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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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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柳静持又道:“到时候你在煽风点火,说沈落辞早与那名下人有染,到时候死无对证,沈落辞百口莫辩,一切有利的局面,还不都在娴语那……”
  柳静持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轻易地便触动了春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是的,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一定要让所有有利的局面都到王娴语那里去,一定要让沈落辞万劫不复!
  柳静持将一个玉质的小瓶递给了春晖,春晖接过,低头行礼道:“谢谢柳大人,我和小姐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柳静持的眼里闪过一丝鄙夷的神情,只是瞬间就被笑意所替代,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缓缓道:“去吧,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
  昨日才下过一场暮雨,愁云未曾散去,天色犹带着几分阴沉。
  沈落辞许久不曾动过针线了,这几日闲来无事,又绣起了荷包,红底儿换成了深蓝,合欢枝换成了兰花,因为沈落辞也不知道绣什么花样好。
  楚阑坐在一旁翻阅着医书,窗户被风吹开了一条细缝,风顺着窗户缝灌入,温柔地拂起了楚阑的一丝长发,沈落辞真巧抬眼看到,起身想拿件衣服给他披上,楚阑听到了响动,抬眸看向她,轻声问道:“落儿,你要拿什么?”
  沈落辞摇摇头,也不答话,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深紫色的斗篷,披在他的肩上,楚阑心底一颤,墨眸中带着几丝意外,沈落辞微微一笑,低声道:“昨夜下过雨,你别着凉了。”
  楚阑的眼里闪出几丝微芒,如此低柔的语气让楚阑想起了曾经那段美好的日子,忍不住想抓住她的手,沈落辞却像是意识到了他的心思一般,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脸色依旧带着浅笑。
  楚阑瞬间清醒过来,微垂下眼,“嗯。”
  沈落辞将窗户关好,转过头问他,“今天初九,你不去宰相那里么?”
  楚阑柔声道:“一会儿便去。”随即略带歉意的看向沈落辞,“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沈落辞笑了笑,“没事。”
  “我吩咐厨子了,让他们把饭端来这里,你就不要去大堂了,王娴语那我也让人盯着,她出不来的。”
  “好。”
  沈落辞又坐回了床上,拿起针线绣了起来。
  窗外天气暗沉的天色却丝毫未曾影响这屋中的宁静,鸟儿在窗外嘤鸣着,诉说出绵绵缱绻。
  又过了半晌,楚阑放下医书,看到沈落辞还坐在床头绣着,便柔声道:“别累着了,身子要紧。”
  沈落辞点点头,但是眼睛还停留在香囊上,“嗯,我知道,一会儿就好了。”
  楚阑放下肩上的衣服,走到她身旁,沈落辞正巧绣完了最后一针,便顺势拿起来在楚阑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道:“这颜色和你的衣服还蛮配的,等会儿穿上穗子,你戴上一定好看……”
  楚阑心底又是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沈落辞浅浅一笑,道:“小时候那个香囊被我要回去了,一直没时间再绣,如今想起来了,就绣了个给你……”
  楚阑轻声道:“……原来你还记得。”
  沈落辞拿着香囊穿起线来,“自然记得,我又没有失忆。”
  “那你……”楚阑的话还未说出口,沈落辞的身子就微微一颤,急忙说道:“只是一只香囊而已,我能给你的,肯定会给你……”
  沈落辞的语气颤了颤,剩下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楚阑却像是已经知道了,墨眸变得晦涩,“不能给我的,永远也不会给我……是么?”
