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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不爱灰姑娘(抄袭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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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安东静看她一会,像在咀嚼她说的那些话。
  他承认,在李芝琳生日宴那一晚他看到的王印夏,简直是惊艳。那个印象作用力不小,闭上眼睛,他还可以想出那晚她模样装扮的细节。
  但光是年轻、漂亮,那是不够的,跟她一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多得像海滩沙。
  是的,她聪明、思虑敏捷,也够大胆,不怕得罪他。
  但那绝对不是吸引男人的特点;而且,她母亲佣雇在季家,她是佣人的女儿,和他的关系不平衡。
  但……
  他仔细盯着王印夏,看得很专注。他看她似笑非笑微勾的唇角,浓密的睫毛一眨,然后不够细致的、浓直的眉皱了起来,然后还是皱眉,突地,脸儿恼红起来——
  “我不是怪兽,你不必看得那么仔细。”整个人逼到他面前,连讽带刺。“谢谢你的好意,反正已经差不多到了,我自己走进去就可以了。”
  说完身子一转,自己打开车门出去,却由于太过急躁,脚步还没踏实站稳就急着离开车子站出去,天又暗,不知踩着什么,狠狠拐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栽了下去。
  根本来不及惊呼,就那样狠狠栽到地上,手肘、膝盖、鼻子全都撞到地面,脸上还沾上一些石屑。
  她痛得歪嘴,担心鼻子是不是撞歪了。
  季安东连忙下车,走过去扶她起来。
  “你还好吧?过来——把头抬起来……”他蹲下去,不由分说将她拉过去,小心地帮她拂掉脸上石屑。
  王印夏不想领情。但她才一动,就被季安东抓得紧紧的。
  王印夏僵硬的抬起脸。他仔细检查她的脸,一边说:
  “我身上没瘟疫,你不用躲得那么远。”伸出手指拂拂她的脸庞。“还好,没受什么伤。不过,我还是送你上医院吧。”
  “不用了。”王印夏不领情。“我自己消毒擦个药就可以。”挣动一下,想挣开季安东的手。
  “你——”
  “大哥?”季安东想说什么,身后冷不防照来刺眼的灯光。
  王印夏本能的抬手挡住刺眼的灯光。
  那声音……季安森回来了。
  “怎么了?”一阵车门声响,季安森已走到他们跟前。
  凉森的目光盯着他们有点暧昧的姿态——只见王印夏半蹲坐在地上,季安东则蹲在她身前,原搁在她脸庞的手滑到她肩上。
  那凉森的目光让王印夏敏感起来。她一言不发,默默站了起来。
  季安东跟着站起来,这才回答季安森说:“没什么,印夏不小心跌倒。”
  季安森仍怀疑的望王印夏一眼,但没说什么。
  “没事就赶快上车吧,你的车把路都堵了。”
  季安东点个头,转向王印夏。
  “上来吧。”
  王印夏不想再节外生枝,顺从的上了车。
  季安东缓缓开了进去,季安森的朋驰跑车跟在后面,“呼地”刷了进去,姿态有些傲慢。
  走进厨房,看到马彦民和王印夏面对面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在笑,好像聊得挺开心,季安东冷锐的剑眉斜挑起来。
  “安东!”马彦民立刻出声叫他。
  其实厨房里也不止他们两个人,老陈和老许老婆也都在。
  “大少爷。”老陈和老许太太连忙喊人。
  “季先生。”王印夏也礼貌的招呼。
  “你来得正好,我跟印夏刚聊了一会。”
  印夏?都熟到叫名字了?
