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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暗夜月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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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的院落一白发老妇人,一身素雅的绸缎,满头白发高高挽成一个发髻,一根通体黑亮的发簪插在发髻间,沧桑的脸上一双秋水般潋滟的双眸可见年轻时是何等的倾城之姿,此时她莹润的手夹着一枚黑色棋子,独自坐在棋盘前思索。
  韩圣元慢慢的走进院子,恭敬的说道:“祖母。”
  “嫣儿见过老祖宗。”水嫣然俯身行礼温顺的说道。
  “恩,回来了。”老妇人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应道。
  “祖母,孙儿要大婚。”韩圣元跪在在地上说道。
  妇人将棋子摆在棋盘上,开口说道:“元儿,你要大婚是吗?那祖母问你,你要娶的是谁家姑娘,又凭什么娶人家姑娘?”
  “孙儿要娶嫣儿,嫣儿已经答应嫁给孙儿了。”韩圣元淡漠的说道。
  “嫣儿,你要嫁给元儿吗?”老妇人看向站在一般的水嫣然问道。
  “是的,老祖宗、嫣儿愿意嫁给圣元哥哥。”水嫣然顺从的跪在地上说道。
  “嫣儿抬起头来,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要嫁给元儿吗?”老妇人严厉的说道。
  水嫣然抬头目光闪烁,坚持道:“是,老祖宗,我要嫁给圣元哥哥。”
  “放肆,哗啦。”棋子劈头盖脸朝着两人砸了过来,老人冷厉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两人怒喊道:“给老身跪着。”说完霍然起身对旁边的一紫衣侍女说道:“阿娅,把福伯叫来。”老妇人转身走进屋去。
  很快福伯走进院中看到跪倒在地上的两人没有说话,低头走进屋中,老妇人坐在贵妃椅上,威严的看着福伯开口道:“阿福,孙少爷出去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不准隐瞒据实上报。”
  “老奴知错,是老奴的错没有照看好孙少爷,孙少爷身娇体贵,外面暮色正浓,孙少爷染了风寒怎么办!主子你就叫孙少爷起来吧!”
  “阿福你可记得少爷是怎么死的?”老妇人长叹一声说道。
  “记得,少夫人病逝、少爷伤心过度积郁成疾而死。”福伯低头说道。
  “韩家男人痴情短命,这是韩家男人的宿命,为了打破这宿命我做了多少努力,我教他弃情绝爱,可他天性多情,为了斩断他的情缘我帮他订下了他视如兄妹的嫣儿,韩家男人专情老身自视他是不会委屈了嫣儿,可如今看来一切都付之东流了,元儿动了情,嫣儿孽根深种,造孽啊!”
  “老奴知罪,主子责罚,孙少爷是在百草城”
  明月高升,月光满地,房门才被推开,阿娅来到两人面前顺从的说道:“孙少爷,表小姐。老祖宗让你们进去。”
  韩圣元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依旧你面不改色的双手撑地慢慢的站了起来,阿娅扶着水嫣然走进屋子,老人端坐在贵妃椅上,福伯恭敬的站在身后,老妇人威严的声音响起:“阿福。”
  “是,主子。”福伯端着一个檀木镶金的盒子走到了韩圣元面前。
  “元儿打开它。”
  韩圣元接过盒子,打开盒子,盒中一朵洁白的花蕾在黑夜中发出血红色的光芒。
  韩老夫人凌厉看着两人,严厉的说道:“元儿、这就是你要的雪珀,想要雪珀就让黎王亲自来清泉寺取,老身要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迷了你的心智,她是红颜祸水还是巾帼英雄老身居时自由评断,嫣儿你的孽障已成,从今日起留在我身边,没我准许不许离开半步陪我上清泉寺拜见无缘大师以消你的孽障。”
  “老祖宗嫣儿记下了。”水嫣然恭敬的说道。
  “祖母,她沉睡不醒如何能亲自去清泉寺,更何况清泉寺在沂雾山上,沂雾山在犀城距明都不过几百里,她”
  “你住嘴,想要雪珀就让她亲自来取,否则别想。”老人霍然起身说道。
  “孙儿记下。”韩圣元见老人动怒顺从的说道。
