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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霸道娇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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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在说完最后这一句话之后,嘴中一口鲜血也因此全数喷洒而出。望着书秪的方向嘴角上扬,一副从未有过的微笑,从未有过的安详。
书秪的心口如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般,在卡斯倒下的瞬间,双手一伸,抱住了早已气绝的卡斯。
第一百六十九章 因为爱所以痛
黄沙飞舞之时,卡斯的身体在书秪的怀中如空气一般,瞬间消失殆尽,只留有那股子热气在他的周身升腾。
书秪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怡卿的方向走去,而刚才卡斯的那些话,却句句深藏在了他的心中。
一把扯起地上的怡卿,书秪把怡卿抱在怀中,而与此同时原本烈日当头的炼狱之地,居然在瞬间变得动荡起来。脚下一阵崩裂之后,书秪只感觉到脚下如踩了棉花一样的软,抱着怡卿一歪,身体便失去了知觉。
青山绿竹,一阵微风吹来,阵阵寒意立刻使得周身有些发冷。
玉清风睁开眼睛,狭长眼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静,如今的地方只能用这个词形容,安静到有些让人怀疑这里是否还属于人间。
而他的身体如今酸痛的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想要抬动一下手腕,却发现连手指都不能动弹。而他的身体除了眼珠子能动之外,好像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
喉咙里一阵干涩,想要大声的喊叫,发现此刻居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除了几声嘶哑的声音之外,他真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在试了几次之后,他放弃了想要自己翻身坐起,或者想要大声喊叫的方法。索性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既然眼睛能动,便先看看他如今身处何处。
进入眼帘的是青翠的高山,而他如今所躺的地方是一处柔软的草地,可是他清楚的记得,他应该是进入了炼狱之道,那里也不可能是这般清爽而美丽的地方才是。难道他仍沉浸在自己所编织的梦中不成,不然这些又作何解释?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却由于身体所躺的位置,让他不能看到那位发出声音的人是何人。
背后一阵热气袭来,玉清风能感受到那个人,应该此刻是蹲在他的后背。一阵熟悉的香味扑入他的鼻尖,他本能的想要远离这阵香气,却因为身体不能挪动半分而只能任由自己就这么背面朝着这个人。
可他的心里此刻却抗拒的很,索性闭上眼睛,装没有醒来。
一双柔软的手从他的背后伸了过来,熟悉的气息瞬间铺满了他的鼻翼。一头长发在他的颈间轻轻的拂动,一股热流随着他的掌心,没入他的身体。
他蓦然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楚琼那张有些削瘦且憔悴的面容。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重重的一抽,痛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想法。
虽然他此刻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可那冷冽的眼神还是把楚琼拒之于千里外。楚琼直接掠过玉清风的眼神,手上的蒸汽还是源源不断的没入他的体内。
伴随着楚琼蒸汽的输入,玉清风感受到身体里原本阻塞的血管都被打通了一般,而全身的血脉也跟着一起被气息所推动了一般。
手上也渐渐有些一丝知觉,只是喉咙处还是干涩的厉害,没办法发出半点声音。
楚琼把玉清风扶到一颗树干旁边,从怀里拿出一粒黑黑的药丸,递到玉清风的嘴边,玉清风眼睛一闭,根本不理楚琼。
楚琼手指一伸,把药瞬间放入到玉清风的嘴边,嘴中瞬间被一股药味充斥着,且还带着涩涩的苦味。
玉清风被药味呛得眼睛一睁,正好看到楚琼正扬起的嘴角。楚琼从腰间拿出一瓶水,仰头之间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口,再望向玉清风时,眼中的调谬之意更甚。
在玉清风厌恶的眼神中,楚琼俯身,直接把她的红唇对准了玉清风的柔软。而她嘴中的水也因此全数放入了与清风的嘴中,久违的芳香瞬间充满了他的嘴中,那种味道太熟悉了。
初初的时候,玉清风根本就不领楚琼的这份情,把她送入他嘴里的水,全数吐了出来,眼中对她也是相当的仇视。
楚琼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也没有冷言冷语或者激烈的言语去说他,只是一遍遍的往玉清风的嘴里送水。她知道玉清风的喉咙里早就非常干涩了,而且以玉清风那种高傲的性格,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屈服。
楚琼一次次的送水进入玉清风的嘴中,却被玉清风一次次的吐出。可就算是如此还是有少量的水顺着他唇进入到他的嘴里,从而润湿了他原本干涸的喉咙。
喉咙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滋润,不过因为太过干旱,而刚刚没入的那点水,却是让他的喉咙处一阵刺疼,不禁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原本还在无声的给玉清风送水的楚琼,在望见玉清风突然皱起的眉头之后,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清风,怎么了?不舒服?”
