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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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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不疼?”他小心的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固定好脖子,轻声的问道,实际心疼得不得了,

    “对不起,我眼睁睁看着,就又让你受伤了!”

    栖凤鸣,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人也看不住?!

    “不……”她想开口,却被他制止,“不要说话,小心伤口!”

    在外面赶车的冥王也不是故意听的,谁叫他功夫好,只是他这不听还好,一听几乎从马车上翻下去!

    啊啊啊啊啊!他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叫一通啊!

    里面的人真的是那个万年无表情的栖凤鸣吗?!他居然听出来这家伙在后悔、在自责、在懊恼……无数的感情都在这么几个字里出现了啊!

    见了鬼了啊!那个死人脸怎么会感情这种人类才有的东西存在呢?!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他有那个功能啊!

    当时肯为他做事,也不过给他的强悍折服罢了,也就没太在意他有没有感情这一说,反正厉害不像人的人总有不像人的地方才是。

    结果……自己居然错的这么离谱啊?!

    冥王开始陷入无限循环的自我否定和动摇之中……

    她看着那恨不得把自己砍上一刀才解气的人,心说不是这样的啊!她想说的不是这样的啊!可是……

    对了,不能说,她能写啊!

    抓过他的手,她慢慢的写了起来——不是,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对不起。

    “师傅?”他愣了一下,全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道歉,更觉得担心,“不是师傅的错,是……”

    却是了半天,也没是出来个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垂下头,觉得自己想是被师傅教训的无话可说的小孩子,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

    她想了想,又写了起来——以后,我不说什么了,你做你的事情,有你的道理,我不懂的,只是,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杀那么多人?只要把该杀的杀了就好了……

    “不行不行,师傅你要管的,你不能不管我!”不要说这些的话,是想吓死她吗?!不要这么急着和我脱离关系啊!

    恩……坐在外面的冥王忍得很辛苦,他死也不信里面的人会是那个栖凤鸣!

    不是不管,而是……而是我不懂啊!我也不想管!

    她简直是想哭啊!谁要去管那些杀人的事情啊!吓死她了好不好?!

    “不行!”他大叫了起来,差点把外面坐着的人给掀下来,“你要管,你要管着我!否则,我就天天去杀个人给你看,看你管不管!”

    什么?!这下不只冥王了,连四大*也差点从树顶上掉下来——这、这是教主在撒娇吗?!

    可是,这个内容也有点太……

    哪有逼着叫人管的?!她哭笑不得,但是却见这个人竟然不是开玩笑,大有一副“不信你试试”的样子,她无奈,隔了一会,点了点头。

    算是……栽了吧?

    不管你的师傅是谁,也不管这是不是我偷来的时光,我会好好的护着你的,不会让你做傻事的……

    她心里对自己的承诺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这个人不会不管自己了,那就好、那就好……

    “还疼不疼了?”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她想了想,抓过他的手继续写——说实话,我没什么感觉的,疼啊痒啊什么的,没有什么感觉的。

    他一皱眉头,“没感觉?”

    也不是没有,而是……很轻微,打我一下,也不觉得很疼。

    “怎么可能?”他试探着轻掐了一下她的人中,这个力道若是一般人,势必会痛到大叫。

    只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稍微摇了摇头,继续写——没感觉的,只是觉得被压了一下而已。

    “冥王!”他慌乱的大叫起来,把冥王也吓了一跳,忙转头进来,“怎么了……啊?!你做什么掐我?!”

    一样的力道,就连冥王这样的高手促不及防下都会觉得疼,她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她一挑眉头,意思是这下你信了……哭,怎么突然哭了?!

    她吓了一跳,而冥王则是震惊过头,第一反应则是关上车门、赶路!

    那个栖凤鸣,居然哭了!

    凡是反常即是妖,要是用这话衡量,现在的栖凤鸣,怕已经是千年妖王了!

    “……别哭……”被包着脖子,每一个字听起来都有些怪异,也很不舒服,但是,她舍不得见这个人掉眼泪。

    伸手将他的头抱进怀里,轻轻的告诉他,“别哭,不疼,也没什么不好……”

    很多别人经受不住的,她毫无知觉,不是也很好吗?

    可是,他怎么能不哭——究竟要给她怎么样的苦难,上天才肯收手?明明师傅什么都没有错,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非要她一个人背呢?

    师傅……为什么经历理了这么多,你却依旧这么温柔?

