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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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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脸吧……”

    暧昧猥亵的低笑传了过来。

    喂,说她徒囗弟她也忍了,这小子确实长了一张妖孽脸,难免有人这么想,但是……居然连师傅也被牵扯进来,就别怪她下手替这个笨徒囗弟“整治整治”了!

    恩恩,某人活动一下手脚,伸展一下囗身囗体,顺便瞥了一眼正坐在对面的台上看弟囗子演练的自家徒囗弟——恩,还是很有掌门架子的。

    不过光有架子可不够啊!也不见师囗兄在,几个师囗弟也不见,甚至几个师囗兄弟的大弟囗子们也都不在。

    等等,也就是说,都是新人吗?!

    没见自己徒囗弟有收徒囗弟的迹象,也就是说这都是别人的门生吗?

    喂,是准备给新掌门一个下马威么?

    真是不够意思啊你们!这么大的事居然也敢不出面?!这是抗囗议自己师傅吗?!小心她会告囗状去啊!

    ……也就是说,这些小子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了是吧!

    哼哼!

    某人囗心里阴笑着,面上却带着最纯真的微笑恭恭囗敬敬的来到了栖凤鸣面前:“掌门,看得多了,我也手养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也演练演练?”

    栖凤鸣眉头一挑,不知道她此时出现还这么恭囗敬又是要做什么,但是看她冲自己直挤眼睛,也就随她去了,当下颔首,

    “好的师……”

    “那么就请掌门示意了。”她赶紧先打断了栖凤鸣的“师傅”二字,免得露囗出什么破绽就不好玩了。

    众人看着这个来到场地中的陌生人自在的舒展着,似乎掌门也很纵囗容此人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这个人来路如何,一时倒安静了些。

    她小小打了一套拳,是景风堂的寻常练囗xí拳,不见得什么长处,倒也极是有着干净利落的风格。

    原来也是门中弟囗子,众人明白了,赶是来了挑场子的!

    不过不知道眼下这个人是何程度,众人一时倒也不敢有什么动静。

    她冲着众人笑笑,来到了bīng器架前,挑了一条软鞭挥了几下,还是很称手的,也就来了兴头,当下在众人空出的地儿上就来了一套“追风鞭”。

    俗话说这“鞭是一条绳,全靠缠得清”,只要按照固定的套数和步数走就能绕得清楚,加之力道和轨迹就有无数变化了。

    按说是“七节一抖放亮光,架拨抽囗打走四方。前打浪子踢球式,后打背锏披脊梁。左打跨虎蹬山脚,右打片马扣里裆。上打朝天一柱香,下打黑苟滚地躺。金丝盘头养脑力,缠肘舒胃养心肠。拦腰围蛇通三气,分水提步好良方。”

    按照这一套路看下来,也并不是什么精妙的套路,却偏偏给这人使的似凭空舞出一条黑蛇一般,空中只听得一片咻咻之声,周围的人不断觉得有凌厉的风刮着面过去,实在是让人觉得手养啊!

    这厢倒见人提了双剑迎了上来,轻巧一拨就进了那鞭舞出的空影里。

    恩恩,这还差不多,一个唱独角也无聊了些,她也当即就一转身,那鞭囗子在空中“啪”的抽个空哨,就见她的手一挥,那鞭囗子直直的就直取那人面门!

    那人也不是空耍的,一个“铁板桥”就仰面下去避过蛇信子一样的鞭囗子,脚上一踢,登时就将鞭头踢到了上囗面。

    她赞许的点点头,心想这个人果然有些大师囗兄的架子,应是大师囗兄严务尊的徒子徒孙了。

    不过她也不会就这么坝休,当下足尖一点,一个“踏飞囗燕”就蹿到了空中!

    哼哼,果然是想借力空中,正中了计!

    此人囗心下大喜,一个鲤鱼打挺,双剑一举,也足下一点,正对着落下来的人就迎了上去!

    “呵……”众人直紧张的连呼xī也bī住,却也知道这处在上方的人不便控囗制方向和力道,虽然威力惊人,却也容易受制于人。

    〃);

正文 你勾上她了?

