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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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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卢谨欢想起自己坐错飞机,飞来S市的事情,她说:“我没有跟他双宿双栖,我坐错飞机,到了S市,人生地不熟,又因为水土不服,当晚就发起高烧。我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险些送了命,是沉睿日夜守在病床前照顾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
卢谨欢很不想说这段过往,可是她不想让慕岩误会炎沉睿,更不想让他误会她。
“你说什么?”慕岩震惊极了。
“跟你分手后,我是打算去巴黎散散心的,可是阴差阳错,我到了S市,躺在病床上那段日子,我意志消沉,好几次想到了死,是他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感激他,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卢谨欢脸上从未出现过这么坚决的神情。
慕岩看着她的神情,心渐渐冷了,他怆然的倒退了一步,苦涩的道:“也包括我?”
“是,包括你。”卢谨欢低垂下头,五指并拢按着痛得钻心的小腹,声音模糊不清的道:“我不能爱他,对他已经是最大的伤害,我不能因为我,再让他受到更大的伤害。”
“你就这么护着他?”慕岩心痛的瞪着她。
卢谨欢垂下眸,“是。”她护着他,与爱情无关。
然而慕岩却误会了她,他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所有的情绪都敛藏起来,他声音漠冷道:“好,我知道了。”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响亮的关门声传来,卢谨欢才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全身虚软的靠在了沙发上。重逢让她措手不及,她的脑子一直纷乱着,直到此刻才安静下来。
再见他,他的面容比半年前更加冷漠,眉眼犀利,竟比半年前更让人无法直视。这样的慕岩是张扬的,可怕的。她一直想要回Y市,回到他身边去,可这半年,他们之间也许已经沧海桑田,只有她还放不下罢了。
慕岩走了没多久,炎沉睿就提着外卖回来了,他瞅了瞅客厅,没有看到慕岩,就知道卢谨欢把他打发了。他心里一喜,其实刚才他以为卢谨欢支他出去,会收拾东西跟慕岩走。
在楼下时,他甚至想,他打开门,会不会已经人去楼空了?一想到她会跟慕岩走,他心里就疼得瑟缩,站在门口,他用力深呼吸,才能压下心里的恐惧。
卢谨欢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开门声,她反射性的偏头望去,眼里的喜悦在见到炎沉睿的身影时窒了窒,她转回头去,借着起身的姿势,将眼里的失望隐去,“我快饿死了,开饭吧。”
炎沉睿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失望,他装没有看见,提着外卖放到餐桌上,进去洗碗舀饭。卢谨欢蹦过去,拿起一只卤鸡爪啃了起。
炎沉睿端了饭出来,见她津津有味的啃着鸡爪,笑着摇头,斥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用手抓东西吃,不讲卫生,小心肚子里长虫。”
“那是骗小孩子的。”卢谨欢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吐出骨头,又咬了口。
炎沉睿把碗放在她面前,说:“你不就是小孩子?不是说饿了吗,快吃吧,都是些你爱吃的。”他说着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筷子放进她碗里,自顾自的吃起来。
卢谨欢边啃鸡爪边若有所思的瞅着他,炎沉睿吃了几口饭,实在被她瞅得头皮发麻,他说:“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长了花了吗?”
