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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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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骘的目光让冥王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始终也不能相信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人会对教主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事实是,她对教主产生的印象,大到吓人。

    喂,不管你究竟怎么回事,请你赶紧出现啊!

    〃);

正文 再次走光

    (〃

    她舒服的洗澡出来,对着珠儿丢给她的衣服发了愁——这到处露来露去的衣服,怎么穿啊?她身上那些伤根本就遮不住啊!

    不过,也只好先穿上,回去看看有没有的合适的衣服换了。

    幸好现在大家都去睡觉了,只有一个守夜的人,怎么也好绕远点不被发现的回去。

    恩,打定了主意,她提着自己的鞋子,悄悄的绕到了岩石的后面,打算从那里绕回帐篷去。

    但是事情一定就是要这么凑巧,正好今夕没过够酒瘾,摸了一袋子酒出来躺在岩石上对月喝得正高兴,自然也就看着远处悄悄摸过来的小猫咪——

    哦,提着鞋子悄悄的,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恩,月色不明,有人提着鞋子偷偷走,怎么也让他想起来那句有名的诗——手提金缕鞋,划袜步香阶,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恩,真没想到,阿满那张姿色平凡的脸居然也能让人联想到这么香艳的诗来!

    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做什么去?”

    头顶上突然冒出来一声,让她吓了一跳,脚下就正踩到了草根,眼见就要摔倒!

    今夕可没想要让她摔倒,抽出腰间盘着的鞭子卷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干脆都拉上来,“喂,开玩笑的,没吓着……呵!”

    她没吓着是不知道,但是她确确实实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衣服间露出的皮肤,怎么会伤痕累累?就算不需要月光,也能清楚的看到这大的吓人的伤口!

    怎么回事?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将在挣扎的她整个*自己身体下面,抬手就将那些衣服揪到了一边!

    好惊人!那些伤口又深又大又长,简直就像是巨大的蜈蚣蜿蜒在她的身上!

    心口那里是怎么回事啊?那个拳头大的伤口,简直像是有谁从里伸手进去,要掏出她的心脏一样!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去杀了那个家伙!”

    居然敢这么对待她!

    “你、你放开!”她终于有机会趁他太过震惊将人推开,抓过衣服胡乱的套上,怒目这个抓着自己脚踝不放的家伙!

    今夕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却一点也不后悔,只是赶紧脱下自己的马甲将她包住,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愤怒无比,

    “阿满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我去杀了他给你!”

    是她说的那个主人吗?!

    “不,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叹了口气,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同情,“我什么记忆也没有,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之前一直在留影楼做乐师,后来被人……拣回去,今天遇见你,就这个样子了。”

    今夕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消化了好半天她的话才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对,阿满是留影楼的妈妈给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叫什么从哪里来,醒来的时候一路乞讨,后来机缘巧合留在留影楼做乐师,再机缘巧合被人买去,再机缘巧合,碰到你。”

    她说的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里面的真实,却听得他心疼了,像是有谁狠狠在他心上捏了一把!

    “阿满,跟着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的!”

    “好。”她笑笑,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

    以前也有人许过这样的承诺,但是却没有兑现,所以她不再相信,因为她始终不能相信,自己有那个资格得到幸福。

    “你不相信我?” 今夕可有些伤心了,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想保护一个女人的!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月光下,显得很神秘,让今夕的心跳了一下。

    总觉得,她,有点说不出来的,妩媚?

    “总之,我觉得这衣服不太适合你。” 今夕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我也觉得。”这一点,她也认同。

    “那我去找件适合你的衣服好了。” 今夕又把她拎起来丢到肩膀上,跳了下来,大踏步的朝着自己的帐篷去了。

    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人,当自己是麻袋还是什么?非要这么走才可以吗?

    今夕一头扎进自己的箱子里拾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一件白色的钻头布衫和一条长到脚踝的裤子给她,

    “你就穿这个吧,这本来是打算买给弟弟的,但是……用不上了。”

    她接过那有古怪的衣服套上,扎上*,倒是把她的伤口都遮住了,头发辫起来,看起来倒小了些,也不错。

    不过今夕一边点头的同时也一边看到了她的脚踝上的指痕——自己刚才一激动,给她抓下的,

    “疼不疼?”

