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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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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文 / 言安

十二年前,她摸着他的头顶笑道:“任凭今后雨打风吹,我自护你周全滴水不漏,所需也不过要你收起爪子叫我一声‘师傅’就是。”十二年后,他将她推倒在床认真道:“不管外面花花世界真心假意,有我一人爱你就可,所需也不过要你安下心来叫我一声‘相公’罢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正文 楔子



    才及霜降时节,夜晚却分明是凉了,虽不及宵禁,但路上已经不见什么人走动,家家关门闭户,搂着老婆哄孩子去了。

    寂静的山上就连鸟儿也去睡觉了,吹了风吹树叶的声响,偶尔一两声狗吠却愈衬得这钩月清冷。

    夜里活动的动物们也才懒洋洋的从窝里出来,这大约是最静谧的时辰了。

    却偏偏从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声声将这静夜踏个凌乱。

    马的鼻息都已经很粗重了,但是还可以听到鞭子打到马身上的急促——看来是真的有急事呢!

    远远的,听着那声音近了,才发现还有些许的水声在晃荡。

    一抹灰色的影子驾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驰而过,从夜色中匆匆而来,又匆匆融进了夜色里……

    〃);

正文 甜甜模样的小徒弟

    (〃

    景风堂说起来在江湖上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说起来并没有很渊源的历史,但是却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冒出来了。

    因为当时的创始人谢朝暮凭借自创的“断水诀”在绩山围剿大魔头“乱冢启人”的时候发挥出了异常强大的威力,直接将为祸武林十余年的大魔头送下了绝心崖,还了整个江湖一片难得平静,从此一役扬名天下,开创了景风堂,追随者众。

    只可惜谢朝暮选徒弟甚是刻薄,亦或是这“断水诀”实在太难以修成?总之不到后来谢朝暮因病沉疴,英年早逝之后,这偌大一个景风堂竟然没有一人练得那威力十足的“断水诀”。

    于是这景风堂也开始没落下去,不过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时追随者众,也终未全散去。

    毕竟,口诀心法还是继承下来了,到现在第二任掌门陆浅意虽然未能修成,但是未必下一任掌门也不行啊!

    下一任不行,还是有下下一任的……

    只要口诀心法在,总有人能修成的。

    况且,修不成全部,修个一分两分三分四分五分六分的,那也可以在江湖排个号了,怎么想,也还是值得的!

    加上总还有人心存歹意想窃取什么的,所以景风堂还算是一个有名的大派,现任第二代掌门陆浅意也还是收了六大弟子的,而这六大弟子也还是有大票徒弟的,加上后来分出去的师叔辈的,怎么也算是家大业大的。

    总还是会有人修成的吧!

    于是一天到晚上门找事的人就特别多。

    这让“武痴”陆浅意觉得很麻烦,于是萌生退意——与其让自己麻烦,不如让别人麻烦好了。

    于是让江湖又鸡飞狗跳关注了半天的大事也就这么产生了——景风堂要选新掌门人啦!

    也就意味着,“断水诀”又有新的可能啦!

    武林第一可能出现,武林盟主的位子可能要换人,一时间本来就不怎么平静的江湖更是像一团糨糊一样牵牵扯扯的因为彼此的利益分不清楚啦。

    于是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的陆浅意的直传第二大弟子任百里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大惊失色,纵马连赶了两个月,从这个国家的最东南赶到景风堂所在地西铭山的时候,新掌门已经选出来了。

    不仅选出来,而且还开开心心的做了小两个月的掌门了。

    不过,应该不是很舒心就是了——景风堂里面什么样子咱们先不说,这江湖可是最近热闹死了,人人都摩拳擦掌的准备上门挑战一下,名曰“切磋”,实际也不过就是想确立一下自己的位子或者确认一下这个掌门的实力,或者……再阴暗的就不说啦!反正大家都懂的。

    这不,几大门派联手相约于九月初九重阳之时踢景风堂的场子,身为二弟子的人一得这消息就连夜往回奔。

    毕竟二年前借口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一去不回,现在家里是什么样子全然不清楚,想来一换掌门也是一团乱,又加上现在的事情,真是恨不得身上长出一双翼,直接飞了去才好!