  沈落辞垂下了眼,没有回答,楚阑轻轻转过身去,“那我走了……”顿了顿,又带着几丝不放心地说道,“你注意身子,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

  苍黄翻覆(下)

  王娴语依旧喝了许多酒,不一会儿就伏在了桌上,沉沉睡去,像是永远也不会醒一般,春晖叹了口气,往她身上披了件衣服,她并没有告诉王娴语她去找柳静持的消息,也没有告诉王娴语今天的计划,因为她觉得,王娴语如果不知道,就算事情出了差错,那么王娴语也不会遭受太大牵连。
  如今王娴语睡去了,那就更好了。
  现在已经到了饭点,厨房这时候应该已经做好饭准备给沈落辞端去了,春晖想了想便转身,将药瓶藏在袖中,走了出去。
  天气比方才更加阴沉了,黑云重重的压了下来,像是要下雨一般,风吹着春晖的衣角,可她却并不觉得冷,反而连手心都沁出了薄汗,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
  今日的事情若是成了,那么沈落辞就再难翻身了,春晖这样想着,嘴角已经付出一丝笑意。
  她缓步走在路上,远远便看到下人拿着瓷盒向沈落辞屋子的方向走去,她急忙将药瓶的盖子打开,紧紧攥在手中,用瓶口抵着掌心,防止药撒出去,做好这一切后,便从另一个小道绕到了那些下人前面,躲了起来。
  眼看着下人快到了,春晖抓好机会,从路口跑了出去,下人看到突然闪出一人,躲避不急,直直地撞了上去,手中瓷盒一个没拿稳,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春晖急忙拖住那瓷盒,与那瓷盒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突然一下子可把那下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楚阑特意交代的饭菜,若是出了差错,那么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眼见那瓷盒没摔碎,才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看着春晖,“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菜要是摔倒了,你有十条小命也赔不起啊!”
  这下人语气中带着讥讽,显然是知道那天楚阑下令杀春晖的事情,春晖听得心底生恨,却装的毫不在意,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走的太匆忙了,没看清路。”
  下人抱怨地看了坐在地上的春晖一眼,道:“那你还不起来?等着我扶你呢?!”
  这要说是以前,她是王娴语的贴身丫鬟,这下人肯定是不敢这样与她说话的,不过到了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是个人都会落井下石。
  她知道这些下人的脾性,也不多说什么,缓缓起身,却故意装作没站稳的样子,滑了一下,那下人又是一身冷汗,虽是不愿也只能扶住她,春晖趁这机会用身子挡着瓷盒的一侧,轻轻将瓷盒打开了一条缝,飞快地将药倒了进去。
  那下人见春晖起身的动作慢吞吞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快把瓷盒给我!二夫人可是有身孕的,你耽误不起!”
  春晖赔着笑将瓷盒递给那下人,那下人轻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春晖看着那下人越来越远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深,她拿着空瓶在手中把玩着,空瓶因为染上了汗,变得有些滑腻,可她却毫不在意,将空瓶丢到了脚下,狠狠地踩碎,眼神一片阴冷,她也要让沈落辞像这瓶子一样,粉身碎骨!
  ******
  流萤又望了一眼院中,见院子空落落的,并无人影,转眼看向沈落辞,问道:“饭怎么还没送来?该不会是大夫人那又耍了什么花样吧?”
  沈落辞坐在椅子上,淡淡道:“她现在做不了什么的,听说终日都在房中,不曾踏出院门一步。兴许是下人耽搁了吧……”
  流萤没好气的说道:“楚大人一出去他们就耽搁,楚大人在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准时?等楚大人回来我要告诉楚大人。”
  沈落辞摇了摇头,“他们也是下人,都挺不容易的,何必再为难他们呢。”
  流萤轻哼一声,正欲说话,却看见送饭的下人走进了院中,便急忙跑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瓷盒,道:“你们怎么这么慢?二夫人都等了好久了。”
  下人赶忙笑道:“因为今天的菜是楚大人吩咐的,我们不敢出什么差错,做的精致了些,就耽搁了一些时辰……”
  “这样啊……”流萤提起瓷盒,转头对那下人道:“你回去吧。”
  下人急忙点头,走出了院外,流萤走到桌前,将里面的饭菜一道一道的摆好,看着那娇翠欲滴的菜色,笑道:“这菜做的确实不错,夫人快吃吧。”
  “嗯。”沈落辞点点头,拿起了筷子,缓缓吃起了桌上的饭菜,流萤站在一旁,为她倒了杯水,沈落辞笑了笑,柔声对她说道:“你先去休息会儿吧。”
  “好。”流萤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屋外,却隐约在院外看到个人影,有些疑惑的走上前去,却发现是个面熟的下人,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做什么的,问道:“你来这干嘛?”
