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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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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国需要辛朝的庇护与粮食,今年带队的使者自然还是那位略通辛朝习俗语言的方王。
  
  “皇上,臣下有个不情之请。”朝堂之上,方王代表他们的国王送上国书,还有今年纳贡的几十吨铁矿石礼单,宾主正欢之时,那吐谷国王爷突然一鞠躬在朝堂上请求道:“可否请求庄王殿□边的一位宫女陪臣下逛逛这美丽富饶的都城?”
  
  “老六?”会宁帝诧异的用眼神询问太子,为了防备诸皇子篡权,昭阳殿向来禁止太子以外的皇子出现,因此会宁帝只能用眼神询问跟赵坜关系还不错的太子。
  
  “陛下,不行吗?”磕磕绊绊的汉语,那吐谷国皇子说的很勉强:“臣下愿意用铁矿石来换。”
  
  “行,怎么不行!”看在几十吨铁矿石的份上,会宁帝有什么不能答应?不过是关雎宫的小宫女,当即会宁帝就扭头吩咐太子把这事给办了,而且还要办的漂亮、办的客人满意。
  
  “敢问,方王殿下看上的是哪位宫女呢?”皇帝让太子办这事,太子却是一头雾水,关雎宫上上下下几十号宫女,谁知道这吐谷国王爷看上的是哪个。
  
  “圆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笑起来特别的有味道。”真是难为方王了,辛朝的语言,他本来就说的不顺溜,还要用贫乏语句来形容一位美人。
  
  那皇子说的别别扭扭、殿上一众人听的是满头雾水,尤其是太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就这几句话,不知道关雎宫有多少相符的女子。
  
  “啊~那女子身上飘扬着淡淡的沫犀草味。”
  
  可这话听在太子耳朵里,却是灵机一动,程嫣说过,司徒晚晴的香囊里装的就是沫犀草,是了,那司徒晚晴当日还进门送了杯茶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寻到错处全不费功夫。
  
  只见太子俯身跟会宁帝嘀嘀咕咕好一阵子,会宁帝才抬头看向方王,迟疑着回头询问太子:“不会这么巧吧?”
  “儿子怕,就是这么巧。”
  
  “皇上,臣下愿意用铁矿石来换。”吐谷国皇子眼见会宁地面露犹豫之色,连忙再来一句。
  
  会宁帝吐血啊,您能不能不要一直把铁矿石挂嘴边?朕是那等为了几块破石头就对不起爱妃,对不起儿子的人吗?你能不能换个法子说出来啊这么多臣工看着呢。
  可再多的不满,这对父子最终还是把司徒晚晴给推了出去,就因为几块破石头。
  
  “娘娘,奴婢不想去。”这消息,对司徒晚晴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去了那边她的人生就给毁了,那么野蛮的人,她是跟着走还是不跟?
  
  “晚晴,这是皇上的旨意,哀家也没法子。”娴妃除了叹息能做什么?也怪自己,总想着让晚晴跟儿子多做接触,这下好了,接触到别的国家去了。
  
  “王爷,晚晴是您的人啊。”娴妃的态度让司徒晚晴绝望,跪行到赵坜身前,苦苦哀求,梨花杏雨、面含戚容。
  
  会宁帝当着文武百管的面答应的事情,要赵坜如何婉转?
  
  “也怪我,知道方王好色,就不该带着你去。”赵坜叹道。
  
  “唉,怎么能怪你呢?”娴妃自然是帮儿子说话,唯恐司徒晚晴对赵坜心怀不忿,娴妃连忙开口道:“谁能想到那方王居然钟爱沫犀草。”
  
  “沫犀草?沫犀草!”听到这个名字,在心底默默念上两边遍,司徒晚晴突然间发了疯一般从身上拽下个香囊来,拼命的撕咬着,像是要将绝望嚼碎一般,哭的是难以自抑。
  
  突生变故,关雎宫伺候的人都惊呆了,纷纷跑到娴妃与赵坜护卫者,唯恐司徒晚晴伤害到主子。
  
  斗赢了养父的亲女,换来进宫的资格;从洒扫干起,受尽大姑姑责骂辱打,拼命爬到今天这地步,居然因为个香囊功亏一篑?想那方王虽然好色,可每次来辛朝从来都是去妓馆鸭寮,若非这香囊,她怎会落到如斯地步?
  
