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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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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脸上,才让他猛然惊醒,发觉自己早就汗湿重襟。

徒行之再不敢多看一眼,竟就翻墙而出,也不管等在墙外的随侍之人的讶异,匆匆离去。

而林海因夜里累的狠了,此时睡得安详,对于徒行之的来与走,竟是丝毫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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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哪,前几章太紧张了,我们放松一下吧……

下一章标题:“红楼展新卷”~~

只有石头是好人!为什么都没人理了呢…………(画圈ing)

77第 77 章

第七十七章红楼展新卷

林海既然要回南;徒景之自然要跟着。可虽是要走;林府的各种内宅事务繁杂;贾敏便是能干;也不是三头六臂的神仙;纵有红菱协助;又有华棠院的方管事调拨过来从属,也只能列了单子,一项项操持起来。

如今林海虽然辞了官成了白身;可都中之人皆是趋炎附势之辈,林海辞了官;府上却比当官之时还要热闹。因景仁帝登基之后,并不曾忘却老师;反而常常赐下四时瓜果、各色衣料之类,又叮嘱太医院对林师傅的病症千万上心,诸般关怀全都摆在明面上,到让上至超品的忠顺亲王、下至刚入朝的翰林小编修,个个或是亲至,或是派人致以问候,使得林府的门房在徒行之登基之后一改往日清闲,天天求见林老爷的帖子都能摞起来了,很是发了一笔小财。

而身为岳家的贾府自然也不落于人后,宁府贾珍以往从不曾与林府来往也就罢了,荣府那边,贾赦一贯只与些世家子弟混混度日,平日见了林海不过是点个头而已,只有贾政对林海一向推崇,在朝中风云变幻的时候还要避嫌,待景仁帝登基,林海身子休养多时后,便多次邀请林海过府叙谈。因景仁帝登基后普天同庆,贾政终于从主事升为员外郎。林海知道贾政为人方正,或者说有些迂腐,放在工部这样的地方做些核对监察的事情倒也还算合用,他与岳家也唯有贾政还能说得上话。只是贾政这里,林海每每过府,贾政身边那些清客的恭维奉承不断,看着贾政乐在其中的样子,也唯有心中暗叹而已。

而朝中各官前来林府探看,更让林海烦不胜烦。以他如今的地位,虽是白身,但举朝皆知他乃是皇帝的老师,即使内阁重臣前来探访,他说不见也不敢多说什么。但那些趋炎附势之流他固然可以说不见就不见,可总有些不请自来的贵客不能拒绝。

忠顺亲王司徒衍从很久以前就知道景德帝和林海的事情,他自从景德帝第二次南巡那年猜到这两人已然成事,且景德帝乃是身下承欢之人之后,便对林海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司徒衍自己身份特殊,前些年虽然司徒逸和他还算交好,两人秉持着都做闲王的心意着实热络过一阵子,只是徒行之毕竟另有所谋,自从去了南边陪伴林海,回朝后,与忠顺王伯渐渐只剩下面子上的来往就是。但林海这样的清流之官是不愿随意与宗室来往的,何况司徒衍也知道自己名声在外,如贸然和林海来往,只怕会招致景德帝的不满,便只好压下满腔的好奇,宁可在景德帝面前胡乱试探找一顿骂,也不敢随意去见见这位林大人。

如今总算林海辞了官,司徒逸登基为帝,他那八卦之心年纪越长越盛,终究在一日徒行之换了衣裳要去林府的时候进宫求见,缠着皇帝侄子带着自己去见一见林海。徒行之也知父皇与林叔的事情忠顺王伯是知道的,看在这么些年忠顺亲王总还算有心,不曾将此事传扬开去,便答应了司徒衍所求。

可两人到了林府,金堂将他们迎到书房,对着司徒逸和司徒衍行礼的却是徒七。徒七这两年来几乎以林府为家,更是自从景德帝下令调查王嫔之死,就被彻底送到林海处,除了些大的宫宴和徒行之立太子、景之行之父子传位的大事他不得不出席,其他时光都留在了林府。司徒逸看着宫里谣传不受重视,被送出宫居住,其实让他心里有些羡慕可以呆在林叔身边的徒七,压下那些微的醋意,只问:“林叔呢?”

徒七笑道:“林叔身子有些不适,方才父亲带着张友仁过来把了脉,现在估计已经喝了药睡下了,三哥和二伯要不另找日子再过来?”