    他将人丢到床铺上,抓起她的脚来小心的按着。

    “其实……不疼。”

    “怎么会不疼啊?我也真该死,怎么就不知道下手*……” 今夕还在那里自责,她叹了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感觉的,所以,不疼。”

    “恩?什么意思?” 今夕觉得今天自己的大脑完全不够用了,一切都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就是这个意思……”她伸手按到了今夕的人中上,就见他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她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人这么按过我,我没什么感觉的。”

    今夕迟疑的抬起手来按了一下她的人中,却并不见她有什么反应,终于相信了。

    “……阿满,这个给你。” 今夕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样子古怪的耳环一样的东西来,小心的给她戴到耳朵上,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只要有一天你还戴着这个没有丢下,我今夕就已经会保护你,再不会让你吃这样的苦,你信我。”

    她,还能相信吗?

    她不知道,不过,她不愿意让别人为难,摸了摸耳朵上的金属小环,还是点了点头,“我信你,可是我没什么东西给你,所以,我们拉勾好不好?”

    看着她深过来的小拇指。今夕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说‘十指连心’,大约是勾了手指,就是和心定了契约罢!就这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今夕微笑着勾住了她的手指:“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忽然觉得小拇指像有针扎一样,连着眉心都疼了起来!

    似乎在什么时候,也曾经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一瞬间什么东西都远了,声音远了,呼吸远了,连心跳都远了。

    恍惚间看到今夕焦急的冲着自己冲了过来,但是却什么也不知道。

    天一下就黑了。

    这是一个好深的梦,深的连一点颜色都看不到,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卷着她,连呼吸都不能。

    有谁在黑暗里,轻轻的说着什么,却完全听不清楚,只能感觉到心痛得快要窒息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会问我是谁?

    我连自己都忘掉了?

    “……我连自己都忘记了……”她醒来的时候,这个声音还在嘴边没有落下去。

    今夕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叫起来,“鼓!鼓你快来啊!阿满醒了!”

    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挪了过来,然后就看见胖胖的鼓*了视线,抓着一碗古怪颜色的药,

    “快,喝下去就好了。”

    “这是什么?”不是她声音抖啊,这药是玫瑰红色的还带着莫名其妙的泡泡冒啊!那玩意是不是喝下去就永远“好”了?!

    “鼓的药可是非 常(炫…网)厉害的,别看他这个样子,却是很有一手的,喝了就好了。” 今夕虽然在劝,但是自己的脸色也不好看——看来心理阴影也很大。

    可是她看着鼓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我咽!

    “那个,水呢?先给我说!”她拿出视死如归的气概,想将水握在了手里——今夕非 常(炫…网)有默契的给了她一个大碗!

    她……有些的哀怨的看了今夕一眼,咬牙,端过药来,一仰头,灌了下去!

    然后今夕将碗接了去,她转眼就将那个巨大的水碗放到嘴边,几大口将那药影是灌了进去!

    “怎么样?”今夕急切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眨了几下眼睛,然后……

    “阿、阿满?!”

    该死的,意识又远了,鼓啊,你做的,其实是毒药吧……

    “鼓,她没事吧?” 今夕有些担心的看着又晕过去的人。

    “她中了苗人的蛊,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鼓很严肃,甚至有些愤怒,“真不知道什么人会把这种害人的东西种在她身上,就等蛊虫成熟了来取,太狠毒了!”

    “取?”想起她一身的伤痕,今夕的眉头跳了一下。

    “这蛊会寄生在心下,想要取出来就要趁着人还活着的时候剖胸而出,这时候的蛊就成了最好的药,可以治疗血毒……罗勒火的人,很精通这种东西,我只是听说,没想到居然能见到有人能活下来!”

    原来鼓是苗疆的药师,对这些多少有了解,而喂她吃的药,也是清除蛊毒用的。

    “她说她什么也不记得,头发也白了……”

    “那是蛊毒的缘故,不过……她能活下来就是奇迹,或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自'霸*气*书*库'己是谁了。”

    奇迹,她一定就是奇迹!

    能活下来,实在太难得了……

    〃);

正文 戏里戏外的故事

    (〃

    虽然鼓说的也不很清楚,但是今夕已经觉得不寒而栗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小女人居然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难,究竟是为什么?!

    “今夕,你把那个给她了?”鼓也不是瞎子,这个人耳朵上的东西昨天绝对没有!

    “……恩,我觉得,她值得。” 今夕沉吟了一下。

    “你太心软了,”鼓忍不住摇了摇头,订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你是越来越心软了,自从出来,你已经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你了。”

    他没有回头,“鼓,你觉得原来的我好?”

