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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一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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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海泉绕到书案后坐了下来,杨晟之垂手站在书案前。梅海泉眯着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杨晟之打量了五六遭,见他今日穿大红底子绣金莲纹团花吉服,腰系绣金竹叶纹样的镶玉腰带,衬得整个人轩昂挺拔,愈发显出沉稳圆融的气度来。梅海泉忆及杨昊之举止轻浮、风流自赏,再一看眼前的杨晟之,立时觉得新姑爷愈发顺眼了些。心中暗叹一声:“罢了,女儿再嫁入杨家,也是她的命,只盼着这杨晟之真是个不同的,日后女儿能事事顺意,也了却我的心头之事了。”遂对杨晟之道:“日后进京有何打算?”

杨晟之毕恭毕敬道:“小婿初打算散馆后留京任用,若不能留馆为翰林,便往六部,历练几年。这几日因婚事耽误了课业,回去必要苦读补上才是,翰林院中卧虎藏龙人才济济,我本是第三甲才点进的庶吉士,若不发奋定流于末等之辈矣。”

梅海泉素喜奋进谦和之人,听了此话态度亦缓和了些,便道:“既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拘着,有一番话我需好生与你交代一番。”

杨晟之道:“请岳父大人示下。”

梅海泉沉吟了半晌道:“我先前就莲英一个女儿,她身上虽落了残,但仍是个绝佳的女孩儿,只是你那兄弟……”说到此处叹了口气。杨晟之对此事一清二楚,听梅海泉提及也觉得羞臊,埋了头不语。

梅海泉接着道:“如今婉丫头竟又嫁到你们杨家,她虽是过继来的,但却如同我的亲生女儿一般,也是我和她母亲的心头肉,若她再有差池,我便真不能再饶了!即便豁出了性命,也得护着我的闺女!”说到后来语气森然凌厉,双目也瞪得如铜铃一般。

杨晟之登时跪倒在地,道:“岳父大人在上,我既娶了婉玉为妻便必定善待她,绝不能辜负她,生同衾,死同穴。但凡有我一日,便有她一日。若有违此言,必不得好死!”

梅海泉俯身去扶杨晟之,说:“若是你们夫妻二人同心,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我也就快慰了。”顿了顿又道:“我前几日跟亲家公说了,珍哥儿年纪虽小,但开蒙之事不可耽误,我有一个旧识唤作白思远,原先便是远儿和达儿的老师,如今在京城为官了,学识渊博,我已和他通了书信,他答应教珍哥儿课业,如此珍哥儿便跟着你们二人一同上京去。”

杨晟之想到如今珍哥儿要同自己上京,杨母是头一个舍不得的,老爷和太太次之,但奈何白思远实是个名士良师,又有梅家发话,为着长孙前程便也就允了。而自己那长兄定然不甚在意,妍玉却是头一个巴不得把珍哥儿送走的。不由叹息自己这小侄子年纪小小便没了亲娘,父亲还是个昏聩不省心的,继母又不是宽仁之辈,幸而有外公家相护才得以无忧,杨晟之心生怜惜,口中连声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交代完了,就能引出下面另一场风波啦^_^

另外,因为时间关系,以后留言就不能每条都回复了,但是俺每条都会看滴,谢谢大家支持!!

感谢观赏

第四十二回【下】泼二嫂寻衅闹外宅

话说梅海泉在书房里训示杨晟之,婉玉跟着吴夫人进了卧房说话儿,吴夫人拉了婉玉的手问长问短,又特特叫了跟在婉玉身边的丫鬟婆子问话,听人人都说新姑爷待姑娘体贴,紫萱又在一旁凑趣,吴夫人心中欢喜,脸上方才展了笑意,一时间也其乐融融。

紫萱笑道:“待会儿送你件东西,可不许嫌不好。”

婉玉道:“嫂子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我哪里敢嫌不好呢。就是嫂子手巧,针线做得鲜亮,结子络子打得好,画的花样子也精细,我总想讨嫂子亲手做的东西,但嫂子总腾不出手,眼见着我大哥的衣裳鞋子一件比一件精巧,只怕他如今除了穿嫂子做的,其他的都不稀罕了罢?”

