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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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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晓只觉得被她啮咬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心头又好气又好笑,急着用手去捂她的嘴,“王瑀,他是个孩子,需要人照顾。”
  王瑀低低的哼了一声,轻易的拨开他的手,嘴唇游移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之上。他看那孩子的眼神,分明是温柔爱恋,恨不得想把全世界都给他。
  慕容晓被她逗得身子越来越软,隔着衣服抓住她在胸前肆虐的手,不由哀求道:“晚上,晚上好不好?”
  王瑀的手真的停了停,嘴唇一下一下轻啄着他,“你来找我。”
  慕容晓红着脸点点头。
  “你在上面。”
  慕容晓一怔,感到衣服里的手又要蠢蠢欲动,连忙闭着眼睛胡乱的点点头。
  王瑀这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出来,伸手拎起药篓。对一旁又嗔又怨又羞又恼咬着下唇红着双颊的慕容晓淡定的说了一句,“走吧。”
  慕容晓跟在王瑀身后,越走越慢,双腿绵绵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最后一咬舌尖,强迫自己摒去杂念,心中默默背诵《伤寒杂病论》,这才停止了回忆昨晚上疯狂的一幕幕。
  王瑀一直静静的走在他的前面,始终与他保持三步距离,等他恢复之后,才渐渐加快速度。
  两人走到半山腰,就见阿蛮撅着屁股拿着小药锄在一棵松树下刨得飞快,冲着慕容晓快乐的大喊:“师父,我找到了白花曼陀罗。”
  慕容晓走上去一看,小小的卵形叶片,紫色的根茎,白色的花朵,果然是白花曼陀罗。赞许的点点头,“不错,确实是曼陀罗。阿蛮,为师问你,白花曼陀罗有何药用?”
  阿蛮放下锄头,倒背起小手,认真的思索着,“白花曼陀罗,麻醉止痛、止咳平喘、松弛肌肉。经制炼也可用作手术中的麻醉。”
  慕容晓一边听一边发出会心的微笑,阿蛮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接下来,每碰到一棵草药慕容晓就会考考他,等翻过山顶到达镜湖时,时间已近晌午。
  师徒俩来到湖边都累得走不动了,阿蛮见了水,直接欢呼一声,脱了衣服就蹦了下去,慕容晓也懒懒的靠在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
  阿蛮在水里游得就像一尾轻快的鱼,不时扑腾起雪白的浪花,“师父,你也下来吧,水里好舒服。”
  慕容晓望着这清澈湖水,也是满心喜爱。偷偷的瞥了瞥王瑀,见她正忙着拾柴搭架,准备生火做饭,像是未曾留意这边。想了想,还是未敢。只是除了鞋袜,挽起裤腿,把白生生一双赤足泡进水里。
  王瑀的手下未停,唇边却泛起一抹轻轻的笑意。
  远山如画,清水横波。心中无碍,岁月静好。
  午餐的地点就选在慕容晓仰卧过的大青石上,阿蛮泅水采来了翠绿欲滴的荷叶,还带着几株粉嫩的花骨朵和青青的莲蓬。稍一布置,便成了情趣盎然的餐桌。
  慕容晓把烤的金黄金黄的河鱼放在最大的一片荷叶上,一旁的阿蛮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在河中辛苦半天的战绩,食指大动,忍不住就向离得最近的一位小鲫鱼摸去。
  慕容晓笑着拍掉他的手,“不可以偷吃,要等一等瑀姨。”
  走到王瑀面前,看她正从小心翼翼的灰烬里扒拉出两块大泥疙瘩,不禁蹲了下来,用手戳戳外表坚硬的泥土,带了几分好奇,“王瑀,这能吃吗?”从未见过鸡这般烤着吃。
  王瑀笑而不答,手上微一吐劲,叫花鸡外一层泥土已震落下来,露出包着鸡的荷花叶。捧到慕容晓面前,“成了。”
  慕容晓只觉鲜香扑鼻,浓郁的鸡肉香之外还有清冽的荷叶香,竟不同于以往烹调鸡肉的任何一种香气。他对于事物烹调本极有心得,此刻好奇心一起,直接就在王瑀手中揭开了外层干脆的荷叶,只见里面鸡肉色泽棕红,油润光亮,从大腿处撕下一块鸡肉,竟是柔嫩可口,唇齿余香。
