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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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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是极品美男,各有特色,风姿倾国,但,但就算你个画师嫉妒我,也没必要把我画成这样吧?看看,两只眼眯成一条缝儿,嘴巴张得大大的,下边还隐隐有条白痕,貌似是口水,最可恶的是,为啥我鼻子上还翻了个泡泡!
“夫人——您,您不是说要务必画得真是么?您,您刚才就是这幅模样啊……”画师显得很委屈。
黑线——
貌似……我刚才确实是睡着了一小会哦……
“咳恩,这样啊……那,再画一张吧。心心,等下看着人家点,不要再让人家睡着了喏。”我拉着安心的手摇啊摇的。
安心点点头:“好。”
于是整个第二张的画图过程,我都坐端正,瞪大眼,不苟言笑地直视前方。直到画师说“好了”,我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抢过祸水手上的画卷,我忙铺展在眼前:“哇——这这这。这谁啊这?海瑞么?还是包青天?”只见画上正中间的人儿眼如铜铃,炯炯有神,一脸的庄严肃穆,再配上后面的“王朝、马汉”们,简直就是流氓版包青天那!
“不行!再画张!”画儿一丢,我又自觉地爬上椅子,摆出我自认为亲和的笑容来。
“落落,人家好累哦~”祸水嘟起红唇,桃花眼一勾,一记媚眼飞来,顿时把我的理智给噼里啪啦,撞了个粉碎。
“来来来,祸水宝贝坐,坐扶手上吧。坐着就不累了哈。”擦擦哈喇子,顺手拉着祸水坐下,还不忘在他的劲腰上揩了一把油。(看到没,是坐扶手,而不是坐椅子,怕被抢了风头,这就叫流氓本色)
“落落,人家腿脚不便也……”龙衍鼓起颊,大眼睛写满了委屈与控诉,像是在指责我的偏心。
于是我又心一软:“坐坐坐,这边,这边,手心手背都是肉呐,爷可都疼着你们呐。”
于是龙衍如愿以偿地霸占了椅子的另一边扶手。
杜铭轩给两边的慕离魅和安心一人一个挑眉后,也很自觉地扶在椅子后边,将重心都压在了椅子上。
安心和慕离魅互相对了个眼神,同时“一不小心”地一拱胳膊肘——
就听后面传来杜铭轩一记闷哼。我回过头,疑问加警告地看着安心和慕离魅。安心在我的注视下脸渐渐地红了,最后头低得都要撞上椅背了;慕离魅先是东张西望,结果发现我还在看他,最后邪魅一笑,又瞬间化为天真的样子:“人家很乖,没有杀人呢……”
汗。瞪了他们俩一眼,我又把头转回去,继续摆出我亲和的笑容看向前方。
第三次拿到画儿,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看,这才像我嘛!名花倾国两相欢,常使君……呃,老公,带笑看。嘿嘿……”在众老公不解的目光中,我干笑不已。剽窃,果然不太好哦;要窃,就该像咱这样有创新地窃!
不过这画儿上的杜铭轩貌似脸色不太好,两旁的安心跟慕离魅则是笑得灿烂,可惜从那手臂的走势趋向看,貌似是在椅子背后对杜铭轩做什么“小动作”。
“可是人家画的好丑~人家不依了啦~~”祸水一见这情况,立刻跟杜铭轩一条战线,要求重画。虽然明知道他的目的,但这妖精,撒起娇来还真不是盖的!声音甜软的,让你整个人儿都化成一滩纯春水,也顾不上他说的是谁了,只剩脑细胞一个劲儿地咆哮:重画、重画!
于是乎,我们再开始第四次画全家福。
“这次给我认真点,再出岔子,哼哼。”其实我也不知道再出岔子怎么惩罚,所以只要用哼哼俩字带过。
貌似我的“严重警告”起了作用,这一次,众老公的表现异常乖巧。
接过画师手上的画儿,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这次的效果肯定非比寻常。展开一看:“哇!”果然是非比寻常那!
只见那中间的雕花椅子上,巧笑嫣然的美人儿可不正是我么!左边祸水侧坐,微侧过脸,这样就正对着画师,一手翘着兰花指按在唇边,双目流盼,柔情似水,惑乱人心呐!右边是龙衍,他一腿微搁在扶手上,另一腿顺势垂在地上,笑得雍容优雅,明明是很随意甚至很懒散的坐姿,体现在他身上,却偏有着一番高贵气度,皇宫出品,果然是品质保证那!
