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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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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是说……”而这边,栖凤鸣也正是从旁人口中得了这个消息,整个人就像泡进冰水里一般!

    这么说,那个龙梅月,竟就是那个大弟子么?!

    二年多前曾经闹的整个江湖沸沸扬扬的,竟就是他们!

    难怪,那个龙梅月一直说“不行”!

    他脑子乱成一片,连站也站不住,摇晃了几下,摔进了椅子里,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怎么会是这样?!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师傅两年前出走,竟是与此与关?!

    师傅她说,喜 欢'炫。书。网'自己,遇到和自己同病相怜的林素凌和龙梅月,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吧!

    〃);

正文 若爱,请深爱;若不爱,手放开

    (〃

    栖凤鸣脑袋里千般思绪,连个头绪都不没有,坐在那里发了半日的呆,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了一下,

    “……龙梅月。”

    龙梅月冲他略略颔首,一身的风尘和一脸的疲惫根本没有要遮掩的意思,“时间匆忙,也没有问一下这位兄弟是?”

    “……任百里是我的师傅。”他苦笑一下,“你的事情,我有耳闻,却不想碰到你。”

    龙梅月没有看出这个人对自己有轻视什么的,却见了和自己一样的困顿,愣了一下,明白了,挥挥手,

    “你师傅几天也回不来,我去洗洗风尘,一会和栖兄弟喝一杯。”

    要是平时,栖凤鸣才不屑和这些陌生人招呼,但是现在,他急迫的想找个人说说,至少,听听也好。

    他已经够混乱的了……

    林素凌早将任百里安置在一边舒服的椅子上,奉上了香茶,微微蹙起精致的眉头,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

    “怎么瘦了这么多?百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不高兴对不对?还生病!”

    “你这个女人别那么尖锐好不好?”她轻笑着抓下林素凌冰冷的手暖着,“手还是这么凉,不过人家都说,手凉的人有人疼啊。”

    林素凌一撇嘴角,幽怨的看了这华贵的茗月楼,声音低低的:“你若是不了解我想要什么,我与你,也就白认识了。”

    她难道就稀罕被人用这么一只金笼子关起来、囚起来不成!

    那个人,不肯接受她的感情,却也不肯放开她,将她拿金玉嵌成的屋子关住,用最精细的丝绸包着她,却不闻不问她的心想,任她一个人慢慢的在这远离世俗的桎梏里冰冷下去,难道就是对她好?!

    “那个人……逃不出自己的规矩……”虽然她也恨那个人,但是也了解他的挣扎,所以见了面恨他,背后,却还是为那个人说话。

    ……总算是,觉得龙梅月和自己很像吧!同样都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林素凌轻轻按着她眉间的褶皱:“怎么你和他,都是喜 欢'炫。书。网'皱个眉头呢?百里,我现在看到你,就像看到他……你告诉,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人,和自己以前见的人,不一样,那个人第一次见,正是意气风发的热血青年,在所有的人都鄙视她、唾弃她的事情,这个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为自己说话,而且毫不畏 惧“炫”“书”“网”,何等的意气风发!

    一年后再见她,虽然彷徨,但眼里的坚定,也没有变过,始终告诉自己,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不是错,错就错在那个人不懂珍惜,那个时候的她,依旧让人觉得安心。

    怎么不过两年,这个眼里就会有了这么重的沧桑?

    任百里,你怎么了?

    她笑笑,轻点一下林素凌的额头,随性的将自己的左腿依在宽敞的椅背上,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对着林素凌浅笑,眼睛里的阴郁确一点也没有减退。

    在这样的天光下,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那个豪爽的任百里、那个比男子还更不羁的任百里,居然会看出丝丝入骨的妩媚来,就算同为女人,也依旧觉得她此刻是那么的需要怜惜。

    林素凌坐进她腿间的空处,趴到她的身上,直感觉那本来因为低烧而有些发热的身子透出了骨子里的冷来!

    “百里你……也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吗?”

    她轻轻*着林素凌滑顺的发丝,笑了,笑得很凉,胸口传来的震动那么脆弱,

    “素凌,是不是人大了几岁就会成了人精?什么也瞒不过你。”

    “你说我老了。” 林素凌楼中娇嗔,但却不是生气,只是遮不住的疲惫。

    一个情字,究竟要折损多少人才肯甘休!为什么就连任百里也躲不过呢?

    “不是说你老了,而是说,你太聪明了,素凌,你说,是不是人还是不要太聪明了比较好?”

    感觉得到这个人肌肤的温暖,但是两个内心已经冰冷绝望的人,就算彼此依偎,又怎么能取暖?

    “……我不知道,我也不聪明,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的感情有什么错?感情,与别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在别人的眼光下过活?