  慕容晓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看向王瑀的目光满是惊叹,“真的很好吃。”
  王瑀用手指擦去他唇边留下的污渍,清冷的目光多了几分柔和笑意,“若是爱吃,以后你负责抓鸡,我为你做。”
  慕容晓“扑哧”一笑,如水眼波轻轻斜睨了她一眼,“小气鬼,哪有请人吃饭还让人自备食材的道理。”
  王瑀轻轻吹去叫花鸡上的荷叶残渣,淡淡的笑容中有强大的自信,“就凭我手上这天下绝无分号的‘叫花鸡’。”
  “‘叫花鸡’?”慕容晓忍俊不禁。想了想,又轻轻说了一次,“‘叫花鸡’——倒是很适合这道菜,初见粗俗,实则底蕴无穷,大俗大雅。”
  等两人端着叫花鸡来到青石旁,不禁哑然失笑。翠绿的荷叶上满是狼藉的鱼骨头,阿蛮的小脸红红的,双手摸着圆圆的肚子,“师父,我,我太饿啦,只是想尝一尝,谁知……谁知,鱼太香啦,我……我忍不住就,就……”
  眼看着徒弟水灵灵一双大眼睛马上就要滴泪滴,慕容晓忙安抚一笑,“阿蛮,傻孩子。你今天可是没口福喽。你瑀姨做鸡可比师父烤的鱼好吃多啦。”
  王瑀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笑意,“有得就有失,人总不能太贪心。”

  浮生只恨欢娱少

  慕容晓从来都不会失信。
  晚饭过后,把阿蛮哄着睡下,自己就出了抱厦。
  星月朦胧,只能依约看见草木扶疏的影子。沿着抄手游廊往南走,一路上全是蔷薇浓馥的香气。
  心情忐忑甜蜜,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偷偷跑出来私会他的小情人。
  慕容晓走得很慢……但却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人已到了主屋之外。
  门外站岗的是士兵慕容晓并不认识,见到他之后,毕恭毕敬的行了军礼,“慕容公子好,都尉还未回来。”
  慕容晓一怔,亥时已过,王瑀怎会还未回来?清亮的目光看向左首的士兵,“可知是何事耽误?”
  左首士兵咧开大嘴,一口白牙熠熠生辉,“大将军打胜仗啦,西林被咱们打得只剩下五万残军,龟缩到了太横一柱天。”
  慕容晓听完之后也是满心欢喜,本来想离去的心又踌躇了一下,这么高兴的事,他想和她一起分享。
  侧头想了想,对守卫柔声说道:“麻烦大姐帮我到厨房要一壶好酒,见到都尉之后,就说我在书房等她。”
  王瑀的书房南屋的小隔间,空间不大,但布置很雅,可见前主人应是一风雅之人。
  慕容晓将冰冻的梨藕汁放在红木雕云福龙纹茶几上,看见黑漆案几上半卷着几张宣纸,便走过去细细一看。
  只是一句似文非文的话——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却是笔意酣畅、力透纸背。
  慕容晓看着她风芒毕露的字体,唇畔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还真是字如其人,都这样飞扬跋扈,骄傲的近似自负。
  再看一看,竟舍不得放回去,索性把纸折起来,塞进了宽大的衣袖里。
  自己从花梨木书格上抽出一本书,碰巧是前朝游医的手札,坐在鸡翅木四出头官帽椅上,慢慢的看了起来。
  王瑀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灯光昏黄,美人持卷,青丝如瀑,素颜如玉,一室馨香浮动。
  她就这样倚在门上,静静的望了半晌。
  慕容晓看的倦了,方不舍的放下书卷,揉一揉眼,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不禁嗔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出声?”
  王瑀晃了晃手里拎的酒罐子,眼神幽幽暗暗,“酒喝太多了,以为是哪家的狐仙,没敢出声,怕惊扰了就没了。”
  慕容晓脸色一红,轻轻啐了一口。见她面色潮红,眼角上挑,心知必定喝的不少。忙过去接了她的外衣,又给她到了一杯备好的凉茶。
  王瑀只喝了一口,反倒是看到冰镇的梨藕汁,咕咚咕咚一碗都灌下了肚。慕容晓看的好笑,连声说:“喝慢点,慢点。”
  王瑀放下碗,拉着慕容晓的手,就痴痴的看。把慕容晓看的手足无措,想要把手抽出来,她又握得死紧。只得柔声哄道:“头疼吗?躺倒床上,我帮你掐一掐好不好?”