司徒衍知道既然太上皇也在,这回肯定是见不到林海了,大失所望之余,只有先行告辞。徒行之却道我好不容易找出半天空闲,便是不见林叔,正好就在这里看看你的课业。

徒七原本笑嘻嘻的,听了徒行之的话一下子垮了脸,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拿过来。”草草行了个礼,耷拉着脑袋去找人救苦救难。

徒七这年已经九岁了,禁宫里的皇子六岁开蒙,他自然也不例外,徒行之想着自己在九岁时已然和司徒迪在上书房因为读书的事情而更增竞争之心了,只是景德帝体恤“七皇子因病需休养”,徒七在上书房只待了不到一年,就特特下诏准其“不必入上书房读书”,因此不用出现在宫里。徒景之想找个儿子退位后陪着自己,他知道徒行之是指望不上了,便将希望寄托到徒七身上,于是在上书房统共没上几天学的徒七就被送到林府。

如今徒七的课业全由林海规划,在徒行之看来实在太过轻松,不曾像当初的徒行之那样,被师傅们要求一篇文章背上百遍,一行大字也要写上百遍。而林府这边,林忆今年四岁,虽还未到开蒙的年纪,但在林府中,贾敏对林忆最为重视,她一门心思要让林忆像林海一般走科举之路,曾在林忆满三岁时就向林海提过,要为林忆请个西席,让林海吃了一惊。林海对于儿女的未来,只希望他们平安喜乐,如今还不曾想得深远,就算林忆将来也要走科举之路,可也不必才三岁就逼着儿子读书,只是夫人要为儿子着想的心也是好的,他想了想,只道孩子现在还小,等林忆大一些,五岁时再请西席不晚。待到晚间回到书房,林海找出当初自己为林慎规划的循序渐进的学习课表,看着上边的字迹伤感了一阵子,转天把徒七和林忆都找了来。

那份单子上,林海细细列了不少课程,不光有四书五经的儒学经典,更要让孩子们知道格物百工,林海对徒七一一讲解,林忆虽小,也不能让他只在内宅和嫡母、娘亲处撒娇,便也得以列席。此后林府果然请了不少老师,不只儒学之士,还从彩工坊里找了几个老师傅过来教导,更让偶尔到京城游商的苏锦华为徒七和林忆讲述行商见闻。

徒行之与贾敏一样,希望林忆能够入仕,自己也好对其照拂一二,让林家得享尊荣,可另一说,徒七若是对格物百工更感兴趣,他也不愿阻止。

林海总觉得孩子还小不着急,对孩子的课业秉持着学得好自然好,学不好也不强求的心思,虽然也要检查,可总是夸奖。换到徒行之这里就不行了,徒行之心里对徒七能在林叔身边成长很是羡慕,可也知道若真让他拿皇位来换自己断是不能同意的。如此他登基之后,每每跑到林府,便总要对徒七以检查课业为名含酸拈醋地敲打敲打。

徒七和三哥在兄弟中感情最好,更加上三哥成了皇帝了不敢不从命,一开始还很老实地任由三哥对他的课业指指点点。可渐渐觉出了三哥不过是虚张声势,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徒行之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方才听到门外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听了戴权的禀报,身边随侍的小内监开了门,从徒七抱着黛玉进了门,后边跟着个林忆,一溜三个孩子一起站到了他面前。徒七带着些谄笑,将几张写满大字的纸奉上,林忆规规矩矩对徒行之行了个礼,也拿出几张纸,道:“三哥给我也看看!爹爹和徒伯父都不愿意看我的字!”

至于黛玉,她如今虽不到三岁,不过女孩子说话早,她学着哥哥的样子对徒行之行了礼,细声细气地道:“七哥让我来帮忙。”徒七哪知两三岁的孩子最不会藏私,私下里嘱托黛玉的话竟被黛玉当着三哥的面说出来。

徒行之看着徒七的字写的很好,比自己当初写的更标准规矩,知道林叔于书道上本就精通,徒七字写的好也是应该。可林忆号称写的是《千字文》的开篇,不过那几个鬼画符怎么也认不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来,又兼黛玉说穿了徒七的作为,便对徒七哼了一声。徒七看着徒行之脸色不善,便赶紧低头装老实。

黛玉见三哥七哥都没啥反应,她虽从小就养在林海书房院子里,可林海的书房实在重要之极,除了当初的林慎是由林海抱着来玩过之外,林忆和黛玉都很少能进来。她左看看右看看,被书房里的金灿灿的天球仪吸引住,流露出“我要去玩这个”的神情,林忆也注意到黛玉的眼神,他冲过去就开始摸来摸去,更大呼小叫,道:“妹妹,你看这个就是天球仪!”

