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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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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琵琶看着只是寻常,这手法也无偏颇,但是这一厅的人都很不舒服的样子,说明自己刚才感觉到的也不是一场梦。

    他又看看任百里,却见她面色只是平常,一手支撑了下巴,正闭这眼睛合着节奏点头,一很是享受的样子。

    但是握着自己的手却已经沁汗,想来也不轻松,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只的乖乖不动。

    不时,一曲结束,整个大厅竟似一下松懈了一下,整个空气里都可以听到长长的出了口气。

    “啪啪啪”,任百里听完,抽回了自己的手,鼓起掌来,“妙曲真是妙,在下两年不曾听过能将《南乡子》奏的这么好的人了,姑娘,若是在下冒昧请姑娘为在下谱下曲子,不知姑娘可愿意?”

    那个卖唱女嫣然一笑,“灰衣生开口的话,小女子又怎么能不同意呢?”

    “姑娘说笑了。”她也笑了,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下来。

    “灰衣生,这此怎么到扬州来了?”那卖唱女坐到了他们跟前,听口气,竟似认识任百里一般。

    “来扬州自然是看美女。” 任百里也笑*的叫来小二,又上了几般点心茶水,和那卖唱女聊了起来,

    “既然来扬州地界上,又怎么能不先知会‘天音’的姐姐们一声。”

    “多时不见却还是一张贫嘴,”那卖唱女神手轻戳一下她的额头,亲昵的足够让栖凤鸣皱眉头了。

    那卖唱女瞥了他一眼,“这次来,还带了这么一个美人来看美人?”

    这样俊秀的男子,实在是少见,就算是美眷云集的扬州,也足够让人惊艳了。

    这个女人,怎么看都太轻佻了,他不喜 欢'炫。书。网'!

    “姐姐玩笑了,这是我的弟子,今次出来,带他见见世面罢了。” 任百里避重就轻的一笔带过他,

    “总之是知会到姐姐了哦。”

    “知道了,灰衣生重现扬州,怕是又一时落个洛阳纸贵了,我倒好先去存些纸来赚一笔,”那女子笑罢,

    “不知道灰衣生先去哪里?”

    “自然是‘云水榭’。”

    “哼哼,仔细贵娘剥你的皮。”那女子娇笑一声,随手又拨了几下琵琶,却似京东大鼓一般,半念半唱道,

    “灰衣生,有三绝——丹青妙笔绝天下,儒雅风流无二出。”

    栖凤鸣半皱眉头,却发现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似乎这灰衣生就是指师傅,但是却又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待想问问,却见那女子已经笑着离开了。

    待那女子一走,任百里顿时脱力一般趴在了桌子上咳嗽起来,栖凤鸣骇得忙倒过水来给她,她漱漱口,又吐到了杯子里,却见里面带了血色!

    “师傅?!”怎么好好的吐血啊?

    她摆了摆手,明显带这疲惫,“咬破舌头了……果然厉害……先……回去……”

    栖凤鸣连问都没敢多问一下,直接抱起她人就回去,关上门窗。

    任百里坐在那里调息到三更,终于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打个哆嗦:“天音调,果然厉害,还好我先下手了,否则,怕是更惨吧……”

    “师傅,怎么回事?!”

    “你可知道刚才的卖唱女是谁?”

    栖凤鸣摇摇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物!

    任百里有喝了口水,这才开始慢慢解释起来——

    原来这扬州地界上一股不可忽视却有让人摸不着的势力,就是这个“天音教”,这个教明面上看,不过是满布扬州的秦楼楚馆,实际上却是天音教的势力在掌控,教中的人善于利用音乐来扰乱人的真气而后下手。

    她之前也算是对这个教有些耳闻,才会在觉得不对的时候先咬破舌头让自己清醒,然后在运真气抵抗,这才不过耗损些真气,而那些毫无觉察的,恐是五内都有震动吧!

    栖凤鸣这也才明白为什么任百里会输送真气给自己,“可是师傅,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受那么可怕的影响呢?”

    “主要是你的‘不周心法’有个妙处,因为不周,所以可以减缓对你的影响,不过时间长了也不行,我没时间与你说明白,也只好先这个样子了。

    对了,你可看出那女子有何不一样?”