  王瑀坚决的摇摇头,一双被酒意染红的眸子在灯下妖冶动人。化去了平日的清冷,整个人透着一种坏坏的妩媚。“你不是准备好酒了吗?拿来,今日我要陪晓晓一醉方休。”
  慕容晓哭笑不得。还喝?见她一味痴缠,只得应道:“好好,我去倒。”
  刚拿来了杯子,就被她抢过去倒满了两杯。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额头相抵,声音含糊不清,“晓晓,我们一起喝交杯酒。”将一杯酒塞进他手里,双手相绕,自己那一杯一下就灌了进去。看慕容晓呆呆愣愣,一把就把他那杯抢了过来,也灌进了嘴里。掰过慕容晓的脸,凑唇就亲了过去。
  她渡的太急,慕容晓一下就被呛得咳嗽了起来,酒液顺着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王瑀醉眼斜睨,嘟哝了一句,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往下流淌的酒就追了过去。
  “啊……”慕容晓一个不防,已被她大大拉开了衣襟,温润的唇舌吸吮在赤/裸的肌肤上,他马上就战栗了起来。使劲的弓起身子,试图逃开王瑀的吻,“王瑀,酒后……酒后,不宜同床。”
  王瑀揽紧他的细腰,试图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嘴里不满的低喃,“我们没有同床。”
  慕容晓还从未见过如此孩子气的王瑀,近似无赖的胡搅蛮缠。只一会儿地功夫,他的衣衫已经大大敞开,王瑀埋首在他胸前,轻轻舔咬着那颗小小红豆。他的双手撑在王瑀肩上,已不知是推拒还是环抱,细碎的呻吟不住的从口中逸出,眼睛里已是春意一片。
  感到她的手正在往下细细摩挲,他的双腿不由绞得更紧。王瑀的牙齿惩罚性的轻磨了一下,他一声哀叫,身下就被人乘虚而入。
  身下柔嫩的小鸟被人抓在手里细细怜爱,慕容晓再也忍不住,身子就像扭糖一样在王瑀身上磨蹭起来。
  王瑀被他撩拨的按捺不住,双手连撕带拽,几下子就把自己和慕容晓剥的精光光。把慕容晓的腰肢狠狠的往下一按,一下子就把他吞吃入腹。
  “啊!”慕容晓一声惊呼,下身已被王瑀的紧致紧紧裹住。短暂的痛楚之后,便是难耐的酥麻。他不满的哼哼几声,想要让她缓解这种空虚。
  王瑀轻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魅惑,“宝贝,你答应的,今晚你要在上面。”
  慕容晓大睁着水波潋滟的双眸,很是无辜的咬了咬下唇,臀部微微的提了提,再重重一坐。意思就是说,我已经在上面了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王瑀强压住沸腾的狼血,慢慢诱哄着,“嗯……就这样,前后动一动……上下动一动……”
  春宵苦短,一刻千金。
  等慕容晓被王瑀抱到床上时,才明白过来,椅子要比床更可怕。不过,精力充沛的女人显然不准备让他继续考虑,一个饿狼扑羊,又重重地压了过来。
  慕容晓只能抓紧着床单,被动的承袭着一波又一波狂潮。对着身上奋力冲杀的女人,哑着嗓子低低求饶。
  王瑀轻声低哄着他,“乖晓晓……马上……乖……把腿分开……”攻势却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
  一下一下终于把慕容晓逼得彻底崩溃,无意识的抽泣起来,对她又撕又咬。
  王瑀紧紧的抱住他,只觉已到达欢快的极致,世界瞬间光亮,又瞬间崩塌。绷紧的身子慢慢松软下来,将满脸泪痕的慕容晓搂进怀里,轻声安抚。
  慕容晓清醒之后,就把头埋在枕头里,对她不理不睬。太过分了。竟然,竟然……
  王瑀连人带枕头一起把他翻过来,凤眸之中带着些许委屈,“为妻这么卖力,怎么可以利用完人家就不理人?”
  慕容晓双眼之中怒火熊熊,便宜占尽还装可怜,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无耻之人。
  王瑀被他瞪得稍稍反思一下,轻轻的在唇边偷了一个吻,“谁叫晓晓这么可爱。”
  慕容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张嘴就朝王瑀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下去。这一口咬得极狠,嘴里已能尝到淡淡的血腥气。
  王瑀也不挣扎,等他松口之后,还轻轻的吻去他唇边的血迹。淡淡笑道:“等我后天出征之后,一看到这个伤痕,就能想起我的晓晓。”
  慕容晓看着齿痕,心里不由微微的歉疚。一听这句话,马上震惊的看向她,“宸姨不是取得全胜了吗?”