  “晚晴,你放心,要是你当真不愿嫁到吐谷国去,哀家去求皇上给你指个好人家。”
  
  “娘娘,王爷,苏小姐要害我啊。”对娴妃的提议置若罔闻,司徒晚晴撕心裂肺伤心欲绝,那日苏卿前来送香囊的情形历历在目,司徒晚清有恨有怨。
  
  “司徒姐姐莫要胡说,当日苏小姐可是送了两个香囊,是您说的喜 欢'炫。书。网'淡香。”程嫣适时的替苏卿解释道:“更何况,一个闺阁女子哪里会知道方王喜 欢'炫。书。网'沫犀草?”
  
  “娘娘~~”拉长声音,司徒晚晴看着娴妃,满心只有一个信念,是苏卿要害她,一定是,绝对是,她要拉个垫背的。
  
  如今两人还没结婚,赵坜怎会让苏卿在娴妃这里留下坏印象,哪怕丝毫的怀疑都不行。
  
  司徒晚晴第二句话还没开口,这边就挨了小白一脚,那脚力是依着赵坜的眼色而行,若非这是方王指定要的人,如今恐怕命都要交代到这里。
  
  “再敢胡说八道,你试试。”赵坜沉声要挟着。
  
  “晚晴,你放心吧,哀家定会给你讨公道,彻查此事的。”娴妃苦口婆心,生怕司徒晚晴做什么傻事,明知前边是火坑,还必须跳的心情她理解。
  
  司徒晚晴听稳这话却笑了,笑的张狂,笑的渗人,她怎么忘了,那苏小姐就是杀了人,后边说不定还有庄王收拾残局;她怎么不记得?娴妃最擅长的就是给人画饼;画一个又一个大饼;引诱你帮她办事,引诱你放松警惕…
  
  抬头紧闭双眼,眼泪夺眶而出,绝望与悲凉并袭心头,撑起发软的双腿,擦掉嘴角沁出的血迹,环视着这座呆了十几年的大殿,司徒晚晴啊的一声冲向朱红圆柱…
  
  女人争斗,不死不休;后宫法则,胜者为尊。赵坜一直都知道,可当这样的场景,与梦中的景象重合,带给赵坜的该是怎样的震撼?
  
  这里的女子身着青色女官服饰,梦中的女人一身皇后常服;一样的撞柱行为、一样的绝望眼神、一样的被人救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邪恶了。




70

70、问佛 。。。 
 
 
  司徒晚晴是方王要求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在关雎宫出了事,所以早在她对那香囊又撕又咬的时候,赵坜就特别吩咐身边的人,时刻关注着,一旦发现异动,急速处理。
  
  于是,司徒晚晴这边撞柱行为一起,林青就冲了过去把人给救了下来,交给太子,只要出了这关雎宫的门,司徒晚晴是死是活就真的跟这里没关系了。
  
  赵坜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的女人是那样的熟悉,感觉也是一样的辛酸,好多的人围着她一个,吵吵嚷嚷,好像还有人拿着包东西,纷争之间,纸包散开,竟然是红花…
  
  沉浸后宫多年的赵坜哪里会不清楚红花的药效;怎会不知道那群女人吵吵嚷嚷背后的含义,梦里的男人很气愤,梦里的女人很哀伤…
  
  最后;那被围攻的女人撞了柱子;赵坜也被吓醒了;如今思来,场景相似、感受相同…
  
  吐谷国方王公开要求关雎宫宫女陪侍,那宫女还不是普通宫女是又官衔的女官、那女官也不是普通女官,是板上定钉、基本无悬念的庄王侧王妃,如今板子撤了、钉子起了,庄王到嘴的熟鸭子飞了…
  
  这事不到一日的功夫就靠着在场文武百官的嘴,传递到在京官员的后宅;再通过后宅夫人的闲话家常散布到那些不够级别站在昭阳殿上的官员家中,谁说男人不八卦?
  
  女官不同于宫女,各宫贵主儿身边的女官一般都是六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女儿,自小娇养长大,送进宫去图的不过是镀层金,日后好婚配。
  
  如今皇上骑虎难下,前边答应后边无法反悔,虽说娴妃允诺日后必让皇帝指婚,奈何方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发福男人,谁知道吐谷国那边有没有正妃、那个能保证方王用铁矿石换来的女人会不会因为某个喜好再被换出去?
  
