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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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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以来就存着的隐忧破除了。

自家夫君喜欢的是男子本也不是什么怪事,都中夫人们小聚时,也很有些八卦流传,似忠顺亲王那般高调的不算,颇有些高官家里正堂夫人与后园男宠共居的。贾敏一开始知道林海心中之人可能是个男子之后,也有些含酸拈醋,可自怀有身孕之后,想得更为长远,便将那些无谓的情情爱爱丢开了,那个徒老爷便是老爷倾心所爱又如何?他身为男子,又不能为林家传宗接代……唯有一事可虑,就是徒老爷既然行商,必是个锱铢必较的,林府产业如此雄厚,难保他不会眼红,现在就能从铺子花红里轻易划走上十万两的银子,将来谁知他不会贪图更多?

可自猜到了徒三公子与三皇子、平王司徒逸是同一个人,那徒老爷是谁自然呼之欲出了。贾敏虽不知林海怎么就能与九五之尊纠缠不休,却从平日相处中也知道林海是个长情的,更不是会为了自己前程而卖身求荣的小人,更兼从红菱处知道这两个人已经相知多年,若果然是卖身求荣,自家夫君哪里还用考上两次方成举人,又从入朝至今方从编修提成待诏?再想着天京城里向来并无圣上好男风的传闻,只怕是徒老爷那方一力维护之故。

她又想到这处华棠院,正院接过驾自然是真的,不过西山一带接过驾的别院实在不少,一向都是把圣上用过的器物罩起来,少有连院子一起锁起来的。这华棠院本就不大,还把正院锁了,只怕接过驾云云实乃是糊弄自己的,不想让自己住进去才是内里缘由。而自己过来小住,虽不是正院,却也是东院,徒老爷每每过来都只在西院,看起来,也是尊重自己这个正堂夫人的意思。如此想来,即使徒老爷位在至尊,对待自家夫君,竟然也是真心也不一定……

贾敏这里想通其中首尾,又兼自己生了儿子,林家有后,她心头大石总算落地。

这日母亲不告而来,徒三公子情急之下竟找上门来,摒退众人后,竟对她直言身份,言道他们父子这就离开,西院还得收拾一下方能让外人进去,只让贾夫人与史老夫人处周旋一二。

贾敏再不敢相信堂堂天子竟会为了息事宁人而主动避让,心中震撼非常,方知此等情意绝非自己能比。再面对母亲絮叨既然有了儿子就更要容得下人之类,便能坦然相对,只与母亲说笑拖延时间而已。

贾母来到华棠院,见了女儿和外孙平安,也就安下心来,第二日便回了城。

那日徒景之在后园看山看水,却被迫匆匆离去,心里着实气苦,纵然贾母只住一晚就走了,他却再不想迈入西院。只是无论徒景之还是贾敏,都不想为了这个事情打扰林海公务,都不曾派人入城告知此事。因此,贾母来访后,贾敏安心在东院休养,徒景之命人锁了西院,林海竟一概不知。

林海回到翰林院销假之后,有一大堆文书要整理,且又被夏岱言委以重任,言道大夏修的前朝史书即将雕版,需要最后核校稽查,林海当日在扬州《唐诗集》书局里做过编辑,于此方面应该是拿手的,便将此重任交给林海牵头去做了。

前朝历经将近三百年,大夏得国之后自太祖便命人修撰史书,但史书浩繁庞杂,又向来是个雷区,为了修这部书,前前后后折进去十几位官员了,直到景德帝在位日久方才完工,计算下来,足有千卷之多。林海接到此项重任,心里叹了口气,情知这个既繁琐又烫手的山芋扔到自己手里,完全是太子见不得林海这个平王的王太傅能因着待诏的身份接近陛下,才找来这么个活计,至少也能绊住他一年半载的,让他无暇他顾。

林海在夏岱言面前,恭恭敬敬将这份重托接了下来,待回到自己的值房,安下心来转念一想,倒觉得这也不全是坏事。前朝史书的核校是个颇耗时间的事情,反正平王现在也要装个闲人,不若把他也拉进来,这一项就能耗费不少时日,正好在太子和四皇子打擂中脱身。此事如能做成,到是个在士林中名声大震的功绩,即便有人要借机生事,反正目前文字大体都已经通过,他们要做的只是核校,纵然有差错也不会是顶天的,到时拿平王出去顶缸总比自己出头的好,景德帝总不能因为一两个错字就把儿子废了吧……