  王瑀亲亲他,缓缓说道:“大将军确实绕道夷族,把西林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十万大军被西林残余拖在太横一柱天,强攻不得,后退不成,光大军的供给就是大难题。我要带领夏雨她们与宸姨会和,力图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一柱天。”
  慕容晓怔怔无语,与她相处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所以他毫无保留的倾尽所有,以为分离时可以潇洒挥手。却不料只是只是短暂小别就已这般牵肠挂肚,柔肠百结。

  世事难两全

  慕容晓怔怔无语,与她相处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所以他毫无保留的倾尽所有,以为分离时可以潇洒挥手。却不料只是只是短暂小别就已这般牵肠挂肚,柔肠百结。
  趴在王瑀的胸前,用手搂住她的腰,语气中有少有的坚持,“我要和你一起去。”
  王瑀轻抚着他光滑的脊背,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这么舍不得我?分隔几天都不愿意?”
  怀中的人半晌没有说话,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带我去。”
  王瑀把他往上抱了抱,与他一同躺在枕上。脸上敛去了笑意,认真的瞅着他,“现在不行,等攻下一柱天,我派人来接你。”一柱天地势险峻,战事肯定极为激烈。他一个娇弱男子呆在哪儿都不安全。
  慕容晓还要张口,被王瑀一指堵了回去。她红唇微微勾起,语气暖暖暧昧,“你要是还有力气,咱们不妨做点别的。”
  慕容晓闷哼一声,顾不得失望,卷了被子急急滚到床榻最里面,一双眼睛戒备的看着王瑀,“不要。”他卯时就得回去,要不然阿蛮看不到他肯定会心中惊慌。若是再陪她厮混一次,这天也就亮了。
  看着王瑀半撑着头,凤眸斜撩着他,神情似笑非笑,疏懒写意。再想到隔一天就要分离,心中又黯然下来,搂着被子,磨磨蹭蹭的又挨了过来,把头埋在王瑀怀里,软软说道:“就这样说说话,好不好?”
  “哼!”王瑀一声冷哼,动手把粽子外皮剥掉,把光溜溜的他重抱进怀里,“不怕我吃了你了?”
  慕容晓把头埋进她怀里,用手一下一下戳着她柔软的肚皮,声音闷闷的,“要是真能吃进去就好了,你走到哪儿,我就能跟到哪儿。”
  他这般娇痴,王瑀倒是从未见过,不由一怔。随即眼底浮出深深的笑意,双手越发搂得紧了些,“傻话。”
  两人静了一会儿,王瑀突然开口,“不是要说说话吗?”
  慕容晓手里把玩着她一缕青丝,懒懒的垂着眼帘。是有挺多话,却是不知从何所起。心里又觉得就这般默着,也是挺好,恨不得时光就定在这一刻,倒是不想出言打破了。
  王瑀想着心里悬了多天的事,轻轻开口,“晓晓,说说你小时的事吧。”
  她能感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随即又舒缓开来。半晌才幽幽开口,语气中一丝淡淡的落寞,“从我有记忆,我就跟着师父,我在雪谷长大。雪谷很大,很冷清,后来来了师姐,才热闹了。”
  师姐进门比他晚,年纪却比他大。她刚来的那一年,下了好大一场雪,雪谷整个是白茫茫的一片。他的小雪兔跑到雪地里,怎么也找不到了,他揉着眼坐在雪地了哇哇的哭。师父把他从雪地抱起,心疼的拍拍他身上的雪,“晓晓不哭,师父给你找一个新的玩伴。”透过眼缝,他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红棉裤、红棉袄的圆脸小姑娘,瞪着圆圆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慢慢的回忆着,慕容晓的嘴边又有了一朵小小的笑容,“我一看到师姐,哭的更大声了。心里想着,这是哪来的丑东西,我才不要和她玩呢。”
  王瑀见他虽然笑着,眼底深处还有掩不去的哀伤,不由心下怜惜,亲亲他的眼角,“晓晓有我。”见他对待阿蛮的神情,她就心下怀疑,没想到所料是真。
  慕容晓眼角微湿,心里被感动胀得满满的,“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想……她们也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王瑀?”
  “嗯。”
  “说说你小时候吧。”
  “说什么?”
  “说说你三岁能诗、四岁能咏、五岁挥毫、六岁泼墨,被当朝太傅誉为天朝第一神童的事啊。”
  王瑀无语,神童已经投胎,现在的王瑀童年不定比你悲惨多少倍。
  “王瑀?”
  “王瑀!”
