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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勾心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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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天冷静道:“属下四人一直在找寻公子,公子安然无恙,属下就放心了。”

禺疆跪在地上,面色沉郁。

杨娃娃退开两步,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赞叹他的镇定,“如果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饶你一命。”

“什么条件?”

“第一,下令让你的骑兵后退五十里,只留下六人。第二,放过加斯部落所有人。”

聪慧冷静,气魄惊人。

禺疆亦忍不住赞叹她,似笑非笑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得答应。”

一道怒喝突然炸开,紧接着,巴卢神不知鬼不觉地现身。

禺疆心神一紧:千不该万不该,让巴卢有机可乘,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失策。

巴卢注意到押制着自己的两个骑兵有点松懈,趁其不备,挣脱他们的压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以闪电之速冲到禺疆面前,制服敌人,瞬间扭转局势。

“啪——啪——啪——”

巴卢狠狠地抽着禺疆的脸,发泄着方才被抓的耻辱。

禺疆不闪不避,任巴卢一下又一下的狠抽,嘴角渗出血。

他瞪着杨娃娃,眸光如箭,凌厉得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胸腔。

“单于!”禺疆的部属策马逼近,阵势迫人,杀气凛凛。

加斯部落的散落骑兵纷拥而上,挡住寒漠部落的前锋,弯弓搭箭,银刀高扬,兵刃相对。

瞬时,对垒局势剑拔弩张,厮杀将起。

杨娃娃面向五千铁骑,纤纤玉指指向禺疆,扬声道:“你们胆敢动手,他,第一个成为刀下亡魂。”

巴卢拽禺疆站起来,凶狠道:“滚回你的部落,否则,我先砍了你的胳膊。”

禺疆的眼中布满了戾气,高声道:“兄弟们,加斯部落每个人,全部都得死!放箭!”

厮杀拉开帷幕。

两个部落的骑兵,混战,械斗,弯刀猛刺,冷箭飞掠,刀光霍霍,铁马长嘶,血溅草原。

惨叫声此起彼伏,刀刃铮鸣的声音激荡开来,在草原夜色中回荡。

杨娃娃看着这血腥杀戮的一幕,无可奈何。

忽然,她看见巴卢执刀砍向禺疆,心神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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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死?

刹那间,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禺疆不能死!不能死!

条件反射的,她迅速地掏出手枪,厉声道:“巴卢,住手!”

巴卢怎么会听她的话?

刀光闪耀,闪电般划过。

禺疆身子的重心向后,翻滚在地,躲过颈侧两把弯刀的威胁,接着躲过巴卢致命的一击。

与此同时,杨娃娃扣动扳机,“嘭”的一声巨响,巴卢握刀的右手中枪,弯刀掉落在地。

他惨烈地叫着,手腕鲜血直流。

阔天和夜天明见状,欺身上前,和禺疆缠斗在一起,试图制服他。

巴卢缓过神,捡起刀疯狗似地冲上前,砍向杨娃娃。

洛桑和林咏大惊失色,挺身上来,截住巴卢,三人混斗起来。

杨娃娃放眼看去,厮杀的场面混乱不堪,加斯部民四下逃散,两个部落的兵士杀红了眼,眼中只有杀戮,只有鲜血,只有敌人的武器,只有敌人的头颅……两个骑兵仍然扣押着夏心,没有单于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作主。

禺疆勇猛过人,弓马骑射一流,武艺高强,身形变换神速,招数凌厉,赤手空拳对付阔天和夜天明,绰绰有余。不久,他撂倒两人,闪到杨娃娃身旁,冷不防地扣住她,盯住她手中的奇怪物件。

他很奇怪,刚才那一声巨响,居然能够让巴卢的手腕鲜血直流,这巨大的声响,就是这奇怪的物件里发出来的?

杨娃娃大惊,抬起膝盖往他裆下猛顶。

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迫于无奈,急速后退三步,眼中急速闪过一抹惊诧。

须臾,他再次逼近她。

杨娃娃眉心紧蹙,下意识地举起手枪,对准他的胸口,以眼神示意阔天和夜天明去帮忙制服巴卢,然后瞪着禺疆,冰寒道:“不想死,就别动!”

禺疆面色阴寒,“你想要我死?”