楚琼那种担忧溢于言表,眼中更是流露出对玉清风的担心,双手一把托起玉清风,生怕是因为刚才她的喂水之举,使得他不舒服。
玉清风微微张了一下嘴唇,嘶哑的嗓音缓缓溢出,冷漠的话也从他的喉咙处发出,如苍老的老者一般的低沉。
“死不了,不劳费心。”
七个字也如七根针一般,直接刺向了楚琼的心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里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如今鲜血还在兀自的流着,却不能喊疼,甚至连皱眉都不能有所表现。
强自忍着心口那种剧烈的痛,脸上装得一点事都有,平静的好像她与他之间并没发生任何事情。
“你要是死了,我不是白做了?”
楚琼半蹲在玉清风的身前,手指捏住玉清风的脸,高挑着她的眉头,对玉清风如此厌恶的眼神完全没放在眼里,反倒有种快乐的因子存在一般。
手指还不忘在玉清风白皙的脸上一阵摸索,嘴里不禁啧啧出声,如一个去青楼调戏少妇的纨绔子弟一般。
玉清风的眼中除了厌恶,还有一股子诧异夹杂着一些茫然。
他不懂她刚才那么温柔的对他,亲自喂他喝水,喂药给他吃,这难道只是她的一种虐人手段。看他半死不活看着虐得也不爽,索性把他救活,弄得有知觉,却还是不能动弹,然后再如此对他?
刚才还差点被她的举动有所感化,差点就被她温软的唇给融化,差点拜倒在她的温柔香之中。
却发现一切仍是一个局,他仍是她局中的那粒可悲的棋子。
“玉某如今废人一个,真是不劳护法如此费心,倒不如给来个干脆,让护法省心,也让玉某不必每日睁眼便对着你。这样对我们双方来说,倒是一个好事。”
玉清风寒冷的话,如一根利剑刺进了她的心脏,同时刺的还有他自己,他都不知道他还在那希求什么。或者说他还在那渴望什么如果一切都能从来,他宁愿选择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哈哈…堂主,你是不是古书看多了,或者说历史看多了?想用那种激将法来让我成全你,你难道不知道有种方法叫生不如死么?”
两人如今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把中伤对方而作为自己的快乐,只是那抹笑,显得那么的沧桑与无助。
楚琼一勾手,原本半躺着的玉清风也因此被勾了起来,完全靠楚琼的力气挂在她的身体旁。
楚琼望着玉清风的脸,眼中有那么一丝的忧伤,却被她后来的调谬之意全数抹灭。
手指扯开玉清风的外衣,指尖灵活的探入玉清风的胸襟之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一阵摸索。
玉清风的一张俊脸也因此变得煞白,眼中闪现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如一个被人玩弄的玩具一般,他的眼中还闪现出了无赖。
楚琼手指一勾,玉清风的外衣瞬间从他身上飘落,而里面白色的亵衣也因此完全呈现了出来。
楚琼一推手之间,把玉清风的身体按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而她自己也欺身至他的身前。一双大眼紧紧的盯着玉清风,眼中是满满的坏笑,以及对玉清风的亵渎之意。
一只手按住靠在树干上的玉清风,一只手在玉清风光滑的脸上一阵摸索,手指冰凉,却仍不能阻止她前进的步伐。
“你的身体,你的脸,我一直不曾忘记,不过我们如今是敌人,我的身份也因此被揭穿了,自是不能与从前那般公然与你亲热。不过还好的是,我今日找到的这处地方,这乃是我平时练功的所在地,今日我与你亲热,别说是人,连只蚊子也是不会飘进来的。”
楚琼说到此处,手指一勾,玉清风的亵衣也被她给脱了下来,露出玉清风结实而白皙的胸肌。
顺着他那完美的腰线,楚琼一路往下望去,手指也不忘在他的周身肆意的摸索。
俯身之间,她的唇吻住了玉清风胸前的粉红珍珠,舌尖一探之间,牙齿重重一咬。
站立在那的玉清风一阵颤栗,却紧抿着唇,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因为痛而发出的呼声,都被他忍着吞进了肚子里。
楚琼抬眸之际,望到的是玉清风有些红晕的俊脸,已经眼中布满血丝的眼睛。那抹邪魅的微笑便更加的肆意,浮现在她的脸上。
她抬头俯身在玉清风的耳垂处轻轻一舔,热气飘向玉清风的耳廓,直入他的耳道,而她温柔的声音也缓缓传入他的耳朵里。
“清风,今日便无人能阻止我爱你,哪怕是让你痛恨我,让你讨厌我,让你想把我撕碎,我今天也一定要好好的爱你。”
楚琼说完,直接俯身手臂一挥之间,玉清风的裤子也被他全数褪了下来,露出他白皙而修长的腿。