却是林海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在心里明知道徒景之和景德帝是同一个人,但在日常公务上,几乎从不去想到这件事,这倒是让他在公务上不存掣肘,只是让察觉到这一点的徒景之更为心伤。

等林海从一大堆文书卷宗中忙出头绪,趁着休沐回到华棠院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他出城前着人给徒老爷送了口信,待到了华棠院,看着东院里夫人和儿子都一切安好,方来到西院,却只看到锁了的西院和门口一脸为难的方管事。

听着方管事将那日的人仰马翻一一道来,只说徒老爷和三公子为了回避史老夫人,匆匆离去。这几日徒老爷处并无消息,只徒三公子派人送过信来,言道如果林大人回来,可去平王在西山的别馆。

林海在西院门口呆立半晌,心中满是对景之的爱怜与愧疚。

这几日公务之余,他终得清静,细思了一番这些时日的各种事务,惊觉自己对景之忽略太多。自从贾敏有孕,林海欣喜万分,心思多放在了妻儿身上,更兼自从冠礼上对景之的皇帝身份起了嫌隙,又不好分解,就在与景之私会时对他百般刁难。景之有时明知是他无理取闹,却也一一容忍,还答应了让贾敏来华棠院小住,那日更与他说开了,迟早会给自己一个交代。

而贾敏会在华棠院早产,这是谁也料不到事情,贾母会突然上门,更是无从预测,徒景之周遭一向规矩有序,几曾有过这几日般乱七八糟的境况?若不是为了答应自己看顾妻儿,他何苦受这个罪?更兼贾母不告而来,仓促之间,他竟被迫从后门离去,便是平常人等尚且会不自在,何况是景之?

林海自知两个人的感情不能总是一个人付出,他这边自成亲之后,就感觉到景之心中郁郁,这些时日又全是景之步步退让,偏他在自己面前总是个温柔模样,而自己却不曾让景之安心过,一时更生愧疚。他想着自己出城前叫人给徒老爷送信,如今回话的却是徒三公子,猜到景之终于是生自己的气了,便直奔平王在西山的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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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为啥乃们都不留个言啊,只有石头童鞋,顶着三个问号,爪机还留言……

还有,之前回复闲人筒子,说60章以后会进入原著情节,是我计算错误,我当成现在是四十多章了……放心,原著情节还会有滴,徒行之为黛玉撑腰虐贾家神马的,会有滴!

求乃们不说话的冒个头哇~~~

57第 57 章

第五十七章情之所至

徒景之在平王别馆的正院书房里正在临帖,听到高有道来报林大人到了;他头也不抬;只“嗯”了一声,继续写字。

高有道等了一会儿;不见徒老爷有后续动作;他知主子心情不好;出了书房对门口的林海为难道:“林大人;老爷他正在临字;不曾有话……要不;您先等等?”

林海自从与徒景之相好;私下里;从不曾有过等着景之召见的时候,这时竟然得了再等等的言语;实在觉出些景之的不快来。他略一思忖,只道:“老高你莫管,我自进去就是。”

高有道目下也猜不到徒景之的心意,倘若在乾清宫里,景德帝对要参见的臣子哼一声的话,他保准让人在外边晒上至少半个时辰再通报,不过……他见林海已经迈进门去,便替林大人将书房的门掩上,自己守在门口竖起了耳朵。

林海进了门,见徒景之发觉他进来也毫不理会,只站在那里依旧低头挥毫,心里越发心疼,他走上前去,握住了徒景之拿笔的手。徒景之手一颤,那笔便没握稳,随着一大滩墨迹一起掉落到纸上,他仰头长叹一口气,闭着眼睛不去看林海,顺着林海抚着肩膀的姿势颓然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

林海从侧面环抱着他的肩膀,低下头不住去亲他的额头、眼眉,低声道:“景之,是我不好……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徒景之任他安抚半晌,方放松了身子,靠到他怀里,却还是微闭着眼睛,只道:“你不去陪你的夫人,来找我做甚……”他为了那日匆忙避让贾母的事情而郁闷,却并非想在林海面前与贾敏争宠,因此话一说出口便觉得不妥,于是这回连嘴也闭上了。

林海也知景之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只笑道:“我是你的如夫人啊,岂有明知良人心绪不好还不知讨好的?”

