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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吾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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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她又开始害怕了,发现他的怀抱好温暖,虽然他又奸又可恶,但宽阔的胸膛偎起来很舒服,她该不会继他的头发、他的脸、他的吻之后,又喜欢上他的拥抱吧!
  那该怎么办,她会不会变得太喜欢他?
  呜……不要啦!她应该节制点,他那么爱欺负她一定不会放过她,要是让他知道她喜欢他,她的下场肯定非常惨,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悲惨。
  “她配不上你,你怎能和这个不起眼的贱民在一起。”薇薇安的口气充满不屑。
  刘易斯眼眸沉了沉,“是我配不上她,人无分贵贱,难道你不晓得现在已是民主政治的时代?”
  听来像是讶然她的不明民主,实则暗讽她无知,倒开民主列车,即使英国是君主体系的国家,但早已实施“国会三权”的政治,贵族不再是英国人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掌权者,人民才是自己的主人。
  “我……我才不管什么民不民主,你何必自贬身价去屈就她,还有很多品格高尚的英国淑女值得你去追求。”她明白的表示自己是最好的。
  一丝冷哼由鼻翼钻出成了轻笑。“没办法,因为家母的缘故,我一直对东方女性的温柔婉约特别喜爱,尤其是那股恬静清雅的气质,在英国淑女身上根本看不到,请原谅我的偏爱。”
  刘易斯说得合情合理令人挑不出语病,彷佛真为东方女性着迷,完美无伪的表露出真性情,谦和的态度宛如是君子化身。
  但是若往深一点的含意去探究,不难发现他字里行间皆是讽刺,意指她缺乏女子的自觉性,少了温婉、蕙质,是个空有外貌而无内涵的假淑女。
  “也不是东方女孩才符合你的条件,我也可以呀!何况她丑得不能见人。”黄种女人哪能与贵族千金相提并论。
  自视高人一等的薇薇安一向瞧不起小国家的人民,在她的认知中只有欧洲贵族才称得是上等人,其它民族皆是野蛮国家,包括军事强国──美国。
  她称他们是未开化的野人,不过是穿上人的衣服说人语而已。
  “东方女孩的美是看内在,由内散发的光华足以与日月争辉,我们小恩恩美在心地良善,不会和挡路的野狗吵架。”
  差点噗哧而笑的安晓恩将脸转向刘易斯怀中,肩膀一上一下的抖动着。
  艳丽的面容蓦然一僵,薇薇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指我是狗?”
  “道格顿小姐听错了,我指的是野狗。”她好歹是家犬,一条名种狗,附有血统证明。
  “请称呼我约克女伯爵,霍华议员阁下。”薇薇安确定受到了羞辱,所以摆出高姿态,以势凌人。
  “是的,约克女伯爵。”他做做样子亲吻她手背,笑里藏刀。
  “我命令你送我回家,不许再与她有任何往来。”她口气倨傲的拿头衔压人。
  “恐怕不行,伯爵大人,首相正应邀至霍华古堡做客,坚持要见见我的小未婚妻。”刘易斯掷出第一把刀,命中她心窝。
  脸色一紧,薇薇安咬牙含恨的指着安晓恩,“你的未婚妻是她?”
  天呀!别又来了,她几时变成某人的未婚妻?这惩罚未免太重了,她能不能开口申辩?安晓恩在心里哀叫。
  “他的未婚妻绝不是……唔……”为什么她输在小人手中?
  不是说邪不胜正吗?怎么她的正义永远误点。
  老天的眼肯定是瞎的,老是让坏人得偿所愿,不能因为她不信教连神都要欺负她呀!至少把天网补好别再有漏洞。
  不过,她的腿发软了,好喜欢他吻她的感觉,舌尖的交缠像是上了天堂,躺在软绵绵的云层中,天使快乐的洒着玫瑰花瓣。
  真希望能拥吻到永远,化成石头也无妨。
  接吻石,嘻嘻!应该很有趣。
  安晓恩突地大叫,“啊!刘易斯,你别再扯我的头发。”噢!疼死人了,他在拔发吗?
  嗄!不是他。
  眼中泛泪,她吃痛的神情令刘易斯忿怒的做出打女人的举动。
  啪声起,薇薇安无法置信的呜咽低声控诉,“你……你打我……”他居然敢打她。
  “相信是女王陛下的子民都有权处罚你,你不该任意伤害人。”尤其是他心爱的女人。
  咦!心爱的……女人?
