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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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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爷此时看应如醉的眼神,简直就觉得应如醉在说笑话一样,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然后才开口:“小醉啊,你有这样的心思我很理解,但是你要看看自己的实际情况吧,一个被休在家的女子,还这么大放厥词,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

“笑掉大牙?谁喜欢笑就去笑好了,我一定会找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们还是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一定会嫁出去的!”应如醉此时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闷闷的感觉。

宗爷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叹息的摇头:“小醉啊,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今天说的话吧!不用急着回答,如夜也会等你尽快回复的!”

“如夜他等我回复?难道他知道你今天来找我谈此事?”应如醉的眉头拧在一起,不悦的问。

宗爷似乎不在乎应如醉皱起呃眉头,或许在他眼里,应如醉是故作矜持的做作,不由的轻声一笑,点头说:“没错,就是如夜让我来的!”

“那么,白家小姐知道此事吗?”应如醉问。

“如夜已经去了白家提亲了,此时白家小姐还不知道,不过她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反对的,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可,更何况你对如夜有恩,我想白家小姐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宗爷笑的很是得意,他似乎看到了此时应如夜已经从白家凯旋而归了,而应家从此攀上皇家这颗高枝,可享永世繁华了。

应如醉闻言却是怜悯的摇着头,叹息的说:“可怜了白家小姐痴情一片,到头来还得不到全部的心!”

宗爷闻言,面色不悦的问:“你说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如夜堂堂状元郎还配不上你吗?”

应如醉摇着头,然后郑重的说:“他不配拥有白家小姐的一片深情,他的心里充满了太多的功名利诱!”

此番话,宗爷可是不认同,如夜可是他的骄傲,他们扬眉吐气的筹码,那里由得应如醉此番说辞,不由的伸手,重重的敲打在桌面上,面色不善的说:“你不要以为,我们真的非得要你不可,不要忘记了,如夜可是在你家里住过些时日,此话怕是传出去,你也不好嫁人吧!”

人老了,果然就糊涂了,他怎么会忘记了应如醉是什么人,只见她大笑着,直到肚子有些疼了方才停了下来,心情愉悦的说:“好啊,我是不怕,我怕什么呢?都依然这样了,还怕谁笑话?不过你家堂堂状元郎和我扯上关系,怕是不妥吧?”

宗爷也是想吓吓她,谁知道没吓住她,反倒是得罪了她,细细一想,不合算,就算她不肯嫁给如夜,可是也不敢就这么开罪了她,此时自家的供应还仰仗着她呢,想到这里,不禁一笑,摇着头说:“看我,人老的就是喜欢乱说话,小醉啊,你可不要当真啊,宗爷我和你说笑的,都是一家人,怎么会这么做呢!”

“宗爷,我当然知道你是在说笑,不过,宗爷的玩笑真是好笑,笑的我肚子都痛了,这样的玩笑还是日后多说些的好!”应如醉冷笑着说。

宗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哆嗦着不说话,显然是气的不轻。

宗爷走后,应如醉一人呆坐了许久,回想着他说过的话,暗暗的想,让他去考状元究竟是对是错?

想了半天,终是不解!索性不去想他,早早的命人去做饭,天一擦黑,便带着程飞去了清楼。

没有预料之中的阻拦,应如醉大大方方的踱了进去,而程飞似乎有些扭捏,被应如醉留在了门外,然后自己上的楼去,一脚踹开了遥风的房门。

屏风后面一身水声,然后就听家遥风不悦的声音:“谁?”

应如醉坐在椅子上,笑着把玩着手里的茶盏,说:“你家姑奶奶我!”

遥风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来了,不是吩咐过不准你进来的吗,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吃的,你去问他们好了,我哪里知道!”应如醉说完蹑手蹑脚来到屏风跟前,猛的将他搭在上面的衣物拽了过来。

“你拿我衣服做什么?”遥风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她要做什么,他似乎已经猜到了。

应如醉笑得有些得意忘形,将他的衣物扔的远远的说:“求我,好好求求你家小姑奶奶,我就把衣服给你,不然我此时就叫人进来帮你搓澡了,我想楼下面的女人都很愿意的吧?”

