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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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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务尊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话会有这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也只能点点头,

    “……我自会*心。”

    “那我走了,后会无期。”什么都交代了,她也就放心了。

    “等等,你要去哪里?什么后会无期?!”

    只可惜严务尊的手还沾*的衣角,就觉得一道冰冷的气息灌进他的身体里,一时竟动不了分毫!

    “二师叔!你、你要去哪里?”带月大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马绳死也不肯松手,“您、您不等掌门回来吗?”

    “傻孩子,等他回来什么都晚了,”

    她无奈的冲着带月笑笑,轻轻在他头顶摸了几下,带月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把这信回来交给凤鸣,他自然不回为难你。

    再见。”

    她就这么趁着夜色,在一路东倒西歪的景风堂弟子中毫不费力的离开。

    就在乐成俞正想破头为找一个两全办法的时候,却忽然见到了自己交给任百里的玉佩,整个人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出了资料库,正见一个挺拔的灰色身影站在燃成紫火的泡桐树下看得认真,似乎那一树花开是什么再珍奇不过的美景。

    “任、任百里,你、你怎么来了?!”这里是他的王府,这个人怎么会知道的?!

    “很久不见,就来看看你,顺便有事要你做。”她依旧笑得爽朗,全然没有一丝阴霾在,却总是让乐成俞觉得耀眼的不安,

    “你怎么敢就这么跑来?!你不知道……”

    “我知道,不过我就这么来了,”她悠闲的坐下来,端起送上来的新茶呷一口,“不过一路上也没见什么责难。”

    “怎么可能!”基本每个州府都有密令要抓她啊!

    她眉头一挑:“他们找得是个钦命二十年的要犯,而且文滔武略力大无穷的伟男子,我不过一个穷酸书生,谁会多注意?”

    是啊,她要是换上女装就可以轻松过关了!

    难怪朝廷找她这么多年毫无线索,要不是自己提供的仅有一点线索,再来个五十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不过,“你就这么一路过来?胆子未免也太大了。”饶是他,也实在对这个女人的胆量乍舌!

    “我还准备这么一路去面圣呢,不会很不礼貌吧?”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衣服上的浮尘杆菌掸一下。

    “面圣?!”乐成俞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一块下来,“你疯了不成?!你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才要去见见,事情总要解决的嘛!”她说的似乎不是面圣,而是请他吃晚饭!

    “你开什么玩……你是认真的?” 乐成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不认真我找你做什么。”她哼了一声,“挺聪明一孩子怎么了这是?”

    “先生?!我喊你一声先生,你走吧!我当成没看见你,你赶紧离这里远远的,那龙潭虎穴可不是随便去的!”

    “既然去,就没打算回来。”她是一切都想清楚了才来的,“我已经想了十几年了,绝对想好了。”

    “那……栖凤鸣他知道吗?”他就不相信栖凤鸣知道了会让她来!

    “恩,他现在不知道,估计过几天就知道了。”左堂那边回来的话,应该是这头已经都完结了,

    “没关系,他不知道也知道去什么地方找答案,比如你这里他就很可能来。”

    “先生,您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开玩笑!乐成俞沉重的连喘气都觉得多余了!

    “好吧,这就是我当时离开乐府的原因。”乐家实在太沉闷了。

    “那么我今天晚上能见到那个人吧?”她顿了一下,“哦,安排不下也没有关系,我今天晚上一定会见到他的。”

    “你是准备来个夜闯吗?!”她疯了?闯大内?!

    “可能的话,我也希望可以好好的说话,不行的话,只好极端一点请他听我说了……”

    她的手摸了几下这张上好的红木八仙桌,然后轻轻一拍……

    “哗”,轻柔的像是水流动的声音,但是那张结实的桌子就这么成了一地冰渣子!

    “你看,我会好好请他听我说的。”

    她笑的无辜,却是让乐成俞起了一身冷汗——这架势,难道她已经将“断水诀”修炼到第八层?!

    是夜,皇宫,书房。

    “草民任百里,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赐座。”皇帝颇有兴趣的打量一番这个主动来投“罗网”的人,摸摸下巴,“你倒是和孤以为的很不一样,很小。”

    “是啊,陛下也和草民以为的不一样,太过漂亮了。”她也很有兴致的回望过去,“草民一辈子也见过许多美人了……”

    “孤能排第几?”这个人对着自己毫不紧张,倒也新鲜。

    “人只将死,我就说实话了,排进前十是没问题的,当然,草民说的美人不分男女。”

    “才前十?你倒胆子不小啊!说这等轻浮的话,不怕孤现在就叫人进来杀了你?”

    “哈哈,陛下,您还得能等到那个时候吧。”她拿过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一揉,看着不过像是搓了搓手,但是官窑的顶极瓷器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成了碎末!

