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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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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没有笑意的微笑在命名的脸上浮起,他的双手蓦地动了起来!四只跳的最高的角鼠的颈部同时冒起了一片血花,它们身上的力气仿佛突然间被抽干了似的软软的摔了下去。在这一刹那间,命名脱离了冥想的状态,他还只能在相对“静止”的状态进入冥想,一但支配自己的肢体进行剧烈的运动,他就无法继续守住冥想的状态。
一个屈体前翻,避开了三枚疾射而来的黄色光球,手中的利爪又挑破了六个角鼠颈部的动脉;空中转体270度,十几个角鼠抽搐着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却叫不出声来,它们的气管被全部挑断!
接着一个分腿侧翻转体180度,命名终于落到了地上,又是七八只角鼠在空中很斜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从他向下坠落到落地的这短短的一瞬间就有近四十角鼠死在他的手下!
甫一落地,他的身形又起,快速地在角鼠群中穿梭,一沾即走,飘若惊鸿!
命名用小三的思感一个迟缓术又一个迟缓术的施展了出去,他现在只会初级魔法,即使能够击中角鼠的要害也不能一击毙命。因此土系的辅助类魔法迟缓术反倒成了最实用的魔法。趁着角鼠中了迟缓术行动变得缓慢的时候,他手中的利爪无情地收割着它们的性命。
一朵朵的血花在半空中绽放,一只只的角鼠倒在命名的脚下,整个山洞成了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他现在一改刚才硬砸猛打的风格,手中两只利爪就像两只匕首似地刺、挑、扎、划,引、带、旋、送,全是一派轻灵打法。每一招每一式都“点到为止”,绝不多浪费一丝力气。
现在不是角鼠向他攻击,而是他向角鼠攻击!
命名所到之处角鼠伏尸遍地,没有一只,没有一只他“看上”的角鼠能逃脱他的追杀!成片成片的角鼠倒在了山洞中,命名的身上、脸上全都溅满了鲜血。本来洁白如玉的“蝶恋花”也被血水染得鲜红!
杀气,一股浓浓的杀气从他身上透出。随着杀死的角鼠数量越多,他身上的杀气越浓。
所有的角鼠纷纷后退,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杀神一样的血人。
它们退,命名却没有放过它们的意思。冷笑着向着角鼠最密集的地方冲去,顺便还把几具角鼠的尸体装进了自己的空间袋里,看它们长得肥头大耳的,用来做烤肉味道一定不错吧?
终于,角鼠们彻底崩溃了,慌乱地夺路而逃。没有一只角鼠敢再向他发动攻击!
命名略一犹豫,放弃了继续追杀这些已经吓破了胆的对手的企图,施施然地向角鼠逃窜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不认为把这些角鼠斩尽杀决对他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情自然是少作为好,还是把精力放在如何逃离此地吧。角鼠逃窜的方向大概是它们的老巢,出路应该不在那边。
他凝神内视了一下,感到自己的魔力不仅已经完全恢复,而且似乎比以前还要充沛。一股重获新生的感觉让他感动的差点掉出眼泪来,这才确认自己还活着。他深切的怀疑,自己刚才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冥想时间长了,会不会灵魂就此永远不能返回自己的身体。不倒万不得已,还是老老实实的按以前的方法冥想好。
没走多远,命名就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山洞里的蓝晶越来越大,现在已经看不见一米以下的蓝晶了。虽然他隐隐觉得自己八成是选错方向了,再向前走下去恐怕就要走进蓝晶的“老巢”,离出口大概越来越远了,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地使他忍不住继续向前走去。
先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周围有一些隐藏在暗处的未知生物在注视着他,他甚至可以听见它们压抑在喉间的低沉的咆哮声。这是什么?是角鼠还是其它生物?
