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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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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徐怀瑾语声淡淡,“那客栈老板是我以前的仇家,我便带着姑娘跑了出来,害的姑娘跟着我赶路,抱歉。”
  沈落辞摇了摇昏涨的头,右手一触腰间,却发现腰间空落落的一片,急声道:“我的剑呢?”
  徐怀瑾闻声将缰绳猛的一勒,马停了下来。“沈姑娘别急,看看是不是在包裹里。”
  沈落辞摇了摇头,神色有些绝望,眼中泪珠呼之欲出。“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想来是落在客栈里了。”徐怀瑾看着沈落辞含泪欲洒的眼,安慰道:“姑娘别急,我回去找找。”
  徐怀瑾将沈落辞扶下马,在林中找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升起了火堆,又将裘衣披在沈落辞肩上,轻声道:“你在这等我,千万不要走开,我回去找剑。”
  沈落辞点点头,徐怀瑾策马疾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
  果然不出玉娘所料,他在三个时辰之内就已经回来。
  赵三刀见徐怀瑾回来并未说话。只是眼角闪着寒光,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着手中刀刃。
  徐怀瑾见赵三刀胸有成竹的神情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微笑。
  玉娘果然在涣神散里动了手脚,赵三刀如此神情,想来功力已经恢复。
  可是自己内力不到一成,赵三刀这次必定有所防备。思索间,赵三刀缓缓开口道:“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那可真是对不住,我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了。”赵三刀看也未看他。
  徐怀瑾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我知道。”
  赵三刀冷眼一横,狠狠的瞪着徐怀瑾,“你这是来送死!”
  “江湖传闻赵三刀杀人不用第四刀,今日未曾领教,有些遗憾,便驱马前来领教一翻。”
  赵三刀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杀过太多人,他知道人面临死亡的时候,眼神是什么样的。可是这个年轻人面带微笑,眼中什么都没有,丝毫的恐惧都没有!
  难道是玉娘搞错了?
  难道他的涣神散也解了?
  赵三刀现在很想问一问玉娘,但是玉娘并不在他身边。
  太依赖别人,总是不好的。
  更何况,是依赖一个女人。
  赵三刀一时间竟拿不定注意。
  “前辈为何还不动手?”
  赵三刀看向他,“你说什么?”
  “前辈出道比我早数十年,自然是该前辈先出手的。”
  赵三刀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从来没有人敢先接他一招的,因为他只有三招!每一招,又只有一刀,三招之内,必取人性命。这男子竟然敢这样说,那么必定是成竹在胸的,他身上的涣神散,一定也散了!
  赵三刀心中有些迟疑,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一迟疑正好露出了破绽!
  而这破绽,是致命的!
  徐怀瑾见赵三刀迟疑之间,抓住机会,硬是提上一口真气,将手中长剑一掷,刺入赵三刀胸前。
  赵三刀还未出招,便已失败。
  赵三刀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上的血洞。
  他竟然……败了……而且,他一招都没有使出……
  这一剑本该刺穿他胸膛的,但是他却发现,这一剑只是刺中了他的心脏但是并没有穿过胸膛……
  那么,眼前男子身上的涣神散就一定还没有散去。
  自己竟然又是中了他的诡计!
