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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回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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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滋味——又咸又苦的东西有什么好吃。
这段时间里,没时间小姐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跟她说一些好玩的事情。若是以往,两人可以叽叽喳喳聊到对方的手机没电。可是现在,每次都是没时间小姐一个人在说,那边只能听见轻轻的呼吸声。每通电话打不到半小时吗,沈惜时就撑不下去了。
“女人,你别这样,你这样我难受啊。离得那么远,你哭了,我也不能帮你擦眼泪……”
结果最后是沈惜时哭了,鱼沫在那边安慰:“你别哭啊,我没事的。“声音虚弱到让人听了鼻酸。
沈惜时说:“我请假,我请一个星期假过来陪你。我们去公园坐旋转木马,管他妈幼稚不幼稚。我们去鬼屋,去调戏那些鬼先生。我们去看电影,你家胖子最近有新电影上映呢……要不,要不我们去旅行吧,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去旅行么?”
鱼沫心里升起一阵温暖,突然想起姚若龙写过的一句歌词“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还死心塌地”。
以前都不太相信友情这东西,直到遇见你,我亲爱的没时间小姐。
可是,人不能太任性。
鱼沫握着手机,想了一会儿拒绝了:“不用了,你好好照顾咱妈。”
她知道前不久,没时间小姐的妈妈被一摩托车撞到,伤了腿。
沈惜时说:“没事,我妈有LY帮我照顾着。可是你身边,就只有我了。”
鱼沫听到这句话时,眼泪终于汹涌而出。
最后她哑着嗓子跟沈惜时说:“我没事的,你别太担心我啊。不就是失个恋么?谁还没被人甩过啊!你看着吧,明天我就上街勾搭美少年去。”
沈惜时在那边吸溜了下鼻涕:“那成,勾搭到了,要让我过目啊。还有啊,看到眼镜帅哥,记得帮我要电话啊!”
“你个魂蛋,你都有LY了!”
“我纯调戏,不行啊!”
“小心LY少爷发威,S你哟~”
“他敢!在老娘面前,他永远是个大M!”
“……”
鱼沫也觉得自己这样太颓了,不吃不喝不睡不出门,就差明媚而忧伤的四十五度仰角,迎风流泪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振作,振作,不就是个男人么!”
嘴角试图往两边弯起,但是弯到一半就垮下来了。深吸一口气,眨掉眼中的酸意:“不要让她担心你啊。”
于是,第二天鱼沫早早起了床。其实压根也没睡着,躺在床上烙了会饼子,就天亮了。跑到浴室去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样了,给没时间小姐发了条信息——我出去吊美男了哟,快点祝福我!
手机很快的震动起来——宝贝,你是最漂亮的!爱你!后面还跟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唇印。
鱼沫是真的想放下所有事,游玩一场。最后不知怎的,却还是变成了一场伤心旅行。
鱼沫去常去的早餐店买喜 欢'炫。书。网'的白粥和油条,胖胖的老板娘热情的打着招呼:“小姑娘,今天怎么自己来买早餐?男朋友呢?”油条掉在地上,人落荒而逃。
鱼沫去公园的鬼屋,阴森恐怖的青面鬼突然攀住了她的肩头,冲她阴测测的笑。她大叫一声“阿远”,抓住了旁边人的手。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美女,抓错人了哟。”抬头才发现,身边站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样子很桃花的少年。尴尬的道了声歉,跑了出去。
鱼沫想,还是去逛街好了。
唔,这条领带不错,挺适合上次帮他买的衬衣的。
恩,这件外套也不错,上个月给他买的外套,好像被他打架时弄破了……
前面有家情侣衫专卖店的老板热情的招呼她:“美女,我们这来新款了,进来看下吧。”鱼沫刚踏进店内,一个短发的导购MM便跑了过来:“啊,你又来买情侣装啊,这次有新款哦……咦,那个酷酷的男朋友没来么?”这句话如晴天里的一声霹雳,敲的鱼沫头嗡嗡直响——我在干什么?情侣装?我买了给谁穿?