徒景之这几日心情极差,他自从出了娘胎就不曾走过后门,如今君临天下近三十年,竟然为了避让臣下而从后门离开华棠院,实在是心里窝火得很。便是泥人也有土性子,他这些时日因为林海之妻总算有了身孕,不得不对贾敏要来住华棠院而百般迁就,结果不但贾元春胡闹弄得贾敏早产,贾母竟然还不告而来,弄得华棠院乱七八糟,就连他也受此奇耻大辱。贾母住过一晚之后,他一想到西院就心中烦闷,命人一锁了之。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这般难受,并非只是为了避让贾母。自从平王和秦王的冠礼之后,他知林海心情不佳,几乎对他百般挑剔,直到那日两人说开来,自己终究有了决断,才让林海开怀。可他付出了江山社稷,还没享受到爱人的半分体贴,紧接着贾敏就早产,林海这几天拿他做个倚靠,可虽倦怠时来寻他,一待神智清明便总是去看妻儿,人家理由光明正大得很,他又不好只凭心意就阻拦,心中便更添一层委屈。

偏徒景之又知道林海这几日在翰林院也会忙得很,盖因景德帝知道太子那一边有人要让平王的王太傅去稽查前朝史书,而他也存着这样可使如海跳出党派之争的意思,便默许了太子的动作,这一番事倘若算下来,又是他对不住如海。于是这几天,徒景之一时想着要对如海大发一次脾气,好叫他知道自己也是有气性的,让他再不要这么忽略自己,一时又想着我们之间还怎么扯得清楚,当真一件件翻出来,那当日林海苦读多年,我却在春闱临阵换将又该如何论?……

虽然东想西想,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可他这次实在难忍,接到林海从城里传来的口信,竟坚决不肯回复,还是徒行之看不过去他的别扭,让人以三公子的名义回复林大人,让林大人自来平王府别馆就是。

徒景之直到得了林海过来的消息,才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生次气,林海来书房时,他故意不给高有道准话,不想高大总管的脑子里从许久之前就没想过得罪林大人的事,竟不管他这个主子还没发话,就放了林海进来。他这里到底要怎么与如海生气还没想好呢,又不料不用他说,林海自己已经反省了,如今耳边听了林海伏低做小的调笑之语,他那些本来就没存住多少的怨气和委屈竟就消散了。

待林海搂着他说了不少情话,他方才睁开眼看向林海,那眼中何尝还有一丝委屈?不待林海发问,徒景之一把将林海拉扯到怀里,笑道:“如夫人,老爷我心气不顺,你待如何讨好?”

林海见了景之的样子,知道爱人已经缓过来了,他就势环住景之的脖子,两人额头相抵,笑道:“但凭老爷做主……”却是被堵了嘴,再没法言语。

两人唇舌缠绵了一会儿,徒景之一边在林海耳边敏感处吹气,一边将林海衣领扯开,伸进手去揉搓,道:“如海,这次换我罚你……”

林海也是情动,他不住拉扯景之的衣服,亲吻爱人逐渐露在外边的肌肤,带着颤音道:“景之要怎么罚我都行,只要景之高兴,便是……”他凑到景之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徒景之眼神更亮,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就往后面走,却又想起来这里不是华棠院,格局并不一样,两人皆已情动,看着书房珍玩架旁有处贵妃榻,就将人放到榻上,全心全意地惩罚起来。

却是林海进了书房后,平王开府时调到司徒逸身边的小太监戴权就冒出头来,对着门口的高有道行了个礼,笑嘻嘻地道:“义父,林大人既来了,老爷心情必然好转,您也不必忧心。”又道:“我这里有些好东西要孝敬义父,还请您老人家赏光。”

高有道自知徒三公子行之对徒老爷和林大人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且平王府的别馆比之华棠院更加安全,又思忖林大人进去了就没什么大声响,想来这两人终究不会吵起来,便放下心来,笑道:“你这猴儿不去侍奉三公子,跑来跟我这儿胡缠什么?就你那点俸钱,能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与戴权说笑着去了书房后头的下仆厢房。