  他仰头大笑,多少英雄豪杰命葬他手中!他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心中悲愤难当,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剑。放在地上。“你不是想要这个么?来拿啊。”
  徐怀瑾见他举起长刀,向着地上的短剑砍去。这刀看上去虽然钝,却是削铁如泥,如果被他砍下,那么这短剑肯定是毁了。
  这短剑要是毁了,那么沈落辞她……
  徐怀瑾来不及思索,便伸手堪堪接住刀刃。
  赵三刀猛的使劲,将刀高高举起,狠狠地向着徐怀瑾的手斩去。
  徐怀瑾本就内力不足,更何况赵三刀这一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他来不及躲避,只能硬生生接住这一招,只能用手挡住短剑,以免短剑被毁。
  好在赵三刀重伤之下,将刀握反,砸下的是刀背。
  刀背接触到那修长的手指,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赵三刀,果然名不虚传。这刀,也确实是柄好刀。即使持刀的人身受重伤,也能力拨千斤。
  徐怀瑾一时间脸色苍白,额上沁出冷汗。
  他的手骨,怕是碎了。
  赵三刀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终于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
  徐怀瑾将剑递给沈落辞,沈落辞接过剑,摸着剑上繁复的花纹,黑暗中,她没有看到徐怀瑾苍白的脸。
  “沈姑娘快上马吧,我们早些到商州。”徐怀瑾见她看着手中短剑出神,心中酸涩难当,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落辞上了马,徐怀瑾策马疾驰,沈落辞却见徐怀瑾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双手缰绳,现在只是一直左手那个缰绳,微微环着,防止她落下马去。右手垂在身侧,藏入袖中。
  沈落辞抬头见徐怀瑾面色苍白,额上的长发似乎是被汗水沁湿。
  她察觉到了异样,拉住缰绳,马停了下来。
  “怎么了?”徐怀瑾问她。
  “你的右手呢?给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徐怀瑾右手抓去。
  “没事。”徐怀瑾忍住疼痛,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将右手别到身后,不让沈落辞查看。
  沈落辞见他闪避,心中着急,厉声道:“给我看看!”
  徐怀瑾闻声缓缓的伸出了右手,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此刻血肉模糊,连手掌都肿起,一片青紫,鲜血顺着指尖正缓缓滴下。
  沈落辞身子微微一颤。
  徐怀瑾急忙收起右手,声音温柔道:“刚才在路上不小心碰到的,不碍事。”
  这样的伤势,又怎么可能是被碰到这样简单?这手恐怕是废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他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已。
  沈落辞强颜一笑,道:“这样怎么行,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她拉过徐怀瑾的右手,从包裹中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撒到他手上,又从裙间撤下一块布条,为他包扎这伤口。
  她的动作已经十分轻柔了,但是还是能听到徐怀瑾细碎的j□j。能看到,他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毕竟十指连心啊……
  包扎完了,沈落辞不敢再看徐怀瑾的右手,急忙扯动缰绳道:“我们快些去商州,那里有大夫。”

  故人之意

  卯时二刻,天还未亮,沈落辞和徐怀瑾便已到达了商州。
  昨夜的小雨打落了一地的昏黄,更是将寂静的街道衬的凄凉无比。
  徐怀瑾的右手已经肿的老高,一张清俊的脸更是苍白的可怕。他身子微微发烫,显然是已经有些低烧。
  沈落辞焦急万分的敲打着一家医馆的门。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就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声音透着一丝不耐烦,但房门终是打开了。
  一位睡眼惺忪的老人打站在门前。
  他的面容倒不是十分苍老,只是鬓角已经花白。
  他打量着沈落辞和徐怀瑾,只见两人衣着华贵,不像是普通人家。女的神色焦急,男的脸色苍白。
  又见徐怀瑾青色的长衫上似有血迹,心中了然道:“公子受伤了?”
  沈落辞托起徐怀瑾受伤的右手,只见鲜血已经渗出了布条,她急道:“你快看看。”
  老人扫了一眼,转身走向屋内:“二位随我来。”
  沈落辞和徐怀瑾走到屋内,老人在厅中点了一支蜡烛,让徐怀瑾坐在椅子上,将徐怀瑾的右手放在桌上,解开包扎手布条,只见他整个右手乌黑发紫,指尖皮肉碎裂不堪,即使轻微的触动,都惹得徐怀瑾脸上冷汗淋漓。
  沈落辞见状,便对药店大夫道:“您轻点……”
  大夫瞥了沈落辞一眼,看着徐怀瑾的伤处,凝视片刻道:“公子手掌乌青发紫,恐怕里面的骨头已经碎了,就算是治好,只右手怕是也难恢复如初啊。”
  如此风华绝代的人,若是失了右手……
  沈落辞不敢想象,急忙对大夫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么?”
