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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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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身可怕的伤疤,那一段失落的记忆,他会这么猜测一点也不奇 怪;书;网}吧!

    她怕是自己都没有知觉罢了!

    每次这么想,就会觉得对这个人的怜惜又多一份,他也不知道,想起来对她好还是不好,但是至少她想不起来的时候,有他好好的保护她,不再受别的苦。

    珠儿在嫉妒什么,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觉得珠儿有些不了解。

    他对这个人好,不是因为别的感情,只是因为觉得心疼。

    她很容易就觉得满足,似乎一点点小事就可以让她开怀,对这个世界毫无怨言。

    但是那要经历过怎么样的心碎才会有现在这样近乎绝望的封闭自我啊!

    她把这个世界和自己牢牢的分割开,拒绝接受一切,所以才觉得单纯——可是,那不是单纯,是绝望啊!

    不敢在期望,不再抱任何希望,才会为一点点的事物觉得欣喜。

    那是,怎么样的黑暗啊!

    珠儿,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或许,你永远也不要明白最好了……

    总之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夜里的时候,她看着气冲冲背着自己睡觉的珠儿叹了口气,“……我会注意的……我先……”

    对面没有回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顿了顿,抱着被子出去了。

    月亮躲进了云的影子里,她倒是早就看上了那颗树,几下爬了上去——经过这么些天,她已经锻炼出来爬树的本领了,下次再被丢到树上,相信绝对不会再有问题了。

    树杈中间正好窝下个她,一拉被子倒是也不会冷,她透过渐渐苍翠起来的树叶看着不明的天光,忍不住就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居然会爬在脚踏上睡觉,真是奇 怪;书;网},明明很厉害的样子啊!

    想着想着,忍不住就感慨起来,摸出笛子来横在唇边,慢慢的吹了起来。

    夜很静,连风也是静的。

    笛子的声音并没有落下去,而是朝着天空漫溢了去,下面的人倒是听不清楚了,疑心是风声?但是又觉得好悲伤。

    “不睡觉?”今夕听到这午夜的笛声,忍不住跳出来,抓着一边的树枝坐上来,看着她无奈的笑了。

    “睡不着……”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似乎已经叹气太多次了。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说不上悲伤,而是有些惆怅。

    “不知道,随口吹吹的。”

    “我记下了,反正也没有事,填个词吧?”他很想知道这个人会填出怎么样的词来。

    “这个,好难,我不会。”她可没那么大自信。

    “……试试,反正只是玩耍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她能填出一首不一样的词。

    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有这样的预感。

    今夕接过了笛子,试了几下,就将刚才她吹的调子吹了出来,真是可怕的记忆力。

    她沉吟了好一会,慢慢的合了起来,

    “……灯为谁点 胭脂为谁添;任谁来笑我太疯癫

    雨一直下 大风一直刮;谁与我煮酒论天下

    万箭齐发 杀气乱如麻;谁忍我乱世中安家

    英雄争霸,白骨与黄沙;却只想为你抚琴

    从此无牵挂

    漫天恩恩怨怨的变化;谁为我泡壶热茶(《三国杀》略微改动,好歌)……”

    这里面的无奈是怎么回事?今夕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什么硬生生的撑开一样,从来没想到她的词会让自己有一种想哭哭不出来、想说说不出来的憋闷,硬是把一切都埋在了心里的担当,却不被任何人理解,究竟怎么回事?!

    阿满,我对你的过去,有着超出寻常的好奇心了。

    他实在无法告诉自己,今夕,你不动心,或者,今夕,你不想了解这个人。

    她就像一个旋涡,不管她有没有那个意识,总是会把人拉进她的世界里转动。

    可怕的女人!

    但是,他却无法不心动,就算这,不是爱情,只是怜惜。

    但是今夕,如果只是怜惜的话,为什么你会忍不住,想要吻上这个人?

    她被忽然落在额上的亲吻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那张坚毅的面庞,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满,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你,不要这么伤心了好不好?”

