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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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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怪罪自己耽误他的“春宵苦短” ……
再说他把人扔到软软的床上,还算是记得关了门,然后就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看着她,忽然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师傅,这……敢是真的?”
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他还能得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刻?
怎么也觉得,不真实。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就被卷进他的世界来,连一丝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她就成了他口中的“师傅”。
她不知道,等这个人梦醒了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样。
她只是觉得,看到这个人委屈的表情,她心疼了,而且,疼得很厉害。
只要他能不再这么担惊受怕的,那么……她不在乎,做一次别的人的替身。
就当自己,也偷了一场梦来。
人,做做梦,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有梦做是什么滋味,这样的诱惑,太大了!
手被他抓了起来,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比自己的竟然还要快上好多!
“你要知道,你一定要知道……我等着一天,已经像是足足等了二生二世,师傅,凤鸣真的好喜 欢'炫。书。网'你……所以,凤鸣再也不要错过你了……不要再叫我公子,就叫我凤鸣,那是,你给我的名字,我的珍宝……”
“名字?我知道的……”像是谁在悄悄的告诉她,“名字就是让人幸福的咒遇,被喜 欢'炫。书。网'的人叫起……”
“就会幸福……”他笑着接过她的话,笑了,“师傅,果然是你……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是你,是你没错!
你说的,你会守着我,一直守着我的,你看,你又回来了!
师傅……
情人的时间,总是特别的短暂,况且某人太过兴奋,摇了她好 久:炫:书:网:,直到后来她什么都不知道晕了过去。
他本是好意,为她洗澡,换了衣服,见她出了好多的汗,又给她开窗户吹了一会。
这一吹不要紧,就真吹出了事——她烧了起来,而且,温度高到烫手!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好好的就烧到说胡话?!
“这个……教主啊,怎么说,这姑娘体质虚寒并且旧有沉疴,这些日子又连日奔波劳累,再加上这……咳,*太激烈,难免就会这样……在身体彻底调整过来之来,不宜做激烈运动!”教内的大夫说的非 常(炫…网)的委婉,
“另外就是属下不明白的地方了,怕是现下还不能断明。”
“怎么才会好?”
“倒是简单,吃些固本培元的‘本正汤’就好,不过是慢病,要慢养,不可*之过急。”
不急……开什么玩笑,事关她的身体,怎么能不急?!栖凤鸣草草将白兰的事宜处理了一下,全部丢给冥王,派人催着“妙手回春”,又备了马车带她朝江下赶去。
她的烧倒是几贴药下去已经好了,却不见他肯放手,不管上车下车还是跨台阶,全部都是抱上抱下。
原先带着面具的是他,现在带了面纱的是她——实在太难为情了!她又不是孩子,为什么要被人抱来抱去走的?!
她是抗议过,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她干脆也懒得说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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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给流浪的猫一个流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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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教主大人的好处就是什么心都不需要*,只要做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就好,虽然一路劳顿,但是马车却非 常(炫…网)舒服,她想怎么睡都没问题,还有人精心在一旁好药养着,十几天下来,人终于见了胖起来些,面色也好多了,这样某人的脸色才开始放晴。
加*开始百无聊赖的数他的头发玩,他再怎么着急赶路也知道这个人快闷死了,纠结了一下午,终于决定在晋蓊休整几天再走,于是到了下午,她就开开心心的住进了客栈,随便吃了几口东西,先喝药,然后乖乖睡觉,听话的等着他承诺的晚上带她出去转转。
盼啊盼啊,硬是把太阳盼下山了,她就坐在椅子上不动,眼睛却跟着他里里外外的,像只期待主人带去玩的小狗,看得他忍不下去,手里的东西一丢,带着她出门了。
这里不远就是主街,晚上也依旧很是热闹,正赶上“水灯节”,人人都在河边放水灯许愿,还赶上又到了选花魁的时候,正是锦上添花,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大州大府的。
她一出来就盯上一个面具摊子,跑过去指着一个白色上面带着古怪红色花纹的面具:“这是什么啊?好奇 怪;书;网}的面具!”
“哦哦,这可是从东之海那面来的新鲜玩意,说是狐狸的面具,很不一样吧?戴一个吧。很多人有卖了,才二十文!”那店家说的口水横飞。
“喜 欢'炫。书。网'?”一个好听的有些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丢下钱来。
见这人这么痛快,店家更是精神,“哎,这可是我们家才有的新品,姑、不……这……这……”
店家“这”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句完整的话——
天啊,这是仙子吧?他今天一定是见到仙子了吧?!人间哪里有这么漂亮的人啊?!
仙子,是仙子降临了啊!
