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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独宠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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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五章 云锦的质问
一口一口的把药给白若雪喂下去之后,宇文清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整整一天。直到天黑的时候,药性发作,白若雪被捂出了一身的汗之后,连续的高烧才渐渐退了下去。
给白若雪把脉后,确定一切都正常了,宇文清这才安心了下来。
他出门的时候,云锦等在门外。见他出去了,云锦立刻迎了过来,“我家小姐呢?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回去?你把她怎么了?”
白若雪从昨天出门一直就没有回去。云锦昨天半夜就跑到白玉桥去找了一遍,但是没有找到。所以她就来找宇文清。可是宇文清的住处,显然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
而宇文清因为白若雪生病,连门都没出过,下人也不敢打扰他,所以云锦就这样被拦在外面一整天。
宇文清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而且精神高度集中,这会儿总算安心了些,也终于感到疲惫了。他捏了捏眉头,有些无力,“才退烧。你进去看看吧!”
“发烧了?”云锦一听就急了,原就因为宇文清这段日子对白若雪的态度而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得知白若雪风寒没好,又发烧了,云锦是认定这一切都是宇文清造成了。
换了以前,她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的。不过如今,已经压抑了那么久,看着自家主子被人欺负,一天天的消瘦下来,她早已憋了一肚子气了。
这会儿她也顾不得什么主仆有别了。
“你怎么能这样?我家小姐本来就染了风寒,你不给请大夫就算了,如今又害她发烧。你是一定要害死她才甘心吗?”
云锦一边说着,一边掉着眼泪,“真是不明白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对我家小姐好的时候,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能摘给她。可是看上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这样对她。就算是你府中的一个下人,你也不会让她受冻挨饿吧。小姐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在你的府上饿死冻死,传出去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宇文清愣住了,“你说什么?”
“你别装傻了!难道你不知道小姐就因为你们不给过冬的衣物,所以才得了风寒的吗?你明明知道小姐的身体最受不得凉了,连一床被子都不多给。你知不知道,小姐每天晚上睡到天亮,手脚都热不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就算你不喜欢小姐,不要她了,就当她是个普通的下人,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啊!你每天让人送去的饭菜是人吃的吗?小姐她病了十多天了,你不帮着请大夫就算了,连顿像样的饭菜都没有。昨天是小姐的生日,他们都不愿意让我借用一下厨房给小姐做一顿热的饭菜。这些不都是你让他们做的吗?现在还不敢承认吗?”
宇文清死死的握着双手,好容易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挥了挥手,道:“你先进去伺候着。”
说完,他移步去了尤溪的住处。
见他进门,尤溪连忙陪着笑脸迎了出来,娇嗔道:“七爷,您昨晚怎么没过来陪妾身啊?”
说着,她便往宇文清的身上靠。
宇文清的身形一闪,她扑了个空,竟跌在了雪地里。
尤溪诧异的抬头看着宇文清,只见宇文清那张俊逸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
尤溪完全被震慑住了,忘记了站起来。
“七爷,您,怎么了?”
宇文清冷冷的盯着她,若不是他从来不屑打女人,他早就动手了。
“来人!”他冷冷的开口。
立刻有两个小厮走了上来,等待他的命令。
宇文清盯着尤溪,道:“把她的外衣扒了。”
那两个小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宇文清冷若冰霜的脸色,他们并不敢再确认一次。所以上去脱尤溪的外衣。
尤溪完全愣住了,直到那两个小厮把她的外衣扯开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拼命的捂着身上的衣服,推开了那两个小厮,爬到宇文清的跟前,哭道:“七爷,七爷我到底做了什么,您要这样对我?”
宇文清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向愣在一旁的两个小厮,“你们愣着做什么?我说的不够明白?”
那两个小厮再不敢多话,连忙走过去,不顾尤溪的挣扎,把她的外衣扯了下来。
只剩下单薄的寝衣的尤溪,瘫在雪地里,冻的瑟瑟发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宇文清。
可是宇文清完全不为所动,依然冷若冰霜。
“丢进碧波湖中去!”
尤溪的眼睛不由的睁大到了极限。美丽的她,从来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可是此时,她再无暇顾及了。
她跪在地上爬到宇文清的脚边,试图去抱住宇文清的腿,可是宇文清根本不给她机会,所以,她又扑了空,整个人扑倒在雪地里,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雪花。
可是她根本没空去理会这些事情。她拼命的给宇文清磕头,“七爷,七爷您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没有做啊!现在这样的天气,您要把我丢进碧波湖,您是在要我的命啊。我死不要紧,可是我肚子里有您的骨肉啊!”
