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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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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待二人推开房门后,看着门外阵仗以及面前之人,苏卿倒抽一口气。
只见赵坜闲闲的斜靠在栏杆处,双腿交叉,手执一茶壶眯眼细品,很是享受,旁边小圆桌上丁记的玫瑰花饼、刘记的椒盐丸子、春来楼的素心糕摆了满满一桌。
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眉角轻挑,赵坜很遗憾的说道:“我还以为要等多久呢,没想到一壶茶都没让我喝完,顶级的祁门红茶,真可惜。”
苏卿从来没这般鄙视过自己的直觉,她怎么没在刚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走呢?左右看看,整间茶楼里除了赵坜身边的人,哪里还有其他人?不对,左边这人绝不是赵坜的奴才。
顺着苏卿的视线,赵坜心情是好上加好,绝对乐意替苏卿解释一下这位陌生人的来历。
侧身伸出大拇指撇一下那位陌生人,赵坜做付诧异表情道:“天桥上有名的口技师傅,你没见过?”说完这话,赵坜仿佛觉得给苏卿带来的场面还不够震撼,立马问冲那口技师傅吩咐道:“来,模仿本王的声音说两句。”
那口技师傅得令,连忙上前两步屈身下拜,接着咳嗽几声清清嗓子,模仿者赵坜的表情与语调道:“苏小姐,这儿可全都是本王的人,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否则后果自负。”
赵坜闻言大乐,笑的前俯后仰道:“胡说,本王哪有这么流氓?本王对苏小姐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
愤怒的盯着赵坜,苏卿站在房门口,双手握拳恨不能过去揍他那副小人得逞的嘴脸,这种话要不是他教的,一个天桥卖艺人敢随便得罪人?
一扫前几日的阴霾,苏卿气愤的面庞、紧握的双拳还有那恨不能扑上来咬一口的动作,他怎么就觉得浑身轻松,心底大乐呢?
“王爷欲如何?”瞪着赵坜,苏卿咬牙切齿道。
抬眼想了半天,佯装付小生怕怕的样子,赵坜皱眉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苏卿左右稍作查看,既不见苏管家人影,也没有夏与秋在,竟是除了关雎宫的人再无他人。
“我的人呢?”
“呃,我请他们在楼下喝茶呢。”赵坜随性朝楼下一指说道。
拍拍手上点心渣滓,小心翼翼的擦了手,赵坜指着在场的人在嘴边划上一道说道:“这些人,我可以保证全都守口如瓶,你想说什么不用顾忌他们。”
陪伴赵坜八年光阴,苏卿对赵坜身边的人即便是不能熟知,也算是稍作了解,今日来的这些侍卫仆从全是赵坜心腹,可谓忠贞不二,当年的赵坜能顺利登上皇位这些人功不可没,整件事情透露着诡异阴谋调,傻子才信赵坜说的话。
审时度势之后,苏卿没了脾气,仔细想想这些人是全都守口如瓶,还是传些假话来污蔑自己的名声,还不是赵坜一声令下?就算让他们把黑说成白,他们恐怕也是百分百的执行?如今自己身边的人全被控制住,除了抱怨自己粗心大意着了道外还能怎样?
“怎样,咱们在那谈?”赵坜发挥残存的好心肠,很耐心的等苏卿决定到底要在屋外谈还是进屋谈话。啧啧~赵坜破天荒觉得自己有做好人的底子,居然还给惹自己憋屈的女人选择权。
经过考量,苏卿无奈之下点头同意进屋里谈,至少比屋外多张椅子少些听众。
悠闲的坐在八仙桌对面,赵坜很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欣赏苏卿点单的动作以及表情,真可爱,即便是点茶楼最贵的茶、最难吃的点心一样可爱。
“你要不要找个人进来呢?”欣赏完毕,赵坜自认很体贴的想给苏卿找个见证,毕竟未婚男女外出见面身边要是每个见证人,是很容易被误会的。
“那些人应该说什么话,需要说什么话还不是王爷您决定?”捏着单子,苏卿手指发青脸色却不显的说道。
“嘿嘿,这倒是。”
“王爷有什么话还请直说。”直接打断欲胡扯的赵坜,苏卿单刀直入。
说到正题,赵坜立马收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正襟危坐严肃道:“为何三番四次挑衅与人?是真不愿嫁于还是…”话说一半,赵坜盯着苏卿,竟是不愿放掉一丝异样表情道:“还是欲擒故纵?”
原来赵坜此番大动作折腾,要的不过是与苏卿面谈,当面问清心中疑惑。在无人打搅、无人破坏、苏卿也没法子拒绝的前提下面谈。这场局早在三天前就着手预备了,无论是从那赵秀才手中买下良田,还是使人订下悦宾茶楼,亦或者是明日的诗会,全都是要逼迫苏卿入网。
时至今日,苏卿才恍然,原来 自'炫*书*网'己因为不敢得罪赵坜而显现的犹豫、自己因为要报复司徒晚晴才做的示好行为竟然被赵坜看成欲擒故纵。