    “你难道就不能不伤心吗?”这话,似乎,在什么地方曾经听过。

    是谁的声音,钻进了脑袋里?

    她古怪的看了今夕一眼,连话也来不及说一声,就栽进了他的怀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一个很深很暗的梦,这里什么都没有,黑暗粘稠的流动着,紧紧裹住她,不能呼吸。

    有谁,从远远的地方叹息着,有点什么……感觉很熟悉,那个名字似乎就在嘴边,但是怎么也喊不出来。

    “……不要想起来,不要想起来……”

    不要想起来什么?

    “忘记你是谁……”谁在深深的叹息着?

    可是,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做忘记?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迎接她的又是鼓的一大碗药和一个超级坏消息,

    “以后这些药每天都要吃三次,不得延误。”

    “……”面对这么一碗绿呼呼、黏呼呼的汤药,怎么能说这是个坏消息——这简直就是个噩耗啊!

    “我会监督你的。” 今夕很坚定的将药碗推了过去。

    也就是说,没有退路了?

    好吧,她也不是害怕的人,端过药来一饮而尽,喝得多了其实也不觉得了,一杯水就喝下去了。

    而且也不觉得很难受了,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珠儿依旧面色阴沉,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修养了一天以后,他们继续上路,不过在那之前,他们需要补充一些食物,于是鼓就带着她和珠儿去了,顺便也让她们两个散散心。

    这里也算热闹,东西也齐全,珠儿很喜 欢'炫。书。网'逛街,也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丢到了脑后,开心的到处看来转去的,完全将另外两个人丢到了一边。

    于是采购重任就交给了身兼厨师重任的鼓,她彻底沦为了搬运工,跟在鼓后面。

    鼓是很挑剔的,一颗桃子也会很认真的选半天,那劲头,就算是伺候像那个人一样挑剔的主人也绝对没有问题了。

    想起那个人,就忍不住想苦笑一下,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已经又想了他一次了。

    似乎离得越远,就会越想这个人,想着想着,就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来,自己还是很牵挂这个人的。

    不过,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觉得很难受了。

    时间一长,果然就会淡去的。

    恩……是不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像是刚刚割过的青草一样的辛辣味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觉得胸口有些疼?

    她恍然的四下看着,却没发现什么青草地——这里可是城中啊!

    “怎么了?”鼓见她走神,好奇的在她眼前晃晃。

    “没什么……”可能是自己弄错了吧?眼前只有人在走来走去罢了。

    “你们两个做什么啊?赶紧走啊!那边还没有看呢!” 珠儿在远远的地方招呼他们。

    “来了。”所以,真的是自己弄错吧?她也没再想什么,跟着走了。

    〃);

正文 幸存者

    (〃

    “恩……她是幸存者……”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背后嘟囔着。

    对那个味道的反应过于强烈了些,而且额头上的那个痕迹,非 常(炫…网)的像那个时候留下的,所以,这个人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者至少……

    是幸存下来的人。

    太让人兴奋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存活,他总算没白转了半天,四年前最好的机会错过去了,让他痛恨自己居然没早了一步,但是现在,比那更好的补偿,已经出现了……

    等他们回到驻地的时候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

    他们一路走的自在,而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也是西南边陲重镇——多林达,一路也上也多马车也多,也就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神秘的青色影子一直跟着他们。

    多林达到了这个季节已经相当的热了,而且一直在下雨,找个地方露宿不太现实,于是他们难得找了个客栈住,将所有的东西都存了进去,准备等着天气好一些了再开演。

    于是这几天大家都相对清闲,要不是像鼓一样窝在客栈里,就是像珠儿一样冒着雨出去玩了。

    她到了雨天就觉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不想动,鼓说还好她没有什么感觉,否则这会一定会难受死的,现在只是感觉有些酸胀已经不错了。