紫萱去拧婉玉的脸道:“拧嘴!你嫂子长嫂子短哄着我替你绣帕子打结子,作这个弄那个,又琢磨出幺蛾子,让我在杯子上绘出什么花儿啊虫儿啊的给你,这会子又在太太跟前胡说了。”

吴夫人笑道:“萱姐儿画得好呢,前儿个还给我画了两只猫,卢大人的夫人来咱们家作客,看着那画儿赞不绝口的,我就送她了,回头再给我画一幅挂上。”紫萱连忙应了。吴夫人又道:“你要送婉丫头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也瞧瞧。”

紫萱便命香草去取,不多时捧来一个掐丝戗金的五彩大盒子,把盒子打开一瞧,只见盒中装着十个杯子,层层套叠,取出来依次摆出来看,均是上等的官窑白胎瓷器,光洁如玉,白如凝脂,大的有四寸来长五六寸宽,小的竟如拇指大小,瓷器上绘的皆是唐宋元各名家的花卉虫鸟,配色或雅致清新,或艳丽厚重,画功精细娴熟,仿得惟妙惟肖,杯子一侧绘画,另一侧则题此花鸟的诗词名句,字体端严,骨气劲峭。每只杯子均用黄金镶底,镂出双鱼卧莲花样,奇巧非常。

众人观之赞叹不绝,婉玉早已看呆了,拿了一个杯子在手中把玩。紫萱道:“画这套杯子真真儿累死我,字儿是你大哥题的,原想着你成亲那日就送给你,谁想还有一只没画完,耽搁到今天。”

婉玉心里一暖,拉了紫萱的手笑道:“好嫂子,我见过的精巧器皿多了,竟没有一件及得上它。嫂子待我亲厚,这个心我长长久久的不敢忘。”

紫萱笑道:“就属你嘴甜,你若是喜欢也不枉我忙一场。其实你画的梅花、兰花、竹枝子的也极有韵味,就是你惫懒,不爱动笔画罢了,回头也给我画个梅兰竹菊的瓶儿,我摆在屋里头插花。”

婉玉笑道:“我哪里是懒,不过是在你跟前不敢班门弄斧罢了,嫂子既然喜欢,这个好说,我必定送你一个。”

吴夫人心中欢喜,道:“让他们端些时鲜的瓜果糕饼上来,昨儿个你大哥带来好的蜜饯果子来,咱们娘儿几个一同尝尝。”

正说到此处,婉玉瞧见梅书达站在廊下透过窗户跟她招手,便借故起身走出去,站在回廊底下对梅书达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怎不进屋去?方才磕头时只见了你一面,然后就不见人影儿了。”

梅书达拱手打千道:“给姐姐道喜,如今可选了佳婿了!杨老三比杨老大强过千倍万倍,我看着他对姐姐也是真心,若他以后欺辱了你,只管跟我说一声,我马上给你出气去!”也不待婉玉说话,又笑着说:“姐姐今日里瞧着愈发闭月羞花了,戴的钗环也好看,用的帕子也好看,穿的衣裳也好看……”

话音未落,婉玉便笑道:“你别用好话儿哄我,指定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了,是也不是?”

梅书达叹一声,又笑嘻嘻道:“女孩子若是太聪明了也不讨人欢喜,日后你在杨老三跟前要懂得装一装傻才是。”

婉玉抿嘴笑道:“你什么事说说看,我听着呢。”

梅书达搔搔头,吞吞吐吐的,终深吸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瞧上一家姑娘。这几日想起来,总觉得吃不好也睡不香的,恐是犯了什么相思症。”

婉玉一怔,而后忍着笑道:“原来如此,不知是哪一家的千金闺秀,能入你的眼了?”

梅书达道:“是京城孝国府家的三姑娘,叫李秀微,我在孝国府家的园子里无意撞见的,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

婉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孝国府也算世代簪缨的大家旧族,沾着皇亲国戚,乃朝中权贵,门第上也相配了。”

梅书达道:“只不过她吃亏了一件,是庶出,也不是记在太太名字下养的。但那谈吐举止,通身的气派都是极出挑,我瞧着还有几分你的品格呢。”

婉玉一戳梅书达脑门,笑道:“少拍我的马屁,你既看上人家姑娘,先不管是不是庶出,我定要去瞧瞧的,若真是个胭脂英雄,她是庶出的又怕什么?我给父亲母亲写信,替你央告下来便是。”

梅书达闻言喜不自胜,左一个揖右一个揖道:“谢过姐姐,还是姐姐疼我!”

婉玉摆了摆手道:“好了,莫要谢了,还不赶紧进去,听说大哥买来好些蜜饯果子,母亲都赞好。”

梅书达跟在婉玉身后往屋中走,口中道:“还不是大嫂子爱吃才买的。”说两句又想起什么,一拽婉玉袖子道:“还有一桩事未跟你说,我瞧着孝国府倒有意把嫡出的四姑娘明微跟咱们攀亲似的,我看出了意思,孝国府那头就没再去过了。”

此时梅书远领了珍哥儿进屋,这厢梅海泉也同杨晟之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梅书达便住口不说了,同婉玉进了屋,众人凑一处说笑一番。待用罢了饭,梅书远带杨晟之厮认了梅家各房的亲戚,留到用了晚饭方才送他们夫妇出门。

刚坐上马车,婉玉便问道:“爹爹把你叫到书房里做什么呢?”