  如同一道电流流过,他猛然领悟了一件事,眸子转柔地注视频频呼痛揉头皮的女孩,真心的笑意由嘴角散开,扩充到向来不见波动的眼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每回一见她就想笑,毫无拘束感地想去逗弄她,看她无措的又急又慌。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领受到这种心情,他是既喜且讶,竟然会是来自台湾的她,完全推翻他原先预先的想象,相当出人意外。
  薇薇安怒声质问:“你凭什么为她出头,我可是大英帝国的尊贵伯爵。”她绝对要扳回面子,不轻饶坏她好事的人。
  “你错了,自从一九三一年英国通过西敏法案之后,帝国两字已遭删除,如今该称大英国协。”拜民族主义高张所赐,殖民地的人要求自治权。
  薇薇安忍辱的一瞪,“你不尊重女王陛下。”
  “你又错了,没人比我更敬重女王陛下,相信她也不希望见到自己的子民做出令国家蒙羞的举动。”手放在胸口,刘易斯做了个效忠动作。
  “羞辱我等于羞辱道格顿公爵,我的父亲不会原谅你的无礼。”她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刘易斯微露邪佞的笑容。“真叫我惶恐,议长居然是是非不明的领导者。”
  国之苦难。
  第五章
  “刘易斯少爷,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干么非要处心积虑的害死我?”
  这下她非死不可,而且是毫无尊严的死法,只因她找错了打工地点。
  圣玛丽亚学院什么人都能惹,唯独保皇党之首是马蜂窝,离巢三尺都不成,照样可得满头包,何况是对着巢窝一捅呢!
  平民党的她是在劫难逃,全拜他大力卖弄风骚所赐,她是一夕成名了。
  此时若换学校就读肯定引起家人们的疑心,随便派一个自告奋勇的哥哥来探查,原本一件小小的事端会演变成国际间争端。
  可是休学更不得了,到时通知单一寄回台湾,倾巢而出的安家人会闹得学院鸡犬不宁,百年学院说不定到此为止。
  她不念书不打紧,但芬兰需要圣玛丽亚学院的掩护,所以她在明知山有虎的情况下,依然要往虎山行。
  希望芬兰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能看在她牺牲的份上,多多少少叫侍卫在背后撑着点,别让她成为早夭的统计数字之一。
  而身边这个心黑肠黑的男人是不能信赖的,他不玩死她誓不甘休。
  刘易斯叹了口气,“小恩恩,你对我的误解真是太深了,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处心积虑的害死你。”是处心积虑的得到她才对。
  安晓恩反射性的抱着头,防备他伸手扯辫子。“你别巧言佞色了,我不会相信你。”
  痛的感觉犹在,禁不起他的二度重挫,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加入秃子一族。
  “你的不信任真伤了我的心,枉我为你得罪了权贵。”唉!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后悔打女人?
  难道他心中的正义已被魔性牵制住,正不胜邪地完全倒戈?
  “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要不是你故意在校门口……呃,耍阴招,我也不会有事。”他还好意思讨功劳,分明爱现。
  “害臊了?”吻也说不出口,真难为清纯的她。
  本来他是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可她的表现实在叫人生气,好像他是洪水猛兽般急于逃开,一下车就佯装陌路人。
  这下子他体内邪恶因子不得不复活,在自己尚未察觉心意前先吻住她。
  起先只是轻吻以为教训,谁知她的青涩引发他更多的贪心,一发不可收拾地独占她口中的香涎,差点停不下来演出走光秀。
  以前他太君子了,不晓得最甘美可口的猎物就在眼前,平白的浪费逗弄她的时间,用来练习吻她多好,至少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以后……呵呵!她是笼中鸟难逃魔手,不摧残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
  “谁在害臊,你不要老拿我开玩笑,万一我当了真怎么办。”脸蛋微红,安晓恩恼怒的挥舞小拳头。
  “当真不好吗?我会疼你如命。”肺腑之言由刘易斯口中说出,真实度当场打了一折。
  非常廉价。
  “当然不好,你只会欺负我,让我变成小老太婆。”叹气过多容易老,二哥说的。
  如果她当真他却不当真岂不更惨,赔了夫人又折兵,投诉无门。
  闻言刘易斯放声大笑,“天哪,你有被害妄想症呀!我是在爱护你。”
  他自然不会承认是欺负,因为他从来没有做出真正伤害到她的事,顶多嘲笑她长不大,扯扯她的辫子罢了。
  说到辫子,刚才失去修养的道格顿小姐大力拉扯,他想在忿怒的情况下一使劲发狠,她的头皮多少受到伤害,近日来他不能再玩这个有趣的游戏,否则她真恨死他了。
  “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别太用心爱护我,我承受不起。”推推眼镜,安晓恩试图以理性和他沟通。
  沟通、沟通,有沟才能通,而城堡中没水沟,只有下水道。
  “要求太艰涩无法理解,驳回。”刘易斯故做困扰地做出“艰难”决定。
  “刘易斯·霍华,你很过份哦!”意思是要继续欺负她喽!
