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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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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头去,眼泪猝不及防的滑落下来,她似乎怕惊扰到什么,连忙抬手去试,却越拭越多,手心手背全都湿润起来。
  不要哭,欢欢,你是最坚强的孩子,不要哭。
  可她却越哭越厉害了,她感觉到人们望过来的诧异目光,已经来不及理会。她的心太疼了,她蹲下去,抱着双臂,哭得声嘶力竭。
  终于可以不用怕遇见熟人,终于可以坦荡的正视心里的悲伤。如果有人看见,会知道,那年那月那日那夜,有个小姑娘蹲在黄浦江边上,痛哭着祭奠她已逝去的爱情。
  哭过之后,她压抑的心情已经得到了宣泄,她鼻息粗重,显然一副感冒的症状。她吸了吸鼻子,提起行李,打算找个酒店住下,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找到一家酒店,客服人员请她出示身份证,她连忙打开行李箱,结果一阵翻找之后,她的证件全不见了。她心里一惊,想起下午时炎沉睿让她清点行李,莫非是在机场遗失的。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了证件,她住不了酒店,哪里都去不了。现在怎么办?她问客服小姐,没有身份证可不可以入住,客服小姐摇头拒绝。
  她去问了好几家酒店,都是没有身份证拒绝入住。她现在该怎么办?在S市,她连朋友都没有,难道就此流落街头了么?
  她不会这么惨的。
  只要身上有钱,她一定可以找到入住的地方。此时此刻,她压根就没有想起炎沉睿。她去找了家小旅舍,起先也要身份证的,后来她软磨硬泡,老板终于同意让她入住了。
  卢谨欢喜不自胜,十分感谢老板的收留。可是当她住进房间里,才发现这里什么也没有,就连屋里都有一股潮湿的霉味。阴沉沉的,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步田地,心里一阵悲怆。冷风从破烂的窗棂里透了进来,卢谨欢实在难以想象,在这么繁荣的地方,竟然也会有这么破烂的地方。
  她冷得裹紧了自己,头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估计是水土不服,后半夜时,她发起烧来。迷迷糊糊时,她想喝水,伸手摸向旁边,嘴里叫着:“慕岩…,我渴……”
  手触过去却一片冰冷,这股冷,一直冷进了她心里,她颤抖了一下醒了过来,怔怔的看着陌生的屋子,又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她强忍着眼泪坐起来,披上外衣伸手去拿热水壶,好不容易倒出一杯水来,却是冰冷的。她再也忍不住,对着一杯冰水大哭起来。
  23岁的她,毕竟还太年轻,这会儿心里难受,哭得更是悲不可抑,而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起来。她本来不打算理会,可她太需要人安慰了,不管这时是谁打电话来,就算是那些打骚扰电话的,她也想听听他的声音,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接起来,鼻音很重的“喂”了一声,炎沉睿听到她的声音,心尖都在颤抖。他回去之后,一直心神不定。怀里揣着她的证件,他很不安,怕没了证件的她,会流落街头,会遇上坏人,然后被人欺负。
  他脑子里乱轰轰的,为自己一时的自私而烦躁不安。他安慰自己,她那么坚强,一定不会有事的。他给她留了联系方式,她要真找不到住的地方,会想起他来的。
  他一边不安的担心着,一边安静的等着她打电话来求救,甚至把小郑的手机借来等候。只要她一给他打电话,他立马去带她回来。
  可是他等到半夜,她都没有打电话来。他等得睡着了,结果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流落街头,被人欺负了,她流着泪对他说,她恨他。
  他一下子惊醒了,连忙拿过电话拨通她的电话,她不给他打,那他就给她打吧。只要她没事,他把证件还给她,她是去是留,他再也不强求了。
  结果电话一打通,听到她仿佛哭过的声音,他的心直往下沉,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欢欢,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炎沉睿那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此刻完全忘记了,假如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手机哪里还能打得通?他的心已经被那个噩梦笼罩上一抹阴影,所以变得格外的神经质了。
  “呜呜呜,炎沉睿,我害怕,呜呜呜,我一个人,我害怕。”她害怕一个人,害怕这种孤独无依的感觉,若是她死了,只怕也是孤魂野鬼。她不想孤孤单单一个人,生病的她更加脆弱。此刻她已然忘记她对自己面提面命,炎沉睿是危险的,她不可以接近他。