    “陛下您也别紧张,草民若是想来行刺您,何必非要大摇大摆的进来呢?大可暗中下手,然后将真的诏书明视天下,或许干脆篡改几个字,立个新皇帝,像你当年一样,岂不是简单?”

    “……果然是你。”

    “当然是我,要不我来做什么,”她叹了口气,取过一个杯子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过陛下放心好了,您虽然得位不正,但也是个明君,至少国家安泰,百姓安乐,这比什么都好,我又何苦非要弄出场轩然大波,陷天下于水火呢?”

    “这么说,孤是被你认可了?”大胆的人!

    “恩,不认可的话,我早就动手了。”她笑笑,呷了口茶,闲聊起来,“陛下可曾游览过您的大好河山?”

    “这天下都是孤的。”

    “草民自然知道,只是想问陛下您可游览过你的河山?有没有见过平湖落日染橙火,野边孤鹜点夕阳?”

    “……没有。”

    “可惜啊,就在离这里不到百里的地方,三天就可以打个来回,草民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晚上,看着如画的夕阳,整个平湖都被染成金色的,黑色的渔船像是金砂里的石头,一不小心就会错看一样。

    不远地方已经有炊烟升起来了,草民从渔船上买一条鱼。就着平湖水煮了,打些粗酒看在树上,听远远的渔歌。

    晚上的时候看着头顶上的星星那么亮,远远的地方还有灯火,一时都分不清楚究竟哪里才是天,哪里才是水……那样的美丽和宁静,叫我怎么舍得打破。

    所以我就决定,再等等吧,如果你真的能还天下这许安宁,那么谁做这金銮殿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说,我也想去看看了。”说得,他都有些向往了。

    “处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大可去看看,这天下也未见得非您不可,走个三天,不会怎么样的。其实漂亮的地方还很多,比如我们景风堂,一到冬天的时候,简直就和玉雕下的一样,美不胜收啊!

    槐香山要等五月再去,连空气都甜的拉丝……恩,还有两个月,您可以准备一下,两个月以后就能去了。

    现在的话……一路走来,东南角上的梨花开得真叫好啊!酿着梨花香来,来年也未见得差过您的玉液啊!”

    〃);

正文 如是我闻 不迷怎么悟

    (〃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这东拉西扯的,说的他心痒痒罢了。

    “陛下,草民的目的很简单,既然您的江山如画,没有那个必然染血,您想要的,全在草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没有一丝被别人知道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您信不信?”

    看着那清澈的目光,万乘之尊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怎么费口舌您才肯信呢。”她笑了,在烛光下,看着耀眼!

    “孤也不知为什么,觉得你说的,可以信。”

    “那就最好,诏书,我不会让它出世,我看您是明主,它没有出世的必要了,您之后的,也用不上了,那么就这么算了吧。”

    “断水诀?”他对这个,才是比较忌讳的。

    “人人都当‘断水诀’我景风堂的武功秘籍,谁也不知道那是断龙脉的奇书,您可以放心,”她叹了口气,

    “只可惜,我天资愚钝,全然不明白先生留下的图画什么意思,所会的,不过是那时死记硬背下来的一些。

    先生说‘龙遇水兴’,但是天下那么多河流湖泊,哪里是兴龙之处,我真的不知道。槐香山确实先生和我提过,我也知道破解之法,不过,陛下您真的想知道吗?”

    “怎么破?”

    “掐了水就可以,只要水不过槐香山,那龙脉就成了困龙脉,您就可以安枕一时了。”

    “一时?”

    “说实话,我虽然不明白先生说的那些,但是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只要见水就掐就改道,那么会不会掐来改去的,就无意中按下葫芦浮起瓢?”

    “这……”这个问题可真有难度!哪谁知道!

    “草民记得那个时候先生说,凡者龙脉乃是人心向标,明君顺脉,昏君逆脉,靠得不过是一张嘴皮一碰,哪里那么神奇。

    陛下,您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不正应了龙脉吗?又何苦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说法兴起风浪,让好好的稳龙变成狂龙呢?”

    她的话倒似一盆冰水兜头灌下,将这堂堂一国之君浇了个不知所措:“就……”

    “还是您没信心做个明君?”

    “激将啊?”

    “只是问问。草民也要看看草民做的选择对不对。”

    “这么说,你是来孤这里讨人情来了?”

    “为您的子民讨人情?我吃饱了没事做吗?天下是您的,不是草民的。”

    “天下是我……”

    “您又不是刚知道,现在您的子民就为了您一时的不自信杀的如月无光风波再起,您就真看着?”

    “风波再起?怎么说?”

    看着那皱起的眉毛,她愣了一下,“您真不知道吗?现在道安王的人和江湖人马正杀得不可开交呢。”

    “孤不知道。”

    “那么草民只问一句,如果草民甘愿一死,将所有的秘密带入黄泉,您会不会让一切就这么结束?”

