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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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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

    等栖凤鸣得到消息发疯的赶回来的时候,拿到手里的,只有她的信里,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上面她的余温,慢慢的透过几张菲薄的草纸落到自己的心里。

    她走了,她什么都想好了,然后走了。

    他抱着信纸,哭着跪倒在地上,连发出声音也已经没了力气,只是让大滴大滴的泪不断的滚进他身边的土里,打湿一大片。

    再见,她说再见。

    她说过,最不喜 欢'炫。书。网'再见这两个字。

    再见、再见,再也不见。

    再也,见不到了吗?

    师傅啊……

    事情就此宣告落幕,纷争在成为战争以前,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这争扰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似乎没有开头、没有结尾,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栖凤鸣听着带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她在地牢里每天吐血,面无表情。

    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再痛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空了,空空的,就剩了一口气在。

    乐成俞也来找他,将之前她的事情全告诉了他一遍,一个字都没有漏下。

    “……你,还好吧?”看着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栖凤鸣,乐成俞觉得头皮发麻!

    “……她就是这样,做好的决定,就不回头了,谁也拉不住。”末了,他淡淡的评价了一句,

    “送客。”

    他呆呆的躺在紫桐院她的卧室里,想着一年前,她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也是在这张床上睡着的。

    自己那个时候还爬在脚踏上拉着她的衣服,担心她再离开。

    现在,他替代她躺在这里,填补了她的空白,却没有人能填补那个空空的脚踏。

    于是终于想明白,她,是真的已经走了。

    自己被丢下了,再也见不到她!

    再也?那倒也未必,等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他也会跟着去找她的。

    师傅,你说守着我,那么一定会等我的,是吧!

    凤鸣还有事情要做,凤鸣还有些谜要弄清楚,等到凤鸣把什么都做完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师傅,等着凤鸣,你答应的,说自己,再也不离开……

    他将门里的事情交代里,就走了。

    走之前,已经成为代掌门的严务尊很严肃的对他说:“我只是代你照顾一阵,这不是为了你,是因为我答应的任百里,你,明白吗?”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严务尊一眼,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牵上马走了。

    “代掌门,掌门他……”带月担心的看着那个消瘦了一大圈的人,更不安了。

    严务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起一年前,自己也是用这么担忧的目光看着两个人离开的,当时只是希望两个人可以寻找到一个正确的答案,却没有想到,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任百里,你就真的这么走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一切都不实际呢?

    其实他想弄清楚的很简单,他的身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要不弄清楚了,就永远也不知道被自己不小心错的,是什么样的真相了。

    他一点犹豫也没有,纵马直接来到了那个瀑布,一切的起因,都是从那里来的。

    顺着原路走回来,他有些恍惚,心里总觉得,推开门,或许就能见着她呢?

    只可惜,推开门见到的,只是陆浅意和柳如是,以及一些不认识的人,都穿着孝服,眼睛很红。

    陆浅意看到他进来,也没有太惊讶,“来得也好,给你师尊磕个头,你师傅这么一弄,将他毕生心血都毁了,他最终没受住,吐血而亡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东陵案当年的存活者,觉得这些人比自己还迷惘,他们也不知道存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了。

    “其实百里她,或许没有错,如果天下真的就这么平静了,那么为什么要打破,现在这样,王他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投生,再做什么,似乎也已经没有用了,名分什么的,对于死了的人,或许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我们是死了上上下下一百四十六口,但是经此一出,死了得又何止,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燃起一柱香,上给那个即使死了依旧吹胡子瞪眼威武不减的老人,心想或许,这样的结果真的是最好的。

    〃);

正文 恶魔的觉醒

    (〃

    “关于我的身世,师傅说问你最清楚。”

    “与其问我,不如问柳姨吧,她才更清楚。”

    柳如是一下就像老了十岁,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道来,却是一出口就惊吓到一屋子的人,

    “其实现在的道安王妃原来是谢朝暮的妻子。

    但是那个女人太有野心,不甘心永远做一个暗部头领的妻子,不见天日,于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联络上道安王,泄露了胡清江先生的‘断水诀’,说天命不在太子,这才引来了狼子野心的一场灭门大祸。

    没错,断水诀是寻龙脉的,不是武功,是胡先生当年知道大祸临头,将先皇诏书和自己毕生心血的‘断水诀’编进了‘古武剑诀’了,免得一切都被毁了,而知道如何解读这分断水诀的,只有你师傅一个人,现在,也不在了。

    一切,就像她说的,都被她带进黄泉了。”

    “那我……”竟然真的道安王的亲生儿子吗?!或者,是谢朝暮的?!

