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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霸道娇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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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将军,快快请起,此事不能怪你,如今战事还未结束,还请将军把接下来的事情处理好。对于尊夫人,我慕容书秪能够保证,她不会因敌国奸细一事,而侵犯她的尸身,毕竟她也有她的苦衷。”

书秪忙把司马琪从地上扶起,一把接过司马琪手中的舒莎贝尔,抬眼望了在场中厮杀的舒克,朝司马琪朗声说道。

“司马将军,大食十四王爷—舒克,混入我军营数年,盗取我放军事机密,以致将士死伤无数。本帅命你前去把他缉拿,以告慰我军将士在天之灵。”

“遵命!”

司马琪重重一鞠躬,望了一眼书秪怀中的妻子一眼,纵身跨于马上,朝舒克的身边疾驰而去。

舒克早就在将士的护卫下,向外撤去,一脸的慌张表情,早就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司马琪眼中怒火一现,从战马上一个纵身,飞身至半空中,长剑一挥,直接刺向舒克的背后。

舒克感应到后背的剑气,忙一个闪身躲开了司马琪的剑,却被司马琪接下来的一掌,打翻到了马下。

司马琪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长剑一挥,直接刺向舒克的前胸。虽然是刺,却没有真的刺下去,而长剑指着他,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舒克见状,一脸的害怕之色立时浮现在脸上,对着司马琪就是躬身拜着。

“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本王吧,本王回去后,定会与皇上说明,以后断然不会在侵犯你泗水。而且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你的妻子,可是我的侄女啊!”

舒克早已吓得面如土灰,眼泪鼻涕一把流。抬眸望向司马琪,见他好像在深思一般,突然一个闪身,一个横扫腿,想把司马琪击倒,好转败为胜。可叹的是,他的那点小心思司马琪早就已经看透,所以他的腿才扫出,司马琪就已经早有防备。

司马琪腾空而起,长剑一刺,直接刺向舒克的脖颈,手上一用力,哗啦一声之后,一剑便让舒克见了阎王。

血如柱一般从喉咙处喷洒而出,舒克手指一抬,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这一仗可谓大获全胜,大食的两位主要将领,都被司马琪给一剑毙命。

“今日之战,全赖司马将军的领兵与战斗力,本王实在是佩服,先干为敬。”书秪对着司马琪大声说道,话毕之后,一碗水酒也下了肚子。

司马琪如今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子,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僵硬。

拿起碗对着书秪一举,一仰头,一碗酒便全数喝完。

“多谢主帅,方才大食起草了一份议和的战书,希望与我泗水建立长期友好的邻国关系,以后断然不会再侵犯我泗水之地。这是议和书,请主帅过目。”

司马琪把一张纸递到了书秪的手上,这仗才刚刚打完,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递来投降书,看来大食的皇帝是痛失两位皇家爱将,以及大部分将士被掳之后,赶紧准备议和的。

书秪打开议和书,粗粗看了一眼,不禁舒展眉头,笑意连连。

“不错,总算是告一段落,大食的老皇帝,还算是个精明人。知道此刻不宜站,却适宜和,还这般迁就我方,如此便选个日子,正式停战议和,此事便交由你去做吧。”书秪说完,把那一纸议和书,交给司马琪,见司马琪如今虽强撑着一张笑脸,却掩饰不住他心里的那种悲哀。

不过也是,妻子刚走,而以前他们的关系又是那般的亲密,到头来却是敌国的一大奸细,如此一来,又怎会不痛心疾首。

书秪收起笑脸,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马琪,然后缓缓说道。

“将军还是回去早些处理夫人的后事吧,此事我会向父皇禀明,让夫人还是享受该有的待遇,厚葬夫人。”

司马琪强忍的男儿泪,在此刻襟然而下,脸上表情复杂,双手一抱拳,朝书秪跪下说道。

“谢谢殿下!”

书秪忙扶起地上的司马琪,司马琪与书秪一对眼,朝他点了点头,书秪轻轻拍了拍司马琪的肩膀,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待司马琪走出营帐,言烨手端一碗水酒,直接递到了书秪的身前,脸上却是带着难得的笑意。

最近言烨好像都喜欢对着书秪笑,不知是言烨转性了,还是他觉得书秪与他有很多相似之处。

书秪接过酒碗,与言烨轻轻一碰,一仰头,一碗水酒下肚。手指一抬,轻轻擦拭了嘴角的水渍。

“看来刚才一战,你早有胜算?”

