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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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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季府,看着进进出出的仆人,这才知道季家小姐闹上吊了!这会子正躺在屋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呢。季清远正是拉着安心给她解心结来了。

“怎么了?”安心上前看了看,扶起季小姐,给她灌输真气,好让她呼吸平稳下来。

“如眉她——”季清远焦急地看着安心。

过了好一会儿,安心才收了内力,从塌上下来,点头示意季清远:“她没事了,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季清远连忙上前扶住季如眉,清俊的脸上满是心疼:“如眉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你就这么狠心要抛弃我么?你若是去了,我又岂会独留下来?”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一干人心里微涩。都知道季姑爷对小姐情有独钟,没想到竟然深到如此地步。哎,好事多磨,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一对壁人,老天为何要如此作弄他们!

安心见了,心里也一时也感慨无限。感动之余,对季清远的好感又深了一层,并暗暗佩服这颗痴情种子的执著。

“这不是安公子吗?安公子可算来看我们眉儿了。”季夫人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挤开众人,巴巴地跑到安心面前,拉着安心一边走向床塌上的季如眉一边不停地伺机揩油。

安心被她弄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甩开她的手,但又不好在众人面前拂了她的面子,只好憋红着脸忍着。

“安公子,你看我们家眉儿,可是一听你要抛弃她,就——我可怜的眉儿呀——”刚才还笑眯眯的脸现在一下哭得惊天动地,这变脸的功夫着实可以让奥斯卡影后们汗颜。

季如眉嘤咛一声,渐渐转醒。

“醒了,醒了!”季如眉的奶妈喜极而泣。

“如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清远握住她的手问。

定定地看着季清远焦急的俊颜,季如眉的泪水迅速在眼眶里积聚。

“别哭,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季清远一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一边柔声说。

季如眉终于崩溃了,哇地扑进季清远怀里哭得淅沥哗啦:“我……我不要……嫁给……安……公子……呜……跟……你在……一起……呜呜……”终于说出来了,现在两情相悦,其他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不是吗?

这一声号哭,哭得旁边一干人等动容不已:天可怜见,有情人终要成眷属了吗?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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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采花滴爷啊,你快点来啊……我等得花儿也谢了~~~”我唱着不成调的“原创”歌曲,翻个身,又睡着了。

暗处的身影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小流氓,这样的破锣嗓子也真好意思唱得出来。

从藏身处走出,红色的身影靠近床上的人儿。伸手抚上日思夜想的人儿白皙的脸庞,原来,他也可以离幸福这么近。

忽然听得响动,身影迅速跃上房梁,静静等待远处的人的动静。脚步轻盈敏捷,却不是安心。安心从不掩藏行踪,总是大大方方地走进来;况且就是要悄悄潜入,以安心的武功,他怕是三丈以内都发觉不了。

五丈、四丈、三仗……果然是冲着这儿来的么?梁上的人儿露出嗜血的笑,有多久,没有尝到血腥的味道了?

人影悄悄地来到门外,却不急着进来。在怀里摸索了半天,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找到了!采花贼兴奋地从怀里掏出催情散。他可是有道德的采花贼,绝对不会使用让人神志不清的劣质春药的。呃,当然,他也买不起(貌似这才是最重要的吧)。这催情散呢,就是他的专用作案工具,只会让人朦朦胧胧,不真不切,并引起心底的渴望,简单地说呢,就是迷魂药。而那些鲜花们呢,总是在朦胧中把自己当作她们梦里的情郎,百般温存……啧,想想就开心。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外型,改天还得改进改进。

伏在梁上的人眼见门外的影子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高高举起——

“啪——”

可怜的采花贼,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遭到重创昏死过去了。手里的催情散啪嗒掉在地上,淡淡的烟雾瞬间飘散开来,融在空气中,消失于无形。

“唔——好吵哦,心心。”我困扰地甩甩手,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这样就听不见噪音了,呵呵,我果然很聪明。

床边的人儿眼神有着些许的迷离,怔怔地看着那支催情散的烟管发愣。淡淡的花香,只是低等春药而已,顶多让人做个春梦罢了。可是,自己为什么还会隐隐地兴奋呢,兴奋之余还有一丝丝期待?

手,不自觉抚上床上人儿的背,微微颤抖的手显示了他的不安。

“恩?——心心?”我含糊地问,头也不回。

“啊——”肩膀的疼痛让我转过头,竟然咬我!睁开迷蒙不清的眼,侧着脑袋娇憨地问:“……心心,是你吗?”

