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是美人,左面还有一道浅红的伤口从额头一直划到下颌,身上的伤就更多了,全然不知道是怎么弄下这么狰狞的一身伤口的,心口那里更是有个大的吓人的洞,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看着也就三十上下,却是连头发都已经白了大半。

    问她名字,不知道,哪里的人,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水边醒过来,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一路就这么乞讨过活,凭这可怕模样,倒也不少人怜悯她,给她点钱,她拿着这钱边走边玩,一路到了白兰州,正碰上一张琴落脚边,觉得好奇,就弹了几下,那些曲子像是自动跳到手指尖的,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

    虽然离奇了点,但是很有说服力,嬷嬷才不管,晚上落了帘子把她遮起来就叫她弹,弹也就随手弹,生生讲个欢场变成了音乐会场,一下就打起了名气。

    于是嬷嬷大喜,供她吃住穿,只要她在留影楼做乐师。

    她没有求的,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就这么住了下来,一晃要三年了。

    流云是这里最红的姑娘,却不怕她一身的伤,和她混得很熟,后来才知道她也很会下棋,教了她不少,让她的名气越来越响。

    流云觉得,这个满身是谜的女人一点也不可怕,非 常(炫…网)的单纯,一杯好酒就可以高兴半天,偶尔一笑起来……有那么点让人心动的干净味道。

    她不像是这个地方活着的人——流云有的时候也这么想,但是她应该活在什么地方,她还真想不明白。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有钱买酒,没钱睡觉,这个被起个名字叫阿满的人说的话,很有些奇异的说服力,

    或许人,就是活成她这样,才叫洒脱吧!

    “喝酒不了?”流云又斟下一杯,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在窗子边上,看得近点。

    “喝的……”

    三月初三什么都好,天气也晴和、花也香,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好月亮。

    燧月教的人不明白为什么每年三月三的时候,教主一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在皇家林场坐一晚上,没人能猜透那面具后的人在想什么。

    太夕湖边上没有香烛,只有一坛子梨花酿是提前放好的。

    确定周围都没有人了,一身白衣的修长人影这才缓缓抬后解下了面具,露出那长让人惊艳到舍不得移开一下的面孔。

    只有如此精致的人,才配得上那玉雕的面具,只是那细长的凤眼里,满满的全是不能言说的伤,似乎很痛。

    掏出怀里摩挲的已经泛着温润光泽的数珠轻轻吻一下,栖凤鸣这才坐下,将那梨花酿到一半进太夕湖里,

    “师傅……又到了今天,我来看你了……”

    四年前的三月三,任百里饮毒自尽于此。

    他曾经将这太夕湖的水抽干,想找到她的尸首,但是却什么也没有。

    乐成俞说,这太夕湖底有个洞之通雷州海,找到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也真的没找到,唯一留下的念想,就是这串数珠。

    很普通的数珠,不起眼,丢到那里怕是也没人看上眼。

    却是他最重要的东西——这是师傅留给他唯一的、属于她一个人的东西。

    她的宝物,是他的宝贝。

    只有从这数珠上,他才依稀感觉到,曾经的温暖依旧没有完全消散。

    师傅,又是一年的三月三了……

    〃);

正文 上天的玩笑?

    (〃

    他将剩下的梨花酿全部倒进肚子里,然后在她曾经站过的地方躺下,珍惜的抱着那串数珠,睡着了。

    梦里,只有在梦里,他成能看见那张熟悉的笑脸,冲着自己张开手,叫自己,

    “凤鸣……”

    师傅,那是你给我的名字,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仅存于这世上的宝物,都是你赐予的,我会好好的珍惜,直到能再见到你的那一天……

    白兰离着京畿也不算很远,骑马一个月,坐船十来天,也算是连同南北的中间点,不少南来北往的人在这里停下来补充些才继续上路。

    那么燧月教教的教主大人为什么要路过这里呢?