  可遇到这种情况,司徒家都没有人出来跟皇上较真,庄王貌似也无所谓于被人夺妻、不对,是被夺妾,还会有谁愿意找皇上的不快?因此,京中除了个别夫人惋惜外,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至于司徒晚晴在关雎宫发疯似的寻死觅活,呆若木鸡,各种痛苦难耐,也因着方王归期的临近销声匿迹。
  
  司徒晚晴到底还是被随同吐谷国方王离开了,有人说司徒姑娘手段高,笼络着方王言听计从;可有人却说看到司徒晚晴在洗衣服、做粗活,八成是想反抗惹怒了方王…
  
  所有这些,于苏卿来说已经没有了实质意义,不管司徒晚晴的下场如何,终其一生大约是回不来辛朝,那句“苏小姐要害我。”的话也因为种种无法解开的疑团,被界定为魇住,疯魔下胡乱攀咬人。
  
  司徒晚晴走的这天,苏卿正在灵隐寺礼佛,大慈大悲观自在菩萨,高十米,闲坐大殿眉目温柔,看世间冷暖。
  
  秋燃上香火,插在烟灰炉里,在佛龛里放串麝香珠,在旁边声声入耳的木鱼声中,苏卿撩开碧绿纱裙,盈盈下跪,双手合十,念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摊开双手,虔诚叩拜,我佛慈悲,信女苏卿只恨该恨之人,只报该报之事。
  
  有人说,司徒姑娘果然是傻了,苏小姐大家闺秀那里会清楚方王的喜好?想那沫犀草在辛朝十分普遍,清幽淡雅的香味谁不喜 欢'炫。书。网'?要咬人也要咬的有根据不是…
  
  苏卿是不知道方王的喜好,可刘钰知道,刘钰游历过吐谷国,探访过通汉大臣方王…
  
  双手合十,高举过顶,苏卿想起了陈年往事。
  
  “没想到,表哥原来去过这么多地方。”
  
  “可不,我还去过吐谷国呢,咱们这儿的人都说他们野蛮不开花,真真是井底之蛙。”
  
  “苏卿可不想做井底之蛙,表哥还不快快撕扯一二出来。”
  
  当时的苏卿刚刚界定好与刘钰未来的关系,当时的刘钰还没有参加科举踌躇满志…
  
  有人说,人家六月份好心好意送你个香囊,你当时开开心心的收了,这会儿居然拿来胡乱栽赃,真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其实他们错了,那香囊四月份就弄好了,细细的冾丝线、密密的阵脚儿,吉祥的万字符,所缺的不过是味六月份才冒头的香料而已…
  
  设若司徒晚晴不想着讨好赵坜,挑选那花香浓郁的香囊;或者她不处处挤兑程嫣,不给程嫣靠近赵坜的机会;也许今日谁也不会离开,因为太子会保程嫣万全。
  
  可惜啊可惜,心存私念的人怎会放过苏卿给的一次次接近机会?有心计的女人怎会想不到赵坜喜 欢'炫。书。网'怎样脾气秉性的女子?
  
  摊平双手,再次叩拜,自作孽不可活。
  
  有人说,太子真是不够大度,居然眼睁睁看着兄弟的女人被人惦记,也不知道稍作婉转,居然大殿之上给方王提醒要人。
  
  太子何其无辜,整件事他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心经念完,思绪断开,看那高高在上的菩萨,眉宇间还是那般慈祥,要看破多少红尘,才能宠辱不惊;要经历多少苦难,才能高高在上,隔岸观火?
  
  “苏小姐,魔由心生,菩萨只渡愿渡之人。”苏卿进大殿的时候,灵隐就在旁边观察着,看着苏卿默念心经,看她动作缓慢,好似虔诚向佛,无奈叹息。
  
  坊间传闻,灵隐大师是位活神仙,通佛理晓古今,治百病断生死,掐指一算可知前尘往事、观面相即可明前途,是个亦佛亦道亦儒的人物,若是以往,苏卿定会对此说法嗤之以鼻,人间哪有公理在?既要入世何必装副出世的嘴脸?可如今她却不得不信世间自有循环法则,譬如她的重生。
  
  这也是为何,苏卿宁愿去家庙礼佛,也不愿意跟随母亲来灵隐寺斋戒,倾听这位活神仙的忠言祷告。
  
  这次若非娴妃想来此处,苏卿怎会站在这里?叩拜完毕,能与灵隐大师面谈,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奈何苏卿心怀杂事,灵隐这番话一出口,苏卿心下就不太对劲,莫非这位大师真乃活神仙?
  
  “大师说的哪里话?”苏卿平静心态,缓慢回身,微笑道:“佛法玄妙高深,佛祖普度众生,有化无类,怎生有魔?”
  