宇文清终于弯下了腰,在尤溪充满期待的眼神中,他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与自己视线持平的位置。
“我的骨肉?你是在说梦话吧?我碰过你?哼,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你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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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下场
尤溪以为宇文清是因为知道自己怀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大发雷霆。
她连忙大哭着求饶,“七爷,您饶了我吧。我也被迫的,是他逼我的。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宇文清俊逸的眉头不耐烦的皱了起来,“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根本没兴趣知道。”
尤溪一愣,不解的看着他,“那,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尤溪并不怀疑宇文清的话。从她进门到今天,除了成亲的那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的时候,感觉有人碰了她。之后,宇文清虽然对她很好,却连她的手指头都不碰一下。
所以,她根本知道宇文清不喜欢她。
但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这个男人说翻脸就翻脸。
宇文清深邃的眼睛危险的盯着她,“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谁给你的胆子,你敢那样对雪儿?”宇文清一把将尤溪甩开,尤溪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来人,把她扔进碧波湖中。”
宇文清淡淡的丢下这句话,自己已经先行一步去了。
小厮是知道宇文清的脾气的,平时和睦的很,可是发火了,谁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所以匆匆上去,拖着已经完全傻了的尤溪跟着宇文清后面去了碧波湖。
尤溪一路上都没有反应过来。这算是怎么回事?为了那个失宠的王妃,宇文清这样对她?
尤溪根本不相信。从她进门到现在,两个多月了,宇文清根本就没正眼瞧过那个女人。而且她欺负白若雪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从她进门开始,不就一直处处找她麻烦吗?
可是以前,宇文清不但没有怪过她,而且还每次都站在她这边。她一直以为宇文清是讨厌那个女人的。是那个女人不要脸,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肯走。
她之所以越来越过分,不过是想帮宇文清把白若雪赶走,借此来讨宇文清的欢心。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不管她怎样不解,来到碧波湖边的时候,她也没空再思量了。她只是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小厮的束缚。可是那两个小厮,也怕宇文清再生气责怪他们,所以将她拉的死死的,根本不敢撒手。
尤溪没办法,只能大声的求饶,“七爷,您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命啊!”
寒冬腊月的,碧波湖上结了一层冰。此时如果落到这水里,怕只有死路一条。
尤溪虽然会水,可是,如今她有孕在身,哪里能受了凉这刺骨的冰冷。
可是面对她的求饶,宇文清根本不为所动。他盯着她,嘴角弯出了一抹毫无温度的笑,“饶命?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音落,他大手一扬,便有人上来将湖面上的冰块给砸碎了一片,扛着尤溪,像是扔沙包一样,帮她扔进了湖中。
尤溪因为冷,自然本能的往岸边游。可是总是在她游到岸边的时候,便有人拿着长长的竹竿敲打她。她避开竹竿之后,就发现自己又被逼到了湖中间。
如此反复了多次,她冻的麻木了。全身上下都僵硬的不能动。先前还因为会游泳而不至于沉下去。可是手臂冻僵了之后,渐渐不听使唤。她的身体还是慢慢的往下沉。
而就在此时,她感觉的腹部一阵剧痛,而后一股热流一直向下,从自己的身下流了出来。她周边的水渐渐被染成了红色。
我的孩子!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在心中拼命的呐喊着。身体渐渐在一片血红中,沉了下去。
“七爷,手下留情啊!”
宇文清回头,只见韩素纤跟云柔站在不远处。
原来她们两个是听说白若雪生病了,所以也不顾天已经黑了还赶过来。谁知道正好撞上了一样一幕。
云柔倒是一直就讨厌那个尤溪,所以觉得她被教训是活该。
可是韩素纤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却想起了从前自己的孩子。所以,生了恻隐之心。
宇文清扫了她们两个一眼,不说话,自然也不打算手下留情。
韩素纤走了上去,“七爷,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帮雪儿报仇。可是七爷不觉得害雪儿至此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你自己吗?也许尤溪对雪儿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也许那些事情都不是你授意的。可是如果不是你故意在别人面前做出重重让雪儿难堪的事情,谁又敢那样欺负她?尤溪为什么越来越嚣张,难道不是你故意纵容的吗?你不就是想让她把雪儿逼走吗?现在有这样的结果,纵然尤溪脱不了干系,七爷你自己难道就没有错吗?你现在这样做算什么?迁怒于别人,让自己好受一点?”