身后的人儿身型一震,细密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江湖卷:安心的番外]

我叫安心,自有记忆起就一直住在栖霞山的飘渺峰上,和师傅生活在一起。

师傅是个温和而严厉的人。在督促我练武,教诲我做人方面向来严谨苛刻,他说,只有人人捍卫正义,秉持侠义之心,天下才会太平。

然而在生活中,他又是个和蔼的长辈。不论我是不留神踏烂了菜地,还是不小心砸碎了他心爱的茶杯,又或者是拿他养的鸡试验新学的武功失手弄死了,他都是温文一笑:好的,知道了。

可是这样的师傅,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七岁那年,我又偷偷摸进师傅的书房。师傅一直不让我进他的书房,殊不知,我早在四岁那年就偷偷进去过。里面除了一幅画和几书架的书外,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连桌椅都没有的书房,还让师傅如此沉醉呢?每天他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连指点我练武都是给我本书或者教我背口诀而已。

每天都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练习那耍了千百次的招式,会陪我的也只有天上的云朵和树上的鸟儿。可是鸟儿冬天就会去很远的南方,云朵也时刻都在不定地飘移。没有人,会真正地陪着我。

我好孤单。

看着墙上的那幅画,我有些怨恨地问她:为什么要整天霸占师傅,不让师傅陪我?都是你,害我明明有师傅还跟孤儿一样没人要。我讨厌你。

怒上心来,我刷地摘下画儿,揉成一团,放在地上踩了几脚,这才有点泄恨。

抬起头,正望进师傅震惊的眼瞳。

我被关在柴房里三天没有吃饭。

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摸摸干瘪的肚子,一幅画儿而已,师傅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事隔那么多年,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师傅用颤抖的手抚平那张画儿,将脸静静贴在那幅画儿上不言不语的神态。

直到我二十四岁,师傅说我太单纯,缺乏历练,就把我赶下了山。

下山没多久,师傅给的银钱就被偷了。其实当那个孩子撞上我的时候我就发觉了,可是他好小,才八九岁吧,这么小的孩子,如果不是为生活所迫,做父母的又怎么会狠心让他出来当偷儿呢。

可是很快我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师傅说的那样,太单纯了。因为没有钱吃东西,没几天,我就饿得走不动路了。

后来一个好心的小哥告诉我,有一种叫做当铺的地方,可以把东西换钱。于是,我身上就多了一张当票。

随着日子的流逝,我身边能用的东西越来越少,怀里的当票越来越厚。

终于有一天,在路边打退一群恶人,救下一位仙风道骨的大叔后,我就眼前一黑,昏过了去。

当我醒来时,身边站了好多人。他们七手八脚地拉着我非要请我吃饭,我想了想,问清了确实不要钱,才谢了他们以后入座。

原来我救的人是武当全真子前辈,他见我武艺不凡便有心希望我能当武林盟主,维持武林秩序,弘扬武林正义。

我有些失落,原来天下真的没有不要钱的午餐。可是吃都吃了,况且这么多掌门又恳切相求,师傅也自小就教育我要匡扶正义,我想了想,就当增加历练吧,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我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追踪杀人狂魔慕离魅,捉拿他归案。

看了那些支离破碎的尸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这么残忍的人。这更激起了我要捉拿他的决心。我日夜追踪,终于在三里坡第一次追上他。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武功不凡,下山这些日子以来也陆续做了些事情,并没有遇上堪称敌手的人,可是我毕竟是一介后生,泱泱武林,藏龙卧虎,又岂是我们这些小辈可以狂妄的?

可我没想到这个人人恐惧的武林魔头功夫也只和我在伯仲之间。或许,我还更胜他一畴。每次与他过招,他总是避免与我正面交锋,靠着招式的诡异飘渺逃脱,【炫|书|网】而我实战经验实在太少了,每每被他得手。

这一次,我一得到他的消息,便日夜兼程追到了济雨城外。而似乎就在昨天,他又在城郊树林杀了华山弟子一十七人。

那么,他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我打起精神,时刻注意着方圆百里的动静。

却不期然地听见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我脸一红,似乎太久没吃过饭了。连续几天的赶路,又没有银钱吃饭,每天能只喝水充饥,我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找到小溪,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了过去,跪在溪边,捧水正要喝,忽然头一晕,眼前黑成一片。

我暗叫不好,恐是要栽进水里了,忙运起龟息大法,将呼吸延缓减轻,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醒来,火辣辣的两颊告诉我我没死,得救了。但很快我就又发现了异样,有东西在袭击我!于是出于武者本能,我挥掌拍去。

迅速起身,站定,戒备地望向来袭者。

正撞进一双写满控诉的黑眸。

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开始了。

二十四年也没想明白的问题,在这段命中注定的日子里,我终于有所觉悟。

或许,这就是爱。

生、死、病、苦,都不能将我们隔开。

[江湖卷:第二十九章    安心,你怎么了?]