    “会,孤可以许你。”

    “好,草民谢过陛下。”

    “奇 怪;书;网}的人。”不管怎么说,被人认可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尤其这个人还是你的敌人。

    “您也是奇 怪;书;网}的陛下。”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松了口气,“这么说还有三个时辰啊。”

    “孤什么时候说你天亮就要死的?”

    “不需要陛下决定,草民自己的命还是交给草民自己决定吧,国家大事您多*心就是了。”

    这个人居然都能笑出来!

    “奇 怪;书;网}的人!”

    “好吧,我承认是我,你也不要来回强调了。”死在临头,她也就把那些称呼都丢到了一边,而皇上似乎也没有特别的不满,由她去了,

    “你不考虑……”

    “不考虑。”她想也不想一口回绝,“若不是身负这样的秘密,草民只愿意自己是个平常人,相夫教子罢了。”

    “就觉得你像个女的。”

    “果然是女的,只不过你的人一直没查到罢了。”

    “不过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是人才他都不想错过啊!

    “今世已无可选,下一世为草木为水石,再不为人。”

    “为何?”

    “世间*太过执迷,看不破不得解脱。”

    “说得像个老和尚。”

    “你下这么说,定是没有过那样的感情吧!”

    “你……”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说的没错,这样的感情,他身为皇帝,注定不能感受。

    “佛招弟子,应试者有三人,一个太监,一个嫖客,一个疯子。

    佛首先考问太监:‘诸色皆空,你知道么?’太监跪答:‘知道。学生从不近女色。’

    佛一摆手:‘不近诸色,怎知色空?’

    佛又考问嫖客:‘悟者不迷,你知道么?’   嫖客嬉皮笑脸答:‘知道,学生享尽天下女色,可对哪个都不迷恋。’

    佛一皱眉:‘没有迷恋,哪来觉悟?’

    最后轮到疯子了。

    佛微睁慧眼,并不发问,只是慈祥地看着他。

    疯子捶胸顿足,凄声哭喊:‘我爱!我爱!’

    佛双手合十:‘善哉,善哉。’”

    他微微皱眉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

    “这么说,你是疯子。”

    “可能吧!”她长长叹了口气,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小拇指,嘴角悄悄浮起一丝笑意,“这一世再苦,我也觉得,值了。不过这苦,已经够了……”

    “任百里,你是个奇 怪;书;网}的女人。”

    “我知道。”

    “听说你六艺齐备啊!”

    “音律就不行。”

    “棋呢?”

    “很厉害的。”

    “陪孤下一盘吧,孤一直想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厉害,”苦笑了一笑,“站在这个位置上,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

    “好的,我不会客气的。”

    “来人!”

    门开了,进来的是全副武装的卫兵——全部在外面待命,听到什么不对就往进冲,但是近来却见相安无事,难免有些尴尬。

    “拿棋来。”

    灯火通明处,两个人居然坐在一起开始下棋!

    这唱的哪一出?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全然不在状况里,转头看看乐成俞,他也只是苦笑——任百里,你真厉害,连那个人都可以感染。

    只是,这样的结果,真的最好吗?

    转眼天方唱晓,门大开,走出两个人,一个神清气爽,一个满脸不愉。

    她赢了,神清气爽。

    陛下输了,满脸不爽。

    这个女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直杀得他丢盔弃甲,体无完肤!

    “其实,陛下还是很厉害的,不过今天碰上的,是相当厉害的我罢了。”她心情好,宽慰的伸手拍拍那人高大的肩膀。

    “我怎么不知道你下棋也很厉害?” 乐成俞难免惊奇。

    “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你,都让你知道了,我还混什么先生!”她大笑三声,“痛快痛快!我无憾了!刑场在哪边?”

    她爽快的,像是问家在哪边?

    一句话让周围的气氛整个掉落到了谷底,就连皇帝自己都忘了这回事!

    “哎呀,你们这什么表情啊!一生也不一定可以下得这么痛快,我很满足啊!”她看来真的很高兴,和周围的人完全不同,似乎死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任百里,孤的提议,你真的不考虑?”

    她讨价还价道:“说得很清楚了,也想得很清楚了,不考虑了,我留着,就是个祸害,你会睡不着的,早点死了比较好!

    对了,如果可以,能不能不要死的很难看?说实话,我有阴影,很害怕的。”

    “如果这是你最后的选择,那么,来人。”那边有人立刻端来一个精致的小琉璃瓶子,

    “这里面装着的是苗域上供的圣水,喝了的话可以睡的很安静。这样,可不可以?”