  炎沉睿心里一阵发疼,他说:“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卢谨欢跟他说了自己住的旅馆与大概的地址,炎沉睿拿了大衣披在身上,连鞋也来不及换,拿起车钥匙走出家门,他没有挂电话,他说:“欢欢,我已经下楼了,你等着我,我马上接你回家。”
  去他的试探,去他的不确定,他现在已经十分确定,他放不下她。这个仅见过四次面的女孩,以她美丽倔强的姿态闯进了他的心扉。
  他想爱她,想给她幸福。 
  

 
☆、V55 还没有离婚
  炎沉睿驱车前往,一路上他都没有挂电话,生怕电话一挂,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一路上,他海南地北的侃着,说起求学时,跟慕楚打赌追校花,最后校花泼了他们满身的洗脚水的糗事,说起从小就被爷爷扔进军营里训练的心酸。
  他跟她似乎已经无话不谈,她却只是默默的听着。炎沉睿终于找到那家陈旧旅馆,砰砰敲响了房门,“欢欢,开门,快开门。”
  卢谨欢已经晕过去很久了,炎沉睿着急,也顾不得半夜三更会吵醒房客,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进去,才发现她早已经昏死过去。他心头莫名一跳,那一瞬间,他甚至都不敢去触碰她是否还有呼吸。
  他仅愣了一秒,就冲过去替她穿上衣服,拿上她的东西,抱起她飞快往楼下跑去。送到医院,医生说她水土不服再加忧思过重,这一病,竟躺在医院半个月也没见好转。
  起初反复的发高烧,到后面,喉管起了疱疹,连东西都吃不进,吃点流食进去还吐出来。短短时日,她的脸迅速消瘦下去。
  她清醒的时候,就瞪着天花板,睡着了,就开始流眼泪。炎沉睿白天上班,晚上守在她床前,看着她睡着了都还在流眼泪,他心疼极了,一次又一次的替她擦干眼泪,一点也没觉得不耐烦。他对她的爱,就在日夜的心疼中累积起来,以至于后来,他怎么也做不到从容放手。
  她烧得最重一次,是在半夜两点多时,高烧到42度,人体高烧所能承受的极限了。炎沉睿是被她的痛吟惊醒的,看见她被烧得红通通的脸,一拷温度,竟然是42。3度,他吓得连忙去叫医生。
  打了退烧针,液体也输上了,高烧始终不能退下来,最后医生无奈的告诉他,假如高烧一直不退的话,会造成肺炎与脑膜炎,还有组织细胞坏死,她的生命也很难抢救回来。
  炎沉睿无力的送走医生,回到病床边上,他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她,心里悲恸,他抓住她的双肩,用力摇晃着:“卢谨欢,你给我起来,你怎么能任由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你这个懦弱的女人,一场失败的婚姻就可以将你打击成这样,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了?你以为你死了,他会为你难过吗?不!你死了,他才开心呢?你死了,更加改变不了他左拥右抱。你要站起来,你要让他看看,你没有他,一样能活得很好。”
  他后悔了,他不该让她来S市。不,他不后悔,假如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巴黎,也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情愿将她拐来S市,至少他能够照顾她。
  卢谨欢整个人都浑浑沌沌的,感觉自己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全身都要被烤焦了,她不想醒,即使那么难受,她也想沉睡,也许睡死过去,她就再也不会感觉到疼,感觉到难受了。
  炎沉睿恨铁不成钢,揪着她的衣领扯了过来,贴着她耳边,语气森冷道:“卢谨欢,你要再这样下去,我会看不起你的,你给我起来,否则我就把你扔进黄浦江里,让你死了也是个孤魂野鬼,再也不能转世为人。”
  即使是沉睡着,卢谨欢也感觉到他语气里的森冷之意,她知道,假如她醒不过来,他真的会狠心让她变成孤魂野鬼的。
  她拼命想睁开眼睛,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眼皮像是灌了铅,沉重的令她张不开眼睛来。她轻轻的扭动脖子,能感觉到骨头像是生锈般,一动就在咔嚓的响,她沉沉的低吟了一声。
  而就是这一声,让炎沉睿如获至宝,他将她扯进怀里,用力搂住,欣喜若狂的道:“太好了,欢欢,你能听到我说话,太好了,你要坚强挺过去,别放弃,为了你爱的人,和你爱的人,一定要挺过去。”
  眼泪再次从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炎沉睿心疼极了,他倾身凑近她,唇将要落在她干裂的唇上时,他的动作顿了顿,扬起下巴,吻上她的额头,他说:“欢欢,加油,我为你骄傲。”
  第二天,卢谨欢身上的高烧奇迹般的退了下去,她真正醒来是那天下午,炎沉睿不在,医院里的护士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开会,因一家制药厂出了很严重的品质问题,而导致有新生儿死亡的案例,他正对着一干下属发火。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他更是怒不可遏,横眉厉目的瞪着他们,说:“谁开会还在用手机,给我站起来,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件,你们还当是儿戏吗?”