但是越往前走,周围的黑暗中隐藏的未知生物就越少,而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却似乎越来越浓密。现在他随手扔出的一个用来照明用的小火球居然都有脸盆大!而他在奇异谷的绝地里的时候放出的小火球最多只有海碗大。
隐隐约约间,命名看到前方仿佛有一座蓝色的墙壁。等走到近前的时候他才看清楚,一整块十几米长、五六米宽的蓝晶墙壁横在前面。蓝晶墙壁左右两侧,密密麻麻地长着两排七、八米高的巨大蓝晶!
而现在他似乎走到了山洞的尽头,蓝晶墙壁将前进的道路给彻底封死了。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之处,这道蓝晶墙并不像其它的蓝晶那样静静地散发着幽蓝的光茫,而是像自己施放的水幕一样不停地流动着!
先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上下察看了半天,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这面蓝晶墙壁里面确实像一面瀑布似的自上而下流动着。只是流动的速度异常缓慢,就像自己那把已经遗失的魔刀里的四种色颜一样在缓缓地流动着。
命名心中大讶,这是什么东西?犹豫了半天还是心中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他把手中的两只怪兽爪收进了空间袋,小心翼翼地伸手向蓝晶墙壁摸去。
没想到他的手轻易地就伸进了蓝晶墙之内!这道蓝晶墙果然是一道流体墙!他的手刚一伸进蓝色流体墙内,一股异常冰冷的寒流就从他的手上涌进了体内!这股寒流比他那把蓝杖还要冰冷许多!
好在虽然命名已经经过了白鳞怪兽的脱胎换骨,但他体内的暖玉之魄的那股暖流还在,瞬间就将这股入侵的寒流化为乌有。
但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蓝色流体墙前面密密麻麻的两排七、八米高的蓝晶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在它们的顶端更是发出了耀眼的蓝光,在离其顶端半米高左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蓝色透明的球体。
这些蓝色透明球体的亮度越来越高,就像无数个蓝色的人造小太阳似的夺人二目使人不能仰视!
蓦地,所有的蓝色小太阳都发出了一道直径约半米粗细的蓝光,向着站在那里被眼前的异变惊的目瞪口呆的命名射去!
第一一一八、过河小卒
一股仿佛有着毁天灭地般威力的巨大魔法波动在山洞中涌动,命名的心中顿时生起了无可抵御的感觉!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就向没有蓝光射来的地方冲了过去。现在唯一没有蓝光射来的地方就是面前的这堵蓝色流体墙了,他一头就撞了上去整个人都陷进了流体墙内!
无数道射向命名的蓝色光柱几乎在他陷进流体墙的一瞬间就射到了流体墙上,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但流体墙的表面却突然像风吹水面似的掀起了无数的波浪。这股波浪在流体墙上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反复折反了几次之后,像是终于找到了渲泄口似的传到了流体墙前的地面上。
那厚实无比的地面顿时掀起了三、四米高的土浪!这股土浪一直向前传递了四、五百米远才停息了下来!就在土浪刚刚开始掀起的那一瞬间,流体墙前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流顺着山洞向外涌去,卷起土浪刚刚掀起的泥土,卷起一场人鼠激战之后流下的遍地死尸,带着尖厉的呼啸向前涌去!
整个山洞中都充满了巨大的气流狂野奔涌的呼啸声,以及无数不知名的怪兽临死前发出的惨叫声,久久方才停息。
风平浪静之后,整个山洞似乎又大了一圈,山洞通道的形状也变得和刚才一点也不一样了。现在让命名再走一遍的话,他绝对不会认出来这就是他刚刚才走过一次的山洞。
而奇异谷中的那块绝地上,金刚妈靠在峭壁上面晒着温暖的太阳睡得正香。忽然一大堆有血有肉有死尸,有土有石有蓝晶的东西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把它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它懒懒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开了这无枉之灾。伸手抓住一个从上面掉下来的角鼠的尸体,随手一扔,角鼠在空中翻转了两周半落进了它那张血盆大口里。一股鲜血混合着沾呼呼的哈喇子从它的嘴角流了出来,它皱了皱眉,露出一种难以下咽的表情非常勉强地把角鼠吞了下去。抬眼望了望从命名走时留下来的那个山洞里仍然络绎不绝喷出来的满天的杂物,嘴里哼哼叽叽的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因为角鼠肉太难吃而在发牢骚,还是在骂那个扔下它们母子俩不管私自逃跑的家伙。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两只前爪抱在头上继续酣然入睡了。
而此时的命名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当然并不是因为金刚妈在骂它,而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刺骨的寒流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入体内,连他体内的那股暖流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刚才虽然他躲进了蓝色流体墙又避过一劫,但却被蓝色光柱射到流体墙上时产生的巨大的压力给压进了流体墙的内部!
