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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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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忘义来打发苏卿,还给她澄净的未来。
  
  可是苏卿就只是看着,静静的看着,亭亭玉立在百米之外,看着他做戏,看着他演不下去。刘钰想过去,想倾诉自己的委屈,想找不远处那美好的女子控诉他的不甘,可是步子尚未迈出就发现所有努力都是徒然,既然注定要辜负,何妨给大家都开一条生路?
  
  双宁街是豪门府邸所在,路上行人自然稀少,刚才郡主府外的奴才们也被明慧给打发到里边去了,青石板路上相对的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各自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或悲或喜…
  
  看看旁边;在看看对面;明慧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嵌在肉里,脸上却洋溢着微笑,踮起脚尖,趁着刘钰不防备的时候轻轻吻上他的脸颊,在刘钰淬不及防的空当牵着他的手离开了眼前的尴尬之地,母妃说过,女人只以结果论英雄,过程,她不在乎。
  
  明慧正大光明的吻刘钰的时候,苏卿默然转身,一场婚姻的开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方能成事,她与刘钰,只有天时、没有地利,亦无人和;一门亲事的结成,是两个家庭的配合,非个人便能成事。
  
  缘生缘灭、缘聚缘散。
   

作者有话要说:惆怅死月光了。




61

61、安排的谣言。 。。。 
 
 
  白芷姑娘很强大,不过几天的功夫,她就逮到苏方氏进宫给皇后请安的机会,悄没声息的安排了一出好戏,将赵坜想要让苏家知道的事情一股脑道出。
  
  初闻之下的苏方氏,很是惊慌,若不是身处宫中需要谨言慎行,在贵主儿面前不可面露戚容的话,说不定苏方氏已经会还家中,把某个整日里窝在家里没心没肺的人拎起来问话了。
  
  能忍到日落西山,人归家中,苏方氏的耐力可谓惊人,毕竟无论那个做母亲的听闻自家女儿与陌生男子共度良宵,都无法镇定如斯的。
  
  “卿儿,前阵子你到底去了哪里?”进宫的朝服来不及换下,苏方氏已然迈进女儿的闺房,寻个凳子坐下,把房里的人全都撵出去后才开口直接问道。
  
  轻轻把手中的心经放到桌子上,抬手揉捏这因为长时间看书而酸疼的脖子,苏卿颇为无奈,自从刘钰婚事在这京都宣传开来后,她这个母亲就没少过来烦她。
  
  不是说某某家的女儿今日出嫁,就是说某某家的儿子昨儿订婚,话里话外竟是催着苏卿赶快从媒人送来的画卷里挑个人出来。
  
  “母亲,这又是从哪里听得消息?”苏卿诧异挑眉,母亲这次的问话倒是有些新鲜。
  
  看着眼前这位不动如钟的女儿,苏方氏气不打一处来,天下为人父母者,谁不为自家儿女操心?尤其是待嫁的女儿,不到年龄怕挑错郎,精挑细选的找女婿;可要是过了年纪,又害怕女儿嫁不出去,竟是看着谁谁家的男儿都是好男儿了。
  
  如今虽说京中人都议论钰哥而攀高枝,可也架不住卿儿在家里呆着啊,时间长了,不定别人怎么说呢。
  
  可叹,苏卿这丫头全然不把自己的焦急放在眼里,整日里不是陪妹妹绣针线,就是跟弟弟吊学问,真真是女儿不急愁死娘。
  
  “这儿你别管,直接回答就行了。”这次的事,不同往常,那样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她家女儿还要不要做人?
  
  咔吧两下眼睛,苏卿尽显无辜之情:“不就是在报恩寺吗?”
  
  可话头刚说完,看着母亲凝重的脸色,苏卿不得不赔笑撒娇道:“母亲这又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吧?女儿这不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嘛。”
  
  前几日,苏卿突然间失踪,把整个苏府都给急坏了,若不是担忧着女儿的名声,苏沐早就拿着帖子去衙门拜会。只是后来,苏方氏看女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也就没把此事多放在心上,不过是随口问了几句。
  
  只是今日宫中的传闻着实蹊跷的很,苏方氏是喜忧参半,即希望是真的又希望是别人凭空捏造来诬陷自家女儿,矛盾的很。
  
  将母亲叙述的话从头到尾细细思量,苏卿慢慢咂吧出来整件事情背后的阴谋味道来,这也意味着那日赵坜所说的话并非玩笑,他新一轮的逼迫行动已经开始,若问苏卿为何这般笃定,只因当日在关雎宫现场,除了赵坜身边伺候的人,就再没有其他人有能力知道了。
  