    “……百里,你说有没有一个地方,能谁也不认识谁?那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问是问,但是她心知,这样的地方找不到的,要不然为什么她都一路躲到国境了,还是会有人知道呢?

    “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来来去去,不过这么几个人,谁又能不认识谁?素凌,为什么你和我,不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呢……”

    那样的话,碰不到这撕心裂肺的冤家,也遇不到这样绝望的感情。

    “命是定下的,百里,我逃不过,你更……躲不过,你才是,身处旋涡中心的那一个,想起来……你到比我,更可怜些……

    任百里,你为什么要习那劳什子的‘断水诀’?我避来避去,避不过的是江湖,你却除了江湖,哪里都避不去啊!”

    “我没办法,素凌,国仇家恨,我不是说避就避开了,我要背的,何止一个‘断水诀’!”她有她避不开的天命,她不能自保的时候,唯一能躲开的地方,就是这一潭混水的江湖啊!

    林素凌对她的事情不是毫不知晓,但是知晓的,也不过这么一点点,她只知道这个人背后的水太深了,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她曾经试探过任百里,任百里只是笑笑,说她是不要知道安全些。

    断水诀不只是断水诀,甚至不只是一本简单的内功心法,她只知道这么多,再深的,她不敢问,也不想知道了。

    每每想起来,她便更怜惜这个人一分,但是她也无能无力,不知道怎么才能保护这个女子,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能将她的一切背下来。

    两个人都默然了,外面又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林素凌轻轻叹了一声:“百里……你要,怎么办?”

    任百里像是睡着了,不说话。

    许久,才听见她幽幽一声:“不怎么办,这世上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我又何苦非要逼着自己面对?

    素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着,或许我这个人天生命里就孤,也没有必要非要拉个人来陪才可以。

    或许爱一个人,就是别太认真就好了。

    我知道你难过,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爱得多的人,注定伤心。

    也许……这样,才是一个情字最美的样子。

    情啊,还是需要缘分的,有缘相见没分相守,是天劫,已经苦难,没必要非要把自己弄得更痛是不是?

    不是真心就能换来真心,也不是换不来,只不过,换来的真心,未必是你付出的罢了。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我,没看出你是个不认真的人。”而且,打死她也不相信任百里会是那种人。

    “是吗?”胸口又是一阵轻微的震动,想也知道这个人嘴角挂着多么浅的笑,“好吧,我是个认死理的人,或许我不会轻易死心,但是没说我不能光守着啊!

    看到他幸福,也就够了,毕竟,那个人,是我心中的宝贝啊……”

    “宝贝……”林素凌轻嚼了这两个字,羡慕的叹了口气,“百里,那个人,是要几世修来的福气,才能成为你的宝贝啊!”

    成为她的宝贝,就意味着今后风风雨雨都有这个人一肩扛了,只需享受这个人的呵护就好了,她待人真诚,你对她一时好,她便对你一世好。

    这个人,实在太温柔了啊!

    就像自己,本不是她的宝,她也肯每年不远千里之遥过来宽慰自己,就算病了也不会耽误,这份心意,远比什么都更宝贵。

    若是对自己尚且如此,那个成为她心中宝贝的人……岂不是羡慕煞天下人!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这是不忍心看我一手护的宝贝被别人伤罢了……”

    “任百里,你真的肯只看着么?”

    “肯。”因为这是已经决定的事情,

    “那个人,知道你这么想的吗?”

    “知道。”

    林素凌想了想:“那个人,不会喜 欢'炫。书。网'你最好,若是真的喜 欢'炫。书。网'上了,必定痛死不可。”

    “……为什么?”又一个这么说的,自己怎么舍得!

    “你啊,怎么也是个普通人啊……”所以看不透,你受伤了,会躲,而且以你的本事,真的要躲,别人怎么样?

    别说一个人了,现在外面多少人马在找她,还不是见她到处跑来跑去,何曾有人找到过她!

    那个“宝贝”,你若是不喜 欢'炫。书。网'她,便不要喜 欢'炫。书。网'上了,这个人,你喜 欢'炫。书。网'不起,而且,她已经开始躲你了啊……

    〃);

正文 做一天的你

    (〃

    栖凤鸣看着对面安静斟酒的龙梅月没有说话,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这偌大的屋子却满得让热觉得呼吸不痛快。

    他下意识的打开窗子,外面冰冷的气息带着些许的雨点打进来,却依旧吹不散这一屋子的沉闷。

    龙梅月倒下酒后先自己把自己灌了一通,眼见着脸上眼中都泛了酒气,才肯将那一口憋闷长长吐出来,

    “……我第一次见到任百里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人未免太嚣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能将话说的那么轻松。”

    栖凤鸣转过头,看着对面的人,有些跟不上趟。

    “你不知道?她当时写了首诗刻在门扇上的,那诗我现在还背的来——佳人顾朝夕,奈何终着素。菟丝新就木,唯根不忘恩。”

    是啊,他又怎么能忘记有个人那么嚣张的,就将他的世界动摇了一下,顺便,将陷入绝望的林素凌拯救了出来。

    栖凤鸣轻哼一声,这等事,绝对是他那个爱管闲事的师傅做的来的!