在老板那和导购MM不解的目光中,鱼沫逃似的跑了出去。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悠,却发现这个城市里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他们的回忆。无论她走到哪,那些熟悉的画面都会以凶猛之姿朝她撞来,如跗骨之蛆,无法躲藏。
鱼沫在南街转角处停下,日光晃的眼有点疼。模糊间,她似乎看到街对面的甜品屋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对情侣,长的很卡通的黑长发女孩,正在喂一个轮廓硬朗的男人吃着红豆冰,男人的眉目间一派宠溺。
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鱼沫蹲下身子,抱着膝盖放声大哭。
无论她怎么躲,怎么逞强,怎么哄自己开心,都是徒劳。
找事情给自己做,让自己忙,不让自己想起他。以为不想起,便不会再痛了。但最后,却悲哀的发现,他早已混入你的生命,融入了你的骨血里。
鱼沫发现,自己生活里的一切都与那个叫许暮远的男人有关。这个世界里每一处角落,都有他的影子。
忘掉他?可以,先忘掉呼吸。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递来纸巾。鱼沫抬头一看,是鬼屋里碰到的那个长的很桃花的少年。那少年拉起了鱼沫,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手温柔的摸了摸鱼沫的头发。
不摸还好,一摸又让鱼沫想起某人了。于是姑娘炸毛了,一把毁掉头上的手吼道:“摸你妹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出来泡妞了!姑奶奶心情不好,没空陪你玩,回家看你的苍老师去吧!”
桃花少年目瞪口呆的望着气呼呼跑走的女孩,摸了摸鼻子,啐了口:“我招谁惹谁了我。”
头上一顶棒球帽压的很低,脸上除了超大的墨镜还带了口罩的男生跑了过来,把冰可乐递给郁闷的桃花少年:“怎么了?”
桃花少年接过冰凉的饮料喝了一大口,然后叹道:“NEE,想不到人称玉面小飞龙,风靡无数师奶和少女的我,在你不在场的情况下,也会踢到铁板啊!老天无眼啊!”
把自己武装的很严实的帽子少年白了他一眼,望着已经跑过马路的鱼沫,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一跳。
鱼沫是走回来的,一天没吃东西,怕坐车晕车了也没东西吐。
天已薄暮,花园里秾艳的花朵早已凋谢。本该漆黑一片的别墅里,此刻却灯火通明。
阿远回来了?
一定,一顶是阿远回来了!
鱼沫开心的往亮着灯的房子跑去。
我们分手吧
天已薄暮,花园里秾艳的花朵早已凋谢。本该漆黑一片的别墅里,此刻却灯火通明。
鱼沫心中一喜,阿远回来了?
一定,一定是阿远回来了!
鱼沫开心的往亮着灯的房子跑去。
***
那么热烈而欢快的朝着那黑暗中唯一的光源跑去的女孩,在离她最渴望的东西只有一步之遥时,却生生的刹住了脚步。放在感应器上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心脏也高频率的跳动着。
会是他么?
我打开这扇房门后,真的可以看到他么?还是这屋里的灯只是我出门前忘了关?
如果真是他,我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
好 久:炫:书:网:不见了,阿远,你好么——不,不,不,又不是在演电影。
阿远,我想你了——靠,肉麻!
魂蛋,你还知道回来啊——表情不对,会不会更像在娇嗔?
对了,呆会我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呢?
开心的,会让他恃宠而骄么?
生气的吗,会让他拂袖离去么?
