踩低那是常事,司徒晚晴这样的装扮活脱脱就是被人欺压,整日劳作的可怜无助形象。
  
  可惜赵坜这会儿满脑子都在排算苏卿的动机,压根没工夫欣赏这种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美人,那股子本该升腾的英雄救美气概自然也是没工夫出现,到底可怜了司徒晚晴半柱香的刻意装扮。
  
  “把那日的情形,从头到尾再说一遍。”以手扶额,赵坜眼皮都没抬的吩咐道,清酒虽好,奈何后劲太大,喝过之后头疼欲裂。
  
  本欲起身请求上前伺候的司徒晚晴,心中百转千回后,慢慢的开始叙述当日的情形,平稳的语调,轻灵的嗓音,竟是将丝丝诱惑缠绕进寂静深夜。
  
  奈何前方听故事的人却随着故事的推进,脸色急剧难看起来,尤其是听到说起,当日的苏卿知道那边栏杆早已坏掉,贸然期身向前的危险性时。
  
  “苏小姐那日真是说要感谢奴婢的陪伴,才将那镯子送给奴婢的。”将当夜的情形剔除自己的私心一一道出后司徒晚晴虔诚下拜道:“奴婢实没那个胆量推苏小姐的,还望主子明察。”
  
  赵坜微微一笑,按理论来说他是应该生气或者发怒的,可到最后居然气出了笑意,那样的小小女子,为了出宫居然绕这么大的圈子,把自己当棋子也就罢了,临了还要陷害晚晴,到底是苏家的女儿呢。
  
  当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亏得自己为了个香囊欣喜若狂,为了苏卿那句定不负君意而猖狂,结果竟是场预谋已经的便宜,竟是做了个傻呼呼的棋子,如今似来着实讽刺。
  
  难怪她一场小病拖成大病,害他日夜渴盼妹妹的伴读早日入宫;
  
  难怪苏太妃几次召见,他都见不到陪同苏夫人进宫的苏卿;
  
  难怪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只要看到自己,苏卿就躲躲闪闪的一副不甘愿的表情;
  
  …
  
  不管是作为棋子的赵坜,还是得意绢狂的庄王,到此时才深深明白了苏卿的用意。
  
  可笑,他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为个不情愿的女子违背原则费尽心机;夜夜盼望入梦私会,到头来不过是场玩笑,说不定如今的苏卿心底还洋洋得意于耍人耍的开心,看戏看的逍遥…
  
  可叹,他犹如傻小子般,窃自认为苏卿不愿嫁与自己是因为身旁小人的撺掇、家里的反对,孰料竟是自己身在局中。
  
  赵坜猛然间觉得自己的颜面,自己的骄傲就这么被人三番四次的踩到了脚下,撵搓并继,一股子泻火莫名升起,霍然起身险些将桌子掀翻在地,连带着桌面上景德镇钧瓷就这么着,随着赵坜起身的动作,那杯子乒啪随之落地,碎成三瓣,茶水四溅。
  
  好你个苏卿,本王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要得你这般戏弄?
  
  本以为是个机会的司徒晚晴,柔弱羞涩的跪在旁边,虽然料到主子会很生气,却没想到自己那半真半假、半挑拨半讨好的话能起如此大的作用,装着胆子抬眼望去,只见赵坜脸色发青、眼神中透露着寒气,似利剑竟是要将所视之物斩碎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赵坜是个王爷,自然有王爷的骄傲。




41

41、宝斋 。。。 
 
 
  既然已经征得双方父母的同意,又经过苏卿若有似无的暗示,刘钰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才算是真正安定下来,开始埋头用功准备十一月份的会考。
  
  会考制度起源于月陆立朝时期,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天下所有通过童子试的秀才不分民族、没有贫贱均可参加;会考过后,前五十名者可进入殿试环节陛见,由皇帝最终确定名次。
  
  但凡能够参加殿试的读书人要么入六部行走积累经验,要么直接成为翰林学士,此为入京。至于那些过了会考却无缘殿试的考生,则被分配到辛朝各地为官,美其名曰深入百姓,以图后报,此为出京。
  