  手机不屈不饶的响着,大家吓得缩成一团,哪还有不怕死的会说是炎沉睿自己的手机在响。炎沉睿正在气头上,过了一会儿,才发觉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他神色有些僵硬,秘书连忙附耳过来,他扫了大气都不敢出的下属们一眼,说:“我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给我商讨,讨论不出一个解决的方案,今天谁也别想下班。”
  炎沉睿拿着手机出去了,将里面一干哄闹与不屑的声音关在了门内,他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接通了电话,“炎先生,卢小姐的烧退了,已经清醒过来。”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我下了班马上过去,太感谢你了。”炎沉睿这两天心浮气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卢谨欢的病情,他本来已经压抑到极点了,此刻就像是拔开乌云见月明,他心情豁然开朗。
  挂了电话,他脚步轻快的回到办公室,开始吩咐下属们怎么做,整个神情虽还是严肃的,但是他的唇角分明扬起,显示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众人一边飞快的做笔记,一边在心中腹诽,阴天终于过去了。
  炎沉睿交代完后,也不折磨他们了,起身快步离去。去停车场取了车,他连忙往医院里赶,途中经过一家有名的粥铺,他买了一些清淡的粥,飞快的赶往医院。
  卢谨欢醒来一会儿,因为大病初愈,她没什么精神,没过一会儿又睡着了。炎沉睿赶到医院时,她刚睡着没多久。问了护士她的情况,说是危险期已经度过了,他才安下心来。
  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望进去,他看到那道小小的身影,心情十分复杂。昨晚,他一度以为她会撑不下去,差点就要给慕楚打电话了,她到底还是撑过来了。
  经历了一场生死,他希望她能够将某些东西看淡,他在玻璃窗外凝视了许久,才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她的脸已经消瘦得只剩一层皮包裹着,颧骨高高的冒起来,显得更加憔悴。他把粥轻轻的搁在床头柜上,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的望着她。
  他很难理解自己,说实话,他并不相信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这样的理论。男人看女人,大多是看身材,有性趣的才会有兴趣去接近。而他初次见到她时,她狼狈的躺在地上,根本不曾畏惧人们的目光,坦荡荡的样子,倒令盯着她瞧的那些人感觉到不自在。
  她并不是他以往接触过的那些**型女人,要说他对她有性趣,实在太过牵强。然而真正吸引他的是她脸上的绝望,与那晶莹的泪珠, 他从来没见过连落泪都落得那么生动的女人。
  他看着那眼泪一滴滴从她眼角滑落,他的心莫名疼痛起来。他开始放不下,魂牵梦萦,甚至使用卑劣手段,将她拐来S市,就是为了能够与她有进一步的可能。
  他伸出手指,将她紧皱的眉峰抚平。她睡梦中一定不安稳吧,否则不会连睡着了都皱着眉头。她梦见了谁,有没有梦见他?还是满脑子里只有那个负心汉?