卢谨欢望了望天,说:“不是你脸上长了花,是你长得像一朵花,花美男。”
“那就是说我长得英俊潇洒了,考虑一下把我收了吧。”他又恢复了油嘴滑舌的那一面了,比起先前的深沉,倒让她轻松了许多。
“不成,收了你,会被人追杀的。”卢谨欢啃完鸡爪上最后一片肉,拿了纸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吃起来,楼下有一家私房菜馆,炒的菜有妈妈的味道。
偶尔卢谨欢闹罢工了,就会让炎沉睿下班时,顺便带外卖上来。卢谨欢夹了一筷子的京酱肉丝送进嘴里,烫得她直抽气,炎沉睿见了,就忍不住笑她,“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嗯,这家的招牌菜,百吃不厌呀。”卢谨欢边吃边感叹道,前段时间,她无所事事,突发奇想跑去应征这家私房菜馆的服务员,想要偷师。
人家看她一漂亮女孩子,又住的是豪宅,怎么也不肯收她,她死求活求,说自己就一打工的,东家嘴挑,常常为难她,她早就想另谋他职了。
私房菜馆的老板这才收下她,那段时间,炎沉睿每次回来都不见她,看她起早贪黑的,问她,她又神秘兮兮的不跟他说,后来才知道她在私房菜馆里打工。
他哭笑不得,她一H大的高材生,跑去饭店里端盘子,实在是大材小用。后来听说她想偷师,他去了那家私房菜馆,才发现老板是他高中同学。
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免费教她烹饪,他同学还取笑他,有这样的老婆实在是福气。
他想,若她真是他老婆,那还就真的他的福气。可惜,事与愿违。
卢谨欢吃了整整两碗饭,都说旅游是享受,其实对她来说,旅游真的是最没品质的一种生活。且不说旅途劳顿,就是吃住都没有那么方便。旅游景点的吃食都不干净不卫生,饭菜只求熟,能入口,不讲究精致与美味。
倒是有大酒楼可以去,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也就兴致缺缺。
出游几天,这是她第一次吃得这么开心,自家做的饭香软可口,又有她最爱吃的京酱肉丝与八宝乳鸽汤下饭,她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嗝,见炎沉睿正姿态优雅的往肚子里塞第三碗饭,她忍不住撑着下巴看他。
炎沉睿跟慕岩是同一类型的人,他们出身矜贵,风姿优雅,连吃饭这么民生的事,他们偏偏能做得像是高雅的艺术一般,让人忍不住就被吸引了去。
可她这会儿瞧着他的目光,明显有着审视与探究。炎沉睿渐渐不能从容的吃饭了,他瞥了她一眼,说:“我有这么好看?让你都目不转睛了。”
卢谨欢想起了半年前与炎沉睿的相遇,还有机场里那个带路的工作人员,与之后坐错飞机,身边出现的他。这一刻,她忽然就恍然大悟,那不是巧合,分明就是人为的拐带。
“沉睿,我坐错飞机,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吗?”她带着征询的问话,情绪没有起伏,仿佛只是问他一句,他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炎沉睿眼里掠过一抹慌乱,险些打翻面前的碗,他力持镇定,嗓音却在颤抖,“慕岩这样跟你说的吗?”
卢谨欢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炎沉睿早就知道有一天瞒不过她,他也并没有想要瞒她的意思,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时,他眼底已经一片沉痛,“是,我不想让你走。其实如果那时我没有用计,也许……”
也许他不会爱得那深,也许他不会在爱而不得中备受煎熬。
虽然卢谨欢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听他说出来,她依然震撼。但是她不怪他,假如她去了巴黎,然后水土不服,在那个陌生的国度里,或许她只能等死。
“谢谢你,沉睿,当时对于我来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卢谨欢轻声感谢他,这大半年来,若不是他照顾她,她不会那么快站起来。
炎沉睿心里忐忑不安,以为她要怪他,谁知她说的却是谢谢他。他心里惊疑不定,认真的看着她,她也认真的看着他,他想说什么,她却已经道:“这半年来,我很开心,也很感激你,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你真的不怪我?”她越是平静,他就越不安心。
卢谨欢轻笑了一声,“我怪你什么?怪你在我要死的时候拉我一把,还是怪你这大半年的照顾?我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沉睿,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人,有些话,我连慕楚都不想说,可是我却愿意跟你说。因为我们年纪相当,我不愿意在你面前隐瞒自己。”
“欢欢,你到底想说什么?”炎沉睿听着听着,就觉察出她的语气不对劲,这更像是告别。
卢谨欢闭了闭眼睛,将眼里的不舍掩饰住,“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你,像亲人像朋友那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但是没有爱情。所以,你不要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我这种出身,其实也配不上炎家的门楣。”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份,炎家是后起之秀,卫家的势力渐渐低迷时,炎家发展起来,如今在Y市乃至全国,都颇有声望。他是炎家的子孙,亦是炎家的希望,炎家岂会让他迎娶她进门?