43

43、谈论一 。。。 
 
 
  悦宾茶楼的茶室里,两个人在方桌前相对而坐,一个悠闲的品茶,手指轻轻叩击桌面,传出些沉闷的声响充斥茶室;另一个却是垂头仿若老僧入定般沉静。
  
  这么短的时间内,苏卿早将众多中拒婚的可能百转千回,有直截了当严明想法、有千回百转的迂回战术,奈何总归呀汇聚到一点——为何不愿嫁?
  
  早说过带着记忆重生是把双刃剑,上辈子那段婚姻给了苏卿全方位了解赵坜的机会,别的还好说,可这爱面子一事着实异于常人。
  
  曾经有位文人说赵坜即位名不正则言不顺,既非长亦非嫡,既于国无功又与家无利,在那穷酸秀才眼里,赵坜当皇帝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滥装好人,丝毫不够格。
  
  按照天下所有当皇帝的性子,这种大逆不道之人要么满门抄斩、要么全家流放。可赵坜不,他觉得这秀才伤了他的面子,非要跟他找回来不可。于是,赵坜就亲自下场化名与那秀才纸上论战硬是折腾了三个月,谁劝都不听。
  
  忆起那段时光,每日赵坜都会在长春宫琢磨到很晚,用词造句、引经据典,偶尔还会为一句话折腾好 久:炫:书:网:,苏卿也奇 怪;书;网过他为何不在勤勉殿雕琢,赵坜却说这么跌份儿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言下之意她是内人。
  
  “我要听实话,深思熟虑出来的我可不信。”耐心告罄,赵坜不耐烦道。多大点事啊?还需要埋头苦思?
  
  无奈的抬头看眼赵坜,平心而论,这个男人对自己还算不错,至少未曾宠妾灭妻,那般行事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如今再次审视过往,无论她的丈夫是不是赵坜,她依然会湮灭在那残酷争斗的后宅中,换的不过是场景而已。
  
  几不可闻的叹气,过往只能是过往,如今她要做的自然是与钰哥携手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
  
  捻起块桂花糕,撇一眼垂头貌似沉思的苏卿,赵坜说道:“没关系的,你慢慢想,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什么时候你的理由能说服我,什么时间咱们离开。”
  
  胸中千思万想,苏卿竟然不能挑出一条既能说服赵坜又能不得罪他的理由。
  
  “哦,忘了告诉你,今儿傍晚这儿有个诗会。”漫不经心的说完这话,赵坜又抬头跟窗外看看道:“大约还有一个时辰了。”
  
  盯着赵坜,苏卿面上开始阴云密布,很好,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说什么没关系慢慢想、说什么无所谓有的是时间、说什么全当请人喝茶聊天…关键竟在这里。
  
  完全忽视苏卿的怒气;赵坜毫不介意再踩一脚道:“刘钰跟一个不认识的家伙订了间房切磋,大约就这个房间。”
  
  那日赵坜从苏府气愤而归之后,就布下了这个局,先是让无常以秦王的名义广发邀请函居然诗友大会;再从赵秀才手里高价定下苏卿需要的两天引苏卿前来。
  
  如今他与苏卿在一个房间里饮茶聊天,身旁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若说两人清白,谁会信?反正他没关系,老早就做好了迎娶苏卿进门的打算,若被人误解他正好顺水推舟;可苏卿却不同,不知道如若秦氏以不洁之名反对,刘钰还能不能顺利娶的美人归?
  
  不管成败,他赵坜丝毫没损失;可是一旦诗会召开,他与苏卿在房内被人发现,嘿嘿,赵坜内心疯狂尖叫,真乃稳赚不赔的买卖。
  
  要说若是苏卿能讲出赵坜满意的道理,赵坜岂不是要放人离开,那么自然谈不上后续事件?呵呵,赵坜算盘打的更精确呢,若是苏卿能说出让自己满意的道理,或者是因为人,或者是因为事,他就不信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正幻想精彩片段,天衣无缝布局的赵坜,奸笑之余看见对面的陷害对象双肩可疑的抖动,连忙诧异道:“你怎么了?”
  