    (〃

    还是不知道柳跃大师兄的厉害之处,怎么说大师叔也是在江湖上排进前三十的大人物呢!他的得意弟子可不是玩的,此时留下来,目的也就不需要说了吧。

    回头看看栖凤鸣却悠然的端起了茶啜了一口,全然不见紧张之感——废话,怎么说也是他的师傅,要是这么点都避不开的话,白让他叫了这么多年师傅了。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师傅也就是为自己出口恶气罢了。

    随她高兴,玩去好了,这些人也欠收拾!

    就见那条黑蛇忽然一转头,啪的一声勾到了一边的屋椽上,一道青色人影居然就这么如同飞燕一样轻巧无比的转了弯,连空气都没有波动一下!

    好生厉害!

    众人这才知道此人实是不简单!

    柳跃也知道自己反而上了人家的当,才知道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想躲却是来不及了。

    不过柳跃也不是玩大的,虽然自己也跳了起来没得避,不过却硬是借了自己的剑风来了个逆劈,让自己后退了几分!

    不过却不想任百里手一松干脆丢了鞭子,自己一个“扫荡腿”就直接飞了过来!

    柳跃闪避不及,只得双剑胸口一横,承了这看似轻盈的一脚。

    确实看似轻盈,不过借着那力轻飘飘一溜,却不想真的迎上才知道,竟力有千均之重!

    柳跃连着退了十几步,硬是撞到了临边的柳树上才停了下来,却将树上一只鸟窝给震了下来,

    “小心……”就见刚才还一路向前的人却以手一轻点地,身形以一种锐利的角度折翻过来,几乎是贴在平地上直窜了过来,抓到兀自在那里晃荡的鞭子一甩。

    就见那黑蛇一蹬,直冲了那鸟窝而去!

    这轻轻鸟窝怎么承受得了这么犀利的一击!

    但是让人吃惊的是那犀利的鞭子才一碰到鸟窝,力道就轻了不少,只一转,将那鸟窝轻轻一团,稳稳的包住。

    那不过一个鸟窝,现在却似千斤之石,硬是将任百里整个人给拉了过来!

    她轻轻将那鸟窝够在手,然后手一拍地,整个人飞了起来!

    一手抓住树枝,将那鸟窝小心的放上去,伸手轻点点那还不会飞的小鸟,“对不起,还连累你了,我会叫他们多抓只条冲给你了。”

    说了这么多,这一切不过转眼的事情,却直叫人看得目瞪口呆——这需要何等的能力啊?!居然能将力道控制的如此自如!

    这、这个能力,怕是不在大师叔之下啊!

    “你究竟是谁?!”这下众人已经傻了!

    栖凤鸣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当下茶碗站起来,“师傅,您就别……”

    “师傅”?!掌门这话什么意思啊?!这“师傅”是……

    “二师弟,二年不回来,一回来就生事么。”正这个时候,一声沉稳的男声忽然响起来,让众人都转过了头。

    一个板着脸的黑衫男子正背着手站在那里,脸色也黑……不是大师兄严务尊又是谁!

    二师弟?!这也就是说,是严务尊的师弟的话……呃,栖凤鸣还叫师傅的话……呃……那个两年前出门后就不知下落的任百里么?!

    她笑嘻嘻的从树上跳下来,随手一丢,将盘好的鞭子正丢到武器架上,又不紧不慢的整了整衣服,这才淡然的接过栖凤鸣端来的茶呷一口悠然道,

    “大师兄,我不过是指点一下弟子,怎么能叫做生事呢?这么说可严重了。”

    严务尊已经习惯了这个师弟没大没小的样子,也不生气,径直坐到搬来的椅子上,“指点就指点一下也不为过,柳跃能从你那里学得几分我也满意了。

    严重不严重的,还是先交代一下,出去二年不见联络是怎么回事?”

    按照景风堂的规矩,即使出门闯荡的弟子也要每半年传信回来报平安,她倒好,一走两年连个口信都没有!

    一提起这个,她也不敢说自己有理,赶紧收起之前的长辈样子,赔个笑脸挤到严务尊身边,

    “大师兄啊,我这次下山是去完成师傅交代的事情,因为很是烦琐,也就……那个,我前一阵子特意从北堰那里为师兄弄来一坛上好的‘春粮蜜’呢!带月,还不去拿来!”