    “没看出来。”初处见的时候,只觉得是个寻常的欢场女子,别的倒没有多想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兰花的香气?”这孩子的眼力需要慢慢锻炼啊!

    “有,很淡的味道,不过很浓厚。”

    “恩,你光是闻到了,还不明白,那可不是随便的香粉,那是一钱香粉就值一钱金子的‘芷兰’,是‘凝香山庄’最好的东西了,一个卖唱女子能用得上,你不觉得很奇 怪;书;网}吗?”

    她冷笑一声,这个卖笑女应该就是天音教的分教主、人称“媚姑”的尚椰是了,那把琵琶的弦,怕就是她的武器。

    这个人会突然出现,怕是有什么人开罪了天音教,其他人,不过是无辜被牵连罢了,不过这个天音教出手恨辣了些,行事又隐秘,暂时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听那人的意思,莫非贵娘也是天音教的……

    〃);

正文 我在你的世界 占几分

    (〃

    栖凤鸣只得承认自己确实是长了见识,没想到初出江湖就遇到这样的事情,想起师傅两年前无人带领,究竟吃了多少苦才到今天?

    她还在想贵娘和天音教的关系,而她的徒弟却又想起来那个女人说的话,“师傅,这灰衣生,可是在说你?”

    “恩?恩……” 任百里语焉不详的哼了一声,显然没有听进去,正这个时候小二也送了她点的吃食上来,于是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咦?这酒我可没有点啊。”她看这一起送来的精致青花小坛子奇道。

    “哦,这是尚姑娘吩咐送来给您尝尝的。”小二现在语气中已经带上了敬畏——这个人是谁?居然能让尚教主这么在意?!

    果然是尚椰!

    不过她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笑道:“原来是尚姑娘啊,真是多谢她的好意了。”

    “尚姑娘说希望灰衣生能赏个面子,晚上不要出来,否则总是不好。”小二说这话的时候也打了个哆嗦。

    “美酒醉人。”她笑笑,挥退了小二。

    小二确定这个人明白了尚椰的话,也就安心复命去了。

    “师傅?”栖凤鸣不安的看了看她,“怎么办?”

    原来是贼船!

    “烟花之地本就是非多,惹上天音教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用多猜也能想个大概,那些人真的以为这些卖笑女子软弱无靠吗?惹到天音教……

    怕也不过是冤魂索命罢了!

    当成自己不知道罢了,她摇摇头,举起酒坛子冲栖凤鸣晃晃,“那么,喝一杯怎么样?”

    推开窗户,下面的丝竹之声传了上来,听得不太真切,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气,偶尔听不真切,或许还有一两声奇 怪;书;网}的声音。

    对着一江清风明月,听着江水滔滔,到也别有一番意趣。

    她饮了一杯酒,叹道:“江湖岁月多崎岖,何如人生酒一杯!凤鸣,拿个笛子来!”

    栖凤鸣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只是乖乖的取了墙上挂着的笛子来,递给她。

    她接过笛子开始吹起了一首他没听过的曲子,只是觉得沧桑,也有些忧郁。

    恍然见一扇门推开,看见的是外面湛蓝的天空,粉色的花瓣被风吹落。

    桌子上压了一张纸,上面似乎写了很多字,也许什么也没有写,似乎盛衰兴败都在里面了,只是一半纸上字,一半让人猜。

    这里面分明听得到将军烈马,游子情怀,伊人红妆待烛下,落落秋千湿雨后。

    一转调子,又变得激烈起来,似乎在邀月入怀,酒杯倾天地忘怀。人间世事,恩怨情愁一时起,醉眼睁开,却缥缈见高楼烟景,一半云遮,一半烟埋。

    委婉处,也终于知得,什么事大不了,也不过当年与那人一起举杯邀月,风中共醉来得更痛快!

    栖凤鸣不是没听过任百里吹奏,只不过她纵是才华横溢,却也任百里 没有多少在乐上,不过是一个“工匠”级别罢了。

    但是怎得今天这一曲,荡气回肠!

