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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逆凰-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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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睡着了?
凌空、凌烈、凌云、端木和四人瞧着那安静的面容,呼吸一滞,面孔瞬间涨红。
默契十足的四人,同时放轻呼息,仍然轻轻的揉捶香肩美腿,其手劲,与其说是揉捶,还不如说是在轻拂。
“圣主?”过了好一会儿,凌空又轻轻的唤了一声。
没反应,连眼睫毛都没颤过。
“咝-”四人的呼吸,陡然轻起。
“圣主?”见人没动静,凌空轻轻的伸出手,慢慢的移动那合起的凤目前,缓缓的挥了挥。
气息没异样。
凌空提起心,小心翼翼的移手,一点一点的靠近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随着轻移,指肚轻轻的轻轻的沾上那俏俏的小鼻子。
睡得香甜的相思,鼻子微微轻皱了皱。
凌空手一缩,瞬间移开。
睡梦中的人,只是条件反射的皱鼻子,根本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圣主,真的睡着了。”凌烈观察一遍,确认无语。
“嗯,看起来很累很累。”凌空的视线,落在那红艳艳的唇瓣上,声音略带哑意:“我今天不回去,就在这里陪着圣主。”
“我们也不回去。”凌烈、凌云、端木和同时细语。
“一起陪着,和,上半夜我在圣主身侧睡,下半夜换你。”凌空慢慢的侧着身躺下,用手支着头,柔柔的注视着安睡的人。
“凌云,前半夜我,后半夜你。”凌烈亦小心翼翼的侧卧下。
“行。”端木和、凌云没有任何意义。
端木和轻轻的飘起,到邻床抱过雪白的一床被子,自己躺下,又小心的将几人全部遮住一半。
四只凤凰,瞪着眼,守着熟睡的人,心怀激荡。
凌空、凌烈两人,越看眼越幽,越看越得呼吸困难。
“我想吻吻圣主的唇。”良久后,倍觉干涸的凌空,轻轻的细舔自己的唇,脸蛋红红的。
“我们也想。”不同人,却有相同的心。
“我忍不住了。”不说还好,那一说出口,凌空顿觉口干舌燥,极为难耐。
“试一下?”凌烈轻轻的附合:“今天难得圣主如此累,如果等圣主一回复精神,以圣主的修为,我们绝对不会有机会如此靠近。”
“嗯。”凌云、端木和眼神炙炙的,一片热辣。
“就算会被拍死,我也认了。”凌空眼一幽,平息一下呼吸,看看几人后,头抬起,慢慢的向那期盼的唇靠去。
凌烈、凌云、端木和三人紧张的连呼吸都闭住了。
抑着呼吸,凌空一点一点的接近,慢慢的,慢慢的,只及不足一尘的距离,只要稍稍再一点儿,便可两唇相触。
柔柔的注视一眼,凌空启开唇,轻轻的,虔诚的下移,终于,唇唇相碰。
甜甜的,香香的味道,自唇瓣传至,酥酥麻麻的,那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太美妙,美妙的令人不可自拔。
“轰”,一股电流袭过全身,凌空整个如被雷击,僵然不动,脑子里轰然一响,思维瞬间空白。
凌云凌烈与端木和,紧张的连全身麻木。
被人偷袭的相思,丝毫不知,只有肌肤因有外物碰触,唇瓣自行轻轻的抿合了一下。
抿唇的动作,似一根手指拂过琴弦,凌空的神经受刺,全身悸动,人,亦瞬间处呆愣中回神。
渴,很渴。
凌空感觉自己似是从降生到长大都没喝过水一般,整个人都缺水,喉咙轻轻的一动,立即轻轻的开始吮吸令自己饥渴的源泉。
轻轻的舔过唇角,吸干溢出的点点水印,含住其中一瓣唇,放在自己唇瓣,轻轻的辗转,吮过一半,一会又换另一半,来来回回的转换着。
轻轻的,不敢用力,怕将人惊醒。
相思偶尔会抿唇,却没有苏醒的迹象。