其实言烨想说的是,他早就知道司马琪并没有死,不然刚才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司马琪,又是作何解释?

书秪微笑的望着言烨,一副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我的神情,接过言烨手中的碗,回身往炭火旁边走去。在火旁,坐定之后,再抬眸望了望言烨,言烨见此,并没有恼火书秪的不回答,而是他也已然明白书秪此刻的心思。

火红的炭火烧得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脸都是一片通红之色。

原本书秪并不知司马琪会以这种样子出现在眼前,不过既然知道他没死,那么他就有办法救他。只是后来在后半夜,居然在天边发现一抹信号弹,而那信号弹,却是书秪给司马琪的。如此一来,书秪不但知道了司马琪并无事情,而且还知道司马琪定会在战场上给予他们一臂之力,所以才会有今日战场上的那一幕上场。

“如今大食基本已无大碍,剩下的便只有魔尊了,不过如今卿儿被他们抓了去,我还是有些担忧卿儿的安危。”

书秪低垂着媚眼,一双睫毛弯弯翘翘的在他的眼睛上忽闪忽闪着,在炭火的映寸下,越发的显得他的英俊。

言烨在听到此处之后,也是微微一愣,他的心里此刻又何尝不是在担忧着怡卿。自从那日与她同骑一马,而在军营中怡卿又被魔界之人七月所掳之后,一直都没有收起对她的担忧之心。

书秪忽然一眼瞟向角落的那个袋子,言烨见此,随着书秪的眼光,也瞟向那处,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相视一笑。

书秪走至日葵身边,俯身把麻袋给解了开来,露出日葵莹白的面容。

书秪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放在日葵的鼻子前,过了片刻之后,只听得几声咳嗽自日葵的嘴中发出,缓缓抬起她的眼眸。在见到书秪的脸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却是一抹怒意从眼中一闪而过。

书秪像是完全忽视了日葵的这种眼神,朝她微微一笑的同时,语气平淡的朝她说道。

“日护法,休息的可算安好?如今书某想与你谈谈一件事情。”平静的语气,加上书秪那千年难变的微笑,一双眸子中,总是看不到半点的波澜,沉浸的就像是一潭清澈,却又不见底的潭水。

日葵瞟了书秪一眼,一声冷哼自鼻翼中哼出,轻轻转了下头,却发现头部疼得厉害。龇牙咧嘴了一番之后,终于再次望向书秪,语气也是平静异常。

“殿下这是说得哪门子话?如今我日葵只是你的一个阶下囚,一个被你抓来囚于麻袋中的俘虏而已,你何须拐那么多的弯子,说是要与我谈什么事情?”日葵咬着牙齿恨恨的说道,顿了顿复又继续说道。

“而且就算与我谈,又有何用,以我现在的模样,你说,我能与你做何事情?嗯?”

书秪倒是没有因日葵的这种说法,而露出愤怒的神色,亦如开始一般,神色淡然,且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色彩。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而眼中亦是那么的淡然。

“既然如此,那书秪便要继续委屈日护法了。”

书秪话刚说完,手指一点,把日葵重又放回了麻布袋之中 一切又恢复了安静。言烨一直静静的望着书秪,而刚才的那一番话,他也句句听在耳朵里,如今对书秪便更是了解了。

轻轻笑了一声之后,缓缓道来。

“书兄,可是准备闯魔界救人了?其实这日葵不就是魔界一护法么,何须如此周折,她若不听使唤,杀了她便是,这样可不像你一贯断然的作风啊!