只是那双原本应该强健的腿,因为几月的瘫痪,如今已经有些些许的变形,变得有些过于的纤细与脆弱。
楚琼眼神一黯之际,俯身埋入玉清风的双腿之间,含住玉清分那早已萎缩的男性特征。双手一扯,自己的罗裙也滑落下来。
树影漂浮,清风徐徐,林中鸟兽皆已消散,安静的夜中只有几声粗重的呼吸之声,以及那种隐忍的气息。
终于在隐忍过后,一声大吼划破长空,紧接着人影从林间飘落而下,衣摆飞动之时,声音飘渺传来。
“你体内的毒,我刚才已经给你解了,以后你便与正常人无异,不出数日定会恢复。以后你我不用再见面,也不用来找我,后会无期。”
随着声音的飘落,人影早已不知了去向。
玉清风睁眼之间,发现腿部的经脉正在自动的打通,而原本瘫软无力的身体瞬间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内力也比先前要增长了不少。
可他却没有半分的高兴之情,相反他的心痛得无法呼吸,因为楚琼刚才的话,已经彻底断绝了他两的关系,只怕再见面时仍是要成为互相厮杀的仇人。
第一百七十章 真像丐帮故人
月下抱着白狐犬,一脸警惕的望着对面的夜诺,夜诺高挑着他的俊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正盯着月下怀里的白狐犬,好像他也喜欢上了那可爱的小家伙。
夜诺媚笑着向月下走去,在圆桌旁坐了下来,伸手去摸那白白的小家伙,却被月下一缩间,手指直接与冰凉的空气接触,而并没有摸到他想摸的东西。
肉肉的嘴唇微微向上嘟起,望向月下的眼睛中,也是满满不甘心。
月下薄唇微扬,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怀中早已睡得跟个死猪似地白狐犬,在它的身上一阵摸索。
“哎!老朽真是活了这么多年,怪事见得多了啊,如今一条小青虫都喜欢你了,你说是该赞美你的妖媚,还是该帮你收敛收敛?”
月下边抚摸着白狐犬,边说着,眉眼间却是有事没事的往夜诺那边瞟去。
夜诺现在只想把月下这老头直接丢进炉火中烘烤一番,方解他的心头之恨,可赖何那白狐犬又是他的,他自然是拿他没办法,如今也只能忍着。
冬季已经悄悄来临,刺骨的寒风夹着一些冰寒之气,可以直接贯穿衣服,刺入肉里。
月下怀里的白狐犬好似感受到了那股子寒意,正使劲的往月下的怀里钻,好像要找个好的姿势,好好的睡觉。
“呀!小白狐犬,是不是冷啊,老朽这就把你放房间里去,拿几个烤炉烤着啊,哎!我真糊涂啊,你是动物,又不是仙,更不是虫子,怎么能受得住。”
月下说完,拿眼瞟了坐在那的夜诺一眼,很明显刚才那句话是说的夜诺。夜诺只感觉心里一股无名火腾的往上升,而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月下见状,忙抱着白狐犬就往房里走。
月下转身之际瞥眼瞧见,一对浑身脏兮兮的人,一头乱发纠缠在一起,而脸上更是如从碳堆里走出来的一般的黑。
月下望着两人,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大脑深处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丐帮的何时认识言烨了,怎么还跑这来了。
看他们的姿势,应该是有人受伤了才是,不过为今之计倒不是想这么多的时候,俗话说的好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今看来是该发挥他神兽的本领了。
想到此,月下一路小跑,朝着两人的方向奔去,可越近越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两人的样子和装扮怎么就那么熟悉,而且他们现在虽然是一脸的脏兮兮,浑身也破破烂烂,可那种气息却是如此熟悉。待月下走近两人之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大声呼道。
“是书秪与卿儿,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如此狼狈,老朽还以为,以为你们是…”
月下原本还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却在看见书秪那冷冽的眼神之后,不得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部收了回去,而到嘴的疑惑,也全数吞了回去。
怡卿如今双瞳紧闭,脸上更是苍白如雪,嘴唇带着浅浅的紫色,越发的显得她的楚楚可怜。
“啊!卿儿,这是?”