  听了赵坜的软要挟,苏卿是又气又怒,这下可如何是好?若被那群酸腐文人发现此等违背礼法的事情,再拿来胡说八道,她如何自处?不但嫁给钰哥可能成为泡影,恐怕日后还要被人指指点点,丢尽苏府脸面。
  
  可要是离开,只外间那些关雎宫侍卫就不会让她轻易离开,可恨明明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们却不敢给自己作证人;可叹,防了这么久居然还是招了赵坜的道。
  
  “我说…我说是没感觉的,你又不信。”抽抽搭搭的蹦出句半真半假的话出来,大串的泪珠已然落下。
  
  赵坜设想了千万种苏卿这倔强丫头的答案,却没想到自己把人给弄哭了,尤其是苏卿这一哭,把他那梦境中针尖般疼痛给哭了出来,煞是憋闷。
  
  “你别哭啊,有话好好说。”一向以成熟睿智自居的庄王,连忙起身蹲在苏卿旁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说着,浑身上下都是尴尬的不知道应该摆在哪里。
  
  “吸…吸…”埋头小声啜泣的苏卿,拿出随身手帕慢慢的沾染着脸上泪痕,偶尔吸下鼻子,那状况着实凄惨。
  
  “不是,我就要个理由。”赵坜赶忙温言安慰着,他真的不想把人整哭的,这会儿人一哭,他的五脏六腑都好像挤到一处去了,那那都憋的要命。
  
  “吸…吸…”埋头继续哭泣,若说刚才的有半真半假的戏份掺杂,这会儿可有些悲痛的感觉在,她是造了什么孽?上辈子悲伤结局,这辈子带着记忆重生还不让她安稳和乐度日,偏让前夫来纠缠?
  
  “你别哭了,真的别哭了。”赵坜急得团团转,有记忆以来他就没哄过人,母妃虽然也遭遇过低谷,可母妃为人坚强从不在外人面前流泪,苏卿这么一哭,虽然感觉挺新鲜,赵坜却不想再来第二遍,看着苏卿哭,他竟然比她还矛盾还痛苦。
  
  “大不了,我让无常取消了这次诗会?”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坜,破天荒妥协到,只求这姑奶奶别再哭了。
  
  “你就会骗人。”带着哭腔的声调传来,赵坜骨头碎成片,那滴滴落下的泪水仿若锤子,点点锤下。
  
  “我发誓,我保证,我。。。”
  
  “真的?”揉揉眼睛,苏卿终于抬起从埋下到现在都没抬的头,装哭是件累人的事情,无论从声音的制造还是眼泪的效果。
  
  看着苏卿微红眼眶,盯着她下撇的嘴唇,满脸的悲伤,赵坜鬼使神差的应道:“我说话何时不算来着?”
  
  心下着实喜悦,苏卿到今日才知道原来哭泣可以算是女人一大法宝,眼瞅着从不妥协的赵坜都败落在自己眼泪之下,苏卿感慨万千,难怪当年奶娘李氏说自己不要太过刚强,伏低做小百炼钢也能化绕指柔,可惜当年的自己只知道争、抢、埋怨,竟不知道哭泣原来这般好用。
  
  赵坜能当皇帝,没两把刷子怎能得了?这边刚答应苏卿取消诗会,那边立马后悔,他要理由的初衷啊初衷,怎可以一点没达到反而丢盔弃甲?
  
  可话都说到这里,赵坜也实在不好意思反悔,除了心下鄙视自己立场不坚定,落败于几滴泪水之下。只能三分不甘七分挣扎着问道:“我就想知道个理由。”
  
  在赵坜面前哭泣绝对是个奇特的感觉,记忆中除了儿子赵钧过世的时候哭过,这应该是第二次吧,上次沉浸于悲伤不自知,这次苏卿居然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赵坜比之曾经青涩还是她心境发生了变化,赵坜如今的模样竟然给苏卿看出了尴尬与羞赧…
  
  “扑哧~”尤其是看到赵坜别扭的转头,拿起没茶的杯子喝茶,掂起玫瑰糕往茶壶里扔时。
  
  “笑?笑什么笑?好个没良心的,小心我出尔反尔。”赵坜恼羞成怒道。
  
  “王爷,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相比较赵坜的仓皇,苏卿颇有些置身事外调侃的味道,当然那微红的眼眶如果可以遮挡的话。
  
  “苏小姐,就是犯人也要知道自己犯的那条吧?”稳稳心神,捏拳放开,放开捏拳,赵坜很无奈的接着说道:“至少让我明白错在何处对吧?”
  