炎沉睿听到她说她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他时,心里掠过一阵狂喜,可她后面的话,却将他心头的喜悦全都浇灭,他说:“你这种出身?你什么出身?如果你是因为身份,我既然敢接近你,我自然就有对策应付。欢欢,你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我,就说明你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试着爱上我?”
卢谨欢冷静的看着他,苦笑道:“你以为我没试过么?如果我没努力试过,我就不会允许你靠近我。沉睿,不要再执着下去,我不适合你,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炎沉睿看着她的样子,都恨不得拿锤子将她的脑袋砸开,看看她脑子的结构是什么样的。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的努力,可是他不甘心,“如果你说你一点也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我,我会放手,可是你明明也被我吸引了,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下?”
“因为我更爱的是他。”卢谨欢也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放弃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非得要跟另一个不拿她当回事的男人在一起。可是爱情不分先后,也不分对错,她爱上了他,哪怕前方再苦再难,她都会坚持走下去。
炎沉睿挫败的大吼一声,他握紧拳头,用力捶在了桌面上,桃木桌子立即陷了下去。他眼圈都红了,他小心翼翼爱了这么久,他不会放开她的,绝对不会。
“欢欢,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比他更值得你爱。”炎沉睿说完掉头就走。
卢谨欢看见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将门摔得震天响,沮丧的垮下肩。她知道自己很残忍,可是就算那人不是慕岩,也绝不会是炎沉睿。
不仅是身份的悬殊,还有她生不了孩子。越是名门世家,越是在意子嗣,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而慕岩,如果他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生子,是否还会庆幸,终于不用再避孕了?
卢谨欢无奈一叹,她站起来把桌子收拾好,看到那陷下去的一块,扭头看向卧室门,不知道他手伤得怎么样了,唉,今天都怎么了,一个一个都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用拳头发泄了。
她收拾好桌子,来到炎沉睿房门外,徘徊了一阵,终于敲响了他的门,“沉睿,你的手怎么样了?要不要包扎一下?”
炎沉睿将脑袋蒙在被子里,心里难过。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即使外表怎么冷静,伤心的时候,也会掩饰不住的暴躁跟难过。
他很少跟卢谨欢发脾气,大多时候,都是他由着她使性子。他不想理她,却没办法将她的声音拒之耳外,他心烦气躁,扯着嗓子吼道:“不就是一双手,废了就废了,不要吵我。”
即使隔着门,也没办法阻隔他熊熊燃烧的怒气,卢谨欢缩了缩脖子,说:“那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她站了一会儿,以往她这样的话,炎沉睿肯定马上跑出来,可今天,他是真的生气了。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动静,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她门刚关上,炎沉睿那边的门已经打开。他就算气死了,也舍不得跟她发脾气。他想了想,还是没办法对她置之不理,认命的爬起来开门,结果门外的走廊空落落的,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他的心像被虫子蛰了一下,痛痛的麻麻的,她对他的耐性向来有限。即便在他这么生气的情况下,也不会多给他一分钟的时间。
卢谨欢回到房里,看见慕岩换下的衣服扔了一床,愣愣的站在床边,这才肯相信,先前发生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慕岩真的寻来了。
她把衣服叠整齐,触到西裤口袋里硬硬的,她拿出来一看,是他的钱包。他连钱包都没拿就气匆匆的离开,没钱他能去哪里啊?