风平浪静之后,命名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前面,是不知道有多厚的流体墙,而且越往前进阻力越大,举步维艰。后面,虽然数米之外就是自己进来的地方,但他却根本退不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堵蓝色的流体墙居然是一个单行道!任凭命名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不能后退半分!
他现在就像一个中国象棋里过河的小卒子一样,只能进不能退!
更加急迫的是在这个蓝色的流体墙里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他现在的脸色已经由白润变得通红再变得铁青!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命名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把这里的流体装进空间袋里!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一闪现他就立刻采取了行动,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空间袋里早已经装满了东西,本来就只剩一个立方的剩余空间,只管把面前的流体墙往空间袋里装。他倒不奢望把这堵流体墙全装进空间袋里,而是想移出一些空间让自己喘口气。
如果一个有经验的魔法师绝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除非能将眼前的流体完全装进空间袋里,否则怎么可能会在流体里凭空出现一个富含空气的空间呢?
可是不可能凭空出现的富含空气的空间,现在就出现了!
命名误打误撞之下,反倒又救了自己一命。
在他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和他的身材差不多大小的人形空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靠近这个人形空间附近的蓝色流体的速度激增,从肉眼几不可察的缓缓的流动状态一下子就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激流!
但这股激流却没有冲进人形空间里,而是在接触到人形空间的一瞬间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难道自己身前的这人形空间就是自己空间袋的入口?要不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使用空间袋恐怕自己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空间袋的入口就在自己的身前!这么大的入口果然配得上自己那四、五百个平方的空间巨袋。
可是还没等命名喘过气来,他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身后传来,使他身不由己地向前冲去!
本来在这个奇特的蓝色流体墙里,命名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的压力,压得他举步维艰。但现在他身体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形空间,身前的压力猛地消失,身后的重压立刻压得他冲向前方!
命名想停止继续把蓝色流体收进空间袋里,但突然间他发现空间袋的法则突然失效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蓝色流体向空间袋里涌去!他用查看了一下空间袋,这才发现自己的空间袋已经快满了。
而源源不断的蓝色流体被收进了空间袋之后,居然聚集成了一个一厘米左右的蓝色水滴!不然的话,就算他的空间巨袋是空的也早就装满了!
前方的蓝色流体墙源源不断地被收进了空间袋,后方的压力压得命名向前冲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的功夫就从举步维艰变得和正常人行走一样快了。
就在这时命名突然发现正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立在流体墙里面,他拼命地想躲开这个黑影,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后方的压力推着自己向黑影撞去!
黑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他已经可以看清黑影的样子了!
命名的心神一阵剧震!
希娅!
他连忙定睛细看,长出了一口大气,不是希娅,是一个和希娅长得非常像但明显年纪比希娅大的美女。
这个美女正面朝着命名,身穿一件白色法师袍,姣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遗憾,身体微微侧倾,一只手努力的向下伸着,仿佛要抓起什么似的。
在她的身侧,一只通体透明,顶部有一个硕大的透明球的短杖静静地漂在流体墙里。
从命名看到这个白袍美女起,一直到命名冲到她身前把她和无数的流体一起吸进自己的空间袋里,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动,似乎早已死去多时。但她的脸上除了一丝遗憾之外显得那样的平静,脸色也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一点也没有窒息而死的样子。
命名吃力的伸手抓住了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短杖继续被动的向前移动着。对,是移动,因为他的脚根本就没有抬起来过,就像站在电梯上似的向前移动着。
“电梯”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他已经快愈奔马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他的感觉中像是过了数万年似的。终于,呼地一声命名冲出了蓝色流体墙!
