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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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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多月来的相处,狐涂涂知道邹无言是说一不二的人,说不理会她了,那自然是不理会了。那么这就代表着她以后要吃青草,没有窝饼吃了。倘若不吃青草,那么她就会饿死……那么,这也算是造成血案的重要因素吧!

狐涂涂纠结了,闹心了,她挠墙、她捶胸、她一把一把往下踢身上的黑毛,可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看来,一切只能等明天。明天,她一定要和邹无言解释清楚。虽然她不会说话,但她还会写字,找根树枝叼在嘴里,写上几个字不费劲吧!

狐涂涂暗骂自己愚蠢,怎么早不想出这个办法来,那样岂不是早就可以和邹无言沟通了么?不过转念一想,狐涂涂又有点担心,真要是邹无言看到一头驴会写字,他会不会被吓死啊?

卷一 乱七八糟的轮回 008 毛驴会武术,啥都挡不住

接下来的几天,邹无言果真不再理会狐涂涂,不过他每天依旧有给狐涂涂送吃的。

每次邹无言都是匆匆把吃的丢在狐涂涂的面前,然后冷着脸离开。

第一天,狐涂涂看到邹无言出现,打算写字解释给他看。才站起身来,邹无言就离开了。

第二天,狐涂涂把树枝准备好在身边,看见邹无言出现,连忙叼起树枝,还没等在地面上写,邹无言走了。

狐涂涂不信这个邪了,第三天估摸着邹无言快来了,提前在地上写好了字,气定神闲的等待看邹无言吃惊的嘴脸。

邹无言来了,看到地上的字,停顿了下脚步,绕了个圈从旁边过来,把一盘子豆腐放在狐涂涂面前,然后小心的绕着那字走回去,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狐涂涂傻了,看来邹无言这小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啊!他竟然对于她会写字这件事情表现的如此镇定,半点惊讶都没表现出来。而且最近的伙食越来越小气了,那豆腐应该是前天卖剩下的吧,都酸了……

狐涂涂不干了,后悔了,不想在这儿待着了。唯一的乐趣现在也不搭理她了,这让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等……等下——

狐涂涂忽然意识到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对邹无言另眼看待,难道他就是她命中的真爱?不然的话区区一个毛孩子怎么就入了她的法眼了呢?狐涂涂懵了,对于这个问题展开了深思,这一趴就是一夜。

转天,狐涂涂顶着黑眼圈从地上站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她连忙靠着杆子站稳了,好半天才甩了甩头,缓和了过来。看来睡眠绝对不能少啊,看看这黑眼圈,都黑到耳朵后面去了。狐涂涂看着水槽子里的倒影,忍不住长吁短叹。后来又咧嘴笑了,她是黑驴,就算有黑眼圈了也看不出来。

一整天,狐涂涂的脚步浮夸,本就因为吃了过期的豆腐上吐下泻的,又要完成超负荷的工作,狐涂涂渐渐有点支撑不住了,走着走着忽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二娘正忙着做豆腐,忽然闻听身后传来巨响,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挥着鞭子对着狐涂涂就是一顿抽,一边抽一边骂,等待着狐涂涂吃痛的跳起来。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娘的心渐渐慌了,她放下鞭子跑到狐涂涂的面前,捧着她的大驴脸用力的翻着她的眼皮,然后嘭的一声把她摔倒一旁,夺门而出。

“无言——无言——”二娘的声音陡然拔高,估计整个上华堡村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喊声了。

“我在这儿——”邹无言的声音老远传了回来,俨然他是听到二娘的呼喊从远处高声回答的。

“快去找你爹,驴快不行了。”二娘的声音很是慌张。她并不担心狐涂涂的身体怎样,只要她别死了就成。当初买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二两碎银,现在卖豆腐的钱还没把本钱赚回来呢!