月下疑惑的望了书秪一眼,书秪直接掠过月下,抱着怡卿便往里房走去。月下怀中抱着白狐犬,没再问书秪,跟着他的背后走去。
夜诺一双大眼水汪汪,盯着书秪与月下那边看了半响,发现怡卿脸色有些不对劲,这种苍白不是虚脱了,又是如何。
想到此,他直接往渊离住的厢房跑去,待跑到厢房的门口,便朝着门里大声喊道:
“主人不好了,怡卿姑娘受伤了,一脸的苍白,快去救救她吧。”
夜诺果真是人未到,声音先到。
渊离手中正拿着一本医书,一脸严肃的望着书中的文字,脸上黑纱遮面,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不过从他眼睛从没挪开书页来看,他此刻正关心的是书本,而不是夜诺刚才所说的话。
夜诺见渊离没有理他,眼睛都没抬一下,仍是在看医书,缓缓走到渊离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主人,卿儿姑娘受伤了,你…”夜诺正待要再说一次,渊离抬眸望向他,眼中亦如往常般的冰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
夜诺微微一愣,被渊离的这种眼神给震撼住了,半天不知道该讲些什么。而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渊离已然飘至门口处。冷清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清晰而飘渺。
“不是说受伤了么,还站在那干嘛。”
雕花大木床上,怡卿一脸苍白,长长翘翘的睫毛在眼睛上微微的抖动,而她身边正坐着还来不及去梳洗,仍一脸邋遢,浑身脏兮兮的书秪。
书秪双眉紧皱,眼中无不是对怡卿伤势的担忧,因为他自是知道他与卡斯的那一战,卡斯的力量是有多么的大。
他能赢卡斯,全凭心里的那份执着于爱,要不是如此,只怕今天炼狱之道上会多了两缕孤魂。
月下瞟了床上的怡卿一眼,复而望着如今完全没有一点形象的书秪。
试想以前的书秪,不说他发如瀑布一般的流泻而下,起码也算整齐吧。如今一头乱发不说,完全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一般,那头原本象【炫|书|网】征高贵身份的银发,如今也变得如杂草丛生一般的混乱。
而且他此刻穿的还是一件里衣,外袍刚才包裹在了怡卿的身上,他如今穿的这件又这里洞,那里破,实在是不能把此刻的他,与以往王子般一般高贵的他相提并论。
而月下更为纳闷的是,他们两人突然的离去,再次回来却变得如此模样,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如此。
以书秪与怡卿的功夫,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人能有这个能耐,能让怡卿受如此重伤,而让书秪也变得如此狼狈不堪,如今看来,只有魔界有这本事了。
月下原本舒展的眉头,在想到魔界之后,不由得紧紧的皱在了一处。
正在沉思之中,一阵熟悉的清香,夹杂着药香迎面扑来。
月下抬眸之间,只见渊离那张冷傲的脸,从门外踱了进来。如一个高贵的上神一般,渊离缓缓踱进屋中之时,眼神瞟了一旁的月下一眼,月下微微一愣,随即朝他婉儿一笑。
而渊离像是直接没看见一般,眼睛快速移开月下的脸,直视床上躺着的怡卿。
月下一下子吃了个闭门羹,心里自是有些难受,而渊离身后的夜诺,此时正一脸兴奋的从门外走过来,跟吃了兴奋剂一般,更让月下不爽。
这主子冷的跟块冰似地,而手下呢,跟个二百五似地,这两主仆还真是绝配,都那么的令人讨厌。
月下想着这些之际,眼神一瞟之间,又一块仿若从北极来的冰脸,直接进入到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言烨眼中有些许的担忧,因而进门的脚步也变得有些急促,连身旁的月下瞟都没瞟一眼,就直接往里踱去。
如今这府上一块冰脸已经不足以为怪,两块冰脸一起出动,还真是像进入了北极的冰川,走到哪,哪里都是冰。不过最郁闷的是,现在还是冬天,这种寒冷无疑是致命的一击。
月下浑身一哆嗦,也随着站在了众人的身后。
渊离抬手搭在怡卿的脉门处,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怡亲的脖颈以及脸上轻轻的一阵抚摸,但是力道非常之轻,仿若他用重了一点力气,怡卿就要被吵醒一般。