一想到此,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好像被撕裂了,痛得入骨。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她急速扫出一枪,正中黑脸大汉的后脑勺,又急速回枪指着他的胸口,威胁道:“再动一下,你就会像他一样。”

黑脸大汉的后脑炸开一个血洞,鲜血横流,倒地身亡。

禺疆震骇地愣住。

杨娃娃捕捉到他眼中的惧色,疾言厉色地吼道:“叫他们住手,快点!”

“为什么不打死我?打死我啊!”他步步进逼,指着自己的头颅,黑眼布满了血丝,染血一般,犹如嗜血的恶魔,“是不是舍不得?”

她心胆俱裂,微一失神,就被他扣住手腕,手枪被他夺走。

紧接着,他避过她的攻击,出其不意地攫住她,把她打横放在马背上,然后他一跃而上,扯动缰绳,一阵狂风似地冲出血腥弥漫的战场。

突然,禺疆勒马,调马回头,沉沉下令:“兄弟们,全部留活口!”

**宝贝们,剧情很带劲、很给力不?如果喜欢,记得收文哈。

☆、威风凛凛

狂奔一夜,回到寒漠部落已经是早上,彤色朝霞洒遍草原的每个角落。

杨娃娃在马鞍上颠簸了一夜,起初觉得头疼,胃里翻江倒海,几次想吐,全身快散架似的,酸痛不已;后来,她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之中。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时分。

草原的夏季温差很大,中午酷热难熬,寝帐里闷热得犹如蒸桑拿;晚上凉风嗖嗖,冷意袭人,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杨娃娃眉心微蹙,坐在小凳上,偶尔往嘴里塞着瓜果。

站在旁边的婢女叫做真儿。

真儿自称奉单于之命来伺候她的,这小丫头个头不高,大约十五六岁,皮肤白里透红,容貌清秀,看起来很单纯。

杨娃娃知道,真儿服侍自己的起居,也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被禺疆掳来,怎么办呢?

逃走是肯定的,关键是怎么逃。

如果是一个人逃走,那就简单多了,但是她放不下阔天四人和夏心。

他们现在何处,是否安然无恙?

禺疆,这个王八蛋,到底想怎么样?她永远不能离开他,成为他的奴隶?

此时此刻,她非常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空调、冷饮、热水器和马桶等等方便的高科技产品,想着想着,她烦躁起来,在帐中走来走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差点抓狂。

真儿的眼睛随着她的身影转来转去,晃得眼都花了;于是,她建议姑娘沐浴。

杨娃娃大喜过望,在温凉的水中泡了好长时间才起来。

沐浴后,舒服多了。

真儿提醒道:“天快黑了,姑娘是否准备一下?待会儿篝火欢庆会就要开始了。”

“篝火欢庆会?我也要去吗?”杨娃娃问。

“是的,单于说姑娘一定要去,姑娘还要……为大伙儿跳舞。”

“什么?要我跳舞?”她惊得跳起来,一双水眸瞬间充满了怒火。

“单于是这么说的。”真儿颤声道,被她凌厉的目光吓住了。

杨娃娃皱眉,暗骂着禺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她勾起唇角,笑得风生水起。

幸好,这个重要的包包一直陪伴着自己,没有丢。

一切准备就绪,夜幕笼罩,她披着黑色披风,随真儿来到篝火欢庆会。

火焰明亮,草原儿女载歌载舞,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歌舞,笑逐颜开。

部民与兵士席地而坐,里里外外围成一个大圆圈,最里面的一圈排开低矮的案几,案几上摆放着各种动物烤肉、瓜果点心、奶酒等食物。真儿说,这些案几是为部落中响当当的人物准备的,这些人物主要负责部落日常事务与兵士训练。

她看见约拿和麦圣坐在其中,坐北朝南的一个大案几,坐着的正是单于,禺疆。

禺疆身穿赤紫色宽袍,盘坐在虎皮褥子上,威风凛凛,霸气纵横。

此时,他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色淡淡,似笑非笑地看着歌舞表演。

**女主会跳什么舞呢?

☆、舞娘霓可

真儿带着杨娃娃在最外围坐下来,琵琶、胡笛、胡笳等多种乐器一起吹奏,乐声悠扬。

匈奴的乐器的确与众不同,音域高亢浑厚,曲调热情奔放,杨娃娃沉浸在异域音乐风情中,观赏着草原美女的舞姿。

七个草原美女忘情地载歌载舞,踢踢玉腿,晃晃胳膊,转几个圈,变换一下队形,舞姿很简单,并没有什么难度。

那个领舞的美女值得一看,虽说她的舞姿很一般,不过,她的身段妖娆风流,如水一般柔软无骨。最独到的是那双妩媚的杏眸,眼风勾人得紧。她随便这么一斜一横一勾,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不是狂喷鼻血,就是深受重伤——内火不得疏解,憋得难受呗。