还是若无其事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恩,就这样。
打定主意后,鱼沫将终于不再颤抖的手贴在感应器上,她推门的动作很慢。玄关处除了她的兔软拖和男人的皮鞋外,还有一双颜色鲜艳的恨天高。
这两双属于成熟男女的鞋摆的并不规整,显示出它们的主人进门时似乎有点忙乱。
鱼沫的脸色不知为何有点白,“兔子姐也来了么?”她喃喃的念道。
快步走到客厅,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开着,一室华丽璀璨,沙发上却并没有坐着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乳白的地毯上躺着一件不属于她的性感黑裙,鱼沫蹲下身把黑裙捡起捏在手上,一阵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直熏得她头昏眼晕。
楼上这时很应景的传来一声女人细碎的呻*吟声,鱼沫望了眼二楼的某个房间,死死的咬住下唇。
阿远,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爬楼梯时,鱼沫觉得自己像是点脚走在刀尖上的小人鱼,每一步都那么艰难。
一阶两阶,房里女人的呻*吟一声两声。
她离得越近,女人的呻*吟声便越清晰。
她走到门前,耳朵嗡嗡的响着,门缝中传来一个女人略带娇羞的声音:“许大哥……啊……你好棒……人家还要。”说出口的话却那么不堪入耳。
门后低醇而熟悉的男音回应道:“想要?那便给你。”
“啊——”
鱼沫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推开那扇只是虚掩着的门。房间里那张曾经在无数个雷声滚滚,噩梦连连的晚上都成为了她的避难所的大床上,此刻正躺着另一个女人。她衣裳尽褪的攀附在她最爱的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看到她进来了,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亲吻着怀中那个同样有着一头细黑长发的女人。
“够了!“
鱼沫走过去,把裙子丢在那个女人身上,“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滚了。”
那个女人一脸怯怯的往许暮远怀里缩了缩:“许大哥?”
“呵……”鱼沫突然笑了起来:“别许大哥了,你看不出来么?他只是想利用你来气走我罢了。怎么,不信?”鱼沫脸上的笑容扩大,显得有那么一丝刻毒。她俯低身子,卷起一撮女人的头发放在鼻下闻了闻:“啧啧,连洗发水都必须和我用一样的么?恩,头发的长度也差不多呀!”看着女人渐渐惨败的脸,鱼沫却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无,心里钝钝的,仿佛所有的感觉都已丧失。
她又捏起那女人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手指在女人右眼角的抚了抚,那里有一颗粉色的小点。鱼沫抬头扫了许暮远一眼,讥诮的说:“怎么,抱着替身做,特别有快*感?”
男人的眼神微闪了下。
“你是不是以为我根本不会进这间房间?”鱼沫抬手拍了拍许暮远的脸:“你似乎……太小看我了,我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脆弱呢。”
鱼沫直起身,冷冷的看了那个依然赖在某人怀里不肯动的女人一眼:“许暮远,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说,可以让这个替身先出去么?”
从鱼沫进来后就一直沉默的男人这时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面无表情的道:“你先去客厅等我。”
陌生的女人离开后,这个熟悉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曾经相爱的两个人。
许暮远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点了根烟,青灰色的烟雾攀上了指尖,透明的玻璃上映出男人神情莫测的脸,“你现在可以说了。”
身后却一直没有声音,正当他想回身看看她是不是哭了时,却突然被一具柔软的身体从后抱住。许暮远一惊,手里的烟掉了下来。他急急的转过身——抱着他的女孩身体莹白而姣好,却未着寸缕。
许暮远一把推开她,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被推开的女孩却毫不在意的再一次贴了过来,抱住他。用纤细而冰凉的手指触碰着他的身体,“我听说做*爱时被中途打断,男人有可能会ED的。即使我再怎么恨你,也不忍心让你从此不举啊。”
许暮远浑身僵硬的任由她亲吻着,嘴唇却紧紧的闭着,以拒绝的姿态。
鱼沫也不急,她耐心的舔着男人的唇,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鼻息却越来越重。
鱼沫朝他娇媚的笑着,手却往下一伸,覆在了某处坚硬上:“唔,看来不是没有感觉呀。”
“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被这么摸,都会有反应的,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许暮远讽刺道。
“是么?”鱼沫手往男人的裤子里一滑,一把握住,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低哼。
许暮远抓住鱼沫的手,警告道:“小孩子别玩火,后果你负不起。”
鱼沫似乎被“小孩子”这三个字刺激到,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拉下男人的裤子,手再次覆了上去:“负不负得起,试试就知道。”
许暮远的手用力的握住鱼沫的肩膀,眼里是冰蓝色的火焰:“你,不要后悔!”