  管你是不是活神仙,管你请不清楚我的往事,该做的还是要做,该行的依然要行。
  
  “苏小姐,不妨回头看看,或者海阔天空。”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便到如今,灵隐亦不愿开口试探。
  
  “多谢大师指点迷津!”没有人天生的铁石心肠,她也想安安静静幸福到老,只是到如今,退无可退。
  
  她要做的事情,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去解释给旁观者听,即便这旁观者或许知道内情。
  
  退后代表否认过去,回头意味着上辈子的死亡、这辈子的重生毫无意义,一个未曾经历过那段苦难的人,站在道德高度上的人只会隔岸相劝、当空谴责。若真的这么好心,当初就该趟过河来阻止当日之事发生。
  
  或者当日死之前,她会乐意聆听大师教诲,放下心结;如今,晚了!
  
  “今日之果,皆因当日之因,今日之因,也会成为他日之果,天道循环,何日才能终结?”
  
  “大师,有句俗语说得好,站着说话不腰疼。”好脾气也有三分气性,老秃驴早先就该劝赵坜放手,这会儿装什么好人在苏卿看来,这灵隐也是个善于钻营的人物,否则怎会那般开心皇帝赐予的牌匾?
  
  当日之事,若说苏卿是这世上知道的第一人,那灵隐大约算是第二人吧,只是他所谓的当日之因只是推算,内容上有些断续,未曾连贯。
  
  隐隐约约,灵隐能够猜到当年的事情,却不敢阻止赵坜与苏卿命定的缘分,良缘也好,孽缘也罢,都是赵坜用帝王格交换来的,因此年前他也只是略作阻挠就放弃了。
  
  灵隐还待相劝,无奈苏卿已不想去听,佛家所说的因果相循在苏卿看来全是虚妄,回头看着殿上身披彩锻,悲天悯人的菩萨,苏卿更觉得修因果讽刺。
  
  她曾经放下过,很认真、很单纯的想走全新的模式,简单幸福,与钰哥一起平淡幸福的过日子,过当年她就羡慕的生活。
  
  可殿上这位筑立的泥心土胎菩萨为什么要将她的拒绝抹平?将她圈在世俗道德里走不开?
  
  既然让她重生,为何不干脆收留秦氏,让她一辈子青灯古佛?偏偏让秦氏成为刘钰的继母,继续兴风作浪?
  
  既然给她再来的机会,为何不大方些再送枚铁石心肠,不至于让她有怨有恨?因为怨恨也是放不下的体现。
  
  既要她放平心态,缘何又让赵坜执着如斯?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个和尚骗走三十块,我哭!关键的关键,鄙视自己学唯物主义这么多年,居然还信神佛。




71

71、秦氏 。。。 
 
 
  
  俗语有云,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白芷与司徒晚晴的遭遇,看似是两个不同的个例,却同是赵坜身边伺候的女人,都与苏卿有着似有若无的联系,下场都让局外人同情。
  
  白芷是被苏家大少爷收了房,然后发配去伺候黄姨娘那个暴戾疯婆子;司徒晚晴则是因为苏卿送的香囊去了西北苦寒之地,如今虽说尚没有人抓到其中的关联,也没有些别有用心的言语出来,可若是再有其他人出事,难保不会有人联系到苏卿,或者苏家人。
  
  众口铄金,即便苏卿清白之身,尚有可能被怀疑,被议论,何况这两件事背后真正的主导正是苏卿本人?
  
  如今,苏卿已经能够掌控全局,成妃因为三皇子殿下而被赵坜厌弃,在关雎宫兢兢战战的伺候着;容妃也于日前正式成为七皇子殿下的身边人;至于当年那个背母求荣,一朝自己失势就六亲不认的养子,苏卿也正在接触他的母亲…
  
  时机不对,只能观望,就让那些人再欢畅几天吧,婚后再来慢慢收拾,如今嫁妆准备整齐,府中诸事有条不紊,还真让劳心劳力好一阵子的苏卿有些不适应。
  
  正想着找些事情打发出嫁前的空当,扑棱棱外间飞来一只白鸽,落在苏卿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羽毛。
  
  有个人,既不是赵坜的宠妾,也非关雎宫宫人,更不是她苏府的丫头,与她苏卿如今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既然如此清闲,拿些事情来玩又如何?
  