    带月应声将那酒坛子小心的抱了过来呈给严务尊。

    严务尊喜好酒,虽不是什么好饮之徒,却是对酒深有研究,她估计回来就过不了这个分明比师傅还严厉几分的大师兄的关,自然是费心讨来这据说连皇宫都是十年才得三坛的好酒来,试图通融一下。

    严务尊将酒泥拍开,溢出的酒香让周围的人都直流口水,那叫个醇厚啊,绵、软、醇、烈、香五品齐备的上品!

    他喝了一口,又赶紧将酒封上,点点头:“果然是‘春粮蜜’不错,而且是不下五十年的陈酿,难为你能弄到这个……”

    “是啊是啊,很不容易啊!”她赶紧点头应和——看来有门!

    不过严务尊的下半句话却直接让她掉了下巴,“这‘春粮蜜’只出北堰乐家,现在乐家当家是花阡陌乐时与……你勾*了?”

    〃);

正文 男人的公敌、公敌啊!

    (〃

    众人的下巴在咯咯声中齐齐拖臼——那个“琼花谱”上排名第五的大美囗人乐时与么?!

    勾上第五大美囗人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人确实长了一张清秀的脸不错,可也只是清秀了,再不见更深一步什么,说英俊比不上这有“玉树”之称的“黑脸”严务尊,更遑论非妖孽不可比拟的栖凤鸣了,怎么会能追上乐时与的?!

    “师囗兄你玩笑了……”她嘴角抽囗搐半天,只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严务尊,你还不知道我什么人么?!还什么“勾”!

    都是女人,勾什么勾?!

    严务尊自然明白她低头在那里做什么,冷哼一声:“怎么,我说错了?”

    他就不相信这个乐时与会知道你是女人家!

    呃……虽然确实不知道啦,但是她与那乐时与一直以挚友相称,又岂会有他意!

    师囗兄你这个不厚道的!

    栖凤鸣在一边垂目,所以也没人看到他眼里闪动的究竟是什么。

    “算我玩笑,酒是好酒……”

    “师囗兄高兴就好!”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不过你身为第二师叔却为后辈们做下这么个‘好榜样’来,叫掌门以后怎么服人?按照门规,自己去将《弟囗子规》抄一百遍来!”

    “是……”拿她徒囗弟要囗挟她?!

    ……她只能认了,乖乖去抄书吧……

    栖凤鸣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意思是叫她别担心,有他帮忙呢!

    有徒囗弟若此,她这个做师傅的还qiú什么呢!

    栖凤鸣轻咳一声:“大师叔远道回来也疲囗乏了,休息去吧。”

    严务尊淡淡的点了下头,带着自己的徒囗弟走了,回头不忘记瞥她一眼,“记得有罚抄……明天过来,喝酒。”

    “是的,有好酒自然不会忘记。”她冲着严务尊吐吐舌囗头——这个大师囗兄是严格了点,但是对她还是很不错的。

    “师傅,你也先去休息吧。”这才是他要说的重点。

    你说严务尊?那是顺便的!

    啊呀,累了这么半天的,还真该休息休息了,

    也可能真的是因为回到自己的地盘上了,加上之前一直赶路也真的乏了,栽回自己的床囗上就睡了去。

    等到栖凤鸣将一切交代完毕之后,二话不说就转头进了厨房。

    师傅回来了,师傅回来了!

    这样的念头怎么也觉得喜悦,之前那二年他已经顾不得先去追究,唯一想的,就是师傅回来了。

    也不知道她在外面吃的好不好,过的好不好。

    这个人虽然吃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也有自己的口味,一直以来都是自己qīn手打理她的生活,想起来她在外面餐风饮露,就觉得心疼。

    所以就先赶紧做几道她喜 欢'炫。书。网'的东西,让她欢喜一下。

    厨房的弟囗子被撵出来,只得在厨房门口探头看着自己掌门动作娴熟的洗菜、切肉、起锅、下油!