呵,漠北草原的大美女,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真儿扯了扯杨娃娃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姑娘看见了吗?领舞的那个,是舞娘霓可。”

“看见了,大美女哦。”杨娃娃不解,为什么真儿的语气这么不屑?

“我可不这么认为,姑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霓可怎么能跟姑娘比。”

杨娃娃惊讶地看着真儿。

真儿清澈的眼睛如水明净,并无一丝一毫的恭维,可见,真儿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

杨娃娃转过头继续观赏,不经意间,撞上禺疆犀利如鹰的目光。

心中一慌,她立即低头,缩着身子,避开他的目光。

乐声停止,舞娘纷纷退下,霓可袅袅婷婷地走向单于。

杨娃娃好奇地望过去,霓可坐在禺疆身侧,为他斟酒,含情脉脉,魅惑勾人。

斟酒后,她端起酒杯,喂他饮酒。他就着她的手,饮了一杯。

接着,她轻启芳唇,与他说着什么。

他神色淡漠,回应了她的话。

草原夏夜,星空璀璨,繁星散发出钻石般的光芒,虽是高远,却仍耀目。

“不要脸,就会勾*引单于。”真儿鄙夷道,“单于每次唤她进帐,她就把我们几个赶出来,神气得不得了。姑娘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呢,她可会勾*引单于了,而且叫得跟羊叫似的,好像就要断气了似的。不过,单于从不留她在寝帐过夜,每次都赶她出来,活该!”

杨娃娃一边躲着,一边听真儿说话,心神不定。

不过,倒是听清楚了真儿的意思,霓可是舞娘,也是单于的女人。

此刻,她恍然大悟——霓可跳舞时的眼神,风流的,妩媚的,勾人的,是向单于放电呢。

这时,约拿站起来,随手抛出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端着一杯奶酒,面向单于,“单于,这次能够踏平加斯部落,砍了巴卢的脑袋,抢了很多奴隶和牛羊,这都是因为单于的英明神勇,以及祖先和天神的庇佑。兄弟们,我们报此大仇,不再受加斯部落的欺负和侮辱,来,敬我们英勇的单于,干了!”

杨娃娃愕然,滚在地上的,是乱发缠绕的头颅,巴卢的头颅。

草原上的热血男儿纷纷站起,举杯豪饮。

禺疆也是一饮而尽,豪气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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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舞姿

搁下酒杯,禺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朗声道:“兄弟们,辛苦了!今晚,大伙儿尽情地玩乐,吃得高兴,喝得痛快,不醉不归!”

掌声轰响,叫声喧嚣。

他似笑非笑,“兄弟们这么高兴、这么尽兴,我的奴隶为兄弟们跳一曲,大伙儿说好不好?”

一片叫好声,在草原上空炸开。

真儿慌张地拉起她,“姑娘,快上去,单于要你跳舞。”

奴隶?

他竟然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奴隶!

靠!

杨娃娃气得全身发抖,被真儿推到中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好奇的,等待的,赞叹的,不屑的……

四野安静得出奇,只有木柴燃烧的哔啵声,那一簇簇的火焰,烧着她的心。

禺疆看好戏一般看着她,笑得可恶。

她的双拳握得紧紧的,心中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羞辱她。

你想看好戏,好,我就演一场好戏给你看!