安心站在门口,仿若掉进了冰窖,从头凉到脚。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安心失魂落魄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青青紫紫的吻痕历历在目,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双拳紧握,指关节喀啦喀啦直响。安心呜咽一声,疯狂地朝城郊奔去。

拔、拔、拔……

安心发泄地拔着半人高的野草。身后,三四亩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野草尸体。

安心环起双臂渐渐蹲下,失声痛哭。

那布满青紫痕迹的裸背,累得睡着的人儿,满屋欢爱后的气息,无不时时刻刻晃动在眼前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安心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总以为自己有一身绝顶武功,就一定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儿,可是结果呢?

他最爱的人还是被那该死的采花贼给……

他太自负了!都是他不好,是他混蛋,是他大意,他——他是这个世上最差劲的男人!

安心一拳狠狠砸在地上,地上顿时出现一个深深的凹坑。

是谁规定采花贼不能在白天来?他怎么就会该死地放松了警惕,还愚蠢地离开,去了季府呢?!

是他太愚蠢,是他太白痴,是他太自负——

安心拼命拉扯自己的头发。可他感觉不到痛,还有什么,比得上心里的痛?

为什么她出了事他却不在她身边,为什么!在她无助害怕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她被采花贼蹂躏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总以为自己练好一身武艺就可以行侠天下,匡扶正义,可到最后,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正义么?好遥远的笑话!

他早该带着她离开,走得远远的。只是为了那可笑的正义,他葬送的,却是她的清白!

心好痛,面对这该死的事实,他什么都做不了!

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安心颓然地坐在地上。

他现在有点明白,季清远脸上常露出的那种无力的表情,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了。自己真的很没用呢,忽然好想笑。

安心仰天大笑,惊起飞鸟阵阵。

良久。

安心都没有止住的意思,还在大笑着,只是眼角都笑出了泪水,声音嘶哑得接近干嚎。整个人笑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直到最后实在发不出声音了,安心才渐渐止住笑声,静静看向天空。月亮什么时候悄悄挂上天空了?

安心倏然清醒,糟了,自己就这么跑出来,她醒来若是看不到自己——

安心不敢往下想。

遭受了这样的打击,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一个温情的怀抱,而自己竟然——

该死!安心低咒一声,迅速爬起来,奔回雅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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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悠悠转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不已,想当年被老妈吊起来家法伺候都没这么疼过,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

忽然想起先前的事,脸上倏地一红。臭安心,没见过女人吗,那么疯狂。哎哟——痛死了啦——

我又耍赖地趴回床上,乖乖地等安心来抱我翻身。没办法,自个儿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真没想到平常谦谦君子的心心竟然这么猛,以后打死也不主动勾引他了。不过么,要是他来勾引我,嘿嘿嘿嘿……

安心未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她似乎刚刚醒来,想要爬起来却力不从心。还好,总算赶上了。安心松了口气。

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扯出生硬的笑容:老婆想吃点什么?

张了嘴,却发现说不出话来。这才想起刚才笑到失声的事。

我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努力地抬起双手,在安心的配合与帮助下勾上他的脖子:“心心,人家好饿哦。”嗲得我自己都一个激灵。

安心身子一颤,随即绷紧:我这就去拿。他用手势比画着。

虽然完全没看懂,但见他转身欲走就知道他是要去拿点心了。

“心心等等,我——帮我穿衣服——”我老脸微红,脱离婴幼儿时期后貌似就没再让人帮我穿过衣服。

安心脸一红,窘迫地走到我面前,闭上眼睛,把头撇向一边,摸索着寻找衣服给我穿上。

“你羞什么羞?先前怎么不见你害羞!还那么热情……”声音越说越小,虽然我是小流氓,可要我说自己床第间的事儿,人家也是会害羞的。

安心明显地一楞,手也停在那。

“怎么了,心心?”我奇怪地看着他,衣服套上了,可带子(相当于纽扣)怎么不系了?

安心颤抖着手给我系衣带,却怎么也系不好。

“心心,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既然一不小心把安心给吃干抹净了,必要还是应该扮演一下贤妻良母的角色的。

安心的心里此刻已是波涛汹涌。她——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被采花贼给——

太好了,老天果然还是眷顾他的,不是吗?所有心痛都由他一个人承担好了,'炫+书+网'只要她还是那个快乐无忧的小流氓,这比什么都好。

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让她知道真相,安心又扬起他温暖的招牌式笑容,指手画脚比画着:有你在身边,比什么都好。

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她失去清白,只要她继续这样幸福快乐地呆在他身边就好。经历了才发现,原来不止季清远可以做到,他也可以。

情到深处,想的念的,都是那个影子,就连发生了这样的事,首先想到的也是为不能保护她而心痛,害怕她受半点伤害。

抱紧我,安心将头放到我的颈窝轻轻地蹭着: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哟荷,这小子还会调情了?不错不错,开窍了。XXOO的效果就是不同凡响那。改明儿能动了再来几次,相信我很快就能打造出世界顶级闪亮老公的。

嘟起小嘴:“心心,人家要亲亲。你先前都不亲人家。”一直按着我趴在床上啃枕头!