    你要是真的想起来了……那我……怎么办……

    等到马车停下来,冥王打开车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他们堂堂大教主正埋首在那个女人胸前,眼睛红红的。

    而那个女人,正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安慰着这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神情又坚定又温柔。

    回头看见冥王,她轻轻摇了摇头,做了个口型——他睡着了。

    然后,笑了笑。

    那一笑,让冥王觉得,有些心跳。

    这个女人有股很奇 怪;书;网}的魔力,似乎有她在,一切都可以安定下来,像是沐浴在三月的春风里,那样的温柔。

    他们两个,似乎就应该这样在一起的——这是冥王心里涌起过的,这辈子最怪异的念头了。

    不过他已经醒了,瞥了冥王一眼,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跳下了马车,然后将她万分小心的抱下来,不肯放手。

    似乎都已经有些习惯这么被他抱了,她也懒得要求自己下来,而是拿眼神询问——这是什么地方?

    “白兰的分教,师傅,先在这里委屈几天,然后我带你走。”

    委屈?怎么说白兰分教也不算个小地方呢!而且布置什么的也很舒服,怎么能说得上委屈?

    可是在栖凤鸣的眼里,就算是皇宫,怕也对她只是委屈。

    教中的人全部和郝蚋犁叛变了,被杀得差不多了,不肯的,都已经被提前处理了,所以偌大一个教堂,空空的没什么人,而且黑呼呼的。

    她有些害怕,夜风吹进来,打着奇 怪;书;网}的呼哨。

    不需要栖凤鸣吩咐,就见冥王拍了拍手,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好多人来,以惊人的速度将这黑洞洞的地方用灯光填满了,然后就见有人来回走动忙碌着,总是不空了。

    “我就猜见会这样,提前备了人在这里。” 冥王耸下肩膀。

    “哼……”他没理会这个在这里表功的人,抱着人就直接进了大厅,而大厅里,已经有大夫在等。

    其实给她上的药,是疗刀伤的上好的药,解下纱布一看,伤口已经长住,没什么需要处理的了,不过是又上了些去伤疤的药,然后又重新包起来罢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又担惊受怕的,她支撑不住,早早抱着自己的枕头就睡了过去。

    等他终于舍得从她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一干人等也已经等了一个时辰。

    “教主,您打算怎么办?” 冥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人似乎,多了些表情。

    “交给你我还是很放心的,”别老拿他看人的眼光当个事每天说,那个时候自己什么都没有,自然是有什么人用什么人!

    “等过两天稳定了我就回去,联系‘妙手回春’,我会过去拜访。”

    “啧啧,真上心了,连这样的人也动用了?我忍不住好奇那个人是谁?”

    “妙手回春”可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想要见,先送黄金千两,再看人家心情好不好,别以为你花钱就能见得上!

    “告诉他,这里有他绝对没见过的东西。”但是这个人有个癖好,越是没见过的怪病他越有精神。

    “绝对没见过?”这几个字被冥王仔细的咀嚼了半天,“她究竟是什么人?”

    “……最重要的人。”他顿了一下,“天上地下,再也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东西了。”

    “包括燧月教吗?”这话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你以为燧月教是怎么来的?”

    他嘴角的那抹嘲讽让冥王如梗在喉!

    他还真的没有想过,燧月教被创建的原始动机是什么。

    “放心,”栖凤鸣看着看她在的方向,“为了她,我也只会让它越来越强大,我要……保护她。”

    “……好吧,至少这个理由,我觉得可以接受。”

    保护一个人总比仇恨一个人更坚强,所以,他可以放心了。

    也就是说,燧月教的灵魂回来了?

    〃);

正文 棒打鸳鸯?

    (〃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看着堂堂一教之主一副恍然若失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的冥王只好让自己过来做“感情专家”,

    “你记得的事情,她全部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换了谁,也会觉得很不安吧!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正在形成新的记忆,正在做一个新的自己,你却要拼命的将别的人强加在她身上,要她抹消掉自己,她会怕你很正常吧?”

    栖凤鸣觉得自己和听天书差不多。

    “也就是说,你整个就是在否定她。”这么说,够简单了吧!

    “我没有否定她!而且我愿意接受她的全部!”自己不是一直都在努力吗?

    “在你师傅的范围里接受她对不对?” 冥王觉得自己面对的,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啊!

    一句话,将他问得无话可说。

    “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师傅了,或许她们长的一样,但是,确确实实已经是不同的人了,她已经不再是你的师傅,她不过是个叫阿满的青楼乐师,浑身上下莫名其妙的伤口,就这样了。

    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这是好事,她过的也很知足不是吗?

    可是你一进去就把你的一切都强加给她了,你想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也就是说,你想杀死新的她。

    教主,你认真的想一想,你是真的接受了新的她吗?她不是你的师傅,只是一个叫阿满的女子,是*籍,出身青楼,对你的世界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想过。”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一点都没有接受她。

    “你现在可以想了。”毕竟,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个大问题,教主不过是因为她长的像某个人才被迷惑罢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来,夜风带着水气卷进来,给这夏夜平添一丝冷清。

    全新的人啊……不是师傅,她已经是阿满了。

    这样的转变,他……要怎么接受?