    不过掌门这个动作还真是好看啊,简直就和舞蹈一样,新人都没人见过掌门下厨的,边看边liú口水。

    因为空气里已经有了香气四溢。

    人美也就算了,还是男的;男的也就算了,还是掌门;掌门也就算了,居然连饭菜也做的这么好……

    简直就是男人的公敌啊!有这样的人存在,哪个女人还会把眼睛往别的地方瞟啊?!

    〃);

正文 师傅就是让人安心的意思

    (〃

    不过掌门似乎心情真的很好?嘴角居然带了笑意都没消哎!他这两年都这么几个时辰笑的多!

    为什么?

    外面也黑下来了,霸占厨房的掌门大人才端着一个食盒施施然走了——这也就是整个景风堂的人都晚吃了半个时辰晚饭的原因。

    于是某掌门提着食盒一路上可勾起了不少人的馋虫啊!

    这个味道……有汤饼的味道啊!

    还有清炒玉兰片的味道!

    枸杞炖嫩鸡和胭脂鸭片的味道……

    呃,主食是香菇包吧?

    一定是冰果羹啊!而且加了茉莉花在里面!

    这甜甜的味道……桂花长生酥……

    掌门,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你做这么多,一个人吃得完吗?!

    可是掌门大人没时间去注意到那些眼睛泛绿光的家伙们,转身就进了紫桐院。

    哦,原来是给自己师傅准备的啊!众人了然,知道没什么指望沾点甜头了,纷纷涌进了厨房,试图搜刮点什么残留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也不见点灯,想来是在休息吧?他将脚步放到最轻,悄悄的的食盒放在小厅里,然后使了一招“拈花手”,不动声息的将门推开进了去。

    窗户没关,淡淡的月光洒在连帷帘都没有放下来的人身上。

    鞋子胡乱甩在那里,袜子也丢到一边去——这个人的坏习惯还是没有改,也不想想女子老是这么大大咧咧的可怎么行?

    看看,就连衣服都被揉的乱七八糟的了——外衫不脱就睡觉去了!

    ……一定很累了吧?睡得这么沉,连有人进来也没有觉察。

    真是的,都赶路老远回来了,干什么还要去做那些多余的事情?他自是能收拾了那些人,不过是没有那个心情罢了。

    有师傅在,他顾着师傅没有时间管这些,没有师傅在,没有心情管这些。

    随便好了,他本就不留恋这个地方,只是因为师傅在这里,当初同意做掌门,也不过是因为她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回到这里罢了。

    你看,人这不,回来了吗?

    他松了口气,真正的松了口气,踉踉跄跄的挪到了她的床边,在脚踏上坐了下来,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床上,静静的看着那个依旧睡得没什么动静的人。

    她虽然人很好,但是却不是那种细心的人,照顾他抚养他,也有很多照顾不到的地方,比如,她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做噩梦醒过来。

    小小的他,跑来找她,却是一进这个屋子就安心了。

    这里有她的气息,就安全了。

    于是什么都不怕了,像现在一样,窝在脚踏上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在她的怀里,看她满是担心:“怎么了?睡在脚踏上,着凉怎么办?”

    欢喜的摇摇头,往她怀里缩一缩,缩到最安心的地方。

    有师傅在,什么都不可怕!

    她对于自己,就是那么高大的存在。

    现在和那个时候,好像,所以你看,他会觉得也想睡觉,不奇 怪;书;网}的。

    梦里,依稀闻得到一股淡淡的青草气。

    师傅身上传来的么?真是好闻……

    她睡得半梦不醒觉得口渴起来,想找杯水喝,却不想手一抬觉得沉沉的,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袖子又被徒弟抓在了手里,而自己的徒弟又像小的时候一样趴在脚踏上睡着了,

    “怎么睡在这里?着凉怎么办?”

    这么一动,他自然也醒了过来,猛得听她这话,恍然间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把脸埋在她手上蹭蹭,带着些微的鼻腔半抱怨半撒娇道,

    “……很久没好好睡觉了……师傅,我梦到你走了,不要我了……”

    “胡说什么,”她哭笑不得,“你这么好的徒弟打着灯笼也难找,你不认我这个可能性还大点吧!”