    于是等到任百里风尘仆仆的赶回西铭山的时候只是八月底,算来休整个十天左右,怎么也休整好了,就能和门众一起“抗敌”了。

    好吧,有人言辞激烈了些,但是“切磋”什么的字眼是不能掩饰其本质的。

    不过两年,任百里就已经大有“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之感了——居然被守门的弟子毫不犹豫的拦了下来,很不客气的问“来着何人”?!

    “在下任百里,请通报掌门,说任百里回来了。”看看一张脸不认识,再看一张脸不认识,拦下自己的三个人自己没一个认识的!

    不过两年而已,怎么多了这么多陌生面孔?

    还好自己的腰牌尚有人认得,当时狐疑的拿了腰牌去禀报了。

    不一会,就见山门一开,一队人从山腰款款下来,为首的人被树影时遮时掩的看不真切,倒是一袭白衣让任百里觉得很亲切。

    整个景风堂肯*穿白衣的人可没几个,而肯全身上上下下都是白色的,也惟独自己的唯一嫡传弟子——栖凤鸣了。

    二年不见,也不知那小子长成什么妖孽样子了……

    小的时候的栖凤鸣那叫个可爱啊!任百里想起来就想笑——人人都拿他当女孩子呐!

    也是了,你见过几个男孩子长的小小的、白白的、软软的?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你,那样子无辜的你都觉得牙疼。

    怎么牙疼?小模样长的太甜了!

    而且那个听话啊!每天就是“师傅、师傅”的围着自己转,向来是师傅说一他不二,甚至让师傅为了过瘾当女孩子养了一阵子也一样,每天穿着漂亮的裙子,扎着小辫子,软软糯糯的张开小手就要师傅抱抱,美得师傅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那个宠啊,简直是人神共愤的宠啊,经常因为徒弟说一声想吃芙蓉糕,就凭了一身好轻功掠下山去,等在回来,连芙蓉糕都不怎么凉呢!

    没办法,谁叫自己的徒弟可爱到人神共愤呢!这里里外外谁不给栖凤鸣小模样给哄得团团转!

    不过栖凤鸣最亲最近的,还是身为师傅的任百里啊!也难免叫任百里得意啊!

    后来还是陆浅意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男儿就该有男儿的样子!

    于是栖凤鸣这才穿回男装来,恢复了自己的本身。

    后来……

    后来出了件事,也就这件事让任百里寻了个借口一走二年不回来。

    〃);

正文 长大了成了不听话的家伙

    (〃

    现下回来,心里还是有些嘀咕,不过见到二年不见的徒弟,总还是高兴的……

    正想着呢,这人就到跟前了。

    恩……恩……恩?!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是……栖凤鸣?!

    眼前这个个子比自己高出小一头的人哪里还有自己印象里那个小小软软的栖凤鸣的样子?!

    那张圆嘟嘟的小脸去哪里了?虽然还是很白皙水嫩,但是这拉开的线条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还有,那胖乎乎的小手呢?这骨节分明、穿花抚柳的修长手指是怎么回事?!

    那个可以毫不费力就抱起来的小小身体呢?怎么会变得这么高?看起来也硬邦邦的……

    更要命的,那无辜、水汪汪的小眼神去哪里了?这眼前细长的凤眼里全是疏离和不屑是怎么回事啊?!

    “我回来了……那个,凤鸣?”

    试探着,先叫一声看看吧,毕竟是从头到脚一身白——记得那年师傅要他穿回男装,栖凤鸣很苦恼的不知道穿什么好,任百里一句“穿白色多好”,就此奠定了栖凤鸣小朋友的观念,以后所有的衣服一色白,不待换的。

    别人说栖凤鸣啊,你换个颜色试试啊!

    小栖凤鸣还是会摇头,很坚定的握紧小拳头,“师傅喜 欢'炫。书。网'凤鸣穿白色,凤鸣就天天穿给师傅看!”