    因为这里的分教教主反叛,拒绝上缴应该缴的银子,还公然说和燧月教一刀两断。

    叛徒不能让它猖狂,于是祭奠完师傅,栖凤鸣就一路慢慢的朝这边来了。

    收拾个叛徒,没有必要着急,小虫子罢了,急什么。

    他在兑蝉楼住下,准备先休息一下再去收拾叛徒。

    燧月教的教主自然是住最好的房间,正对着外面的一条清凉小河,河对面正是挺有名气的青楼留影楼。

    不过大教主对那个没兴趣,也嫌下面吵吵乱,冲了自己带的上好“猴魁”和芙蓉糕,慢慢的吃着,然后调息。

    他只知道自己体内的真气来回乱撞,要不是师傅一直教他的“不周心法”,怕是早爆体而亡。

    所以你看,师傅你即使不在了,也依旧好好的保护着我呢!

    他慢慢的调息,耳朵里却听见了远远的地方传来的琴声。

    是“忆南山”,他以前跟着师傅听过一次,那个时候在扬州。

    不过,这个人弹的,比那次听得好太多了,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本来是首很悲伤的曲子,这人弹的却很欢快,欢快里,还带着伤感,那伤感就像细细的丝绞着人的心,缠着人的魂儿,几乎拔出血丝来的痛!

    这一想,他的心绪一乱,一口气没提住,直接就走岔了,好悬没全乱了!

    他赶紧稳住心神,重新将全身的真气又走了一遍,这才安然,一张口,却是一口血喷出来,触目惊心。

    是什么人弹的曲子有如斯的魔力?他很想见识一下。

    “留影楼?!”当那些人听见教主要去什么地方的时候,几乎被自己掉下来的下巴砸到脚!

    教、教主说,要、要去青楼?!

    走、走火入魔了是不是?!这是所有人第一时间升起的同一个问题。

    可是实在从那个面具后面看不出来什么。

    罢了,教主说要去就去,肯交代一声,也很不错了。

    不过……

    “教主您去什么地方啊?”

    “留影楼。”依旧没有什么波动的声音,冷漠的。

    “现在?!”

    “……”栖凤鸣没有说话,看着神色各异的属下。

    “那个,教主,现在是白天,去青楼……呃,属下去备马……”

    算了,每人能长时间和教主对视,更没有会反抗他的命令,去就去,有什么了、了不起!

    于是留影楼的嬷嬷在接过百两纹银后,立刻将那被人打搅的恼怒丢到一边,热情的将人迎了进来坐了上上座,同时赶紧招呼自己的姑娘们赶紧下来陪大爷!

    “无须。”栖凤鸣阻止了嬷嬷,属下赶紧将干净的坐垫放在椅子上,然后拿出自备的茶壶、茶叶和水泡下茶,然后又倒下,这才立到一边去。

    嬷嬷也算是见过金贵的了,还没见过这么金贵的,那点家伙拿出来哪个都老值钱了!就那泡茶的小丫鬟也清秀得紧,要进这里绝对又一头牌啊!

    不过这白衣公子好好的带什么面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

    “适才有人弹琴,我家公子想再听听。”有人的时候,叫公子。

    “哦哦,是阿满、阿满弹的,我们这里的乐师,不过公子,我们阿满长得……所以就隔个帘子吧,免得惊着贵客。”

    栖凤鸣挥挥手,意思是随便吧,他只是想再听听琴。

    “现在?”嬷嬷赶紧上来找人,却不想她刚饮了几杯,正睡得香甜,很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赶紧赶紧,人家抬手就是一百两的好银啊!”嬷嬷赶紧催人。

    她打个长长的哈欠,道,“大白天的打搅人家睡觉,还来青楼,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还是耐不过嬷嬷催,胡乱把头发簪起来,抱上琴,脱着木屐就往琴室走。

    寂静的下午,街上人不多,整个留影楼也是安安静静的,她这木屐一声一声的,很懒散的样子,却也没有搅了这一室的安宁。

    远远的就听到木屐的声音。栖凤鸣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了一下,跟着眉头也一起跳!