越吻越渴,凌空顿觉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身体的某个位置更是叫嚣着,几欲冲出铠甲。
呼吸一滞。
一瞬间,差点要狼性大发的凌空,最后一刻清醒,轻轻的放开唇,慢慢的慢慢的移开身子,将位置挪开。
“轻些,别将圣主弄醒。”背过身,不敢再看,声音哑哑的。
“嗯。”左方的凌烈,放松,深呼吸一个,慢慢的低首。
圣主的唇,好香。
四唇一碰,凌烈呼吸全部停滞,心里眼里只有口中的芳香。
轻吮细舔,将一张红唇含着轻啃过近百遍时,再也受不了折腾后,凌烈轻轻的离开,让开位置。
凌云排第三。
表面甚是稳得的少年,一碰那张小红唇,禁不住全身抽蓄,在停滞一会儿,才寻回自己的思绪与意识。
面红耳赤后,飞速撤退。
端木和含上那片香唇时,柔和的面孔瞬间成煮熟的虾子。
直至一双橙瞳尽成赤色时,压抑着呼吸,急三火四的离开,转到一边躺下,再不敢看那沉睡的人。
平息呼吸的凌空移近,侧躺下,却不敢再注视,闭着眼,修炼着陪着睡觉。
凌烈、凌云、端木和亦全部闭上眼眼入定。
他们,再也不敢妄想,若再看下去,只怕会控制不住的直接扑上去,将人啃得连碴都不留。
那么做的后果,他们谁也承受不起。
四人平息呼吸,只静静的陪着。
时辰如水流过,到半夜时,四人互换位。
冬夜长,却仍是眨眼过去。
当即将天亮时,一夜未眠的四人,悄悄的起床,飞快的坐到主桌前,默默的开始等候。
黎明前的黑暗过去,光亮降临,沉寂一夜的花木迎着清晨的冬风,伸腰扭肢的摇展身姿,草木的气息,清淡恬人。
在这美好的冬日早晨里,一片人影自院外一掠而入,如云飘过院子,转过廊道,疾冲冲的冲进了相思寝居的厅内。
人,不是很多。
最前方的,是凤凰城的内阁人员,端木家的凌黑、蓝风、长青、白雪四位,后面便是一同离开的七百七十三位美少年。
一到厅内,所有全部停住。
凌黑在瞅了瞅那银色的门后,笑咪咪的走到桌前,拣了座儿入座,那架式,是大有将椅子坐穿长候的意思。
他一坐,蓝风、长青、白雪亦老神在在的坐下。
跟随在后的众人,面面相觑一会儿,亦轻手轻脚的走到桌边,各自寻椅子坐定,全部盯着银光处。
众人坐下不足一刻,十四道人影一晃,疾掠着冲进厅内。
“族主,族长?”黑凤一顿足,惊得不轻。
“族主,”蓝凰瞅瞅结界,唇角上翘起:“圣主自幼不爱早早起床,一定要睡到自然醒,您来得太早。”
“轻些轻此,别吵着圣主。”凌黑作个噤声的手势,一脸的笑意:“我们来看看圣主昨晚睡得可好,你们也坐着,不许进去。”
“族主,”蓝凰惊讶的挑眉:“若守护凤凰不在,圣主醒来时,得自己梳妆,那怎么行?”
“不必担心,”凌黑满含深意的瞄几人,又瞄向内间的门处:“昨晚凌空、凌云、凌烈、端木和四凤留宿在此,他们会服侍圣主一切梳洗之事。”
啊?!
“什么?!”七凤凰一个冷颤,惊得个个皆双目爆睁。
“咻-”七百余只美丽的凤,心弦乍紧。
“哎呀,别吼别吼,小声些。”一个激动,凌黑狂眨老眼。
不吼不吼。
但是,那怎么可能?
花、雪两家三人紧紧守着,圣主都没让人抱过,怎么可能会容许才初见的族人留宿?
带着满心的疑问,内心一片震惊的七凤凰一移,走到空着的桌子旁,飞速的取出茶炉、茶具,开始煮水。
当然,不是厅内的人,那是里面的人准备的。
小七凤凰跟在旁边学习,学习了解圣主的喜好。
厅内静悄悄的。
当凤凰巢聚集了一堆人时,麒麟泪滴中,一道道人影自红墙主楼中穿出,鱼贯着飞向楼前的亭子中。
归隐师就、银瞳、黑矅、雪昊、翡翠等小家伙全部赶至,接二连三奔入亭内,按以往的位置坐好。
风羽抱着的莲花台已送回房间,唯有雪昊抱着三色小麒麟,兰西抱着小早归。
片刻后,随风慢慢的自主楼中飘出,慢悠悠的走到亭子内,不客气的浮坐到主座的椅背上。
而楼上,紫极亦悄然起床,一个晃闪,稳稳的坐到随风坐着的椅子内。
归隐、师就飘然起身,飞到空中,恭敬的伏下身。
“第八任伴灵归隐师就,叩请小主上圣安!”伏下身的两人,声音突的有些哽咽。
唉-
“免,起。”视线轻扫两人,暗自叹息的紫极,手指一抬,两道银光托起两人。
“谢小主上。”就着势起身,归隐、师就的眼角微微泛红。
“坐。”指指座,紫极目注两人:“昔年所受之伤,可好?”