    所以,应该是他吧?

    “你还知道回来。” 栖凤鸣仗着自己位置高和身高的优势,将某人狠狠藐视了一把!

    居然敢一走两年不回来!

    他还记得那时说的话,过去这么多年,也言犹在耳,难道这人就能将自己说的话放成放屁么!

    “嘿嘿……”任百里不好意思的飘开了眼睛,心里却哭叫老天你个大坏蛋!将我亲亲可爱的徒弟还来!

    眼前这个倨傲的家伙我不认识啊不认识!试问天下哪个徒弟敢这么质问师傅的?!

    这一师一徒短短两句几个字深深让周围的人都抖了一下——这这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情景冲现:

    外面喝醉晚归的夫君终于叫开了门,却看到自家娘子冲着自己冷笑,道:“你还知道回来?”

    夫君眼神游移,面带尴尬,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只能“嘿嘿”干笑两声。

    重现结束。

    怎么看怎么像啊啊啊啊啊!

    不过,他们不能相信那个栖凤鸣会这么哀怨的做“怨妇”状!怎么说那个人也是……

    一边的门人看不下去,赶紧插话打断众人脑海里的小剧场:“掌门,这么说此人真的是……”

    “掌门?!”一声惊叫活活将一只才学会飞的小鸟给惊的掉了下来,导致心里产生阴影!

    “哼。”被尊称为“掌门”的人含义不明的冲着自己师傅喷了道鼻息。

    “难、难道新任掌门居然是你……”这是什么天崩地裂的消息啊?!新掌门居然是自己的徒弟?!

    “师傅呢?!”

    “大胆,你是在置疑掌门的资格吗?!”立刻有人看不下去前来“教训”。

    “大胆,这是你掌门的师傅。”气是他在气,他可容不得别人气这个人。

    一声既出,淡然却是威严十足,那人立刻垂了头退到一边:“小人多话了。”

    这个人,他毕竟是掌门的师傅!

    看着眼前这一幕,任百里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栖凤鸣,自己的徒弟,确实是新任的掌门!

    师傅啊,你脑袋里养金鱼了不成?!怎么会选了一个徒孙做掌门啊?!你这不是制造家庭矛盾呢么专门?!

    〃);

正文 有师傅在的地方就是完整的

    (〃

    “凤……呃……掌……”

    话还没说完,就被栖凤鸣冷冷的打断了话头:“不管怎么说,现下也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回来的正好,一路车马劳顿,先去休息,稍后再见其他人吧,师祖去云游了,不在。

    带月、晨兴,先安置好你们百里师叔。”

    “哦……那,我住什么地方?” 任百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徒弟忽然变成掌门的这一现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是不说话似乎又不合适,因为某人明显因为自己这两年的缺席而心情很不好!

    栖凤鸣停下来,“风情万种”的白了人一眼,哼道:“自然还是‘紫桐院’,你莫非想住到‘观风院(掌门住的地方)’不成?”

    “不是不是……”这个徒弟怎么两年不见,长得不一样便罢了,连说话也变的阴阳怪气的……

    栖凤鸣看了看有些不适应的在生闷气的人,忍不住又软了口气:“什么都没动,等你回来呢。”

    这人倒好,两年不见,在外面花花世界转了一圈回来,却什么都没有变,似乎这两年不过只是一睁眼一闭眼的工夫。

    看着,叫人觉得安心……

    听了这话,任百里也终于松了一颗心,扬起嘴角,用力点了点头:“甚好、甚好。”

    自然是掌门在前,带着一票人施施然往回走,而任百里也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走到掌门身后,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二两不见的徒弟。

    撇开现在有些扭曲的性子不说,自己徒弟还真是长成个小妖孽了啊!

    瞅瞅这小腰细的,让人看着那就直接“口水直下三千尺”啊!这一头乌亮乌亮的头发用白玉冠一别,在腰上晃啊晃的,晃的人心都扬扬!

    个子是高了点,但是胜在有型有款啊!

    明明是个一身白到不染尘,气质冷清如弯月的人,怎么就能偏偏生出一股子勾人摄魄的媚气来啊?!