  整个月陆人都知道,所谓出京容易入京难,说的正是京官与外官的差别待遇,未曾亲身参与殿试的官员,想再凭借多年政绩平级调职入京很难,欲升迁入京更是难上加难。
  
  当日刘钰求娶苏卿之时,曾说过欲带苏卿出京远离刘府,所取途径正是放弃殿试资格,被朝廷选派去外地任职,料来借用苏府与刘府势力,刘钰即便是出京也不会离京太远,能够感动苏方氏抛弃往日仇恨把女儿嫁进刘府也正是刘钰这种取苏卿抛前途的态度。
  
  因为存着这个心思,所以刘钰对待会考的态度自然是没有其他读书人对待会考犹如圣战般认真,刘钰在书房照样是沿用原本学习的套路,熟读四书五经,涉猎包括医书、农经、杂记在内的一切书籍…
  
  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每日太白楼之行就成为刘钰了解此次会考读书人层次水平的一大途径,也正是因为此,他才好琢磨自己应该在考卷上写怎样的文章以便得个不高不低正向适合的名次。
  
  九月十五恰逢月陆习俗中文曲星的生辰,只要是有读书人的家庭都会在这天,前往城外给文曲星庙烧香,为家人祈福以保会考得中,他日平步青云。
  
  大清早,刘钰就来到苏府与收拾妥当的苏卿会和,然后相约一起去给文曲星上香。关于上香所用的吉利铜板、檀木高香等,苏卿早在前天晚上就做好了准备,也亲手下厨做了几道点心。
  
  奈何那马夫带着人左转右饶的,车外的人声竟是越来越吵杂,苏卿不免有些好奇,城外何时还有叫卖之声?
  
  “钰哥,咱们这是去哪?”
  
  瞅着苏卿紧张的表情,刘钰取笑道:“到了就知道了,总归不会把我家卿儿给买了的。”
  
  车外声音更加繁杂,居然还有买菜讨价还价的声音,苏卿很无奈的抛一个白眼,顽自掀起车帘朝外张望,这明明是通往城中繁华之地的必经之路,恰与出城反方向。
  
  面对表妹满脸疑惑,刘钰连忙叹气道:“左不过就是那些个考题,进殿试绝对没问题,拜不拜文曲星有什么差别?”
  
  一句话让苏卿惭愧低下头来,钰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本身有怎样的才华,这些苏卿都知道,如今为了自己竟是要放弃殿试资格,到底十分可惜。
  
  都说男人以仕途为重,家庭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笔,若有人为妻子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宁愿窝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做县令,苏卿扪心自问刘钰这般可算奇葩?
  
  “今日有些紧要的事,日后与卿儿一起去可好?”暗自揣摩着苏卿,眼见着表妹面色冷凝,紧盯着香烛之物渐有不虞之色,刘钰连忙解释道。
  
  “难道钰哥认为卿儿是那等贪玩之人?”听闻解释,苏卿才意识到刘钰恐怕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做出付紧张的表情道:“卿儿不过是觉得钰哥都不怎么关心会考,那可是读书人的头等大事呢。”
  
  “卿儿知道的,我本不是那等贪恋俗物之人,如今会考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出京,得不得名次、拜不拜文曲星有何打紧?”消除苏卿的紧张表情,刘钰竟取笑道:“还是卿儿觉的有个状元表哥面上有光彩?”
  
  “我哪有?”这样的话苏卿可不依,她有这么虚荣吗?
  
  刘钰扭头以手抵额做沉思状,好一阵子才抬头道:“不对,探花郎可是比状元郎好听多了。”
  
  “哼~表哥最讨厌,不理你了。”说话间,苏卿原本那颗深觉对不起表哥的心早淡了下去,扭着头转向别处去了,爱去哪就去那,反正她也不认为自己是那等旺夫的女人。
  
  “哎呦,表妹生气了呢。”刘钰在车厢里双手合十笑道:“真真是小生的错,还请苏小姐莫怪莫怪…”
  
  撇着嘴,苏卿眯眼就是不说话,哼~
  
  不大会儿功夫,马车就停了下来,苏卿下车后抬头观察着刘钰引她进的这家店。
  
  这是一家以经营古玩字画为主的店铺,一般的古玩店均是以厚重木材整修,屋内透露着深沉之感,仿佛不深沉不足以显露店中物品的沧桑一般;可这间店却改了方向,挑高的屋顶、鲜亮的颜色、所有的珍玩按照年代沿墙壁摆放,中央却空出好大地方并不做他处,仅有一桌、四椅、一壶、四杯。
  