  “中国俚语,粪坑里撑竿跳。”他故意错解,装傻地听不懂她的话。
  她知道,是过粪(份),咦!她干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以后不要接送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错。”他在她鼻前摇摇食指,感觉像镜片上的雨刷,时左时右。
  “错?”
  “想想你现在的处境,我若不跟紧些,你身上不只这个五指印。”刘易斯眼神冷厉地轻抚她挨打的面颊。
  还不是他害的,贼王。“没被打过怪疼的,我哥哥们一定会心疼死。”
  要不是事出突然,她应该躲得掉,她在中学时是玩躲避球好手。
  “不只他们会心疼,我更心疼。”因为就在他面前发生。
  安晓恩不信地拉下眼镜一视。“你不用哄我开心了,你的为人我还会不清楚吗?”
  欺负弱小,假道学,拿毒经当圣经,满口仁义道德却没一句是真的,政治家的伪学谬论。
  “小恩恩,你对我很不放心是吧!”不能拉头发就目标往下移,耳骨挺柔软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根本没心可放,你是非常小人……啊,你干么拧我耳朵?”会痛吶!
  刘易斯笑得好惬意。“惩罚你说错话,到底是谁没心?”
  “当然是……”你。
  “说呀,我把耳朵掏干净了,你尽管放大胆畅所欲言,我绝对不干涉人言论自由。”他的表情是一派的和善样。
  “我……我……呃!这个……”安晓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口,他的保证真的不能信。
  就在她我我我的说不出完整句子时,树后发出轻笑声,接着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一件长袍……呃,应该说一个身着长袍的妙丽女子走了出来。
  “你……你们别害我失去形象好不好,我肚子好疼。”喔!快笑死她了。
  “偷听不是种好教养的行为,淑女理应谨记。”一见沙漠民族的打扮,刘易斯的笑中多了防备。
  “放心,我不是宾·拉登的爪牙。”一说到放心,芬兰又没分寸的笑了起来。
  “我认识你吗?”他在心里猜想会不会是大使馆的人,“垂涎”他。
  “不,你不认识我,而且我也不想被你认识。”他太可怕了,心机相当重。
  他本人的阴险比恩莲娜形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瞧他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心口不一地让人无从信任。
  明明说好了不惩罚,但是一说完惩罚就到,可怜的恩莲娜根本无法防范,吃闷亏的自认倒霉。
  而他分明不值得信任还强迫人家信任,笑得奸诈的不承认自己奸诈,挖个洞要人把自己埋了,狡猾的程度叫人不得不发笑。
  薇薇安被气走后她本来要现身,但是一听两人的对话她舍不得起身,一直蹲在树丛后忍俊不已,好像在偷窥国王父亲和妃子间喁喁私语。
  要不是真的受不了笑出声,她会待到两人离开。
  “你很幽默,可否告知芳名?”刘易斯礼貌性的一问,并非真想认识她。
  他现在的兴趣是佯装左顾右盼的小女人。
  “我说过不想被你认识,所以芳名保密,免得和某人一样凄惨。”总会受牵连。
  眉毛一挑,刘易斯扬起若有所思的笑。“你指的某人是我家小恩恩吧?”