  “哦?都聊些什么?你这个大律师忙得都没时间睡觉了,居然有那种时间陪人聊天,应该是很有趣才对。”
  听起来像玩笑,但季安东脸上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意味,像在谈生意订合约那么严肃正经。
  马彦民哪听不出弦外之音,挑挑眉,冲季安东一笑。
  他是来找季安东的,却没想会在季家遇到王印夏,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一跟跟到了厨房。
  王印夏原无意和马彦民多打交道,但他亲切主动,态度圆熟随和,容易相处,又不会给人傲慢的感觉,所以他说一句,她礼貌的回一句,就那么聊了起来。
  “马先生,季先生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王印夏立刻站起来。
  不知道季安东会不会以为她在打什么主意——勾引马彦民,或飞上枝头变凤凰什么的。
  “没关系,你也一起吧。”
  “不了,你跟季先生应该有重要的事要谈,我不打扰了。而且,我还有事。”
  “那么下次再聊。”马彦民也不躁进。“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当着季安东的面,给了王印夏他私人的行动电话号码,又笑着说:“当然,没事也可以找我。”
  季安东斜了斜眉,朝马彦民望去,没说什么。
  “谢谢。”王印夏迟疑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她朝老陈他们方向的空气点一下头,转身走出厨房。
  老陈和老许太太互相望了一眼。
  老许太太说:“马少爷,大少爷,厨房油烟地方,不好谈事情,要不要到客厅,我端茶过去?”
  “是啊。”老陈附和。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吧。”季安东盯着马彦民。
  老陈和老许太太又互相望了一眼,识趣的走开。
  “你当真的吗?彦民。”季安东冷锐的眼不放松。
  马彦民耸个肩。“若你指的是娶她,那还言之过早;若你问的是对她有兴趣,是的。”
  “你有兴趣的女人千千万万。”
  “那也不妨碍我对她的兴趣,对吧?”
  “你不怕她当真?”
  马彦民笑了一笑。
  “到时再说了。”事情会变得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不过,我对印夏很有好感,真要到那地步,也无所谓。”
  季安东皱皱眉。
  “你呢?”马彦民反问。
  “我?你说呢?”季安东冷森的眼缩了缩,没有回答。
  “找到没有?你这孩子,怎么老是那么粗心,丢三落四的!”
  王印夏在她母亲房间里,这边翻那边找,王婶也帮着找,一边不禁叨念着,小小责备王印夏的粗心。
  “我以为我放在书架上,上次还看到的,哪知道……”
  “平时就要留心注意,要用的时候才不会临时出问题。看看你!那本书很重要吧?是不是急着要?要真不行的话,再去买新的好了。”也替王印夏的粗心担心。
  统共就那么两三个袋子,搜过了,没有。床下,没有。柜子里,没有。
  王印夏坐下来喘口气,说:“那很贵的。我回去再找找看,也许是掉在哪里了,我没注意到。”
  “贵也没办法,谁叫你那么粗心。”
  “我再找找看,真找不到再说。”
  “你喔。”王婶摇摇头。“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回去好了。”
  王印夏看看时间。
  “不了,现在还不是很晚,还赶得上晚班的公车。再说,你这个周末就会去我那的。”站了起来。“对了,妈,怡萍找我这个暑假去日本自助旅行。”
  “日本?那不是很贵吗?”
  “是啊,所以我还没决定。”
  王婶想了一下。“你想去吗?大概要多少钱?”
  “反正不便宜。”王印夏摇头。“这个暑假你要我过来帮忙吗?我想去找个打工。”
  “如果你不想来,就不用了。”
  “来这里,虽然管吃管住,但他们不会算我薪水,我看我还是去找个打工比较划算。而且,我今年就毕业了,虽然要继续上研究所,有个工作经验也好,以后可以边念书边做兼职翻译。我有个同学在漫画公司做兼职翻译,也有人在做录影带翻译,待遇还不错,我也打算去。可以的话,我还想去补习班试一试,教成人美语会话。”
  她主修英文,第二外语修了日语,又去选了法语课,即使没堂堂拿A,听说读写都不是大问题。
  即使像李芝琳那种小学中学在国外读书,大学才回来抢名额,年年暑假又出国的,说的英语也不会比她流利多少。上回英语演讲比赛甚至被她盖过,所以李芝琳才忽然注意起她。
  所以,不去打工赚点钱的话,实在不划算。
  要不,上回有个模特儿经纪公司找上她,要她去试试。想想,当模特儿什么的,似乎更好赚。
  “要赚钱,以后多的是机会,你还要继续念研究所,还是先好好念书,工作的事以后再说。”王婶有不同的想法。
  像她们这种人家,能读书的时间就那么几年,只要她还可以勉强供得起女儿念书,就不让她分心去担心钱的事,而放下功课去打工。即使暑暖,她也宁愿她把那时间拿去多念点书。
  王婶也许有点固执。但读书的时候专心读书,基础稳固能力足了,将来才有更大的可能性。等必须为生活工作时,到那时就算再疲累再想逃避,也由不得自己不工作了。
  “要不,你去问问怡萍,算一下,看那个到日本自助旅行大概要多少钱。”王婶说:“印夏,妈没有能力,也只能供你念这么多了,将来都要靠你自己,所以,把握这些时间好好念书。将来即使你不想工作,也由不得你,而且即使再累再难过,你也没得选择。”
  这道理她懂,可是……王印夏摇摇头。
  “妈,那真的不便宜,我想都够我念完研究所的学费了。”甚至更多。
  那么贵?王婶眉心微微纠结,沉默下来。
  “妈,你不必担心,打工的事我应付得来。而且,那跟我学的东西都有关,一边赚钱,还可以一边加强我的能力,很划算的。”
  有那么好的事?王婶有点不相信。
  王印夏笑一下,表示她说的都是真的。
  “妈,”她停顿一下,想了想,问说:“你有没有想过辞职?”