戴权原本是在乾清宫侍奉景德帝的低等小太监,平王和秦王出宫开府,按例要配置随侍太监,除了两王原本在禁宫里贴身侍奉的,景德帝还命高有道在乾清宫里为两王挑拣几个好用的人手调拨过去。众内侍都知道秦王将来可能前程远大,纷纷表示愿去秦王府,只戴权一个愿去平王府。高有道情知戴权是个有情义的,他认下的义子养子不少,大多随了高姓,戴权拜义父时却说虽是刑余之人,也不敢忘祖,只求还留着自己的姓氏。禁宫里多是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三皇子不但不受宠,还时常挨罚,有许多时候在乾清宫罚跪,要起来时竟使唤不动人,戴权往往上前扶起,还知道送上些茶水手巾。这次平王开府,戴权便找上义父,言道自己是个笨嘴拙舌的,即便蒙义父提携放到乾清宫里,但在御前怎么也没有提升的指望,倒不如跟着三皇子去平王府,将来做个王府内院管事的也是条出路。

如此戴权便跟着平王出了宫,平王身边自然也有自幼得用的内侍,但一来他是从父皇寝宫派出来的,二来戴权在禁宫里本就是少有的几个能与司徒逸结好的,便渐渐对他重用起来。

戴权奉着高有道方才离开书房门口,徒行之就端着个托盘从月洞门外转进来,那托盘里是一整套翡翠茶具,茶壶剔透,茶盏翠绿,就中更有一个茶盏从上到下沿着原本雕刻出的金瓜纹路镶着一道金边,却正是那年被徒景之不小心弄出裂纹的那一个。

徒行之知道林叔平日最喜欢这套茶具,他出宫开府之时,林海问他有了自己的家了,要不要什么礼物,他便提出要这套茶具。

翡翠易坏,平常人家多用于饰品,很少用在日常起居用品上,更少有如此配套而成的物件,这套茶具乃是用一整块原石分雕而成,就算是大夏的皇宫里也不一定能找到可以比肩的,可谓价值连城,也就是林海平日用得小心方才能保存至今。林海平日里虽是一直用着这套翡翠茶具,但他对外物并不看重,往年不过是为了景之弄坏过而留着把玩,自从到了京城,能时时见到景之真人了,自然不用再在外物上念想,还用这套茶具也只是习惯而已。因着是徒行之开府的大事,又是自己提出的送礼物,便道既然如此,行之不嫌弃这是我用过的物件,那就送与你了。

徒行之自得了这套茶具,更觉得林叔待自己不同。徒景之那厢本来就对林海平日观察甚微,待发现林海换了套白玉茶具,问起来又是三儿子要走的,也只是冷笑。只是徒行之得了这套茶具,也只能自己偷偷用林叔惯用的那个茶盏,并无机会拿出来款待父亲与林叔。

偏今天徒老爷知道林大人会回西山,他不愿去华棠院,便只能来平王府的别馆。徒行之打定注意,要拿出这套茶具来款待,偏要在徒老爷面前拿出来用!

徒行之知道若是按着规矩,必得经高有道的眼才能让徒老爷见到茶盏,偏高有道是知道这套茶具的来龙去脉的,往日就劝过三公子不要在老爷面前拿出来用,免得惹老爷不快。徒行之也是个倔性子,见林海进了书房,就让戴权去把高有道支走,他好去用这套林叔用过,徒老爷弄坏过,而今落在他徒三公子手里的茶具。

他兴冲冲捧着托盘到了书房门口,却是高有道关房门时为了随时应声而只虚掩,徒行之为了小心这套茶具,双手捧得端正。他站在门口,想要出声通报,却似哑了似的发不出声音来,他又想要拔步而逃,脚下却又似生了根:

从虚掩的门缝里,他看到了他的父亲坐在书案后,林叔从侧面环抱着徒景之,那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眼角眉间,让徒景之也仰头去寻林叔的嘴……

徒行之只觉得自己手中的托盘似在颤抖,他知道不能弄出声响来,用尽心力,方才挪动脚步,一步一蹭地离开书房。

也不知怎么回到自己的寝阁的,徒行之两手拿着那个镶了金边的茶盏倒在床上时,更不知自己何时竟已经流了眼泪。他早通了人事,也知道父亲和林叔两情相悦,可知道是一回事,当真见到又是另一回事。按着徒行之的想法,两个人在一起,定然是父皇在上,林叔是为父皇庇护的那一方,就像忠顺王伯和他那些男宠一般。虽然徒行之最近越发喜欢与林叔亲近,也隐隐觉出自己对林叔并非仅是贪图父亲般的关爱,却也如世人一样想法,正是因此,徒景之更不曾把三儿子放在眼里。