杨晟之道:“不过是问训几句罢了。我倒瞧着书案上有一幅刚写得的字甚好,落款是‘金钗客’,我猜是岳母大人的墨宝。”

婉玉道:“正是母亲写的,‘金钗客’是母亲的别号,父亲累时,有的信函都是母亲代劳,我那两个兄弟,开蒙之前都是母亲教习文练字。”

杨晟之奇道:“开蒙之前的事儿你都知道?”

婉玉忙道:“听母亲身边的老妈妈们说起来的。”又扯开话头说:“过几日就要上京去,行李已打好了大半,回头你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东西,我让丫头们打点上,别落下来。”

杨晟之道:“就把我给你那几个填漆的匣子收好带着,旁的也什么要紧。”

婉玉道:“到底还是你身边的丫鬟对你日常惯例清楚些,翠蕊想必是支不动的了,梨花还生嫩,也不是省力的,我记得先前你身边好像有个叫碧枝的小丫头,顶顶伶俐的,她姐姐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上回你大哥成亲时我见过,怎就不见人了?”

杨晟之道:“你竟还记得她,说起来也是一宗事故。二嫂两个月前不知听了哪路高人的指点,竟跑到老太太跟前求,要把碧桃讨来给二哥作妾。”说到此处,笑着问婉玉道:“你说,二嫂忽然转性了,这是为哪般?”

婉玉低头抻了抻衣摆,似笑非笑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银子闹的。碧桃是老太太身边最有头脸的丫头,管着老太太的家私,二嫂定是瞄上老太太的私房钱了,否则她怎能容得了二哥纳妾?”

杨晟之赞许的拍了拍婉玉的手道:“是了。大房把二房压得狠了,如今二房除了月例和父亲给的几间铺子,旁的半分油水都捞不上。柯家又来叫穷,二嫂觉着碧桃容色平平,行事有分寸,性子和顺,瞧着像好摆布的,就开始打老太太的主意。”

婉玉问道:“老太太怎么说?”

杨晟之道:“老太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虽有些不痛快,但到底心疼二房无嗣,想着二嫂也不敢给老太太身边的丫头脸色,碧桃兴许就能给二房开枝散叶了,便去问碧桃的意思,碧桃听完就跪着大哭一场,说自己早已许了人家了。第二天老太太身上闹不好,这事儿就拖着,不几日碧桃的老子娘进府来讨了恩典,把碧桃领出去成亲了。碧桃走了之后,老太太就说碧枝机灵讨喜,把她就留在身边伺候了。”

婉玉道:“碧枝倒是个机灵的小丫头子,若到老太太房里,你身边就更没可用的人了。”

杨晟之道:“先前太太拨了几个人过来,其中还有她身边两个丫头,可一个个都妖妖俏俏的,大哥就往我这儿走动得勤了些,我爱清静,索性把人都散了。”

婉玉斜着眼看着杨晟之道:“太太一番心意,你怎不留着,也不怕她恼你?”

杨晟之伸手盖住婉玉的手,含笑道:“她恼我有什么打紧,我只怕你恼我。况我日后有了你,还要那些丫头做什么,你事事都做得妥帖周到,旁人万万不及了。”

婉玉见杨晟之眉目间温情脉脉,脸上有些烫,却未将手抽回来,微垂了头道:“我哪里妥帖了,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杨晟之轻轻将她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去瞧过姨娘了,姨娘是怎样的人,我心里知道,她没口子的赞你,我心里欢喜得紧。”杨晟之顿了顿又道:“你是梅家出来的嫡小姐,品貌俱好,嫁了我是委屈了,我在岳父大人跟前也说了,我这一生必定要好好待你,现在再同你说一回,日后长长久久的也是这个话儿。”

婉玉靠在杨晟之肩上,她这几日首次尝到柔情滋味,心里又是悲又是喜又是怕,过了半晌才将一颗心沉下来,收拾情怀道:“你若能好好待我,我就不委屈。”杨晟之并不说话,只是手臂紧了紧,二人静悄悄的相拥无言。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忽听外头隐隐传来喧哗之声,而后马车便顿住了。杨晟之跟婉玉对望一眼,撩开车帘子问车夫王福道:“怎么停了?”话音未落早有几个在前骑马探路的小厮到跟前报道:“三爷,前头路堵死了,只能绕着走了。”

杨晟之看了看左右,皱了眉道:“这条胡同就是往杨宅的后园子的路,怎走不通了?前头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窄的路,马车如何退得出去?”

