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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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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魅却承了他话里的关切,心渐渐暖了起来,最终抿唇一笑:“走吧。”之前的种种排斥、隔阂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家人的温馨和谐。
雨依旧在下。
飘飘零零,好似一瓣瓣破碎的心儿,又如一串串丧魂的冥纸,随风飘摇。无忧堂门口,站着一排边当世最出色的男人,此刻却个个都湿淋淋的,潮发贴在脸上,滴答着雨水,狼狈至极。最让人痛心的,不是他们的样子,而是他们的神情,空洞而绝望。
尚弦月闭关,不见任何人!
想好了千百种场景,也想好千百种对策,却偏生想不到,他连见这一面的机会都不曾给!
“把他给我找出来!我一定要见他!”杜铭轩疯了似的箭步上前,一把拎起传话小童的衣领,像头狂怒的狮子。
“谷主闭关了,不见……任何人!”被杜铭轩凶悍的气势震摄,小童有些怯懦,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拍拍杜铭轩的胳膊,尹惑水推开小童,努力想弯唇浅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起来:“可否……通融一下,报个信儿……我们,真的……有要事。”
小童惊慌的脸色缓了缓:“真的不行啦,谷主会生气的!”
“不救她,我,我派兵剿了无忧谷!”龙衍早哭成了泪人儿,抽抽噎噎的威胁。
“这……”小童犹豫得很。
“叫尚弦月出来见我。”慕离魅的声音云淡风清,却隐隐透着死一般的沉寂。捏紧小童的下颔,慕离魅望进他的黑眸,对那黑眸里映出的自己渐渐展露出死神一般的魅笑。
小童的身体抖得厉害,蓦然尖叫一声,朝后堂跌撞而去。
“慕离魅,你……”安心有些不安了,压下心头的沉痛,焦虑地望着他。
“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不是吗?”慕离魅笑得残忍妖艳,像他狱底层盛开的血莲花。
砰地一声,后堂的门被大力踹开:“烦不烦,最讨厌人威胁!还不给我滚!”
一道挺拔秀丽的身型出现在堂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袭刺眼的纯白。比冬天的寒雪还要白上几分,纯得容不下一丝污点。而与之相对比的,却是那一头诡异的紫发。淡如梦幻的紫色,瀑布般从他头上柔顺地铺泻而下,一直流到膝盖以下,在离地面还有一尺的地方断流。这是个长得极清秀的男子,清秀到一眼根本无法判别他的真实年纪。不圣洁,不妖艳,不冷酷,不热烈,没有一丝特色,却又让人觉得他满身的特色。
在视线触及这一排极出色的男子时,尚弦月的眉心微不可见地纠结了一下。随即望向慕离魅,清长的俊眉一挑,黑得逼人的眼眸泛起嘲讽之色:“好&书&网久不见。”说得轻松盎然,好似他们是昨天才从学堂分手回家的好朋友似的。
慕离魅也笑得绚烂,像是把他所有的生命全部绽放出来了。红影一闪,慕离魅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抚上了尚弦月的脖颈。在他背后轻柔靠近,直至贴上他的耳际,慕离魅声音蛊惑得很:“救她。”
尚弦月却仿佛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似的,吹吹额上零散的刘海:“不要。”说罢,也不理会脖子上紧了几分的手,给慕离魅抛了个挑衅的眼神。
“你!你不要太过……”龙衍跳出来正欲指责,却被尹惑水给拉住了。
尹惑水见龙衍打住了话,这才放开他,径自上前,对着尚弦月深深一揖到底:“烟雨楼尹惑水,带爱妻前来求医,愿以整个烟雨楼为酬谢,渴求神医怜悯。”语气说得谦卑至极。
安心红了已久眼框终于掉下泪来。烟雨楼楼生尹惑水,江湖上多骄傲的一个人,却也有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烟雨楼,他毕生的心血啊,就这么拱手让人了!只是为了,自己怀里的这个人儿么……
“还请神医救救她,杜家,以后,任君差遣!”杜铭轩一拱手,抿唇跟上。什么责任,什么荣耀,什么原则!只要她能活着,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神医你就救救落落吧,虽然我没什么钱,也没什么权势啦,但是我可以给你做小厮啊,我什么都能做,真的!”说着,为了增加确信度,龙衍还重重地点头。
虽然说得很傻气,却动人至深。一直抱着人的安心也忍不住接上去:“神医……”
话未说出,却被尚弦月暴躁地打断:“没兴趣!”罗罗嗦嗦的,烦不烦人啊!最后的一丝耐性用完,尚弦月掸开慕离魅卡在他脖子上的手,转身朝内堂走去。他还一好些新药没试效果呢,没空跟他们磨叽!