威胁,这就是□裸的威胁!不过似乎不奏效,遥风惬意的泡在浴桶里,懒得理她。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应声,应如醉似乎也不急,靠在屏风上,笑着说:“好吧,那就看看咱们谁有那个耐心了!”

遥风依然不做声,只是水声不时的响起。

过了许久,应如醉似是失了些耐心,叹了口气再次靠在了屏风上。

果然意外时在人意料之外发生的,应如醉和遥风都没料到,屏风会倒,而且直接砸在了浴桶上,将浴桶盖了个结实,只听见遥风一声咆哮:“姓应的,我要宰了你!”

无故被捉一

应如醉听到遥风咬牙切齿的吼声,不禁一抖,连忙爬了起来,一面脸上抽搐着,一面轻声的说:“我不是有心的,那个,你慢慢洗,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不顾遥风反应,便逃也似地的跑了出去,一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中,没错,是墨影!他的面具应如醉看了许久,就是他,可是他为何会在此?

看着墨影似是要回头的样子,应如醉连忙再次推开门躲了进去,此时的遥风刚刚从屏风的底下爬了出来,正□着身体,想要找衣服穿,没料到应如醉会再次进来,此时的遥风对于应如醉可谓是坦诚相见了。

应如醉此时眉头蹙起,没心思理会遥风,甚至是忘记了遥风之前在洗澡,不经意的回过头去,霎时间,春光无限统统的印入眼帘之中,羞红了脸,忙的转过身去,没好气的说:“你个变态,怎么不穿衣服?”

遥风本就杀人的心都有,此时见应如醉还倒打一耙,此时也顾不上和她计较,连忙扯下纱帘,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即使是这样,外泄的春光还是管不住,裹不严,遥风近乎哀求的说:“姓应的,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再进来!”

应如醉闻言忙的点头:“好的,你先穿衣服,我不打扰了!”说完退了出去,心里却是暗暗的想:我再进来非得被你宰了!鬼才进来的呢!

出了门,正想走,可是那个墨色的面具,不由得映入脑海之中,放轻了脚步,最后近乎是以爬的姿势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个房间。

此时的门紧闭,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声音却是管不住的,应如醉将头轻轻的贴在了门上,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只听见墨影漠然的声音:“主子,真的好找不到韩三!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你看我该怎么向她汇报?”

沉默的片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却是惹得应如醉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居然是上官轻语的声音:“嗯,你实话实说就好,你尽快的回到应家去,看好她,程飞靠不住!”

“主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我觉得她好像已经有些防备了,要不要……?”墨影冷漠应如醉知道,此时墨影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浓浓的杀意。

又是一阵沉默,方才叹息的说:“她知不知道是你杀了她爹?”

应如醉此时已是抖做了一团,脑袋里一片空白,为何是他?

看不见墨影的表情,但是应如醉想着,此时的他一定是眼冒着凶光吧!

“或许不知道,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也不要我去找韩三了,我猜想她现在一定是在怀疑太子!”墨影说。

“恩,这样也好,你要尽快找出,玉钥匙的下落,不然纵使灭了应家,也没什么用!”上官轻语淡漠的声音,从未有过的陌生。

“可是,我听闻应老头将玉钥匙藏在了白家!”墨影说。

茶杯与桌子碰撞的声音,然后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说:“白家都已经都翻遍了,根本不在白家,所以我猜想一定还在应家,此次你回去,要尽快的找出来,不然会有人先动手的,倒时怕是我也控制不了局面了!”