她的心一下子焦灼起来,连忙拿起手机拨通那个烂熟于胸的手机号码,对方“嘟”了一声后,就提示已经关机。她再打过去,就打不通了。
她拿着他的钱包,惶惑不安的站在卧室中央,想着在S市也有他的分公司,他应该有去处的,这才安了心。
夜晚,卢谨欢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慕岩出现又离开,让她的心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她现在对他的接近,似乎不再有排斥反应,是否说明,他们之间经过这大半年的冷静,还有可能?
她胡思乱想的想着,耳边突然响起手机铃声,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的惊心,她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没有接,可电话接二连三的打来,好像她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
卢谨欢无奈,只好接通,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请问你认识一个叫慕岩的男人吗?我们酒吧要打烊了,他没钱付酒钱,让我打电话给你。”
卢谨欢“腾”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简直哭笑不得,“你们的位置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那人报了地址后,说如果她半个小时之内赶不到的话,就要把慕岩扔到大马路上了。她连声保证,一定会及时赶到。挂了电话,她跳下床,拿了件外衣披上,就匆匆的往门外走去。
走到走廊上,她回头看了那间紧闭的房门一眼,心想炎沉睿肯定睡了,没有跟他说自己要去哪里,急忙走了。
她赶到酒吧时,整个酒吧就只有慕岩一个客人了,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混话。她疾步走过去,付了酒钱,吃力的撑起他,扶着他向酒吧外面走去。
夜凉如水,迎面刮来的冷风缓解了一下白天的燥热,卢谨欢撑着慕岩走到街上,以慕岩跟炎沉睿之间水火不容的趋势,她是不敢带他回去,只好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是市区,随处都有大酒店。
卢谨欢搀扶着他过了马路,进了一家酒店,拿身份证登记付了房钱,服务员递给她一张房卡,她扶着慕岩往电梯间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弄进房间里,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这一路上,慕岩一直在说胡话,喝多了酒,他大着舌头说话,她又心急,根本就听不懂,这会儿周围静了下来,她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欢…欢,不要…离开我……不要……”他的神情很憔悴,可见他不是第一次买醉。卢谨欢的心全软了。她把他的双腿扳上了床,给他脱掉鞋袜,又去洗手间接了温热水去给他擦脸。
他感觉到有双手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记忆中的清香扑鼻而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别走!别离开我……嗝……”
卢谨欢怕他乱动,连忙柔声安抚:“好,我不走,我给你擦脸。”
得到她的保证,他安心了许多,半晌又蹙着眉头,双手捧着脑袋,低嚷道:“我难受……头好痛…好痛……”
卢谨欢哭笑不得,想起他去喝霸王酒就觉得好笑,他既然喝得那么醉,怎么就还记得她的电话号码?其实她一点也不好奇他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他既然能那么准确的找到炎沉睿的公寓,就一定是做好充分准备才来的。
“既然头痛,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卢谨欢嘀咕一声,又蹲下去拧了一把毛巾,将毛巾搁在他额头上,她本就不指望他会回答,却不料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搁在心脏上方,说:“头痛……嗝……才能减轻……嗝……这里的痛……”
卢谨欢的手掌正按在他心脏上,他心跳的频率那么强烈而有节奏感,让她有些惶恐,她想要缩回手来,他却拽着不放,那股热力,像要将她融化。
“你不是讨厌见到我吗?我走了,你该最开心才是。”卢谨欢眼底一热,心酸的道,自从慕卢两家的仇恨盘桓在他们中间,他们就再也没有静下心来说过话。
他们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的,大多她都沉默着。
跟酒鬼说话,是没有逻辑可言的,他将她的手死死的按在心脏上方,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的忧伤,“我心痛……欢欢……我后悔……后悔……”
他絮絮叨叨的,卢谨欢听不太清楚他都说了些什么,她想抽回手,他却怎么也不肯放。她叹了一声,看着渐渐睡熟的他,这才敢把心里的情意表现出来。
她不再掩饰,放肆的盯着他看,睡着了的他,没有醒着时凌厉,像一个脆弱的孩子,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脸红通通的,嘴唇因不满而微微嘟起,显得十分可爱。
卢谨欢趴在他身边,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他,却在离他的脸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她在虚空里描绘着他的轮廓,像以往每个入睡的晚上,她都会照着脑海里记着的面孔,对着空气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他的面容,以此来加深自己的记忆。
如今,他就真真实实的在她面前,她却不敢触上他的肌肤,怕一触碰,自己就会醒来,再也找不到他。
这大半年以来,她没有一分钟忘记过他,如果不是对他深入骨髓的爱先入为主,她一定会爱上炎沉睿。她想忘记他,却一遍又一遍的记着他,她忘记了他的坏,只记得他的好。
她以为他们再相逢,她对他的排斥依然存在,可是没有,她似乎在这些日夜思念的时间里,将他的坏全都忘记了,所以她不排斥他的靠近,这是否是老天在给他们机会,要让他们重新在一起?