后面的三人,也比先前安分了许多。安心还是那样温柔亲和的微笑,像冬天的阳光,暖人心房;又像夏天的甘泉,清澈纯净。中间的杜铭轩则是一脸的冷酷桀骜,只是眼底隐隐闪着幸福的光彩,又柔和冲缓了他身上的酷凛之气。不得不称赞这画师的技艺高超,这样一个别扭又矛盾的家伙,仅凭那寸长小毫,竟能研画得如此形神兼具,入木三分。
最右侧的慕离魅俊脸微侧,半垂着眼睑,细密纤长的睫毛在这么大一张全家福上竟然还能完美呈现,看得分明,让人不得不暗赞一个,好美的男人!此刻的他似乎正看向某处,优美的唇线微微上翘,昔日的邪魅褪尽,这样看来,竟是一副天使般的圣洁美好!而顺着他看的方向,貌似是——我?
看到这里,我的好心情简直都飚上了天。可,可谁能告诉我!那个倒挂在顶上的脑袋又是谁的!愤怒啊!这么唯美的场景,这么温馨的情调,全被这吊死鬼给破坏了!
“宫——紫——落——!你丫的找抽!”我抽起笔架上的大小狼毫咻咻咻砸了过去,之后还不泄愤,霸王举鼎,扛起一个,呃,砚台,势破万军地掷了出去。
“嘿嘿嘿嘿,全家福嘛,怎么能没老子呢?”宫紫落一边闪躲一边笑得开心。就见他纤腰一扭,足尖在某处一点,身姿一个A型,避开我发射过去的颜料盒。正欲奸笑,却陡然失了平衡,随着“啊——”的一声尖叫,砰地砸在地上,扬起一阵薄薄的灰尘。
安心直起身,伸出双手,掌心朝外,很无辜的样子:“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一部小心滚了个苹果过去而已。
我从一脸震撼到嘴角抽搐到后来脱颔大笑,再到最后笑倒在慕离魅怀里滚来滚去:天!安心竟然也会恶作剧!
最后,在画师哭丧着的脸下,终于完成了我们的第五章全家福。
我坐在美男们的围绕中,霁颜浅笑;左边的祸水轻倚在我肩上,侧眸一笑,媚态横生;右边的龙衍明眸善眛,靥辅承权,自成一番雅致情态;后面的安心、杜铭轩、慕离魅各有特色,户部相触,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眼底的神情与爱恋,闪耀着,跳动着,这是只为某个流氓女子而绽放燃烧的花火。
而先前那只鬼,我们的宫紫落同志,此刻正一副醉如来的姿态,侧卧在我的雕花椅前,一双凤眼似开还阖,一点单唇娇艳如花,仿若遗世仙子,有点慵懒,带点不屑,又微含哀怜地笑看众生。倘若不是知道了他的真实性子,恐怕真要被他这副绝世姿容给骗去了。
“哎……老子果然天姿国色、笑靥如花呀,美得真是惊天动地、日月无光、众生膜拜、毫无天理了啊……”宫紫落瞄了一眼那全家福就开始臭屁起来了。
“再好看有个p用啊,中看不中用!”我的实现从他脸上一路下移,最后来到某部位。穿是穿了一副好皮囊,却偏生是个男人,就算他真瞧上哪个美男,还不一样只能看看不能吃呀!
“你——”宫紫落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了。被一脚踩中隐痛的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若不是因为这副皮囊,他现在也该和那个人过剩幸福快乐的日子了吧?就像眼前的这一家一样?他每天睁开眼,都要照着镜子,一千遍一万遍地麻醉催眠自己:这副皮囊好啊,姿色无双,妙冠天下……可每每梦回午夜,他总会看见那双邪魅惑人的眼睛,那双痛苦纠结的眼睛,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可——可自己这样的身躯,如何承受他的情,他的爱!
于是他不断放逐自己,开了天下第一当,成了江湖搅屎棍,这边参合一下,那边插上一脚,随心而作,随意而动,恣意妄为,借此来磨那个人在他心中种下的痴,刻下的爱。
不是他爱酒,实在是——只有醉了,才没有真实的空虚,真实的痛苦,才会在恍惚中与他相聚、相守。于是他就这样含混度日,醉生梦死。七年如沙,匆匆从指间滑过。那个人,还,记得他吗?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眼见他忽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下泪来,我心里也有些慌了。终日嬉皮笑脸的人,蓦然就这样无声地哭了,绝对是不同寻常的。不是情到深处,便是痛到了极点。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我……没事……”宫紫落一怔,随即拉起袖子在脸上胡乱揩拭。一边擦一遍努力弯着唇笑:“风大,老子给沙迷了眼而已。”
朝我的美男们耸耸肩:“没事,有人临时抽风而已。大家东西款款,准备打道回府!”