徒景之自知林海与他倾心相爱,并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和地位。林海性子正如那几个世外高人所言,遇事顺其自然,若林海对他的心意并不坚定,也不会入朝为官,这份情自然时间长了也就淡了。但既为了自己入了朝,他就要为如海想得周全。世人看待两个男人,不会看他们是否真心相爱,只会看到地位高的一方得享齐人之福,而地位低的一方却要忍受更多的非议。徒行之有时对林海在公务上的小心谨慎有所不解,自觉徒老爷既然与林叔相好,怎么就能让林叔受委屈呢?老是想着若是自己处在徒老爷的位子上,必然让林叔得享高官厚禄,不用看人脸色行事。

便是通了人事,徒行之毕竟年纪尚轻,都是宫里指派的宫女子服侍,从来只有由着他亲吻的,更不曾有过主动凑上来像哄女人似的抱着他的。可叹刚才书房的一幕,让徒行之以为竟然是林叔在宠幸徒老爷,着实颠覆了他一向以来的认知。他蜷缩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是林叔那年将他抱在怀里、背在背上的温暖,一时是林叔亲吻父亲眼眉时的温柔,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拿起那只茶盏,轻轻含住那处镶了金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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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石头的地雷!

求你们出个声儿啊~~

要不你们帮我去投个票?

这里帮我投个推陈出新奖如何?我觉得穿成林如海,构架前红楼历史的文还不多见嘛,也勉强算是推陈出新了……吧……

58第 58 章

第五十八章翰林值房

林海自接了稽查核校前朝史书的重任;便兢兢业业;先是考查吏员,弄了些文书字句依难易程度进行了两次考试,又与朝廷为了修书从各地征召而来的文士、儒生一一拜会访谈,方选定了三十个名额;报与翰林院掌院夏岱言。

夏岱言如今已经入了内阁;他本是个自命纯臣的,但年岁日长、人心思变,见着朝中暗流汹涌;自家又有子侄在国子监就读;还有亲朋在地方上任官;于朝中之事并不能完全置身事外,他又是个维护儒家之道的;太子与秦王争锋,可太子既嫡且长,夏岱言几经衡量,终究倒向了太子一边。林海入翰林院以来,公务上十分出色,为人又谦逊谨慎,本来很得夏岱言的重视,只是林海不知上进,好几次地方官员任上有实缺,他却从不争取,让夏岱言对他渐渐失望。不料风云陡转,林海竟被任命为平王的王太傅,这让夏岱言着实意外,他思量了不少时日,又与太子这边的谋臣合计之后,方才知道这是景德帝为了秦王而故意选的人选。比起平王这边的王太傅是默默无闻的翰林院待诏,秦王那边却是汪次生这般高调又与圣上有旧的礼部侍郎,那才是太子一方真正要用心对待的敌手。虽是如此,也不能对林海掉以轻心,于是便想到了借着稽查史书的事务绊住林海,让平王更加无人可用才好。

夏岱言拿到名单,发现于吏员上,都是些做事认真仔细的,而朝廷征召的文士里,并无什么名震朝野的隐士、名士入选,到有几个底子扎实的举子名字,心中颇为感叹。夏岱言与林海共事了不少时日,也知林海于文字上颇有功力,所拟的诏书曾得过几次圣上的嘉奖,绝非表面上的默默无闻,否则圣上也不会在为平王挑选王太傅时想起他。但见林海明知是坑却毫无怨言地跳了下去,而且认真挑选人选,并非准备敷衍了事的样子,更觉这个年轻人甚为难得,只可惜他被绊在了并无前途的平王身边,不然拉到太子这边,与自己一同做太子的助力,将来辅佐太子共创圣朝也是好事。

林海自不知夏大人内心感叹,只是得了夏岱言的允诺后,将原本就是用来修史书的文渊阁后院仍旧辟出来做为稽查之地,带领一班儒生和翰林院的吏员一起,对上千卷的书卷汇总规划,依照本纪、列传、书、表、志,按着重要程度一一分出卷标,又依着各人的学识和笔力,分派任务。林海将三十个人分为三组,每组每人每五天上报一次进度,每十天在林海这里汇总一次,又为防一种类别做得疲了便可能看不出来差误,又规定每三个月各组轮换一次。林海自己则统筹全局,虽得了圣上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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