    师傅常说,一支好曲子,就要听感情,真的高人在演奏,闭上眼睛就能体会他要说什么。

    师傅,你又是,要说些什么呢……

    她一曲罢,端起小酒坛,将里面的残酒一口喝完,随手就将酒樽丢进了江里!

    衣袖翻飞处,人却昂首望月,那一瞬间,他都想伸手拉住这个人,唯恐她就这么乘风而去,化在这月光里!

    她忽然长叹口气,抓过笔墨,手一挥,写就几个字,然后就倒进床里,安然去睡觉了。

    他有些心惊,先给她拉起被子盖上,拿起纸来,却见上面写着几个字:“焚江煮月,江动影动月不动”。

    他一愣,推开窗去,果然见一江水中半弯碎月,正个是焚江煮月!

    师傅,你的世界,原来这么大,我在你的世界里,又占了几分……

    〃);

正文 丹青妙笔绝天下,儒雅风流无二出

    (〃

    任百里这一睡就睡到了天明,栖凤鸣这才发觉不太对——她身上的青草气息越来越浓重了,整个屋子里都是一股这样的气息,而这个人却怎么叫都不会醒过来!

    中毒了!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但是却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是怎么中毒的,因为自己明明就是和她吃一样的东西和一样的酒啊!

    “因为我的药和她本身吃的药会有反应,所以你没事。”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进来一个一身紫的女子,大约二十五六上下,身段丰腴,鹅蛋脸,飞挑翠眉,水汪汪的眼睛先是瞥了他一眼,端的是风情万种,但是却转到了躺在那里没有知觉的任百里身上时,有显得有些哀怨似得,直看得人心生怜惜,恨不能拥在怀里好好疼惜!

    栖凤鸣并没有多注意到这个女人的样貌如何,但是一个转身挡到了她身前——这个女人走路如此轻,居然也是练家子!

    那女子斜斜看了他一眼,“你是她的弟子?”

    “你是何人?”任是何人,也休想伤到她!

    那女子轻哂:“这个人果然爱个美色,弟子都一个比一个漂亮……”

    主要的相貌,在美人云集的扬州也算不出前三了!

    “你究竟是何人,要将我师傅怎么样?!”他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一个折梅手就翻了上去。

    那个也不出声就和他过起了招,两人你来我往,眼花缭乱,却是出奇的一致,都保持了沉默,似乎担心吵醒梦里的人。

    虽然这个女子也很厉害,但是毕竟敌不过栖凤鸣的“专业出身”,很快就露出了破绽,被栖凤鸣给抓住手腕背了起来,

    “拿出解药,要不我就拧断你的手腕!”

    他不是狠人,但是事关到她,他狠起来不是人。

    那女子脸色苍白,连额头都沁了汗出来,“她不过吃了我的‘一梦十年’,等到了……扬州喝……了‘绿水青山’……自然就会醒……了……”

    “最好你说的是真的,若是明天她还醒不了,我便杀你陪葬!”他哼了一声,也只得信了这个女子说的话,松了手。

    那女子揉揉发紫的手腕,看这她苦笑:“你啊你,什么地方找来这么个厉害的人?以后你,怕是连个影子见不着了吧……”

    栖凤鸣心里一动:“你……认识她?”

    “我认识的她?”那个女子笑笑,“我认识的她,和你认识的她,真的就是一个人吗?”

    “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沉吟一下:“是个很好的师傅,人人都很羡慕我有这么个师傅……灰衣生,有三绝——丹青妙笔绝天下,儒雅风流无二出……也是她吗?”

    “呵呵,你果然不知道……”那女子笑道,“你口中说的人,和我认识的人,不一样,我认识的灰衣生,一年前在扬州的花集上一篇《问牡丹》洋洋洒洒千字文,让微服凑热闹的两江总督大惊,拍案而起,直呼‘灰衣生可以为侯也’,而那灰衣生却只是簪花饮酒去了,连个名字都没流,那篇《问牡丹》让整个扬州一夜纸贵,整整半年,扬州,都安静不下来,却再也找不到这个灰衣生了。

    那文章华彩出众,那一手字更是让人惊艳,更何况那灰衣生之后赢得花魁的青睐,却只是饮了一夜酒谈了一夜风花雪月,满腹才气让花魁倾倒不已,但那人却依旧谨守君子之道,更无半分轻薄,临走为花魁泼墨,颇有风度,让人更是惊探,这才有了这一句‘灰衣生,有三绝——丹青妙笔绝天下,儒雅风流无二出’。

    这些,你可知道?”