红影一闪,慕离魅再次站在他眼前,跟他面对面地对峙着。
微微勾起嘴角,尚弦月眼神写满讥讽:“怎么,还想来硬……”
咚的一声,慕离魅跪下了。
空气,在一刹那凝固。
过了不知多久,慕离魅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救她——求你。”
尚弦月清眉渐渐撇下,聚紧起来。神思,有一瞬间恍惚。画面,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他捉了两只小白免,说要和自己一起养。
转过身,来到安心面前站定。见安心一脸惊喜之色意欲上前,连转伸出手,示意他就站在那,自己上前半步,拉出那只洁白的玉臂,搭上内腕,仔细诊脉。
好一会,才见他收了手,紧张又兴奋的尹惑水忙拉住他的袖子:“怎么样,怎么样?”说罢,一脸冀盼地望着他。
“滚远点!别碰我!”尚弦月陡然尖叫,把尹惑水吓了一跳,转不迭地退开。
尚弦月这才深呼吸,镇定下来,转过身继续诊病。一把掀开龙衍的衣裳,露出里面的人儿。由于保护周密,竟然未遭到半点雨水的侵袭,只才头发的尾梢微微沾湿了部分。人儿身上、脸上,都保持着之前的美好干洁。圆圆的俏脸,粉面红妆,娇巧的秀鼻,一点嫣唇,纤长的睫毛,细密如扇,额间一朵梅花盛开,似假还真,仿佛沉睡中的花精灵,美得生动,美得灵巧,却永远,只是沉睡。
安心心痛地看着怀里的人儿,她——还会醒来的吧。还会醒来睁开眼,巧笑嫣然地扑进他的怀袍,耍赖地要他亲一下才肯出来。她——她一定,一定要醒来呵!
“怎么……”杜铭轩不解地看着连连后退的尚弦月。
尚弦月奔逃似的蹿进后堂,砰地把门关上,大吼一声“死了、她死了!——”随后一串咚咚的脚步声跑远。
留下一行人在前厅面面相觑,不知哪里得罪了这无命神医。
可这一次,任众人怎么威逼利诱、软声硬气、好言恶语相求,这尚弦月都铁了心不再出来了。
愤怒之下,杜铭轩拎起小童:“信不信我们屠了整个无忧谷芬!”
小童有些瑟缩,但想想无所不能的谷主,就又有了底气:“谷主说,你们都已被下了逍遥散,就是软筋散的改良版。不要妄图在无忧谷动武。”
除了一脸莫名其妙的龙衍外,众人脸色都不太好了。内力无法汇集,就连一向好脾气的安心都有些急躁起来。杜铭轩简直快要疯掉了,进不得、退不得,现在就连怒火都发泄不得!
“我们……走吧。”慕离魅起身离开,走入雨中。雨冷冷的,打在他的心尖上,让心也冷冷的。虽然不知道为何尚弦月忽然改变主意,但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彻底——没希望了。
尚肺月很弱,经不起他们一招半式的折腾;尚弘月却也很强,一招逍遥散下来,让他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尚弦月不怕死,生命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让人连威胁他都找不到个突破口。而一个连自己都不在雇乎的人,又怎会去在乎别人的生死病痛?拿无忧谷威胁他,只会让他笑得更嘲讽吧!他简直——没有弱点!