  赵坜御下一向严格,若没有主子允许,这种谣言不可能传将出去,如今思来,赵坜此举不过是为了借苏方氏逼迫她而已。
  
  此事若然成功,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是若然失败,赵坜以此为要挟将绝事情宣扬出去,她一个失贞女子的将来很是如履薄冰呢。
  
  辛朝的民风虽然开放,可还没有开放到孤男寡女可以夜间共处一室的地步,何况这里边还有一杯催情药酒作为陪衬。
  
  赵坜是王爷,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顶多也就是一句话:“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后就可以等着苏家把人给他送过去,或者最终来为她的尸体洒两滴同情泪水,之后就万事大吉了。
  
  可作为女人的苏卿可就惨了,要么是毁了名声嫁与庄王认了这哑巴亏;要么就只能被苏氏族人捆到祠堂里以死明志。
  
  心甘情愿风光无限的嫁、逼不得已委屈的嫁,或者死路,这是赵坜给苏卿出的一道选择题,三选一,如是而已。
  
  只是,心思缜密的庄王貌似算漏了一条,那就是重生的苏卿虽然这辈子与赵坜接触不多,可上辈子却是亲密无间呢,因此苏卿相信,伟大勇敢的庄王殿下即便失败另辟他途也不会把事情公开,若问苏卿为何如此笃定,苏卿还真不确定,或者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母亲放心,这件事女儿自有分寸。”苏卿打定主意,敌动我不动,敌不动我更不动的方针,采用拖字诀一路拖到底。
  
  至于婚事,苏卿也看淡了,有句话不是说嘛,人生充满变数,最是禁不起刻意安排的话吗?苏卿如今对此感慨颇多,说不定明天就有个良人出现,说不定过阵子赵坜就腻歪了我追你跑的生活?
  
  可有些事情,苏卿明了,可不代表非当事人的苏方氏也能如此明了,看着明显不踏实唯恐生变的母亲,苏卿少不得还是要撕掳些许内部情况,再掺杂些感情攻势给母亲。
  
  “也对,庄王殿下人品贵重,应当不会任由这种事情恶化的。”苏方氏没多少把握的言道。
  
  私下里苏卿暗自撇嘴,她的母亲对赵坜评价未免也忒高了点吧?
  
  “卿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事情到底女儿家吃亏些,要不…”苏方氏虽然是老姜,可也是早已不信儿女私情的老姜;尽管女儿的淡定多少影响着她;可内心还是在排练着万全之策。
  
  “女儿倒觉得此事宜静不宜动,不管那背后之人是何目的,这件事情牵扯到王爷,那人总归是要掂量着办的。”要多么鄙视自己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如今为了安定母亲,苏卿少不得再多夸赵坜几句,奉承下娴妃果敢的手段,硬生生的把赵坜精心安排的局扳成宗室皇子内斗,有人要对付赵坜。
  
  “只是苦了我女儿。”抚摸着苏卿的发辫,苏方氏苦笑,女儿家虽然理性些不会吃亏,可女孩子总是要天真浪漫些才好,怎么偏偏她家女儿就这么冷然呢?
  
  “王爷岂会让人白白泼了脏水?女儿不过就苦这么一段日子罢了。”
  
  “其实还有别的法子的。”苏方氏沉吟片刻,忆起昨儿邝儿说的话,沉吟道:“你父亲虽然不怎么希望家里女儿嫁给皇子,可我看着庄王人不错,又是你二哥的主子…”
  
  “女儿胳膊上有道疤,母亲怎么忘了?”连忙打断苏方氏后边的话,苏卿挽着母亲的胳膊言道:“王爷那样的家世背景,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也就母亲把卿儿当个宝?”
  