  大夫闻言脸色一冷,道:“姑娘若是嫌老夫医术不精,那么大可以带着公子到别处看看,整个沧州城中,若是有人能拍拍胸脯说肯定能治好公子,那他肯定是华佗在世。”
  沈落辞心中五味杂陈。“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夫误会了。”
  大夫冷哼一声,缓缓道:“只是老夫店中缺了一味驳骨丹,驳骨丹产自广信,商州城中素来稀少,有些难买啊……”说着脸上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徐怀瑾将大夫的神情尽收眼底,左手从怀中拿出三两黄金放在桌上,缓缓道:“那就麻烦大夫走一趟了。”
  那大夫看见桌上黄金不由得喜笑颜开,眼中放光,将金子放入怀中,“那公子稍后,我去去就来。”
  大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外。
  屋内一时间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徐怀瑾坐在桌前,一双美眸在烛火中仿若桃花,他看着沈落辞,将对面的椅子拉到身边,柔声道:“过来……”
  沈落辞在徐怀瑾身边坐下,看到徐怀瑾苍白的脸,轻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去找那剑的。”
  徐怀瑾面带微笑,神情满不在乎,“是我路上不小心碰到的,和沈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姑娘无需挂怀,我又不是只有一只手。”
  “可是……你是右手拿剑啊。”
  徐怀瑾俯在沈落辞发间,鼻翼间一阵杜鹃香气。“那柄剑对沈姑娘很重要,我有怎能负了姑娘所托呢。”
  沈落辞神情一片愧疚,“京都大夫医术高明,要不……我们回京都看看?”
  徐怀瑾心中一痛,她竟然……还想回京都……
  他本不必那么急的,可是那天撞到了楚阑,沈落辞眼中的失魂落魄,显然,楚阑在她心中还是十分重要,他带着沈落辞连夜赶路,匆匆离开京都,为的就是不再让沈落辞遇见楚阑,事到如今,他又怎能回去……
  “沈姑娘很喜欢京都么?”
  沈落辞摇头道:“不喜欢。”
  徐怀瑾嗅着她发间香气,“姑娘既然不喜欢,我们就不回去……”
  ******
  灼华连夜赶到了边山村。
  他骑着马走在道上,耳边偶尔传来几声鸡鸣。
  远远便可望见远处的人围着一间屋子。
  村中住户并不多,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村中就像炸开了锅一般。
  “哎呦,听说这里昨晚死了人!。”一位村民向屋内望去,像是想要看到什么一样。
  另一位村民附和着。“是啊,听说是个外乡人呢!”
  “外乡人?难道是昨天晌午来到村中的那位大汉?”
  “是呀!就是他。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呢!”
  提到美人,一位村民眼中淫光闪闪马上接话道:“我见过那美人,那美人儿比王二家的媳妇还漂亮十倍!昨天给了我二两银子,要租我的屋子一夜。”
  “他租你的屋子干啥?”
  “我怎么知道?只是早上过去,却发现那美人已经不见了,屋内一片女人香呀……想来是昨晚……嘿嘿……”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要是能让我和那美人睡一夜,那真是死也值得!”
  村民窃窃私语着。
  灼华走上前去,正好看见村人将一具尸体从屋内抬出。
  尸体身材魁梧,四个人才将他抬出,生前显然生前也是一位豪杰。左手还紧紧握着一柄微钝的刀。灼华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这尸体是七年前杀了谷岚英的赵三刀。
  江湖中谁也不知道赵三刀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赵,杀人不用第四刀。
  赵三刀身上只有一处剑伤,在左胸。
  只是这一处剑伤,就足以要了赵三刀的性命。
  杀赵三刀的人,武功必定不弱。
  中秋那日那青衣男子轻易便甩开了他,此处很少有江湖人路过,而杀赵三刀的人武功不弱,那么很可能就是当日的青衣男子。
  只是这处剑伤却并不深。
  伤口不深,就代表着杀赵三刀的人也受了伤。
  既然受了伤,那么必定走不远,也必定要找医生。
  而这村中又无带伤的人,也无大夫郎中。
  此处离商州不远,想来杀赵三刀的人,是去了商州。
  他去商州,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找大夫。
  只要去商州的医馆一查,就肯定能找出那人踪迹。
  不过赵三刀在几年前便已经跟了柳静持,很少过问江湖之事。赵三刀对青衣男子下手,必定是听了柳静持的命令。
  柳静持对那青衣男子下手,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柳静持也在调查那青衣男子么?