“属下明白,应家我也早就找遍了,根本没有!”墨影说。

“那就再翻一遍,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上官轻语的声音威严,不荣违抗。

可是此时的应如醉却是一阵莫名的寒意,从心底慢慢的升起,然后就是微微的颤抖,眼看着他们就要谈完,应如醉眼一闭,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调配,此时已然颓缩的坐在地上。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应如醉的身前,迅捷的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扛起她,飞奔而去。

微凉的冷风吹拂了许久,应如醉方才回过神来,睁眼一瞧已是出了城了,自己被人抗在背上,向远离城门的方向奔去。

过了许久,应如醉方才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凭借着月光,应如醉发现,四周一片凄凉,偶尔有几声猫叫虫鸣之类的怪异叫声,然后就是几条黑影如鬼魅一样突然窜了出来,冲着扛着应如醉的人说:“主子,得手了,太好了!”掩饰不住的愉悦。

“恩,还是快些启程的好,恐怕一会的时间,他们就会发现,很快就会追来,我们暂时兵分三路,你们负责引开她们,我带她回去!”被称作主子的人吩咐说。

“属下明白,主子你要小心!”然后迅速散开,消失。

此时应如醉才被他扔在了马背上,一扬马鞭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趴在马背上疾驰,的确是件痛苦的事情,首先是顶着肚子都快要穿了,胃内一阵翻山蹈海,然后就是脑袋充血,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感觉,可是被点了穴应如醉动不了,也说不出,终于仍不住排山倒海一样的吐了出来。

那人见状方才停下马来,打量着应如醉,此时她面色涨红,一双眼红的厉害,他以为应如醉哭了,所以才没做声,撩起她的衣服,擦掉了自己靴子上的秽物,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一能开腔,应如醉一时都没耽搁,将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到了,最后才抗议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还是人吗?不知道人趴在马背上很痛吗?”

那人见到应如醉此时的模样,很是愕然,然后错愕不已的问:“你当真是应家小姐?那个让上官兄弟痴迷的女人?”

“呃……!”应如醉一时语塞,然后猛的摇头:“不是,我不是应家小姐,你抓错人了!好了,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还是快点去找应家小姐吧!要不要我告诉你应家怎么走?”

那人突然扯下脸上的面纱,笑意颇深的说:“是嘛!应家小姐也不过如此啊!”说完叹息着摇头。

“都说你抓错人了,大侠你一路辛苦,我就不劳烦你送我回去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应如醉说完,转身便跑。

只是没跑多远,就让他像是困粽子一样的,用绳子捆了个结实,然后拖了回来,杀气腾腾的说:“你若是再敢跑,我就砍下你的腿!”

应如醉闻言一惊,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不由的点头:“不跑,我不跑!”说的认真,可是心里却想:不跑是傻子!

经过此番斗争,应如醉不再趴在马背上,而是跟在马后面走!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他还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应如醉轻声的问:“大侠,能不能休息一下,我的脚好疼,真的走不动了!”

那人也不理她,只是马的速度陡然比起刚才来,快了不少,应如醉不由的跟着小跑起来,直到应如醉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马的速度方才慢了下来,从此应如醉再也不敢抗议了,只是机械的跟在马的后面一步步的挪着,此时方才无比想念自家的老驴。

马终于停了下来,应如醉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脱下鞋子,脚果然已经起了许多的水泡,有的已经磨烂,和袜子黏在了一起,应如醉一面轻轻呼着气,一面再次穿好鞋袜,不管不顾的躺倒在了地上,闭起眼来,一夜的行程,应如醉显然是累的不轻,眼一合上周公便自己找来了。

冰冷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应如醉的脸上,应如醉不满的翻了个身,可是依然觉得身子疲乏的要命,无奈的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滴在自己脸上的是雨水,而自己衣衫已经湿透了,冷风吹过,不由连连的颤抖,待她再次看到那人时,他正躲在一个大大的树洞内,一双眼犀利的看着淋成落汤鸡的应如醉。

应如醉见状,心里暗暗的祈祷上苍:天啊!你就开开眼,打了大雷劈死这个王八蛋吧!

应如醉的祷告,上苍听不到,他也听不到,可是应如醉的表情他却是看得清楚,不由的暗自一笑,然后闭起眼来,他知道这里附近有一个石洞,也是今天的休息之地,可是此时似乎并不急着赶路了。

雨,下个没完,应如醉找不到可以容身的树洞,此时已是深秋,叶子早已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无处躲避,不如省些力气,应如醉轻轻的靠在树干上,然后席地而坐,微微的闭上眼,紧紧的环住双臂,不做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如醉感觉自己像是冻僵了一样,却被他催促的启程,原来雨已经停了,阴沉的天空似乎并不急着让太阳出来,冷风时不时的吹来吹去,应如醉揉了揉僵硬的手臂,然后在他的催促下,站了起来,没走成一步,便倒了下去,可是她并没有晕倒,只是一个姿势坐久了,腿麻了根本走不成步。

“别装死,快点起来,赶路了!”那人催促着,似乎并不懂得怜香惜玉。

应如醉不理他,倔强的站起身来,一步步的挪了过去,似乎走了几步,身体便灵活不少,可是依然冷的要命!