  那下人被流萤发现,本想将她打晕完事,可发现沈落辞好像也看到他了,便笑着回答,“孙管家前些日子养了只鹦鹉,刚才飞走了,我就来找,不知不觉就走到这来了,若是打扰到二夫人,还请你们别告诉楚大人……”
  流萤一听他是孙管家的人,便生出几分好感来,孙管家平日里也没少照顾沈落辞,所以她笑了笑问道:“没事,那鹦鹉找到了么?”
  那下人摇摇头,“还没有找到,我去别处找找,你先忙。”
  “好。”流萤笑着转头,走进了院内,那下人不着痕迹的往屋内看了一眼,见沈落辞已经吃下了不少饭菜,默默在心底盘算着时辰,大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
  酒过三巡,冯昭的脸色已经有些微红,却还要喝,楚阑面色不变地陪着酒,柳静持坐在一旁,也笑着将酒杯端起,‘叮——’的一声轻响,三盏杯子相碰,桌上的菜也已经被吃下去不少,宰相的脸色更红了。
  柳静持又拿起酒壶,将冯昭的酒杯满上,楚阑看了柳静持一眼,柳静持面色不变,眼角依旧带着笑意。楚阑看出了柳静持今天是有意灌冯昭,但是却不知柳静持为何要这样做,他也不想再多想,反正冯昭喝醉了,他就能早些回去,他是不想多留在这里一刻的。
  又是一杯酒下肚,冯昭的头已经有些晕了,他酒量虽是不差,可毕竟年老,是如何也敌不过这两个年轻人的,柳静持见他喝完,又倒了一杯酒给他,冯昭摇摇头,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已经喝不下啦。”
  柳静持微笑道:“哪里的话,您是威风不减当年……”
  冯昭摇摇头,口齿有些不清楚的说,“呵呵,我若是再年轻个几岁,定喝的你落荒而逃,只是现在真的不如当年啦。”
  柳静持见冯昭已经有些摇晃,是真的喝不下了,便也不再硬逼,自己拿起酒杯道:“那我替您喝了。”
  冯昭道:“好、好,你替我喝吧……”
  柳静持将酒喝下,楚阑一直坐在一旁未曾说话,此刻看到冯昭倚在坐上,双眼微闭,已是醉态万千,便轻声道:“难得您今日有这么好的兴致,我和静持本该好好陪您才是,可是酒喝多了毕竟伤身,要不您先去休息一会儿,改日我们在陪您,如何?”
  冯昭点点头,柳静持和楚阑一人一边将冯昭扶起,冯昭呵呵直笑,“今日是尽兴了。”
  柳静持道:“陪您老人家喝酒,自然是要陪得尽兴了。”
  屋外的晚风微凉,已有几丝细小的雨滴落下,冯昭充满醉态的眼也恢复了几丝清明,他摇摇晃晃地转头,对楚阑说道:“刚才有一件事情忘了说,上次你事情办得不错,本该让你休息几天的,只是雍州那边又有些事情要你去办,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不过这次事情倒是不麻烦,你去拿件东西就好……”
  楚阑低声道:“好,您放心吧。”
  冯昭点点头,被他们两个扶着到了屋中,“好了,我睡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外面下雨了,你们若是要马车,就直接去找管家,我就不送你们了。”
  柳静持和楚阑对着冯昭行了一礼,同声道:“您好好休息。”
  楚阑将冯昭的房门掩上,转身往院外走去,因为只有一条道,他只能与柳静持同行,柳静持走在他后面一点,见他要出门,便轻声道:“楚侍郎每次都这般急着走,就不怕宰相疑心么?”
  楚阑头也未回,淡淡道:“你今日不也在灌他么?”
  柳静持笑了笑,“我只是今日有事罢了,就顺水推舟,顺便卖你个人情,不过你好像不怎么愿意领情呢。”
  楚阑侧头看了他一眼,也未答话。转瞬两人已走到了宰相府门口,柳静持低声道:“好了,我也不耽搁你了,告辞。”说着便对楚阑行了个礼,走进了自己的马车中。
  楚阑也转身走进马车中,两位车夫同时挥鞭,驱赶着马儿,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
  雨点已经变得细密,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柳静持忽然掀开了马车的门帘,探出了头去,赶车的马夫见到柳静持的举动,便将马车驶的慢了一些,回头问道:“怎么了?柳大人?”