邹无言一听事关狐涂涂,立刻撒开两条腿就开始跑,奔向邹爹平日待着的菜市场。没多大会儿功夫,邹无言风一样从大门冲了进来,顾不上和二娘打招呼,直奔向狐涂涂。

“白尾,白尾你怎么了?你快醒过来啊!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以后还和你一起玩,不会再不理会你了,你快醒来!”邹无言一边说着,一边孩子气的用力扒开狐涂涂的眼皮,试图让她睁开眼睛。

狐涂涂太困了,也太疲倦了,更太虚弱了。接连快三个月没沾到肉腥了,她觉得可以剃度出家了。这倒霉的酸豆腐这么一折腾,终于把狐涂涂给折腾倒了。

等狐涂涂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原本套在身上的磨杆已经卸下去了,她躺在驴圈的草堆上,面前放着清水,还有一个完整的面饼。邹无言靠在她身边正紧张的看着她,见她醒过来,顿时露出洁白的牙齿。

“醒了,爹!白尾醒了!”邹无言高兴的跳起来,冲着屋子里大喊了一声,激动的搂着狐涂涂的脖子。

“太好了,白尾,我就知道你会醒过来的,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练功夫呢!”邹无言搂着狐涂涂的脖子,也不管她是否能呼吸顺畅了,恨不得在她的驴唇上亲上两口。

狐涂涂想说点什么,这时候邹爹从屋子里出来,看着邹无言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呵斥了几句,不过并没有深说。

经过两天的修养,狐涂涂又生龙活虎了。邹无言和狐涂涂的关系又和好如初,谁也没提当初那个屁的事儿,也没提起地上那字儿的事儿。

狐涂涂觉得还是沟通一下比较好,免得彼此都有心思窝在心里犯合计。

叼来树枝,狐涂涂在地上写下一行字,想和邹无言道个歉。邹无言呆愣愣的看着狐涂涂一笔一划的写着,有点傻住了。

写完了,狐涂涂踏踏蹄子,示意邹无言看她写的。邹无言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看了一遍后问狐涂涂:“白尾,你在画些什么?”

这是……字啊!

难道她写的就那么不清晰么?虽说她是用嘴叼着树枝写,但看上去也算横平竖直,标准的仿宋体吧。

“难道,你那是字?你会写字?你识字?”忽然邹无言大叫起来,把狐涂涂震得。一直都以为驴叫声音很大,没想到臭小子的喊声也不小。

狐涂涂嘴角抽搐,额头浮现三条黑线,难道这臭小子就是传说中的目不识丁?

邹无言大声喊来邹爹和二娘,指着地面上的字问他们,俩人研究了半天,眉头紧锁。

“应该像是字,方方块块的……”二娘这次到是没多说什么,许是因为邹爹在了,她不好太发脾气。

邹爹也点了点头,指着“对不起”中的对字说道:“这个字我认识,是一寸两寸的寸,但旁边加个那东西就不知道是什么了。无言,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邹无言把事情一说,邹爹不由重视起来,吩咐邹无言去取来纸笔。

邹无言小心翼翼的把狐涂涂写在地上的字小心翼翼的描绘出来,像捧着珍宝一样。

“你等等,我去找村北的翟先生问问,这就回来。”邹无言留下一句话,人跑了。

好家伙,敢情这一家子人都不识字,还得去请教高人。

二娘回屋子里忙去了,剩下狐涂涂和邹爹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邹无言回来。狐涂涂觉得眼珠子生疼,干脆闭上眼睛养精神,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不再安宁了。

“爹!”邹无言兴奋的大叫一声,随即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确定破败的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存在,这才开口:“翟先生说这三个字是‘对不起’。”

邹爹闷不吭声,从腰间摸出烟杆蹲在驴圈旁边吧嗒吧嗒抽着。邹无言有点担心的看着狐涂涂,不敢出声。

一袋烟尽,邹爹磕了烟灰,这才说话:“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否则我们就不安生了。”

邹无言重重点头,眼神坚定。

狐涂涂没想到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仿佛根本没发生过。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她病的时候出现的幻觉,不然的话为什么邹家人依旧像以往那样对她?二娘还是时不时的会鞭打责骂她;邹无言依旧每天给她送来吃的;邹爹也会经常把她套在车上去卖豆腐……

日子,似乎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可狐涂涂总是觉得这平静中有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唯一发生变化的就是狐涂涂和胡同斜对面的那两条蠢驴成了朋友。原因只是狐涂涂单纯的想多个朋友而已,而那两头驴都是雄性,难得身边出现个雌性的驴,虽然白色的尾巴在他们眼中显得难看了些,不过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不过令狐涂涂烦心的是,其中一头毛驴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尝试着往她身上压,这让狐涂涂很郁闷。虽说和狐狸的交配方式差不多,可问题是身后的是毛驴啊毛驴!两个物种在一起忒别扭了。