    “……说的很轻松是吧!世人哪可能那么简单就放过我们!” 龙梅月将酒杯忿忿一掷,直将那酒杯嵌进了桌子了一寸!

    栖凤鸣冷哼一声。

    这个人要是敢动师傅一下,休想见到一会的月亮!

    不过龙梅月显然不是恨任百里,只是自嘲的将那酒杯又扣出来,自斟一杯,饮了,“那个时候我只是想逃开,逃开这一切,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的事情明明是对的,却被世人误解。

    世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她也要误解……我本来没有那个意思的,我不过敬她为师娘,明明别的都没有想的,为什么会错成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我只想做别人,好让自己从这深潭里逃出去的!

    我只是这么想的,真的……

    不是,不是想……让她伤心的……”

    龙梅月显然喝醉了,失态的大吼起来,全然不知道男儿泪已经困顿的挣扎了一脸。

    ……恍然,看到那天的自己,也是这样嘶吼着的。

    自己不过是敬她为师,别的,什么都没有啊!

    就在他难得想安慰一下这个人,准备找个什么话来说的时候,却见龙梅月抬起了头,

    “她,她说,为什么天下那么多的情*爱,到了她,就非要孤苦伶仃?她说,龙梅月,我想和你换一换,让你来做一天的我,让你也知道,我的心是怎么痛的……”

    栖凤鸣已经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僵在了那里。

    “我说,好啊,换你做一天的我,也让你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太激动,丝毫也没有体会她的心情,也因为太年轻,从来没想过话说了,就要承担后果。

    “……然后,她看了我一眼,走了,什么也没说。我担心她出事,看着她的房间里,蜡烛亮了一夜。”

    然后第二天,才知道她站到了风口浪尖上,对外宣称,自己愿意下嫁龙梅月。

    他极度震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她只是笑了笑,转身回了那黑黑的阴影里。

    就此,他才知道,这个看着柔弱的女人,已经将一切责难都自己承担了起来,他又变成那个好心没好报的好人。

    坏人,她全做了。

    “……本来,一直以为维护她的是我,后来我才知道,维护我的,竟然是她。”

    栖凤鸣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十二年前,那个人笑着对自己说,只要叫她一声师傅,以后这世上风风雨雨,再也不会有一滴漏在自己头上。

    龙梅月打了个酒嗝,笑得越来越苦,“原来我没有做过一天的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痛的,她却已经做了一天的我。

    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更不敢,回应她,我不知道,这是同情,还是感情,原来我怎么也,做不了一天的她……

    但是任百里很容易就做了一天的她,所以,只有对着任百里,她可以说话,对我,她已经没有话说了,

    二年了,她一个字也没对我说过,这样的感觉,你知道吗?

    女人,强硬起来太可怕了,我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就算现在我开始动摇的时候,她却已经开始想离开了。

    她觉得这里太小了,她想离开……

    可是,我却已经,不能放她走了。

    我知道这不公平,可是,我能放她走,她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这话说的栖凤鸣眉头直跳——难道那个林素凌竟是想要师傅带她走么?这样一来,她们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啊!

    “……我把她关起来了,她走不了……我不能让她走……”不能放开你,就算你过的一点也不快乐,也已经放不开。

    栖凤鸣的心没有安下来,反而跳的更厉害,他知道他不是龙梅月,而任百里也更不是林素凌,她若是走,自己是毫无办法的!

    ……废了她的武功?这样的念头第一次很认真的跃进了他的脑海里。

    不过,这个可能性……也没有多高就是了,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是被这个人一手教出来的。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

正文 逼近真相

    (〃

    看那血都流得湿了衣襟,两个人这都慌了,还好大夫已经赶来,带了药酒给她洗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然后又上了最好的伤药,细细包扎了,又灌了一大碗药给她,这才离开了。

    任百里那边早就撑不住,露给两人一个抚慰的微笑,晕过去了。

    青峰剑被孤零零的丢在那里没有人管,因为它的主人现在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这一次,居然是自己亲手伤了她!

    栖凤鸣,你什么开始才能学着不要莽撞!你看看你!究竟这一路来做了些什么事情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给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林素凌在一边就知道哭,哭得他心烦意乱,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那里听林素凌边哭边骂。

    这个女人说什么他是没太在意,只有一句说到他心里了,自己确实没有照顾好她!

    究竟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啊?一路算来,伤她最深,绝对是自己无疑!