  “阿福!给风皇送信,即刻动身前往沂雾山。”
  “是。”阿福领命出去
  夜色正浓,帅帐内依旧灯火通明,风千荀坐在桌前仔细的翻阅着奏折,纳兰诺风掀帘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纳兰,什么事?”风千荀放下手中的笔,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问道
  “皇上韩家家主韩老夫人的信。”纳兰诺风将信双手奉上,风千荀看完后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皇上?”纳兰不安的唤道。
  风千荀开口道:“清泉寺。”
  “清泉寺的主持是无缘大师,清泉寺在沂雾山上,犀城沂雾山距离明都不过几百里,皇上此行凶险啊!不”
  “朕意已决,下去安排,三日后朕要去清泉寺。”风千荀打断了纳兰诺风的劝阻,决然的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

  “皇上、车马备好,可以启程了。”纳兰诺风站在帐外喊道。
  风千芸看着桌上的出行用的物品担忧的说道:“皇兄,去犀城真的没有问题吗?犀城离明都太近了,而且相公这个样子,舟车劳累她会受不了的。”
  “雪珀才能救她的命,犀城势必要走一遭了,把厚衣服都拿过来。”风千荀将月黎从床上抱起,感觉手中的份量又轻了许多眉头皱成了川字,手中这瘦弱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怀孕四个多月的孕妇。
  “恩,知道了,厚衣服早就准备好了,把这个披上吧。”风千芸拿出白裘递给风千荀,风千荀小心翼翼的给月黎披上,仔细端详却发现月黎的脸比衣服都白,披上白裘的她整个人看起来苍白的透明,如同雾中幻想脆弱的风吹过就会消失不见。
  风千荀心中的不安迅速被激起,一把扯下白裘丢在地上,阴沉的说道:“换掉,不要白色。”
  “可是少爷的衣服除了白色就没有别的颜色了。”品月捡起被风千荀丢在地上的衣服为难的说道。
  “都是白色?”风千荀眉头紧皱霸道的说道:“算了,这些衣服都给朕丢掉,以后都不需要白色,换成红色。”
  “是!”品月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看月黎惨白的脸色,白衣的月黎看起来很不真实,认同的点了点头。
  风千荀抱起月黎上了马车,车内铺着厚厚的羊绒毯,边上放着暖炉,看似朴素的马车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灵儿上车后,躲在离风千荀远远的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看着躺在风千荀怀里的月黎,虽然已经认识风千荀很久了,但是月黎还在沉睡没有人给她撑腰,她可不敢惹被她定位成大野狼的风千荀,乖乖的蹲在角落里,风千荀无意间扫过来的视线都让她胆战心惊,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警惕的盯着风千荀。此行风千荀带齐了全部暗卫,只有几个人护送着马车其余都乔装路人,分散在马车附近,随行的侍女也只是带了倚翠一个人,车轮滚滚向前,出了薪城直奔犀城。
  韩圣元被韩家老妇人带在身边前往犀城,一路上韩圣元的沉默,水嫣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愤恨这一切的一切韩老妇人都看在眼中,尤其是韩圣元性情大变,温和的笑容冻结成千年寒冰,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让韩老夫人心焦不已。
  “主子,到犀城了,是否现在就赶往清泉寺?”福伯在马车外恭敬的说道。韩老夫人掀开车帘朝外看去,目光在触及一脸寒霜的韩圣元时,放下车帘叹息道:“去清泉寺。”
  “是!”
  韩老夫人转头看着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水嫣然,开口问道:“嫣儿,怎么都不说话,可是还在怪老祖宗罚了你?”
  “嫣儿不敢。”水嫣然没有抬头闷声道。
  韩老妇人慈爱的拉着水嫣然的手问道“说说看,这一路走来有什么收获?”
  水嫣然淡然的神色变的有些激动:“嫣儿愚钝,丢的一无所有,没有什么收获。”
  韩老夫人淡定的说道:“哦?怎么讲?”