  灼华正暗自思索着,却见左边忽然有一个异物,向他飞来。
  灼华伸手接住异物,是一个纸团,里面似乎有字。
  灼华打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午时二刻,品梅楼。”
  灼华嘴角微微一笑,将纸撕碎,散入风中。
  ******
  灼华的马是极好的。
  所以他在午时整,就已经到了商州。
  他在一家医馆门前停下。
  这处医馆门口的地上还有几滴暗红。
  昨晚下雨,如果是昨晚以前的血迹,就不可能留到现在。既然留到了现在,那么就肯定是昨晚亥时以后留下的。
  而昨晚的雨,就是亥时以后才停下的。
  而赵三刀又是在丑时死去的。从边山村到商州大概需要两个时辰。
  那么这血肯定是卯时留下的,既然是卯时留下的血,就与一切推断吻合了。
  那青衣男子必定是找了这家医馆。
  灼华面嘴角浮出一丝笑容,轻轻的叩响了医馆的门。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鬓角花白。
  他打量着眼前面容清俊的黑衣男子,道:“公子要看病?”
  灼华摇摇头。
  那老人见灼华摇头,神色有些愤怒道:“不看病来我这干嘛!”
  说着便要将房门关上,却忽见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抵在他胸前。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灼华是如何掏出匕首的。
  他心中惊恐万分,脸上勉强堆出笑容,“公子这是何意?”
  灼华没有将低在他胸前的匕首那看,却又从另一只手上那处一锭银子,放在老人手中。低声道:“我有话要问你。”
  老人急忙道:“是是是!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今日卯时是否有一位男子带伤来到你馆内?”灼华低声问道。
  “卯时是有人来我馆内求医,但却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灼华心中有些吃惊,难道那男子还有帮手么?
  “是一位青衣男子和一个绿衣姑娘。两人衣着华贵,不像是普通人。那青衣男子伤势很重,出手又十分阔绰,我便帮他医了伤势,他们刚离开不久,想来是在城中找旅馆住下了。”
  绿衣姑娘……
  灼华一下子就想到沈落辞,中秋那日青衣男子故意接近沈落辞,看来必是有所目的。而沈落辞又已经离开楚府,想来是与那青衣男子同路了。
  他和沈落辞在一起的话……事情就变得棘手了呢。
  灼华收起匕首,冷声道:“今日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他故意放慢了声音。
  “一定一定!我一定不往外说!”老人急忙点头。
  灼华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老人颠了颠手中的银子,面带喜色低声道:“今日真是赚大发了。”
  ******
  品梅楼是商州最豪华的酒楼。
  朝中显贵,文人墨客,路过商州时,都必定要去品梅楼整顿一翻。
  你若是说你没去过品梅楼,都没人信你来过商州。
  品梅楼里的庭院一年四季如春,有世上最美的姑娘,最香醇的酒。
  灼华走进酒楼中,就看见一位白衣人躺在一张桌上,身边几个伙计正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将那男子从桌上拖走。
  男白衣男子腰间别着一支玉笛。
  这玉笛十分简单,上面没有一点花纹,只是通体温润细腻,白如截肪,如脂如膏,显然是上好的羊脂玉玉雕成的。
  这男子听到灼华的脚步声,一扫脸上醉态,从桌上跳下,看着灼华对身边伙计道:“你看,付账的人来了。”
  伙计急忙叫来老板娘,老板缓步走到灼华身边,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娇媚,一j□j惑,“公子可算来了,让奴家好等!”
  灼华看也未看身边的老板娘,只是一双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轻声一哼,一字一句道:“我不认识他。”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老板娘急忙抓住灼华的手,眼中媚态万分,故作为难道:“竟然公子不认识他,那我们只好按规矩办事了……”
  灼华顿下身行,看着身边的娇柔,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缓缓道:“什么规矩?”