  “我不认识她。”
  “她不认识我。”
  欲盖弥彰的两人都急于否认,反而露出马脚,刘易斯由两人一说完便互瞪的表情看出她们的交情。
  “原来你们是朋友。”看来长袍女子也是不简单的人物,能看出恩恩伪装下的真实。
  安晓恩赌气的道:“我才没有见死不救的朋友,我刚和她绝交。”居然说她不认识自己。
  芬兰立刻顶回去,“理智点,当你的朋友是我的不幸好吗?”何况她身边有“小人”,一不小心会被玩死。
  “那你来干什么,看笑话还是收尸?”亏她求了老半天还不理不睬,这会儿倒跑来凑热闹。
  闷骚女,爱装冷血。
  芬兰很想回答两者皆是。“收尸比较便利,死人不会赚东嫌西。”
  “芬兰·贝里,你舌头很毒哦!”她怎会交上这种朋友。
  “唉!交上坏朋友,我原来很纯真的。”不染世俗,深居后宫。
  两人像是互看不顺眼的一瞪,接着不约而同的笑出声,默契十足。
  “谢了,芬兰,我知道你在暗地保护我,不像某人只会故意欺负我。”那人真该反省反省。
  “某人”扬起嘴角上达四十五度角,金眸微闪不可一世。
  “身为你的朋友必须怜悯你,身处某人身边真是生不如死。”欺负事小,就怕连人也赔进去。
  “某人”笑得非常开心,可惜笑意到达不到眼底,一片冷然。
  “是呀,我一直在想谋杀他又不坐牢的方法好一劳永逸。”安晓恩一瞄“某人”。
  芬兰点点头,“最好是不见血又验不出死因,我的国家有一种……”绝对好用。
  两个女孩凑在一起商讨除掉“某人”的大好计策,无视“某人”越笑越冷的表情,好像非拆掉“某人”伪君子的面具让他笑不出来不可。
  芬兰建议用毒蝎草汁液放入沐浴乳中,人死亡时皮肤会呈现淡粉红色看不出死相,此法深得两人喜爱,死前不狰狞,死后永保安详面容宛如睡着一般。
  刘易斯冷冷的开口,“芬兰·贝里是贝南王国的公主吧!”尽管杀他一千次,祸害难除。
  芬兰眼露惊惶,“我不是公主。”
  “对,她并非公主,她和我一样是平凡小平民。”安晓恩挺身相护。
  刘易斯轻掐她的双颊。“你敢不信任我。”他不高兴她对朋友的义气。
  “噢,你老是……欺负我,叫我怎么相信你。”没人会相信坏蛋。
  说得也是,他是太不应该了。“欺负你是我的权利,你最好认命。”
  又是一次表里不一,心里想的和说出口的话大不相同。
  “刘易斯──”安晓恩委屈的一喊,两手覆在脸上遮住耳朵,怕他又拿她当出气娃娃。
  “乖,我会少欺负你一点。”刘易斯看向芬兰。“我想你知道我的身份。”
  没错,他是……“下议院议员,最有希望问鼎议长宝座的一匹黑马。”
  “你的功课做得很齐,可是你大概还不知道贝南王国发生内战。”如果她是公主就不可不知。
  “什么?”芬兰震惊的晃了一下,安晓恩连忙上前扶住她。
  “目前是拥护国王那一派暂时占上风,但胜算如何还是未知数。”传来的消息随时有变,英国当局正密切注意中,以免两方打得不可开支影响经贸往来。
  “我……我要回去。”神情恍惚的芬兰直想回国守护家园。
  “你疯了,现在在打仗吶!你要回去送死不成。”她不愿失去一位朋友。
  “那是我的国家、我的亲人,我无法坐视不管。”她心里好着急。
  “刘易斯,你想想办法嘛!你是政府官员消息一定最灵通。”小人的招式特别多。
  刘易斯淡笑地像置身事外。“我记得有两个小丫头合谋要我的命,你想我该以德报怨吗?”
  “做人别小气,我们开开玩笑而已。”安晓恩气弱地拉着他的手求情。
  “嗯──”求人还顺便损人?
  安晓恩不忍好友难受,只好深深的吸一口气说道:“大不了我无条件被你欺负,以后也不翻旧帐。”
  “不反悔?”狡狯的金眸扬着诡计得逞的光芒。
  “是。”反悔也来不及了,他根本不准人家收回承诺。
  刘易斯突然击了下掌,“啊,抱歉,我记错了,是迦纳发生内战而不是贝南,瞧我胡涂的。”
  “你说什么?”
