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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回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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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对他……不是,他对我……也不是……”
  “恩哼,好恩怨纠葛啊,好复杂好缠绵啊……”
  “不是,我……我不喜 欢'炫。书。网'他的。”
  “是吗?人家那么漂亮。”
  “他是男的!”
  “噢……就是说,他是女的你就喜 欢'炫。书。网'了,我懂我懂。”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好啊,你解释啊。”
  “我……”
  鱼沫看着急得直挠头,张了几次嘴,却没办法把想说的话完整清晰的表达出来的许暮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的,阿远笨死了。”
  原本还因苦苦思索如何解释而有点狼狈的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看着怀里笑的欢乐的女孩,嘴角略略勾起,竟然也笑了起来:“很得意,恩?”声音低沉而危险。
  鱼沫一看男人那由澄蓝变成暗蓝的眸子,心道不好,连忙把身子往被子里一缩,却是晚了,被许暮远一把抓住,困在身下。
  看着男人渐渐放大的英俊面容,鱼沫的心跳突然快了几秒。
  “小鱼儿……”
  听着男人沙哑情动的喊着他给自己的专属昵称,身子不由一颤,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细致而温柔的缠吻,热烈而缠绵的爱*抚,许暮远最是情动之时,女孩却因为太累而沉沉睡去。他望着身下半抬头的物事,不由苦笑,认命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大冬天的还真是锻炼身体啊。
  从浴室出来,却听见细细的哭声。急步走到床前,发现睡梦中的女孩正紧锁着眉头,闭着的眼睛里不停的流下眼泪,嘴里一直喃喃:“不,我不要去医院,我没病……我没病……我没病。”显然是在梦魇。
  许暮远连人带被子的把鱼沫搂进怀里,隔着被子轻拍着安抚道:“你没病,鱼沫是世界上最健康的姑娘……鱼沫不怕,我在。”
  许是得到了安抚,一直梦魇的女孩终于停止了哭泣,又沉沉睡了过去。
  而许暮远却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床头坐了一夜,没阖过眼睛。
  到底,你从前经历过什么?
  你的失忆跟这有关吗?
  许暮远一直觉得他和鱼沫就这么走下去挺好,不知道她的过去也没关系,反正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记得很清楚。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该着手查一查了。

  养伤的日子

  鱼沫现在这种身体状况,许暮远自是不准她回学校的。自己帮务又颇为繁忙,不能时时陪伴,便吩咐了许菟一有空就上自己家当当保姆,做做看护。许菟对自己这位小嫂子本就喜 欢'炫。书。网'的紧,也乐得放下帮中那些烦心事,跑去照顾她。
  说是“照顾”,其实也不尽然。大多时候那小姑娘也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开着电脑,逛逛某个社区,或是跟她秋秋上的一个叫“没时间小姐”的网友聊得欢快。许菟有时看着那小姑娘一个人对着电脑傻乐,手指飞扬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的溜到旁边觑上一眼——满对话框的男男相爱图,甚或是男男生子图,看得许菟一头黑线。心道,想不到小嫂子长得一脸清心寡欲的LOLI相,内心却腐得如此深沉啊!倒真是叫自己刮目相看呢。
  有时,小姑娘看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翻那些无聊的时尚杂志,会对她说:“兔子姐,玩游戏吗?”许菟便颠儿颠儿的去许暮远房里抱了电脑过来。开了机,然后被自家老大的桌面给惊悚到了。许暮远的桌面背景图是一个带着彩虹色帽子在雪地里奔跑的女孩,笑弯的眼眉,嘴角有浅浅的笑涡。大概是偷拍的,所以只得个侧面。许菟在心里偷偷取笑了自家老大一番——想不到如此木头的老大也会做出偷拍之事,偷拍也就算了,还传到电脑上当桌面,不知小嫂子可有看到过?
  想必是没有了,因为鱼沫只是催促许菟快点进游戏。许菟瞪了眼自家老大的桌面,不由一阵叹息——嘛都木有,还真是干净利落。又看了看桌面上那个雪地里笑的静好的女孩,心里不由生出一个奇 怪;书;网}的念头——难道老大买个电脑回来,只是为了当相框吗?
  “喂……不带你们这样的,俩个老油条欺负我一小新手啊!”