鱼沫的回答是娇俏的一笑,身子往前一凑,吻住了许暮远。随着这亲吻,手里TAO*弄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许暮远低吼一声,一把把鱼沫压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霸道的回吻了回去,手在女孩光洁的身子上抚*摸着。
先前被女孩挑起的YU*望,已逼得男人浑身炙热如火。他用膝盖卡入女孩的双腿间,腰下的坚硬隔着仅剩的布料磨*擦着女孩的柔软。
正当许暮远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把火烧死时,耳边却响起了女孩细弱的哭音:“许暮远,她们能做到的,我一样也可以。可是,你为什么不要了呢?”
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眼角滑落,滴到了许暮远胸口的位置,灼灼的痛。
“因为我胸部没她们大?身材没有她们好?我不够漂亮?我没有她们成熟?”
女孩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人,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回身看着许暮远,眼里蓄满了泪水:“还是,你已经厌倦我了?”
许暮远一个激灵,这才响起自己跟许慕迟的约定。勉强压下心里的痛楚,面容冷峻的说道:“不然呢?你不会真以为我堂堂凌云帮帮主,会被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不够漂亮有不够性感的小丫头绑住吧?”
鱼沫的脸刷的白了,男人却还嫌刺激的不够,邪肆的笑了起来,重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偏头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小口,白色的烟雾喷到了鱼沫的脸上,鱼沫被呛得一阵咳嗽。
男人却大声笑了起来:“山珍海味吃腻了,也会想换换口味,吃几天萝卜青菜的。”
“许暮远,你一定要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要记清楚。因为我知道将来你一定会后悔,你一定会再来找我,但是那时……我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鱼沫说完这句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许暮远心里一跳,条件反射下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鱼沫望了许暮远一眼,眼里再无一丝情绪,“去哪?当然是滚出许帮主的家啊。”
许暮远被鱼沫的眼神吓到,手不由抓得更紧了些,“不用了,这房子就当我补偿你的。你留下,我走。”
“可是,”鱼沫一把甩开许暮远的手,“我嫌它脏。”
“哦,对了。”
走到门口的鱼沫突然回过身,手往脖子上用力的扯了扯,细嫩的脖颈上立马出现几道红痕。
许暮远一下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情急之下,手就直接抓了过去:“不用了,那坠子也不值什么钱,不用还给我了。”
鱼沫冲他笑了笑,就这他护住链子的手用力一扯,坠子便带着血飞了出去。
“你说过的话都可以不记得,发过的誓也都忘记了,那么我留着这条坠子又有什么用?”
“许暮远,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51、乌鸦嘴半仙 。。。
鱼沫冲他笑了笑,就这他护住链子的手用力一扯,坠子便带着血飞了出去。
“你说过的话都可以不记得,发过的誓也都忘记了,那么我留着这条坠子又有什么用?”
“许暮远,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
鱼沫跑出来时,天际阴沉沉一片,黑压压的云头像是要盖住这个沉闷的世界。她伸出手似乎想接住什么,没过一会儿,便下起了大雨。雨势凶猛,砸在脸上生疼。
鱼沫对着那幼稚的贼老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靠,这老天爷啊,总要在你已经痛不欲生的基础上,再给你使点坏。让你体会下,什么叫“祸不不单行”。
鱼沫没走多远,一辆黑色的跑车就帅帅的一个刹车,停在了自己身边,溅了她一身的水。鱼沫无语凝噎,已经没有力气问候老天爷了。
只见车门打开,一把格子伞撑出,伞下是男人修长的腿。
鱼沫一脸嫌恶的瞪着裤子上斑驳的泥点——恩,很好,直接DIY成雪花裤了。正发愁时,突然感觉到砸在身上的雨弹似被什么阻住了一般。抬头一看,就望见莫斯温柔的笑脸,白皙的都有点透明的手里捏着一块绢制的帕子递过来:“小花猫似的,快擦擦吧。”
鱼沫接过帕子,把脸上的泥水抹掉,然后斜了身边这一副救赎主降临般模样的男子一眼,淡淡开口:“BOSS大人,下次下雨时,麻烦靠边停车,否则我会以为你是故意的。”
莫斯:“……”
莫斯被噎了下,有点囧,只好转移话题道:“雨大,先进车里,小心淋着感冒。”
鱼沫点了点头,钻进车里。莫斯躬着身子把伞一收,刚想往车里钻时,就听到“嘭”一声——门被鱼沫关了,并且从里面上了锁。