她深深呼吸,冷静下来,脱下黑色披风,随手扔在地上,率性的动作非常帅气。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衣着怪异、行为大胆、容妆奇特的妖艳女子。

天蓝色牛仔热裤,裸露出修长、白嫩的玉腿;白色休闲衬衫,敞开胸怀,于腰际打结,内衬黑色抹胸,暴露出纤细的腰肢;乌黑的长发自然散落,飘逸灵动。

这副身躯,穿着少得可怜的衣物,行止大胆放荡,性感的玉肌霜骨充满了挑*逗意味。

雪白的肌肤,完美的躯体,直逼人眼,令人血脉贲张。

所有人直愣愣地看着她,犹如石像,有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禺疆被她古怪的衣着震慑了,冷眸眯了又眯,似有戾气隐隐浮现。

杨娃娃转向吹奏胡乐的人,抬手示意即将开始。

琵琶的清涩冷调,胡笛的悠扬欢调,胡笳的哀沉低调,一起奏响。

她张开双臂,随意自然地摆动着,扭着腰部、胯部。

一举手,一顿足,一抖腰,一甩胯,一扭屁股,一记勾人的眼神,一抹冷艳的微笑,一个真真假假的挑*逗动作,一个若隐若现的撩人舞姿,香艳,魅惑。

没错,正是舞厅、夜总会常见的风情舞蹈。

经过最初的混乱和磨合之后,草原胡乐紧跟着舞者的舞步与节奏,配合这支风情舞蹈,倒是别有一番动感、奔放、张狂的风情。

一记勾魂的媚眼,抛向禺疆,她极尽挑*逗之能事,就是要让他受不住。

他棱角分明的脸孔越来越暗,乌云满天,暴风雨将至。

霓可呢?精致的脸蛋上波澜不兴,杏眸惊疑。

杨娃娃勾起一抹清浅的媚笑,眸光转向草原男儿和部民。

他们无一不是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躯僵硬如石雕。

她的目的达到了!更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

扭着纤腰,她解开衬衫,缓慢地、轻轻地脱下来,欲脱不脱,极为撩人。

**男主会气成什么样?一起期待……

☆、野狼似的目光

随手一扔,太准了,衬衫恰好罩住约拿的头颅。

约拿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知所以,愣了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扯下衬衫,凑近闻了闻。

此时,杨娃娃的上身只裹着黑色抹胸,香肩诱人,锁骨细致,双峰傲挺,小腹平滑……浑然天成的女子身躯,秀出最原始的美丽,跳出最热烈的舞步,露出最撩人的姿态。

禺疆震怒了!

眉宇紧皱,他死瞪着她,极冰极寒的目光好像要将她冻成冰柱,不能再舞动,不能再惑人。

杨娃娃知道自己激怒了他,可是好戏不能就这么收场,还要继续玩下去。

他忍耐不了,也得忍耐!

她仍在舞动,扭着小蛮腰,缓缓走向约拿。

站在约拿前面,她高举双手,扭着曼妙的身段……手指轻柔地插在头发中,魅惑地看着他……纤纤玉指顺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移动,沿着身体的曲线,在双峰上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

可怜的约拿,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额头的汗珠慢慢滴落。

真是禁不住诱惑。

算了,还是不要逗他了,万一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那她不就变成罪魁祸首了?

转过身,她面向禺疆,玉手继续往下,掠过光滑的小腹,以右手拇指勾住裤头,好像要解开扣子……沉下腰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摆动着胯部。

这是相当色情的挑*逗动作,是最直接的性挑*逗。

突然,杨娃娃不再扭动,僵住了——

禺疆箭步走过来,脸孔紧绷,眼中的戾气骇人得紧张。

她想逃,可是,刚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扛在肩上。

他健步如飞,在部属和部民错愕的目光中离去。

“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杨娃娃尖叫,捶打着他。

禺疆扣着她的身,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寒漠部落所有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单于,从来不会这样失态过,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暴怒如雷,死也不会“抓”走某个女人。被遗弃的霓可,端然坐着,浅浅微笑,那眸心深处似乎凝结着异样的光色。

————

杨娃娃被他扛回自己的寝帐。

禺疆将她扔在毡床上,屁股疼,背疼,她觉得浑身都疼,散架了似的。

她怒目而视,气呼呼地叫道:“你他妈的能不能温柔点啊?”

他拧着粗黑的浓眉,思忖着: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不过,听她的语气,肯定不是好话。

“把衣服换了!”他沉郁道。

“不换!”杨娃娃挑衅地回敬。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禺疆露出野狼似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穿成这样,还在所有人面前跳奇怪的舞,搔首弄姿,极尽勾*引之能事,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怎么会舍得杀她?