    自然,这话现在是不敢明说了,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声而已。

    再说那栖凤鸣,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带着人往回走,专心的样子让别人产生这世界上就他们脚下这一条路的错觉。

    但是他全部的心思却都不在前面,而是集中到了背后——

    脚步声有些沉重,看来是赶回来的,一定很累了吧?看那一声风尘的狼狈样子,定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的。

    想起来这人丢下自己一走就是两年,说不气全是假的。

    但是,要说自己现在还气这个人,也是假的了,其实,从见到这张脸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怨怼就都飞去九霄云外了。

    之前的准备好的怒气被一句话就轰平了。

    已经有了初秋味道的早晨,零星铺了青翠落叶的山道上,那人站的地方有阳光从树叶中漏下耀眼的光斑。

    但是却比不上那人的笑容更耀眼。

    只是清清淡淡的几个字而已。

    我回来了。

    没人知道,只不过四个字就化解了他全部的不安,世界一下就变得轻松了。

    师傅回来了,他不再是孤单一个人,能为他撑起一片天的人回来了,他可以*了。

    没变,什么都没变,依旧是挂着浅淡的笑容,虽然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但是那一声“凤鸣”就已经足够了。

    师傅还认自己,那就够了。

    他一直很担心自己两年来变了这么多,会不会等到师傅回来的时候,已经认不出自己了?

    所以才会一见到那个腰牌时惊得失手将杯子给打了!

    他害怕,他居然害怕的连杯子都拿不住了!

    这份害怕远比自己接受“景风堂”还要紧张十万倍!

    万一师傅不认自己了,那么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自己容身的地方……

    所以,要在气势上先镇住才好!

    所以才会强迫自己压下想直接扑到师傅面前的*,冷冷的质问。

    万一……

    好在万一没有发生,因为师傅还是叫了自己的名字。

    “栖凤鸣”是师傅给的名字。

    〃);

正文 师傅是她不是他

    (〃

    师傅住的院子不大,只是一个简单的小二楼,上上下不过四间屋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棵能将大半个院子荫蔽去的紫桐树。

    那年,师傅摸着自己的脑袋笑眯眯的说,你的腰上有个胎记,看起来像只凤凰,我的院子里又有一颗梧桐,人说家有梧桐树,不愁金凤凰,那你便姓栖息的栖吧!凤鸣凤鸣,天降的祥瑞。

    凤鸣,你可不是什么没人要的孩子,你是上天赐予我的宝物。

    所以,我会保护的。

    任凭外面雨打风吹,我自会护你周全滴水不漏。

    你现在想咬就便咬,不过以后你收起爪子来,有我保护你。

    怎么样?叫我声师傅吧!

    过去快十年了,这一幕却依旧熟悉的像在昨天。

    就是从那一刻起,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会保护自己,这个世界上有个人可以全心去信。

    这个人就是师傅。

    只要有师傅在,天下认不认同他,没关系,天下要不要他,不在乎。

    因为有师傅在。

    这个人,说了会护他周全,不管风雨……

    把手按在胸口上,心跳已经平静下来。

    师傅,你回来了,还,会不会走……

    只可惜任百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感慨时光荏苒,原先那个黏着自己不放的稚子如今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堂堂掌门了。

    因时值午休,人是三三两两,任百里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甚至也没什么人看到有这么个人回来过。

    栖凤鸣推开了“紫桐院”先跨了进去,随即任百里也迈了进去。

    那棵紫桐稳稳的遮了大半个院子的清凉,自己平日里中意的躺椅还摆在原来的地方,随手就是石桌,上面还放着自己喜爱的茶具。

    就像自己昨天离开,今天就回来了,一切都没有变,连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随时可以坐。

    任百里颇有感情的摩挲着躺椅上被自己磨花的地方四下看看,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站在那里做什么?” 栖凤鸣的哼声传了来,任百里亲切的拍拍躺椅,如同拍一个老朋友的肩膀,随即进了屋子。

    屋子一进门的正厅更是毫无变化,甚至自己走的时候没写完的歪诗草纸还被熟悉的青石镇纸压在那里。

    高几上的香炉里依旧燃着淡淡的茉莉粉子,墙上自己的画和字也依旧乖乖的等着主人回来。

    任百里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屋子,感觉有些恍然,就连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这两年究竟是出去也未?