  柳静持低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马夫答道:“酉时四刻。”
  柳静持点点头,又坐回了轿子里,今天他们只在冯昭府里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冯昭用餐比别人早半个时辰,他又刻意在给春晖的药里加了一些东西,延缓了药发做的时间,现在这个时间,楚阑回去应该刚好能撞见自己的细作对沈落辞动手脚,那么楚阑肯定会勃然大怒,却也不可能猜到是自己做的,只是会猜到是春晖,那么楚阑肯定会杀了春晖,到时候王娴语和楚阑的关系可就更微妙了……
  柳静持嘴角浮出一抹笑意,他当然不会去帮王娴语,只是春晖求他,他也就将计就计的把春晖设计进去,他此次的目的只是要让春晖被楚阑杀掉,好让王娴语恨楚阑,其它的事情他才不愿多管,而春晖定不会将她求自己的事情告诉王娴语,他太了解王娴语的性子了,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柳静持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掀起帘子,看着窗外的潺潺细雨,眼中的笑意愈发的浓重了。

  绮席凝尘(上)

  下人刚收走了残羹剩菜,天就下起了雨来,伴着一丝微风,吹进了屋子里。可是不知为何,沈落辞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反而觉得有几丝燥热,她走到窗前,将窗子也打开,却还是止不住的热。
  流萤刚才休息去了,直到她吃完饭也没来,以前流萤从不这样的,沈落辞觉得有些奇怪,便探出头去看了看窗外,雨丝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头发上,带着几丝冰凉,她却觉得更难受了,她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发现带着些微烫,她以为自己是发烧了,便转身拿锦帕浸上凉水,冰着自己的额头。
  她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下雨发烧的毛病早就好了,如今怎么会又犯呢?
  她刚想转身坐到床上休息,却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名并不眼熟的下人,心中一惊,还未说出话来,就那被人点了哑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意识到危险,转身想跑,却轻易地被那人抓住,那人的手抚上她的腰间,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沈落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底一阵惊恐,开始奋力地挣扎。
  可是不会一点功夫的她怎会是这名下人的对手呢?下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横腰抱起,放到了床上,看着她已经被药性迷的微红的脸,发出一阵低笑,伸手摸着她脸颊,轻声道:“二夫人还真是个美人,以往我也只能看看背影罢了,却想不到有朝一日也能一亲芳泽……”
  沈落辞听出了他的用意,心中更是惊恐,眼睛睁得浑圆,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
  可她的挣扎轻易地就被那下人所制止住了,下人的笑声中已经带了几丝淫/秽,伸手抓向她的胸口,轻轻一扯,那一层薄布便破碎了,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和红色的肚兜,他伸手在她颈间游走,沈落辞只觉得这手滑腻如蛇,胃里一阵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他摸了一会儿,又扯去了她的鞋袜,将她外面的裤子也一并脱了去,白而细致的肌肤闪烁出诱人的光泽,他伸手去摸,沈落辞刚好抽出了手,也来不及细想,一个巴掌就想打过去,可那人的手指丝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与她另一只手一起扭到了她头顶上。
  沈落辞心中虽是惊怒万分,但是体内却不知为何浮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四肢愈发的绵软无力,这种感觉是——
  她忽然想到了那日她与徐怀瑾一起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如今这种情况,按理说她不该有反应的,只是……她忽地想起刚才体内的那股燥热,难道是那菜有问题么?!
  她还来不及细想,那名下人就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颈间,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地吹着气,大脑‘嗡’的一声炸开,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沈落辞强忍住心绪,猛地扭头,狠狠地咬住那人的胳膊——
  那人吃痛抬头,怒声道:“松口!”