  “老祖宗、嫣儿什么都丢了,如今不过剩了个空壳子。”水嫣然垂头说道。
  “丫头,有舍才有得,舍得这两个字拆开一个是舍一个是得,要先懂得舍去,才能有所得到。”老夫人叹息道。
  水嫣然捏着手帕的手死死的绞在一起,平静的说道:“丫头舍了,什么都舍了,却什么都没得到,丫头连自尊都赔上了不过是输的更彻底。”
  老夫人不再说话,水嫣然已经不是那个涉世未深骄纵的小姐,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怨和恨,却不自知伤人三分自伤七分。
  老夫人握紧手中的念珠闭目养神,不久福伯的声音再度响起:“主子到清泉寺了。”
  车门打开,韩圣元小心的扶着老夫人踏上高高的石阶,来到寺庙前迎面走来一个小沙弥躬身行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韩老夫人。”
  韩老夫人双手合拢答道:“正是老身。”
  “施主请,小僧是奉主持之命迎接几位施主的。”
  “烦劳小师傅。”
  几人在小沙弥的带领下走进寺庙,小沙弥将韩老夫人几人带到西厢客房,说道:“几位施主,这是西厢客房,几位施主舟车劳顿先休息吧!稍后自会有人送来斋饭,小僧告退。”
  韩老夫人想借禅院的宁静、平和让韩圣元和水嫣然的情伤得以解脱,只是环境的宁静终是难掩心头苦的,要想修得心如止水,修得如寺院之钟那样的凝滞稳固,逃避只会让心中的劫越积越多,这一天几人用过早膳后,一个小沙弥跑来回报:“韩老夫人,主持师傅有请。”
  韩老夫人起身说道“小师傅请带路。”回头对韩圣元和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水嫣然说道:“你们陪老身去。”
  “是、祖母(老祖宗)”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穿过西厢房的大门来到了东厢最里边的一个幽静的院落,小沙弥站在院门外说道:“几位施主请。”
  “烦劳小师傅。”韩老夫人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僧人坐在蒲团上,长长的白胡须花白的眉毛,苍老的脸上有着佛陀的慈悲,一双浑浊的眼睛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无缘大师;冒昧前来都有打扰。”韩老夫人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礼。”老僧人低沉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这是我的孙子韩圣元,这位是在我膝下长大的水嫣然。”韩老夫人将两人拉到身边。
  韩圣元躬身行礼没有说话,依旧一脸冷漠,水嫣然屈膝行礼淡淡的说道:“无缘大师。”
  “施主不必多礼,出家人不讲那些俗礼。”
  几人坐在蒲团上,无缘大师倒了三杯清茶在三人面前各放了一杯说道:“请用茶。”
  韩老夫人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无缘大师、此次前来本是为了听大师讲经,只是如今我身边的这两个痴儿孽根深种,望大师能为他们开解。”
  “施主太过执着了。”老人将杯子放到桌案上,看向一边的韩圣元和水嫣然开口道:“老施主,是孽、是劫须得偿还后方得以解脱!不可强求啊!”
  韩老夫人闻言浑身一震,叹息道:“大师开解。”
  老僧人浑浊的眼睛看向冷漠的韩圣元、失神的水嫣然,无奈的说道“情深不寿,慧极比伤。人之一生与身边人的种种是纠缠,是业,是因与果的偿还。美好的时候,是缘。情尽的时候,先解脱的人便是还清了业,对余下的一个就成了劫。若困在此思索不开,执迷不肯出的,便是孽。”
  韩圣元闻言抬头看了无缘大师一眼,死水般平静的眼眸闪过刻骨的伤痛、绝望,只是一瞬间又隐匿起来,依旧是如枯井一般无波无澜。一旁的水嫣然依旧低头不语,双手握紧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老僧人摇了摇头,开口道:“阿弥陀佛,老施主两位施主执念太深,恕老衲无能无力施主请回吧!十日后自会有人给老施主一个满意的答复。”
  “大师已知会有人来访,那不知大师可知是和人来访?”水嫣然开口问道。
  “嫣儿,不得无理。”韩老夫人喝止道。
  老僧了然笑道:“扭转乾坤之人,终结审判罪孽之人,一念成魔亦可一念成佛之人。”
  韩圣元神色紧绷,急迫的问道:“成魔如何,成佛又如何?”
  “佛者悲怜天下,魔者血染山河。施主期望的是魔是佛呢?”无缘大师问道。
  韩圣元沉默许久,沉重的开口道:“不知道,是魔是佛都一样,我只知道她要活着,她若是死了成魔的人就不只我一人。”
  “施主能将他人看的如此透彻,为为何参不透自己呢!”