    胸口像是有什么要爆炸一样,若不是自己紧紧抓着,怕是一口血又喷出来了!

    为什么……觉得好乱?似乎全身上下都在叫嚣!

    她大喇喇的坐进琴室里,衣服没换,就穿了件松松的中衣,木屐也没换,盘腿一坐,想着弹上一首就走人,回去补觉。

    天井挂了好多淡青色幔子,让光线漏进来的时候也带着淡淡的青色,像是在一泓幽暗的水底。

    水底,有了琴的声音。

    依旧是淡淡的,有些欢快的曲子,里面夹着上该,还夹了几分不耐烦。

    “……独揽月下萤火 照亮一纸寂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这两句像是有意识一样自己就飞了出来。

    她听到这两句,只是觉得很精彩,看来今天这人还一般寻欢客不同,是真的寻音来的,也就松了那几分不耐烦,慢慢的顺着调子换了一支曲子。

    这曲子不换还好,一换,换得他就像要爆炸一样!

    他听过,这曲子,他只听过一回,也是那年去扬州的时候,师傅吹得笛子!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自己听到的,像恍然见一扇门推开,看见的是外面湛蓝的天空,粉色的花瓣被风吹落。

    桌子上压了一张纸,上面似乎写了很多字,也许什么也没有写,似乎盛衰兴败都在里面了,只是一半纸上字,一半让人猜。

    这里面分明听得到将军烈马,游子情怀,伊人红妆待烛下,落落秋千湿雨后。

    现在这琴里分明已经不见了师傅当时的情怀,听来却是婉转,像是有什么要说,却最后没有说出来的惆怅。

    这个人,莫非认识师傅?!

    想到这个可能,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激动,脚下一点,轻飘飘的就冲着二楼的琴室去了!

    “贵客、贵客?!”嬷嬷吓了一跳,赶紧想叫住他,“可别叫我们阿满吓着啊……”

    她只是弹琴,全没想到有人会从下面跳上来掀画帘,顿时就听见琴声响停了,她一下后退,却被自己的衣服缠住脚,坐到了地板上,一只木屐也飞了去!

    他一把抓住那只木屐,抓着栏杆跳了上来,看着眼前满是惊慌的人,惊得连嘴也合不上来,似乎觉得天地一下倒转,真个世界都褪了去,只留下他和她!

    “……师傅……”

    好 久:炫:书:网:,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很委屈的样子。

    师傅?!所有的人都快疯了,这唱得哪一出啊?!

    “你、你是谁啊?怎么这么大胆跳、跳上来……”她瞠目结舌,没想见居然有幸亲眼见那些大侠飞来飞去的样子,连话也说不利落了!

    “师傅,你不认我?”他万分委屈的跳进来,将那面具丢到一边,走到她身边跪下,“是我,凤鸣啊!”

    她看着眼前的人直直倒抽了一口凉气——太、太漂亮了!

    是、听声音是个男人吧?!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来?!

    她们这里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也从没见过一张如此漂亮的脸!

    皮肤比那丢掉的玉面具还要细腻,长长的凤眼如同点漆一般,挺拔的鼻子下一张同样细薄的粉色*,乌黑的发丝滚落进白的衣服里,这……

    怎么也让人觉得心跳加速啊!

    尤其这样的大美人还满眼委屈的看着你,像是你抛弃了他一样!

    “哇哇,我、我不认识你啊!你、你做什么?!”

    她的大叫让所有的人脸色一变,都拔脚向琴室冲了去。

    却被吓的不轻——

    那玉雕一样的人正轻轻的抓着那脸上有伤、腿上有伤、手上有伤到处是伤的女人的脚,小心的将那只木屐套到她的脚上,还珍惜的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那态度虔诚的,像是怕弄碎了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疯、疯、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堂堂的燧月教教主居然去亲一个丑女人的脚?!这叫什么程度上的地狱啊!