  沈落辞却咬的更狠,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那下人来楚府之前也算是风流万分,从未吃过这种亏,如今被咬的手臂发麻,不由得恼怒万分,扬起手就一个耳光打去。
  沈落辞的脸色顿时浮现出鲜红的指痕,耳朵都一阵低鸣,可她却毫不松口依旧死死的咬着,那下人见沈落辞越咬越狠,眼看着肉都要被她咬了下来,气的牙痒痒,又个耳光掌打了过去。
  沈落辞依旧死死地咬着。
  那下人脸色已经被气的通红,也不管沈落辞是名女子,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打去,沈落辞的鼻子都沁出了血来,眼底一阵发黑,如同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吸着,就快沉到湖底了……
  ******
  楚阑下了马车便疾步往府内走去,孙管家见他回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楚大人,您回来了。”
  “嗯。”楚阑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问道:“府里可有什么事?”
  孙管家垂首道:“没有,大夫人那里没有任何动静,一整日都待在院中没有出去,下人刚收拾了二夫人吃的饭菜,二夫人也是一切安好。”
  楚阑听孙管家说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低声道:“那便好,我先回去了,大夫人那边也不要放松。”
  “是。”孙管家缓缓退下。
  雨丝染湿了楚阑的头发,楚阑却丝毫不在意,走的更加快了,那屋中的人儿让他牵挂,只是离开一会儿,也会让他魂不守舍,眼见那小院越来越近,一颗心才缓缓放了回去。
  他还未到院中,便听到院子里传来拍打的声音,一声强过一声,他心中一惊,觉得不对劲,也来不及从正门走入,纵身一跃便直接跃进了院门。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楚阑俊眉微皱,猛地将房门推开,只见屋中一片凌乱,一位身着下人衣服的男子正俯在床前,狠狠地甩了沈落辞一巴掌,巴掌的巨响盖住了楚阑推门的声音,楚阑心中巨震,眼见那下人又要落下一巴掌,一个疾步过去,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只是瞬间,他的腕骨便被捏的粉碎。
  剧痛让那下人脸色惨白,转头看到楚阑,脸白的更厉害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
  沈落辞看到楚阑,眼泪忽地就落下,好似一个要沉入海底的人遇见了浮木,瞬间就有了依靠。
  楚阑看着沈落辞被撕得破碎不堪的衣服,心底一阵剧痛,墨色的眸子变得血红,转身将那下人拖出了门外,那下人见楚阑眼中那嗜血的味道,被骇的连求饶都忘记了,只是瞬间,楚阑的手就抓住了他的头,使劲一扭,竟是将他的头硬生生的扭到了身后,他这辈子从未以这种弧度扭过头,此刻扭了过去,却已然是毙命了。
  楚阑也来不及收拾尸体,转身就走进了屋内,见沈落辞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床角瑟瑟发抖,他的心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从未这样痛过。
  他走道床前,拿被子将她裹住,手却在触到她的一瞬惊起了她的微颤,沈落辞轻轻地摇头,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微弱,“别……别碰我……”
  她眼中的脆弱清晰可闻,楚阑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轻声道:“落儿……是我,你别怕……没事了。”
  男人独有的气息在沈落辞鼻翼间萦绕,她的嗅觉从未这样灵敏过,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了,沈落辞咬住唇才能让自己清醒一些,她想推开楚阑,可是手臂一阵绵软,没有一丝力气,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下,她颤声道:“不要碰我……”
  楚阑轻轻擦去了她眼角的泪,也不敢去触碰她被打的红肿的脸颊,伸手轻轻顺着她颤抖的背,想要驱走她的害怕。可是楚阑这一碰,沈落辞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身体内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在爬,难受万分。
  “我……我……”沈落辞的口齿已经有些不清楚,却依然在摇头,眼里充满了抗拒。
  楚阑见她异样的举动,微皱起眉,伸手探向她的额间,触手一片滚烫,心中一惊,急忙将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屏息诊断起来。
  这一诊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本以为沈落辞这副样子是被吓到了,却没曾想到沈落辞竟是被人下了药,而且是药性及烈的药……
  他眸色一沉,看向沈落辞,轻声问道:“落儿,你现在身体什么反应,告诉我。”
  沈落辞哪里说的出口,只是不住的摇头。楚阑咬了咬牙,将她身上的被子又裹紧了一些,轻声道:“你等我。”
  沈落辞点点头,缩成一团,努力抵挡着体内异样的感觉,眼前却是模糊一片,隐隐有五颜六色的光斑展开,模糊中,她看到一抹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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