    鼓又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的你比原来快乐,但是今夕,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鼓,你说的太多了。” 今夕依旧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冷了好多。

    鼓知道自己话多了,手放到胸前微微鞠躬,转身离开了帐篷。

    今夕的背影一直没有动,很沉默的看着在那里晕睡没有醒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换了,换成珠儿正在照顾自己,而且脸色很臭。

    “呵呵……”她干笑两声,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醒来,只是现在继续装睡又已经被人家看到了,只好尴尬的转过了头,

    “我都知道了,你似乎挺可怜的,不过,我还是讨厌你。”见今夕的脸色很不好,珠儿忍不住就上前问了问。

    今夕只是摸摸她的头,说她病得很厉害,别的没有说。

    她进来*,无意中为她拉被子,却看到那惊人的伤口,也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她可怜起来。

    不过,可怜归可怜,这个女人依旧是她的情敌!

    更何况今夕居然把那个古怪的从来都不摘的耳饰给了她,更是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可恶!

    但是……她忽然也觉得有些明白为什么了。

    今夕是个滥好人,最心软了,所以一定会照顾这个满身都是伤的女人——自己不也是这么被拣回来的吗?所以,看在她这身伤的面子上,她至少先忍受一下这个家伙吧!

    “呃……漂亮的人脾气都很奇 怪;书;网}吗?”她忍不住嘟囔一句,怎么她碰到的,一个比一个奇 怪;书;网}?

    “你、你是白痴吗?!”居然还夸她漂亮?!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有毛病的是她的脑袋吧?是脑袋才对吧?!

    “你是在害羞吗?真是奇 怪;书;网}啊,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接受别人的赞美呢?”她忍不住觉得好笑。

    “啊啊啊,你这个女人,我不管了!” 珠儿实在受不了了,摔了东西气冲冲的出去了。

    但是要怎么说,这个人真的感觉,好像一个大人啊!说的话总是有着让人牙痒的镇定感觉,似乎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麻!这种人最可恶了啊!

    她就是拿这种人没辙啊!

    “这孩子怎么气冲冲的就出去了?” 今夕正转了进来,莫名其妙的看着摔帘子走人的珠儿大惑不解。

    “可能我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吧……如果说她漂亮也显得很轻浮的话……我觉得都是女人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啊……”她很无辜的看着今夕。

    “你也未免太直接了吧?” 今夕有些无语的扶她坐起来。

    “呃,难道应该说的委婉一点吗?都是女人也会觉得很轻浮吗?”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呢!

    “这么直接的说出心理话,简直就是诱惑啊。”他忍不住抓起她花白的头发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比如说,像这样,我要是说,我非 常(炫…网)想吻你一下的话……呃,开玩笑的……”

    糟糕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东西啊?

    比较让他安心的是这个女人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笑了起来,“恩,确实会让人觉得是诱惑呢,我明白了,下次会注意的!”

    她……完全是在以为自己在“现身说法”是不是?居然敢笑的这么没心没肺?

    还有啊!不是明明告诉你说是诱惑了吗?怎么又说这么直接的话啊?是想诱惑我吗?可恶啊!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为什么珠儿会生气了,这个女人有的时候真是让人牙痒痒的像打她屁股!

    众人于是惊奇的发现自己班主居然也一摔帘子出来了!

    怎么回事?能那珠儿惹气了容易,但是惹毛班主可是不容易啊!

    话说,里面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很毒舌的人啊!

    众人探头望望,她也正无辜的看着众人,“怎么了?”

    众人一起摇摇头——总之,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女人惹得事。

    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固定的成员,负责吹笛子——自然就是今夕那把铜笛子,有的时候也会跑到别地的地方客串一下赚些钱花。

    不过她的钱都交给今夕来保管,自己拿上被马虎丢到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大家已经家惯了她漫不经心的性子,甚至她走在平地上摔倒也不奇 怪;书;网}了。

    她还是穿着那模样古怪的衣服,和这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缠着出奇长的*,穿着鞋尖微微翘起来的鞋子,身上到处挂满了奇 怪;书;网}的装饰,走路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在响,以马车和帐篷为家,似乎随便走到什么地方都可以当成家。

    “身体是用来流浪的,嘴巴是用来歌唱的”——这里的人过的很自在,有钱赚的时候喝酒吃肉,没钱的时候抓鱼一烤,也很快活,大家似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愁,每天乐呵呵的,她也渐渐跟着开朗起来,甚至说话也被他们感染,带了些微的古怪强调。

    偶而,也会想起在留影楼的日子,那个时候,也很快乐,但是却是被关起来的快乐。

    有的时候,也会想起来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人,想着要是那个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晕倒也说不一定——他连喝茶的杯子都是玉的。

    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快乐,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是自己,只是别人的一个影子。

    现在,能做回到自己,她觉得比什么都好。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找到自己的师傅,而那个师傅是不是也原谅了他。