  一想到她脑海里只有慕岩,他心里又忍不住嫉妒,这样的双重折磨,令他心情浮躁起来。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苍白干裂的唇,他看见她不安的皱了皱眉头,低低逸出两个字来,“慕岩……”
  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阴沉,手指像被烫了一般,急忙缩了回去。他怔怔的望着她,目光坚定,欢欢,不管你把他看得多么重,我一定会取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卢谨欢一直睡到大半夜才醒,她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压着,她偏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了炎沉睿。她勉强微笑了一下,这个男人,到底没有弃她于不顾。
  她吃力的想要抽回手,可她一动,炎沉睿就醒了。他睁开眼睛,许是还迷茫着,所以他的表情像个迷惘的大男孩。慢慢的,他的神色恢复清明,看见卢谨欢醒了,他微微一笑,“醒了?”
  “嗯。”被他这样盯着,卢谨欢心里十分别扭,她嗓子干,一说话,就扯得嗓子发痒,她猛得咳嗽起来。炎沉睿连忙站起来,去倒了杯温开水过来,扶着她坐起来,喂她喝了几口水。
  她的嗓子经过水的润滑,好了许多,她看着他,说:“谢谢你,炎沉睿。”
  炎沉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大恩不言谢,一句谢谢,是不是太轻巧了,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这条命可不值一句谢谢。”
  卢谨欢无奈的笑了笑,他怎么不去经商呢,这么会算计,“那你想我怎么谢你?”
  “以身相许可好?”炎沉睿剑眉一挑,嘴角挑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他年轻的面庞上满是促狭,生动极了。
  卢谨欢无奈的摇头,“就一具破败身子,难得你看得上,为你做牛做马,行不?”
  “做牛做马倒不至于,暖床可好?我家里做牛做马的人太多了,就缺一个暖床的。”他双肘撑在床上,将脸搁在上面,做出一朵花骨朵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极欠扁。
  卢谨欢没理他,跟他相处了几次,她也渐渐摸到了他的性格。你越是理他,他就越起劲,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她看了看一旁早已经冷掉的粥,可怜兮兮的说:“我饿了。”
  “我马上去热,你等着。”炎沉睿说完,捧起粥碗就往病房走去。
  看到他秀颀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后,卢谨欢才松了口气。她看着自己手指,突然一惊,她的戒指呢?戒指哪里去了?
  她急得不得了,连忙翻找起来。虽然决定跟慕岩离婚,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摘下婚戒。她心里一直存着一点奢望,她想,就算是离婚了,至少她还有一个可以当作念想的东西。
  可是现在,连让她寄托相思的婚戒都不见了,是否老天都在预示着什么?她也顾不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在被子里翻找起来,就连床头柜都没有放过。
  “你在找什么?”炎沉睿去热好粥回来,就见到她急得满脸通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卢谨欢看了他一眼,急忙问道:“炎沉睿,你看见我的戒指了吗?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现在不见了。”
  炎沉睿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从怀里摸出一枚戒指来递还给她,他说:“是这枚吗?你这几天病了,整个人瘦了一圈,连戒指都戴不稳了,我才给你摘下来帮你保管着。”
  卢谨欢接过戒指,看了看,确实是她的戒指,她感激的看着他,说:“谢谢你,谢谢你。还好没丢,还好没丢。”
  炎沉睿看见她这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其实可以当作不知道有这枚戒指的存在。可是当他看见她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又不忍她着急。不过是一枚戒指,他就不信自己会输给一枚戒指。
  卢谨欢将戒指戴回到手机指上,可是刚戴上又滑了下来。她真的瘦了好多,连戒指都戴不住了。她看着这枚璀璨夺目的钻戒,心里又艰涩起来。
  “喝点粥吧,你这些天只靠强灌流食才幸存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炎沉睿是个聪明的男人,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糊涂,什么时候明白。他把粥端过来,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她不好意思,想接过粥碗自己喝,他的手却一避,说:“你现在才刚好,一点力气都没有,能享福的时候就多享享,刚才谁还说要给我当牛做马来着,不赶紧养好身体,你要怎么给我当牛做马?”