书秪瞟了言烨一眼,淡笑浮于脸上,遂走回炭盆旁边,手指勾起拨碳的器具,在炭盆中轻轻拨弄了一番之后,这才缓缓而道。

“果然瞒不过言公子,书某确实想救人,不过日葵也不能杀,因为此人确实还有些用处,不信,你等着便是。”

炭盆中火在继续的烧着,红红黄黄的火光,把旁边两人的脸映照的通红。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亲情、友情、爱情

渊离手指一按,壁上的那个开关应声而开,墙壁上裂开一道口子,紧接着石门被打开。

厚重的声音,带着一些灰尘,缓缓自他们面前打开。

“主人,这是…”夜诺见石门被开,有些惊喜亦有些疑惑的望着渊离。

渊离冷冽的眸子瞟了一眼夜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率先往石洞里走去,夜诺思索了一会,也跟着进了石洞。

“渊神医,小青虫,等等老朽。”

月下在洞门口对着渊离与夜诺大声吼道,渊离只是微微一怔,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往前走。夜诺回身望了月下一眼,朝月下招了招手。

“老头,过来,我和主人在这边。”

月下闻声,朝夜诺的身边走去,朝着夜诺微微一笑,眼睛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明黄的灯火,照耀在此洞中,这个洞对比外面,更要温暖许多。外面如今是寒冷的冬季,白雪盖满地面,冰天雪地中,是一种萧条的寒冷。而洞中却是温暖如春,小桥流水人家。

那一处青碧的溪水,那溪水旁的小屋子,以及屋子周围的花草,哪里像是一个洞中,倒像是到了一个室外的桃园。

渊离站在此处,望着那略显单调的屋子,却没有往前走一步。望着小屋子上那熟悉的风铃,听着它在风中发出的清脆声音,陷入了沉思中。

夜诺与月下也跟着后面走了进来,见渊离呆在此处,都随着他的目光望向对面。

夜诺惊了,而月下呆了。

“呀!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像是到了世外桃源啊,老头是吧!”夜诺一惊的同时,发出一声感慨,望向月下,却见月下如今的神情,与渊离如出一辙。

一曲绕梁的乐曲自屋中缓缓弹出,月下一愣的同时,渊离已然抬腿往小屋走去。

两人皆一副严肃的神色,而夜诺却不知这两人今日是为何,居然能如此同心。

连神情都一致,而那曲绕梁的琴音,正是让两人如中邪一般的罪魁祸首。

当两人走至门口,门应声被打开,一袭雪白的衣裳,一位妖娆且美丽的女子,坐在琴前抚着琴,那美妙的琴声也是由她的手弹奏出来。

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嘴,一切都是那么的精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精灵一般美丽。而她的琴音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虏获人心的本事,此刻琴音加上她本人,不但没有半分的逊色,相反,越发的使得音律动人了许多。

精致美丽的五官,脸上一脸的平静,可曲调中却掩饰不住那抹淡淡的忧伤。

“你…”月下只感觉身体在剧烈的抖动,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停滞不前,望着在那弹奏的人儿,仿若时光又回到了从前,只是从前是多久,他已然忘却,只是心中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被撕裂开来。呼吸有些不大顺畅,强自忍着心里的剧痛,抬眸直直的望着对面的美丽人儿。

手指一挥之际,几根金针,直接飞向对面的人儿,只见对面的人儿只是随便一甩手,金针全数没入了她的掌中。

“贵客远道而来,为何不通知一声,忆殇也好尽地主之谊,欢迎一下,不是么?”

忆殇一边从座位上站起身,一边朝月下他们说道,拿起桌上的茶壶,在桌上的杯子中倒了几杯清茶,一阵茉莉花香瞬间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这种味道。

忆殇并没在意刚才渊离队她的那一击,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而他们此刻也不是敌对的关系,只是一群许久没见的朋友,今日来见上一见。

“忆殇,何必在此装成老熟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渊离一改往日的深沉与平静,居然今日接二连三的搞些出状况的事情,夜诺一脸疑问的望着他的这位主子,如今正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忆殇端起一碗清茶,放在鼻尖闻了闻,遂抬眸望了望渊离,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上半分气,脸上的笑意一直是浅浅的挂在那里。

“哦?不知这位少侠今日对忆殇这般是所谓何事?或是忆殇有哪里得罪了你不成?”

渊离直接忽略她那种友好的微笑,眼睛直直的望着她,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之意。

“哼!西村中,那一村两百八十条性命,被你一把火烧了,你不会忘记了吧?我家的数十口,也因你的一把火,而被烧个粉碎,这些难道都已不记得么?”