  王婶看女儿一眼。
  “想是想过,不过,要是辞职了,妈能做什么?”
  “开家店什么的。”
  “那要很多钱的,我们哪有那个钱。而且,开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也不知道做不做得起来,生意会不会好。”
  “但总是比较好吧。同样是做工,可是开店是替自己做工。”
  王婶看着女儿,看了一会,慢慢说:“印夏,妈在季家帮佣,也是一份工作,不偷不抢,凭劳力赚钱,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
  “我明白,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明白就好,妈怕你想太多了。”王婶点个头,笑说:“等将来你工作赚钱了,就出钱帮妈开家服装店好了。妈以前曾经跟人家学过修改衣服,可惜才学没多久,什么都不会。”
  “好啊。等我赚大钱了,我就出钱帮你开一家店。”
  王婶笑起来。看看时间,说:“你要回去的话,就该走了,不然会赶不上公车的。”
  “那我走了。”王印夏走到门口,目光扫过柜子,说:“啊,书会不会放在那柜子上?”
  “不会吧?我看看。”王婶搬了个凳子到柜子前,爬上凳子。
  凳子微微颠动,不怎么平稳,随时会翻倒的感觉。
  “妈,你小心点——我看你还是下来,我来好了。”王印夏下放心。
  “没关系。”王婶边说边踮起脚尖,伸手移开放在柜子上的一些杂物查看。“印夏,我没看到你的书——啊!”没平衡好,脚下一拐,滑了出去。
  凳子晃动一下,王婶叫了一声,从凳子上跌下来,连同凳子翻跌到地上。
  第六章
  天气热,大部分的客人都聚集在花园中,三三两两散落在庭院四处,一边啜着香槟、红酒或吃些小点心,一边闲谈聊天。
  季安东啜口香槟,目光四巡,大致从这头扫到那头,停在客厅通花园的门口。王印夏手托着一盘盛着香槟的酒杯,正从门口走进花园。
  请来的小提琴和钢琴手,不引人注意的合奏着轻松优美的音乐。踩着那清盈的乐声,王印夏手托着托盘,灵巧的穿梭在那些华丽高贵的夫人小姐老爷公子当中。
  季安东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会,然后转到站在玫瑰花丛旁,与“长元”乳品的董事长夫人谈笑的母女身上,然后又移回到王印夏身上。
  从小到大,他们已经很习惯这种场合。这家到那家,不管是主是客,宴会的主人是谁,情况都差不多。这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是社交,是调剂,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你在这里啊。”季安森走近,手上拿着一杯香槟。
  “有事?”他们站的位置在庭院角落,背对着筑得高高、爬满藤蔓的拱门,可观整个庭院。
  “徐伯与周董聊着高尔夫球赛的事,才问起你。”
  “爸呢?”季安东冷静的问。
  “爸陪着马董事长、黄会长,还有『高斯』的王总他们,抽不开身。”季安森很快回答。提的那些人都是和他们季家有来往的企业家。又加上一句说:“妈正和李董事长夫人和陈律师夫人她们聊瘦身纤体的事聊得正起劲,也没空。”
  “那么你呢?”季安东转向老弟。
  “我?”季安森啜口香槟。“还不是我的工作。我刚和许董事长及夫人他们聊完天。”