  两个女孩先是怔愕了五秒钟,被骗的讯息敲入大脑,这才蓦然脸色一变地瞪向一脸清闲的男人,心里都浮上相同的句子──
  我要杀了他。
  “啧,小恩恩还要气多久,你的嘴都快可以挂十斤牛油了,笑一个逗我开心,我买糖给你吃。”
  “幼稚。”低头看书,安晓恩理都不理身边聒噪的老男人。
  “小孩子别和大人生气,小心会长不大。”这一身土气的衣服越看越不顺眼,她应该适合更轻柔飘逸的绵质衣物。
  “谢谢。”她客气有礼的道谢,身子一转背对他看小说。
  “不可爱,你笑一个给我看,我带你瞧瞧议会大厦。”好寂寞、好孤单、好……无聊呀!
  她皮笑肉不笑的拉开脸皮,维持三秒钟又恢复先前的面无表情。
  刘易斯无奈一笑,宠溺地往她头上一抓。“真要和我呕气呀!”
  小女孩的脾气,小女人的固执,她当真和他拗上了,害他享受不到欺负她的乐趣。
  事隔三天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他问一句她答一句绝对不多话,笑也不笑的板着脸像游魂,他走到哪她跟到哪任凭差遣。
  第一个受不了的西莉亚用责怪的眼神瞪他,煮出的食物不是过熟就是太咸,面包故意烤焦赖在烤箱不合作,汤里浮出据说是想不开自杀的蟑螂。
  她的用意很简单,要是二少爷不还她一个可爱、讨人喜欢的笑脸娃娃,她直接学蟑螂自杀让他没饭吃。
  第二个向他抱怨的居然是管家雷恩,他说没人拖地板滑倒很无趣,也没有需要救助的可怜虫让他苍老,他认为城堡已走到末日。
  可笑的是连家具们也来抗议,推举酒柜博士当发言人,它们一致决定他有责任让滑稽的人类继续滑稽,太平淡的日子让家具们想打哈欠。
  最后爷爷、奶奶和双胞胎也出面了,直问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恩恩家有人死了。
  总之所有的矛头全指向他,甚至鲜少回来的霍华家三少爷安德烈都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屁股还没坐热就借口有一笔生意要谈飞往德国。
  现在他是千夫所指,万恶之首,再不把她摆平,恐怕自己也要发表万言箴言,感慨她的别扭。
  “不要抓我头发。”安晓恩头低低的一说,她就是不看他。
  她以为他会纵容她吗?“小恩恩,我很久没吻你了,想必你十分想念我的吻。”
  “不。”她赶紧以小说挡住嘴,恶狠狠的瞪向刘易斯,好像要咬他一口似的。
  不错,有反应了。“欲拒还迎听过没,女人一向心口不一。”
  “你……你少胡说,我才不想念你的吻。”咽了咽口水,她用眼角余光瞄瞄他好看的唇形。
  好想吻吻看,主动和被动一定有很大的分别。
  不行、不行,要矜持,不能再没有骨气的受他勾引,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非常坏心,她不能一直一直的喜欢下去,最后爱上了他。
  可是……好挣扎哦!近在眼前不亲似乎有点可惜,骨气又不值什么钱。
  “你不想念我可想念得紧,成全你了。”刘易斯笑着接近,温柔的吻上阔别三天的唇。
  嗯!真好,味道还是甜得百尝不腻。
  脸微红的安晓恩推开他。“小人,每次都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什么成全她,是他比较色。
  “不生气吧?”他笑容满面的啄啄她。
  “卑鄙。”用美男计。她脸红得更厉害,知道又被他拐了。
  “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反正你也爱得很。”而他也吻上瘾了。
  搂着安晓恩的刘易斯仔细瞧瞧她脸颊上已消退的巴掌印,这三天他陪着她上课下课,也挨了贝南公主不少白眼,她们联合起来进行反击作战。
  一个不停的找他说话,问他国际间目前的政治走向,一个闷不吭声宛如木头娃娃,拨一下点一下头,打死不肯多说一句话。
  小女生的把戏哪能瞒得过他一双利眼,故意配合地同她们玩了三天,让她们以为扳回一城不再胡思乱想,以免哪天真叫两个女娃儿毒死了。
  同时他也以行动召告她们口中的“保皇党”,恩恩是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受保护,谁都不准伤害她,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不过他主要是针对薇薇安·道格顿所做的防备,只是自从被他甩了一巴掌后,她就没再来上学,听说已办了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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