邹无言还是往常一样,只不过他去阙镖师那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和狐涂涂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他每天会帮着狐涂涂拉磨,把豆子都磨完以后就会和她在院子里操练起来,然后邹无言就会变得鼻青脸肿。

不过这些似乎并不能影响邹无言的兴趣,他依旧会在转天的上午去找阙镖师过招,久而久之,他在阙镖师手下支撑的时间越来越长,身子也越来越灵活了。

“无言,不错嘛,是不是拜了什么高师了?”阙镖师感到很高兴,虽然还有一点点的羡慕嫉妒恨,但更多的还是为邹无言有出息感到开心。

“没有没有,只是自己琢磨。”邹无言摆手,神色有些慌张。

自己研究?阙镖师完全不相信,更加认定了邹无言是拜了高人,不过是没说出来而已。

当天下午,阙镖师早早把那群孩子赶走,悄悄跟在邹无言的身后,一直跟到邹家。

身后不远处传来驴子高亢的叫声,阙镖师有些心烦的捡起石子丢过去,打中驴子,这才世界清净。

“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研究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阙镖师趴在墙头看着邹无言哪儿都没走,只是站在驴圈前像模像样的打着拳,忍不住小声嘟囔着。

邹无言打过拳,一头钻进磨坊里,透过门缝阙镖师看到他帮着驴推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活动。

阙镖师隐在暗处,有些纳闷,只好离开。他才走出去没几步远,又传来驴子的叫声,惹得他一阵心烦,却顾不上那么多。

磨坊里的狐涂涂忽然咧开嘴笑了,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谢谢,然后继续低头拉着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卷一 乱七八糟的轮回 009 磨刀霍霍向毛驴

早在阙镖师爬上邹家大墙头的时候,就被胡同斜对面那两头驴发现了,他们连忙大喊告诉狐涂涂知晓,说是外面有鬼鬼祟祟的人在围观。狐涂涂听了以后不动声色,反正她也需要拉磨,又不能出去陪邹无言练武,所以更是乐得其所,让那阙镖师看去。

等到阙镖师终于毫无发现离开后,那两条充当暗哨的黑驴又喊了两声,通知狐涂涂那人已经离开,狐涂涂冲着外面说声谢谢,继续拉着磨……

一连几天,阙镖师都准时的去趴墙头,最后竟被那好事之人说成阙镖师觊觎邹家二娘,想私自幽会。

邹爹听了这个消息以后拿鞋底子把二娘抽的啊,那叫一个落花流水。狐涂涂在院子里咧着嘴笑,还第一次听见这女人喊的比毛驴都难听的时候,不是她落井下石,实在是太有喜剧效果了。

打了二娘以后,耿直的邹爹拉着伤痕累累的二娘直接找到顺远镖局,把阙镖师好个骂,说他不安好心,就连教邹无言功夫都是有计谋的;说他不要脸,只会惦记别人家的媳妇……

老实人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阙镖师满脸通红,被人生生按了这么个罪名,却又无从解释。说是想看看邹无言身后的高人是谁,可邹无言自己都说了并不认识什么高人。

邹无言并没有说谎,他也不知道狐涂涂在不知不觉中在改善着他的身体,教导他功夫。毕竟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一头驴会写字已经很让人匪夷所思了,如果说出驴子还会功夫的话来,他更是不敢相信。所以,邹无言一直单纯的以为狐涂涂不过是力气大了些,平时的打斗也都被他当成了驴子的胡闹,仅此而已……

阙镖师一下子在上华堡村遗臭万年,原本跟他耍的那些孩子都被家大人叫了回去,而顺远镖局更是直接找了借口把他撵走,连最后的工钱都没给。

一下子没了住的地方,又没了营生,阙镖师无处栖身,就连客栈都不愿收留他。后来,终于在秋叶完全落地的那一夜,阙镖师消失在上华堡村。

狐涂涂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她只是不想身份暴露而已,却没想到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那阙镖师人并不坏,只是好奇心大了点,或许每个习武之人都是这样,听说有比自己厉害的高手,总是想去亲眼见上一见。

阙镖师仿佛是生命中的过客,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过,待到漫天飘起鹅毛大雪时,阙镖师这个人已经消失在上华堡村所有村民的记忆中。

