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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玄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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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名会元长相普通也就算了,跟谁象不好,偏偏他就长的就跟寻有七八分象,只不过举手投足之间比寻要阴柔一些。夏之洛当场就呆掉了,可能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产生了一种想要在这个年轻书生身上寻求慰籍的念头。
  于是她找到了王正冲那三个烂人,秘密地将司行风给弄到了一家客栈的客房里。
  客房里,夏之洛已经喝得已经有八九分醉意,一看到那么酷似寻的司行风,就立刻冲上去抱着他,嘴里还一直念着:“寻,寻,求你不要走。”
  突如其来的一个陌生女子投怀送抱,对司行风来说根本就是觉得莫明其妙。恰巧此人的脑袋可能是因为书念多了,有点转不过弯来,当然不会象一般急色的男人,是女人投怀送抱就接受。他不停地推让着躲避着夏之洛,这一举动更引发夏之洛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借着酒力,夏之洛不顾一切地抱着司行风强吻着他,还动手去剥他的衣服,还好被司行风给推开了。
  最要命的是夏之洛可能真得喝多了,还是不断地哭着喊他寻,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衣服,抱着他还要和他上床,结果被司行风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骂她是淫娃荡妇。
  想到这我真是一身冷汗,幸好这位小司同志把持的住。
  结果这一巴掌不但没打醒她,还激起了这个女人更残暴的一面,她发誓要司行风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下她穿好衣服后,便招呼王正冲他们三个烂人把司行风给迷晕了,卖到了撷香阁做男妓。而这三个烂人上次来勒索我为的就是这件事,因为当时夏之洛承诺他们的尾款未付清。
  发着酒疯,夏之洛烧了司行风随行的所有行礼,毁了他一切上京来殿试的背景资料,之后扬长而去。
  这不是真的,我深深地闭了闭眼。如果不是司行风这一巴掌,我还真想不起这么龌龊的一件事,真想捶胸顿足仰天号啕一把。
  我皱了皱眉,心里就象打翻五味瓶一样,啃着手背,凝视着眼前被两个打手架住的司行风,正面赤裸的他,仍旧是伤痕累累。他现在犹如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样,扯着全身的力气都要向我扑过来,无奈他挣脱不了那两个打手的钳制,只能对我泼口大骂:
  “夏之洛,你这个淫妇,你以为你脱光了衣服倒贴我,我就会称罕?哈哈哈,难怪他不要你,象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淫妇,是男人的都不会看上你,你活该没人要。我们情愿跟一百个妓女,跟一千个荡妇上床,都不会上你,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处都比她们还要肮脏。你这个泼妇,你个淫妇,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留在这里任人糟蹋任人玩弄任人凌辱的应该是你。我活着,为得就是有一天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啃你的骨头。你怎么不下地狱?为什么老天爷瞎了眼,怎么会留你这种人活在世上继续害人?姓夏的,你总有一天会遭天打雷劈的,你不得好死!”


  仔细地听着他骂的每一字每一句,心中的那块铅堵的我更难受了,再听下去,我的心就快承受不住了。
  其实我心中的愤怒并不亚于司行风,要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又不是我卖的人,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两巴掌,还要忍受着如此难听的辱骂。
  用手指压了压有点发胀的太阳穴处,示意老鸨李妈妈随我出门。
  司行风的怒骂仍是不绝于耳,老鸨李妈妈也跟着我出来,我便对她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找个全城最好的大夫来,给他看一下身上的伤口。另外再找人帮他把身子清理干净,给他换上一套干净舒适的衣服,还有…… ”
  话未说完,赫然发现走廊上站了不少好事的人正在看好戏,顿时怒不可揭,刚好心中的怨气没地方发泄:“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吵架?是不是也想尝尝被揍的滋味?还不滚进自己的屋子里待着。”
  骂完后,我也不管前面的一间厢房里有没有人,直接冲了进去。里头的帅哥被我吓地夺门而逃,老鸨则是呼天喊地的跟着进来。
  坐稳之后,我就开口挑明了说:“他,我要带走。”
  老鸨李妈妈一听,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王妃娘娘,这带人走可以,但是得要按规矩来的。”
  “什么狗屁规矩?”