    所以也就不出门了,乖乖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爬在窗户上看外面的雨。

    就算一直下雨,这里的也依旧是绿的浓郁,几乎连雨丝都是绿色的,这样的丰茂可不怎么见,她看着外面的雨打在挂在屋檐下的铜铃上,再慢慢的落下来,这样的感觉也很惬意。

    悠闲多了就会想睡觉,睡觉多了就会梦多,那些什么颜色什么声音都没有梦却不怎么让人舒服,她翻来覆去睡不安稳,眼下倒是见了青。

    今夕很担心,端了安神的药来,却见她正斜靠在窗户边上弹着从店家那里街来的琴,只着了件简单的白色单衣,头发都没有梳起来,窝在颈边,一直光脚放在椅子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微宽的袖子口被推到了肘上,有些乱七八糟的没样子,却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洒脱,非 常(炫…网)的适合她,似乎……

    她原本就应当是这样的,漫不经心的不羁,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懒散。

    恍惚间像是见到了另外一个人,睿智潇洒,不受拘束,如同……怎么说,如同外面刮过的一缕清风,那般的温柔。

    实在太奇 怪;书;网}了,他从来也没想过会见到这个样子的阿满,一时有些看愣住了。

    不知道她手下在拨着什么曲子,和她一样漫不经心的,却有着异呼寻常的感染力,似乎很轻易就被她带进了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里有褪成灰色的回忆,模糊不堪,但是又觉得很熟悉,只能远远的站着看,却根本无法靠近。

    谁都知道那里面藏着故事,但是却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故事,看着云淡风清,却似乎壮烈非 常(炫…网)。

    “……你是,谁?”

    他忍不住出口,却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恩?”她抬头看见是今夕,笑吟吟的停了下来,看来没有听见今夕说的话,而是冲着他手里的药碗做个鬼脸,

    “你是大夫吗?每次来手里都是药!”

    回来了,这个是他熟悉的阿满。

    魔法就这么被自己的一声破除,今夕自己却觉得恍惚,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做了下来,甩甩头,甩去自己刚才怪异的感觉,

    “你要赶紧好起来也就省了我许多药钱。”

    “恩恩……”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人催,也不要备下水,端起来一饮而尽,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随口慢慢倒了小半杯茶喝下去,漱去口里的苦味,皱起眉头抱怨着,

    “我觉得自己现在都成了药了,一身药味。”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她这么半开玩笑的话,他就会觉得自己心疼了,这个人究竟吃了多少的苦?

    忍不住将人拉过来,轻捏一捏她稍微丰润起来一点的面庞,“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已经胖好多了!”看看她的手,都要起肉窝了!

    “今夕,你会被我吃穷的。”她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拉拉今夕头巾上挂着的那个古怪宝石。

    “能吃穷了也算你本事。” 今夕不置可否的给她一个有些神秘的笑意,心想这个小女人要是知道这个正被她*的小东西就值小一千*是做什么感想。

    别看这看起来像是块石头,这可是多哈林特产的孔雀石,能在水里浮起来,指甲那么大小的一块就值好几百两!

    不过没人相信他戴着的是真货罢了,所以他也就放心的每天招摇也不担心。

    “今夕,养活这么多人是不是很辛苦?我怎么才能帮上忙?”想起这个问题,她很苦恼——自己现在简直就是个累赘,每天要吃好多的药啊!她根本就赚不来那么多啊!

    “你还是赶紧好起来吧,” 他忍不住叹息,这个人未免太温柔了点,“钱的事情不要你发愁,养活个你还是完全不成问题的,更别说你还赚钱了,就算每天当我的宠物我也养得起。”

    想宠她,是很自然的念头,认识她越久,这个念头就越强烈。

    只要宠着她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她做。

    “好好,那我就努力,以吃穷你为目标。”这个人真是的,说要吃穷他还那么开心。

    “我说,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偶而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也非 常(炫…网)的可爱呢!

    “我就是我喽!”她瞪了眼前的人一眼,“还是你也觉得我像是什么你认识的人?”