    拿全新的眼光去看她?就像不认识的人一样?

    ……确实,有些丑呢,额角的伤疤,实在吓人,而且,那一身的伤,也很吓人,怨不得人家厌恶。

    还是青楼出身的乐师。

    胆小,还没有过去。

    怎么说,也不是以前那个师傅了,

    任百里出身名门,风流儒雅,才华绝世,武功卓绝,还是自己的师傅,迷她的人,一副拳头数不过来,男的女的都有。

    原来真的,是两个人啊……

    两个人,要他怎么将一模一样的人看成两个人?她的言行举止里明明还有师傅的影子在。为什么会成为两个人呢?!

    “先离远一点,要不要试试看?” 冥王自己也觉得有些为难,为什么自己要做感情专家来解决这种问题啊?!

    “总之,远远的观察一下,应该是好的。”

    距离,也许会让两个人都看清楚点。

    于是,她就成了一个小丫鬟,和别的丫鬟一样,伺候着燧月教教主的生活起居,然后住在别的地方,除了他需要用人的时候,不会和他见面。

    明明是他接受冥王的意见来试试的,现在却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为了能多见见她,老是绞尽脑汁想着很白痴的借口把人叫过来,只是为了能看她一眼,

    “我的茶……”他话音刚落,忽然想起来这个借口前一刻才用过,一盏换了三回的“老君眉”还根本都没有动。

    恩,想不出来别的借口。

    等等,这是他的地方,他最大,为什么要找借口啊?!

    “来人,茶太烫了!”想通的某人于是厚着脸皮叫人过来,找得借口却让人听着就是个借口。

    是她在短短两柱香不到的时间里就来回跑了第五次,明明是仲春时节,却出了一身的汗,干都干不了。

    不过,还是急急跑了过来,对于穿不惯裙子的她来说,这个工作量实在不小。

    说到这个衣服,最后还是寻了个和她差不多的丫鬟打发了裁缝,却是做了一身丫鬟穿的衣服,不过因为料子用的好,也让苦等了半天的裁缝没郁闷。

    他就眼巴巴的看着她从远远的地方跑过来,提着裙子到了门口,又赶紧放下,整下衣服才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样子的她非 常(炫…网)的可爱。

    以前非 常(炫…网)短的时间里见她穿了穿裙子,然后就再也见不着了,后来她穿的衣服也是不伦不类的,总之不像个女子该穿的,现在这个,简直就是大好的机会,即使是丫鬟的一样的裙子,他也满足了!

    恩,或许这个青色的裙子太沉闷了,明天要不换上青莲色裙子试试?

    “……公子?”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过能离得稍微远一点,还是让她觉得松了口气。

    虽然大家对待她的态度怪怪的,事情还很多,不过她之前她也什么都做,比这更辛苦的都有,全然不觉得就是了,不过洗衣服擦地扫地什么的,小事一件……

    总比要不停的要跑来跑去的好啊!从别院到这里来很远的,听说总教比这里大好多好多,那个时候自己可怎么办啊??

    “恩……怎么了?”“公子”这个词总是让他很不习惯,嘴角难免会抿得很难看。

    “这……您说茶太烫,去重新为您换一下么?老君眉还是什么?”一次问清楚了,免得到时候还要再跑。

    “不要换了,吹凉了就好了。”他只想让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多留一会,并没有真的想要她做什么。

    “这……”吹凉?她得脸红了起来。

    冥王已经看不下,转过了头,心说教主您还能更白痴一点吗?!身为一教教主。不能随便乱吃乱喝的,要是有人下毒怎么办?

    可是以前那么小心翼翼的你,就这么让一个不明所以的人来吹你喝的茶呢?

    您以前的精明强悍都去什么地方了啊?怎么一碰到这种事情就成了木头啊?茶太热?那叫什么破借口啊?

    您这么一趟一趟的把人叫过来,那他的提议还有什么鬼作用啊?!

    感觉自己就像棒打鸳鸯的坏人啊!

    看着手足无措的她,就怎么也抑制不住想捉弄她的念头——现在的人实在太单纯,稍微一挑逗就会脸红,真难想象她曾经在青楼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

    “过来。”他将人招过来,待她走进了,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然后装模做样的照旧提笔批文,

    “快点吹凉了,我等着喝。”

    这……这个姿势要她怎么吹才不会影响到他批文?

    悄悄比画了几个姿势都不多,后来她灵光一闪,小心的将自己的两只手绕到他的脖子后面,然后靠近他一点,将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好凑过去吹茶。

    只不过这样看起来,两个人简直是太亲密了!