  许菟愤愤不平的在只有三人的讨论组里敲道,而另外俩只几乎是同时敲出一句——“她是我女人,我定然是帮她的。”许菟无言。
  后来三人游戏,变成了四人游戏,许暮远也加入了进来。二对一变成了三对一。负了几千分的许菟无比哀怨的看着对面坐着的那个一起出生入死无数次的师兄,恨恨道:“你……你居然帮外人也不帮我啊?你还是我师兄么?十年前你在老头墓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要我提醒吗?”哪知许暮远只是淡淡一句——“我自然是帮我女人的。而她又是我女人的女人,也就是鱼沫的娘家人,我当然得讨好着。”许菟一口血喷在键盘上,鱼沫瞅着对话框,红了脸庞,没时间小姐叉腰大笑三声,敲出一句:“此生甚好,值得托付,我女人就交给你了!”
  这样一面倒的战况,一直到后来齐楠的加入才有所有改变。
  其实三人也没玩太久,没时间小姐便说要去打工,退出了游戏。后又调戏了鱼沫一会儿,方才下线。许菟看着鱼沫咬着唇,跺了跺脚,好像很气恼的样子,正打算去安慰下,却见她又笑出声来。许菟感慨,到底是小姑娘一个,不论在外人面前如何冷淡,不爱说话,也不常笑,朋友面前却完全换了个样子。
  也不知为何,小小年纪防备之心却如此之重。自己现在能这样和她面对面玩着很幼稚的游戏,晚上能肩挨肩的说着悄悄话,也着实不易。
  而对于许暮远来说呢,照顾鱼沫之事,他也不想总假手他人。每天都要看着别人的手在自己女人的腿上摸来摸去,即使是个女人,也还是有点不爽呢。尤其许菟又是个喜 欢'炫。书。网'嘴上占占便宜的货,每每帮鱼沫换药时,总忍不住要调笑她两句,惹得小姑娘脸红头低的。最后许帮主难得的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向他的副帮主兼师妹许菟同志请教起了包扎之术。
  许菟想,我多善良一人啊,怎么能老记着你们俩口子在游戏里把我虐的死去活来的苦逼往事呢。于是,欣然当起了许暮远的好老师,并时不时就借教学之际,展现一下她与许暮远亦师亦友的良好关系——
  “许暮远,你够笨的啊,这么简单的都不会!“
  “小许啊,上课要认真,不要老是偷看旁边的女学生啊!”
  “小远同学,你这个力道不对啊,不是要你揉面团啊……喂,这也太轻了,你在调戏小嫂子么?”
  在鱼沫脸红之际,老大炸毛之前,许菟一教完那些最基础的护理和医药知识后,立马甩手闪人,“老大,我教完了,擦药这种事,你肯定能无师自通的,我就先功成身退了哈”
  尾音刚传到耳朵,许菟已经不见了身影,当真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许暮远坐回床边,把鱼沫的脚架到自己腿上。然后,从那只碧色的小瓷瓶里挖出一小驼透明色的药膏来,均匀的涂抹在鱼沫的伤口上。
  “还疼么?”许暮远边帮鱼沫涂药边问道。
  “不疼了。”腿上的伤口早已结疤,这药膏抹上去也清清凉凉的,倒是舒服得紧。
  许暮远一只手小心的托起鱼沫的双脚,一只手给她的脚心上着药。脚背的皮肤莹白细腻,脚心上却满是纵横交错的疤。许暮远突然想起那天他从机车上抱鱼沫下来,刚一放到地上,鱼沫便忍不住呼了一声。怕他察觉,又生生忍着,故作没事人一样的冲他笑。他的视线在鱼沫身上扫了个来回,终于定定落在她的脚上。那双原本洁净无垢的小脚此刻沾满了灰尘,鲜红的血与那些灰色的尘埃黏在一起,便成了沉甸甸的黑。许是太痛的缘故,那双小脚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只有脚的侧面着地,作为身体的支撑。
  那天,他也是这般问她:“疼不疼?”得到的回答却与今天一模一样。
  鱼沫见许暮远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心不说话,眼神幽暗难明,突然把脚一缩,身上的睡袍便把那双脚遮住,微低着头,喃喃:“是不是很丑?”