    “有人这么说过呢?”他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那个“主人”,“阿满,你以前的主人是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顿了一下,“就是一个怪人,不过,很漂亮就是了。”

    一个漂亮的怪人?这个形象怎么也在他脑袋里立不起来,也就算了,随便他去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人了。

    只是他总觉得,这个人在她心里,还没有成为过去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么一想,都会觉得心里不熟悉,虽然他自认,对这个女人的同情多过别的一切感情就是了。

    珠儿在外面逛,发泄似得使劲买东西,似乎这些东西不要钱一样,但是再怎么花钱,心里的愤恨和嫉妒却一丝也不会少。

    今夕是喜 欢'炫。书。网'那个女人的吧?

    她可不是瞎猜的,因为就算今夕自己不觉得,但其实每次那个女人一出现,他的神情都会变,变得小心翼翼。

    她是病人,小心翼翼也没什么,大家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但是问题是,今夕,你小心翼翼的同时,眼神别那么温柔好不好?还带着点点的疼惜在里面,紧张的手脚都不对劲了,深怕把她碰坏还是怎么的?

    至于吗?她身上,是到处都是伤痕,但是都明明已经好了啊!来路不明的,做什么那么就紧张她?

    你难道就不知道,紧张一个人过了头,就有可能会……会喜 欢'炫。书。网'上一个人吗?

    当年,她也是很紧张今夕的,总觉得他太辛苦,可是时间一长,不是就喜 欢'炫。书。网'上了吗?!

    今夕你个木头!人人都看出来我喜 欢'炫。书。网'你,为什么就你不知道?还对别的女人那么好,还、还打我!

    她想到这,牙就痒,最后咬了咬,看看时间也该吃东西了,一扭头进了一家饭庄,将东西丢到一边,

    “我要雅间!”

    “哦了,客观这边请!”小二殷勤的将人招呼到二楼一个安静的位置,拉了屏风一隔,麻利的擦桌子倒水,

    “客观您来点什么?这湖鱼可是新鲜,要不您尝尝?”

    “你看着吧,我要好的!”她气,心情不好,不想多说话,丢块碎银过去,自己去喝茶。

    小二掂掂银子怎么也有个五两,忙不迭的点头:“好勒,客观您请少候。”

    候什么候,没见她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吗?推开窗子任雨丝飘进来,却根本灭不了她心头的火气。

    有银子在,东西上得自然快,不一会桌子上就摆上了凉拌鱼丝、红烧瓦块鱼、五叶草神鸡、胭脂鹜、时鲜蔬菜合外加一小罐鱼汤,一碗绿稻米饭,饭菜景致,连器具也精致,一桌子色彩夺目不说,还味道极佳。

    只可惜吃的人心情不好,再好的味道吃到嘴里也没了味道,只是一味的嚼着,像是一辈子没吃饭一样,幸在人少,大家瞥一眼这个一副饕餮相的俏皮女子,想发点什么感慨也被她的凶悍眼神也瞪了回去,自然没有人多看一眼,乖乖低头吃自己的。

    就在她奋力的将眼前饭菜当成是谁的脑袋咬来泄愤的时候,一个青衣男子也被小二带到了二楼,点了两样清淡的菜后,那个人改坐到了正好对着珠儿的那张桌子,推开了窗子。

    是个文秀的男子,绾了个书生髻,推开窗子,慢慢的倒下茶,小口的呷着,自然也有一番远山青云的俊秀意味,那人看着一边吃东西还一边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什么的珠儿,觉得有趣,忍不住就勾起了嘴角。

    只是某人同样没心情欣赏,一边努力的吃吃吃,还一边在心里骂着那个木头疙瘩!

    书生的东西上来了,那书生还轻声说声谢谢,然后拿过筷子,用自己的帕子擦擦,这才开始慢慢的夹起面条来吃,慢条斯理的,吃起来像个大姑娘,一根一根的吃,比一些大姑娘还秀气——

    譬如说,这个正在大吃瓦块鱼,连鱼刺都咬碎了咽下去的某大姑娘……

    〃);

正文 哈多林的恶魔

    (〃

    明明人家也没怎么样,只是瞥了她一眼,瞧见她正看自己,冲她友好的笑了笑罢了,她就是脸红,尴尬的咬了一嘴东西是吐不能吐、咽不好咽的,一时就呛住了,连气也喘不上来!