    坐到桌子前,看见那张草纸上还留着自己胡乱拟的联子,

    “引歌长啸,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

    醉花浅唱,红尘刹那,菱花泪朱砂。”

    “师傅……”栖凤鸣忍不住轻唤了一声——眼前这一幕,让他也恍惚了,似乎那人从来没有走过,只是坐在那里拈纸斟酌,自己眨了下眼睛罢了。

    任百里长叹一声,点点头,看他笑了:“我回来了。”

    确实是,回家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可见自己徒弟实在是费心了,“谢谢。”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想着,自己一直亲自动手整(www。fsktxt。com)理这里,一天都没有错过,一边收拾一边想着,或许明天,师傅就回来了。

    终于,他昨天又这些想的时候,今天人就回来了。

    这么多天一直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终于成了真。

    既然回了自己的底盘上,那还客气给谁看啊!

    任百里立刻抓着包裹大步踏上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将门一推,一头扎进自己的床上,“累死了!我要睡觉睡觉啊!”

    栖凤鸣心想幸好叫外人都在外面等着,否则看到这副软爬爬的样子,看这人的面子哪里搁!

    不过,心里还是欢喜的,师傅还和原来一样别无二致。

    那就好了。

    “先去沐浴换了衣服!”刚换上的床褥!

    “不要么,”某人居然赖皮的在上面蹭了又蹭,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太阳的味道,刚刚晒过吧?真是太好闻了……”

    这人老说太阳的味道好闻,真是不明白了。

    可是,看那副样子,就连他也觉得很舒服的样子!

    不过,他可不能忍受这个人一身风尘就倒头睡觉!

    于是,某人就这么很没面子的被自己徒弟丢进热水里。

    “哎,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有些洁癖……”罢了罢了,看着热气腾腾还洒了花瓣的洗澡水,还是很有泡进去的*的。

    于是某人也不再坚持,乖乖的把*一解,外衫先丢到一边,然后又利落的将中衣也脱下来丢一边,再解开有些麻烦的内单……

    却露出一段被白帛包住的身躯。

    那白帛下俨然裹了一段风流身姿,竟然是女子的浑圆曲线!

    〃);

正文 替徒弟收拾门户是师傅的责任

    (〃

    “唔,真是舒服啊……” 任百里把自己丢进水里,舒服的呻囗吟一身,忍不住勾了勾脚。

    虽然已经xí惯裹囗着胸了,不过毕竟不很舒服,这么一泡,真气又带着过了一周天,顿时觉得全囗身上下都打通了般舒畅。

    知道她本是女儿身的除了师傅和大师囗兄外加自己徒囗弟外,便没有别人了。

    倒也不是要刻意隐瞒,只是在jiāng湖混,女子总是诸多不便,也就一直男装示人,

    待得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出来,她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套了上——恩,夏氏棉的,是她最喜 欢'炫。书。网'的布料,没想到自己徒囗弟还是记得自己的品位的。

    出来的时候不见别的人,想来已经被栖凤鸣打发去了,她也就随手擦了擦头发,梳也不梳,抓过旁边的一枝wū木筷将头发一簪,打算回去补觉。

    却不料信步晃到cāo练场的时候,听到几个不认识的弟囗子嘀嘀咕咕。

    本来她不是那种偷听别人谈话的人,准备转身路过就坝,却不想听到了自己徒囗弟的名字,

    “……也不知道师祖是怎么想得,居然没有将掌门一职传给大师傅!”

    “是啊,平曰就傲得不得了,现在,还不是尾巴撅到天上去了!”

    “哎呀,越来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有什么值得当掌门的地方啊?”

    “那张脸吧……”

    暧昧猥亵的低笑传了过来。

    喂,说她徒囗弟她也忍了,这小子确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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