  三人见过无缘大师后,反应大相径庭,韩圣元的冷漠变淡了,水嫣然变的更加沉默,韩老夫人开始质疑此次清泉寺之行的对于错,在她看来月黎是那个劫,一念成魔亦可一念成佛之人审判的罪孽又是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寝食难安,唯有等待月黎的到来这一切也许能结束或许是另一个孽的开始。
  




第一百二十五章

风千荀抱着月黎站在石阶下,抬头仰望高高伫立在石阶尽头寺庙朱红色的大门,山顶传来的的钟声回荡在天地之间,宁静致远。风千荀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昏睡的月黎,低头温柔的说道:“到清泉寺了,我们上去。”缓步踏上了台阶,门口扫地的小和尚看到有人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扫把,上前说道:“阿弥陀佛,风施主里面请。”
  暗羽、暗翎挡在风千荀身前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小和尚:“你是谁!”
  “小僧戒严,奉主持师傅之命在此迎接贵客。”那小和尚不慌不忙的说道。
  风千荀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眼眸霸道的盯着眼前的小和尚,沉声道:“带路。”
  在小和尚的带领下跨过寺门来到西厢,路经一个小院时从院中射来的一道探寻的视线引起了风千荀的注意,院中的石凳上做着一白发老妇人,一身素雅的绸缎,满头白发高高挽成一个发髻,一根通体黑亮的发簪插在发髻间,沧桑的脸上一双秋水般潋滟的双眸可见年轻时是何等的倾城之姿,气质高贵,手执茶杯,坐在院中安静的品茶旁边一个俏丽的侍女服侍在她的左右,风千荀豹眸微眯看向眼前的老妇人,两人对视暗自打量着对方,风千荀身穿黑色的长袍,浓烈而震撼,那种霸道的吞噬一切的黑色仿佛就是为他存在的,被他护在怀中的一抹白色,白的纯洁而神圣,能涤尽人间一切污浊,老人赞叹的看着眼前无比契合的两人,视觉敏锐她也捕捉到了风千荀眼神中深埋的一抹苦涩。风千荀收回视线抱紧怀中的月黎跟着小僧人走了。
  老妇人目送风千荀消失在视线内,摇动着手中的茶杯说道:“又是一个痴情种子,如此绝情的人也为情所苦,不过如此戾气怕是成魔多过成佛吧!黎月夜到底是何等风采,卓识让老身期待啊!。”
  “老祖宗刚刚的那位就是风炎的帝王吗?”阿娅开口问道,脸颊泛红,美眸中有着淡淡的羞涩。
  老妇人锐利的眼眸在阿娅的身上扫过:“阿娅,他不是你的良人,天上的龙,天下未来的霸主,势必只有翱翔九天的凤才配的上他,你不是。”
  “是,老祖宗,阿娅明白。”阿娅低头温顺的说道只是眼中的不甘泄漏了她真实的想法。
  老妇人何尝没看到她眼中的不甘心,阿娅的聪明伶俐她是知道的,只是感情又岂是算计得来的,那个高傲的帝王也不会允许自己被别人算计,她以为只要阿娅碰壁了自会回头,却不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阿娅是回不了头的。
  韩圣元在风千荀他们刚到寺院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通过询问知道了风千荀所住的院落,刚走进院子就被四处乱转的灵儿发现了,灵儿上前问道:“嗨!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她还好吧!”韩圣元眼睛看向屋子,心不在焉的问道。
  灵儿机灵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开口说道:“你是来看姐姐的?还是老样子一直都”
  这时屋门被打开了,暗羽走了出来说道:“韩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韩圣元身体顿了顿,大步走进了屋子,风千荀站在窗边出神:“韩公子什么时候大婚?”
  “呵呵”韩圣元神色一楞继而放声大笑:“你果然知道,你早就知道,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我早就不配爱她,我会尽快大婚,为了她我也会这么做。”
  风千荀转身冷漠的看着韩圣元说道:“朕早就知道雪珀在韩家,也知道你要想得到雪珀必须大婚,不过那是你的事,如果没有你朕就不会等,朕想要的东西就是抢都会弄到手,哪怕是毁了韩家,你该庆幸你认识她、不然朕岂会容你这么久。”
  “无缘大师也许会有办法让她醒来,我来是告诉你这件事。”韩圣元说完转身就走。
  风千荀目送韩圣元走远收回视线,开口道:“暗翎,去请无缘大师。”
  暗翎为难的问道:“主子无缘大师此时应该在诵经,怕”
  风千荀霸道视线的逼视下,暗翎认命的说道:“是!”