莲溪桥边,雨幕中。
一行人站在溪岸,望着溪面的竹筏怔忡不语。竹筏之上,铺满鲜花,他们最爱的人儿,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鲜花丛中,不声不响,不哭不闹,也不曾,动上一下。
安心的眼泪含着雨水,在俊脸上顺延而下。尚弦月说她死了,他们不信,百般哀求。直到真正绝望了,万般无奈之下,准备带她离开时才发现,那丝微弱的气息,已经,消耗殆尽。
尹惑水解开竹筏,忽然就笑了,笑得空洞恍惚,笑得虚无飘渺,笑得天地都为之失色、哀悼。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尹惑水推推杜铭轩:“这里真不错哎,让人来了都不想走了。落落也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的。恩……我以后就住这儿了,呵呵……”说着,掩口而笑。明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尹惑水却笑得直不起腰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优雅形象尽毁,还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得眼里晶莹晶莹的……
旁边的龙衍抱着岸边的桥墩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跪趴在上边呜呜咽咽,背脊也随之起伏抽动。
杜铭轩双眼目无焦距地看着那竹筏如脱僵野马般地夺流而去,渐行渐远。那一筏的鲜花,牵着他的神思,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一头鲜花的女鬼,那个揍得瑞琪都认不出他的恶女人,那个为藤儿出气的好娘娘,那个带着三个孩子烧了半座山的落落姐姐,那个撮合铭奕苊儿父子相认的好嫂嫂,那个娇俏灵动的未来花魁小红桃……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杜铭轩眼神一动。不!她是他拜了堂的妻子,他们,他们是要不离不弃,楷手共白头的!杜铭轩没了理智,任由感情驱使,跨过小桥栏杆,欲追竹筏。却一头栽进溪水里,狠狠让他冷静了一下。
水声惊动了站在岸边发呆的慕离魅。一颤,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竹筏已经漂远。——不,他不要跟落儿分开!她不在了,谁来给他温暖,谁来给他一个幸福的家?用不了轻功,慕离魅攥紧双拳,跌跌撞撞地顺着河岸追夺而去。忽然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身上、脸上的泥,继续追奔。
清莲水榭。
一抹白影跪坐廊台,侧倚在墙上,偏头看着溪流涓涓,听着春雨丁冬,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一头紫发随意盘起,却是用几支象牙筷子加以固定,鬓下两绺垂至腰腹之间,因着他的姿势而蜿蜒在廊台地板上。
注视着水面因轻雨的碰撞而泛起的一圈圈涟漪,尚弦月的思绪也微微波动着。慕离魅哀伤的眼神乱了他的心神,他从来没看过那样的眼神。求医不成的,多是怨恨或决绝的眼神,可慕离魅没有。只是淡淡的哀求,诚恳、脆弱,又不失坚定,像等待救赎的灵魂。
虽然不喜欢他们,但处了那么多年,这点感情,还是有的。所以,他答应了。可,可那个女子实在太——
“咦?”尚弦月站起身,目光追随着那叶竹筏不放。
竹筏之上,铺满鲜花,花中间平躺着一位俏佳人。雨水的淋刷,洗尽她脸上的粉脂墨黛,露出那张清秀俏丽的面容。此刻,她正一动不动地躺着,面容安详得像是睡着了一般。
无忧卷 第八十三章 神医的怪癖
“好美——”尚弦月喃喃自语,等他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却发现竹筏已经漂远,情急之下,忙追上去拉住竹筏,结果却忘了自己身在水榭,整个楼阁都是建在水面上的,于是他这一追——
“哇——救命啊——1号!1号!!我不会游泳啊——”于是我们强悍的“无懈强击”的尚弦月神医就这么在水中沉浮尖叫。
闻得尚弦月的呼救声,守在水榭外九曲桥上的1号嗖地掠身过去,足尖在廊台边角一点,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水中的尚弦月。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拖出水面,转移重心,啪地一脚踏在竹筏上,借力跃回廊台。
尚弦月扶着1号,才总算站稳,来不及喘口大气,就先朝竹筏望去,结果尖叫声再次响彻清莲水榭。随后是咚的一声重物落水之声。
抱着美人,尚弦月撇下还在脱衣挤水的1号,匆匆跑住医阁。
1号委屈得很,被主子一脚踢下水去救美人,本来美人救着了,英雄不是他,这也就罢了,可为何还不放过他呀!可怜的他,一边要倒出鞋子里的水,一边还得跳着跟上,总不能让主子出事儿呀。天呐,他花了十几年,才好学容易树立起来的酷哥形象啊!这下全没啦!
“唔……”我渐渐恢复模糊的意识,还未睁开眼,便感觉全身都疼。妈妈的,哪个不讲道德的司机啊,不知道开压土机碾人是要赔钱的吗?(汗,忽然想起一首歌,叫死了都要钱~~,哦,是爱)哦?对哦,貌似我现在在古代的说,没有那玩意哦。靠之!我想起来了,那只魅皇!竟然砍我老公,撞我儿子,找抽!呀!宝宝!