可是现在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来得及看清楚自己冲进了一个空旷的大殿里就猛地撞在了一个巨大的石柱上!
石柱猛地发出了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闪过命名突然消失不见了!
第一一一九、重返人间
骄阳似火,万里无云。
碧蓝的天空突然像水面似的泛起一阵涟漪,一道闪电般的白光闪过,把天空照耀得猛地变亮了一些,但在似火的骄阳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白光过后,涟漪突然扭曲了起来,皱成一团。紧接着天空好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个好像superman似的人影从裂缝中冲了出来,在天空中像被枪打中的飞鸟似的划过一道弧形的轨迹摔了下来,坠落在一处荒凉的山坡背后,发出轰地一声巨响。
“老婆子!快看哪!流星!”
一个苍老而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你要喝水?都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地里的庄稼都快旱死了。你就少喝一点吧。咱家缸里的水快喝完了吧?”另一个有气无力并且严重漏风的声音响起,唠唠叨叨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大堆废话。
中气十足的音大声答道:“我不喝水,我说我看见了流星!”
“什么?你说你让我喝水?我不喝!水不多了,留着以后再喝吧。刚才你有没有听见打雷声啊?这倒也怪了!这么大的太阳居然打雷,难道要出祸事了?我就说嘛,好好的建什么国!这不,从宣布要建国起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一滴雨都没下过了,现在又大太阳底下打雷,要出大祸事啊!你听见打雷了吗?”
“没有打雷!是流星!刚!才!天!上!掉!下!一!颗!流!星!”中气十足的声音扯着嗓门的喊着。
“什么?流星?你没听见打雷看见流星了?大白天的你能看见流星?死老头子还说我眼花耳聋,你才眼花耳聋呢!这么大的雷声你都听不见……”
山坡的那一侧,一个人形的大坑里面,命名四脚朝天的躺在坑底。
他摇了摇脑袋,略微有些吃力地支起了上身,费力地把“镶嵌”在泥土里的白鳞拔了出来,这才站了起来。
低头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还好没什么大碍,自己现在倒是挺耐摔的。
命名仔细地看了看手里的那根在蓝色流体墙里捡到的短杖,半米多长,无色透明,有些像玻璃作的,但肯定不会是玻璃。正好一握粗细,沉甸甸的,短杖的顶端是同样材质的一个西瓜大小的透明球体,看样子不是镶上去,而是本来就长在上面的。
他手握着短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握在手里简直就像中国古代的冷兵器“锤”似的。
顺手把“玻璃锤”在空中挽了个锤花,潇洒地抛了起来。在他的想象当中,这柄“玻璃锤”应当在空中突然消失,被收入自己的空间袋里。没想它并没有消失不见,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掉到了地上,重重地砸在坑底的一块大石头上。
命名心痛的一咧嘴,可惜这么漂亮的一柄锤子了。
但是事情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坑底的石块应声被砸掉了一角,而“玻璃锤”却完好无损,连个渣子都没碰掉。
他俯下身去检起“玻璃锤”使劲在那块石头上砸了几下,石块碎裂成了几块,而“玻璃锤”依旧完好无损。
呵呵,这下他可乐了,又捡到宝贝了。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远远地传来一声大喊:“没有打雷!是流星!刚!才!天!上!掉!下!一!颗!流!星!”
流星?命名抬起头望了望无里无云一片碧蓝的天空,大白天的也能看到流星?在做梦吧!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那颗流星!