“谢小主上垂怜,”慢慢的下落,恭敬的入座:“所受重创在凤凰家族的奇珍异草珍护下已好,唯有修为再难增进,我等有愧主上所托,无力守护小主上。”
“无需自责,”凝视两人一眼,紫极眼里划过一抹复杂的异彩:“等千雪回来时,请她给你两人检巡一遍,看看她有没办法。”
“是。”归隐、师就低头应下。
紫极默默的盯着泪镜,透过那里,看着床上的人。
“小紫,你不出去?”随风瞟到另四人,眉尖轻蹩。
他出去干什么?
“今天不出去了。”苦苦一笑,紫极靠着椅背,有些懒散:“凤凰家族的事,一切不许旁人插手,我若出去,只会招人嫌。”
普玄武之大,也就这个地方没有麒麟王的位置,还真是特别。
随风撇撇嘴,甚觉无语之极。
银瞳等人噤声不语。
“银瞳,你们在此也无事,带着小家伙都回去。”巡巡枯坐的一干人,紫极轰人:“照顾好小家伙们,那小小的小东西可是千雪儿的小心肝,若受了委屈,千雪儿知道会哭。”
“是,主上。”一干人赶紧的吼出声。
银瞳一使眼色,率先开溜。
黑矅、墨墨等小家伙火速遁走。
归隐、师就弯腰致礼,也不招人嫌。
“小紫,你不开心。”目送一群人离开,随风用小脚丫踹了踹满面平静的可怕的家伙一下。
能开心么?
“凤凰家族要送千雪男侍,我能开心么?”甩个眼刀,紫极满心的抑郁。
“小千雪又不会接受的,你白喝醋。”随风回个不屑的眼神。
“我不想见千雪有男侍,可是,如果我不在,我又担心她会寂莫。”紫色长眉一纠,紫极纠结的连心都成了麻花。
“那就随小千雪自己决定。”瞪一眼,随风不理他。
也是。
紫极黯然一叹,眼望泪镜,不再吭声。
亭内寂寂。
同样,外面的房间那一套室,全部无声。
一刻二刻,一转眼,又过去近半个时辰,时至辰时之初。
厅中,七凤凰煮的水,早已开。
内室中,凌云、凌烈、凌空、端木和端坐不动,温情似水,脉脉含羞的视线,静静的落在床上。
不知不觉中,辰时初刻过,中刻至。
舒服。
意识清醒时,相思的感觉就很舒服,那种疲惫的感觉一点存,休息足够后的精神饱满,身心皆爽。
凤目轻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夜的人,终于完全清醒。
“圣主,您醒了?”四人眼一亮,声音整齐划一。
“嗯。”慵慵的应着,相思慢慢的撑起身子,凤目扫到桌边的人时,眉心轻蹩:“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跑来了?可是凌黑族主有事?”
这丫的,将所有的事全忘光了,如果紫极、小随风在,肯定会不客气的冲上去占点便宜,然后,再泼几盆冷水。
“族主一早便来了,正在外面等候圣主起床。”凌空飞身到床侧,可不敢靠近:“圣主,凌空服侍您起床,可好?”
噫?
不对。
“你们,昨晚,不会没离开吧?”捕捉到那语意中的一点漏洞,相思猛的一个激灵,凤目霍然圆瞪。
“嗯。”凌空诚实的点头:“我们昨晚一起守护着圣主,一直一直的守护着。”
完……了!
脑子里“嗡”的一阵蜜蜂振翅声一响,相思眼一晃闪,往后一仰,头‘砰’的一声撞靠到床背上。
刹时,痛,如潮水涌至。
相思眼一酸,有些想哭。
“圣主?!”凌空脸一白,惊得心脏狂跳。
凌云、凌烈、端木和一个冷颤,狂飞着停在床侧。
四人想伸手去帮揉揉,又不敢,只急得鼻尖直冒汗。
“没事。”闭着眼,相思无力的靠着,刚醒来的好精神已跑得无影无踪。
“可是……”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完了,这回真完了。
这一下,甭说挑尽黄河洗不净,只怕是再挑尽长江珠江,就是挑尽所有的江河也洗涮不干相处一夜的关系了。
她怎么就那么傻!这些可是自愿献身的族人,怎么跟其他一样好打发,这一回,这召人侍寝的事,她是注定要坐实了,就算她有千张嘴也说不清,释不清。
唉,果然是天要亡她!