宇文清的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韩素纤。
这样的他看起来很阴沉,好像随时都会要做出更疯狂的事情一样。
但是最终他没有。
他挥了挥手,那些下人连忙下去把已经失去了只觉得尤溪救了上来,不过孩子是注定没了。
尤溪下身都是血,脸色青紫的像僵尸一样,躺在地上好像没有了生命。
看到这样的画面,之前有些幸灾乐祸的云柔都觉得有些凄惨而忍不住错开了视线不去看。可是宇文清却根本不在意。
事实上他原本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在他看来,尤溪该死。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是无辜的,不过死不死都无所谓,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他只是毫无情绪的扫了半死不活的尤溪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第两百八十七章 心伤难愈
天亮的时候,昏迷了一天一夜,烧也退了的白若雪依然没有醒过来。
宇文清守了她一夜,根据他的经验,烧退了之后,白若雪应该很快就会醒的。所以,处置了尤溪之后,他便回来了,寸步不离的守着。
但是,一直到天大亮了,早该醒过来的人,还是安安静静的沉睡着。
他帮她把脉,并没有任何异样。可是人偏偏就是醒不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
云柔跟韩素纤昨夜也留在这里,可是天亮之后也没有见白若雪醒过来,云柔沉不住气了。
宇文清紧紧的握着白若雪的手。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能的!
她分明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她的身体应该只是有点虚弱,可是不可能醒不过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清行医救人这些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心却越来越不安。
“爷,要不让宫里的太医来看看吧。”莫言说。
“那些太医有什么用啊?”云柔不以为然。
莫言自然也知道太医的医术都比不上宇文清。可是只要是涉及到白若雪的事情,宇文清总是很难冷静下来。就像昨天,连他都想得到的事情,宇文清却因为太担心白若雪的安危而忘得干干净净。
所以莫言觉得,让别人来看,也许好一点。
韩素纤也这么认为,所以便对莫言道:“这样也好,你去宫里请太医过来。”
过了一会儿,莫言把宫里当值的太医都带了回来,原是皇帝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担心白若雪的安危,所以便让人都来了。
只是,那些太医全部都把了脉之后,也是束手无策。
因为白若雪的脉象来看,她根本什么毛病都没有。换句话说,她其实更像是睡着了。但是,这一觉要睡多久,什么时候醒,却没有人知道。
“这可怎么办?”云柔急的直跳脚,“哪有人睡觉能睡这么长时间的?连饿了都不醒吗?她不醒怎么吃饭?不吃饭不是会饿死吗?”
云柔说的,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若只是睡的时间长也就罢了。可是这样一直睡下去,水米不沾,迟早还是会死的。
韩素纤心中也很焦急,“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好端端的睡着了醒不过来?这也太奇怪了吧。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样的情况,在场的人都不曾遇到过,所以,除了担心着急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宇文清坐在白若雪床边一直没有说,只是安静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人。
好一会儿,他站了起来,向云柔道:“你哥哥在哪儿?”
云柔一听立刻反应了过来,“对啊,我哥哥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救雪儿姐姐。”可是高兴之后,她又想到了很残酷的现实,“可是哥哥还在西凉。就算让他过来,一去一回,再快也要十来天。”
“十来天的时间,滴水不进。不怕云公子来了,雪儿也……”韩素纤不忍心道出这残酷的事实。
可是宇文清却好像并不担心,“不管怎样,先请云公子过来再说。至于雪儿这边,我自会有办法让她撑到云公子过来的!”
听宇文清这么说,云柔立刻道:“好,我这就去联络我哥哥!”
说完,她便一阵风似得跑了。
韩素纤原还想问问宇文清有什么办法能保住白若雪的命,可是见他交代了云柔之后,就又坐回了白若雪的床边,小心翼翼的守候着,便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顺便打发了杵着一屋子的太医,自己也走了。
大家都走了之后,宇文清也让莫言出去守着。然后他将白若雪扶了起来,自己在她身后盘膝坐好。将真气缓缓的输入白若雪体内。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延续白若雪生命的办法。
正如云柔说的那样,云霆就算再怎么赶,从得到消息之后赶过来,也过了十来天的时间了。
好在宇文清的功力深厚,十天来日日为白若雪以真气续命,这才撑到了云霆来。
云霆在来之前已经听云柔将白若雪的情况交代了,心中也有了底。不过,他过来之后,还是很认真的帮白若雪把脉,又将她细致的检查了一番。
“怎么样?”
见他站了起来,云柔最沉不住气。
云霆的神色看起来不太好,他没有理会云柔,而是转向宇文清,“王妃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心伤?”
与其说他是在问宇文清,倒不如说他其实是在下定论。
宇文清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后面的话。
“她没事,身体完全没有问题。之所以不会醒来,是她自己不愿意。”云霆淡淡的说着,向外走去。
宇文清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马上就明了了云霆话中的意思。白若雪之所以不会醒过来,不是身体上的伤,还是心伤。因为心伤的重,让她对这个世界再无留念,所以,她宁愿这样睡不去,也不想再活过来面对这个世界了。
而很显然,让白若雪对这个世界绝望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宇文清。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你难道也没有办法吗?”云柔只一心在意着白若雪的安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解云霆的话。见云霆要要走,她连忙追上去拉住云霆问。
云霆停了下来,冲云柔笑道:“柔儿,你哥我是大夫,不是神仙。若病人自己一心求死,我也没有办法。何况她定是因为活着太辛苦,才会做这样的选择。生死有命,你也别太难过了!”