    “不,说实话,我们不知道你是谁,当年谢朝暮跑了出来,发誓报复,于是要我将道暗王的儿子偷出来,抚养长大,然后由他再去转头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

    但是百里知道了这事,哀求我不要这么做,我也不忍心,于是将那个被山匪打劫的孩子救下来,送他离开了。

    但是我无法交差,正这个时候见到你被丢在河边的树下,快淹死了,于是将你救起,并带了回去,装做你就是道安王的儿子,蒙混过关……”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痛到麻痹,不可能再痛,现在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说我……不是……”

    “不是,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百里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说她会护着你,不让你卷进来。”

    “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听了这话的栖凤鸣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里蕴集了内力,将石屋子都震的晃动起来!

    “她、她都说了,我为什么不信!”

    她明明说过了,不会害自己,为什么自己不信!

    自己居然不信她,还恨恨的说恨她!

    他究竟做了什么?!想起那夜她苍白的*,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要崩溃了!

    “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明明知道被误会了,还是不肯说!

    “她不过,不想牵连别人……” 柳如是一边擦泪一边哽咽,“她说,只要她一个人把一切背起来就好了,如果舍得她一个人能换回天下太平,她值得了。”

    “那我呢?!”她把所有人都考虑到了,为什么惟独不考虑一下,他的心情!

    “因为她说,你是她的宝贝,她说过风风雨雨,护你周全的。” 陆浅意也长叹一声,“你知道了,也难逃她的下场,所以她才不肯告诉你,宁肯你误会,她是什么人,你和她一起生活了十二年,会不清楚么?那个人……就是个傻瓜!”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能不知道!

    你和她一起生活了十二年,她对你究竟哪一点不好?!究竟哪一点让你怀疑?!

    你就因为听了这么半句半句的话,将她恨恨伤了个透!

    你还有什么资格求她原谅!

    他只觉得心脏被绞了起来,再也没有力气呼吸,眼一黑,倒了下来。

    师傅……

    醒来的时候,正见柳如是眼睛红红的照顾着自己,“你醒了?”

    “……”他觉得那些声音从好远的地方传过来,进不了耳朵里。

    “你就是栖凤鸣啊,那孩子,真的,对你很上心……你都让她垒蛊入心了,她还是护着你的……所以,你也别难过了。”

    “什么……意思?”他只觉得今天的刺激实在太多,已经超出他的负荷了。

    只是,关于她的事情,他全都都要知道!

    于是柳如是就将她身中垒蛊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那孩子,也只有,这么一招了……”

    “你说……什么……”

    这些话听得他几乎从眼睛里滴出血来!

    栖凤鸣,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你究竟把她,怎么样了?!

    “……就是、就是这样了,她、她也没有告诉你对不对?这孩子,倒最后,什么也不肯说。”

    “我……气得她真气大动,不顾她的身体,要她一夜,还……还不知道她一直吐血,让她吃散功的药……给她输了好多的真气,又最后听了她的药……”

    他一字一句说到自己嘴边溢出血来,却全然不觉得!

    “我……害死师傅了……”

    “胡闹!”陆浅意冲进来连点了他几处大穴,顺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现在知道后悔有什么用!她什么都不说,不正是不想见你这个样子吗?!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她!”

    “我不要对得起她!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这是对我好吗?!成了个样子,是对我吗?!要是知道真相,我又怎么会这么做!”

    原来以为自己是她的一切,沾沾自喜,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于她就是一场噩梦罢了!

    伤她的心,伤她的身,还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是受害者的委屈报复,你究竟有什么资格!

    柳如是在一边急得拉住陆浅意的要再打下去的胳膊叫道,“浅意、浅意你不要刺激他,他悲伤过度伤了五内,会死的!”

    “别管我!让我死去好了!”

    陆浅意大怒,“让你死!死了你也见不到她!你这样的混蛋,怎么还能再见到她!”

    “百里她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孩子啊!你、你是想让她九泉下也不得安生吗?!” 柳如是哭叫起来,一句话让陆浅意无奈的放下手来,直接将栖凤鸣敲昏了,痛道,

    “孽障!整个就是一个孽障!”

    太阳好大,到处都是人,高高大大的,俯视着小小的他,好可怕!

    但是有个笑眯眯的人走过来,抱着脏得小泥猴子一样的自己,笑得比那太阳还要耀眼,她说——

    就是以后我照顾你,有饭吃、有衣服穿、没有人能随便欺负你,我会教你很多东西,会好好的疼你,师傅,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人物。

    任凭今后雨打风吹,我自护你周全滴水不漏,所需也不过要你收起爪子叫我一声‘师傅’就是。

    师傅?这个以后就是自己师傅的人,问自己,叫什么名字。

    他很想告诉师傅,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这样吧,你这也就算是有了着落,就姓栖吧!咱们院子里有梧桐,中间就有个凤,最后一个字嘛,不鸣则已,一鸣冲天,所以,就叫栖凤鸣吧。

    是啊,自己的名字,是这个师傅给的,她说的,自己就是上天赐给她的宝贝。

    她似乎,很想要一个女弟子的,她失望的很明显——师傅,不想要自己了?