  苏卿循着月陆历史往前迈步,每件珍玩之下均有小篆字体简短介绍该作品的出处、渊源以及收藏过程,行走间没有伙计在旁边喋喋不休,徜徉在这家店铺里,松香味道扑鼻而来,舒适、古典、兼容北方大气与南方婉约,竟是件件精品,着实是个不错的赏玩之所。
  
  “卿儿觉得这店铺怎样?”刘钰突然间从苏卿身后探头冒出,把独自赞赏的苏卿吓了一跳。
  
  “钰哥没介绍错,这里既大气又舒适,完全不愧宝斋这个称号。”苏卿边说边点头,对这店铺东家独到眼光、大胆新颖着实佩服。
  
  “姑娘果然好眼力,但凡来过的人就没有不夸我们东家的,眼光独到不说腹中还有乾坤。”掌柜的适时出现,附和着苏卿的夸赞。
  
  “能得卿儿夸赞,这店铺的东家恐怕要乐开花的。”刘钰撇一眼掌柜的道。
  
  “钰哥怎知道这个?”
  
  刘钰没有回答苏卿的问话,反而是那掌柜的说了句话替苏卿解了惑:“东家要不要看下账今儿新到的珊瑚?”
  
  原来这间店铺是刘钰母亲生前置办的,因为置办的晚而且也没想到要做什么竟是一直空着。是以苏方氏并不知道自己妹妹还有这份产业,苏卿自然更加不清楚了。想拿秦氏即为好面子之人,刘方氏死后留下来的东西哪里会克扣?自是全都给了刘钰,包括这家店铺。
  
  自从刘方氏死后,刘钰也曾想过要孝敬继母,奈何秦氏屡屡暗下黑手逼得刘钰远走禹州,存下离家之心。这家名为宝斋的店铺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张的。
  
  这些年来,凭借着刘钰深厚的文化功底,宝斋俨然已成为京城达官贵人闲逛添置古玩的必到之所。
  
  在店铺内越逛,苏卿心底越是吃惊,这里竟然有好多都是无价之宝,想那韩隐的莲花图,坊本都有价无市何况真品?这样一趟下来,苏卿哪里还顾得上替刘钰惋惜秦氏的揉搓?早将曾经对表哥的那份认为是自己重生才害的表哥承受秦氏怨气的愧疚放淡。
  
  于此同时,苏卿又觉得万分惭愧,恨不能回到曾经好好的打一顿糊涂的自己。同样是在继母秦氏手下讨生活,为何钰哥能辟出一片天地,自己却稀里糊涂的任由秦氏牵着鼻子最终害人误己?
  
  最近这段日子,关雎宫一切如常,女官太监宫人奴婢的全都各司其职,除了庄王身边的诸多侍卫每日常跑御药房外,其他的完全照旧。至于为什么这些侍卫要常跑御药房,多半是为了寻跌打损伤药的,有的侍卫寻舒缓郁结的药也说不定。
  
  赵坜这次真的是气到不行,本该一帆风顺心想事成的爱情事业屡屡碰壁,相中的姑娘每每破坏他的精心布局,既要忍着不让娴妃知道,又要给自己的脾气寻找突破口,除了去武室发泄外还真没别的去处。
  
  小黑、小白、无常、林青这些赵坜从昆仑山带出来的人,即便不能还手,可是能够以功夫躲避,赵坜打不到人反而更生气,自然是不肯让他们每日在武室陪同挨揍。这样一来可苦了其他侍卫,面对王爷发泄式的招式,除了浑身疼痛外巧妙躲避外还能怎么办?
  
  “王爷,要不咱们出去走走?”趁着自家主子打倒一名侍卫,坐椅子上休息的空当,小黑装着胆子凑上去问道。在这样下去,王爷练武强身的名头恐怕要传遍整个昭阳宫了。
  
  接过汗巾子快速的擦拭着额头汗珠,赵坜并没搭理小黑的建议,反而勾手让无常过来道:“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一切就绪。”无常屈身蹲在赵坜面前眼帘下垂道,并在心底默默的为得罪王爷之人祈祷。
  
  眯眼半躺在摇椅上,赵坜双手合拢面无表情。苏卿,这次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怎么戏弄与人。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V文会抽,下边再来复制一遍,若觉得文章不全的可参考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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