第两百八十八章 受伤
云柔诧异的盯着云霆,嘴巴张的老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生气的推了云霆一把,“什么生死有命啊?哥哥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管,你一定要把雪儿姐姐救活。我不管她活着有多辛苦,我反正就要她活着!”
“柔儿,我说了我救不了她。”云霆被云柔磨的没办法。
“不可能!”云柔此时完全就是个刁蛮任性不讲理的妹妹,“哥哥你医术那么好,你救不了她还有谁能救啊?不行,你一定要救她。我不管我不管!”
云霆无奈的捏了捏眉头,“柔儿,你哥是见死不救的人吗?何况我与王妃也是朋友,能救她,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但是我真的救不了她。她是对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所以才会一心求死。能救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重新燃起希望。否则,就算有办法保住她的命,也不过就是个活死人而已!”
说完云霆再不理会云柔,径自转身走了。
云柔跟在后面叫他,他也当没听见。
云柔没追两步,却见他越走越快,连轻功都用上了。
云柔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了,只好悻悻的转身回到了房中,只见宇文清还怔怔的愣在那里,完全没有反应。
宇文清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意识到害白若雪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所以才会自责后悔心痛。一时心头百味掺杂,说不出来的痛苦。
可是云柔哪里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要不是宇文清,白若雪就不会这样。
她早看宇文清不爽了,要不是从前有白若雪拦着,她早就动手教训宇文清了。
如今好了,宇文清不但没有好好珍惜不计前嫌回来的白若雪,还把她害成这样。云柔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死死的瞪着宇文清,“你在做戏给谁看啊?不是你害雪儿姐姐会变成这样吗?你这个薄情寡义的混蛋,我今天一定要帮雪儿姐姐报仇!”
说着她挥掌向宇文清扑了过去。
宇文清因为心中自责,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云柔的举动。等到发现的时候,云柔的招式已经近在眼前。他想闪过,可是忽然眼前一黑,差一点栽了下去。
这一愣,云柔全力的一掌便打在了他的胸口。
一股温热的血腥味儿从喉咙处翻涌而出,喷了出来,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衫。
云柔见状愣住了,后来忽然反应过来,宇文清原来不会武功。她虽然讨厌宇文清,可是她如果再对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动手,难免胜之不武。所以,她狠狠的瞪了宇文清一眼,“真是没用!真不知道,雪儿姐姐到底喜欢你什么。”
丢下这句话,她狠狠的拂袖离开了。她没有功夫在这里瞎磨蹭,她还要去找云霆,让云霆想办法救白若雪。
她出门的时候,莫言正好听到动静进来,看到宇文清的嘴边沾了很多的血,他大惊,连忙走了上去。
“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您忘了吃药了?”
宇文清觉得胸口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可是他强压着那股不适感,摇了摇头,“不是。”
如今他还要日日守着白若雪,等待她醒过来。他怎么会忘了服药呢,让自己发病呢?
云柔刚走到门口,她觉得自己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所以,停下脚步,回头,“是我打的。你要是想帮他报仇,就动手好了!”
莫言惊讶的看着她,素来都面无表情的他,看着云柔的眼神就像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一样。
云柔瞪着他,“要动手就快点,那样看着我干嘛?”
莫言这才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看着宇文清,“爷,这是怎么回事?”
云柔把宇文清打伤了?
莫言跟云柔交过手,虽然云柔会武功,但是也不过能防身而已。她的那点武功,都不是他的对手,放到宇文清跟前根本不够看啊。
可是看云柔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啊。
宇文清捂着胸口,忽然又觉得一阵晕眩。若不是莫言眼疾手快,他便真要站不住了。
莫言觉得事情很蹊跷,他连忙扶着宇文清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端了过去。再没有功夫去理会云柔。
云柔见他不理自己了,她便撇了撇嘴,走了。
莫言见宇文清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又见云柔不在了,这里也没有旁人,他才开口询问,“爷,您难道受伤了?”
这是莫言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解释。
宇文清虽然在人前通常是不会显露武功的,但是也绝对不会,站着不动去给别人当靶子打。
退一万步说,就算宇文清真的站着不动接下了云柔的那一掌,凭云柔的那点功力,也是断断不可能伤的了他的。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云柔动手之前,宇文清已经受伤了。
“是因为这十天来,您日日要用自己的真气帮王妃续命的关系,让您元气大伤了?”
见宇文清只是闭目调理身体,并不说话,莫言继续道:“爷,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现在的伤很重,若是还要日日为王妃输真气的话,您自己也危险了。”
宇文清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走到白若雪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深深都后悔,疼惜,心痛。
“莫言,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不管她吗?让她就这样死了吗?”
莫言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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