  看来得由他去陪周董他们聊高尔夫球赛了。
  “我知道了。”季安东吁口气,朝王印夏的方向望了望。
  季安森转身想走,季安东喊住他。
  “等等,安森。”他指指花丛旁那对母女。“看到没?在那边,正和『长元』唐董事长夫人聊天的,『大新证券』的孙夫人和千金。孙小姐还在念书,刚从美国回来度假,过去陪她多聊聊。”
  “你为什么不去?”季安森冷静地朝季安东示意的方向看一眼。
  “我还要去陪周董他们,你忘了?”季安东拍拍他。“『大新』集团经营得不错,孙小姐美丽高贵大方,条件不错,跟我们算匹配。妈特别邀请她们来参加今天的晚宴,你陪孙小姐多聊聊。”
  季安森不感兴趣的望一眼。
  “那『雅诗』化妆品总代理廖家小姐怎么办?”朝坐在花园中,深具欧洲风味的桌椅旁,穿着长礼服的女人抬了抬下巴。
  季安东扫了一眼,很快决定,说:“你先去陪孙小姐和夫人聊天,然后再过去与廖小姐打声招呼。”
  “我跟她们要聊什么?”季安森随手把杯子搁下,一派不在乎的模样。
  “随便都好。”季安东目光游移,往王印夏的方向望了望。
  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有意的,或者没必要,王印夏一直没在他眼前出现,起码,早上他出门以前、晚上回家之后,都没有看到她出现。
  季安森随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他不动声色,留了心,多看了一眼,认出是王婶的女儿。
  王婶前几天从椅凳上摔下来,运气好没什么大伤害,但右脚踝扭伤,轻微骨折,绑了厚重护带,短时间内不能劳动。
  他们让王婶好好休养,只是,这时候受伤,真有点麻烦。结果,也不知怎么,他也不管那种事的,反正好像最后王婶的女儿代替王婶做她份内工作就是。
  他对王婶的女儿有点印象,感觉普通,也不特别精致。反正不过是佣人的女儿,他不会太留意。
  “那是王婶的女儿?”远远看,身材高姚玲珑。
  “嗯。”季安东思了一声,看他一眼。“怎么?”
  季安森朝王印夏方向又望一眼,皱眉说:“她怎么认识芝琳的?还有,马彦民也过去了。”
  季安东猛然抬头,望了一会,冷眸收缩起来。
  不只马彦民,他还看到余企中。
  偷空抹个汗,再偷偷喘口气,托着香槟盘的手也开始觉得酸痛了,一不注意就弯腰驼背。王印夏连忙打直腰,又偷偷呼了口气。
  她母亲伤了脚踝,暂时不能劳动。尽管季家表现得大度,可是领人家的钱却没能工作,她母亲活在旧石器时代,总觉得有点那个——
  尽管老陈他们都劝,还有劳基法那东西,但……总之,结果,就暂时由她代替她母亲工作就是。
  佣人的工作,不外清洁整理刷洗等劳动杂务工作,但为什么季家宴会,她要被派来端杯子什么的?
  这都要“感谢”老许太太了。
  从饭店调派来的服务人员临时有人请假,人手不足,老许太太以为不过就端个酒或点心走来走去,比清洁刷洗那些粗活应该轻松很多,就跟领班说让王印夏代替就可以。
  那饭店领班看王印夏长得高挑漂亮,手长脚长,适合“抛头露面”,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可怜的王印夏,连推托的藉辞都没机会说出口。
  “王印夏?”身侧有人喊她,语气有些迟疑不确定。
  王印夏转身,看见李芝琳,兜起笑。
  “你也来了。”指指托盘。“要不要来杯香槟?”