他只是想一个人欣赏、拥有她的全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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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不要把他惹毛了,杨娃娃喝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禺疆恶声恶气地说道:“别啰嗦,快换衣服!”

话落,他背向她,腰杆挺得直直的。

她取了床边的披风披上,在心里骂他。

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太怪异了,她穿什么衣服关他什么事,还强迫自己换衣服,霸道的男人!不可理喻的男人!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后脱得光溜溜的,再穿上衣服,她没那么笨。

“你没有换衣服!”

杨娃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禺疆已经扯烂了披风。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肩膀,狂肆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你知道结果会怎样吗?”

她怒从心起,食指使劲地戳着他的胸膛,“你是我什么人 ?'…fsktxt'你算老几?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力命令我!还有,这是我的衣服,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他妈的管不着!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连珠炮似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禺疆愣住了:第一次见面,她的衣着很奇特;第二次见面,她的杀人方法很奇特,乌黑的物件很奇特;第三次见面,她的舞很奇特,她的话很奇特。

她,整个人,从里到外,无不奇特,她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也是唯一令他震撼的女子。

因为震撼,所以深入骨髓。

一臂揽着她纤软的腰肢,一臂扣住她的后脑,他攫住她柔软的樱唇,暴风骤雨一样劫掠着、吮*吸着,仿佛初经男女之事的小伙子那般激动,热潮奔涌。

是了,就是这样,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从初次相遇开始,他就有这样的渴望。

今晚,她冷艳的容妆,勾魂的穿着,魅惑的舞蹈,妖冶的眸光,让他热血沸腾。

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不允许她在其他男人面前展露她的美。

他死死地抱着她,不让她闪避、逃跑,热吻愈发火辣、缠绵。

杨娃娃拼命挣扎,越挣扎,越紧密。

禺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灵巧的舌撬着她紧闭的嫩唇。

她只觉全身燥热,最要命的是,他的吻越来越深沉。

只是片刻,她却觉得漫长。

禺疆看着她喘气,真想继续吻她。

“你……你……你……”杨娃娃窘得说不出话,打着他的胸膛,意思是:放开我!

她的力道,似乎给他挠痒,更惹得他心痒难耐。

禺疆拉下她的黑色抹胸,俯首强吻,迫不及待似的,令人无法招架。

她怒不可遏,慌乱地推他,但他毫无所动。

她激烈地反抗,可是,他丝毫不受影响。

眸光一沉,杨娃娃迅捷翻手,右手扼着他的咽喉。

**哎哟,女主真真不弱呢,精彩不?

☆、为了美色而不顾性命

禺疆不急不缓、不情不愿地抬头,布满情欲的黑眼渐渐冷却。

不期然地,他呵呵低笑,笑声低沉而狂野。

不知为何,笑声戛然而止。

咽喉一凉,他知道,一柄银刀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稍微一动,立刻见血。

他丝毫不惧,她想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在他低笑之际,杨娃娃悄然拔出他腰间的精巧银刀。

“只要我稍微动一下,你就会一命呜呼,你想试一试?”她冷冽道。

“想不到你会威胁我三次,你的冷静与胆识,我很惊讶。”除了惊讶,更多的是赞赏。

“过奖。”对于他的惊讶,她嗤之以鼻。

“我不会允许有第四次。”

禺疆完全可以后发制人,但是,他故意吻她的香肩、玉颈,不理会抵在咽喉处的刀锋,不理会刀锋已经饮血。

杨娃娃震惊了,为了美色而不顾性命,这样的男人,太不可思议,也太可怕。

他觉察出她的分神与松懈,将她压在毡床上,右手扣住她两只手,高举头顶,左手手指摩挲着她的双唇。

她痛恨自己的分神,让他有机可趁。

他很重,她喘不过气,扭着身子。

突然,她感受到他身躯的异常反应,全身僵住,冷汗直下。

“你很重,我快没气了。”这个时候,她不想激怒他。

禺疆以膝盖撑开她的双腿,如此,她感觉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一些。

但是,糟糕的是,她更加敏感地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

“我知道,你可以立即要了我。不过,我已经有丈夫了,多一次少一次都一样。如果你想要,麻烦你快点,别搞这么多猫腻。”杨娃娃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道。

死一般的寂静。

四目相对,一眨不眨。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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