  呼吸悠远绵长,即使闭着眼睛,斜长的眼线也微微挑起。慕容晓瞪着她,慢慢的唇角也扬了起来,趴在她的胸口,一下一下数着她的心跳,眼帘也慢慢合上。
  早餐是慕容晓与阿蛮两个人吃的。
  栗子粥,一碟老咸菜,一碟酥皮生豆腐,还有一碟风干的小银鱼。慕容晓平时很爱拿小银鱼下饭,今日一入口,就觉得鱼腥奇重,胸闷欲吐,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阿蛮跟着他跑了出来,见他抱着合欢树呕的清水都吐了出来,孩子伸着小手拍着他的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慕容晓伸手抓住他,阿蛮只觉他手指冰凉,全是粘腻的冷汗 ,急的声音都变了调,转身就要往外跑,“我去找瑀姨。”
  慕容晓心中茫茫然,只觉得从骨髓里透出一股彻骨的寒意,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起身子,恍惚之中,听到了王瑀的名字,却如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虚空。他抓紧阿蛮,头一次用上了严厉的语气,“不准去!”看着孩子又惊又怕的眼神,又强撑起精神,缓缓的说了一遍:“师傅没事,不用去找你瑀姨。”
  把阿蛮打发去给找药,慕容晓站在梳妆镜前,颤抖着解开衣襟。果然,胸前朱砂痣的地方,仔细看已有了淡淡银光,模糊是一片莲叶的形状。
  慕容晓咧开嘴角,似笑似哭,眼底深处一片悲凉。枉他身负神医之名,连自己身上起了这么大的变化都不知道。
  手指颤颤抚上那银色莲瓣,本色莲花,男子一旦有孕,就会自然浮现。一瓣即为一月,等九瓣莲成,就是瓜熟蒂落之时。
  孩子,爹爹拥有你已经一个月了吗?
  为什么,你来的这般不是时候?
  庭院侍卫只听抱厦中“咣当“一声巨响,目光一惊,都知慕容公子是都尉心头极为重要的人,不敢忽视,两人眼神交流之后,一人飞奔至屋前,扬声唤道:“慕容公子,慕容公子。”
  等了一瞬,屋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没事,失手打了镜子,去忙你们的吧。”
  “是。”忠于职守的士兵又回到了原地。心中微微纳闷,慕容公子一向温润如玉,今日声音听着怎这般冷淡,难道是受了不苟言笑的都尉大人传染?
  王瑀一整天都很忙,连午餐都是跟这几天她日日特训的将士们一起吃的。
  王宸临行前,交给了她五百人,这五百人都是王家嫡系。又给了她五百名的空额,让她自行挑选士兵,组成千人府军。
  王瑀明白,这是在给自己培养亲信力量。这五百人的空额,都是她一个一个选□的,全是家世清白,忠诚可用之人。设了五个团,风火雷电暗,团长就是风花雪月及夙夜。天地十卫身份特殊,仍作为她的亲卫存在。
  她终于有了第一支真正属于自己的正规军队。
  王瑀这几十天有多半的时间是在训练这支武装,把自己前世的军事经验一点一点渗透进去。等到今日阅兵之时,她看到的就是一张张坚忍果敢的脸,一双双锐利如鹰鹫一般的眼。
  王瑀身穿犀牛战甲,腰佩止殇宝剑,手扶剑柄,目光从一张张或平凡或出色的脸上巡视过去。她的目光至清至冷,里面却含着至死方休的凛凛战意,断喝一句,“战士何在”
  众军士齐齐吐声,开山裂石。“在!”
  “杀敌满五,赏银百两,兵生火,火生队;杀敌破十,赏银千两,兵生队,队生旅。第一个冲上一柱天者,副团还有五个空缺。”王瑀墨发飘舞,字字金石相撞,“将士们,你们可有胆取?”
  “锵!”长剑齐齐出鞘,在空中整齐划一的挽了道道剑花,“有,有,有——”声浪震天,栖鸟惊空。
  王瑀屹立在军队正前方,黑色大氅与军旗一起猎猎飞扬,战意与杀机同时随战士的气势攀至最高点,完美冷酷的就像活生生的修罗神坻,长剑斜斜入空,“杀!”。
  将士们眼里全是嗜血的疯狂,“杀——杀——杀——”
  各团长的训话就丰富多了。
  夏雨很痞气,绕着她的二百多人走了一圈,指着一个外表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小兵崽子说:“你,有男人了没有?”
  小兵显然已经适应了夏雨的无厘头,抬头挺胸向前大跨一步,声音洪亮,“报告团长,没有!”
  “嗯,”夏雨满意的点点头,小圆眼睛滴溜溜的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眼,“长得不错,怎么没人给呀。”
  小兵面不改色,底气十足,“家穷,漂亮的娶不起,丑的俺不要。”
  “哈哈哈,”夏雨假仙的大笑三声,拍拍她的肩膀,“砍五个脑袋,你就能在乡下娶上五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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