于是乎,五张全家福,五个老公一人一个卷轴,乖乖地跟着我这个火车头,鱼贯而出。屋里的画师这才长长呼了口气,擦擦头上的汗:这群客人,还真难搞定啊。拍拍手上可爱的银子,画师又眉开眼笑,再难搞定又如何,能赚这么打一票,就是每天来十拨这样的人儿,他也乐意呀!
大街上,我左手苹果右手糖酥,一边一口吃得不亦乐乎。而我的流氓团则紧紧团结在案流氓落的周围,每人除了手上的卷轴,还有大包小包的盒子袋子,都是俺这一路逛下来的战利品。
“唔唔……恩,呃!……呼呼,总算咽下去了。前面,前面!前面有状况!爷杀进去瞧瞧,宝贝们在这边等爷哈!”看见前面不远处,好多人围成一个圈儿,未必的人争相往里挤,俺就知道,前边一定有好东西大甩卖!
终于杀到将近最里面了,我感激摸出银子:“老板,给爷来两样!”
哎?怎么没摊子?哟,这是个啥呀?怎么有个老伯躺在地上呀?还乱吐槟榔汁也,真不讲卫生!
正欲退出,忽然听旁边的某大婶摇头感叹:“好可怜呐……”我顿时反应过来,俺流氓落女侠表现的时刻到了!迅速蹿到最前边,我一脚踏上搞出,摆出剑指,架势十足:“呔,哪里来的恶霸蟊贼?还不速速出来送死!”
“咳……女……侠,你,踩……着我……了……”老伯咳出一口血,断断续续地说。
我这才发现,刚才一不小心踩上的“高处”,竟然是老伯的身体!忙挠着后脑勺干笑不已:“嘿嘿……这个么……老伯……意外,意外哈……”讪讪地松了脚,我迅速打量四周:靠之,没有想象力的恶霸调戏老伯孙女的场面嘛!那,那这个老伯怎么会歪倒在路边的类?
陡然一跳:莫非是传说中的邪教魔功,专教人自残的那种?靠之,不是吧?都这么老了还练邪功,鄙视之!想到这里,我口气也严肃起来:“妖孽,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竟敢在此撒野!”尤其还敢拉着你家落爷的道,不想活了!(谁拦你了?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好不!)
“我……咳……我……”老伯颤颤巍巍地笔出食指,像是“一”的手势。
我立刻警戒地往后跳开,众人也不明所以地跟着后退。我双眼紧盯着那老伯奇怪的手势:这一定是邪教的暗号手势!难道附近还有帮手?
“我是……上边……廊道……的……”老伯说完,又吐出一口血。
靠之,敢情是上班阁楼的廊道上掉下来的!黑线——
众人齐齐“哦——”了一声,这才有好心小伙赶紧扶了老伯去看大夫了。当然,大方如我,自然也要意思一下的,于是,我贡献了5厘银子。(你当小学生捐款呢,捐5毛!)
看到老伯在几个壮小伙的扶持下走远,我这才回过头,郁闷地抬眼望去,却正撞上n双惊艳的眼。
阁楼廊道边,站了一排的灰衣家丁,头戴黑色八角帽,皆趴在栏杆边有些痴迷地看着下边。而中中间是个身穿宝蓝色衣裳的男子,本来长得还算能看,但那苍白的面色、微微发黑的印堂、无神的双眼、略显憔悴的神态、消瘦的形体,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家伙。此刻他也和那些家丁一样,望着下边直淌口水,恨不能立刻扑下来才好。
迅速计算角度,不错,42。8度,确实是在看我哦。哎哟~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我心底那个得意啊,算你们有眼光,晓得欣赏落爷的美好!飞了一个媚眼上去——爷赏赐你们的!
顿时引起上马兽吼连连。就见一个瘦家丁胳膊肘一撞旁边略胖的家丁:“你叫什么,美人儿的媚眼是抛给我的!你叫什么!”
胖家丁不爽了,顺手给你一巴掌:“瘦猴你斜眼病害没好吧!分明是给我的!”
话音未落,就听一片“是我的!”、“是给我的!”的吼叫声,随后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斗殴声。很好,狗咬狗!