    “不会很贵吧?一次喝多少,我也给你留点啊。”她半看玩笑的接过那个小瓶子,对着初升的太阳,眯起了眼睛,

    “真是漂亮的颜色啊!”

    干净的如同一片蔚蓝的天空,里面映出的,是个紫色的太阳,太神奇了。

    “这量足够一个人喝了。而且,孤给你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在什么地方喝。”

    “哦哦,这个可真优惠,”她想了想,“太夕湖可不可以?很近的,景色嘛,勉强比比平湖了。”

    “孤送你。”

    “恩,虽然最后送我的你,有点遗憾,不过,也就这样吧。”

    众人的脸都有些微妙的扭曲——陛下亲自看你死是多大的荣耀!你居然还敢嫌弃?!

    不过皇帝似乎心情很好,完全没在意。挥挥手,跟她一起走人了。

    〃);

正文 再见再见 再也不见

    (〃

    太夕湖离着皇家林场不远,也是风景如画,而且连着城外的玉带河,可以一直连着进雷州海。

    她看了看那个湖,还是很满意的,“有条船就好了。”

    “准备下了。”

    于是她面前就出现了一条不大的船,带蓬的,里面也布置的很舒服。

    “恩恩,我觉得好神奇啊!”她笑得很夸张,不过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好,那么就此别过,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她非 常(炫…网)干脆的拔下塞子,一仰头就喝了下去,连一点点的迟疑也没有。

    看来她是真的想好了。

    “恩,有点……困……”

    她说了这句话,摇晃了一下,栽倒了,正被皇上接个正着,

    “任百里,真是太可惜了……”

    难得一个奇女子,就这么走了,怎么也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轻轻的将人已经睡着的人放在船里安置好,自然有人将船轻轻的撑走了。

    看着那船在平静的湖面上渐渐消失,怎么也觉得像是在明媚的三月天空下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

    长风猎猎,将云也撕成了条,京畿里飘散着花开早春的气息,林场正一点一点从冬天里苏醒过来。

    春天,已经到来了。

    “孤听了她说的话,非 常(炫…网)的想去四处看看,看看这如画江山究竟有多美好,值得一个人用尽自己替孤守着……”

    任百里,你最后都做到了,你真的以一身换了天下太平,只是,你真的就了无牵挂了吗?

    “成俞,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奇 怪;书;网}的人,太温柔了,有的时候像个笨蛋,什么都揽到自己脑袋上,从来不想想这是不是她的问题,也从来不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能一肩扛起来。

    什么都替别人想周全了,大度让人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心,是不是什么都能原谅。

    很讨厌吧?对每个人都太好,反而让人徒生憎恨,因为怎么也测量不到在她的心里,究竟自己占几分。

    就是很粗鲁就是了,随随便便的就对别人好,谁求着她了?结果,等把人捂热了,自己又走了,来来去去,和风一样让人抓不住……的……人……

    是个,好人……我见过最好的……一个女人,一点也不美丽,但是却……”

    说到这里,乐成俞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皇帝接过了他的话,“但是却非 常(炫…网)的漂亮,干脆的,让人很难过啊……”

    “不过是个祸害……不过,甘心被她祸害,就是了。”

    看小船已经看不见了,本就是专门水葬的船,已经渐渐沉了下去。

    风又吹起,带了新鲜的花瓣落进水里。

    或许,这就是她所有过,最美的注脚。

    “凤鸣,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了,这是我计划了十几年的,一直也没有告诉你。

    关于和你的承诺,对不起了,我注定不能死在你的手上,是我违约了,对不起,不过,也不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你看见我死的样子。

    我当年说要护你周全,外面风雨,滴水不漏,不过看来,我也没做好,外面的风雨太大,我也只能护你到这里了。

    至于你说的,原谅什么的,我想,我应该可以的吧,毕竟人死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这就是我所能想见最好的结局,不要去再做什么了,我的小凤鸣从小就爱干净,沾上血,多脏啊!

    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命,我的,就是这样了。

    也不知道这么点时间够写什么。

    你要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疑问就去找陆浅意吧!他比较清楚。

    世界纷纷扰扰已经这么多,我总觉得,做自己有什么不好,非要去管别的做什么,不管你是谁,你始终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最后知道,你也喜 欢'炫。书。网'我,我很高兴,谢谢,我想,这世上或许真的有什么是曾经属于我的,没有别的掺杂在里面。

    我不是那么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人,我会尽我可能守护你的,或许你会觉得多余,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不用找我的尸首了,我想,找不到的。

    我想在可以说了,我喜 欢'炫。书。网'你,但是这一辈子,我已经觉得很痛了,一直做师傅也没什么不好,是我贪太多。

    于是,山高水远,就此别过,珍重、珍重。

    再见。”

    等栖凤鸣得到消息发疯的赶回来的时候,拿到手里的,只有她的信里,似乎还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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