  暗翎刚推开门,就见门外站了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僧人手执念珠淡定的站在外面,长长的白胡须花白的眉毛,苍老的脸上有着佛陀的慈悲:“阿弥陀佛,施主不用去了,老僧不请自来了。”
  “你就是无缘?”风千荀打量着眼前的老和尚开口问道。
  “老衲正是无缘。”
  风千荀走进内室,来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帐,月黎合衣静静的躺在床上沉睡,开口问道:“你能让她醒过来吗?”
  “只是睡着了。”老和尚笑着说道,慢慢的走到月黎身边,扯下那块挂在她腰间的玉佩,握在手中,放到了月黎的额头上,一缕红光从玉中溢出,覆在月黎的脸上,很快消失不见,风千荀不动神色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当红光都消失后无缘大师将玉佩放回了月黎的腰间,开口道:“她会醒过来,这玉佩还是放好的好。”老和尚别有深意的看了玉佩一眼说道。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风千荀抬头问道。
  “该醒来的时候自会醒来,老衲告退了。”无缘大师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风千荀思索着老和尚的话仔细的看了看腰间的玉佩,玲珑透澈的玉身一丝血色在玉的中心伸展,看起来诡异很,这时月黎的手指动了动,风千荀大步跨坐在床边急切的唤到:“黎月夜,黎月夜,女人、你给我醒过来。”
  “嗯!”一丝浅浅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隐藏在蝶翼下宝石一般耀眼的黑眸重显。
  “你醒了,终于醒了。”风千荀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月黎的脸颊激动的说道。
  “这是哪里?”月黎虚弱的问道疑惑的看向周围。
  “这是清泉寺。”风千荀慢慢的扶着月黎坐了起来。
  “清泉寺?”月黎喃喃自语道,渐渐的她的头痛的仿佛要裂开一般,月黎痛苦的捂着头,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说话,到底怎么了,来人、把灵儿叫来。”风千荀焦急的抱住月黎,大喊道。
  怡红那血肉模糊的样子,还有那纵身火海的妇人,那是她的母亲,她也不是兰惜月她是黎月夜,这一幕幕在她的脑中飞速转化着,渐渐的那剧烈的疼痛消失了。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衣服上,风千荀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那温热的泪水灼痛了他的心,低头吻去了她残留的泪痕,安抚道:“都结束了,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没有,是我没有遵守约定回到你的身边。”月黎专注的的看着风千荀说道。
  “你、你记起来了?”风千荀震惊的问道。
  “是、我都记起来了,记起了一切,我睡了多久了?”
  “嘭,门被用力推开。”灵儿傻呆呆的站在门口,看到坐在床上的月黎兴奋的说到:“姐姐,你醒了。”飞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月黎。
  风千荀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灵儿,机灵的灵儿转头,对上了风千荀的实现不屑的皱了皱鼻子。挑了挑眉挑衅的看着风千荀,风千荀的脸不可抑制的抽搐。
  “灵儿。”月夜轻轻的拍了拍灵儿的脊背唤到。
  “姐姐,你都睡了四十天了,四十天啊!”灵儿拉着月夜不停的说着,风千荀被她挤到了一边,虽然不满但是月夜醒着他就不敢对灵儿凶,暗自盘算着等月夜睡着在好好收拾她,被算计的灵儿不由自主的打了喷嚏,揉了揉鼻子接着眉飞色舞的比划着。
  阿娅敲了敲门喊道:“表小姐,你在吗?表小姐?”
  “吱呀。”门被打开,水嫣然面无表情的问道:“什么事?”
  “我以为少爷在这,我是”阿娅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不在,他怎么会在这里。”水嫣然嗤笑道。
  “那不成去了哪里?”阿娅思索道。
  水嫣然抬头问道:“圣元哥,去了哪里?”
  “我今天看到黎王了,他的头发真的是白色的,少爷和他们是旧识,也许会在哪里。”阿娅开口道。
  水嫣然漠然的神色变得激动:“你是说黎月夜来了?”
  “是啊!表小姐不知道吗?表小姐也认识他们吗?”阿娅诧异的说道。
  水嫣然转头直视阿娅开口道:“阿娅,你有话不妨直说,不是早就知道我认识他们吗?”
  “呵呵表小姐说笑了,阿娅只是来给表小姐报信而已,既然表小姐知道了,那阿娅告辞了。”阿娅从容的行礼转身走了。
  水嫣然摆弄着手指说道:“黎月夜,看来有人瞄上了风千荀,碰到阿娅这般心计复杂的女人你还不载?呵呵呵”
  阿娅探听好风千荀所在的院落,径直走了进来,来到门口刚要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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