莫斯一脸呆怔的等着眼前突然关上的车门,被从天而降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好半响,才想起要撑伞。
莫斯绕到车前去,雨刷左右摇摆着刷去玻璃上的雨珠。车里女孩的身影清晰了又模糊,她把自己缩成一只小小的刺猬靠在驾驶座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
半小时后,莫斯的眼镜上都染了水汽,车门终于打开了。鱼沫冲着他招了招手,然后身子往旁边的副座让了让。
莫斯火速收伞,往里一蹿。然后把车门关上,空调打开。温度渐渐升了起来,两人同时打了个冷战,竟是这时才觉得冷。
这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是狼狈不已,不由同时噗笑出声。好嘛,俩落汤鸡。
鱼沫眼镜红肿的厉害,显是刚哭了很久,一开口嗓子还是哑的:“BOSS大人,我又无家可归了。呵……”
莫斯被她“呵”的心里碜的慌,咳了几声方道:“跟我签约,我给你一个家。”
家?鱼沫自嘲的一笑,不,她再也没有家了。
她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签。”
莫斯出手是大方的。签约后,他立马送了鱼沫一套独栋别墅。位置靠南湾,是C市的黄金地段。并不是说那有多繁华,而真的是寸土寸金。住在这儿的大多是一些天王巨星,或是某些政要圈养的小情人。这地离市区远,资源配置倒算齐全,环境也算幽雅,不易被人打扰。
别墅装修的很是豪华,可鱼沫并不喜 欢'炫。书。网',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挑剔什么。本来她也许要流落街头,睡公园的冷板凳,和蚊子一起看星星赏月亮;或是成为地下通道里那些流浪歌手唯一的听众的。而现在,有人给了她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容身之所,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莫斯带着鱼沫参观了下她未来的新居所后,拿出一叠合约递给她。鱼沫却看也不看,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钢笔,就打算签。
莫斯皱眉:“你不先看一下再签么?”
鱼沫摇头:“不用了,反正我也看不懂。”
莫斯:“呃……那我给你解释一遍?”
鱼沫:“不用,我相信你,你总不会坑我的。”说完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却因为先前哭得太久,眼睛还是红肿的,所以即使此刻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马上要哭出来的感觉。
莫斯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愧疚。从某个方面而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眼前这个女孩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无辜的。只因为她是那人最在乎的女人,自己就残忍的将她也卷了进来,把她当成一颗报复的棋子。每次他通过这个女孩施加到那人身上的痛苦,其实都由她先尝了一遍。而现在,他已经看到那人痛不欲生的样子了,并且他知道,这种痛苦也许会伴随那人一生。
这些年他一直都恨着那个男人,恨他的母亲夺走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家庭不再完整,让自己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也是因为他们母子的关系,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副需要依靠药物维生的病秧子模样。想要报复的心情盘旋在心间几十年,他更花了足够长的时间去收集关于那人的一切信息,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了解那个人。他知道那个冷酷杀伐,刀口人生的男人,有多难得才能爱上一个人。更知道,眼前这个苍白冷漠的女孩极有可能就是那人的此生不渝了。
生离只怕比死更诛他的心。当然,同时也诛了这女孩的心。
这个女孩不知是生来就如此,还是曾经遇到过什么事,性子比一般的同龄女生要孤僻冷漠的多。而冷漠的人,一旦爱起来,大抵相似——奋不顾身,全力以赴,义无反顾的如同飞蛾扑火般孤勇,即使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致死,方休。
莫斯突然想起那日在公司,猫儿对他说的话——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不,他当然不会后悔!即使重来一遍,他也还是会这么做。只要能让那个人痛苦,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至于这个女孩,他是真的觉得她很有天赋,不去唱歌太过可惜,所以才一心想签下她,这与报复无关。而现在他却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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