一样的行程,一样的待遇,依然跟在马后,慢慢的前行,直到午时,方才看到一个山洞,然后随他走了进去。

看着他生活,可是应如醉宁愿蜷缩着抖做一团,也不肯靠近,眼皮沉的睁不开,懒散的靠在石头上,闭起眼来。

“过来!”命令式的口吻!

应如醉此时连摇头都觉得是对他的恩赐,睁开眼漠然的瞪着他,并不理他。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那人似乎不在乎应如醉无声的抗议,再次说:“再不过来,我就花了你脸!”

毁容!哪个女人不怕?应如醉虽不是绝世美女,可好歹也算的上是清秀吧!没有女人不怕毁容的,应如醉也如此,闻言不情愿的慢慢的挪了过去,然后漠然的低着头,不理他。

他也不在乎,轻轻的转身走了出去:“把湿衣服脱下来烤烤,我出去找些吃的,你若是跑了被我抓到的话,你自己知道后果!”

说完也不理会应如醉的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脱衣服似乎都成了个难题,应如醉此时又累又乏,此时只想着好好的睡一觉,见他走了出去,靠近火堆的地方,环着胸躺下。

朦胧间应如醉感觉到一阵身体撞击硬物的疼痛,猛然间惊醒,果然自己被他掀翻在地,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你不要命了!”

“命?要啊!当然要了”应如醉声音沙哑的说。

他也不理她,将串好的野鸡之类的东西,熟练的架在火堆之上,慢慢的翻转着,看样子很是熟练。

眼看着烤鸡的皮慢慢的变得焦黄,时不时的滴下油来,冒出一股勾人馋虫的香味,应如醉咽着口水,一双眼冒着光一直盯着烤鸡。

慢慢的取下,慢慢的撕下鸡腿,放在口中细细的嚼着,伴随的咕噜声,是应如醉的,应如醉故作倔强的别过脸去,然后躲到闻不到香味的地方去,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

火花噼啪作响,应如醉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个不停,心烦意乱的应如醉没有注意到一条绿色小蛇,此时正吐着红色的信子,猛的咬住了应如醉的脚腕。

应如醉惊恐的瞪着咬住脚腕的蛇,好半天,才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起来:“救命啊!”

那人闻言,迅即的冲了过来,寒光一闪,蛇已经被斩做两段,此时仍咬着应如醉不肯松口,他见状猛的伸出手,将留在应如醉腿上的那段扯了下来,连着血肉一齐扯了下来。

应如醉捂着流血的脚腕,不做声,低下头,眼泪方才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落在地面上,迅速的被吸去,留下一个个深色的痕迹,应如醉的肩头微微的抖动着,他看到应如醉落泪,鄙夷的看着她,语气不善的说:“没用,这条蛇没毒,咬一口不会死人的!你再不过去吃东西,我就丢出去了!”

应如醉抬起衣袖来,用了的擦了把脸,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抓起余下的半个烤鸡,大口小口的吃起来,形象全无,竟然连平日里不雅的吃像都不见了,此时更像是个饿了许久的乞丐,突然间见到吃食一样的不管不顾!

那人撇着嘴:“我怎么就看不出你那里吸引呢,能让他们兄弟为你不合?我真是怀疑他们的眼光。”

应如醉瞪着他,眼里的泪痕未消,一面大口大口的嚼着没有滋味的烤鸡,一面暗暗的想象着是他!