  “王爷知道与不知道…”苏卿颇不好意思,这话谈的着实暧昧。
  
  “就算是为了本王未来的王妃如何?”憋屈啊憋屈,赵坜觉得他现在过得真不舒坦,从碰见苏卿就没舒坦过,天天憋屈。
  
  “啊?”苏卿诧异问道。
  
  “你看啊,要是本王知道错在何处,日后若能改好,王妃岂不是要好好谢谢苏小姐?”赵坜睁着眼睛说瞎话,编理由编的比背书都痛快,他的王妃除了苏卿还真不知道该是谁。
  
  “…”对赵坜的歪理,苏卿比较无语,他什么时候这般礼貌了?
  
  “哎~少不得本王先替王妃谢过苏小姐了。”赵坜推开桌子起身走到苏卿面前,深深鞠躬后道,
  
  赵坜那态度着实诚恳认真,慌的苏卿连忙起身摆手跳开了。跳开后才意识到这里周围全是关雎宫侍卫,那些个专门挑刺的御史哪里看到这般没上没下的事情?顿时觉得懊恼,若不然她可以把这一鞠躬当成赔礼道歉的。
  
  “苏小姐这都不说吗?”赵坜紧皱眉头道。
  
  “王爷…那个…”赵坜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卿要是再不说点理由出来,恐怕这梁子就真的结大了,思来想去,苏卿不得不开口请求道:“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
  
  随着赵坜摆手的动作,苏卿到底还是透露些内容出来,或者也算是苏卿埋在心底的无奈吧:“钰哥说过他这辈子只愿与我比翼双飞,再无她人,王爷这边…”
  
  苏卿这话并没说完,赵坜径自猜测了结果,他以前设想过刘钰是怎样甜言蜜语的,却不知道刘钰居然用娶一人这谎言骗苏卿,着实恼怒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有朋友说,女人在男人面前,尤其是在对自己有感觉的男人面前,错就是对,对还是对,无论是撒泼还是反悔或者言而无信全都可以被原谅。




44

44、争吵二 。。。 
 
 
  无论是在赵坜的多年认知中,还是月陆慢慢长河中存在着诸多真凭实据,就没几个男人心甘情愿仅娶一人的。就算是只娶一个的也没见落过好下场,不是让媳妇儿被人骂、就是自己被戳脊梁骨,即便有奇葩存在,赵坜也绝对确定刘钰决成不了这种奇葩。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赵坜气不打一处来,刘钰这种甜言蜜语说的着实过分,可苏卿这般相信人更是过分。
  
  “为什么不信?”苏卿反问道,虽然她也是根据上辈子个人的脾气秉性才信的。
  
  一拍桌子,赵坜起身道:“他那种话谁不会说?关键是能不能执行到底,就刘钰那种公子哥,有钱有闲,怎么可能不娶十个八个的?”
  
  赵坜言下之意是,像刘钰那种腹中有物、家资殷实、前途锃亮的男子就是想只娶一个,他爹、他娘、他上司、他同事也不会答应,绝对会以各种理由塞美女给他。
  
  “王爷可敢说这样的话?”赵坜的话听起来虽然有些道理,可在苏卿耳朵里那就是歪理一片,他自己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凭什么认定别人也做不到?
  
  别的不说,但钰哥的人品,苏卿还是信得过的,那绝对比赵坜强太多了。
  
  “我…我怎么不敢说?”赵坜一愣,没想到苏卿拿自己的话反将一军,他说的重点明明是刘钰不可能执行一夫一妻,压根就不在敢不敢说这话好不好?
  
  双手环胸,微撇唇角,苏卿的模样典型的就是不相信赵坜,如果赵坜敢说这话,她就敢嫁,哼~谁怕谁。
  
  “你还别不信。“赵坜气的跳脚,苏卿这什么态度?哆嗦着伸手指着屋顶言道:“我,赵坜,这辈子…这辈子…”话没说完,猛然间意识到在做什么的赵坜连忙止住话题,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怎能被气的说些做不到的事情?还有为何遇到苏卿,他就表现异常?
  
  苏卿真的很想如村野之人那般抛个白眼,甩个切字出去好好的鄙视赵坜一番,奈何到最后苏卿觉得自己是个有格调的人,不应该在陌生人,或者说在未来皇帝面前那般行事。虽然很想!
  