  李芝琳取了杯香槟,疑惑说:“我知道你妈在这里工作,但你怎么……”皱了皱眉。
  “我妈受伤了,我暂时代替她工作。”
  “你妈在季家工作,应该享有福利,他们自然会找人替代,轮不到你来做这种事。”
  要解释她妈那种旧石器时代式的思维,有点太费事,王印夏一来懒,二来反正都“下海”了,只是耸个肩,笑了笑。
  “印夏!”马彦民含笑走近。
  “马先生。”王印夏客气的回应。
  季安东——或者季家兄弟会看得上眼交做朋友的,季家会邀请的客人,非富即贵,起码都要有二把刷子。
  所以,马彦民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与季安东是学生时代的竞争对手,父亲是律师,他自己先学金融,拿了学位后,又转攻法律,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律师,领有美国加州律师牌照。
  当然,这都是马彦民自己告诉她的。马彦民身上没有季家兄弟那种“人参气”,亲切随和,又让人觉得顺眼很多。
  “哪,来杯香槟吧。”
  “谢谢。”马彦民取了杯香槟,朝王印夏举了举杯子。“辛苦你了。”
  “哪里。”王印夏口气态度就似一个专业服务人员。
  她将随意被搁置在桌上的空酒杯放回托盘,对李芝琳和马彦民笑一下,转身准备走开。
  “那不是印夏小姐吗?你也来了!”声音比人先到,而且嗓音不小,引起周围一些人转头看视。
  听到那个声音,王印夏便暗暗皱眉。
  她抬头,果不其然,那个余企中正走来。更教她“怵目惊心”的,那个季安东就站在斜前方不远。
  “余先生。”王印夏只得停下脚步。
  “我远远看就觉得像是你,果然没看错!你的样子我……”余企中劈哩叭啦讲了一堆,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怎么这身打扮?一副佣人的摸样……”皱眉不解。
  “余大哥!”李芝琳皱眉。
  但余企中听不懂暗示。
  “你该不会在这里工作吧?”
  “是啊。”王印夏不慌不忙。
  “你是说……你在季家帮佣?”
  “对,帮佣。我妈在季家工作。”王印夏微笑。
  “佣……佣……”余企中口吃。“哦,佣人!”终于吐出来,声音高了三度。居然是佣人的女儿!失望极了。
  “余先生要不要再来杯香槟或点心?”王印夏又笑。
  余企中以为她是哪家名媛,一见倾心,一直想约会她,到头来却发现她什么都不是,母亲还是个帮佣的,原先以为和感觉的她所有的气质、高贵都变味。简直大失所望!
  马彦民嘴角微微一勾,转头朝季安东丢了个眼神,没掩饰眼里流露的对王印夏的欣赏。
  面不改色,自己说穿自己是佣人的女儿——就凭她那个态度和胆识,就是个“可造之材”。
  季安东站不远,听到了,没有特别的表情,但眼底惯有的冷光闪了又闪,大有兴味起来。
  “芝琳,你来了,来,快过来跟兰姨聊聊。”一个雍容的贵妇挽住李芝琳,将她挽开。
  余企中很快就被其他千金名媛吸去注意力。马彦民走近王印夏,刻意不提方才的事说:
  “这工作对女孩子来说太重了,要不要我帮忙?”作势要帮忙。
  “不用了,谢谢。我还应付得来。”王印夏婉拒。“不好意思,马先生,我还要忙,不跟你多谈了。”
  “叫我彦民就可以,先生什么的,太见外了——”臂膀忽地被人攫住。
  “彦民!”那人将他拉了过去。“没想到你也来了。刚好,我想跟你谈谈『大业』那件投资案。”
  马彦民回头看看王印夏,有点无奈。
  王印夏松了一口气,一脸若无其事,顶着香槟穿梭在客人间,一边在场中搜寻空酒杯,一直走到花园偏僻的角落,没人会注意了,才放下托盘,揉揉发酸发痛的手臂。
  有个人影走向这里,背着光,看不清是谁。反正不会是好事,这宴会里没有任何人是她有热情见到的。王印夏心一紧,重新托起托盘,佯装没注意到,转身打算走开。
  “看到人不打声招呼就走,是很不礼貌的。”低沉的男声追着她。
  “大少爷。”王印夏无奈,转身过去。
  季安东皱下眉。
  之前她叫他季先生,代替王婶工作后现在改口叫他大少爷,发自内心真诚的“尊敬”有多少他是不知道,但恐怕讽刺的意味不少。
  她有一张非常女人的脸,明丽有个性又生动,但偶尔——正确的说,看到他,会有动物性的表情,也就是没表情,木然,一双眼却满布精光,不驯的。
  “我找了你一会。”
  “找我做什么?来笑话的,还是余兴?”王印夏终于抬眼看他。
  “都不是,我来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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