  许暮远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这傻姑娘定是误解了。他伸手刮了下女孩的鼻子,轻笑道:“傻瓜。”见女孩不做声的低着头,便倾身过去把她揽进怀里,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然后附在女孩耳边,轻轻吐气:“在这个地球上,你就是我眼中的美丽之最。”
  耳边低醇的声音,如远处骤然响起的古老钟声,“咚”一下就敲进了心里。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带起了一抹轻红。短短的句子就如冬日里最初的晨光,照亮黯淡的小世界。
  你看,你只用一句话,便能让我心安。
  许暮远从白色的睡袍地下捞出鱼沫的脚,继续上着药:“我不在乎,你却是在乎的。所以,我们得把药涂完。”
  那双手在那些伤口上细致的涂抹着,就像在抚慰一朵最鲜艳娇美的花蕊。灼热的大手带着清凉的药膏从脚心游走至小腿,温柔而有技巧的按摩着,那时轻时重的触摸,炙热中夹带着一丝清凉的触感,叫鱼沫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睡意上涌,意识渐渐朦胧之际,鱼沫感觉到那炙热的触感慢慢向上攀爬着,由小腿爬到大腿,再至腿根处。身子似乎被谁压住,鱼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张俊朗深邃的脸,便在咫尺之间。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毫厘,身上的人再倾身一分,便可吻上。
  正迷怔间,突然感觉腿心某处被人用拇指揉按着,身子不由一颤。
  “阿远,你……?”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将身子再凑近了一分,两张唇便贴合在一起。
  “上次没带你去做全身检查,总是不放心的,你既讨厌医院,不如现下我帮你检查吧。”
  第二天醒来,鱼沫顿觉身子有些酸痛,瞪了眼还在熟睡的男人,心中无限哀怨——谁说他是木头的?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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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鱼沫伤好,回到学校,已近寒假。
  班上那些八卦党们见到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的鱼沫童鞋,明明好奇的眼睛都冒了绿光,但是看着鱼沫那一脸冷淡的表情,又不敢真围了上去。只得一个两个围成个小圈子,叽叽喳喳的议论着。鱼沫嫌烦,干脆拿出许暮远给她新买的手机听起了歌。开得音量却不大,所以楚朝阳那句:“有什么好问的,人家想说了自然会告诉你。我干嘛一个劲把自己的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啊!”很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她叹息一声,关掉音乐,转过身,刚喊了句:“楚朝阳——”便见那高大少年看也不看她的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冲台上的小林老师说了句:“老师,我肚子痛,去趟医务室。”就跑了出去。
  鱼沫想了想,也站了起来。小林老师望天:“陈同学,莫非这么巧,你也肚子痛?”
  鱼沫耸了耸肩,无奈的说了句:“每次大姨妈来之前,她都不肯给我打个电话的,所以老师——我可以去下厕所吗?”
  “……”
  小林老师被囧到,只得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鱼沫当然没有去厕所,她大姨妈才走,想必也不会那么死皮赖脸,这 么 快‘炫’‘书’‘网’就回访。鱼沫是径直去了后操场。
  后操场的香樟树下,一个穿红色运动外套的少年,正斜倚大树而坐。鱼沫跑过去,撑着膝盖喘了口气,然后说道:“地下湿气重,你起来。”
  坐在树下的少年,本是闭着眼,听闻此话,嘴角扯出一丝笑,睁开眼,凉凉的望过去:“你是我的谁啊,这么关心我?”
  鱼沫看着楚朝阳的眼,认真答道:“朋友。”
  “朋友?哈哈……我还不敢自作多情到这份上。”楚朝阳别过头,脸向上仰着,冬日的阳光明明温和得很,此刻他却觉得眼皮被太阳照的有点刺痛。
  鱼沫走前几步,在楚朝阳身边蹲下,学者他的样子席地而坐,身子向后靠在树上。沉默了会儿,然后开口:“我很难接受一个人,所以朋友一直很少,但你算其中一个。”
  楚朝阳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垂在地上的手突然一把扯住身边的女孩的胳膊,身子也坐直了与她对视,眼里全是愤怒与委屈:“朋友?呵……你当我是朋友的话,连个报平安的电话都这么吝啬么?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你吗?”