耸耸肩,我大功告成地拍拍手,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体力活似的,随后得色地一扬头,走出人群。
“站住!你,美人儿!你给我站住!”蓝衣少爷气急败坏,随后一转身,叭叭叭,一人赏一记耳光,“混账,还打什么打啊!美人儿都跑了,还打p啊!再说了,就算抢着了,也是本少爷的,你们争p啊争!还不给本少爷追!”
“啊?美人儿跑了?”先前的胖子激动地抬起头,趴上栏杆,却只望见楼下美人儿的背影。“啊——美人儿,等等我胖三啊——啊——”
就听砰地一声,这个胖三竟然激动过度,忘了自己不会飞翔的事实,直接跳了下来。好在阁楼不高,总算还有口气。
可惜貌似他今天跟幸运女神犯冲——
“啊——你们……”可怜的胖三,还没顺过气来,就被上马的家丁一一跳下,当做缓冲肉垫用了,活活把他给压得一口气没接上,昏厥过去了。
“美人——”
我还没走几步,就被后面声势浩大的“亲卫团”给吓着了。一回头,只见十来个灰衣家丁轰隆隆万马奔腾地扑过来,吧我团团围住。
皱起眉,我有些嫌恶地看着面朝我的那个家丁又是擦口水又是浑身瘙痒的,真是破坏我的好心情。虽然俺流氓落不爱干净,但爱干净的人呀!你这样儿,不是自己找抽是啥?
脚痒痒的正欲踢出,却发现貌似围住俺的家丁还挺多哈,一个、两个、三个……靠你爷爷的,竟然有十六七个!于是我脚又开始痒痒了,不过这回可不是想踢人,而是想开溜了。
“美人~~”又一道像唱戏似的拉长音。
回头,原来是哪个蓝衣少爷。明明刚才还跑得屁颠屁颠的,却一件我转头望他,立马停了下来,呼啦一声展开折扇,慢慢踱步上前。
我黑线不已。装腔作势也请配合一下实际毫不?现在最多只能算是个冬末春初,还冷得很,你丫的用什么扇子!这不就像夏天穿羽绒服一样搞笑么!
“美人——”蓝衣少爷终于踱到我身边了,合上扇子,挑起我的下巴,“果真是个人比花娇、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呐!”说罢,自顾自地嘿嘿笑了起来,笑得那个口水下延哦,跟中风似的。就见他另只手也不安分地扒拉扒拉扒拉,摸了上来。
哎,吃了母莲子之后许久没再出现的反胃症状貌似又卷土重来了。我往后一仰,这蓝衣少爷的手又往前挪一分,靠之,原来数学上的平行线是这么来的!直到最后我与地面呈50度角,再也仰不了了,我才朝他眨了眨眼,顿时把他魂儿都给眨没了,然后,砰地一脚,送他当“七仙男”——在天上飞呀。
“哇——你!给我上!抓住她!要活的!”蓝衣少爷趴在地上发令。
顿时,那些灰衣家丁训练有素地把我围住,绕起圈圈,哥哥摩拳擦掌,只待等下动手时可以“顺便”揩点油。
啊哦,现在貌似情况不太妙哦。况且俺可是孕妇哎,万一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泡美男时怎么没见你想起过这个问题?)于是,我朝他们伸出拇指和食指。
众家丁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却也纷纷开始警戒起来。略弯下腰,重心下沉,双臂微张,一副随时准备扑上来的样子。
在他们虎视眈眈之下,我那俩手指渐渐完成c型,在他们紧张又疑惑的瞩目中,渐渐塞进嘴里。眼见众人奇怪之余,又有点松口气的样子,我邪邪一笑,用力吹响口哨。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吼一声:“老公——有人调戏我!!”
然后?然后还用讲么!一阵乒乒乓乓之后,俺揽过还在人家肚子上跳来跳去的龙衍,带着俺滴众老公,对这地上的一群烂柿子们飞了个媚眼,高唱着《征服》回家了。
“美……人……”蓝衣少爷,也许叫他蓝衣熊猫更恰当,鼻青眼肿,歪牙咧嘴的,还不忘他的没人。
走在后边的慕离魅忽然转头,朝他回眸一笑。
无忧卷 第八十一章 平地波澜起
“今天的包子不错!”我左手青菜包,右手三丁包,嘴里塞得鼓鼓的,一边还不住地抄慕离魅点头。没想到这慕离魅除了会杀人,还会做包子,好,不错!