    他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他从来每听说过。

    “这样风流才子一走一年没有消息,就似人间蒸发一般,就连总督大人都在找,却丝毫不见消息,今天才得到消息,说是灰衣生出现在扬州……这样的事情,你能理解吗?”

    他想摇头,似乎又觉得能理解,一时倒愣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自己认识的那个任百里,和这个女子说的灰衣生,怎么听也是两个人啊!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谁,全扬州都只知道他叫灰衣生,别的,再不知道,没人知道她哪里来,又去了哪里。”

    那女子走过去,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在扬州混的人,都知道漂亮的皮相什么都不是,像你这样的美人,却是这么狠毒,在那个烟花迷乱的地方,唯有才华让人觉得惊羡,一颗坦荡的心比什么都更让人向往。

    可是你看你,却是一阵风,让人捉摸不透。

    你要是能一直这样睡着多好,这样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栖凤鸣觉得这一刻,他真的听懂了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东西——这个人,就是像一真风一样,抓不住,留不下。

    看这那张安静的睡颜,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说的没错,这样的她也好,至少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

正文 徒弟不喜 欢'炫。书。网'扬州

    (〃

    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睁眼,惊奇的发现自己面前的紫衣女子,惊奇的大叫了一声:“贵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一觉睡到这里了,还问什么。” 贵娘——那个紫衣女子轻点一下她的额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半笑的混了过去。

    她也并非全然不知道,也笑了笑,伸个懒腰,起来活动一下,“久不见了,这里还是和一年前一样啊。”

    栖凤鸣微皱眉头,心道果然,这个女子说的,都是自己的事情。

    云水榭正是扬州最有名的青楼,贵娘也正是这里曾经的花魁,不过现在她的身份已经是这里的老板娘了。

    这间屋子正是她的闺房,而她那时画下的画正挂在中厅。

    有贵娘的安排,她自然是过的逍遥,白日里带着自己徒弟到处逛逛,吃喝玩乐,夜里就在这里坐这听曲子,过得甚是逍遥。

    只不过栖凤鸣的脸色不是很好,明明一张俊脸让人想靠得更近一些,却又是黑黑的,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他很不爽——当然不爽,看她随便去什么地方都有人事先安排的妥帖,一切都按照她的喜好布置,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吧!

    原来这个世界上,自己并不是唯一了解她的人!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脸色怎么也好看不起来。

    “哎哎,你看你,带你出来玩玩,老黑这一张脸可怎么好?”要不说她神经粗大,居然不明白这个玉雕也似的人脸黑,倒是爬在船边上一边摘了菱角吃一边观赏眼前的烟湖美景。

    栖凤鸣没搭理她的话,手下只是为她默默剥着菱角——你要他怎么说?说师傅,我们会去吧,我讨厌这个地方!

    在这里,你不是我认识的你,我衡量不出来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我更害怕发现,这个不一样的你的世界里,似乎没有我,也一样很精彩……

    这个世界里的任百里很快乐,她似乎在这里有更大的地方可以挥展翅膀——她更喜 欢'炫。书。网'的,不是武功,而是书画,这样的世界,更适合她!

    这样的世界,和自己却没有什么交集,也就是说,一旦这个人走进了这个世界再不回来,他似乎, 也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念头让他觉得很烦躁,这一叶扁舟的空间就太小了,于是忍不住走到船头透透气。

    这个时候正是采菱时节,更是有了不少世家子弟、深闺女子结伴出来游玩,自然是盛装出行,与这五湖烟景一争高下。

    只是谁能想见水声响出,出现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一袭白色似乎被太阳点染的会发光一样让人眩目,细腻的皮肤和那白衣都没有界限。

    却是那漆黑的眸子映了这水波明媚,也没有能稍微缓解一下那轻蹙的眉头里的轻愁。

    这……这还是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的神仙出来玩呢!