渊离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愤怒,还夹杂着一些悲怆,可强自忍着的那股子热火,就是想今日与她一并讨回来。

忆殇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般,朝渊离露出灿烂一笑。

“你说的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正是我郁闷之时的一时冲动,不过忆殇不明白的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是那村庄中的一员,为何你没有烧死?就算你有幸没死,这事也该过了几百年才是。为何你如今仍能这般安然的站在此处,还是这般年轻的模样,嗯?”

忆殇此话一出,让夜诺,月下,都齐齐的望向他。月下乃上古神兽,而夜诺乃一世间少有的碧青虫,他们都是修为高,岁数大的神物。而渊离不过区区一介凡人,为何能活这么久,实乃是怪哉,以前倒是没想过,也不知道,今日这忆殇一提,让他们不得不疑惑了。

渊离并不知忆殇会突然有此一问,突然整个人愣在当场,而就此当口之时,忆殇已飞身至他的身边,手指一抬,直接抚上他的俊颜,分神之际,黑纱已经落入忆殇的手中。渊离本能的想去遮掩,却被忆殇一手抓住,而时间仿若停在了当场。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渊离的脸之后,都愣住了。

因为没有哪种美丽,哪种英俊,哪种帅气的词语能形容渊离的长相。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貌赛潘安之内的话,在他身上都无作用,此刻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他的俊朗而美丽的外貌。

月下在一惊的同时,不禁脚下不稳,连连后退,手指指着渊离,又指着忆殇,吞了吞口水,有些为难的说道。

“他…你…我…怎么可能…”最后竟没了下文,只剩下一脸的惊愕之色。

忆殇手指连点,勾住渊离的脖颈,渊离一副厌恶的神情望向忆殇,却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让她捏宠物一般,捏着自己。

忆殇腾出一只手,在渊离光滑如玉的脸上一阵轻抚,身体靠近渊离的身体,热气直扑渊离的脸上,脖颈上。

渊离的眉头如今越拧越紧,完全有爆发的趋势,却赖何此刻如冰雕一般,完全呆愣在那里。

“啧啧…月下。你可满意你儿子的这副尊容?他的长相可谓是把你我的长处都融合了过去,这等祸水级别的容貌,不拿面纱罩着,还真是会惹出不少祸端啊!”

忆殇的话虽是在渊离的耳边说的,可她的字字句句却像是在与月下说的。却字字进入了渊离的耳中,身体僵硬的同时,心猛然一怔。

忆殇与月下的儿子,可是她为何对着的那个人,却是我渊离?渊离一怔之间,一把推开忆殇,望向他,眼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的疑虑。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荒谬至极。”

忆殇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声音轻柔,似飘于九天之上而来。

“好,你试想一下,你作为一介凡人,怎么会在我的烈火中不死,又能再活这么几百年,还长留于世,嗯?你这么聪明之人,怎会不知道?还有你第一眼见到我时,难道没有亲切的感觉?在见到月下时,没有感觉到你两其实很像?这么多巧合和在一起,你不觉得,这就不是巧合了么?”

忆殇字字句句如一根钢针一般,直接刺进了渊离的心中。让他呼吸为之一阵窒息,当年他亲眼看着烈火焚烧了他的村庄,他知道他不会死,因为他虽然被烧得一身污垢,虽然身上的衣裳全数烧没了,他却仍不感到一丝的痛。

望着身边的朋友、亲人在自己的面前全部活生生的烧死,那种惨痛的场面,虽然过了几百年了,他仍是记得清清楚楚,如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无论时间过了多久,都不能磨灭掉。

此刻忆殇又把他那早已尘封,掩埋许久的往日给揭出来,把他结疤的伤口重新撕开,再撒了些盐,虽然他不觉得他的心还会痛,可当事实再次发生时,他还是觉得好痛,好痛。

可是如今不但使他想起了尘封多年的往事,却还让他知道了另一个事实,那便是他是忆殇与月下的儿子。他居然骨子里流着一般魔界护法的血液,他自居的那些名号,那些正派,到了此刻,全数轰然倒下。

神情在一片冷漠之后,忽然变化相当之大,对着忆殇看了半晌,忽而朗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此生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杀我全村的仇人,然后把她杀了,已告慰那些在天的亡灵。今日我找到了,也见到了那个凶手。可是上天却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杀害我全村数百人的凶手,居然是生我的亲生母亲。哈哈…”

渊离如一个失去任何奋斗目标的人一般,失去了他该有的冷静,此刻的他,变得癫狂,完全没了往日的平静。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战魔尊

渊离突然转身望向月下,一双眼中是满满的愤怒之色。

“你是我父亲?为何要抛下我?”