如今站在屋中的众人除了望着床上的怡卿之外,更多的却是想听听渊离的意见,毕竟他是神医,这就表示他是个权威。
渊离的一张脸整个被他的黑纱巾所埋没,根本就看不到一星半点,而他的眉头从进来开始便是微微的皱在一起,如此便更不好猜此刻他心里的想法了。
屋中的气氛有些许的僵硬,众人都在等渊离该如何向大伙说,怡卿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过了一阵子之后,渊离终于停止了这种无声息的诊治,轻轻放下怡卿的手腕,转身,却是一眼望向站在那的书秪。
“你是否也已经知道了?”
书秪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望着渊离,渊离嘴角一勾,见书秪未答,便准备着离开这里。
长袖扫过言烨的身边时,手腕被言烨紧紧的抓住,言烨从开始一进来就非常的紧张,那种紧张之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为妙。
“到底是何意,是有事还是没事?”
渊离转身望了言烨一眼,眼神瞟向他握住自己的手腕,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出声,言烨手一松,再次问道。
“卿儿是否没事?”
“如若有事,那位如今满头脏污的人会让我走么。自然是没事,而且好得很。”
渊离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位,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一脸的苍白,明明昏迷不醒,他却说怡卿好得很,他这到底是何意思。
书秪在听到渊离重复了一遍之后,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转身望了渊离一眼,语气淡然,却处处显示出对怡卿的爱护。
“渊神医,麻烦你帮卿儿配些补药吧,我怕她的身子…”
“哈哈…其实这些堂主去做便可,以堂主的医术,渊某其实是有些班门弄斧,那些神医的名号,在您的面前,我自是有些受之有愧。不过既然堂主说了,那渊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待会配好了,让夜诺与你送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梦魔司律的忧伤
渊离的一席话说完,便踩着轻巧的步子,往门外踱去。
书秪转身望了怡卿一眼,再转身望向言烨。
“书某想回房沐浴一番,卿儿就暂时交由言公子照料一下。”
又望了望站在旁边一直盯着他看的月下,月下在书秪扫言过来之时,忙对他微微一笑,以掩藏他一直盯着他看的尴尬。
“不知前辈能否割爱,奉献点麒麟片出来?”
书秪此话一说,月下一张脸完全僵硬在当场,像是丢了万儿八千块的难看。月下嘴角抽了抽,见书秪一副笑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只得狠心揪麒麟片了。
手中一道金光闪过,瞬间月下的手上便展现了两块闪着金光的麒麟片,月下有些郁闷的把它交到书秪手上,心里那个心疼,全写在了脸上。
书秪接过麒麟片,嘴角一扬,出声说道。
“多谢前辈成全。”
接过月下的麒麟片,身影隐没在了门外。
月下愣愣的望着书秪的背影,心里那个郁闷啊!原来他早就知道怡卿没甚大碍,却仍是要等到渊离来了,通过渊离的嘴说怡卿没事了,他才离开。
他也知道麒麟片对疗伤也非常好的效果,不过除了麒麟片,其实只要是他月下身上的东西,对于凡人来说,都是非常有效的。
月下还来不及感叹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有用之时,冷不防,身后一道寒光直射而来,虽然他没有转身,也能感受到那到光的力度。
“晚辈如若没听错的话,神兽的血,好像能把虚弱的人从昏迷中救醒。而曾经有服过天山雪莲的神兽,身上的血液更是效果奇特。”
言烨这后面说的一句话,让月下一怔,当场就有被抓住心里的感觉。刚才他还在想着,其实他的身体就是一副上好的药才,能医治百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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