一声悲叹,相思满心皆是无力感。
“圣主,我们,只是守着您一夜而已,我们,没有冒犯您。”瞧到那神色,心一痛,凌空抑不住陡生的酸涩,眼角流出一滴清泪。
事实如何,她心中有数,她的铠甲,并不是人人都会解的,只是,外面一群人一早到此,没事也会变有事。
这种事,太敏感。
“我明白。”倍觉头痛的相思,轻轻的睁开眼,却在瞬间又不禁呆住。
一呆之后,慢慢的起身,浮站到空中,静静的停在凌空面前,凤目里有酸有苦有痛,更多的是无奈与无力。
她比所有人矮几分,比个头最低的凌空,也至少矮半个头,她一站立,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一半在床上逶成圈圈。
“圣主。”凌空痴痴的望着面前的人,呢喃出声。
这孩子。
何苦!
“乖,不干你们的事。”幽幽暗叹,抬指,拭去那滴落的泪珠:“我以为你们昨晚已经离开,自己安然入睡,不曾想,你们一个一个竟这么傻,会在此苦守一夜,有什么话,现在慢慢说。”
“圣主,我们,”凌空凝眸,闭了闭眼,一脸豁出去的大义凛然:“我们,只想成为圣主的人,一辈子服侍您。”
“凌空,这事,以后再说,”手一滞,相思眸视虚空:“青虎雷氏之事未解决之前,无论是谁提这事,我也不允许,大敌未去,不议私事。”
“圣主,凌烈,会等的。”凌烈注视着一瀑长发,声音,掷地有声。
“凌云,会一直等着。”仰望的目光,脉脉深情,似海。
“和,会一直等着。”炙炙的视线,如烈火浓烈。
“凌空,一生都会等着您。”银色的眸子里,盛满坚定与无悔的执着。
或许,昨夜以前,还有可转余的余地,而那一吻之后,他们,永不会忘记,永无法放弃。
一生,又是一生!
她这一生,注定是要负尽这些人的柔情。
“年华易逝,韶光易老,千年只不过转瞬即逝,若等待,一日都显漫长,”心一悸,相思顿然心如打翻几百瓶千年老醋,酸得连眼都睁不开,声音低咽:“我这一生,注定要负尽所有痴心于我的人,你们不要再掺和其中,不要在等待中消耗寿命,凤凰一族受不起纯血脉一生无子系的损失。”
“圣主,这一生,也唯有您值得让人一生等候。”凌空目光幽幽,声音却是无比的坚定:“您有您的坚执,我们有我们的执着,您不必顾虑我们,我们,会守护好我们自己的心。”
凌烈三人不语,只是用坚定的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带给自己无尽遐想的圣主,心,只住有那一抹身影。
各人有各的执着,她有她的执着。
只盼那一日之后,一切能转好。
“罢了,感情之事,最是强求不得,一切随命随缘。”抑去满怀酸楚,相思抬步,越过几人,飘到梳台前。
“圣主,我们服侍您梳妆。”四道人影一闪,如影相随。
“不用,今日不想梳洗。”拿起宝冠,收起,相思一晃身,瞬间越过银光,飘向外厅外。
没有用圣者的穿梭之能力,长发在空中舞出旋飞的蝶影玉姿。
紧盯银光的人,眼神一滞,心,在悄然中急促。
“圣主。”异口同声的唤声,震得墙壁嗡嗡直回荡。
“早。”微微一笑,相思突的奔向凌黑。
“哗”身形一动的瞬间,一道黑光亮过,刹时,一只全身长约二丈的黑色小凤凰,张着翅膀,足踏黑云,翩翩飞向坐着的人群。
黑羽如夜,七根彩色羽毛随着飞行而起伏似水流婉转,祥云顶冠艳艳似火,黑啄黑眼,翩翩然然,优雅无双。
“圣主!”
霎时,满座爆起离座,目灼灼,俱是满面的激动。
飞追出的凌空凌云凌烈端木和四人,僵直木立。
“翙翙”,黑色小翅膀一展,变身为魔兽,缩小身躯数万倍的相思,掠过虚空,一头扑向端木凌黑的怀中。
“凌黑族主。”声音清脆,即是人音,又有凤凰音的清雅。
圣主,要他抱?