  从你突然消失的那一刻起,我便无时无刻不担忧着。不相信那些无能的警察,便厚着脸皮去求老爸帮忙。每天学校也不去了,就在老爸的办公室与你家来回的跑。可是,每天得到的答复都是——还没找到。时间流逝的很快,你消失一天了,两天了,三天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消息?终于等到了电话,却是那个男人打来的,电话里那男人说,她没事了。还说,我说过会找到她就一定会。挂完电话后,突然觉得很可笑,那句话算是讽刺和嘲笑吧——看啊,我比你先找到她!你知道吗,就是那个电话叫我完完全全的死了心。是那个电话让我明白到,现在的自己确实还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可即使如此,我也一直固执的在等着一个电话,等你亲口告诉我:“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我只是想证明自己在你心中,也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位置。可是,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担心你?你是不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会为了你的失踪而彻夜难眠?朋友之间的关心是相互的,你扪心自问下,有真的在意过我的想法吗?陈鱼沫,你其实根本没有把我当你朋友吧。”
  楚朝阳松了握着鱼沫肩膀的手,从地上站起身,想回教室,衣袖却被还坐着的人扯住。
  “我都知道,所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很诚恳的在道着歉,“我并没有不在意你的想法,我想过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只是……”
  “只是什么?”楚朝阳回过身来。
  “我手机在你那里吧。”鱼沫笑了笑。
  “呃……”
  楚朝阳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触到一个金属制的物事,本该是冰冷的东西,却因为分秒都被携带于身,而沾了温热的体温——好像是在自己这里啊!
  “我的天……丢脸死了!!”楚朝阳抱着头蹲了下来,低低咒骂道。
  鱼沫看着这个被自己囧的面红耳赤的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天然呆啊!”
  回教室的路上,楚朝阳忍不住问鱼沫:“那些绑架你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坏人。”
  “……”好吧,还真是言简意赅啊!
  “你知道么,校董的儿子当时是和你一同被绑架的。据说被救回来时,腿骨都折了,还昏迷了几天,把校董给气的。老校长这回可倒了霉咯。”
  “校董的儿子?跟我一起被绑架的只有莫斯啊。”
  “莫斯是谁啊?”
  “一个美人。”
  “……”
  说笑间,俩人已走到教室前,却见老曾正等在那。楚朝阳一想:坏了,难道是班上的那些八婆看到他和鱼沫同时请假,所以去老曾那搬弄是非啦?这货不是来抓我们去问话的吧?很是忐忑的走了过去,“曾老师——”
  哪知人家老曾压根没搭理他,反而是冲鱼沫招了招手:“陈同学,校董的儿子要见你,跟我来一下。”
  鱼沫满是疑问的跟着老曾去了校长办公室,心里很是莫名其妙,这校董的儿子是哪块菜园里栽的大葱啊?又不认识他,大冬天的送条薄到死的雪纺来,差点没冻死自己。现下又来找我干嘛?
  老曾把她带到办公室后,便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了门。临走前看鱼沫的那一眼,实在是让她头皮发麻。怎么看都像是要把一个处世未深的黄花小闺女带到一个猥琐老员外家的龟公眼神啊!这么想着,鱼沫不由抖了一身鸡皮疙瘩,转个身就想溜。
  “鱼沫。”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鱼沫停住要逃跑的的脚步,壮着胆子转过身。
  “是你?”
  透明蓝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眉目精致如刻画的好看男人,正冲着她微笑,不是莫斯又是谁?
  “你就是校董的那个2B儿子?”
  “2B?”