无故被捉二

休息的一整天,应如醉也感慨自己的身体,淋了一夜的雨,又吹了许久的冷风,居然现在还是这么的生龙活虎,暗暗感慨自己的体质之好。

不过经过一天的冷战,应如醉的待遇显然没有任何提高,仍是被绑了双手,跟在马的屁股后面,在漆黑的夜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应如醉忍不住开口问。

那人随性的随着马背上下起伏,头都没回,便冷漠的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应如醉白了他一眼,忿忿的住了口不做声,休息了一天,脚依然很疼,在黑夜里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天色微亮,那人,方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从包裹里掏出一个馒头来,顺手扔给应如醉一个,应如醉一时没接住,掉落在了地上,眼看着馒头滚了两下,然后稳稳的躺在水里,应如醉看了眼那人,叹息了一声,抱住膝坐的离他远了一些。

他也不理她,眼睛看了眼水里的馒头,勾起嘴角,自顾自的吃起来。

咕噜噜……肚子再次唱起了空城计,应如醉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暗自忍耐着,只等着找个机会,跑路。可是目前来看,似乎是个很难的问题。

“好了,我们赶路了!”冷漠的声音里,不夹杂任何的情感。

起身,脚踩踏着馒头而过,而他只是漠然的看着,路程还很长,似乎这段路程适合白天赶路。

天依然阴沉沉的,应如醉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捉弄自己,看样子,今天又会淋雨了。

“歇一会吧!我真的走不动了!”应如醉可怜巴巴的说,的确脚已经痛到麻木了。

“不行!”他说。

应如醉看着马的速度不是很快,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感觉手里的绳子一紧,方才停了下来,回过身对着应如醉说:“马上站起来,赶路!”

应如醉坐在地上摇着头:“我真的走不动了,你就让我歇歇吧!”

“你果真不走?”那人说完,见应如醉摇着头,高高的扬起了手里的马鞭,马儿像是离了弦的箭一样,飞驰而去。

应如醉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被马儿拖着向前走去,绸制的衣衫,哪里经得起沙石的撕磨,没拖多远便已经残破不堪了,于是直接接触地面的便是皮肉了。

撕心的疼,应如醉已是哭喊了出来:“放开了,好疼,放开我……!”

“求我!”那人咬牙切齿的说。

应如醉闻言紧紧的咬着唇,然后了无声息,静的除了马蹄声,还可以听到衣料摩擦地面的声音。

“看你能挺多久?”说完再次扬起马鞭,马的速度之快,让人称奇。

此时模糊的不仅仅是应如醉的眼,似乎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口中弥漫开来的全部都是血腥的味道,应如醉为了保护自己的脸,一直尽量的仰着头,此时已是无力支撑,头渐渐的垂了下去……

应如醉失去意识时最后的意识是他,不屑的声音:“真是没用!”

看着应如醉昏厥过去,他方才停了下来,将她翻转了过来,看到应如醉血肉模糊的样子,方才悻悻的说:“真是没用!”然后将她抱上马背,疾驰而去。

一路上,夜里赶路,白天休息,竟也躲过了追赶的人,但是似乎是有件事情很是麻烦,应如醉一直发着高烧,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些什么,就是无论怎么叫都不醒来。

那人叹了口气,不能就这样让她死了,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再看了眼不远的关口,出了这里,便安全了,可是带着这样的她,该怎么过去?

看了眼怀中的应如醉蜷缩的身子,不由的一笑,拔下她头上的簪子打散她的头发,在地上抓了把土,胡乱的摸抹在她的脸上,然后抱着她,一步步的向关口走去。

“站住!”守城的官兵,拦住他。

“官爷,这是我家小妹,脑子有病,一时没看住跑了出来,家人找了半年才找到!”那人一脸诚恳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貌似忠厚,内心狡诈的人。

守城的官兵,拿过手里的画像,仔细的比对着,可是似乎不像,便摆摆手,要他离开。

他闻言心里一喜,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等等!”此时的墨影突然出现。

依然迈出了关口,那里还有回去的道理,暗暗的施展轻功,抱着应如醉向前奔去。

墨影见状,拔剑刺去,早有黑衣人出来拦截,与墨影战做了一团,来的人俱是高手,墨影手中的剑一招紧似一招的刺去,可是饶是这样,那人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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