竹风上前轻声道:“三爷,好像是景二爷房里的事。”

杨晟之一怔,道:“这外头住的是杨家各房的亲戚,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

竹风道:“我只听闻景二爷把爱奴养在外头的宅子里,就在杨宅后头那一溜胡同,方才听见有哭喊声依稀是从那儿传来的,还看见两三个婆子,瞧着像景二奶奶身边的人。”

杨晟之闻言立时吩咐道:“往后退几步,拐左边的小路走。”小子们立时下马帮忙,因奶妈抱着珍哥儿占了一辆车,婉玉的丫鬟又占了一辆,三辆车一齐向后退愈发艰难了些。

正忙乎的当儿,只听后头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有人喝道:“谁在前头挡路?还不赶紧让开!”

小厮竹影抻着脖子一瞧,只见杨景之正骑着马立在马车后头,忙对身边的小厮道:“快去跟三爷说一声,就说景二爷在后头。”而后满面堆笑迎上前打千儿道:“问二爷的大安,三爷跟三奶奶归宁回来,前头路堵死了,也正犯愁呢。”

杨景之闻言大喜道:“老三在呢?”说完甩蹬下马直直走了过来。

杨晟之知道无法,只得撩开车辕处的车帘子笑道:“二哥怎来了?”

杨景之一把拽住杨晟之的手道:“你在正好,快跟我来救命!”说完也不待杨晟之回话,一把拉着就催走,杨晟之坐在车上没动,道:“二哥别忙,出什么事了?”

杨景之急赤白脸道:“回头与你细说,你快跟我来。”

杨晟之无奈,回头看了婉玉一眼,下车随杨景之去了。婉玉撩开车帘子瞧了瞧杨晟之背影,想了一回,招手把竹风唤过来道:“你让长随护送珍哥儿和丫鬟的马车拐小路回去,再把怡人叫过来。”

怡人一唤即到。婉玉坐在马车上坐了一盏茶的工夫,又掀开车帘子道:“竹影,你去到前头请三爷,就说我还在外头等着,要他早回来一同家去。”

竹影领命去了,片刻后回来,道:“三爷说了,三爷让奶奶先家去。”一语未了,又见来了个婆子,对婉玉道:“请三奶奶安,二奶奶正在前头那个院儿里,请三奶奶过去一叙。”

婉玉掀起帘子一瞧,见是柯颖鸾身边极有头脸的陪房妈妈,便款款笑道:“我身上不好,麻烦回

二嫂一声,今日便不过去了。”

那婆子板着脸道:“二奶奶请三奶奶务必过去一趟。”

婉玉略一沉思,只见竹影站在那婆子身后挤眉弄眼的,便道:“好罢。”说完扶着怡人的手下车,摇摇的跟在那婆子的身后往前走,没几步便瞧见一户半敞门的院子,门口各站着两个婆子守门,穿过院子走进正屋一瞧,只见柯颖鸾正扯着杨晟之的衣襟袖子摇头甩首的大哭,只把杨晟之身上簇新的大红吉服揪成一团,口中道:“老三!你说句话!你说句话!你二哥就是要生生的逼死我才甘心!你们杨家就是横竖瞧我不顺眼,硬要挤我出去!”余光一扫,瞧见婉玉来了,登时扑上前一把抓住婉玉双臂,泪流满面道:“弟妹,你来得正好,你来评一评,我在杨家这些年,到底做错过什么,竟有这么个结果!你二哥在家里的事一概不管,所有大事小情都由我一手操持着,镇日里上上下下的事少说也有二三十件,从外头那些支出算起,铺子里的月例开销,商户间人情送礼,这要花多少银子!我们二房比不得大房,更比不得你们三房,手头哪有余钱可使,我日日里精打细算,既不能落了大户人家的脸面,又不能多使了银子,今年新衣裳都没添几件。我又不是不贤良,精心看中了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巴巴的上去求,要给他纳妾。他们兄弟可倒好!背着我偷偷养起娈宠找起乐子来了!”