月下正要张嘴之际,他忽而又转向忆殇,朝着她大声喊道。

“既是我母亲,为何还要烧了那个村庄,既然已经可以残忍到抛弃我了,为何连我身存的地方都要毁灭?你们太残忍了。”

渊离几尽疯狂的状态,对着月下与忆殇皆是一阵咆哮。忆殇的眼中有一丝忧伤一闪而过,她的眼中分明聚满了晶莹,却仍是忍着没有让它流出来。

“渊离…”上前本要拉住渊离的手,却被渊离一把甩开,渊离一双眼睛愤怒的望着忆殇,最终,手中凸现一道白光,直接砍向忆殇。这一掌结结实实的被忆殇接住,忆殇亦被这一掌抛飞数丈之远。在飞向墙壁的同时,又弹了回来,落在了地上。樱红的血丝自嘴角滑落,忆殇脸上发白,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抬手拭去嘴角的那抹樱红。

“我早就算到会有今日,你们会闯我魔界,但是作为一大护法,我断然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闯进来的。而作为一个失职的母亲,我又不能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再杀害一次。只是月下,对你的恨,我已然淡化,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度化一切因果。”

面颊上一行清泪,终于缓缓滑落,忆殇的眼睛在月下与渊离两人的身前徘徊,最终忽然嘴角向上一扬。

月下眼神一冽,忙朝忆殇的身边飞驰而去,但仍是慢了那么一拍。忆殇的周身,此刻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这就是所谓的凤凰之火。

忆殇整个人被罩在大伙之中,神色平静,眼中有一抹淡然的幸福。

“渊离,好好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

说完,整个人影在大火中消失殆尽,最后只剩下一粒闪闪发光的珠子,落在地上,渊离看了半响,从地上捡起那里珠子,心中不知是何味道。

这一关算是忆殇给放的水,这么轻松便通过了,倒是让他们所没有料到的。

忆殇消散之时,石洞恢复以前的样子,漆黑一片,倒是刚才忆殇幻化的珠子起了作用,总算有些亮度。

月下如今如一尊石像一般,愣在当场,可能还没从刚才的事故中清醒过来。

渊离拿着珠子继续在找着机关,而夜诺在望了月下一眼之后,发现他虽然长得很年轻,可毕竟人已经是老者了。而在经历了刚才那一场之后,他好像真的苍老了不少。

轻轻推了一把月下,走至他的身前,对着他低低的说道。

“老头,走吧,别发愣了,其实…”

月下一抬手,直接扣上夜诺的脑袋,然后对着他大声说道。

“什么老头?什么老头?我是你主人的爹,爹,懂么?要叫爷爷,真是不尊敬长辈。”

月下横了夜诺一眼之后,直接跨过他的身边,向渊离的身边走去。

夜诺对着漆黑黑的洞顶翻了好几下白眼,这才拉长着一张脸跟在了后面。心想这月下也太能扯了,居然能在老婆死了之后,还能这般乐呵,还要在那自栩自己为他的爷爷。

看来神与人,还是有一些区别,看来他真是人间待得太久,越来越有人味了。

结界中的怡卿,不但脸色变得越发的红晕,而且整个身体有在慢慢变化着,具体是怎么变的,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是周身的金光越来越明显,照耀在她的身体周围。祸水站在怡卿的身旁,嘴角向上扬,向上扬,终于朝着天空一声大笑道。

“怡卿,不是我想让你死,而是这个世界有你就没有我,我们是不能共存的。如今朱钗已破,只怕你的元神就要归位了。不要怪我不念感情,是你逼我的。”

祸水说完,掌中红光越来越盛,眼中闪现一抹难以察觉的亮光,手臂一挥的同时,红色的球球直接向怡卿的身边飞驰而去。

嘭的一声巨响,不是怡卿被炸的粉碎,而是那一个红色的圆球,被书秪的一击给打开,落在了别处。

书秪与言烨的身影瞬间落在地上,书秪的手中还拖着一个麻布袋,书秪眼神一冽的同时,把布袋丢在了地上。

“魔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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