银装素裹,分外妖娆,那银白将整个世界装点的格外美丽。狐涂涂站在雪地上慢慢的向前走,任凭蹄子把那雪地踩出嘎吱嘎吱响来。身后的白尾不停的拍打着后背,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性的想用尾巴将身体盖住。只有在这种雪天,她才会有一丝兴奋,那是属于她的颜色,纯洁的白。就像她曾经一样,纯洁的没有一丝杂毛,每次下雪的时候她都会静静的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任由身体与天地混为一色。

邹无言这小半年来个子窜高了不少,虽然没了阙镖师他没了陪练的人,但狐涂涂的存在让他有了更多的乐趣。他不知道的是,这小半年来经过狐涂涂的改造,现在他的身手已经不低于一般的侠客了。倘若有名师指点,假以时日,毕竟轰动整个江湖。

邹家还是老样子,每天做着豆腐。唯一的变化就是家里多了一头驴,原本是胡同斜对面两头驴中的一只,那个总喜欢偷偷摸摸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那头色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邹家买了来,顶替了狐涂涂原来的位置,天天拉磨。而狐涂涂每天吃着面饼或卖剩下的豆腐,教邹无言功夫。

现在狐涂涂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院子里和邹无言打斗了,不用像以前那么偷偷摸摸怕被邹爹和二娘发现。这一切的改变是在深秋的一日,狐涂涂记的特别清楚,提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日,狐涂涂像往常一样在邹无言的帮助下拉好了磨,卸下磨杆以后舒展了一下筋骨,吃过邹无言孝敬的面饼以后就和邹无言活动开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吃过东西比较力道足,还是因为恨铁不成钢,想要快点把邹无言调教成一个绝世大侠。总之那一驴一人在院子里打的那叫一个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

于是邹无言再次鼻青脸肿,肿的比以往都厉害,那五官都要被糊住了,身上本来就打着补丁的衣服也被狐涂涂无意中撕开了几块,露出里面黝黑的皮肤。

呀!敢情还是个暴露狂,里面什么都不穿,就只着一件外套。这深秋的天,早晚凉的要死,他也不怕冻着。

狐涂涂心中想着,更加对邹无言关于早熟这方面感到郁闷,下手更加狠了一些。邹无言本来防守的好好的,忽然狐涂涂加快了攻击速度,一时之间手忙脚乱又是被击中好几次。他有些不解的看着狐涂涂,要是知道狐涂涂此刻心中的想法,恐怕哭的心都有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冷,可家里穷,没有衣服,他能怎么办?

眼看着邹无言胖头肿脸的,狐涂涂心说应该差不多了,现在的样子估计他爹看到了都认不出来。

才在心中这么想着,邹爹就从外面回来了,看着那一人一驴打的惊心动魄的,忍不住丢下豆腐车大喊着:“无言,你怎了?”

喊着,身子就扑了过来,直接抱住邹无言,用身体阻挡住狐涂涂的进攻。

狐涂涂一个趔趄,险些摔在驴圈旁!看来这是亲父子啊,都揍得像被大黄蜂蛰过了似的,邹爹竟然一眼就能认出来,果然强大之……

正好狐涂涂也累了,干脆趴在一旁休息,不曾想那邹爹见到邹无言没了危险,顿时暴跳如雷,抽出切豆腐的菜刀就要磨刀霍霍向黑驴。在他看来,狐涂涂是发了癫了,才会和邹无言打到一起,却不知道原本到底是怎样。在他的眼里,狐涂涂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邹无言的安全,所以为了儿子,为了邹家的将来,他绝对不能留狐涂涂。

狐涂涂看着邹爹手持菜刀奔着她冲来的时候,吓得一激灵,转身刚要跑,却被绳子拽了回来。她扭头看着拴在桩子上的绳子,这个气啊!没想到老实人也有坏心眼,怪不得刚才邹爹起身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她拴上,合着这是惦记着杀她,怕她跑了呀!

狐涂涂露出一口渗人的大板牙,使劲的嗑着那绳子,可那绳子都快有婴儿手臂粗了,哪是她三下两下能嗑开的。眼看那菜刀越来越近,狐涂涂忍不住心声哀叹,莫非我这一世轮回就要交代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人影快速窜到邹爹面前,忽地一个纵身快速夺下邹爹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扔出去老远。那菜刀掉在地上,发出当啷啷的击打声音。

邹无言抢下菜刀后,拦在狐涂涂面前,双手平身,尽量挡住邹爹。

“爹,白尾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伤她?”