    不过这人是睡糊涂了才是,赶紧先把还不清醒的人半拖半拽的拉到床上来盖好被子,这才准备下去找点水去喝。

    “……放手,我不走,只是去喝水,你累了,就多睡一会。”拉着她的袖子不放,怎么去喝水?

    “不放,放手,你就走了。”幽幽的声音里满是抱怨和不确定。

    “好好,不走不走……”她摸摸自己的鼻子——徒弟还真是不给面子,自己就连这么点信用都没有了么?

    罢了,难得徒弟撒个娇,自己也就给点面子,再陪他一会吧。

    〃);

正文 师傅,你回来,还会不会走?

    (〃

    看着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放终于肯安心睡过去的人,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二年不变,还以为他长大点了,却原来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拉着自己的袖子才觉得安心,做了噩梦,还是会跑到脚踏上睡觉,抓着自己的袖子就睡着了……

    “白长了这么一张脸,却依旧是个小孩子……”

    这两年,也真是辛苦了吧?看看瘦得。

    内忧外患就丢给一个孩子,师傅你也真是的!她摇摇头,想他一个人突然担起一切却连个能出主意的人都没有,也实在是辛苦了。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至少,也帮他先站稳了再说!

    梦里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坚定,紧紧抓住了她的袖子不肯放,似乎这样,就可以将这个人留在身边,再也不离开。

    栖凤鸣醒来的时候却只发现自己该抓着师傅的袖子,而她人正靠在一边的椅子上运气调息。

    “醒了?”她早感觉到他的动静,笑眯眯的看了他,“这些日子辛苦了,多睡一会吧。”

    好算是人醒了,她也能喝口水去了。

    ……只是这手还是抽不走,她低头看看依旧抓着自己袖子不肯放的徒弟无奈道:“好道让我去喝个水吧,渴死了。”

    栖凤鸣点了点头,却坐了起来穿上鞋,给她单手端来了茶水放在面前,然后坐到了一边的矮凳上,就是不肯松手。

    这……她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先端起水灌下去,然后放下杯子,摸摸他的头发,“怎么了?这般抓着师傅的袖子?人都在这里了不是?”

    栖凤鸣不肯说话,只是抓着不肯放手。

    只不过师傅久违的温度缓缓的传到身上,让他觉得安心了下来,隔了好一会,才抬起头嗫嗫道,

    “师傅,两年前,您究竟为什么走了?是不是凤鸣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师傅不悦的事情?您说,只要您说出来,凤鸣都改!

    只求、只求师傅不要丢下凤鸣一个人……”

    从小到大哭给她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的。

    “傻瓜,不是生气,不是生气……”她把眼睛闭了闭,遮住了眼里的苦涩。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知道,这世上有事可为有事不可为罢了。

    “那为什么两年不回来?连个信也不肯给凤鸣写?”每次他都期待着她的消息,但是却次次让他失望——那些都是写给掌门看的秘信,他没有资格知道。

    也许自己做上掌门了,也就能看上了吧。

    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当初会答应做掌门的最大原因。

    “恩,事情又多又急又麻烦,疏落你了。不过每次不都托人带东西给你么?”

    南陵上好的花米糖、松江特产的丝缎、慕府的精美糕点、尤翠门的熏香,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和特产,让门中上下都羡慕,直道这任百里出门了,却依旧是把徒弟疼得不行。

    只是他看着那些华美精致的小玩意,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些糕点都是为他带的,精致的都舍不得下口,进了嘴软绵的都能将舌头化去。

    只是他却丝毫不觉得美味,没了她的温度和味道,连山下的芙蓉糕也比不上。

    没有她的心在里面,吃来,和嚼蜡又有什么区别?

    那些东西,再精致一百倍,也不值她人在见面前……

    两年前,问题出在两年前,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才让师傅走了。

    只是,任他想破头也不知道,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她说着不是生气,却又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只让他觉得心里没底,唯一想的就是这个人的离开,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一次,她回来了。

    下一次呢?会不会,再也不会来了?

    〃);

正文 风吹雨打,有我在

    (〃

    “师傅,那些,都不及芙蓉糕好吃……”

    “是吗?傻孩子,芙蓉糕怎么比得上那些啊!”她笑了,终于有些像原来的样子了,“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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