    等到任百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又亮了,她瞪着帐子看了半天,才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

    为什么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怎么这次出来,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引发莫名其妙结果?自己的本意真的不是这样的啊!

    时间不早了,反正也成了这样,还是早点解决好了,拖来拖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的主意定了,人却好不起来,还好这伤没有引起别的什么,加上林素凌那边的好药好大夫,倒是这皮肉伤也好得快,不出十天,已经长住皮肉,她就决定上路。

    “不多养几天么?”林素凌很是担心。

    “没事,我耐着呢!”她笑笑,看着远方的路,微微皱起了眉头,“何况,有事拖不得了。”

    现在越是平静,就将来越是要命!

    既然她这么说了,林素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依依不舍的放人。

    任百里看了看面前的马车,又看了看这几天一直没精打采的徒弟,再抬头看看天,“那个,凤鸣啊,你先回去吧。”

    “师傅?”这一句话让小徒弟当下就傻了。

    别拿那种被遗弃的动物的眼神看她,她是真的有事要做啊!

    “我有事要做,不能带你,反正离家也不远了,你回去就好了,听话。”这个,她不想让自己当家长啊!

    “我要去……”

    “不行。”她几乎可以说是严厉,瞥了他一眼,“你出来的时间都久了。”

    “……是。”她很少拿出来 自'霸*气*书*库'己做师傅的架子,但是一但拿出来的时候,她也就说一不二了。

    他只好听话,催马朝景风堂的方向去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打马朝着南下的方向赶了去——时间,还是赶得及得吧!

    要是以前的栖凤鸣,一定会乖乖听话或去,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也变了,他已经不知道这个人究竟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师傅,*在她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他越来越看不清楚这个人,要是不弄个明白,他非疯了不可!

    她最近行事越来越诡秘,似乎在竭力隐藏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不管是什么,也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弄清楚!

    所以这个时候找到某人不是正合适么?

    这也就是乐成俞接到栖大掌门的书信时头大的原因——调查任百里?!

    这个女人了不得啊!凭他黑金楼的能耐,知道她真实身份之前查不到,知道她是谁之后依旧查不到!

    你以为他不想这个人究竟是谁吗?他早就派人查去了,但是回来的情报却少的可怜,可以说她十岁以前的资料基本是空白啊!

    唯一有些价值的就是知道她曾经师从“恶郎君”左非,那手判官笔的工夫就是从那里学来的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可以查到的资料,这叫他黑金楼颜面何存啊!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说话带些微的京畿口音,可能是京畿人氏,但这一点也不好说了,她走了大江南北,难免是染上的点点色彩罢了,但也只有这一点可以下手了。

    乐成俞一边又派了人去查,一边苦笑——

    喂,你怎么说也是有求于我是吧?说话也客气一点啊!干吗一副天皇老子的口气啊?出卖不出卖消息是他黑金楼主人的决定权吧?凭什么你说不准买他就不买了?!

    ……虽然他确实不会卖就是了,但是,这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你以为你掏钱了吗?!

    等等,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就是黑金楼主人的?

    话说栖凤鸣绕了很大一个圈子,从侧面悄悄跟踪上任百里的时候,却差点把人给跟丢了。

    若不是她说有事情要做,他真以为这个女人是出去玩去了,再下江南不说,还一路将那些风景名胜玩了个遍,顺便还收拾了几个小角色,不知道又赢了几个小姑娘对她丢手绢,又喝酒喝出了几个好朋友,一路上潇洒惬意的很啊!

    你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不过他也是有些担心的,比起来之前苍白的脸色,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健康得不像样子,简直和回光返照一样让他心惊肉跳!

    不过她还是有心事的,因为她对那些寻了她名号挑上门来的人是越来越手下不留情面,似乎也不刻意遮掩自己的高强功夫了,直接一招就将人狼狈的丢到一边,简直是要张扬一样,现在她的排名已经朝着前五十逼近了,若是这时来个武林大会,她估计毫不犹豫就会去参加,然后来个名冠天下算了。

    不对,这很不对,她看起来就像在肆意挥霍自己的才华一样,那样的行为,怎么看也让人安心不下来。

    这天她正在名满江南的“状元楼”喝着美酒呢,却忽然听见楼梯口那里吵了起来,仔细一听,却发现正是苍山派和镏火教给吵了起来。

    本来这一正一邪本来就是对头吧,偏偏两家最近还因为一个人同时闹得很不愉快。

    此人正是江湖有“药手”之称的玉春江。

    要说这个人确实有两把刷子,但就是有些太好人了,置身大战后的战场,毫不犹豫的出手搭救,哪管你是什么苍山派还是镏火教,就一个字——救!

    按理说是好事,也正救起不少人,但是这就麻烦在此,正派你救,人人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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