  “话虽这么说,哎~”说实话,苏方氏刚得到消息的时候,真的很想找娴妃拉拉家常,略作试探的;这消息传的有板有眼,她拿出来询问,不由的庄王不认账。
  
  只是到底是女儿的终身,她这才回府询问一下当日实情,才好决定是将计就计还是托人掩盖,可现下看着女儿不甚感兴趣的模样,真真是可怜了苏方氏的一颗盼女出嫁的心;从年头盼到年尾,日思夜想为女筹谋,上门的媒人也不少,可卿儿居然一个都看不上。
  
  不对,莫不是自家女儿还想着刘钰吧?那可就不妙了。思来想去,苏方氏还是觉得有空应该去关雎宫找娴妃娘娘联络联络感情。
  
  消息放出去的时候,赵坜又使人把苏家二哥喊了过来,托他居间略微协调,办完这些后,赵坜就把这事放一边去了,不仅仅是因为马上要到年关了,他还有些大事需要安排;还因为赵坜笃定苏家肯定会有所行动。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十来天,等赵坜忙完手边的阴谋阳谋,回过头在看当初的安排时,发现苏家除了苏方氏进宫找母妃聊过两次家常外,居然没了其他动静。
  
  苏卿还是每日绣绣花、养养草、偶尔跟家里人串门子,闲逛街,正常的再没有这么正常;苏家每日里还是会有媒人上门;要命的是母妃那里居然也开始一日三幅画的催促他。
  
  当日放下去的诱饵全都石沉大海,所有该有所异动的地方居然风平浪静,苏卿如此,苏家如此,没想到娴妃更是变本加厉,咬定了不喜 欢'炫。书。网'苏卿这样的女孩子,一众奴才在旁边,不是给他打破碗,就是给他弄错画…
  
  赵坜是急的直挠墙,有心把当日的事情说出去,又怕得罪了苏卿日后夫妻如仇人;有意曲意讨好苏沐,可人家清高的让人咬牙;把苏印邝拎过来询问,没想到人家上来就开始抱怨;翻来覆去听奴才的报告,还有白芷的叙述,没有漏洞,找不到原因。
  
  工部三天两头的催促;让赵坜尽快确定王府图样;娴妃每日必言的催促结婚大法犹如紧箍咒;苏府平静无波的过他们自己的日子;那几个面和心不合的兄弟凑着年关发难…
  
  用水深火热来形容赵坜的生活一点都不为过,愁啊愁,愁的他早上起来居然在头上发现了根白发…
  
  每逢挠墙,赵坜都极其认真的回想他是不是得罪了那路神灵;憋屈的时候,赵坜都无限后悔当日提前破门,就该让白芷把药给灌下去,一了百了;忧愁之极,庄王就用脚步丈量书房长宽,咬牙切齿,眼放绿光…
   

作者有话要说:赵坜怎会陷到如斯境地?




62

62、圣旨 。。。 
 
 
  ¬;¬;¬;¬;“我,赵坜在此郑重起誓,日后无论哪个女人进门总要经苏卿点头。”站在苏家祠堂门前,赵坜举起三个手指对着苏家列祖列宗发誓,态度诚恳,面容沉静。
  
  大清早,苏卿本人刚刚梳妆好,整被簇拥着走在去给父母请安的路上时,却被赵坜猛的一把抓住,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前走,力道大的仿佛怕苏卿逃走般,一路拉扯到苏家祠堂的正门口。
  
  曾经与苏卿谈过几次,赵坜发现苏卿反驳的理由不外乎,人心易变,她喜 欢'炫。书。网'平静生活之类的理由,赵坜也想过了,这些话都不能称之为理由,只能称之为借口。
  
  因此才想出这么个点子,若整个王府后院都交给苏卿来打理,所有人包括侧妃也交给她发落,还会存在因为失却宠爱而品尝人情冷暖的事情吗?那些侧妃,妾室之类的谁不上赶着巴结苏卿?
  
  当然,这些都是赵坜来之前深思熟虑过的,觉的苏卿既然能够料理偌大苏府,想来王府也不过如此,不过是比苏府大些,人多些罢了。有这份能耐,苏卿可以替他稳固后方,他则全心全意的折腾自己的事业,这话与其说是誓言,还不如说是保障。
  
  所以说,有的时候理想很好,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赵坜以为刘钰是凭着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由才取得苏卿的青睐,这会儿自然也想依葫芦画瓢的照着来,即便不能说什么只娶一人的话,可他日后的女人们全归苏卿管,跟那个应该没什么分别吧?
  
  奈何苏卿听完赵坜的誓言,不仅没有感动,反而让原本还等着看赵坜后续动作的苏卿,站在不远处,双手交叉,讽刺意味十足,让整个誓言瞬间成为笑话。
  
  被一路强拉到此处的苏卿,听着赵坜轻易许下的诺言,目瞪口呆。继上次事件之后,苏卿身边着实冷静了不少,不仅苏方氏不会在她跟前儿三天两头的念叨谁家姑娘寻觅了个良配;赵坜也没了其他动作,苏卿很是享受这样的生活。
  
  只是她还没来的及怀疑赵坜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这安静日子怎么就遇到这么荒谬的事情呢?
  