  老板娘见灼华停下脚步问她,心知灼华肯定是认识那白衣男子的,便道:“哎呦,小店小本买卖,若是人人都赊账,奴家还不得饿死!这公子来的时候要了几坛上好的琼花房,喝完竟然不付帐,我们搜遍了他全身,竟然连一个铜板都没有!便想将他丢去喂狗,但是他又说,午时二刻就会有人来付账,我们便留着他,但是似乎公子并不愿意付账,我们就只能将他丢去喂狗了……”
  灼华冷冷一笑道:“那你们就将他拖去喂狗吧。”
  老板娘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心中一急,想要抓住灼华,却发现那白衣男子比她还快,竟然已经站到了灼华面前,他眼神哀怨的看向灼华,“枉我还惦记着你,你竟然连一顿酒都不愿意请我喝。”
  “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
  白衣男子忽然狡黠的一笑,俯在灼华耳边道:“你此次离京,是为了查找一个人,对不对?”
  灼华没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被他摸得一清二楚,而他面带笑容,似乎胸有成竹,像是知道什么。
  灼华思索片刻,便对着老板娘道:“他喝了多少钱的酒?”
  “二十两。”
  灼华眼睛眨也未眨的将二十两银子递入老板娘手中,老板娘接过银子笑脸盈盈,却并未有走的意思。灼华看着老板娘道:“还有何事?”
  老板娘还未答话,白衣男子就抢先答道:“我还要了一个雅间,和两位姑娘……只不过,被他们赶出来了……”
  老板娘笑着点头,“公子还需要付我三十二两银子。”
  灼华眼中终于透出一丝无奈,又将三十二两银子放入老板娘手中,“可还有雅间?”
  老板娘将银子放入袖中,笑道:“有有有,公子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
  灼华坐在屋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
  这男子是正是江湖中的玉笛公子叶庭柯。
  江湖人只知道叶庭柯善音律,武功不凡,其它并不知晓。
  但是灼华却知道,叶庭柯在七年前,谷岚英一案时就已经崭露头角。只不过叶庭柯当时不过是十七岁,随后又因为谷轻弦一案被牵扯其中,关入狱中,这一关,就是四年。
  灼华有次奉楚阑之命去狱中查探,却听到狱中笛声宛转悠扬,让人思绪万千,不禁到了叶庭柯的狱门前,拿了两壶酒,就此坐下,与叶庭柯畅饮一夜,他们从此便结为好友,只是叶庭柯出狱后,便少有来往了。
  叶庭柯自顾自的喝着美酒,看着身旁的灼华,微微叹道:“酒是极好的,只可惜怀中空涩,若是有几位姑娘,就更好了。”
  灼华又叫来了两位姑娘。
  叶庭柯一时间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看着孤身坐在一旁的灼华道:“还是你懂我。”
  灼华没有看他,眼睛看着窗外道:“你见过那青衣男子?”
  叶庭柯抱着怀中姑娘亲了一口,道:“见过。”
  “你认识他?”
  “认识。”
  “你可知他底细身份?”
  叶庭柯终于放开手中的娇柔,手拖着下巴,看着灼华道:“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灼华终于转过眼来,“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我朋友啊。”
  “原来你此次找我,不是为了告诉我消息。”
  叶庭柯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只是为了让你请我喝酒而已。”
  灼华想不到许久未见,叶庭柯竟然如此厚脸皮,一时语噎,不再说话。
  叶庭柯还是拖着下巴看着灼华,“哎,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
  灼华冷冷道:“你倒是本事见长。”
  “多谢夸赞。”
  灼华心知从叶庭柯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了,便也不再逼问,起身离去。
  叶庭柯看着灼华离去的背影,微微叹道:“看来还是跟着朝廷混才有钱啊,五十二两银子,都不带眨眼的……”
  叶庭柯一口酒还未喝完,却见灼华折身而回。
  叶庭柯笑道:“你来陪我喝酒吗?”
  灼华答非所问,“听说你易容术不错。”
  “那是自然。”
  “那你给我一张人皮面具。”
  叶庭柯看着灼华清俊的脸,皱眉道:“你可是看上哪家姑娘了?但是人家姑娘不喜欢你?所以你问我要面具?奇怪,你长得也不差呀……”
  灼华语气依旧冰冷,“我也不想告诉你……”
  叶庭柯叹道:“哎,算了,就当是你请我喝酒的报酬吧。”
  说着就从袖中掏出一个圆盒来,递给灼华。
  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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