    她将自己抱起来,轻轻的吻着,

    什么啊,傻孩子,你要真的是个女娃娃,我还不担心死了!

    别想那些,师傅就是师傅,不管你是男娃还是女娃,我都是你师傅。

    师傅说了,任凭今后雨打风吹,她自护自己周全滴水不漏,只不过叫她一声‘师傅’就是……

    师傅,师傅。

    师傅……

    师傅,你给了我好大的一片艳阳啊!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直到一轮月亮挂在西天上。

    他似乎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苍白的月亮,像是剪纸一样挂在那里。

    周围的水声不断的响着,他忽然觉得非 常(炫…网)渴望跳下去,在那冰冷的水里看到的月亮是不是也一样这么大?

    陆浅意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于是一直注意着他,看着他醒来,坐在外面看月亮。

    苍白的月亮、苍白的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那么单薄,似乎随时就化在这月亮里一样!

    你究竟,对任百里用情有多深?如果真的那么深,为什么又那么伤害她?

    恩?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做什么?

    “喂!”等到陆浅意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扑通,水将他整个包裹了起来。

    他在水里静静的看着那轮摇晃的白月亮正在水草中间摇曳。

    好温柔的月光,看起来,非 常(炫…网)像师傅笑起来的样子。

    师傅……你就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吗?

    你说你会守着我的,那么你在什么地方?出来让我见见啊!

    柔曼的水草*着他,轻轻*着他的脸庞。

    他恍然间觉得,师傅一直就在身边没有走,你瞧,你给我的桎梏依旧将我捆绑着,我不会放开了。

    只是师傅,我要怎么,才能补偿你?我要怎么,才能……到你哪边去……

    “那小子想不开要死啊!”人们闻讯赶来,焦急的看着连点动静都没有深潭。

    “不能让他就那么死!百里会怪咱们的!“陆浅意一咬牙,就准备纵身而下。

    “等等!”他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紧张的指了指下面,“你看,那是什么?!”

    那被瀑布打碎的水面上,怎么可能会浮出一个完整平静的月亮呢?!

    众人都以为自己看错了,拼命的揉眼睛。

    但是没错,果然,水里有个月亮!

    眼尖的人先叫了起来:“不、不是月亮!是……是冰!”

    可不是冰!整个深潭的水流动的越来越缓慢,竟有渐渐凝固的趋势!

    “这小子……”

    陆浅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声“咯啦”的古怪声响,一条白练从水低直冲上来!

    哪里是什么白练,是冰!是冰啊!冰将这个瀑布都冬住了啊!

    “断、断水诀?!”

    “是‘古武剑诀’。” 陆浅意难得在这个时候还保持了冷静。

    因为,他已经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一声闷响从水底窜了出来,整个冰面忽然炸开!

    冰冷的风和着碎冰渣子扑了上来,躲个不及的人头皮被削掉一块!

    一抹白色身影如同鬼魅一样踏着飞溅的碎冰幽游而上,苍白精致的面容上,却嵌着一双血红色眼睛!

    完了,这小子,虽然练成了“古武剑法”,但是已经走火入魔了!

    陆浅意赶紧将众人护到了身后——虽然现在他可能根本不是栖凤鸣的对手,但是也能拖一刻!

    栖凤鸣落到了石洞里,冷冷的扫了一眼吓得没有力气开口说话的众人,直接对着那间石屋一挥手……

    咯啦一声,那石屋就被包在了冰里!

    一道掌风扫过,若大一间石屋就彻底成了碎片!

    这是……什么样的威力啊!

    “你们,都走吧。”留下这句话,栖凤鸣足尖一点,三下两下,不见了。

    “……陆、陆……”那些“陆”了半天,却是舌头打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朝暮也曾这般厉害,不过却神志不清,人也死了,现在成了栖凤鸣,真不知道这江湖上还有几个人是他对手!

    陆浅意看着那几下不见的背影,长叹一声,“现在百里不在,江湖……怕是注定多灾多难了……”

    〃);

正文 又是一年三月三

    (〃

    三年前的一场莫名其妙的风波来得快结束的也快,人们已经渐渐将它遗忘,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要说最近有什么大事值得所有的人浪费几次口水,那绝对是——燧月教。

    燧月教是三年前突然出现的一个邪教。

    没错,是邪教,出手狠辣,行事诡秘,但反是他们出手,那么场面绝对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有人说这个大魔头一身白衣,如同勾魂恶使,面具下的脸狰狞可怖,被他盯上,绝对没有好下场,叫你几更死,你决多活不过一刻!