    教主,您可以再无耻一点吗?!冥王愤然甩袖子走人——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乐得美人自己投怀送抱,他又怎么会介意温香软玉抱满怀,一只手早环了她的腰,将人抱稳一点——反正,她说她没什么感觉,现下,也不会感觉到她的小动作才对。

    她果然没觉察,只是努力的想把茶吹凉一点,早点解脱这样的困境,

    “公子,好了……”

    他虽然留恋,却还是在她觉察到之前松开了手,道貌岸然的接过了茶,浅浅的呷了一口,

    “好甜,你是不是加了糖进去?”

    “没有啊?”她果然上当。

    “真的,不信你尝尝。”他端着茶过去,不让他接手,让她就这么就着自己的手沾了下*。

    “没有啊?”小白兔依旧什么也不知道,乖乖的按人家设下的*走。

    “有的……”他想一口把“罪证”喝个精光,然后转过头来,吻*的嘴角,“你看,你嘴上的更甜。”

    “哪有?”她浑然不觉什么,竟然自己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

    轰!

    什么叫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现在是明白了,没把人家诱惑到,到被她不留心的小举动点燃了!

    不安的挪动了一下,想缓解一下自己的焦躁,却一点作用也没有,怀里的小白兔实在太可口,而且笨得一点防备也没有,叫他怎么忍得下去?

    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逮住她就要缩回去的舌头,狠狠的纠缠了上去,让她躲的地方都没有!

    这……燧月教的众人很识时务的不约而同的转开自己的头,自己去找点事情做了,留下个清净的地方给几乎成了随时都可以有所动作的教主大人。

    恩,这些人很有眼色,可以考虑放个假什么的,让他们多休息个两三天!

    〃);

正文 二生二世(微)

    (〃

    某教主大人心情大好,手一挥,将门刮上,然后一下将案几上的文件全扫到地上去,小心的将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人儿放上去,拿出自己所有的手段尽情挑逗,直到她带着鼻音几乎哭出来,才肯放开,看她在案几上大口的喘气,眼睛里水汪汪的,浑身上下都泛了红潮,*无比的风情完整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不能有一点的保留。

    “……舒服么?”他伏*去,一边问一边轻吻着她花瓣一样的*,一只手狡猾的划了下去,趁着某人没什么感觉的缺憾,大肆又大胆的将她的衣服拨开,让她的身体从衣服里面浮出来。

    “不、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别的感觉,似乎都不很强烈。

    这个答案是他早想到,除了怜惜,并不失望,甚至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要是她有很清楚的感觉,或许这个时间早就跑了!

    这样,有些笨笨的她,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这样呢?”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划了下来,还特意在就要盛开的花蕾上多停留了一会。

    这若有若无的力道她明明感觉不到,但是却紧张得不得了,“不、不知道。”

    感觉,简直就是对一个连人事都不知晓的稚子下手,而这个人又是自己的师傅,这个双重的因素叠加在一起,让他简直激动的不能自己!

    这样的诱惑,他是圣人都忍不下去!

    况且,他已经当够了圣人,这次,他绝对不会再忽略自己的真实心意,对着那微微颤抖的花蕾张口就含了进去!

    “别、不要!”她是对力道没有什么感觉,并不代表连湿热也无法感觉!

    那样美丽的一张脸正伏在自己胸前,像是个吃奶的小娃儿一样,叫她怎么能再说自己没感觉!

    但是想推开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头发不放,甚至连脚都觉得痒了起来!

    她的一点变化他都一清二楚,心下欢喜,干脆坐回到了椅子上,将人拉起来,细细的吻着她激烈的心跳,轻轻的咬着那处巨大的伤疤,

    “真好……”这个人,还是活生生的,那么自己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离远一点?什么烂主意!

    他为什么要在这么近的地方害相思?

    不管她究竟是谁,就是自己爱的那个人!

    “什、什么好?”她没想到没看见这个人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而且还是因为自己,这样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他坏笑一下,将人从案几下拉下来,正撞上自己的欲望,还惟恐她感觉不到,按着她的腰又晃了几下,

    “就是,这么好……所以,我想要……”

    她窘得恨不得让自己晕过去才好!

    只是他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将她的衣服胡乱拉一下,将人抱起来,一脚踹开门,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奔着卧室去了!

    “教主……”现在是下午,日头正艳,而且公文正多,事情也多,还有很多人等着见教主呢……

    “冥王大人?”众人只好将求助的目光都给了气得浑身发抖的冥王。

    这个人究竟把他的意见听到什么地方去了?!说要离远一点,有没有离开两天?从他费心提建议的那个早晨到现在,不过二十八个时辰!

    你是人还是*啊?这点时间也忍耐不了吗?

    “……我来处理。”不过气归气,总有事情他也觉得没办法,干脆磨磨牙,将所有事情全揽下来,这样*期过去的野兽回来,心满意足的,应该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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