    要是那样就太好了,人生就这么短,没必要恨来恨去的,连歌唱的时间都不够,说什么仇恨的,太浪费时间了。

    恩,好在他们的木偶戏还是很受欢迎的,今夕很帅气,也很会说话,每次都会吸引不少人来看,但是他却从来不加场子,有的时候明明能多赚一点,却也急急就走了,说是还有更多好玩的地点要去,不要对流浪一个地方的风景。

    “这个天下很大的。”他摸摸她的头发,笑的时候眼睛却很远,不知道有什么情绪藏在里面。

    “今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她叹了口气,“要是大家的故事都不悲伤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夕摸摸自己的下巴,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么说。

    “有故事的人才会笑,”她指指今夕的眼睛,“你看,你的故事已经讲完了,所以才笑,那个人……我以前认识的人,还没有从故事里走出来,所以不会笑。”

    那张精致的像是画下的眉眼要是笑出来,会是多么的漂亮啊!

    虽然他不笑的时候也很漂亮就是了。

    “那你的故事呢?”奇 怪;书;网}的说法,但是却有着莫名其妙的说服力,不容反驳。

    “我是新的故事。”对于自己没有回忆这一点,她不是很遗憾,“故事是要一点一点的写的,我才写了几个字,未来,还很长呢!”

    明明是一个遭受了无比苦楚的人,现在却可以笑的这么天真、充满了希望,今夕爱怜的拍拍她的肩膀,

    “阿满,我会帮你写一个快乐的故事的!”

    “我现在就觉得很快乐,做回自己,很快乐。”还好,别人的故事里自己没有停太久,现在出来,也不过给这个故事开了一个有些悲伤的头罢了。

    以后快乐起来,自己就还是快乐的,那就好,

    珠儿承认完全听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她看着那只搭在她肩上的手,忍不住还是会咬住*。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地方好?为什么今夕会这么在意她?!

    明明自己比她漂亮的多,也早就认识今夕了,为什么他还是拿自己当个小孩子?

    舞台上的木偶演绎着帝王将相的风云变化、才子佳人的爱恨情愁,她在一边演奏着乐曲,跟着一起感动悲伤,往往一场下来,她哭的比外面看得人还凶,害得今夕每次下来先得把她哄住才好,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不要演这么悲伤的戏目了!

    鼓有些皱眉头:“我说阿满,你不能老是这么大悲大喜的,对你身体不好。”

    且就不说她身有蛊毒,就算一个普通人也不能这么情绪激烈变化,有伤五内的。

    “就是啊,这些戏目演了好多次的,为什么次次都会哭呢?”琴也忍不住上前,不过是递冷帕子的。

    “就是觉得很想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里面的生死离别就会很难过,似乎总觉得心跳也会停下来一样。

    为什么会感觉那么难过呢?

    胸口就像绞住了一样。

    〃);

正文 提醒自己不要想,其实就是又想了一次

    (〃

    真是虚伪的女人,就会装样子让别人注意她!珠儿气得把自己的裙子都揉皱了,冲到她面前,

    “别装了,你觉得这样很可怜吗?太可笑了!这不过是戏目、是戏目罢了,有什么好难过的?!你是白痴吗?!”

    “珠儿!”阿满沉下了脸,“不要胡闹!”

    “我胡闹?我怎么胡闹了?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你就对她那么好,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别有用心……”

    “啪!”一记耳光让珠儿呆住,让所有的人也都呆住了。

    今夕发火了,那个从来不生气的今夕发火了!

    “你、你打我……” 珠儿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今夕大吼,

    “你居然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打我?!”

    “珠儿,道歉!”她年纪小,平时任性也就算了,但是不代表她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随意出口伤人!

    她也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抓住今夕的手,“啊?今夕,你怎么能打珠儿呢?不,没什么,是我自己太容易受影响罢了,没什么的……”

    “你闭嘴!我可没打算道歉!” 珠儿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今夕居然打自己!

    眼见今夕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她赶紧将今夕推到一边,“没什么的,珠儿也不过直白了点,我也需要自己控制一下才好,别这样……”

    这么一闹大家也都回过神来,各自将人劝了去,就这么不欢而散。

    “今夕,不要生珠儿的气,她说的也没错,是我太*了,”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就想掉眼泪,

    “鼓也说了,这对身体不好,我以后自己会控制的……”

    今夕的眉头一直在跳——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顾忌到她那段失去的记忆。

    他始终觉得这个女人会哭成这个样子,怕是出动了深埋起来的记忆里的什么地方,虽然她想不起来,但是本能的,会觉得想哭,因为这样的场面,她根本就亲身经历过!

    那一身可怕的伤疤,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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