  她伸出她那只肥肥的猪爪,竖了两根手指在我面前,血盆大口又张开了道:“王妃娘娘,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以司风目前的身价,赎他的话,只要两万两。”
  听到这规矩后,我冷笑了三声,怪里怪气地对她说:“李妈妈,看你今年年纪也不大,怎么就提前进入老年痴呆期呢?”
  “老年痴呆期?”
  “当初王正冲他们三人送他进来的时候,我有跟你收过银子吗?你现在敢反过来跟我要两万两?你当我白痴还是死人啦?” 两万两?这个老女人敢情是把我当凯子宰。
  “谁说王正冲他们当时没收银子,我可是花了一千两啊,还有卖身契为证呢。”
  什么?这三个烂人居然吃完被告再吃原告,两边一个都不落。
  “他们跟你要银子,那是你傻,你愿给谁那是你的事,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走,而且一个子我都不会给你。”我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他奶奶的,一时气大,下手重了一些,拍的自己生疼,又不好意思抬起来甩两下。
  “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本来她前面那三个字岂不是叫的还挺高,被我狠瞪一眼后声音立马小了下去。
  “亏?亏你娘个死人头!这大半年来,他在这里,为你赚的那些比大粪还要臭的银子少么?我还没代他跟你要工资要医疗要福利要保险呢,你还好意思敢先跟我开口要两万两,还敢跟我喊亏。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供给他吃,供他喝,供他穿,给他房子住,还给他找什么先生教他琴棋书画。当真你脸上的粉涂得比我厚,就是皮太子他奶奶皮太后(厚)啊。去,赶快把他的卖身契给我拿来。还有,这大半年来所有进过他房间的,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阿猫阿狗也好,哪怕是一只蚊子,都给我把名字列出来。”
  一口气狂飙完,以为会看到那老鸨立刻出门,没想到她还傻不拉叽站在我面前,气又不打一处来:“还站在着干什么?嫌马路上电线杆不够用啊,要你这五短身材去撑电灯泡啊?!”
  “王……王妃娘娘,卖身契的事好说,但是客人的名字我们……”
  “哟,没想到你们还知道什么叫做职业操守和遵守商业机密嘛。你信不信,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去,我就从这间屋子开始拆起?一、二、三。”第三声一止,我就一把掀了桌子。
  “王妃娘娘,您息怒,小的这就去办。”
  “还不快滚!”
  整个就一蜡烛贱民。
  看到老鸨颠着屁股奔出去后,才觉得有点口喝,端起茶杯刚想喝水,一想到这里是妓院,万一再给我搞个什么茶水里有春药,况且寻又不在这,那我岂不就死定了。
  唉,真他奶奶的让人抓狂!
  象夏之洛这样的胁迫性贩卖人口,在金碧皇朝可是重罪,更何况这个司行风还是个要进行殿试的会元,当时他莫明其妙的失踪,只当是他缺考。而今天在这里的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去,所有一切的事都要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到时候我恐怕难逃其咎。
  唉!还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一想到这里,一阵寒气从脚底板直往上蹿。
  我又要怨天了,上辈子,或许是上上辈子,我欠了夏之洛的,所以这辈子就是为她而生为她而死,来还债的,也许这就是命。
  等了一会,老鸨捧着一个账簿进来了,还找人把桌子给扶了起来。


  当我打开那写着密密麻麻字的账簿,一页页地往下翻去,越看手越抖,越看气越大,最后怒不可揭的将账薄一把朝老鸨砸了过去,拿起那张狗屁卖身契就撕了个粉碎,再朝她脸上扔去。
  才短短的七八个月,居然有近两百号人进过他的房间。男人居多,女人大多数是来自青龙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所动物园里的禽兽都齐了,三百六十行也齐了,甚至还有那么几个眼熟的人。
  为什么我今天才想起这件事,如果在那三个烂人勒索我的时候,我要是想起来的话,司行风他也不要受这么长的罪。
  唉……
  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再度开口:“你给我把这些人名抄写两份。快点!”