而且,笑的好温柔啊!简直要把人融化了一样啊!
可是为什么稍微瞥了自己一眼就像甩了把冰刀子一样啊?!店家被大教主的眼神扫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口吃恢复利落,违心的拍马屁,
“再来一个吧,姑娘小哥多登对啊!“
这句话说的大教主高兴,顿时觉得这个色眯眯的小商贩变得可亲起来,甩手就是十两银子,开开心心的带着一样的面具,拉起人走了。
带着面具看到的世界就是和平时不一样,她看看自己身边也带着一样的面具的白衣人,忽然觉得心里生起一种很难表达的感情,悄悄的,也握住了抓着自己的手。
这点小动作栖凤鸣还是可以感觉到了,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拉着人拉到一边的大树下,转到树后,将两个人的面具摘下来,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我真的,很高兴……”
“是、是吗……”但是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声音都有些哆嗦——可恶,怎么他就能吻的自己,要醉了一样?!
“你高兴吗?”他低着头看着连耳朵都红了的人,心情简直就要飞起来一样。
她实在受不了,一把将面具拉下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你很高兴。
谢谢。
他不觉得是自己纵容了她,而是她纵容了自己,
或者,两个人都彼此纵容了一下?也许是面具给了她的奇特勇气?
拉起那只包着自己的手,朝着下一个糖人摊子走去。
或许,在哪一个时刻,他说的哪一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不是说给那个师傅听的,是吧?
戴着面具,就可以做回自己了。
她也要谢谢。
反正都来了,不放盏水灯也太说不过去了,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刻,人人都在看江边戏台上的木偶戏。
她也挤了过去,不过人实在太多,根本看不到什么。小小的、失望的探了口气,转身欲走,
“人太多了。”
可是栖凤鸣又怎么会让她失望呢!
四下看了看,他看中了头顶上的大树,正是枝繁叶茂,于是一手抱了她,脚尖一点,轻飘飘的就落到了伸出的树枝上,将她的惊呼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里可清楚?”
“清楚……”清楚是清楚,就是有些可怕!好高啊,而且树枝看起来不怎么牢靠,掉下去的话……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那个距离。
一阵轻笑从头顶传来,两只手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这样,掉下去了,我做垫子,绝不会摔痛你好不好?”
“你……”她呆呆的看着这个人几乎要将人溺死才肯甘休的眼神,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了,我再怎么对你好,也弥补不了你的分毫。”比起来她做的,自己这点又算是什么呢?
“你只是想,补偿吗?”也许是这夜色太媚惑,或者这面具真的能带给她勇气,她终于能将心里一直盘旋的问题问了出来。
“什么意思?”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或许你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想要你的补偿?”她一直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
她不觉得有的事情,光靠补偿就可以得来圆满,不过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什么!”他出声厉喝。
也许被她说破了最尴尬的事情——师傅根本不屑他的所谓补偿。
他一辈子也补偿不了,师傅对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连让他自欺欺人一下也不行?
被人揭穿的感觉让他恼羞成怒,这里似乎让他忍受不了,手一甩,身影一飘,不见了。
留下她一个人抱着这树,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明明知道是替身罢了,那为什么还要多余的说这些不自量力的话来?
你看你看,被丢下了吧……
哎,自己为什么就是会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你又不是真的那个人,随便说什么都好,一个影子罢了,有什么资格乱七八糟的说一通不负责任的话?
虽然就这么被丢下很难受,但是也不能不说是她提前就知道会有的结果——借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不过比她预想的早了一点,也不奇 怪;书;网}。
好吧,她很难受,除了心里难受,脑袋更难受!
这么高,要怎么才能下去?她现在可是上天无路,遁地无门啊!下、下不去了!
早知道自己没事做什么要看木偶戏啊!
……既然都这样了,不看看似乎更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她赶紧抬头去看,却看带了让她心碎的一幕——居然结束了!
这么说的话,自己究竟做了个什么事情啊?!
哎……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看着下面潮水般散去的人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呵呵,发现一只下不去的小猫咪。”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有些古怪的调侃声音忽然从自己面前的树叶里冒了出来,她手一哆嗦,差点掉下去!
“谁?”
从树叶后面探出一张笑眯眯的脸,暗金的皮肤,却有着麦金色的头发,被一条花色的头巾缠住了,上面还钓着几枚制钱和一颗样子古怪的绿色宝石,一双淡赫色的大眼睛深嵌在眼窝里,高挺的鼻梁安置在一张刀削斧刻的面孔里,嘴角却挂着一丝吊儿浪荡的笑意,耳朵上也戴着一只一样样式古怪的耳钉,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
“你是谁才对,小猫咪,你的主人怎么丢下你?”