    也有人这个大魔头一身灰色衣裳,但是面具下的脸却是千娇百媚,压根就是勾魂的狐狸,到了时间就把你的精气吸干,将你吃掉了!

    这截然相反的说法,说的却是同一个人,究竟哪个是真的?

    你说问问知道的人?

    那你去地下问吧,或许能得个满意答案——废话,知道这大魔头长什么样子的人都是死在他手上的人,谁还敢去问!

    要说这燧月教是邪教,倒也未必,在老百姓看来,这个燧月教倒有几分“绿林好汉”的风范,连连出手诛杀了几个恶贯满盈、鱼肉百姓的官员,也连端了好几个欺压百姓的势力,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救济一下灾民。

    但是朝廷一口认定这燧月教是邪教,因为他们三番五次公然和朝廷对着干,还劫了官银几百万两,这也算了,更可气的是每年三月初三他们都会将皇家林场围起来,不知道做什么,甚至不惜和那些皇家军队正面对上,死伤无数也无法阻挡。

    后来皇上见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居然也就让他们去了,三月初三那一天居然早早撤了人,由他们胡闹!

    这让皇家的颜面何存?让国之大统何在?!

    你说,这能不是邪教吗?!而且,还是很猖狂的邪教!

    哪有江湖门派和朝廷正面对上的?!

    今年,就又到了三月初三。

    “陛下,您真的不下令抓捕那些狂妄之贼?!这么下去,有损国威啊!”朝堂上,诸位大臣齐心协力的上谏,怒不可遏!

    “恩,又到三月初三了啊……”皇帝显然没怎么听进去,而是挥了挥手,“罢了,由他们去,这天下,不仅是孤的,也是孤的子民的,他们也算是孤的子民,子民的东西让子民用一天,有什么不可以,此事不要再提了,退朝吧!”

    此话一出,实实在在的把诸位大臣的嘴堵了个严实,众人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一旁沉默的睿成王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陛下如此体恤子民,时刻想子民之想,真乃国家的福祉,社稷之大幸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说法,很有说服力!众人一时感动起来,有的甚至热泪盈眶,齐呼“万岁”。

    于是一场麻烦就在这么莫名其妙的气氛里得以解决。

    皇宫东南?梨香园。

    “已经四年了啊……”

    一树一树的梨花开的正盛,被风一吹,如同雪落一样,抖落一身的幽香浮动,花香盈袖。

    “他今天晚上一定会来的。”乐成俞看着一树的梨花也叹了口气,“以前先生不说,还真没注意到这里有这么漂亮的梨花。”

    “那个奇 怪;书;网}的女人已经走了四年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重新*轮回了。”皇上随手接住一片花瓣,无限感慨。

    “要是的话,最大,也四岁了。” 乐成俞忍不住微微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瓶子来,

    “陛下要不要来点?”

    万乘之尊眉头一挑,“爱卿,这光天化日的就纵酒……”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做伴好还乡,”他浅抿了一口,“这个日子里,那人最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守春了。”

    “真是个放肆的女人。”赶紧抢过来 自'霸*气*书*库'己也喝一点,要不就没有了。

    “是个真性情的女人,她常说乐府太沉闷了,不好玩。”

    “于她而言,这个世界都太沉闷了,希望她现在,得以逍遥自在。”

    两个人对望一眼,碰杯,将最后一口梨花酿倒进嘴里。

    风起,吹落一树梨花,满世盈香。

    “真得好香啊……”看着蛋青色酒盏里飘落的梨花瓣,忍不住让人心醉神驰。

    “喝那么多,小心头疼。”一个桃色衣衫的美貌女子看着这个光脚躺在窗台上的女子,无奈的提醒道,手下,却又给她倒了一杯,顺便自己也挑了块冰米糕送进嘴里。

    “嘿嘿,不会的不会的,我的酒量可是好多了,再说了,这么好的时节不喝两杯,多浪费啊!”那女子缓缓坐了起来,将落到肩边的衣服拉了拉,将那盏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看着外面的梨花感慨,

    “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非 常(炫…网)漂亮的梨花呢!”

    “上辈子?”流云忍不住打笑她。

    “或许吧。”她回过头来,笑了。

    流云看着耀眼阳光下灿烂的笑容,总觉得有种不可思议论的脸红心跳的感觉。

    阿满是个不明身份来历的人,那日楼里的无能琴师被嬷嬷一脚踢出门去,琴正滚落在这个脸上有伤疤的乞丐脚边。

    谁也没想到这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随手拨弄了几下,就弹了一首让人眼泪几乎掉下来的《寒衣调》。

    嬷嬷向来下手很快,立刻将这个不明身份、甚至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乞丐领了回来,洗干净了带出来。

    不是美人,左面还有一道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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