  卢谨欢狂汗,只好就着他的手一勺一勺的喝粥。炎沉睿喂着她,直到将一碗粥都喂到见了底,他才拿纸巾去给她擦了擦嘴,她偏头想要自己来,他不让,固执得非要给她擦了嘴才甘心。
  卢谨欢终于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比她更固执,更不好对付。
  炎沉睿用自己的方式,强势的直捣她心,他要用润物细无声的方法,让她渐渐习惯自己的亲睨,从而接受他,依赖他,离不开他。
  不得不说,炎沉睿的策略很好,卢谨欢在医院调理了三天,这三天,他连给她洗脸这种事都亲力亲为。只要她不愿意,他就定定的看着她,直到看得她头皮发麻,不得不屈服,他才欢天喜地的继续手里活。
  他宠她,将她宠得无法无天,连一些寻常小事都不会做了。卢谨欢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说:“被你这么惯下去,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废人了。”
  “我乐意,我就是要把你宠成一个废人,让你离不开我。”炎沉睿得意的道。
  “……”卢谨欢无语望天,有时候她觉得炎沉睿就是一个大男孩子,用着自己独特的方式去照顾别人,压根不理会对方接不接受。
  如果早一点遇到他,或许她会对他动心,只是……
  出院那天,炎沉睿因为公事而无法来接她出院,吩咐了司机小郑来接她。她收拾好东西,离开这个住了20天的病房。走到医院外面,阳光普照,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抬头望天,阳光刺目,让她睁不开眼睛。
  小郑办理了出院手续,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请她上车。她对他笑了笑,坐进后座。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她坐在车子里,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开了机。
  从她生病住院后,她就没有再开机了,今天首次开机,短信声音铺天盖地的传来,过了好一会儿,提示音终于停歇,她一条一条的翻开查看。
  慕楚给她打了许多电话,还有秦知礼发了很多短信。她一条一条的看着,忍不住会心一笑,秦知礼最后一条短信是,“欢欢,你丫的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慕岩差点没将我家拆了,你要再不出现,我会被他折磨疯的。”
  卢谨欢以为自己看到这两个字不会心痛,事实上不然,她依然心痛。曾经,她花了多少力气爱上他,如今,她就要花更多的精力与时间去遗忘他。
  有人说,遗忘一段爱情最好的办法是开始另一段爱情。她做不到,如果她忘不了他,她死都不会再开始另一段爱情。
  最后一条短信,是来自慕岩的,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他在发这条短信时是多么的彷徨不安,“欢欢,人生得意需谨欢,你太残忍了,永远知道怎么掏我的心窝子。你说我不曾了解过你,可你又何曾为我们这段感情努力过?”
  眼泪刹那涌上眼眶,她的手指滑向删除,却在提示确认或是取消时,她收回了手机。
  “卢小姐,炎局让我先送你回公寓,你看还有没有需要买的东西,如果没有,我就直接送你回公寓了。”小郑是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话不多,人却格外体贴。
  卢谨欢没什么东西好买,她很累,想休息,就让小郑直接送她回公寓。想起昨晚炎沉睿说的话,她就啼笑皆非。想让她住进他的公寓就明说,非得绕一大圈,扯东扯西的。
  其实有时候炎沉睿在她面前就像个大男孩,任性傲娇,凡事都讲求回报。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知道该怎么回报他。
  她的证件丢了,得尽快补办好,否则她哪里也去不了。她没有跟Y市的任何人联系,狠心的置若罔闻。她告诉自己,也许时间长了,她真的能忘记他们,重新开始。
  她在炎沉睿这里一住就是半年,期间每到周末,炎沉睿精力特别好的带她四处游玩,短短半年,竟把与S市相临的几个市里的景点都玩了一遍。
  炎沉睿是个好导游,他的解说风趣幽默,让人在游玩的同时,也了解了许多的历史知识。卢谨欢跟着他,收获颇丰。
  偶尔她会惊叹,炎沉睿年纪轻轻就坐上药监局的一把手,绝对不是凭家族势力。她见过他工作时的样子,严肃冷峻,一丝不苟。让时下很多浮躁的年轻人相比,他绝对是成熟睿智的。
  时光荏苒,转眼大半年就过去了,炎沉睿休了年假,打算带她去泰山,她是一百个不乐意,可炎沉睿却兴致勃勃。想到要爬山,她就腿软。清明节放假期间,他愣是将她拖着去爬了华山,那陡峭的山峰让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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