她苦笑一下,“那个不是我的主人,我是一只流浪的猫……那个,是一时新鲜拣我回家的人。”
“流浪的猫啊……”那个人想了想,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隔了一会,他点了点头,“小猫咪是流浪的猫,流浪的猫没有主人,但是应该可以有一个流浪的家,要不要跟我走?”
“流浪的家?”什么意思?
“下去再说?”抱着树干的手都发白了,可见有多害怕!
那个人伸手,像拎小猫仔一样抓着她的衣领就将她邻了起来,然后扛在宽厚的肩上,手一松,直接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啊!”开什么玩笑啊!这树离地有他个一丈多啊!这么下去不会摔死吗?!
可是还没灯塔叫声结束,人就已经稳稳的落到了地上,然后被继续扛着走到了不远处的马车队里。
这,有点眼熟的木偶是……
“哦,我们是演木偶戏的,你没看到吗?我还以为你会看得很清楚呢!”那个拎她下来的人笑的很是嚣张。
“班主,怎么回事啊?”周围的人都好奇的围了上来看着这个被拣回来的女人。
“就是发现有只下不了树的流浪猫,就拣回来啦,反正咱们这里什么都有了,就缺一只宠物啊!”今夕说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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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把师傅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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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什么‘咱们’啊,不就是你自己吧!”一个穿了一身火红衣服的女子不屑的哼了一声,上前拉起她的衣服抖抖,
“啧,流浪的猫?流浪的猫会有这么好的衣服?那我也去流浪好了,跟着今夕这个家伙连这样的衣服也混不到!”
“……很贵吗?”她迟疑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似乎只是普通的棉布吧?
“这可是西域那边才会产的月光棉,一百两银子一匹。你这衣服,怎么也有七八十两!”珠儿哼了一声,对这个被拣回来的“流浪猫”满是不信任。
“这么贵……”她完全不知道。
不过,那也是以前了……
她笑的有些伤感,让今夕看了觉得有些心疼,于是瞪了珠儿一眼,“什么这个那个的,从今以后她就是一只流浪的猫了!对吧……那个,都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阿满。”这是她的名字,这是她的自己。
从一刻起,她又做回了自己。
也……很不错吧?
“好了,那阿满以后就是咱们的一份子了,不过阿满,你这衣服……换了好不好?实在太吓人了。” 今夕其实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还处在那个人的阴影里。
恩,被一个这么有钱的主人丢下,一定很难过呢!
“好。”做回自己,有什么不好。
梦是要醒的,醒了,就继续做自己好了。
这个木偶戏团来回流浪演出,一边演出一边游玩,自在的很,全部不过加她十三口人,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分工,而且他们也是天南海北被今夕拣回来的,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字和身份,于是敲鼓的就叫做“鼓”,弹琴的就叫做“琴”,负责*纵什么木偶的,就跟着叫那个木偶的名字,这里只有三个人有自己的名字,就是班主今夕、兼职舞娘珠儿,和她这个暂时身份为宠物的阿满。
这里是他们最后一场演出的地方,这里一演出结束,他们就赶着马车队朝着下一个目标进发了。
赶了一会的路,他们在一条河边停下来休息过夜,为了庆祝她的到来,大家很热闹的坐到一起唱歌跳舞,像喝水一样喝酒,似乎全然没有忧愁烦恼这一说,融进这气氛里,想难过也很难就是了,而且今夕对她很是关照,老是说着有趣的事情来逗她,她也哈哈大笑的,暂时把什么都忘记了。
那边有人喊:“珠儿,跳个舞吧!”
于是一身红衣的珠儿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随着琴欢快的乐曲就来了一段,明亮的火光勾勒出她婀娜的身资,就连那美丽都带着强势的侵略性,让人觉得自己要跟着她一起燃烧一样!
纤细的腰上和脚上都挂满了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撞击,像是要蛊惑人心一样!
真的好漂亮!她忍不住低低的赞叹。
“呵呵,我们珠儿可是最好的舞娘!” 今夕毫不掩饰自己的洋洋自得,“阿满要不要也去跳?”
“我不会,”她摇了摇头,“从来也没有学会过,还老是被流云骂我笨,呵呵,谁叫我只会弹琴。”
“哦?阿满会弹琴?” 今夕有些惊喜,“琴,把你的琴拿来,阿满也会,你看看你们谁厉害!”
“这个,我不会弹这种的……”她很为难的看着眼前的琵琶一样的“琴”,比画了一下,她指了指挂在他腰上的笛子,
“我会的是那种……啊,要不,你的笛子借我用用?”