我慌忙朝肚子上摸去,宝宝不会……有事吧……
“你醒了?”清朗的声音,像夏日的白开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却让人打心眼儿里觉得舒畅。
“你是?”坐起身,看清床边的人,我诧异不已。好个清灵俊秀的男孩,呃,或者说是男人?晕,说不清啊。说他十来岁吧,确实像,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清秀少年;可说他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吧,也像,面容已经完全长开成型,眉清目秀,眼似清泉,鼻若悬胆,微红的轻唇明明没有动一下,却偏像是在浅笑。要说他三十岁吧,也有点像,一头紫发随意挽起,又零零落落散下一些,不知是凌乱美还是过度忙碌松开来的,配合着那似笑非笑的两瓣水红色轻唇,又给你一种异样成熟的感觉。不过真没想到这古代稀罕人还挺多的,竟然还有紫色头发的。
“我叫尚弦月,你的救命恩人哟!你打算怎么报答我?”靠你爷爷的,谁说他成熟的?站出来!爷要枪毙他!(貌似素你自己哈)这家伙整一个龙衍二号嘛!
确认他跟龙衍属于一个类型——嘿嘿,白痴型——后,俺就放松了很多:“谢谢你啊,同志。您真是发扬雷锋精神的国家级五好青年呐!来,现在由流氓落女侠给你颁发奖杯哈!不用谢,这是俺流氓落应该做的!”说着,我从床头拿起一只茶杯,另一手举起他的手,然后将茶杯塞进他手里:“条件有限,权且先拿茶杯代替一下哈。”
尚弦月一头雾水地接过杯子,然后傻傻地看着我,来了句:“谢谢。”然后递到嘴边喝了口茶,放下。
黑线——这娃儿跟龙衍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龙衍可比他聪明多了!竟然拿我的奖杯喝茶!呃,虽然它确实是茶杯哦……但,但人家都说了是权且充当奖杯的嘛!
“美人,你怎么沦落到这里的?这可是无忧谷呢。”尚弦月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啊。
不过,我比他更感兴趣,“我不知道。你呢?说说你是怎么救我的啊?”说着,朝他抛了个媚眼,就当奖励一下你识货,知道俺是美女的优良品德咯。
谁知这无意的一个媚眼,却把尚弦月的魂儿都给勾没了!好一会,尚弦月才回过神来,很没形象地拉起袖子,擦了把口水,不安份地PP从床边的凳子上挪啊挪的,就给挪到床边了。还很不自觉地往我身上挤,那张看不出年纪的脸也拼命往我脸上凑。
“喂喂喂,你干吗?”再退里面就是墙了哇,这孩子,怎么还往我这边挤呢?于是我索性8度侧身,吱溜,顺着墙滑开。
然后,然后这孩子就啪地一下,整张脸贴在墙上了。
正想拍手叫好,忽然又觉得不妥。好歹他也是咱的粉丝也,俺这么仁慈善良温柔大方有爱心的绝色女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于是我尽量放轻语气,贴到他耳边,用秀温柔的声音“关心”他:“痛不?”其实,还有没说的的后半句:痛死活该!
“不~痛~”尚弦月魂儿都酥了,一回头,两道鼻血顺流而下。
汗,没想到俺还有这么铁的粉丝哈。赶紧找块抹布,消灭俺刚才滴罪证。一边在他脸上胡乱抹擦,一边打听俺现在的处境:“话说……你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哦?”
“我怎么会知……是他们!你——”尚弦月在我手上忽然从弱弱小受样变身为超级大灰狼,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手指扣住我的下巴仔细打量:“……是你。原来竟是个如此绝色,差点被骗了。哼,有这么漂亮的美人还藏着掖着,生怕被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我抢走吗……没想到慕离魅人长得丑,心思也这么坏!”(汗,现在知道这神医的严重缺陷了吧?审美……有问题)
“小慕老公?他们?他们都在?”我兴奋不已,一个翻身,形成我在上面的局面,双手捏扯住他的两颊,“他们现在在哪?快说!”
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可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尚弦月听来,却是酥软轻柔,撩拨人心。捉住我的小手,带离他微红的脸,尚弦月腰下一挺,再次压到我身上:“他们那么丑,又什么事都不会做,只会哭,有什么好的?”
“丑,有没有搞错!他们都是当今世上著称极品的帅哥美男好不!要他们还丑,这天下就没美男了!”我翻!哎?再用力!晕,这混帐,什么时候骑到我腰上了!还反剪了我的双手,呜——这下完了,咸鱼翻不了身啦!