慕离魅眼尾一挑,嘴角一勾,又是一抹邪肆的笑;“喜欢就多吃一点。”
“咦,小轩轩呢?”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我左右张望起来。杜铭轩呢?忽然没了这别扭冰块杵在身边,还真不习惯的说。
“落落你都问了八遍了!杜铭轩他回杜家了!”龙衍鼓起红红的颊,有些不满。虽然他跟杜铭轩是一条战线的啦,但看落落这么关心人家,他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
“哎?为什么?哦、哦,对的,家里出了点事,明白,明白。”本来还想问原因,结果看见祸水那不太好的脸色,我的大脑就很自觉地给想起来了。
“不过……他家到底出什么事了?”安心皱起眉,问出憋了一天的疑惑。虽然不是一路战线,但对起外来,他们还是很一致的。
在众人的瞩目里,祸水耸耸肩:“貌似是杜铭奕出了点小状况。”说罢,从我手上“顺”走包子,咬上一口,细嚼慢咽,吃相文雅得很。
“详细点!”一把夺过我的包子,我狠狠咬上一口,“啊——!!疼,疼!”扔掉包子,我忙把食指塞进嘴里轻轻吮舔,试图减轻疼痛。
“咬到手指了?伤着了没?我看看呢。”安心握起我的小手,扯出来细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伤着。”
“咳恩……”祸水听说我没事,这才发现众人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了,于是很不满地清清喉咙,示意他要开说了。这爱出风头的家伙,整一只孔雀!(跟某人很配呀)
“不是说杜铭轩不在家时是由杜铭奕暂代家主的么?怎么还会有人敢动杜家家主?”龙衍对这些情况可清楚得很。没办法,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杜家怎么怎么样,现在时啥状况,如何拉拢或者排挤杜家,以取得皇族最大效益。
“偏就有人敢捋虎须。”祸水这炸弹一抛,顿时引起众人的注意。满意地拢拢云鬓,祸水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这次时间是有预谋的。杜家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差不多就是落落离开杜家没多久,江南一带粮店相继出现米粮问题,大片的人出现轻度中毒症状。但是那时杜铭轩抑郁不振,终日醉生梦死,根本无心理会这些。所幸杜家家底雄厚,所以只是拍了小厮瑞琪去便把风波给平息了。但是大冲突评定,小麻烦不断,最近江南一些丝绸店又相继出了账目问题,这才引起杜铭奕终是,起身前往江南查账。结果途中遭遇匪徒,下落不明。杜铭轩就是得了这消息才赶回去的。”
“杜铭奕不是号称笑面郎君么?脾气温文至极,怎么还会有人要杀他呢?”龙衍第一个提出质疑。
“是呀是呀,杜铭奕不但人长得漂亮,那性子,更是……呃,我是说……他怎么能你们相提并论呢,呵呵呵呵……”我正赞叹着,忽然发现周围的气氛很奇怪,待接触到那一双双控诉、指责以及媚笑的眸子,我赶紧换了说辞。
“不许你打他的主意!他又没我漂亮!”祸水嘟起小嘴,耍赖般地供到我腿上坐下。双臂环上我的脖子,“其实杜铭轩比杜铭奕好看多了,你不觉得吗?”说罢,不忘朝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气吐幽兰,润泽芬芳,撩拨得人心摇荡。我傻呵呵地笑着点头:“是啊,是啊。”
“这个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时间持续相当久了,只为了等待引出杜家家主么?”安心似乎 有了什么想法,却又偏不说。。
“落儿可真是个宝呢。”慕离魅这家伙不知何时竟已闪身到我身后,从后面轻拥住我,脸在我脖颈上蹭啊蹭的,一头随意披散的长发搔得我的心也跟着脖子痒痒的。
“嗯……要不是落落的话,现在失踪的,该是……”龙衍看了看我,然后没再说下去。
“这个局,明显是早就设好的。不过既然杜铭奕出了事,杜铭轩又不傻,心里自然也是有数的。真正可怕的是,幕后之人能提前这么久设局,而期间会发生那么多事,就是那么多可变因素,却——竟然一切形成预算都基本没有太大变动!都在按他的局走,只出了杜铭轩离开杜家来找落落……这,是怎样的人啊……”一番评价下来,祸水竟已是冷汗涔涔了、
“什么人啊?”宫紫落这丫的自从跟了我们,成为咱流氓团的打杂小弟后,就开始逐渐显露他的本性了,进门都不走门,直接翻窗,还美其名曰伸展运动,瘦腰!
“在讨论个坏……别动!放下我的包子!”我迅速一记小擒拿手,直接从他的爪下抢回我的包子。
宫紫落当然不会就此屈服,也跟着一招拨云见日,掸上我的手腕,趁着我手一麻的空挡,手指灵活地夹、挑、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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