  誓言?若誓言有用,天下还会有痴男怨女?轻易许下的诺言,在违背的那天才更加的伤人,莫如开始的时候就不给人希望。
  
  全交给自己打理?好话谁都会说,若有朝一日遇到个知冷、懂进退、温柔贤良的美人儿,恐怕还是会横眉冷对,说自己刻薄别人收了管家权吧?
  
  “你不信?”好吧,连赵坜自己都觉得这种言论着实没什么内涵,可苏卿又不愿意嫁给他,这个紧张的时刻,他除了病急乱投医又能怎样?话又说回来了,凭什么刘钰说只娶一人,她就信,自己不过是说些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话,她就不信呢?
  
  “王爷若没其他事情,苏卿还有它事,恕不奉陪。”看赵坜这表情,苏卿就觉得好笑,一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诺言,何必让别人相信?
  
  看到苏卿转身欲走,赵坜颇觉无奈,若放在平日里,苏卿走也就罢了,可这会儿圣旨马上就要到苏家了,若放任不管,一会儿苏卿八成会更加生气,苏卿更生气,倒霉的必定是他,他还想有个和谐的庄王府呢。
  
  快走几步,抬手拉住走出不远的苏卿,赵坜对上眼色冷然的苏卿,心中略觉不自在,有句话不由自主说了出来:“你到底在怕什么?”
  
  暂时的失神,脚下略微停滞,苏卿回身看着赵坜,心情复杂,她在怕什么?应该是怕失宠?怕再陷入那种境界,求生无门?却又不像,大约是怕心底那份长久积累的怨恨会毁了自己吧。
  
  不是她铁石心肠,实在是无法忘怀,她是人,不是神,无法做到以德报怨,更加无法做到把冤屈刻在沙土上的境界,她只是不想在同一个地方跌两次。
  
  与赵坜少年夫妻,那么多年相依相伴,苏卿自然是知道赵坜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所以上次绑架事件后,苏卿真的想过就这样吧,嫁就嫁了,反正也斗不过…
  
  “王爷能否让苏卿再…”
  
  话还没说完,苏卿就听见外间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大,远远的看到母亲身边的丫头快步朝这边走来,赶着与赵坜划清界限的苏卿,自然错过了赵坜受伤的眼神,还有坚定的目光。
  
  “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夫人让你赶快到前院接旨呢,说是指婚的旨意到了。”
  
  看着秋雯一张一合的嘴,苏卿脑海一片空白,良久之后,苏卿才醒过神来,意识到如今发生的事情,全部串联在一起,原来是是先安排的好戏,默然转身盯着赵坜恨声道:“王爷好计谋!”
  
  不是没想过以赵坜抢夺江山的狠劲,也不是没有动摇过平静生活的信念,曾经想过不如就这么算了,嫁与赵坜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日后还能尊贵至极,而且因着自己今生的能耐,莫说清妃,冬这些身份稍低的宫女之流,就是顾家二小姐那样的高门前进,她也是不怕的。
  
  却没想到再多的心理建设在得知必须嫁给赵坜的这一刻;居然连阻挡都做不到全都土崩瓦解、消失殆尽,过往那些淡忘的记忆丝丝缕缕慢慢回到印象里,长春宫孤寂的身影、冬贵人婀娜离去的身影…。
  
  盯着赵坜的眼神,从讽刺转为冷笑,由内而外的不甘与怨恨迸发出来,即便是转瞬即逝还是被赵坜给扑捉到。
  
  暗自诧异怨恨所为何来的同时,赵坜忍不住苦笑,努力了这么久到底还是这样的结局,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何必委屈自己追逐苏卿,莫如直截了当?
  
  盯着逐渐远去的身影,苏卿把手搭在秋雯的胳膊上,渐行渐远,背影倔强而又萧索,一如初见之时,那个五岁小女孩在桃花树下拘谨而坐,像是防备着什么。
  
  其实苏卿这次是真的冤枉了赵坜,正是因为怕苏卿反感,赵坜才投鼠忌器,每每做到一半就不敢想下继续,唯恐惹恼了苏卿,偷鸡不成蚀把米;至于订婚旨意的出台,可以说赵坜的震惊程度其实并不亚于苏卿,只因这旨意并非赵坜求来的,而是别人送上的新年礼物。
  