黛玉走过去,两人一人一边转着天球仪,初时林忆还在拼命回想老师教的知识,假装大人样子指点给黛玉道:“这里就是大夏,这里叫南洋……”可林忆只四岁,不光记不全老师所言,更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力气,见天球仪能转动实在好玩,一下下越转越猛,而黛玉本来在轻轻抚摸天球仪上突起的高山指示,林忆转得猛了,她的手不及收回,竟被夹到一处高山和转轴的小缝隙里,立时疼得哇哇哭起来。

林忆见妹妹挤了手,“哎呀”叫了一声,使劲儿把天球倒转,好让黛玉将手指抽出,却是他本来正转,这下突然倒转,竟让他自己站不稳,倒退了几步,撞到了天球仪旁边的博古架,“哗啦啦”的瓷器碎裂之声伴着林忆被砸中脑袋的哭叫十分热闹。

徒行之还在那里想教训徒七的措辞,不意林忆和黛玉已经开始闯祸,徒七听了黛玉哭起来,也不管林忆被花瓶砸了头,一下子蹦过去,见黛玉右手食指已然红肿,十分心疼,轻轻吹了几口气,道:“不疼不疼,好妹子,忍一忍,一会儿上点药就好了。”

而徒行之也不能不管林忆,和两个小内监一起把林忆从碎瓷片里捞出来,见林忆虽然被砸了头,肿了包,好在那些瓷器碎片都挺大,不曾嵌到肉里,也没流血,便松了口气。可转过眼来,看着随着博古架上的瓷器一起掉下来的一个木盒开了口,一方刻着“太上皇帝之宝”的印玺正好砸到天球仪上,那天球仪是用彩工坊研制的合金制造,比刻印玺的玉石可结实得多了,于是眼睁睁看着印玺砸掉一个角。徒行之看着林忆和黛玉都在哭,林叔的书房满地狼藉,又见徒景之的印玺掉了个角,一下子白了脸,深深觉得今日出宫前应该先看看黄历,是不是写着“不宜出行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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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地雷,可是不知道谁给我的……木有昵称,只有一串数字……

嗯哪,小一辈的故事慢慢开始展开了。

话说,本文貌似在往欢脱方向发展了…………

求留言啊……(打滚ing)

78第 78 章

第七十八章 儿女皆是债

林海自从那次大病之后;身子一直不曾大好,徒景之与徒行之父子的传位大典;虽然林海已经辞官;但景之本来想让他在后殿观礼;林海思忖半日终究拒绝,只道我在华棠院等着太上皇就是。待到八月中秋之后,林家阖府搬回城中,贾敏和红菱、方管事忙着操持回南事宜;林海心事放下;那些琐事也不用劳烦他,反而整日悠哉,到是有了时间调养身体;也有了空闲和几个孩子相处。

如今林家要回南,游商徒老爷也把在京城的铺子推给儿子打理,也要去南边转转,还时常拿着厚厚一摞单子过来打秋风,道是这些和这些我必是要带走的,你看你还要不要添些什么,南边和北边不一样,要什么东西不如这边方便,以前南巡的时候小住也就罢了,如今要常住还是得考虑周全,想起缺什么让造办处的去整治就是。不光列出的东西又多又杂,混进些违禁之物也就罢了,还时常修改,今天想起有几个杯子忘了写进去,转天又道我看你家的比我那里的也不差就用你家的好了,如此种种林海一应不管,只管将单子交给方管事。方管事来到林府,自然事事以贾夫人为尊,由是让贾敏拿到单子时常哭笑不得,深觉这两个都是添乱的,便更让几个孩子去和他们玩耍,免得如今这两个空闲太多的老爷过来帮忙。

这几日林海有些着凉,徒景之带着张友仁过来诊脉,直到哄着林海喝了药睡下,方才想起书房院子里居然如此清静,很不像平日几个孩子吵吵闹闹的情形。他刚走出寝阁,就见戴权正在和高有道咬耳朵。

戴权如今是徒行之身边第一得用的人,假以时日就是另一个高有道。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是因着太上皇尚在,高有道的乾清宫总领太监一职不好撤换,徒行之想着西内和大内都是一般配置,便给戴权封了个大明宫总领太监的衔。于是高有道这个乾清宫的总领太监便在西内侍奉太上皇,戴权这个大明宫的总领太监却在乾清宫侍奉今上,此后竟成为大夏朝的定制不提。