  手指翻转,仔细浏览着白鸽传递的书信,字里行间有着小女孩的天真与不满,话里话外控诉着今日又被母亲疏忽的事实…
  
  “将来等有了小弟弟,肥嘟嘟的脸蛋,滴溜溜的眼珠子,你肯定会讨厌今日的抱怨的。”
  
  “欲速则不达,过正则罔,行为处事中总要循序渐进方好。”
  
  “人人都有副面具,或面色正经、或嬉皮笑脸、或慈眉善目、或凶狠非 常(炫…网),戴的久了,及时他本人说不定也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事有轻重缓急,想来你母亲也是无奈之下的选择,并非故意忽略你的。”
  
  “看事情要两面观察,既要找到利于自己的,也要思考这份利于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父母总归是待儿女最好的人,当然需的是亲生的。”
  
  “‘啊,刚才忘了告诉你,前边是个坑,你怎么就跳下去了呢?’这样的话最最讨人厌,因为很像是在幸灾乐祸。”
  
  …
  
  林林总总,苏卿与那个小女孩不断的对话者,有时候是几首小诗,有时候是过来人的半真半假忠告,有时候却也是三两句笑话,或者最新实行的针法刺绣,不一而足。
  
  单单从对话内容来看,任谁都要感动于苏卿的良苦用心,那字字句句里包含的哲理,蕴藏深意,发人深省,大到为人处世,小到刺绣点心,设若对面女孩的身份不是秦氏之女,换做她人的话,这信鸽传递真情倒也能够成为佳话。
  
  可对面的女孩偏偏就是秦氏年仅六岁的女儿刘莹,那个被秦氏捧在手心长大,却因为要保胎,要与刘钰找茬不得不忽略的小姑娘,那就另当别论了。
  
  自从秦氏嫁到刘家,上无婆母压迫,下无小姑为难,即便是填房,奈何刘恒喜爱,虽然有个继子看着堵心,可折腾继子却是她人生的喜好,因此上日子过得颇为舒服。
  
  这种情况从那继子娶了个高门郡主后,秦氏舒心的日子就如东流逝水,一去不复返。
  
  这个不顺心倒不是说郡主给秦氏下马威什么的,而是说秦氏再也找不到机会给刘钰暗亏吃。实际上,郡主除了结婚当天不肯给秦氏行礼外,平常日子里即没有如其他公主那般,要求公公婆婆过府来给自己行礼,也没有刻意的寻秦氏麻烦。
  
  刘府与郡主府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奈何两府之间除了刘钰早起要给父母请安外,明面上是不联系的;明慧看在刘钰的面子上,不与秦氏计较,却也不是任人宰割,偶尔趁着刘钰不注意的时候以势压人,用计折腾,也是常事。
  
  男儿本色,有几个男人架得住美色当前?有几个少年不会热血沸腾?秦氏筹谋千里,放长线钓大鱼,预备寻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刘钰面前转悠着、崇拜者,即便勾搭不上刘钰,也要让郡主拿醋当饭吃。
  
  秦氏要的是刘钰府无宁日,要的就是郡主夫妻反目,做母亲的操心儿子子嗣有错吗?即便是郡主日后恼怒,首当其冲也是恼怒刘钰其心不坚,与继母何干?
  
  明慧要替刘钰报不平,那日刘钰在母亲坟前失声痛哭的场景,在明慧脑子里一遍遍播放,明慧恨不能饮秦氏血,吃秦氏肉,怎会无动于衷?
  
  不说秦氏主动招惹,就是明慧明里暗里给秦氏气受,笼络刘府一帮子奴才仆妇跟秦氏对着干,也让人招架不住。
  
  因此,当秦氏就以二少爷学业重为由,拉着刘恒帮腔,逼着刘钰答应每日下午过府辅导二少爷刘鉴学习的时候,明慧也在郡主府里支着脑袋想怎样治秦氏,才不会让刘钰察觉到。
  
  刘家二少爷是个庶子,生母赵姨娘也是个不着调的,最善审时度势,最喜两边光,刘钰结婚之后,因着郡马的身份丧失刘府继承权,这赵姨娘自然是要一心一意扶持自家儿子上位。
  
  女子于后院之中,安身立命的本钱是男人,年轻的时候靠丈夫,年长色衰看儿子,如今秦氏嫁进刘府也有十来年,奈何只有一六岁女童,送子观音不知拜了几座,这么多年也不见什么动静,眼看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时候,竟然给秦氏怀上了。
  
  这边秦氏挑唆刘钰计划行到一半停不下来,那边肚子好不容易有了第二胎,正是三月最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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