    那书生一见不对劲,赶紧过来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她一下就将那口东西全咽了下去,又狼狈的接过书生倒下的水喝下去,这才没有岔了气,等把气喘匀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谢,

    “那个,谢谢……”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挂怀,没事就好。”那书生轻轻摇头,笑得很是清淡,却看得珠儿有些脸热,忍不住开口挽住书生欲转身的脚步,

    “你是,大夫么?”

    “说不上说不上,”那个人停下来,好奇的看看她,“姑娘面色*,气血通常,身体健康的很,只是不要一边吃东西一边想事情就好了。”

    被他这么一打趣,珠儿脸上的绯红更深了,张张嘴想辩解,又觉得说不清楚,于是咳嗽了一声,有了主意,

    “其实,我有个朋友病了,我正是想她的事情,所以才会一时心急……真是谢谢公子了。”

    “姑娘真是热心人,为朋友这么着急。”那书生点了点头,给她一个赞赏的笑意,坐了下来,

    “在下也粗通岐黄之术,不知道姑娘的朋友什么病症?或许在下能帮上些忙。”

    “呃……就是有的时候会昏倒,以前也有大夫瞧了,说她身有沉疴,不宜太过激动,不过那个人就是个那性子,一句话两句话也改不了,真是没办法……”她有些心虚的把鼓的话又重复了一次,想着还是怎么结束这话题比较好。

    却不想那人居然很认真的考虑了起来,“虽然未曾诊视不好说什么,但是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体弱气虚造成的,难免……”

    那人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长串她根本听不懂的话,而且越说越来劲,看来是个医痴。

    她对这样的人也无恶感,只是觉得这样的人反而可爱,于是就不由得心生几分喜 欢'炫。书。网',于是找个空挡截住他,

    “公子说得珠儿不懂,不过珠儿看得出来公子精通医术,不知道公子能不能不帮我的朋友诊治?”

    “原来是珠儿姑娘,”那个赶紧停了下来,却有些为难,“在下也不相瞒,过几日还好,这几日在下还有别的病人需要诊治,不知三日后,姑娘可有时间带你的朋友来?在下一定尽力。”

    三天的话他们一定还没走,于是珠儿答应的很爽快。

    “在下刘汗青,在前街左拐开个小药铺子,姑娘去那里找我就好。这里有几丸行气活血的药,先与姑娘的朋友吃,不无裨益,三日后姑娘可再带朋友来仔细诊治。”

    她拿了那小药瓶子,与那人在寒暄几句,这才有些不舍的走了,出了门就往前街去了,果然找到一个“汗青堂”的药铺,自然就信了他的话,带着东西回了客栈。

    回去的时候阿满坐在院子里看着细雨翻书呢,她走过去推推她,“好些了么?”

    “好多了。”这些天来珠儿一直都不和自己说话,如今主动跑来关心他,还真让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好什么好,脸还是白的像纸一样,”她撇了下嘴,想想三天以后还要拉这个人去,也就松了口气,坐下来,

    “你也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跟着我们颠来簸去的,我今天路过,讨了些药来,说是行气活血的,你先吃着,过几天我带你去那里看看,听说那里的大夫很厉害的。”

    这下她可真的感动了,忙摇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怎么能叫你破费……”

    珠儿沉下了脸:“你瞧不起我?”

    “不是。”她吓了一跳,没想到她想到那里去了,赶紧摇头澄清,“多谢珠儿关心,我只是说让你*心了。”

    “你早点好了我就不*心了。”她哼了一声,丢给她一个白眼,“到时候叫你,你跟我走就是了。”

    “那就……麻烦珠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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