高有道和戴权看见徒景之出了寝阁,对视一眼,还是高有道硬着头皮上前禀报。待徒景之赶到了林海的书房后,徒行之已经带着人稍微整理过了,可毕竟时间紧迫又没法消灭证物,让徒景之看着满地的狼藉场面,十分无语。他板着脸在书案后坐好,看到拿块绸布垫着放在书案上的掉了角的“太上皇帝之宝”印玺,又看着几个孩子从徒三、徒七到林忆、黛玉,自他进了书房就一溜跪下,徒行之本来跪在最前面,徒七和林忆心知今天不妙,便紧挨着三哥跪着好给自己涨点勇气,黛玉虽小可直觉不好,也紧紧贴着林忆跪下,本来歇了的抽泣之声渐又复起。几个孩子挨挨蹭蹭的想要抱团取暖,把徒行之硬是又往前挤着膝行了一步。

徒景之见状轻抚额头,叹了口气,尽量柔声道:“林忆、玉儿先出去。”

高有道上前扶起两小,一手拉着一个出了门。

林忆出了门就道:“老高老高,七哥是不是要被罚了?是我的不是,你跟徒伯伯说说吧。”

黛玉也抽泣着道:“七哥可怜呢,三哥要说他,徒伯伯也要说他……”

高有道知道两小的话书房里的人都能听见,急得满头是汗,一个劲儿地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们呐!快别管旁的了,赶紧回房里收拾收拾吧,回头等林大人醒了你们一样要挨说……”

林忆想起自己老爹虽然很少责骂,可自己不知怎么,在嫡母和娘亲面前的撒娇耍赖到了父亲面前总也不敢使出,听了高有道的话立时垮了脸,磨磨蹭蹭还不想走,黛玉却举起手指对哥哥道:“疼……”林忆见妹妹喊疼,心里一横,总算是跟着高有道走了。

书房里父子三人本来气氛紧张,可林忆和黛玉的稚语飘进来一闹,徒景之也绷不住,脸色渐渐和缓下来。他见徒行之和徒七自林忆和黛玉出去后跪得更加端方,哼了一声,道:“说吧,怎么回事?”

徒行之情知今天一顿责骂跑不了,只叩了个头道:“是儿子的不是……”正想着措辞好把责任都揽了来,徒七却抢道:“都是儿子的错。是我为了应付三哥才带小忆和玉儿来的,想着三哥在他们面前总不好对我太严厉了……”又连磕三个头,道:“请父亲和三哥责罚。”

徒行之见弟弟这么大包大揽,心里有些感动,对徒景之道:“都是儿子的错,请父皇责罚。”

徒景之见两个儿子兄友弟恭的样子,心里稍有安慰,只是今日之事闹得着实不小。倒不是为了他的印玺,而是能放到林海书房博古架上的东西,件件价值连城不说,更是两人平日最喜欢把玩的,倘若这回不加以惩治,只怕日后还会闯下大祸。

徒行之已经是皇帝了,徒景之就是要责罚,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罚跪或是抄经,林忆和黛玉还小,且又都受了伤,加上本来就是徒七为了逃避徒行之对他课业的检查才把林忆和黛玉一起带到书房的,于是徒七就成了被徒景之责骂最重的一个。

林海一觉好梦,醒来时天色已近傍晚,看着徒景之拿着好几张纸正在窗边端详,他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听着景之把今日书房里的热闹讲了一遍,末了将那几张纸递过来,道:“这个就是小七的检讨了,明儿行之也会带着检讨过来。”顿了顿又道:“至于林忆,他那几笔鬼画符看了更生气,我叫人传话给他了,让他这些日子就不要上格物课了,什么时候把字练好了什么时候复课。”

林海未曾经历现场,只听景之描述,看着徒七端正的笔迹和认错的话,很有些无语,徒景之又道:“林忆马上就五岁,也不算小了,你再是宠着也得为他将来着想。他总是要入仕的,字写不好怎么行?”林海很想说林忆也不是非要入仕不可,可见景之坚决的样子,心道敲打林忆,让他练好字也是好事,于是口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什么。

转天黛玉食指包得鼓鼓的来找父亲,到让林海吓了一跳,直问不是只夹了下手么?怎么如此严重?