今夕迟疑了一下,还是很爽快的把笛子放到了她的手里。
一把沉甸甸的铜笛子,拿起来还真吃力。
她试着吹了几个音,也摸清了这有些不同的笛子,于是深呼吸一下,一首悠扬的曲子就飞在了月光下。
似乎可以看见一泓寒泉流了过来,渐渐激越起来,飞溅起欢快的水花,然后,又渗入了地下,开出一树一树的花。
今夕微微舟了下眉头——这曲子他听过,青楼里经常有,虽然被她奏得没了那俗媚,却依旧是那些艳曲没错。
难道她……
别的人都不知道,只是鼓掌,“太厉害了!以后我们就又多了一种乐器了!今夕太厉害了,怎么能拣来这么厉害的流浪猫?!”
珠儿在一边悄悄的撅起了俏皮的嘴巴——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女人!
热闹了半天,也不早了,于是大家也就都回自己的帐篷里睡觉去了,她就暂时和珠儿睡一顶。
虽然不喜 欢'炫。书。网'她,但是今夕很认真的拜托自己照顾她,她就只好照顾了,将自己一身衣服丢给她,顺便丢给她一块大帕子,
“去洗洗,换了你的金贵衣服吧!”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不喜 欢'炫。书。网'她,不过她也向来不觉得一定有人会喜 欢'炫。书。网'自己——这里的人不在意她脸上的疤和一头白头发,她已经很满意了。
之前自己还是乞丐来着,去河里洗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做什么要那么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啊?
她将珠儿连同她的目光一齐丢在身后,绕过篝火的那一边,找到一个背风的地方,将衣服解了,就跳进了清凉的河水里——要六月了,水一点也不凉,正好洗澡。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有被树皮擦到的痕迹,不过没什么感觉就是了,沾水洗干净了,也就不需要担心别的。
天上的月亮弯弯的,像是谁家姑娘才修好的眉,怪好看的。
说到好看,就忍不住会想到那个好看的过分的人,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现在的栖凤鸣正在发了疯一样的找人!
他当时一时负气丢下她离开,自己来到了一处寺庙的高塔上冷静自己。
其实……其实她也没说错什么,他所做的一切补偿,都是自以为是的,师傅,她未必真的在乎。
可是师傅不在乎的话,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猛然间发现,或许不能真的面对的,还是自己。
他之前无法好好的面对师傅的感情,到了现在,依旧不能,他所能做的,永远落在师傅的后面,喜 欢'炫。书。网'也是,补偿也是,永远都被动的等着师傅的行动,才能决定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喜 欢'炫。书。网',究竟什么样的感情才叫做喜 欢'炫。书。网'?原来以为自己已经懂得的东西,现在发现,已经什么也不懂。
他难道就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等着师傅来教自己、帮自己、爱自己吗?
你难道就不能成熟一点,不要老这么幼稚吗?
栖凤鸣长叹一声——或许冥王说得对,他应该先远远的看着的,至少能让他知道,这相思入骨以外,还有什么样的情绪在里面。
比如,害怕。
他竟然还是对这样的一份感情,害怕的。
因为她给自己的阴影实在太大,他永远也不能确定这个什么时候会离开……也就永远不能……
离开……
忽然间,恐惧攫住了他的心!
他就这么走了,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现在的师傅,什么力量都没有,甚至不能爬下那么高的树!
师傅!他居然把师傅一个人丢到在里了!
天!栖凤鸣你这个混蛋究竟做了什么?!
他疯了一样的往回赶,惟恐她出什么事情,但是等他赶回来的时候,最可怕的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她不见了!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一眼就可以看到头,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影子!
师傅?他惶然的叫了一声,希望她可以出现,要真是这样,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那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人出现,依旧静静的,只有一眉弯月挂在那里,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叹息。
师傅你,走了?不要凤鸣了?
四年来一直萦绕他的噩梦又追了来,让他的心脏爆炸!
冰凉的寒气从树干泛起,转眼就将这大树冻成了白色!
随后赶到的冥王一见这架势吓了一跳,知道他随时可能再次陷入暴走状态——以前他毁山就毁山吧,现在可是一座城啊!
“喂,教主你冷静一下!你师傅现在一点武功也没有,不是走了,怕是被谁劫走了,您要赶紧去救她啊!”怎么说也能看出来这树上有人的痕迹出现过,只怕是教主关心则乱,根本就没注意到啊!
一句话,他将开始狂乱的气息硬是压了下来,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树上的白霜却开始退去。
她被人劫走了,还等自己去救!
他要去,救师傅!
“来人,将这里,给我翻过来!”
阴骘的目光让冥王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始终也不能相信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人会对教主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事实是,她对教主产生的印象,大到吓人。
喂,不管你究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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