    不过这个神仙眼神阴邪了点,那双飞挑的细凤眼看来就和要前世债的鬼一样邪乎——不过鬼也是艳鬼一个,让人心肝都催也是觉得值得的。

    “凤鸣、凤鸣,”她冲着自己徒弟招招手,“外面风大,着心凉了。”

    其实她是觉得有些害怕——怎么他一出去,周围就莫名其妙的围上来好多船?撞了就麻烦了!

    栖凤鸣闻言笑了,顿时让这五湖烟景上硬开出了满满的桃花!

    这……这究竟几月了啊?!人们都傻了,眼睛直得回也回不了玩!

    他笑意盈盈的又窝回去,靠着她坐下,将自己的重心方在她身上,整个人窝在她的膝上,

    “师傅,什么时候走啊?”

    “哟哟,才来了几天就说要走?” 栖凤鸣从小就这么黏,她倒也习惯了,由了他,“一日看尽长安花多无聊啊,咱们慢慢玩几天啊。”

    “可是我不喜 欢'炫。书。网'这里。”一到这里,你就不再只是我的师傅了。

    “怎么也要到了能说东贵娘借个美女出山的时候啊。”其实她也很想早点完事啊!可是贵娘冷笑几声,说要是不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别想啊——至少要到过了下旬鲜花会才行!

    这鲜花会就是新人出阁的日子,还指望她能给捧场赚钱呢——人情是人情,不能误了赚钱的工夫是吧!

    更何况是她有求与人家,只能忍了。

    那一瞬间,栖凤鸣觉得自己干脆去撞个女人给她去骗人的心都有了——他以前可是很在行的!

    “师傅,这里不好……江湖,一点都不好玩。”趴在她的膝上,忍不住抱怨多多。

    “是啊,不好玩,可是你必须要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她长叹一声,转头看这外面的旖旎水光,不说话了。

    他开始有些明白了,其实师傅并不想在江湖,她想要更自在的生活,但是在江湖的小池塘里,她做不到。

    他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紧紧抓住她的衣服,似乎这样就能抓住她的人……

    〃);

正文 闻曲认人,姑娘你是谁

    (〃

    这几天说慢也慢,说快却也快,转眼就到了“鲜花会”的日子里,整个扬州就像被花包起来一样,让你彻底迷糊了月份——现在,应是三月吧?

    鲜花会在一艘巨大的画舫上举行,有些像是一个巨大的戏台子,中间最显眼的地方空出来给要出阁的女子们,周围画帘垂了下来的全是最好的席位,给的是可能的大买家的,而剩下的都是给看客来拉气氛的。

    她么,自然是坐最好的位置了!

    栖凤鸣很不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场面,但是却也不肯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鬼地方,自然也就跟了来。

    其实贵娘也不想他来,有抢风头的危险啊!可是又不能将这个恋师的家伙丢出去,只好将他们的画帘特意加长了些。

    无聊!栖凤鸣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却终是乖乖坐着不肯说出来——因为某人兴致高昂的很。

    你看看那些女人,一个一个的俗脂媚粉,他都看不上眼,还指望别人看上不成!

    都几时了,还不能回去睡觉,周围吵也吵死了……

    总之他千般不满万般不快都是因为旁边这人今天晚上就没有怎么注意过自己,心里不舒服!

    她只是新奇,想看看今年有没有什么让人眼亮的新人出来,只可惜到现在,还是没有啊……

    扬州的质量也下降了不成?

    正她想呢,忽然见上来一个青衣女子,一张瓜子脸,眉眼如画,薄唇微抿,怎么看着有些刻薄,但是偏偏那眸子里就是春水一湾,削肩膀还偏穿了一件露肩膀的衣服,看着那锁骨弯弯,真不知道能溺死多少人!

    感觉到周围的人忽然变得很认真,他也就细看了女子几眼,不由得撇个嘴——瞧那尖酸刻薄相!

    其实任百里倒不是瞧上这人怎么样,而是开始想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她一向记不住人的长相,不见个十面八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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