  这话要从年前开始说起,那时候苏卿与赵坜不是暗斗了一把?结果是苏卿不动如钟,什么都表示没有;赵坜暗自神伤,纠结矛盾,在关雎宫里挠墙,对月长叹。
  
  按说以赵坜的聪明才智,以苏家的名声地位,那件事情怎么说也要有所突破的,略作改变的。怎么着赵坜也不会把这个暗亏给吃了滴,可是每逢他想到什么法子来改变现状的时候,就会有突发事件出现扰乱他的步调,或者是母妃病了,或者是皇帝突然召见,总之是一事不顺诸事都不顺。
  
  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整件事情有高人在背后指点着,就是为了要看他纠结、无力、茶饭不思;他的对立面已经不仅仅是苏卿愿不愿意的问题了,而是高人想看好戏,特意设定障碍的剧本问题。
  
  苏卿上辈子的婚姻,是苏沐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的结果,当日苏沐于边关处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到京都之时,满朝哗然,苏家作为立国三大元勋之一,如今家主骤然逝去,嫡子尚且年幼不能鼎立门厅。众勋贵之家都在看皇帝如何行事,尤其苏大人为国捐躯这种死法,朝廷说什么都是要加以抚恤的。
  
  只是这抚恤来抚恤去的,始终不能让朝中重臣满意,一个弄不好还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正因为此,机缘巧合之下,皇帝恰巧看到苏沐大人的原配嫡女尚未婚配,又与庄王的年龄相当,这才有了上辈子的婚姻。否则,以秦氏那样的恶毒心肠,怎么可能会愿意把苏卿送进宫嫁给庄王做正妃?不把她草草嫁给来京应选的落魄举子就不错了。
  
  可这辈子的婚姻算怎么回事呢?说来都没人相信,苏卿这辈子的婚姻是众位观众齐心协力,太平盛世的久了,有人想玩新花样的结果,目的就是要看庄王恼怒、无措、跳脚的戏码。
  
  当日赵坜设计陷害苏卿,要挟要把那日情形说出的开始,尽管苏卿觉得宜静不宜动,奈何苏方氏到底还是不踏实,随便找了个探望的理由,跟娴妃在关雎宫好一阵子家常拉扯,那是越拉心情越好,越拉感觉越近乎。
  
  如此几次之后,苏方氏就趁着气氛好,佯作她人被绑架陷害的意思,把那谣言拎出来旧事重提,娴妃是什么人?当初那绑架事件就是她策划的,整件事情还发生在关雎宫,哪里会不清楚来龙去脉?
  
  刚开始或者还疑惑,当日她特别选的地方,知道的人不多,是谁宣讲出去的?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母呢,赵坜那点小心思很快就被娴妃给察觉到了,略微掂量下苏家的势力,苏方氏这个未来丈母娘可能的脾气性格,当即就拍了板,跟苏方氏两个敲定了这场儿女亲事。
  
  及至苏方氏期期艾艾的说起唯恐自家老爷哪里不太好过的时候,娴妃当即拍板,说是这事再好办不过了,苏方氏所谓的困难压根就不是困难,因为她家老头可以命令苏家老头…
  
  宠妃到底是宠妃,即便年老色衰,到底还是有几分姿色与手段,一来二往的,皇帝就被拉下了水。
  
  几个月前,赵坜跟皇帝求娶苏卿的事情皇帝还很清楚,后来因为娴妃不乐意才没有最终成型。如今娴妃旧事重提,皇帝自然乐得顺水头周;虽然他很偏心;可只要不跟江山社稷相违背;儿子们不跟他的太子闹矛盾;他还是很乐意当慈父的。
  
  或者说赵坜这人在皇帝面前混的不咋地,也或者因为他说过要把某佛像捣成粉末得罪了某过路神仙,总之是订婚的旨意写了一半;皇帝就临时变卦,说是眼看快过年了;想给儿子一份大大的节日礼物。
  
  皇帝大手一挥,朕想给儿子送份惊喜大礼,谁都不准泄露机密,所有的人员全都过来配合,出了纰漏唯你们试问。
  
  于是,一场以皇帝为主导,娴妃为侧面辅佐,苏沐、苏方氏为同谋,关雎宫一众奴才相互配合的戏拉开了帷幕。
  
  刚刚过完新年,各家各户还在走亲访友的时候,赵坜才接到了这一让人又惊又喜又忐忑的消息,想到苏卿那不甘愿的形象,赵坜只来得及赶在圣旨下达前跑到苏卿面前表决心,谁知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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