说到此处,杨晟之早已走上前,一面将婉玉往身后拉,一面对柯颖鸾道:“婉妹才嫁进来,她能知道什么事儿?你只管同我说。”

柯颖鸾大哭道:“你只管向着你兄弟罢了!他养了小倌儿置在外宅里,偷家里的东西卖,又借了债像菩萨一般供着,若不是债主找上门来,我压根儿就不知有这一桩!自己老婆平日里亏穿亏嘴,他不放在心上,反倒拿银子出来补贴个小戏子,他这做派丢得是你们杨家的脸!事已至此,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言罢就要撞墙。

婉玉同丫鬟们赶紧拉住,婉玉道:“嫂子先息怒罢。”

柯颖鸾握住婉玉的手呜呜哭道:“我当初嫁进来还过了些风光年月,后来娘家不省力,多少狗眼看人低的下流货开始给我脸子看,爷们儿还是个怂包,事事都要我自己费心劳力的,这也就罢了,还不会知疼着热,如今对个下九流的小蹄子都比对我好千万倍,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说着放声大哭道:“我活着真是没趣儿,真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又要站起来撞墙,婉玉同丫鬟们又急忙相拦。

欲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周事情太多,更新晚了点

跟大家请个假,明天要出门一趟,也许21号回来,也许是26号回来,所以下次更新时间不能正常。回来以后我会加更,把落下的章节补上,真的抱歉了!

PS:看到一篇很有意思的东西,与大家分享之:一个女人为何被六个皇帝疯抢60年

女人的魅力是否可以对岁月免疫?答案是肯定的,大昏君杨广的妻子愍皇后萧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从十三岁嫁为隋朝晋王妃开始,历经杨广、宇文化及、窦建德、突厥处罗可汗、颉利可汗和李世民等六位丈夫,虽然身上的标签从少女、熟女、大妈一直换到大娘,但是她的魅力从未打折,直到六十岁那年快快乐乐地病死在大唐的皇宫。

在萧皇后生活的时代,连变化相对缓慢的国号都换了梁、陈、隋、唐四个,而她本人作为魅力女人的代言人身份却能长盛不衰,古今中外几乎无人能出其右。萧皇后在做皇后之前的身份是公主,她的父亲是南北朝末期的西梁孝明帝萧岿。因为出生的年份是二月,根据当地的风俗认为二月出生的子女不吉利,所以萧岿就把她交给堂弟萧岌收养。

实际上,从后来的经历来看,萧皇后确实是天煞星下凡,不过她命中要克的是自个儿丈夫而不是老爹,这说明封建迷信偶尔也能撞到她之类的个把死耗子。话归正题,养父病死之后,萧皇后辗转由舅父张轲收养,早年过了一段贫困的生活。

在她八岁那年,命运之神对她露出了微笑。当时,隋文帝杨坚发动了对陈朝的战争,带兵的是他的二儿子晋王杨广。陈国君主陈舒宝本着昏庸到底的精神,对隋朝大军视而不见,反而鼓动大臣们陪自己一起**,结果被杨广顺利消灭。

至此,隋朝完成了全国统一。为了表彰杨广,杨坚除了给儿子加官晋爵外,还下诏天下名门世家,统统将家中未出嫁女儿的生辰八字呈报朝庭,以便为年方二十一岁的杨广选一命理相配的王妃。

谁知挑来送去,年龄相当的姑娘们这个不合,那个又相克,最终唯独刚满九岁的萧皇后的的八字与杨广的八字合在一起才是大吉,于是选定了她。因为女方年纪大小,接入宫中后并未马上成婚,独孤皇后对这位稚嫩可人的小媳妇十分喜欢,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抚养,并为她请了许多师傅,教她读书、作文、绘画、弹筝。

聪明过人的萧氏女学什么象什么,往往一点就通,四五年下来,她不但出落成一个明艳秀丽的小美人,而且知书达礼,多才多艺。转眼到了开皇十三年,受命镇守扬州的杨广到长安和萧皇后完婚。这一年,杨广二十五岁,萧皇后虽然刚满十三岁,但是作为美女她已经达标了。杨广好色是出了名的好色,对新婚妻子自然喜欢得不得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早年有个水平还算凑合的大仙给萧美眉算过一卦:母仪天下!萧美眉既然会母仪天下,那么作为丈夫的他不就是皇帝了吗?虽然现在太子是他的哥哥杨勇,但身在帝王家的他自然怀有当皇帝的志向也是很正常的,因此他把萧美眉视为自己命中的福星,对她珍爱备至。

可惜的是,他听话只听半句,算命先生在“母仪天下”四个字之后还有四个字——命带桃花,意思就是说萧美眉是当皇后在前,桃花劫在后,迟早要克死个把“采花人”。?杨广完婚后,很快拉拢宰相杨素等人开始了夺储行动。偏偏太子杨勇又是个天生找死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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