    还、还叫这个女人“师傅”?!那怎么看也不像是教主的师傅啊!一看就不会武工的好不好?!

    〃);

正文 五百黄金的身价

    (〃

    好 久:炫:书:网:,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很委屈的样子。

    师傅?!所有的人都快疯了,这唱得哪一出啊?!

    “你、你是谁啊?怎么这么大胆跳、跳上来……”她瞠目结舌,没想见居然有幸亲眼见那些大侠飞来飞去的样子,连话也说不利落了!

    “师傅,你不认我?”他万分委屈的跳进来,将那面具丢到一边,走到她身边跪下,“是我,凤鸣啊!”

    她看着眼前的人直直倒抽了一口凉气——太、太漂亮了!

    是、听声音是个男人吧?!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来?!

    她们这里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也从没见过一张如此漂亮的脸!

    皮肤比那丢掉的玉面具还要细腻,长长的凤眼如同点漆一般,挺拔的鼻子下一张同样细薄的粉色*,乌黑的发丝滚落进白的衣服里,这……

    怎么也让人觉得心跳加速啊!

    尤其这样的大美人还满眼委屈的看着你,像是你抛弃了他一样!

    “哇哇,我、我不认识你啊!你、你做什么?!”

    她的大叫让所有的人脸色一变,都拔脚向琴室冲了去。

    却被吓的不轻——

    那玉雕一样的人正轻轻的抓着那脸上有伤、腿上有伤、手上有伤到处是伤的女人的脚,小心的将那只木屐套到她的脚上,还珍惜的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那态度虔诚的,像是怕弄碎了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疯、疯、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堂堂的燧月教教主居然去亲一个丑女人的脚?!这叫什么程度上的地狱啊!

    还、还叫这个女人“师傅”?!那怎么看也不像是教主的师傅啊!一看就不会武工的好不好?!

    “嬷嬷!这个人是谁啊?!”她想抽出自己的脚,但是却被紧紧抓着,动不了,被吓着的她只能大叫人来解围。

    “这、这位贵客,我们家阿满不、不是您认识的人……”嬷嬷无奈,赶紧上前救人,毕竟再怎么说,阿满是卖艺不卖身的琴师啊!

    “不,你就是,你不过是不想原谅我。”他认识这个人,他知道这个人,从听到她弹琴的时候就知道是她了,所以才会走岔气,所以才会追来!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踩在他心上的,她的脚步声!

    师傅!你没死!太、太好了……

    他觉得支撑自己的气一下全部都不见了,再也没有力气,手一拉,将她人拉到自己身下,然后倒在她的胸口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能听她熟悉的心跳声,真好。

    可是师傅,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的伤?为什么,你的头发全白了……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看着指到自己鼻尖上的刀,她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明明是这个人擅自跑来调戏轻薄自己,然后还压着自己不放的,这么大一个男人,重死了!

    放、放手啊……

    他再醒来的时候,也不过过了一个时辰,还在那间琴室。

    一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师傅呢?

    “我、你能不放开我……”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她以为自己会被压死,不过还好这个人翻了个身,将自己翻到了上面,却依旧按着不松手,动也动不了!

    “师傅,你在!你没走?!”他惊喜万分,觉得这个面目可憎的世界一下就完美了!

    “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的。”她很为难,“要是你这样的大美人是我徒弟,我怎么会忘记的?”

    “你只是不肯原谅我,没关系。”只要她在,别说不认他,杀了他他都没有一句怨言!

    “奇 怪;书;网}的人,你做错了什么,要我原谅你?”

    “很多,随便哪一个,都够你再也不原谅我。”

    “那个,我觉得你认错人了……要是非得有人原谅你才安心,那我就当是那个人,原谅你。”孩子要能早点脱身。

    啊,这个人好奇 怪;书;网}啊,这么漂亮居然脑子有问题?这个世界真是不完美啊!