  “你听错了,是牛B。”鱼沫回过神,连忙改口。心里还纠结了下,原来校董的儿子不是秃头肥肚的猥琐大叔啊,那自己不是骂错人家,真是罪过,罪过。
  “那天,你被一个男人接走后,我就一直很担心你……你没事吧?”莫斯离开落地窗边,朝鱼沫走来。
  鱼沫想,若骆子归是水墨画里的青衫披发的浊世佳公子,淡雅袭身。那么莫斯就似极了欧洲中世纪油画里的穿着复古宫廷装,坐于荆棘王座里的年轻伯爵,矜贵无匹。
  “我没事,你的脚……”要不是莫斯走路时那明显的迟滞感,鱼沫还以为画中那优雅的美人就要破画而出,来到这个几百年后的世界。
  “哦,那日在舞台上,吊灯刚好砸中了腿。”莫斯轻描淡写的说道。
  “啊,难怪……”难怪逃跑的时候,他跑的特别慢。当时还以为他是身子虚,却原来是因为受伤了么?又想起这伤还是因为保护她而受的,心里便更是愧疚,“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
  “不碍事,你别自责。”莫斯安慰般的拍了拍鱼沫的肩。
  “那……你的脚现在怎么样了?”鱼沫着急的问道。
  “噢,本来只是轻微骨折,但因为没有及时固定和治疗,骨头移了位,后又用力过猛,所以治疗起来有点麻烦……你别担心,瘸不了,不过是恢复得慢些。”莫斯微笑道。
  鱼沫却内疚的不行。若不是为了护住她,莫斯的脚就不会受伤;若不是被她牵累,莫斯也不会因为被绑架而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若不是为了背她,莫斯的脚伤也不会继续恶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叠声的说了几句对不起,却还是觉得自己只是在放马后炮般的难过。
  “别哭,我没怪你啊。”莫斯俯身,擦去女孩眼角的泪,轻声安慰道。
  “我知道你没有怪我,但是我自己会自责。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遭这些罪。”鱼沫说。
  “那你就补偿我吧。”
  “恩?”鱼沫疑惑的抬头?
  “若觉得愧疚,就帮我一个忙吧。”莫斯递了个水滴状的精致小瓶子给鱼沫。
  “这是什么?”鱼沫好奇的接过瓶子,扭开瓶盖,一股清香却冷冽的味道,便马上充斥了鼻尖,“好香!”
  莫斯笑:“这是我母亲的一个公司新推出的一款香水,她想让我帮她拍这个香水的广告。广告我倒是设计好了,现在就缺一个代言人……”莫斯说道这就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鱼沫。
  “……不是我猜的那样吧。”鱼沫一副“大哥,你别开玩笑了”的表情看回去。
  莫斯只是笑着点点头,“真是个聪明的女孩。”
  鱼沫却一点被夸得喜悦也无,像丢烫手山芋一样的把手中那支美丽的瓶子又丢回给了莫斯,并连连摆手道:“别开玩笑了,我不行的。你不是AM娱乐公司的总监么?你们旗下那么多大牌,干嘛找我啊?”
  “新产品需要一个新面孔。”
  “那个林XX够新了吧,找她。”
  “太妖冶了,气质不符合。”
  “……”人家是以“玉女歌手”的身份出道的啊总监!“那刘XX吧,够清纯了,男生们都叫她‘天仙妹妹‘”
  “太呆了,眼神和表情都不够灵动。”
  “……”你觉得面瘫比木头好的了多少啊总监!鱼沫在心里叹口气,无力道:“那杨XX吧,够灵气,也够纯。”
  “整过容的,与产品的宗旨相悖。”
  “……”总监大人,您这算是爆尿吗?鱼沫黑线,苦思冥想良久,终于眼睛一亮:“齐雅!齐雅总行了吧,又纯又灵人气又高!”
  “绯闻太多,会损害产品的形象。”
  “……总监大人,不能换个忙帮么?”鱼沫无辜的看着莫斯。
  莫斯更无辜的耸了耸肩,“可是除了这个忙,我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事需要麻烦你了。”
  “我面瘫,没经验,没演技啊大佬……”
  “恩,要的就是这种自然清新的感觉。”
  “……”
  “还是不愿意么?那算了吧,我也不想勉强你。可惜时间紧迫,我现在这种情况,又不便去寻一个满意的人选,真不知道怎么跟母亲大人说,诶……”莫斯的肩微微的塌了下来,眼睛里有着难掩的失望和沮丧,衬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倒还真是叫人怜惜啊。
  虽然鱼沫看似冷漠,不喜与人交往,但是内里就是个母性情怀爆棚的……花痴啊!对美人向来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之对莫斯的伤又心怀愧疚,此刻见美人如此为难的样子,终究有点不忍,遂开口:“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吗?太好了。“美人眼里的沮丧立马一扫而空,很是春风的笑了起来,当真好看得紧。鱼沫在心里安慰自己:都说千金难买美人一笑,如今只要你拿着个瓶子在镜头前蹦跶一下就可以看到,值了!
  两人就广告的事交谈了许久,转眼就到了中午。莫斯邀了鱼沫去学校附近的一个餐厅吃饭。小包间里,鱼沫问道:“对了,那日你是怎么逃出来了?后来他们还有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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