  片刻之中,手中拿着抄好的两份名单,我再次步入司行风的厢房内。大夫已经来看过,也开了些药。
  此刻的他正躺在床上,整理后的仪容比之前要俊朗的多。他的双手又被绑上了,嘴巴里还被塞着布,不能动,不能说话,唯独只有通过那双美目发出仇恨的视线来射杀我。
  我避开他的视线,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拿下他嘴中塞的布,平静地对他说道:“我来带你走的。”说完便命令老鸨按排人扶起他,随我一同去状元楼客栈。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刚迈出这间厢房,迎上的却是寻一双冰寒的冷眸,他的身旁还站着同样冷着一张脸的花清晨。
  这一刻真是戏剧性的一刻,面前站的是寻,身后站的是寻的替身。
  哼!真是造化弄人。误会往往就是这么造成的,百口莫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撷香阁的,依稀只记得寻扯了一抹寒彻至骨的讽笑后,寒着一张脸转身离去,没有只字片语。倒是身后的司行风一直在那狂笑不止,在我受不了他那笑声的情况下,无奈地只得将布再塞回他的嘴中。
  状元楼客栈的客房内。
  司行风依旧是被绑着躺在床上,嘴里仍塞着布。
  我坐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首先我要说的是,卖你进撷香阁的人不是我,卖你的人她已经死了,至于信不信由你。如果她还活着,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那个地狱一样的窑子里。第二,这几张纸,是这几个月来进过你房间人的名单,至于你想怎么做那也要看你以后的本事。今天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就是因为你输给了钱和权。第三,虽然不是我卖你的,但是为了防止你找我报仇,你今晚仍然见不到你娘,明天一早,我会安排人送你出城,在城外让你和你娘会合。第四,为了防止你今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我只能说抱歉,仍要绑着你 一个晚上。最后,希望你今晚能安心的睡个好觉,明天见。”
  说完我要说的,我拔下他口中的布,替他盖好被子,起身准备走人,司行风的声音在身后冰冷地响起:“姓夏的,你以为你今日所做的和所说的,就能为你曾经犯下的恶行逃罪么?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誓言要杀了我的男人,让我想起了白映彤,我对他笑了笑:“想杀我的话,等你有了自保的能力再说。”
  出了状元楼,没想到都已经过了子时。
  深秋的夜风,竟是这般的寒冷,一直吹进了我骨头里。
  打着寒颤,顶着夜风,我向王府的方向走去。
  伤离恨
  夜凉如水,深秋时分更添萧瑟。
  我没有回莲轩,直接往离轩走去。
  眼前的离轩虽一片漆黑,但是我肯定他就在里面。心中的猜测是对的,因为我被梅花阵给拦住了。
  他不想见我。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时候心态总是很微妙的。误会从一开始,就是一直只想到对方的千错万错,从不说到不了解,再到胡思乱想,再到最后的想歪,最终形成了误会。
  我不想让误会产生,所以黑暗中,对着离轩小二楼的方向,我大声地呼喊着:
  “上官寻,我去撷香阁并不是去寻欢。若你已知道司行风的事情,不管你相信也好,不想信也好,我都要说,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即使我说出来,你也不一定会轻易的相信,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上官寻,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的真相,耳朵听到的也非事实之全部。如果现在你还能够很冷静很理性地去判断,那么就请你好好地回忆第一次在离轩里,你曾经对我所说的话。”


  “上官寻,我等你听我的解释。”
  “上官寻……呜呜呜……”
  在夜风中,我站了很久,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在细雨中我又静静地等待了一会,让我失望的是梅花阵始终未消失。