“圣主,凌黑在。”一个哆嗦,凌黑激动的面泛红光,张开的手臂有些轻颤。
卟啪-
翅膀一收,黑光流转的一团,轻轻的投入那一身红铠的男子怀中。
端木凌黑轻轻的抱着,如珍似宝,生怕稍稍用力一点便碰乱一丝黑色流羽,沉寂的眼里光芒亮如夏日正午的太阳。
“凌黑族主,你找我,可有事?”凤脖子一抬,贴凌黑的脸,相思眨着真正的凤眼,侧望着人。
“圣主,凌黑等一会需向您上报族中的事务。”柔柔的羽毛拂过面孔,凌黑享受的轻眯眼。
“凌黑族主,族中的事,你们打理就好,不必禀我,我不从来不会管各类事务,”小小的凤头来回的蹭蹭某人的脸,相思打定主意不接那种烂摊子:“而且,我这么小,你们应该也舍不得让我受累的,是不是?”
“圣主,您可不管,总得要听听上禀,若有不中意的,我等即刻整改。”心情一激动,凌黑立马就妥协了。
至于曾经的那些坚执,那些准备好的长往篇大论,此刻,皆被丢到了虚海的角落里去了,就是打着灯笼也寻不着。
如果真有那么好说,那侍寝的事早谈妥了。
“凌黑族主,”相思才不信那个,继续蹭,声音轻轻的:“不要啦,我会听得头晕的,我头一晕,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会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会定不下心修炼,那样会长不高的,如果一辈子都小小的,会很丢脸哪。”
“好吧,那等您哪时高兴,有何事想询问时,再随时召各族各城的长老们。”被那一绕,凌黑直接晕乎了,生怕真出那问题,彻底的赞同。
“就知道凌黑族主最疼我,”做戏做全套,再接再厉的蹭蹭,还不忘争取福利:“对了,我的移动城堡中还有一些我的朋友,年节时会跟我一起热闹,你们不会反对吧?”
“不会。”齐齐的点头。
“还有,”凤目眨眨:“年节祭祖后,我会换回男装与族人一起过节,大家互转一下,让族人千万别说我是女子的事,我有几位朋友还不知这秘密,你们一定要保密,这事可是大事。”
“是!”心头一凛,俱是慎重的应答。
“我正忙着炼药,其他事你们全权处理,”相思瞅瞅几人:“唯有一样,没有我的许可,不许私闯我的房间,我炼药时,不喜有人吵,那药材太难提炼,一出错全部尽毁,若被惊挠到毁坏药剂,我可是会生气。”
“嗯,”心一揪,端木凌黑有些担心:“圣主,您多久才能炼完一炉?”
“最快是十六天一炉,最慢是二十五天,”相思用凤啄画画那滑滑的脸:“现在这几天是年节时,我只提炼药草,不会正式炼药,年会才开始,解药还差数万瓶,我得赶紧炼制。”
“圣主,您忙正事,族中之事凌黑等人来处理,若缺药材,令守护凤凰去通知执事长老们,全族会尽力搜寻。”心一颤,端木凌黑心中只有心疼。
“笑氏世家已给我足够多的药材,目前暂时不缺。”相思占便宜的吃过豆腐后,拍拍小翅膀,腾飞到空中:“我要赶紧的去提药汁,你们自管去忙。”
“圣主。”蓝风几人瞅着小小的小圣主,眼巴巴的流露出期盼。
“蓝风,可还有事?”轻轻一掠,扑到蓝发蓝铠的端木蓝风怀中,再次狂吃豆腐。
“没有,就是想看看圣主。”摸摸流光溢彩的黑色羽毛,蓝风可是很大方的承认自己的私心。
“就知道你会欺负我小。”蹭蹭人,拍翅走人。
他哪有?
他哪敢。
蓝风笑嘻嘻的。
“白雪,下次给点羽毛给我,行不?”一转身,换个怀抱
“行,”白雪小心的揽抱住小小的圣主:“圣主想要哪种羽毛?”
“哪种都可以,如果能帮我找齐各族的羽毛就更好,我想要来铺床,羽毛床躺着做梦都香。”相思不客气的揩美女的油,就差没口水了。
“圣主放心,白雪必不负所托。”很想摸圣主的头,想了想,白雪只摸摸圣主的翅膀。
“嗯,白雪身上有冰雪的味道。”黑色的啄啄过艳艳的红唇,相思立马撒翅飞逃,一抹烟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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