安心红了脸,但还是很乖地凑上前——

好甜蜜滴吻呐~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心的薄唇。好想好想!好要还要!扑倒扑倒!再咬一口!

“哇——”我啪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X。哎,忘了我现在是“重度伤患”,根本动不了的说。

我憋屈地看着安心那好看的唇渐渐弯成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江湖卷:第三十章    采花贼缉拿归案]

“恩——”这采花贼,你醒就醒了,还学什么主角,非要发个声音。这下好了吧,我和安心的视线全部聚焦在他身上了。

“这只是——”我疑惑地看着安心。看衣装打扮似乎是采花贼?

安心心底的疑问比我还多呢,可是他注定是要一辈子憋在心里了:“这就是那个杀千刀的采花贼。”

可为什么采花贼竟然还在,而且看样子是被人打昏了。那——那个人又是谁?!安心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思绪犹如被丢入了油锅一般混乱而沸腾。

“那,我们快把他交给季清远啊,这样你就不用娶那个季小姐了。”真好,又吃到美男又解决了烦心事,老天果然是帮我的,嘿嘿。

我欢欣地扑进安心的怀里蹭啊蹭的,搞得安心又是一阵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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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你要的人俺英明神武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流氓落给你带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得意地高高抬着头,等待季清远的夸奖。

“是吗?那更好了。”季清远搂着羞涩得头都不敢抬的季如眉,笑得如沐春风,“如眉已经跟我情投意合,并决定月底成亲了。”

“靠你爷爷的,敢情我是白忙活?”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竟然都不跟我说谢谢?

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与时间给你忙活也,呃,好吧,我承认是更多地是为了出风头,可,可不也是在你捉采花贼么(是“顺便”帮人家捉吧)。

安心微笑地看着我从一脸的愤慨到后来的讪讪,之后又变成理直气壮,就大约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轻轻拿开我拎着季清远衣领的爪子,安心一把搂住我:“既然如此,不如将这采花贼交给安某处理可好?”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底如岩浆般愤怒。

“……也好,……但还请安公子不要轻饶了他。这种贼人,万死不足谢其罪。”季清远怜爱地看了看季如眉,转向采花贼时又是一脸痛恨。

“那是自然。”安心的语气怎么会这么——森冷?

我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给了我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还是那么和煦,看来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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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采花贼丢到偏僻的房间里,安心背对着门口,背后的阳光在他的身上脸上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缩在阳光照不进的阴暗墙角,采花贼不禁一阵哆嗦。这个男人,光是浑身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就足以让他颤抖不已了。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安心平静了一下心绪,缓缓开口。

“什么?”采花贼已经做好就死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却只是问话。问个话有必要把他扔到这种密室样的地方吗?采花贼一头黑线。

“不是你,对不对?”幽幽地,又夹杂着些许的失落。也不是,自己。

“哎?”忽然想起醒来时的情形,采花贼忽然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不是你把我打昏的?”

“我?”安心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个人比采花贼还先到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才会使他伤在正面却不知是谁打伤的。那么,又会是谁呢?安心陷入沉思。

“难道不是你?……当时屋子里忽然暴出一股掌劲,我就被打成重伤,昏过去了。”采花贼一边注意安心的脸色,一边老实地交代,希望这个公子可以看在他诚实的份上饶他一命。

原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啊。安心有些苦恼地揉揉微涨的额头。

最后,安心只得出两条结论:第一,此人轻功极好,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顺利潜入魁雨阁而不被发现;第二,此人内力极强,才能一掌直接拍晕采花贼。总之,此人武功极好。

可是这样一个高手,去老婆房里干什么呢?难道这样的稀世高手也贪图美色?可是高手不是都应该是修身养性,强调清心寡欲的么?(此为纯洁的安心对高手的见解,不代表官方论点)

“算了,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了。还有,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着抖成一团的采花贼,安心实在下不了毒手。

“啊?”他竟然不杀他,也不断手断脚?采花贼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楞在那里。

随后反应过来,感动得一把抱着安心的腿,哭得淅沥哗啦,眼泪鼻涕直往安心裤腿上蹭:“谢谢、谢谢……呜……谢谢大爷……呜呜……小的一定,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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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季清远再三邀请我们留下来喝他和季如眉的喜酒,但身负重任的我们还是推辞了。前进的车轮滚滚,我在马车上含泪挥别那对壁人,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恋恋地坐回安心身边。

叹了口气,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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