“你不觉得我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气质优雅冠绝天下吗?”尚弦月一边义正词严地说,一边慢慢贴近我的脸。
“撒谎是要遭雷劈的,你不知道吗?……喂喂喂,你干吗?”这死bt,没事靠这么近干吗?幽幽地喷洒在我颈上,折腾得俺的小心肝儿扑腾个没完,完了完了,不能让他再靠近了,不然我恐怕真要再泡个“意外”回去了。众老公还不拍死我啊!
眼见他的唇就要贴上我的,心慌之下,我用力挣脱他的钳制,小腰在胳膊的助力下一翻。爷压死你!
“啊——”砰地一声,我骑着他砸在地上。呃,貌似忘了床再大也是有尽头的哦,嘿嘿,意外,意外。忽然感觉腹部一阵不适,我顿时害怕起来,刚才光顾着打量他,况且腹部也没任何不适感,结果就忘记宝宝的事了。捂住肚子,我慌乱不已:“怎么办……怎么办……大夫!哪里有大夫!”
“怎么了,怎么了,美人,你,你别吓我啊!”结果这尚弦月摘得比我还焦急,一会挣扎着爬起来要扶起我,一会又慌忙往门外跑要找大夫。跑了没几步,忽然转过头:“我就是大夫啊。”
黑线——我现在郑重确定:这娃儿不伸审美有问题,脑子还有问题!希望他医术没太大问题才好:“快,给我看看,宝宝他……”我很自觉地伸出手给他把脉。
“孩子吗?孩子好得很。有我在,想出事也不可能呀。”尚弦月听说原来是腹中孩子的问题,这才松了口气。美人没事,真好。
“啥?宝宝他……”我惊喜不已。早在先前醒来,我心里已经做好接受任何结果的打算了,没想到他——他真的还好好的。真好!
眼见佳人喜极而泣,尚弦月有些不知所措,赶紧上前蹲下拥住她:“不哭,有我呢。哭得我心都疼了。”
直到哭够了,我才抽噎着推开他,站起身。当然,还忘赏他一脚:“色狼!”
尚弦月委屈得很:他他,他这是招惹谁了他!他只是二十多年,第一次看见如此漂亮的绝色美人,一见钟情而已。好吧,他承认自己今天的行为有点过火,但,但他是真的动了真情了嘛!
想他三岁那年被那奇丑无比的师傅带回这无忧谷起,就没能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每天都有大批的丑陋的妖怪仆从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总觉得自己到了某个以丑为美的妖精国度!过了这么多年,他竟然没死掉,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
我正欲出门,想想不对啊,当初我可是被魅皇那家伙狠狠一推撞上栏杆的啊,怎么可能没事!按说当场就该流产了啊。复又咚咚咚跑回,拾起他的衣领,跟他眼对眼:“庸医!你确定宝宝真的没事?”
尚弦月清眉微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称呼他!不过既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也就算了。谁让他这么爱她呢?(自恋的人呐,跟某流氓有得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
见他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不答话,我以为出了状况,拉住他疯狂地摇:“你说啊,你说啊,我要听实话?”
“别……别摇了……我晕乎……”直到被放开,尚弦月依旧在原地转啊转的,好一会才站稳了,“你,应该吃过什么灵药,导致腹部猛击受创后,通过母体昏迷沉睡可以自行修复。咳,当然,这也和我的无双医术不无关系。”说罢,昂着头等待我的夸奖和膜拜。
我很自觉地启动我的卡霸死机防火墙,直接屏蔽掉他的最后一句。摸着下巴,我嘿嘿地奸笑:“哦~原来如此!母莲子,嘿嘿,原来还有此奇效啊……”
尚弦月一愣,有些诧异:“这世上还真有那奇花?我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不但有,还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嘿嘿嘿嘿……”我心里迅速盘算着这玩意能卖多少钱,值不值得我再冒着生命危 fsktxt。cōm险去那火山口采摘了。(貌似当初某人“冒着生命危 fsktxt。cōm险”在那玩得很开心吧?)
“别盘算了,那花百年才开一次,花开一盏茶时间而已,花瓣坚比寒铁,一般的刀剑根本奈何不了它。”这尚弦月很会泼人冷水啊,一句话下来,让我立刻泄了气的皮球般铺在床上。
想想不能让粉丝看扁咱呀,咱在光辉形象还是要维护好的。(光辉暂且不论,你有形象可言?)于是我迅速弹起来,拍拍衣服:“咳恩,那个……我有说要拿去卖钱么?”话一出口,这才发现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你刚才脸上,就写着一个大大的钱字。”尚弦月很诚实地说出自己的心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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