    他近乎惶恐的大叫起来,“不要原谅我师傅,你说了原谅只是为了早点离开我,那你不原谅我,也不要走。凤鸣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你真的认错人了……”算了,和疯子也讲不清楚道理,只得好言相劝,“你这么好的徒弟,师傅怎么会真的生气?听我一句,赶紧去找你师傅吧,去和你师傅说,跟我说没……”

    胸口湿湿的,好烫!

    这个人,哭了?!

    她最见不得人哭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挣起上身,拿袖子擦擦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别哭别哭,那个谁……呃……凤鸣不哭……”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他哭的更凶!简直就和下小雨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这一辈子,也没想到还能有一天,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

    “师傅……”

    “说了叫阿满的……”恩,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子,也有点太……

    她这辈子,见不得人哭,只好叹了口气,由他抱着哭个够本。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等到冷静下来恢复正常的燧月教大教主再出现的时候,也认真听了嬷嬷将的话,却将头转向无奈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轻声问道。

    “是啊,所以说,你认错人了,你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人嘛。”她忍不住都想翻白眼了。

    “不,这么说,我倒更确定你是我师傅了。”以前的任百里活的太洒脱,像个男子,这样无奈的窝在他怀里生闷气的样子从来没见过,更让他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任百里一直藏着的另外一半,越加不肯放手。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在水边醒过来,一路艰辛到了这里,机缘巧合进了留影楼做乐师,而自己也正因为要平定叛乱来到这里,这一切,正是天注定的,为了给自己一个赎罪的自己!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活过来,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头发白了、伤痕累累还失去记忆、武功全失,但是她至少是活生生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忍不住将人抱起来,将耳朵贴在心口,听那里传来的声音,全然不顾周围的人看来是多么暧昧的景象!

    “师傅……”

    老是被你这么说,岂不是让我自己也很怀疑了?

    难道我是真的认识这个人吗?否则为什么会觉得无法丢下他不管呢……

    他将人困在怀里,开了口:“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出个价。”

    “喂,我没说要走啊!”不要啊!这里很自在的,她不想走!她那张舒服的床、柔软的被子、心爱的枕头……

    “我会给你给好的东西的。”一眼看穿她的企图,他忍不住笑了——这个人,根本就没变,再活过来,也坚信“活着有副好铺盖”!

    他这一笑,把周围的人都迷昏了!

    谁、谁见过教主这么笑过啊?!

    嬷嬷也知道这些人来得不简单,忤逆不得,虽然舍不得这个白来的琴师,但是跟舍不得自己的命,看这个人这么在乎阿满,于是大着胆子开了个价,“五百……”

    他很爽快的点点头,“来人,拿五百两金子来!”

    金、金子?!众人都已经被这天下掉下来的时候砸晕了——这个价钱、这个价钱,花魁的初夜也没卖到啊!

    “你、你疯了……我怎么值那么多钱!”她更是大叫起来。

    “对、对啊……”嬷嬷都傻了,那可是明晃晃的五百两金子啊!

    他轻轻抓过她的手吻上去,笑得如三月的春花一般明媚:“师傅最宝贝了,别说五百两,五千五万我也出。”

    早知道多要点……

    “疯子……”她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话来说了!

    “师傅,那咱们走吧。”既然人已经到手,他也就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我、我的枕头!”不、她至少要拿*最宝贝的枕头!

    “好。”他一口答应,眼睛也不眨。

    “那、那让我去拿啊?”怎么还不松手?

    “我陪你去。”他站起来,却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不放,像抱着个小孩子,一路朝她的屋子走了去。

    “你、你放下我。”她大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这么抱着走!

    “不放,绝对不放。”他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不跑的。”一下能跳那么高,她跑不过的!

    “抱着你我放心。”只有这样,体温和体温、心跳和心跳重叠,他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坐一场虚妄的梦!

    “很重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大人啊!

    他侧过脸来亲一下她的耳后,“不重,师傅轻得像羽毛一样。”

    “你……不、不害臊!”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