  带着受伤的心,我回到了莲轩。
  泪一夜未干。
  依照昨日的承诺,天微亮,我让青青雇了一辆马车送司大娘先出城,约好了在城外的十里坡等我。之后我便雇了另一辆马车,又找到了两个镖师,护送司行风出城。
  由于和寻冷战,心情很不爽,又不想听司行风一路叽叽歪歪,我仍用布塞住他的嘴。
  无视于他的仇恨视线,我从怀中掏出八千两银票,折好塞进他的怀中,便开口:“这些银票你收好,要是你不想要扔了它烧了它都随你,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过会到了十里坡,你就可以和你娘相见了。还是那句,我不是卖你的那个人,为了防止你误报仇,我安排了两个镖师,会一直护送你和你娘回老家。祝你们一路顺风。”
  那八千两是夏之洛那个锦盒里剩下的所有家当,全部给他都嫌少,至于他接不接受那也是他的事了,反正我是仁至义尽。做完这最后一件事我便闭上眼睛,等待着快点到达目的地。
  司大娘一见到司行风就激动地抱着他痛哭起来,没有给她开口骂我的机会,我便坐上另一辆马车返城了。
  马车上,我依旧听到了司行风愤怒的声音传来:“夏之洛,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俗语说的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也终于在现实中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贩卖会元逼良为娼这件事,在整个京城要不了三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而且版本诸多。总而言之,我,金碧皇朝的瑞王妃,不仅犯了“七出”之条的第二条“淫”,还犯了<圣朝律>刑法中的“禁止恶意买卖人口”这一条,这两条加起来就是罪无可恕。
  这件事很快地就惊动了皇帝。我原本还抱着希望,以为这事会先由宗正令议亲审理,再上报皇帝,尔后便可得到从轻处置。没想到直接来了个三级跳,由皇帝亲自殿审。
  当我被“请”至上华殿时,不由地笑了。
  嗤,三公九卿各路官员全部到齐了,我想当年审秦桧也不至于要这么大的排场吧。
  洛宝,你该放花炮大肆庆祝的,这是自金碧皇朝开国以来,第一桩由皇帝亲自殿审的案子。不要说我这案子是开国以来,第一个皇帝亲自殿审的案子,估计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他们一个个似模似样,眼中对我都充满了鄙视和唾弃,瞧那一副副“正气凛然”的假样。嗤,又没贩卖你们妻妾儿女。一群哈巴狗,梅妃得势时,恨不得天天跪着舔夏仲堂和我的脚趾头。
  才收回逗留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便被人很用力地推倒跪在地上。该死的家伙,不知道对待女士要温柔一些吗?
  其实从知晓皇帝要亲自审我,我就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是有人存心借此机会想让我死。
  此刻的我就犹如横躺在肉砧上的一头猪一样,任人宰割,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双手紧紧的攥着咬着牙,等待着受刑而已。
  我抬头凝望站在右前方的寻,从那夜开始,我就没有再见到他,而此刻在这上华殿中相见真是让人心酸。从我进入殿堂内,他就没用正眼瞧过我一眼,我不知道心死的感觉是什么样,但是我知道我的心真的很痛。
  感觉到有目光注视着自己,我顺着望过去,是齐哥,相反地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怜惜和不舍,回以苦笑。同样地我在上官允和皇家马德里的眼中也都看到了同情,但是他们的目光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又将我的魂拉了回来。
  “夏之洛,你是向天借了胆子了啊?半年前在花神祭上,上弦月的事朕是看在夏爱卿和梅妃的面子上,便饶了你。没想到倒是朕姑息养奸了,平日里你就专横跋扈,为非作歹,竟然心狠手辣的连朕的会元你都敢给卖入欢场,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你这个狗胆包天的东西,今日朕要是不重罚你,便是对不起这天下百姓了。宗正令魏居贤,刑部尚书单不群,根据我朝<圣朝律>应如何治她的罪?”