她躺在他身侧,与他面对面,她的手还被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她的心踏实了。她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天快亮时,慕岩被渴醒,他如往常一般低呤着醒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这段时间以来,他醒来时常常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眨了眨眼睛,才适应屋子里的黑暗。
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他才惊觉身边躺着一个人,他惊诧的低下头去,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是的,女人,那娇小的身影与长长的头发,确实是个女人。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躺在床上,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
他立即警觉起来,这个女人胆敢睡到他床上来,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此时他压根就忘记了自己飞到上海来的事,他甚至记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喝醉了。
他被身边躺着个女人的事刺激得大脑清醒了些,他一边转身去按开床头开关,他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爬上他的床?
他按开床头开关,也没等瞧清眼前的女人长何模样,一脚将她踹了下床,怒气冲冲的质问:“谁给你的胆子,敢爬上我的床?”
卢谨欢正在做梦,梦里她跟慕岩相见了,慕岩对她说,他很想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她,要接她回去。她欢天喜地的要跟他走,满脸伤心的炎沉睿出现了,他指控她说:“欢欢,你别跟他走,他不会给你幸福的,你回来,我们去结婚。”
她摇头,坚定的告诉他,她的幸福在慕岩手上,除了他,没人能够给她幸福。
可等她回头,慕岩就跟白柔伊手挽手,姿态亲密的出现了,白柔伊讥笑她,说:“卢谨欢,你别傻了,慕岩一直都爱我,他从来没爱过你。”
慕岩冷冷的看着她,挽着白柔伊的手越走越远,她伤心欲绝,拔腿就追上去,叫他别丢下她。眼看着她快要追到他了,他却厌恶的道:“恶心的女人,我怎么会爱上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她顿时愣在原地,还要再追,他却飞起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痛,好痛,她的心像被人撕裂了一般,她痛得醒了过来,然后对上了一双夹杂着盛怒与错愕的眸子……
☆、V59 假装不在乎
卢谨欢痛呼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惊怒交加的幽黑双眸,已经他离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磅礴怒气,她不自觉的抖了抖。一边揉着摔疼的**,一边皱着眉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抱怨道:“你干吗啊?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我睡你身边,你直说,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么?**都摔开花了。”
这一摔,卢谨欢想起了许多往事,她初嫁他时,怨气冲天的她,趁着他睡熟时,一脚将他踹下床去。后来两人情正浓时,闹了别扭,他踹她下床。往事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她竟忘记了恼怒,只觉得这一幕格外的久违温馨。
慕岩欺近她,本欲给这个胆敢爬上他床的女人一顿教训,却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顿时错愕。酒醉后的头痛令他难以忍受,他以为自己是眼花,眨了眨眼睛,眼前那张俏脸依然没有消失。
他本是站着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这会儿已然蹲下,与她四目相接。晕黄缱绻的灯光下,他的神色复杂难辩,隐隐中,有一抹忧伤流淌在眉目间。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在贴近她脸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欢欢,告诉我,是你吗?你是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面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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