  所以,苏卿只是在赵坜说话的时候,闲闲的坐在桌旁品味香茶,用行动彻底的鄙视赵坜是连话都不敢说的胆小鬼。
  
  “你个呆子,他刘钰不过是说说骗你而已,若将来他做不到,难不成你真让他应誓不成?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强压下心头恶气,再次的将这笔账记到刘钰头上,赵坜这才开口迂回劝道,刘钰那小子绝对不可能说到做到。
  
  说不理就不理,苏卿继续喝茶吃点心,刚才通过运用女子特定法宝,苏卿到底还是逼着赵坜许下绝不难为女子名声的诺言,她还怕甚?
  
  “这种人说话,比那沙子都轻,风一吹什么都没了。”风水轮流转,这会儿换赵坜着急上火起来,可他又不能一哭二闹的,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希望能说服苏卿。
  
  “至少比些连说都不敢的人强吧?”拼命告诫自己眼前之人是未来皇帝,得罪不起,奈何话到嘴边苏卿还是忍不住讽刺道。
  
  赵坜那个憋屈呦,苏卿这句话生生能把他给噎死,她还不如直接说刘钰比自己强呢。赵坜认为自己是那种只要许下诺言就必须执行的人,所以这种话不可以乱说。至于刘钰,赵坜从心底鄙视这种说话犹如喝水,毫不负责任之人。
  
  可怜的赵坜,他也不知道是根本不相信刘钰能说到做到,还是不敢去想象刘钰说话的可信度,或者仅仅是因为拒绝而拒绝。
  
  “苏大小姐,您要知道,刘府不比你们家差多少,你那个庶出大哥尚且能左拥右抱,何况他正统的刘府嫡子?”握拳,赵坜在心底招呼着刘钰的祖宗,面上却异常诚恳道。
  
  “钰哥不一样,他是好人。”苏卿很生气,凭什么他赵坜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别人就一定要相信不可能?
  
  倒吸口气,赵坜忍着想掐死人的冲动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刘钰也是个男人…”
  
  “谁说男人就必须三妻四妾的?”
  
  “就像蜜蜂采花般,男女不久那么。。。”话说一半,赵坜猛然间想起眼前这可能是自己王妃,而且应该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女子,连忙止住话头,挠头不已。
  
  瞪着赵坜,苏卿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就知道赵坜不是什么好鸟,天天没事净想些不着边际的鸟事。
  
  “咳咳,总之,那个,一夫一妻不太现实。”赵坜那叫一个尴尬,他是来劝人家嫁给自己的,不是来 自'炫*书*网'毁前路的。
  
  “从古至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不在少数,前朝太宗皇帝离现在也不远。”苏卿赌气举例道。
  
  苏卿这话算是提醒了赵坜,难怪当时苏印邝得到自己的答案后脸色先黑了一半,难怪从哪之后,苏印邝那小子就再不来关雎宫了,碰见自己问话也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好啊!还真是兄妹情深呢,一个两个的都不搭理自己。
  
  “你怎么不说是后族太过强大?鬼知道他是鹣鲽情深还是无奈之举。”赵坜不满道,孝康皇后的娘家掌管半壁江山,太宗皇帝头脑发昏才会跟那么个醋坛子较劲。
  
  上辈子临死之前,苏卿在长春宫那怨念的一夜中,曾设想过自己失宠的原因;重生之后,苏卿在总结了上辈子感情纠葛时发现,那夜在长春宫的想法虽然较为单纯,可有句话却是对的——当弟弟交出兵权、苏府风光不在之后;一夕间风云变幻。
  
  如今听见赵坜说后族太过强大,太宗皇帝迫于压力才无妃嫔,哪里还忍得住?霍然起身盯着赵坜言道:“别把你那卑鄙的想法压到别人头上去,我说是鹣鲽情深她就是鹣鲽情深!”
  
  眨巴着眼睛,因为苏卿突如其来凌烈的气势,有些发懵的赵坜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别的话来反驳。
  
  “王爷要的理由,我已经说了,苏卿这辈子只想一生一代一双人,其他全是过眼烟云,苏卿先行告退,王爷还是自寻大度的王妃吧。”反正也得罪了,苏卿不怕得罪的彻底,也好为曾经的苏皇后出口恶气。
  
  “先别走。”抬手拉着苏卿的胳膊,赵坜言道:“把话说清楚了;我哪里卑鄙?”
  
  “你自己知道。”奋力想甩开赵坜的手,奈何力量的差距让人力不从心。
  
  “我知道什么啊我,刘钰那小子糊弄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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