邹无言平静的问,没有一丝愤慨和激动。而且他问的很有水平,并没有直接质问邹爹为什么要杀狐涂涂,而是问他为什么要伤她。只是这一字之差,却完全两个意思。

邹爹没想到竟然是邹无言拦在中间,不过随即也就释然。邹无言和狐涂涂一向关系不错,即便是吃亏了,也绝对不眼看着他杀了狐涂涂就是。

“无言,你起开。都被踢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护着她!”邹爹遥指狐涂涂,目光却是看向邹无言。

“爹,孩儿不起。白尾只是在教孩儿功夫,并没有伤孩儿,否则的话孩儿还能爬得起来么?爹,请相信孩儿,孩儿真的没事儿,这些都是小事情,睡上一夜便消去了。”邹无言依旧那般平静,仿佛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狐涂涂在后面看不到邹无言的表情,可听那声音还是忍不住心中翘起大拇指。这孩子,有出息,换做是平时的娃子,准保激动的大叫起来了,可那邹无言竟然冷静的要命。

邹爹半信半疑的看着邹无言,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丝破绽,不过对他的话倒是信了半分。在这之前邹无言几乎每天都是鼻青脸肿,问他却也不答,一直都说没和人打架。原本还以为是和阙镖师耍着来的,可后来阙镖师离开了,他已经满身伤痕,这才让邹爹留意起来。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实在让人不敢接受。

僵持到最后,邹爹悻悻的离开了。大概是因为邹爹也意识到了家里这头会写字还会功夫的驴有些了不得,第二天,家里就多了一头驴,狐涂涂从此从包身工变成了钟点工,只管教邹无言功夫,剩余的时间,只需要趴在那儿和磨坊里的黑驴吹吹NB败败火就好。

狐涂涂对于后来的那头叫黑蹄的黑驴没有丝毫隐瞒,把自己原本是九尾白狐的身份全都告诉了他,顺便警告他倘若是再想着骑她,就等着被她烧烤了吃掉。黑蹄抖了三抖,最初还不相信,直到狐涂涂一阵无影脚把他干趴下之后,这才鬼哭狼嚎的叫了一阵子没天理,然后垂头丧气的接受事实,从此以后就谄媚的跟在狐涂涂的身后,甘愿做一只跟屁虫。至于会不会遭来胡同斜对面那头驴的嘲笑,已经不再黑蹄考虑范围内了,这可是他和狐涂涂之间独一无二的秘密,这还不够他臭屁的么?

卷一 乱七八糟的轮回 010 来头都不小

大齐帝国历九百三十三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狐涂涂和邹无言滚在雪地里,身上沾满了点点白雪。狐涂涂很喜欢这种感觉,把整个身子埋进雪中,看着浑身雪白,好似以前一样,那叫一个惬意。

黑蹄卸了磨,趴在墙头和胡同斜对面那头驴说着悄悄话。狐涂涂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可她却不知道,那两头黑驴的来头,并不比她小。

黑蹄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狐涂涂,见她并没注意到他,压低了声音对着墙头外名为短耳的驴说道:“确定了,就是她。”

短耳顺着石砖缝隙瞄了狐涂涂一眼,忍不住开口:“哥,咱们为什么非要和她一样变成驴啊?难道就不能直接变成人然后折磨她么?最好是变成她的主人,然后每天鞭打她,不给她吃的,还要让她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黑蹄竖起蹄子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在短耳的头上敲了一下后才回答:“怎么那么没脑子?我知道你是忌恨她弄乱了姻缘线,但是就凭着你那么折磨她,还不是几天就把她折磨死了?她不过是继续轮回,可我们要找到她多么的费劲?”

短耳有些委屈的在墙上蹭了蹭被黑蹄敲到的地方,不甘的说:“那也不能这样啊,黑不溜秋的真难看。尤其是哥你,还要委屈你对那妖狐做出讨好的表情来,真不知道你骑在她身上的时候是作何想法。”

短耳的话一说出,黑蹄顿时变了脸色,呲牙咧嘴的小声警告短耳,这件事情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了去,否则他绝对不轻饶了他。

扭头再看看狐涂涂,她好像睡着了,趴在雪地里,长长的睫毛轻颤,虽一副驴样,但以前的习惯都还在。

“哥,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你有什么计划没有?难道要一直这么跟在她身边么?好像没什么用啊!”短耳再次开口,有点迷惑。当初二人悄悄离开了天庭来到人间,不就是为了好好折磨折磨这个妖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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