  单不群以他那惯有的阴鸷目光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讽笑,走出队列,“义正辞严” “恭恭敬敬”“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回皇上,根据我朝<圣朝律>,瑞王妃触犯了第一卷<名例>第四条大不敬,触犯吾皇至尊无上的地位,同时触犯了第十一卷<科举制>第三条任何人不得阻挠适龄生徒参加科举;第六卷<贼盗>第十四条禁止私自买卖人口;第七卷<斗讼>第五十七条侵犯他人人身罪;第九卷<婚嫁违律>“七出”第二条‘淫’出,共计五条罪名,依法应先受鞭刑三十,再受流放之刑。”
  仔细听完单不群一口气念下来的这一大串罪名,真是让人嗤之以鼻,贩卖人口也能定出这么多条罪出来?鞭刑三十?流放?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到花神祭的那一晚,他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那么错综复杂的律法竟然说起来这么溜,想必昨夜兴奋的一晚没睡好吧。
  反正我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肉砧上的肉任人宰割。定罪吧,定吧,定的越多越好。


  受鞭刑,挨板子,坐牢,都是我老早就已经想到的。流放我倒是不曾想到,但是接下来魏老的回话比单不群所说的流放之刑更令我更震惊。
  “启禀皇上,瑞王妃此举令吾朝皇室蒙羞,所犯‘七出’之条的第二条‘淫’出,依此还应由瑞王爷休书一份,并以掌记为记,从此从宗室除名,扁为庶民。”
  我以为“休书”这二字只有我一人听后会异常激动。
  终于,他终于知道要看我了。读不懂他眼中是何情绪,我便以愤恨的视线回应着他,如果他要是敢写休书,哪怕就是死,我都要冲上去咬死他。
  接下来魏老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些什么,还有其他一些宗正的官员说了什么,我一概都不进去了。
  自从魏老口中蹦出休书二字后,我的脑袋里都是空空的。之后的受审过程,他们的问话,我也一概都不回答,只知道呆呆的安安静安静的跪着。
  除了齐哥,还有上官允,甚至皇家马德里都有为我求过情,那个让我等待了很久的男人自始至终都象一根木头一样站在那,面无表情,我的心真是寒透了。
  没有所谓的“议亲”减刑,得到最终的判决还是维持原判,就是先收押于刑部大牢,鞭刑于立冬那日执行,一个月后再服流放之刑。
  总而言之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呵,真是可笑之极,敢情是我身体看上去比猪肥还是比牛壮?还是当我大罗神仙下凡还是那九命老猫,能顶的住那三十鞭?为什么不直接判个斩首来的干脆些呢?这不就是秃子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某些人不但想让我死,还要让我慢慢的受折磨而死。
  还有那七出休妻,由于当初是皇帝老子亲自下的圣旨赐的婚,为了以保他的龙颜,最终判我和寻和离。
  好一个和离!
  为什么这一刻,我一点都不想哭,反而想笑?
  当德喜宣读完圣旨,要我接旨叩首谢恩时,不知道是我太过于“安安静静”的沉思了,还是我本来就不愿意去接旨,反正我就是那么跪着一动也不动。
  此举反而更加刺激到了皇帝老儿,气得他从龙椅上跳起来,指着我大声怒斥:“夏之洛,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抗旨?来人,把她给朕拖出殿外,不用等到立冬,即刻行刑。去,把各宫的娘娘,都给朕请到上华殿外,不能走的,就是用抬的,也要给朕抬过来。”
  计划真是不如变化,马上就要死了,这样也好,不用受牢狱之灾了,说不定三十鞭打完了,我就能回家了。
  我以为只有花神祭上才可以有这么的人同时出现在一起,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交头接耳,唏嘘不已。
  我看到夏惜梅了,她是被抬过来的,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虽有泪流出,但仍是静静的躺在贵妃榻上,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这样也好。
  再抬眼向寻看去,他也正望着我,他的眉头是紧锁的,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木纳的,是在担心我吗?他还会担心吗?
  呵,眼泪要掉了。
  司礼监的太监欲将我的双手反绑在木柱上,我说了一声等等,便转身面向木柱,背对众人,闭上双眼,眼泪滑落,双手抱住木柱,再次开口:“可以了。”
  希望闭上双眼,一觉睡醒我就已经到家了。
  “行刑!”
  “啪!啪!”两鞭落下。
  “啊――”一股火辣辣的巨痛传遍全身,我听到齐哥为我求情的声音了。
  “啪!啪!”再来两鞭。
  “啊――”犹如火烧的感觉令我眩晕,痛楚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慌惚中我又听到了上官允和皇家马德里为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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