为什么不能把“玻璃锤”收进空间袋里?他凝神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空间袋,昏,空间袋找不到了!
“呵呵”,命名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不能使用魔法,大概自己从那个神秘的山洞又回到大行山脉了吧?这里离九寨谷远不远呢?
纵身一跃,异常轻松地跳上了大坑,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好荒凉啊!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峦,除了丛生的杂草之外,几乎连棵树都看不见!
和九寨谷附近的景色一比,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地方——穷山恶水。不,用这个词语还不恰当,因为这里只有穷山,根本不见恶水。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扮,命名苦笑了一下。伸手解下了背上反背着的白鳞,把怪兽筋当作腰带系在了腰间,把“玻璃锤”插在了腰间,拎着白鳞向山坡那边走去,刚才的话语声似乎是从山坡那边传来的。
山坡的那一边,触目所及同样是一片荒凉的景色,不同的是在山坡下面的平地上居然有一片农田。似乎很久没有下雨了,农田里的土地全都龟裂成一块一块的。
偌大的农田里只有两个人影,指手划脚地站在田埂上争吵着。
命名飞快地走下了山坡向那两个人走去,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两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依旧唾沫腥子飞溅地争论着谁的眼更花,谁的耳更聋。这两个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老的连犄角都白了,他们是一对满脸皱纹的野蛮人夫妇。
这还是命名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仔细地端详野蛮人。在九寨谷战役里,虽然有时候野蛮人的尸体就倒在他的身边,但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他根本无暇细看。
这对夫妇头顶上都长着一双又长又弯的犄角,犄角通体乌黑。脸形狭长,一双大眼睛,眼珠子向外努着,让命名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牛眼,这两个大概是牛人吧。
站在两个人身旁听他们吵了半天无聊的废架之后,命名终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没反应,他们依旧争吵着。
他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还是没反应,这两个人也太投入了吧?自己这么大一个大活人站在旁边他们居然会看不见?
无奈之下命名身手拍了一下那个长着少许白胡子,身材高大的野蛮男人的肩膀。这两个吵得兴致正浓的老两口才注意到了身边多了一个人。
这下老两口可高兴了,争相问命名刚才到底是打雷了还是有流星从天空划过。命名被他们两个吵得头大如斗也没弄清楚他们究竟是在吵些什么,只得大吼一声:“停!刚才确实打雷了!”
老太婆突然耳朵也不背了,喜笑颜开地对老头子说:“你看,贤者都说打雷了,这还有错?”
命名接着吼到:“刚才天上也确实掉下个流星!”
正臭着一张脸生闷气的老头子一听也高兴了,咧着大嘴呵呵笑着说道:“我也没错啊,贤者也说刚才确实有流星啊。”
然后老头子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和老太婆的失礼似地向命名说道:“啊哟,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吵闹惯了,让贤者见笑了!对了,还没请问贤者到这里来干什么?”
命名这才注意到,这老两口一直称呼自己为贤者,他心里琢磨着:“贤者是什么?似乎他们认错人了吧?我该怎么回答呢?”
第一一二0、对牛谈琴
略一犹豫,命名张口答道:“我啊,不小心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老头子连忙热情地说道:“迷路了?不要紧,这里离聚贤居不是很远。来,我陪你到村子里去,再让我儿子送你回去!”
说完没等命名答话,硬拉着他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冲着老婆子大声喊道:“老婆子!赶快回家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这可是第一个到咱们村做客的贤者,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
命名本来并不想跟他走,一听有老母鸡可吃,也就任由老头子拉着他向前走去,老婆子唠唠叨叨的拄着拐棍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三人向不远处隐约可见的村落走去。
命名和他们边走边聊(基本上是和老头子聊,和老婆子聊太费劲了),这才知道,他们夫妇两个果然是牛人。老头子叫伊万,老婆子艾达。命名一向尊老爱幼,因此亲热地叫他们“伊万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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