跟着黛玉的王嬷嬷忍不住笑道:“老爷说的是,其实早就不疼了,不过七爷小心,今儿早上特特过来给姑娘包上的。”

快三岁的孩子一时半刻注意力就能转移,夹手指的事乃是昨天的事情了,黛玉小小心思早就转了方向,她对林海行了礼,扑到林海怀里,道:“爹爹,我有话问你。”

林海抱着她坐在膝上,笑道:“什么事?”

黛玉如今虽然已经可见将来的美人胚子模样,不过毕竟年纪还小,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装出严肃的样子来更显可爱,她问道:“为什么三哥是三哥,七哥是七哥,哥哥却不是八哥?”

林海一时没有转圜过来,道:“你说什么?”

黛玉又问了一遍,道:“母亲让我来问爹爹,说你一定知道。”

这个问题在快到三岁的她来看十分严重。昨天黛玉和林忆在贾敏那里被贾敏又搂又抱,安抚了半天,七哥却在后来赶到后只对贾敏行了个礼就站在一旁。如今她也知道数数,也知兄弟姐妹是按年纪大小排列,加上小脑袋也开始想事情了,便察觉她有个三哥,有个七哥,还有个哥哥,可为什么哥哥是哥哥而不是按着顺序排成八哥呢?她立时便问贾敏,贾敏呆了半晌,只道你去问你父亲吧。

林海被这问题问住了,这问题有无数答案,可怎么和还不到三岁的孩子说清楚实在犯难。想了半晌,他方才把黛玉放到地上,蹲下/身子,正对着黛玉,道:“玉儿,我不会现在回答你,因为现在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不过小孩子总会渐渐长大……你只要记得,”他郑重地道:“七哥和哥哥都是家人,可三哥不是。”

黛玉虽不太明白,不过她见父亲说的郑重,先是点点头,比划着自己的头顶,道:“嗯,我知道,就像母亲说的,我从很小很小的小娃娃,一点点长到这么高了。”又以自己的思路歪头想了想,道:“一定是因为三哥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林海叹口气,摸摸她的头站起来,抬起头却看到徒景之站在门口,显是听到他的话了,脸色并不怎么好。林海也不想和景之分辨什么,只是见景之手里拿着份折子,想是有事,便让人把黛玉抱走。徒景之却拦下王嬷嬷,将密折递给林海,示意他打开看,抱过黛玉道:“玉儿,就像你母亲姓贾,可和你父亲也是一家人一样,你三哥和七哥虽另有排行,可都是你的家人。”黛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我知道的。”

待黛玉离去,林海看了密折内容,却是江南的甄应嘉向景德帝表忠心,道是太上皇既然要颐养天年,那自己也要侍奉在太上皇身边才是。他将折子还给景之,道:“这是要给行之下马威了。”

徒景之深知林海事事谨慎,不让黛玉把行之当成家人也属平常心思,将来日久见人心就是。便抛开这事,只缓缓道:“从来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我还在,毕竟皇帝换了人,他担心自己的前途也是常事。”

林海问道:“行之那里大概什么时候能知道?”

徒景之略想了想,道:“这份是给我看的,自然快些。给皇帝的平常折子总还得三两日。”他见林海蹙眉,只道:“你也莫要为行之着急,这本就是他该操心的。何况巡盐御史的职责虽然重要,这些年甄应嘉也还算尽职,可也不是离了他就不行的。”

林海道:“话虽如此,可行之登基不过几月,还没改元呢,甄应嘉就上这种折子,只怕是真以为你病的不轻,要试探新皇了。倘若准了他入京,便是当着你的面收拾老臣,倘若不准,这几年盐政收入一年不如一年,仍交给甄家,怕是会出事。”

徒景之踯躅片刻,方道:“所以,如海,我有个不情之请。”

林海见了徒景之的样子,心里明镜一般,面上笑道:“你先不用说,我给你样东西,你看了再说。”他从外间书案上拿过一个镶金檀木盒子递给景之,道:“这个,就是你的不情之请了,是不是?”

徒景之打开一看,里边一摞契约和单子,他心中大震,合上盒盖,一把握住林海的手,道:“如海,你真舍得?”

林海依然是那副清风不介怀的笑容,道:“景之必然知我心思。”

原来里边是林家彩工坊的所有契约和文书。如今景仁帝初初登基,自然一切以稳为上,徒景之心里想着从彩工坊补贴行之,好让儿子不被盐政的银两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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